男人，是我喝過最解痛的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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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份放縱的背後，都藏著一份絕望。

晚安姑娘

海先生

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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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未想過，這輩子會遇到這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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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長得一幅好看的臉，愛笑，笑得有些邪惡，看透世間男歡女愛的那種邪惡，但卻透著單純，一份野性而赤裸裸的單純。

她的身體——或者用酮體來形容會更合適，似乎會說話，說著魚玄機式的風塵情話，說著蘇小小式的呢喃情語。

正所謂風塵盛世，道不盡的情慾，看不完的春色，永遠藏在她那靈動的S型身姿上。

至於穿衣，她則一貫秉承著精簡的原則：春夏時，布料環保；秋冬日，則經常不穿內衣。

我曾一本正經地問過她。

你怎麼這麼不愛——穿內衣啊。

她笑了，聲音如鈴鐺，眼睛則笑成了一輪彎月，並用真誠到近乎「無恥」的目光看著我說：

我只是見你的時候不愛穿內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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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她叫白白。

白白在上中學的時候，是班裡的班花，成天被情書淹沒，學習也不錯，是老師眼中的三好學生，是男同學（含部分男老師）春夢中的三美姑娘：長得美，笑得美，白富美。

然而，命運無常且無恥，總會以一種惡作劇的方式，去「眷顧」某些人。

初中畢業的那個暑假，白白的爸媽離婚了，離婚的原因很老套，爸爸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

很快地，原本親密無間的爸爸，就變成了一個沒有溫度的提款機——偶爾會在校門口出現，塞給她幾千元就匆匆離去。

更無語的是，離婚證還沒有捂熱呢，白白的媽媽就用閃電的速度，認識了一個新的男人，並結成了一個新的家庭——搞不懂的人，還以為是她紅杏出牆呢？但明眼人都知道，她是在報復白白的爸爸，以一種與其說是愚蠢不如說是絕望的方式。

而這一切，也正是白白噩夢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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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第一次見到白白，是在2012年的夏天。

而且我第一眼，就無可救藥地愛上了她。

有人說，能夠一眼愛上的人，一定是前世的情人，正如賈寶玉眼中的林黛玉，白淺眼中的夜華。

但心理學家卻說，所謂的一見鍾情，不過是跟童年的異性父母有關，比如說我媽。

......

不管背後的原因是什麼，我只知道，我們遇見的那一刻，我內心泛起的是一種「轉角遇到愛」的窒息感。

眾所周知，男人往往因性而愛，女人因愛而性。有意思的是，我們之所以能夠擦出愛的火花——至少我是愛她的，卻是截然相反的步驟。

2014年的夏天，特別熱，一個朋友生日，準備叫一幫人慶祝，小白也在裡面。

我們一行7人——好像是8人，有些記不清了，挑了個小周末，開車去到了城外的一個島上。

當晚，我們歡快地圍在一起，燒烤，吃蛋糕（更多是扔蛋糕），喝酒，聊天，玩殺人遊戲......

那天的風很大，就著風聲，我用吉他給大家助興：從趙雷的《南方姑娘》，到宋東野的《董小姐》，再到海先生的《晚安姑娘》......幾乎要把所有會的姑娘都彈盡。

後來，夜深了，大家陸續回去睡覺，剩下我跟白白，沒多少睡意，成了最後的守夜人。

她一晚上好像都沒吃東西，酒倒喝了不少，現在似乎才有餓意。

我放下吉他，就著余火和月色，烤了一根香腸給她。

「你吃香腸的樣子似乎有一些.....淫蕩。」看她美美地吃完，我還是忍不住開玩笑地說道。

她頓時一愣，眉頭輕挑，倒也是一副欣然接受的樣子。

沒想到的是，白白隨後挪到我的身邊，意味深長著地看了我3秒，然後乾脆利落地把手伸進了我的褲襠里。

我那話兒頓時忍不住撐了起來，而且還滾滾地發燙。

「到底誰更淫蕩啊？」

說完後，她就笑了，笑聲輕易湮沒在夜風中，但也輕易地抵達了我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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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的繼父是一個大學老師，教的是歷史，跟媽媽看起來很配，也很恩愛。

對於白白，繼父也一直關愛有加，用心呵護，視如己出......慢慢地，便把白白那顆最初帶有防備心理的少女心給徹底地軟化了。

甚至，她覺得自己有些喜歡上了這個新的男人。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在高中下半學期的一天晚上，趁著媽媽出差，繼父在白白睡著時，潛入她的房間，連哄帶騙地強暴了她。

那是白白的第一次——她曾無數次憧憬過的人生最浪漫的夜晚，就這樣被徹底地毀掉了。

而且如你所料，自打有了第一次，後面就一發不可收拾，繼父幾乎會在每一次媽媽出差時，要求跟白白髮生關係。

值得一提的是，每次做愛前後，他都是那麼的溫柔，體貼，像是一個年長的情郎。而且，每次他都會主動帶安全套。

他說，白白還小，太早懷孕的話就不好了。

對於這件事，白白一直不敢告訴母親。她知道，一旦說了，這個家庭就徹底破碎了。毫無疑問，母親比她更需要一個完整的家。

所以白白一直在獨自承受著她這個年齡無法承受的東西，而最讓她痛苦的是，一方面，她極度痛恨和反感繼父的行為；另一方面，自己的身體似乎很享受這個男人給到的溫存。每一次做愛，她都能得到近乎邪惡的快感。

正是這樣一種矛盾的感覺，不斷地撕裂著她的內心。她甚至想過，如果繼父可以跟媽媽離婚，跟她結婚的話，會不會好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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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夢一直伴隨著白白去到大學。

幸運的是，她有了選擇的自由。她挑了一個離家十萬八千里的學校，而且在大學四年，她都沒有回過家。

即便如此，內心的傷口卻一直埋藏在白白的心底。

白白是我的師妹，我們是在吉他社認識的，但她一點都不會玩吉他。

她說，她很喜歡會玩吉他的男人。因為小時候她的親身父親就很會吉他，經常給她彈好聽的歌，那是童年裡最幸福的時光。

但讓我覺得無語的是，白白更喜歡的，是玩「玩吉他的男人」。

所以，她跟吉他社一半的男人都發生過性關係。

她說，如果不跟男人發生關係，我就會發瘋，會做噩夢，會有時候無緣無故就萬念俱灰地想到自殺......

用她的話來說就是，「男人是我喝過最解痛的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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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一點都不介意你的過去。」 躺在酒店的床上，我望著天花板，認真地對她說。

「別太認真，你是我的第27個男人。」白白用她那玩世不恭的語氣說道。

「嚴格來說，我還沒成為你的男人——而且我也不打算成為你的男人，我想跟你在一起，不是今晚，也不是一晚上的那種。」

「那就要看你那香腸夠不夠大哦？」白白說完，把衣服一脫，便如同一條美人魚般，躍到了床上。

......

不知什麼時候，窗外下起了雨，而且雨越來越大。白白在我懷裡睡得像個嬰兒，也像曾經的那個三美姑娘。

在我的堅持下，我們終究還是沒有發生關係。因為我知道，天亮之後，她會從我的懷中離開，去奔向新的男人，去尋找她新的解藥。

但我更確定的是，我要用一身的力量，和一生的歲月，去保護這個女人，直到她找到內心的平靜，直到她嫁給我，直到跟我白頭偕老，廝守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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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書/微博簽約作者 |荔枝微課簽約講師

情感勵志作家 · 愛情擺渡人

已出版「自己」三部曲

微信公眾號：沈萬九

「夢想跟姑娘，還是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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