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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被當做災星,沒有男孩願意和我玩,師傅說我雖是男兒身卻有克夫命

我叫田蛋二,是收池人的徒弟。

老爹沒什麼文化,說賴名好養活,本來想給我取個接地氣的名字叫田二蛋,爺爺奶奶居然還都贊成。可是我媽嫌不好聽,死活不同意,老兩口子因為這事差點沒離婚。最後他們各讓了一步,我就叫田蛋二。

小時候我家在農村,那會男孩子們都不太愛帶我玩,原因是每次跟我玩久了就總得有人挂彩。輕則擦破皮重則摔斷腿,少有僥倖逃過一劫的孩子,所以大家都把我當了災星,躲都躲不及。

只有鄰居女孩英子願意帶我玩,也只有英子跟我在一起不倒霉。

有一回英子跟我說北邊的山坡上有很多好看的花,於是我就挎著籃子跟英子一起去了。學過地理的都知道,北面的山坡不朝陽所以草木生長不會很旺盛,可是那兒卻真的開著漂亮的花。

這些花每朵雞蛋大小,有紅色也有藍色,確實比村裡常見的幾種花鮮艷不少。我跟英子都采了好多想拿回去編花環,幾乎把這一片的都采沒了。

「哎,蛋二你看那兒還有。」英子指著一個矮矮的土堆對我說。

我往她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在那小土堆頂上,長著一簇這樣漂亮的花。

英子讓我摘了土堆上的花就回家,有了它就可以給每個小夥伴都編一個花環了。

土堆很矮,前面還倒著一塊黑糊糊的石板,我踩在石板上輕輕一跳,一下子就把花給擼下來了。

我揮舞著花,英子對我笑著。這時候我隱約感覺身後冒涼氣,我回頭一看,只看到被我摘了花的地方有一團黑糊糊腐爛的東西。還沒等我看清楚那是什麼,我就覺得頭重腳輕,很光棍的倒在土堆上了。

再醒來我已經躺在了家裡的炕上,英子正在一邊哭,爸媽滿臉的擔心。見我醒了所有人都圍著我,可是我除了能眨巴眨巴眼睛全身都使不上力氣,連抬一抬手指都做不到,而且手腳冰涼。

英子哭聲更大了,大人們也都在唉聲嘆氣,我爸爸找了村上好幾個「先生」來看我,他們搖搖頭就說整不了。

當時我就在想,以前都是我讓別人倒霉,這回換我自己倒霉了。

第二天爺爺又請來了村裡的赤腳醫生,他也無能為力。我爸一袋又一袋地抽著旱煙,直說造了什麼孽。到了半夜,爺爺見我實在沒有好轉的跡象,就跟我爸說要不年輕力壯再生一個?

我爸臉憋得通紅,牙咬得嘎嘎響:

「就是請魏二鞭,我也得把小崽子救回來!」

說起這魏二鞭,那可是十里八村最邪性的人物,也就是我的師父了。玩鞭子都知道,活人出門耍鞭子開路都要打三響,寓意三陽開泰,而死人開路就只打兩響,這是閻王爺定的規矩。我師父出門就只打兩響。

要說起道行,師父比那些普通陰陽先生高到不知哪去了,可是卻少有人敢來找師父看事兒。一是師父走到哪都帶著一陣豎汗毛的涼氣兒,再就是因為師父看事兒太邪性。

還記得很久以前,一戶人家剛葬了老太爺沒幾天,家裡人頭疼難忍怎麼吃藥都不好,於是他們請了師父來。師父來了之後,沒開方也沒用藥,在他家轉悠了半天所有人的頭就都不疼了,所有人都千恩萬謝的。可是他們當天晚上發現老太爺的墳有動過的痕迹,打開一看老太爺的屍體被砍成了十七八段,連腦漿子都被鼓搗出來了。

沒過多久,我爸就把師父請回來了。雖然師父辦事邪性,但是沒有架子一請就來。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這個陰沉著臉,光是站在那裡就讓人毛骨悚然的老頭。

