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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肉夾饃的告訴我,三元橋有少婦給成年人哺乳

從肉夾饃到成人奶媽服務,夜行者徐浪順藤摸瓜,探到了這個世界最野性的一面。

整個故事看下來,讓我覺得既吃精又刺激,簡直欲罷不能,甚至一度產生了去路邊找個賣肉夾饃的兄弟探聽虛實的衝動!

我的朋友小麗說,她都無法再直視肉夾饃了。我盯著她的胸足足看了5分鐘以後,笑了。

「關你什麼事?」我說。

朋友夜行者徐浪是我最佩服的人,擅長講故事,虛實之間讓人慾罷不能。

他在自己的公眾號「魔宙」里,把自己做「夜行者」那些驚悚、離奇、詭異甚至香艷的經歷寫成故事,而今天分享的這篇,就是他關於成人奶媽服務的一段親身經歷。

———

魔宙所發的是半虛構寫作的故事

「夜行者」系列是現代的都市傳說

大多基於真實社會新聞而進行虛構的報道式寫作

從而達到娛樂和警示的目的

2016年8月25日,我和周庸圍在東四地鐵口的肉夾饃攤,要了兩個羊肉夾饃。

攤主老裴切開一個饃,往裡面裝肉,不抬頭的告訴我倆:「我這有個刨錛(bēn)的案子,消息是群里一大姐給的。

她住禮士胡同,說上周她們胡同里死了倆人,一男一女正偷情呢讓人刨了,腦漿崩的到處都是。」

他把做好的羊肉夾饃遞給我,手中的小鏟敲在鐵板上,發出「噝拉」的聲音。

老裴是我的線人,一個四十多歲的黑龍江人,他的肉夾饃攤很出名,上過雜誌和報紙,只在東四地鐵D口和燈市口地鐵站交替出沒。羊肉饃10元,牛肉饃7元,如果你常在東四附近出沒,對這個人肯定有印象。

老裴和他的肉夾饃攤

老裴有幾個「穆斯林肉夾饃群」的微信群,每到下午三四點,老裴就會在群里通知出攤地點和時間,食客就會提前去那排隊。

他的線索也來源於此,因為群里人多為在北京的回民,大家有一種同宗同源的親切感,所以這幾個肉夾饃群很活躍——每個人都會在裡面聊起自己的遭遇,老裴會挑一些作為線索的給我。

老裴的肉夾饃群

但操蛋的是,他只當面交易線索,而且要求我每次找他,都得順便買幾個肉夾饃。

我正要回答他,邊上盯著「都阿宜」(寫有清真字的藍鐵牌子)看的周庸挺奇怪的問:「什麼是刨錛?」

我給他解釋,作案工具除了常見的槍、刀、繩子外,還有一些不太常規的——比如說刨錛。

刨錛是瓦匠用的類似鎚子的工具,用來敲磚,一下就開,用來敲腦袋也是。

不起眼的刨錛,卻是殺人利器

上世紀九十年代,東三省曾經非常流行用這種工具作案,歹徒趁人不注意,用刨錛給受害人的腦袋狠狠的來一下,受害人會立即失去反抗能力,歹徒趁此實施搶劫,搶完就跑。

被這種工具擊中頭部的人,不是重傷就是死,連長春當時的刑警隊長趙春生都在蹲點時被人刨死,整個東北甚至到了過了六點不出門,見到陌生人繞道走的地步。

刨錛是經歷過那個年代東北人共同的記憶

美國之音97年時評選了一個「世界七大恐怖城市」,長春因為「刨錛隊」位列其中(是的,他們還形成了團伙)。

但隨著國內治安越來越好,刨錛的新聞和傳說越來越少,我最後一次聽說刨錛案是11年。

在我以為這種作案手法已經被時代拋棄的時候,老裴卻告訴我,北京有一對男女被人刨錛了——我當然感興趣!