師父給我把了把脈檢查了一下,問了我的生辰八字,掐算了一番。然後他問我爸:

「跟娃娃一起玩的小男孩,是不是磕磕碰碰跑不了,總是得見點紅?」

我爸一撓頭說:

「魏師傅,還真就像您說得這樣,這小子帶著霉運嘞。」

師父說我雖然是個男孩,但是卻生了女人的克夫命,所以跟我關係好的男人少不了被我克著要倒霉,我以後跟男孩交朋友要小心了。

我心裡倒沒怎麼在意,大不了我只跟英子玩唄。

師父沉吟了半天,然後跟我爸說:

「娃娃的病根在墳里,只有我能治,但是他必須拜我為師我才出手。」

至於跟他學什麼邪性的東西,大家心裡都有數。我爸想了想,還是活命要緊就答應了。

於是師父拿出個紙人,放在我的枕頭旁,然後就帶著我爸一起到北面的山坡去了。這是我爸後來跟我說的。

師父帶我爸摘到了我白天採花的土堆,我爸光看一眼就倒吸了一口涼氣。原來這是個老墳,據說埋了個偷雞摸狗的老流氓,前些年倒還有子孫修繕,這兩年就沒有來了。去年一個炸雷劈下來,把這混蛋的墓碑劈倒了,也就是我踩著的那塊石板。

「橫死孤魂,也敢來惹我魏二鞭的徒弟!」師父指著墳頭,很生氣的罵著。

然後師父在墳周圍灑了一圈硃砂,讓我爸把墳頭上那堆腐爛的東西掃去,在墳的南邊挖了個小窟窿。

刨墳掘墓,在老百姓看來這可是最損陰德的事,可是我爸為了我還是做了。

窟窿掏出來之後,就見一股白氣嗤地一下噴了出來,要不是師父拉了我爸一把,這氣兒准得噴到他臉上。

墳里的白氣足足噴了二十分鐘,噴沒了之後師父讓我爸往墳里看,墳包里居然有一塊豎著的磚,不知是誰埋在裡面的。

師父把磚頭放倒了,從懷裡掏了個秤砣壓在上面說:

「先壓你二十年,出來之後別做瘋狗亂咬人。」

師父回來把我枕邊的紙人燒了,我就可以下地亂跑了。師父說那野墳里的鬼不本分,所以墳頭上才會開花。因為我亂摘花壞了他的道行,所以他才借了我的陽氣讓我昏迷不醒。

從這以後,我就跟魏二鞭師父開始學收池了。這玩意太邪性,常跟墳頭死人打交道,所以小夥伴們就再也不跟我玩了,我也沒再害他們誰倒霉過。

雖說學了收池,但師父也沒帶我去過幾次墳地,直到我十八歲那一年……

十年後的除夕之夜,我十八歲了。一如往年,師父把我帶到了墳場邊上的小屋打算讓我收池。

所謂收池,就是在除夕之夜提著白皮燈籠到墳地去,自會有那因為心結不能投胎的鬼魂前頭等著,你要是答應用一生為它解開心結,鬼魂從此就供你驅策;如果遇上的不是善類,就得拿出馬鞭跟收池符跟他硬幹了。

「師父,外面好陰好冷啊,我覺得我還沒準備好,要不今年還是先別讓我去了……」

像往年一樣,在師父有一次要求我自己去墳地的時候,我抱著他的大腿耍賴求情。

「你又沒準備好,這……」

蒼老的師父無奈又憐惜地摸摸我的頭,眼中滿是不舍。我裝著可憐,心裡暗爽:看來今年又混過去了。

「嘿嘿,師父最好了,咱們明年再慢慢收吧!」我一邊起來給師父揉肩膀一邊討巧道。

可這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師父眉頭微皺,因為老頭沒朋友,會在除夕之夜來找他的,肯定不簡單。

師父讓我躲在他身後,還是去開門了。敲門的,是一個在寒冬里穿著長長的風衣,一臉生人勿近臭臉的美麗女子。

師父把女子讓進屋來問道:

「姑娘可是姓許?」

女子點了點頭說:

「魏師傅,我叫許靈,家中姓麻。今夜是家父讓小女子來提醒魏師傅,時辰快到了。」

在聞聽女子姓許之後,師父的臉色變得有些晦暗,但還是點了點頭。然後師父轉過頭看向我,聲音有些顫抖地說:

「時候不早了,蛋二你快去收池吧……」

這回老頭沒再給我撒嬌的機會,直接把我丟進了年三十兒的墳圈子。

這裡全都是年深日久的老墳,大白天從這過都陰森森的,晚上來這嚇死個人都正常。

我提著一盞白皮燈籠,手裡拿著馬鞭,懷裡都是饅頭、紙錢一類的香燭供品,還有一張黑底金字的符紙——收池符。要是遇上凶魂惡鬼,可全靠這收池符了。師父說這是了不得的玩意兒。當然具體有什麼用我也不知道。

白皮燈籠燈火幽暗,照不清燈籠繩好像懸浮著一般,但在鬼魂那邊這白燈籠的光卻比燈塔還要亮,能通知有緣之鬼我們出來收池了。扎白皮燈籠是我們收池人的一項絕技,其實說白了也沒啥技術含量,燈籠外的白皮是用人油浸漬的。

陣陣陰風吹過,我打了個寒戰,用馬鞭啪啪抽了兩響,這是給死人聽的!然後就念叨起了師父教我的那套詞兒:

「好話說了兩三遍,等你一年又一年,

今天白日他依山盡,還不來到我面前。

說說你有什麼事,還有你喊什麼冤?

談得攏一起同修道,不成就算我白忙一年……

冤死之鬼不收,枉死之鬼不拒嘞!」

這套詞是祖師爺傳下來的,據說三十兒晚上在墳地念叨就能請來想找的鬼,當然也有找岔紕的時候。『冤死之鬼不收,枉死之鬼不拒。』是我們這行的門規,具體為啥我還沒琢磨透。

其實從心裡我是不希望招來什麼鬼的,最好我今晚什麼都沒看到白忙一趟,畢竟誰有得選都不願意沾這邪門的玩意兒。

可是事與願違,我才把祖師爺那套詞兒念叨了一遍,一陣陰風就從我身邊颳了過去,然後我就見一個白衣服的女鬼做在前面的墳頭上向我招手,她也點了一簇跟白皮燈籠差不多的鬼火,把好好一場收池搞得跟相親似的。

不過還真別說,即便是被陰森森的鬼火照清了臉,這位女鬼姐姐還是挺好看的,帶著那麼一點點冷艷。

白衣女鬼看看我,用冰冷的聲音說:

「我叫歐陽冷月,你就是收池之人?」

一上來先自報家門,歐陽冷月還挺有禮貌的。沒遇上粗暴的惡鬼我鬆了口氣,趕緊回答道:

「沒錯,我就是收池人……」

我沒有告訴她我的名字,因為她還不是我的鬼。被這類鬼魂知道名姓,那下半輩子還是趁早不要活的好。

歐陽冷月點了點頭,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說:

「收池之後的規矩,你都知道么?」

她這話一問,驚得我一身冷汗。收池人並沒有太多特殊能力,主要靠鬼魂幫忙。收池人跟鬼魂的關係很微妙,收池之前是鬼魂提條件,而收池之後則是收池人主導。理論上收池後收池人可以讓鬼魂做任何事,無論正邪善惡……但只一點,若在這一個輪迴收池人沒有解開鬼魂的心結,那死後就下泥犁地獄受盡八苦。

我臉色蒼白,木然的點了點頭:

「完不成你們心愿會怎樣,我曉得的。」

於是歐陽冷月臉色緩和了許多,她挪了挪身子,給我讓出了半片墳頭。我也沒客氣,坐到她身邊後掏出懷裡的祭品請她吃,好心的女鬼還給我分了半拉饅頭。

「吃點暖暖身子……」

如果她不是鬼,放在人間定是女神一級的人物!