11年跨三省刨錛罪犯被抓新聞

周庸吃著肉夾饃聽完:「擦,徐哥,你們東北這麼危險啊?」

我說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現在治安非常好,然後我跟老裴說感興趣,問他具體怎麼回事。

這時沒什麼顧客,老裴放下手裡的鐵鏟:「基本信息就是我剛才跟你說的,東四北大街的禮士胡同**號,離劉墉的故居不遠,死的是偷情的一男一女,在男的家裡被刨錛了。」

禮士胡同的劉墉故居

我問老裴他怎麼知道死的那對男女是在偷情。

老裴:「因為報警的是他老婆。」

我點頭表示懂了,老裴接著往下說:「死那哥們叫張文傑,四十多歲,據鄰居們說是個包工頭,好像挺有錢的,開一路虎攬勝,平時愛穿polo衫,帶個金鏈子,有紋身,但為人還挺和氣的。」

「兇手還沒抓到,和他死一起那姑娘不知道是誰。」

「胡同里的監控錄下了有人拿著刨錛翻進院子里,過了一會又出來了,據說兇手殺完人把刨錛扔在現場了。大概半小時後,張文傑的老婆回家,然後報了警。」

胡同里的監控錄像

我問老裴還有其他信息么,老裴搖頭:「收集到這些就夠意思了,我畢竟是個賣肉夾饃的。」

第二天下午,我和周庸來到了禮士胡同,跟周圍鄰居打探了一圈,得到的消息跟老裴給的基本一致。

周庸熱的一頭汗:「徐哥,就這麼點線索沒法往下查啊,咱得找知道更多東西的人。」

周庸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我,我拿出手機,打開地圖,搜索附近的中介——每個片區的房產中介,往往是這個區域消息最靈通的人。

禮士胡同附近的大方家胡同有好幾家房產中介,既有鏈家這樣的連鎖,也有好幾家小中介。

我和周庸挨家去打聽禮士胡同的殺人案,卻得知一個意外的消息——那棟死了人的四合院正在出售,附近幾家中介都掛上了,聯繫人是張文傑的老婆。

我給一家小中介的房產經紀塞了五百塊錢,他把張文傑老婆的電話給了我。

我和周庸回到車裡,讓他打開免提,給張文傑老婆打了過去。

大方家胡同邊上的中介

張文傑老婆很快接了電話,周庸說自己是記者,想要了解一下禮士胡同的刨錛案。

張文傑的老婆很不耐煩:「沒什麼好了解的,已經報警了,等警方公布消息你們就知道了,我在開車,先不說了。」不等周庸再說話,她就把電話掛了。

周庸轉頭看著我:「徐哥,怎麼辦?」

我說等一會兒,我用我手機再給她打一個。

我和周庸聽了會歌,抽了三根煙後,我又給張文傑的老婆打了過去。

張文傑老婆:「喂,你好。」

我說嫂子您好,我是魔宙建材的小徐,之前一直和張哥有合作,聽說他出事了,我想問問您現在怎麼樣,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張文傑老婆很客氣:「謝謝謝謝,我這兒挺好的,兇手也抓到了,沒什麼需要幫忙的,你有心了。」

我說那就好:「嫂子,還有一事,之前張哥要一批建材,現在我這兒到貨了,你看我給你運到哪兒,然後找誰給我結一下單?」

張文傑老婆的聲音冷了不少:「運到九龍山那邊的工地吧,你到那聯繫下張文傑的弟弟,現在他管工地的事,我一會兒把他電話用簡訊發給你。」

我說行,那就麻煩了:「您到時把具體地址也發一下,我怕司機找不到。」

掛了電話,我轉過頭,周庸對我豎起大拇指:「真TM能忽悠啊,徐哥!」

沒多久,我收到了兩條簡訊,寫著張文傑弟弟的電話和工地地址

收到張文傑老婆的簡訊後,我和周庸開車前往九龍山地鐵站附近的工地,正好趕上了晚高峰,走走停停,周庸在車上直打盹。

一個多小時後,我和周庸終於到了工地,周庸看著眼前的工地:「徐哥,這張文傑挺牛逼啊,能在北京承包這麼大的工程!」

我說應該不是,你看外邊的護欄上寫著的建築集團是個挺有名的,應該是這個集團拿下工程後,分包給了他一部分。

周庸:「那不違規么?」

我說我也不知道。

我和周庸沒去找張文傑的弟弟,而是四處轉了轉,天逐漸黑了,工地南邊的護欄外有一個大棚子,是一個大排檔,一群工人正坐在裡面吃飯喝酒。

九龍山地鐵附近的工地

我和周庸在排擋老闆那買了箱燕京拎過去:「打擾一下,我倆是搞建材的,一直和你們工地叫張文傑的工頭有合作。」

「最近聽說他出事了,一直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有筆建材的尾款還在他那,就過來打聽一下發生什麼,看我那錢還能不能要回來了。

工人們熱情的讓我和周庸坐下,還給我倆要了餐具:「一起吃點!」

我和周庸先敬了兩杯酒,活躍了一下氣氛,然後問他們張文傑出了事,現在誰管事。

他們說是張文傑的弟弟,其實張文傑一直也不怎麼來工地,平時都是張文傑的弟弟在管事。

我又問他們知不知道什麼張文傑被殺的內幕。

其中一個年長的說知道點:「警察來了兩次,問了我們劉力和他媳婦的事,說和張文傑一起死那個,是劉力的媳婦。殺人的很可能是劉力,他好像被攝像頭拍下來了。」

我和周庸都有點懵:「劉力是誰?」

一個穿著背心的接話:「劉力是工地里的瓦工,俺倆是老鄉,他家情況我清楚,孩子剛斷奶,擱他爹娘那帶著。」

「媳婦從老家過來看他,趁著還有奶水找了份奶媽的工作,平時和張文傑也沒見接觸過,不知道倆人怎麼就搞在了一起。」

年長的點點頭:「這事換哪個爺們都受不了,劉力平時脾氣就爆,之前在工地里就打過好幾回架,尤其是喝多了以後,下手可JB黑了,大家都不願意惹他,這樣的人一氣之下殺人也正常。」

其中一個人還亮出胳膊,說是被劉力打的

周庸湊過來小聲說:「徐哥,我覺得挺合理,應該就是張文傑和劉力媳婦搞在一起,然後劉力一氣之下把他倆殺了,他不是瓦工么,用刨錛也正常啊!」

我說確實有這種可能,但還是有很多疑點,我們看看再說。

我問工人們最近見過劉力么,他們說沒見過:「打出事之後就沒見過,也不知道是跑了還是讓警察抓了。」

我說我對這事挺好奇的,能不能帶我去劉力住的地方看看,工人們都喝高興了,滿口答應下來:「沒問題,吃完飯就去!」

工人宿舍在工地的西南角,是兩棟兩層的簡易移動房,劉力老鄉說一層是集體宿舍,給單身民工住。

二層會分給那些成家的工人,房外掛了一些剛洗的襪子和內衣內褲。

工地宿舍一般都是這樣的活動板房

周庸:「隔音好么?」

老鄉搖頭:「不好,晚上樓上總咯吱咯吱的,讓人心裡痒痒。」

老鄉帶我們來到第一棟二樓左邊的第二間屋子,門上貼著一道封條:「這就是劉力和他老婆住的地方,劉力老婆出事後,警察來查了一圈,然後貼了封條的。說是案子沒查清前不許進,還讓我們見到劉力就報警。」

我說明白了,今天打擾了,以後有機會再一起喝酒。

我和周庸回到車上,等到凌晨一點,從西北角的護欄翻進去,悄悄接近西南角的工人宿舍。

移動板房的外置樓梯是用鋼板焊成的,走起路來特別響,我和周庸已經最大可能的放輕了腳步,但仍然會有偶爾的咯吱聲。

我和周庸緩慢的走到了劉力被封的房間,戴上手套,悄悄撕開封條,用鐵絲打開門,進去後輕輕關上了門。

我和周庸不敢開燈,打開手機里的手電筒逐步檢查房間,屋內不大但還算整潔,床上鋪了涼席,薄被整齊的疊在一邊。

靠門有一張小桌,上面鋪了些報紙,估計是他們的餐桌。

鋪著報紙的餐桌

周庸用手機照著,周庸翻了翻牆角布衣櫃:「徐哥,柜子里什麼都沒有。」

鞋架旁邊有一個紙殼箱,裡面放著一摞參考消息,應該也是留著鋪桌子用的。我挨個翻看報紙,在其中一張的白邊上發現了一組手寫的字母和數字——blued197309****,後邊寫著——說是嚴總介紹的。

我拿給周庸看,問他能看懂么,周庸搖頭:「這是啥啊!外賣電話吧!」

我說你家電話有十位的啊。

寫著奇怪信息的報紙

這時我聽見樓下有響聲,我讓周庸別動,趴在地上聽了一下,隱約聽見樓下的房間有人說「報警」「快來了」。

我跟周庸說趕緊走:「他們聽見樓上有腳步聲,可能以為劉力回來了,好像已經報警了。」

我和周庸不再輕聲掩飾腳步,快步下樓,周庸朝著牆邊就跑,我一把拽住他:「走正門。」

我倆走到正門的時候,兩輛警車停在門口,我和周庸裝作若無其事的圍上去看熱鬧,警察看了我倆一眼,對比了一下手裡的照片,發現不是劉力,就沒多想,趁著被吵醒的工人們圍上來之前,我和周庸從容走出來大門。

然後我們發現工地的四面都有警察。

周庸:「擦,徐哥,幸虧你拽住我了,要不就出事了。」

除了記在報紙上的字母數字,我們什麼都沒發現,我和周庸離開了工地,來到東四二條的whisky吧,點了兩瓶林德曼,接著破譯這組字母和數字。

當時的狀態真是在線等,挺急的......