歐陽冷月遙望遠方,嘆了口氣,開始給我講她的故事:

「我是大漢將軍歐陽元之女,因我父執意主戰,為天子不喜,所以就把我送到匈奴和親……在半路上,我就變成了這般模樣,遊盪人世千年有餘了。」

我愣了一愣,大漢將軍、匈奴和親?她少說也有千年道行了啊。

「那個……冷月姐姐,敢問你的心結是什麼?」

歐陽冷月看看我,眼中的光芒一下子都熄滅了,幽幽道:

「我遊盪了千年歲月,消磨掉太多東西了,心結?連我自己都忘了,你能為我找到心結就再好不過了……」

好么,敢情她自己都不知道心結是什麼,我要是收她那純屬作死。

於是我兩手一攤,很光棍的對她說:

「對不起啊冷月姐姐,你這個情況我沒把握,而且我是被師父逼著來的,自己不太想做這行,所以……」

所以,咱們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

然而歐陽冷月看著我,把我看得直發毛,最終她說:

「真是可惜,我還挺想要跟你走的呢。看來你我今日無緣,你就先回去吧。

要是遇上什麼事兒可以喊我三聲,我幫你三次……如果你想通了,明年除夕可以來這裡找我。」

說完,一陣陰風吹過,歐陽冷月消失在了茫茫風雪中。

我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沒帶個女鬼回去,走上那條不歸路,也沒有用上來頭挺大的收池符,可是心中為什麼還有點莫名的失落呢?

回到墳地旁的小屋,我發現門開著燈滅了,許小姐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

「你終於回來了。」

我撓撓頭,有點懵逼。好端端的幹嘛把燈關了,徐小姐又幹嘛在門口等我呢。

「這是怎麼了?」

許小姐做了個手勢示意我進屋去,我提著幽暗的燈籠進了屋,然後便看到了一口黝黑的棺材。棺材上是師父的遺像,老頭看起來蔫壞蔫壞的。

「你師父已經去了,我今天來就是替他處理身後事的。」許小姐冷冷的說,我師父去世對她來說好像無關緊要。

而我的眼淚卻止不住了,趴在師父的棺材上就開始低聲抽泣。從小時候師父救了我以後,我一年的大部分時間都跟這壞老頭在一起。師父雖然總是教我些古里古怪的東西,但他還會帶我去各種神奇的地方玩,而且師父對我大方的很,什麼都不曾吝惜過……

就連師父走了,都沒有用我來為他入殮,而我卻連他最後一面也沒見到。想到歐陽冷月,我也沒有按照師父的吩咐成功收池,我就感覺更對不起老頭了……

「我要開棺看師父最後一眼!」我堅定的說,然後就要去揭棺材蓋。

可一隻冰涼而有力的手卻阻止了我,是許小姐:

「你師父囑咐過我兩件事,第一件就是不能讓你開棺!」

師父……他都不讓我見最後一面嗎?那好吧,就不見吧。

「師父他……囑咐你的第二件事是什麼?」

許小姐面無表情的看了我好一會,見我沒有過激反應這才說:

「明年的三月三是整個華夏十年一次玄門法會的日子,屆時各門各派的高人都會前來。沒能力的門派會被除名,有能力的才可以留下,你師父希望你去參加法會,把你們收池一脈保留下來。」

傳說中三月三是王母娘娘蟠桃會的日子,玄門法會選在這一天還真是有些深意。

說完,許小姐轉身就走,只說到時候她會回來找我的,於是師父的喪事只能由我來操辦。

師父生前就說要求火葬,又給自己選好了墓地,所以我這幾天只要熱熱鬧鬧地把老頭埋了就行了,於是我請了鎮上的風水騙子金大頭來幫忙。

金大頭三十多歲,沒什麼真本事又肥頭大耳,我是不怎麼喜歡他。不過師父卻喜歡他喜歡的不行,還幫金大頭處理過很多次棘手事件,用師父的話說這胖子自有無邊福田受用。

不過我可不管那麼多,把他當個苦力來用。金大頭也知道我們師徒是有真本事的,也樂得聽我指揮,於是我就把送師父去火葬場的事交給他做了。

我得遵循師父的遺訓,不能開棺看他老人家最後一眼了。

可我沒想到的是,金大頭走時還肥肉飛揚,很歡快的讓我別太傷心,魏師傅他老人家最後一站我會送好的。可他回來的時候卻站都站不穩了,一臉的恐懼,身上的肥肉都縮成了一團。

我很好奇,就問他到底怎麼了,他連喝了好幾杯水,緩了好半天才結結巴巴的說:

「太……太可怕了,我給人家看風水斷陰陽,雖然沒你們師徒厲害但是見的死人也不少了,像魏師傅死相這麼可怕的我還是第一次見……簡直是見鬼了……

我沒敢再去問金大頭師父的死相究竟有多可怕,他也沒敢拍照,死相的恐怖意味著收池人死前的痛苦。這一行走的就是偏門,少有善終的,師父一定是沒有完成鬼魂的心愿才落得如此地步,相對其他橫死的前輩這已經很好了……

我為師父守了七天的靈,直到師父頭七這一天。

因為師父生前幫了他不少忙,所以金大頭也堅持要跟我一起給師父守靈。

到了半夜,突然一陣風起,金大頭說:

「想必是老師傅回家來了,蛋二你先給他燒點紙,我去把窗戶關好。」

然而我卻並沒有給師父燒紙,我們收池人有自己的規矩!

師父屋裡有扎燈籠用的竹條,我在竹條上系了個白條,然後把它立在靈前。只見又一陣風起,白條晃了兩晃,我知道這是師父來了。

我大喜,就要跟師父賠罪,講我那天晚上是因為什麼沒有成功收池,希望得到師父的諒解……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跟師父道歉的機會了。

可是我還沒說話,就感覺整個屋子裡都是一圈一圈的小旋風,颳得紙錢亂飛,外面也都是鬼哭神嚎之聲,我方才插在師父靈前的燈籠桿兒已經被白布條帶得瘋狂的震動起來,成了一根震動的燈籠桿兒了。

金大頭一直都是招搖撞騙,哪裡見過這情形,當場就嚇尿了,即便是大冬天我都能聞到他棉褲里的尿臊味:

「咋辦啊!蛋二,咱可咋辦啊!魏師傅的頭七咋這麼邪性呢,他是不是帶回來不少鬼友想在家裡開派對呀!」

我當即給了他個白眼,這人就連招搖撞騙都不合格,頭七回家探親是陰司給鬼魂的大慈悲,允許新死的鬼魂在這一天返回家中,享受供奉看看親人,沒聽說還能組團的。

而且看現在屋子裡這些陰魂全都來者不善,他們現在還沒現身白布條就瘋狂的抖動了,若是他們現了身怕是我跟金大頭就要被活吃了。

金大頭也十分不爭氣,他嚇尿了對這些鬼魂竟然一點作用都沒有,說明他那已經不是童子尿了……這世道居然連他都不是童子了!而我已經緊張得尿都尿不出來了。

「這些,應該是師父的仇家……」

我這話說完,就見那些旋風好像活過來一般,全都發出刺耳的尖叫向著我們而來,雖然它們還是沒有現身,但我一閉上眼睛彷彿就能看到各種各樣的可怕怪物向我而來,他們渾身是血,滿嘴獠牙,把我團團圍住……

金大牙已經嚇暈過去了。

「師父,有人來砸場子了,您老人家開眼啊!」我大叫著!

可恍惚間,我好像看到一個被牛頭馬面駕著的老人苦笑著說:

「一輩子不管兩輩子事,徒兒自求多福吧……」

自求多福你妹啊!這都火燒屁股了好嗎,眼見著那些鬼魂已經現了形,果真一個個猙獰可怕,而且全都放棄了師父朝我撲來了,因為我是收池一脈唯一活著的傳人,而且我陽氣弱正是它們的補品。

師父,這才是你頭七需要人守靈的真正目的嗎?

後續請加,WX公眾號:lpguihua(回復 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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