半個小時後,周庸「啊」的一聲:「徐哥,我覺得這個應該是,我挨個試App Store里的交友軟體,然後我發現了這個。」

他拿手機給我看,是一個叫blued的app,我用周庸的手機下載註冊並登陸,然後我發現——這是一個同性交友軟體,基本可以解釋為gay版的陌陌。

周庸接過手機:「艹,在同性軟體上招奶媽,牛逼啊,不過奶油是什麼?」

我說我也不知道:「劉力的老鄉說,他老婆來北京之後找了一份奶媽的工作,看來就是這個了。」

沒想到有人會用gay的交友軟體招成人奶媽!

我點擊他的頭像聊天,說我要做奶媽,對方的態度很冷漠,問我推薦人是誰。

我按照報紙上寫的說是嚴總推薦的,對方的態度馬上就變了:」嚴總真是太支持我生意了。「

我問對方怎麼稱呼,對方說所有奶媽都叫他「爸爸」,我問他「奶油」是什麼,他說「奶油」是代指那些要喝奶的顧客。

我問他是指那些小孩么,「爸爸」很詫異:「嚴總沒和你說么,我們只服務成人!」

周庸在旁邊看著我聊天:「艹,竟然是成人奶媽,這麼說劉力的老婆也是個成人奶媽!」

之後「爸爸」讓我登記了身高、年齡、三圍等信息,然後囑咐我多關注他發的狀態,有覺得合適的就給他發消息。

部分聊天記錄

接下來幾天「爸爸」都會發一兩條寫清奶油的要求和所在城市的狀態,但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就刪除了,我猜應該是活被人接了。

中間我又聯繫了「爸爸」一次,說我沒做過,不太敢。

「爸爸」勸了我幾句:「咋這麼傻呢,除去抽成,你每次能賺一萬左右,東莞頂配也就幾千塊!而且去外地也不怕,吃住行全報銷,咱還簽勞動合同,做得好還能服務至尊VIP,賺大錢!」

我問他什麼是至尊vip。

「爸爸」:「就是我們最高級的客戶,每個都特有錢,陪他們一次頂別人十次。」

我說還有這好事,爸爸說是:「但我們給至尊VIP推薦也是有基礎的,身材長相都得考察。你要想服務至尊VIP給我發幾張照片過來,最好別穿衣服,我看看你條件行不行,要是行我幫你推薦到首頁上。」

我說我得考慮考慮,然後我問「爸爸」推薦到首頁是什麼樣的,「爸爸」說你點我簽名里的域名就知道大概怎麼回事了。

周庸看我聊完了,不解的問我:「徐哥,咱為什麼不去查劉力,反倒查上成人奶媽了呢?」

我說他跑了,完全沒留下線索,警察在通緝他,你覺得咱倆比天網還牛逼?

而且你不覺得奇怪么,劉力的媳婦是個剛從農村來北京的姑娘,沒多久就當了成人奶媽,還是通過這麼複雜的方法,還有人介紹。

當了沒多久,就被殺了,這也太詭異了,我覺得要有誰知道發生了什麼,一定是那個介紹她當奶媽的嚴總。

周庸:「你一說還真是,那咱倆接著怎麼查,總不能真接活吧,徐哥咱倆都沒奶啊!」

我讓他別貧:「當不了奶媽就當奶油唄。」

我點擊「爸爸」簽名里的域名,彈出了一款叫做「吸吸樂」的遊戲的下載地址。

遊戲介紹上寫著,吸吸樂是一款養成競技類遊戲,每個玩家扮演一名嬰兒,玩法是快速點擊屏幕,在規定時間內誰吸奶吸的多誰獲勝,積累經驗升級。

遊戲——吸吸樂

我下載之後打開,發現不註冊會員不能玩。

屏幕的左上角有一個很大的箭頭引導註冊,並寫明:「只要600元,就可註冊為會員,並有機會獲一次免費吸奶體驗。」

會員周體驗(7天)600元,VIP二級會員(一個月)1000元,VIP一級會員(3個月)2600元,至尊二級會員(6個月)4500元,至尊一級會員(12個月)7800元。

支付方式可以選擇支付寶、微信、和網銀支付。

我先註冊並充值了個最便宜的600塊VIP,之後進入了一個全新的界面。

讓你按喜好對三圍、長相、奶水充沛度、年齡、身高等做好篩選,之後相應的價格會彈出,要求越多越高,價格越貴。

也可以按照胸部與面部相片挑選奶媽,但這種功能只有至尊級別會員才能開啟。

為了查清真相,我充了個600塊的會員

我挨個選項點了點,發現奶媽分為純(吃奶)與不純(提供性服務)兩種。一般的價格是,包夜純的4000元,不純6000元;包周純的20000元,不純35000元,包月純60000元,不純90000元。

選好付款前還會問能否在15天內互相給評價,可配圖文,類似於X寶,優質評價論壇會贈送充值卡和小禮物。

付定金後會發給你奶媽的聯繫方式,方便和奶媽定好時間地點。

我慫恿周庸選了個北京奶媽,交了1000塊訂金,約定27日下午三點半在隆福寺街的漢庭見面。

隆福寺街漢庭

下午2點半,我和周庸開了房間等奶媽來。沒多久就有人敲門,開門後是一個穿著白色紗裙的年輕大胸姑娘,她看屋裡有兩個人,遲疑了下,也沒說什麼就進來了。

奶媽坐在床邊,我和周庸坐在沙發上四目相對很尷尬。奶媽看了看錶說她待會還有活讓我們抓緊時間,之後讓我們先付錢。

接過周庸掏出的2000塊後,她直接掀起上衣作勢要脫。周庸趕緊阻止她:「您先等一下…....」。

奶媽快言快語:「你要做?價格另算,再加2000元……放心,我帶了避孕套。」

我說我們什麼也不幹,你要能陪我們聊會,錢歸你,要不行,錢放下,你離開。

奶媽回身把錢放在包里,問我們想聊什麼,我問她們都提供性服務么?

奶媽說如果只做純的根本做不久,奶油可能找你一兩次,但不會找第三次,「男人都希望發生關係。」

她還說,此前自己也不提供性服務,但做得久了,覺得提供性服務也沒什麼大不了。她說這都不算什麼,她知道有的奶媽不僅提供性服務,還向變態奶油提供SM服務。

她還給我們看了她提供SM服務姐妹的照片.....

我問她認不認識一個叫嚴總的人。

她搖搖頭:「我就是個初級奶媽,也不知道,估計專門服務至尊VIP的奶媽,會知道的多一點。」

把她打發走後,我給周庸扔了根煙:「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啊,周庸,你辦個至尊會員吧!」

至尊會員背後是一個全新的UI,畫面很小清新,裡面果然是按照胸型來選擇奶媽的,主頁面滾動播放著幾個頂級奶媽胸的照片,個別奶媽的胸上還標著紅色的「新」字,看的周庸直流口水。

周庸:「徐哥,這個新字是什麼意思?」

我說應該是新來的,標給常玩的老客戶看的。

胸上標新字,是提醒老顧客有新人

這時周庸伸手指著右上角:「擦,這TM還有個超級至尊VIP的註冊口,太坑了吧!」

我點進去,沒提示要錢,但提示要登記銀行流水和一些可以體現財富值或者社會地位的證明。

我讓周庸上傳了他的存款截圖以及購車證明,驗證成功後,我收到一張電子邀請函,邀請「周庸先生」參加周末的「電子請柬」——地址是三元橋的**國際大酒店,聯繫人是嚴經理。

也不知道這個電子請柬是怎麼生成的

周庸:「這就是咱要找的那嚴總么?」

我說很有可能。

周末我用周庸的身份來到**國際大酒店,在三樓大堂出示了邀請函後,我乘坐電梯去了頂層。

到頂層後一個服務生領我向東穿過一條十五米的走廊,他在一個壁畫上鼓搗了兩下,開啟了一道隱藏的門,門內是安檢區,兩側站兩名拿檢測儀的保安,交出手機並經過安檢進入會客廳,我找到寫著周庸名字的座位坐下。

很快,十幾張桌子都坐滿了,每個人看起來都衣冠楚楚,我對面的那一桌,還坐著一個很火的w姓男明星。

過了一會,服務員開始走菜。第一道菜是人乳豆腐羹———炸成條的豆腐泡在人乳中,上面撒著藍色的特殊佐料。

之後又分別上了人乳鮑魚、奶湯鱸魚、人乳河蚌、人乳魚頭鍋、人乳肚花、乳香藕片、奶汁雞胗肝、人乳粥等60多道菜。我觀察其他人,發現他們都表現的很隨性,應該經常來這,毫不避諱的互相談笑。

簡直就是人乳滿漢全席,說實話,我當時有點想吐

吃了一會,一個男人走進來,搖了搖鈴,所有食客都放下了手裡的筷子,我也跟著一起放下了。

我低聲問旁邊的大哥怎麼了,他笑了:「老弟你第一次來吧,要上主菜了。」

他剛說完,門口走進一隊姑娘,每個都在中上之姿,搖鈴的人指著姑娘:「大家請隨意,想喝奶喝奶,想吃人就吃人。」

會客廳里一下嘈雜起來,過了幾分鐘,客人們都挑好了自己中意的「奶媽」,去了準備好的房間。

整個大廳就剩下了我一個人,那個搖鈴的男人走過來:「貴賓對我們今天的服務不滿意么?」

我看了一眼他的胸牌——嚴經理。

別人都挑了姑娘走了,只有我還坐在桌邊

我說您就是嚴總?

他點頭:「來的都是朋友,叫我嚴哥就行。」

我說行,既然都是朋友,我也不和嚴哥客氣了。是這樣的,你們這兒前段新來了一個奶媽,看著很淳樸,我特別喜歡,但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法預定,打電話也不接,我想知道怎麼回事。

嚴總:「我還真不知道這事,等我問問。」

他打電話叫過來一個人,低聲問了幾句,轉頭看我:「真是不好意思,我們這兒最近就有一個奶媽沒來,我們也聯繫不上她。」

我說不能吧:「上次我把她約出來,她說是嚴哥你推薦她來這兒上班的,你怎麼還聯繫不上呢。」

嚴總笑了:「那是一個干工程的客戶推薦給我的,我就讓他聯繫我們的HR,說提我就行。」

我問他是張文傑么?

嚴總:「你認識張哥?他可是我們這兒的老客戶了,每次來新人他都得玩一遍。」

顧客挑選奶媽的時候,可以試捏胸部

我問他能告訴我是誰推薦的么,嚴總搖頭:「這不行,客戶信息我們是要保密的。」

我說嚴總,我就直說吧:「張文傑死了,和你推薦進來那個新來的奶媽一起死的,我正在調查這件事。」

「你要是不希望這事和你和成人奶媽扯上關係,你最好告訴我是誰推薦那個奶媽來的。」

「你也不用叫人,再有十五分鐘,我樓下的朋友就要行動了。」

嚴總盯著我:「你是警察?」

我沒說話,他又問:「你能保證不透露我和成人奶媽的信息?」

我點頭:「說到做到。」

嚴總想了想:「那個新人,是張文傑的弟弟推薦給我的。」

從酒店出來,我叫上周庸一起去拜訪張文傑的弟弟,我從張文傑老婆發給我的簡訊里,找到了他弟弟的電話,打了過去,說是張文傑的朋友,之前談好了一筆建材的事,現在張文傑出事了,是不是和您接著談。

張文傑的弟弟說可以:「您來我九龍山工地的辦公室吧,我今天一直在這兒。」

張文傑弟弟的辦公室離工人的宿舍不遠,是一個一層的獨立房,進屋後有兩個房間,一個是財務室,一個是經理室。

我和周庸敲門進了經理室,除了張文傑的弟弟,屋裡還有一個輕熟女,看起來三十多歲,長得不錯,穿著一身香奈兒的套裝。

張文傑弟弟的辦公室

張文傑的弟弟讓我和周庸坐下:「小莉,給倒兩杯水。」

輕熟女倒了兩杯水給我和周庸,對張文傑弟弟一笑:「我先走了,晚上一起吃飯啊!」

張文傑弟弟拉了一下她的手:「慢點開車,到了告訴我一聲。」

輕熟女點點頭,又對我和周庸說了聲再見,出門了。

輕熟女走後,我誇了一句:「您愛人長得挺漂亮的。」

張文傑弟弟:「還行還行,一般人,愛打扮。」

我主動和張文傑弟弟談起他哥:「你是傑哥的親弟弟,之前沒聽他提過。」

張文傑弟弟:「同父異母,這些年一直是我哥帶著我。」

「嗨,不提這傷心事了,你和我哥之前談什麼建材的事了?」

我說來的路上我又想了,張文傑人都沒了,這事我也就不提了,今天就是來認識一下,以後有機會我們再接著合作。

出了門,周庸問我:「徐哥,這人有問題么?」

我說你記著剛才和張文傑弟弟很親昵那個女的么。

周庸點頭:「哦,那個輕熟女,怎麼了?」

我說你知道我對聲音的辨識度很強,那個聲音我認識,咱倆給她打過電話,她就是張文傑的老婆。

我十分確定她就是我通過電話的,張文傑的老婆

周庸:「卧槽,感覺信息量好大,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說只有找到劉力,才能知道我們的推斷是否正確。

我和周庸還沒找到劉力逃跑的線索,逃跑的劉力就在邯鄲被警方抓獲了。

我得知這個消息以後,去九龍的工地找到劉力的老鄉,管他要到了劉力家的電話號。

我和周庸給劉力家人打電話時,他的父母還沉浸在巨大的打擊和手足無措中。

我說我需要一份你們授權的代理合同,我們可以免費幫劉力打官司。

他的父母連口答應,並承諾第二天一早就去縣裡找家複印社,接受我們傳過去的文件。

第二天,我用田靜的名義傳真了一份律師代理合同給他們,並讓他們簽了名傳回來。

劉力父母所在的村裡沒有傳真機,只能去縣裡傳真給我

田靜當天就拿著代理合同,去申請探望劉力,兩天後,她的申請通過了,進到東城區看守所探望劉力。

兩小時後,她出來了,我們去越南大使館對面的申德勒加油站,點了土豆泥和啤酒,一邊吃一邊聊。

田靜喝了口啤酒:「當晚翻進張文傑家裡的,確實是劉力,他用隨身幹活的刨錛給了倆人一人一下。」

我說你確定是一人一下么,田靜點點頭:「我問了幾遍,他說一人給了一下,然後酒醒害怕就逃跑了。」

我扭頭看周庸:「你還記得老裴和鄰居是怎麼和我們說的么,兩個人被刨錛,特別慘,腦漿流的到處都是,如果他一人只給了一下,即使是刨錛,也不至於把腦漿都打出來吧。」

周庸:「你的意思是,劉力沒打死他倆,張文傑的老婆把他倆補死了?但她不是一到家立即就報警了么,胡同的監控有時間啊!」

我說你是傻么,警察出警的時間,還不夠補幾下么,而且劉力還把刨錛扔那了,她只要拿點東西套著手,不把自己指紋留在上邊就行了!

只要隨便拿保鮮膜或塑料袋套一下手,就不會留下指紋

而且張文傑敢把女人往家領,明顯是確定自己老婆不會回家啊,但她這麼巧就在他被殺之後回來了。

田靜點頭,接著往下說:「他殺人那天,一下工就被張文傑的弟弟拽著喝酒,晚上他收到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簡訊,說他妻子出軌了,並給了他張文傑禮士胡同的地址。」

周庸:「卧槽,卧槽,卧槽!」

我說是:「從我們掌握的信息來看,這一切都是設計好的。」

「張文傑的弟弟介紹劉力的老婆去當成人奶媽,因為他知道新來的奶媽張文傑都會玩一遍,他也知道劉力脾氣不好,易衝動,尤其是喝了酒之後。」

我們設想的,劉傑那天接到的簡訊

「他和張文傑的老婆有一腿,他還有能力維持張文傑公司的運作,如果張文傑死了,最大的受益人,就是張文傑的老婆和他。」

周庸:「徐哥,咱接著往下查么?」

我說就到這兒吧:「我們只有論據,沒有證據。」

周庸:「你還答應嚴總不賣成人奶媽的信息,我還花那麼多錢辦了至尊VIP,這案子也查不下去了,這次我們真是虧大了!」

這時候周庸的手機「叮」的一聲,周庸拿起看了一眼:「徐哥,他們把辦至尊vip的錢退回來了。」

世界從未如此神秘

We Prom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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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按下圖關注§魔宙§,和徐浪掏心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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