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生了一女兒老公天天打我,離婚後我得知真相,我驚了
「徐遠住院了!?」看來,徐華並不知道自己兒子在工地上意外受傷的事。
早知道這樣,莫晴天這趟就不該來,徐華有心臟病,徐遠和裴迦羅一直瞞著他徐遠受傷住院的事。
莫晴天坐在徐家客廳的沙發上,聽見徐華責怪裴迦羅的聲音:「迦羅,這麼大的事你怎麼能瞞著我呢?」
「徐伯伯,我和徐老師覺得傷得不重,就想著過幾天出院了再同您說……」裴迦羅一邊安撫徐華,一邊看了眼莫晴天,眼神中滿是責備。
「徐老師後天就出院了,您放心吧!」裴迦羅說道。
「唉,你們年輕人,就是報喜不報憂,要不是今天遇到小莫,我還被蒙在鼓裡!」徐華說完看向莫晴天,見他同軒軒很投緣,軒軒自打他進門後就一直賴在他懷裡。
「唉!你和小莫也好久不見了,你們聊,我去醫院看看徐遠。」徐華說道,他只知道裴迦羅曾在莫家住了六年,卻不知道莫晴天和裴迦羅之間發生的事。
裴迦羅看時間還早就同意了,安排司機送徐華去醫院後就坐了下來。
「軒軒,到媽媽這裡來。」裴迦羅向軒軒伸開雙手,軒軒最喜歡粘著裴迦羅,立刻從莫晴天的懷裡撲了過來。
「軒軒是不是我的孩子?」莫晴天直視著裴迦羅的雙眼,讓她沒有說慌的機會。
「不是!」裴迦羅毫不猶豫地回道,眼神決然地看著他。
「我不信!」
「信不信隨你!」裴迦羅轉頭直看著牆上掛著的那面鍾。時間真是神奇,以前她那麼怕他,連和他說話都要小心翼翼的,怕惹他不高興,可是現在呢,她巴不得他氣急敗壞早點摔門而去。
「那你敢讓我和孩子做親子鑒定嗎?」莫晴天咄咄逼人。
「憑什麼?」裴迦羅冷笑著問他。
「憑我有可能是孩子的生父!」莫晴天說道,聲音大了起來。
「神經病!佔有狂!你以為全天下的東西都會是你莫晴天的嗎?」裴迦羅反唇相譏。
「沒錯,裴迦羅你別以為你有徐家做靠山就可以為所欲為,軒軒要真是我兒子,他就得姓莫!」莫晴天說道,眼神凌厲的看著裴迦羅,突然想起孟然的教誨:別動不動就吼她,女人是要用來哄的。
畫風突然一轉,莫晴天像變臉一樣,從一臉兇相突然變得溫柔起來,他用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說道:「軒軒還小,需要爸爸和媽媽都在身邊,我會對你們母子好的!」
面對這行為失常的莫晴天,裴迦羅半張著嘴,冷笑道:「麻煩你不要自作多情了好不好!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
「今天不把事情說清楚我就不走,你不說也行,我等徐華回來問他!」見裴迦羅下逐客令,莫晴天的耐性一下子就沒有了。
「無賴!」裴迦羅不知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這輩子遇上這麼個鬼見愁。
裴迦羅懷裡的軒軒小眼神一會兒看看裴迦羅,一會兒看看莫晴天,雖然還小卻多少會察言觀色,見兩人面色鐵青,說話又凶聲氣語的,「哇」的一聲就大哭起來。
「軒軒!」裴迦羅見孩子哭了就心疼起來,她心中責怪自己怎麼能在孩子面前同莫晴天吵架呢?連忙抱著軒軒站起身來哄道:「哦,沒事,都是媽媽不好,嚇著軒軒了!」
「對不起!」莫晴天連忙起身說道,滿眼愧疚望著軒軒,「對不起啊,嚇到你了!」說完還給軒軒鞠了一恭,他從沒和孩子好好接觸過,這給小朋友道歉的語氣和動作如同像是對待他的病人一樣。
裴迦羅看著莫晴天這副樣子,差一點就想笑了,簡直是個十足的低情商白痴,「你滾吧!」她不客氣地對莫晴天下逐客令。
「在孩子面前,你不能說這樣的話!」莫晴天聽見她說出「滾」這個字眼後就一臉認真地教訓她,「你是媽媽,要嚴身律己,不然會帶壞孩子的!」
裴迦羅咬著下唇,抱著孩子十分堅難地彎下腰拿起一個靠枕扔向莫晴天。
「趕緊走!」她怕嚇哭軒軒,連忙對軒軒說道:「媽媽和叔叔開玩笑呢,玩扔枕頭的遊戲!」
真是瞎話連篇,仗著軒軒小就隨便蒙,莫晴天看著她,冷冷道:「我覺得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裴迦羅一個凌厲的眼神看了過來,莫晴天這才悻悻的離開了徐家。
徐遠出院後,莫晴天想接近裴迦羅就難了,更別說是接近軒軒了。每天下班後他像個守株待兔的獵人似的坐在車裡守在徐遠家小區門口,可一連三天,誰都沒見著,第四天實在忍不住就去敲了徐家的門,開門的是保姆。
「徐先生和他兒子回北京了。」保姆說道。
「那迦羅也回北京了?」莫晴天急著問道。
「沒有,裴小姐還住在酒店裡。」
住在酒店?裴迦羅回G市居然是住在酒店,這一點還真出莫晴天的意料。
「那軒軒呢?也是住在酒店嗎?」莫晴天關心完媽媽後又接著關心孩子。
「軒軒跟著他爸爸和爺爺回北京了。」
莫晴天一頭霧水,那天見軒軒很粘裴迦羅的,怎麼孩子那麼小就和她兩地分居?她果然不會當媽媽啊!莫晴天問了保姆裴迦羅所住的酒店後就直奔酒店去找裴迦羅,大有要興師問罪的意思。
裴迦羅剛洗完澡,長發濕露露的滴著水,她系好浴袍的帶子正準備吹頭髮呢就聽見有人敲門,以為是客房服務就打開了門,卻見到莫晴天黑著臉站在門口。他可真是陰魂不散,連做了媽的裴迦羅都不肯放過。
裴迦羅話都懶得和他說就要關門,他卻伸出修長的手掌擋在門口。就賭裴迦羅不敢關門夾他的手。
「莫醫生,你們醫院這麼大,應該可以接斷手的吧?」裴迦羅說道,一點點地關著門,希望他見好就收,別搞到最後大家都下不了台。
「當然可以,想夾就夾吧,醫藥費我不也會問你付。」莫晴天揚著眉說道,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無恥!」裴迦羅恨恨說道,站在門口一動不動,他不離開也行,但也別想進來。
還是莫晴天沒耐性,雙方僵持一會兒後,他說道,「這樣也不是辦法,今天只有兩種結果,要麼你關門夾斷我的手,要麼你讓我進去。」
他偏著頭看著她一臉的憤怒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說道:「看來你是不會讓我有第二種結果的,那我選第一種,你要是下不去手,我來幫你。」說完他一隻手去推門把手,另一隻手仍擋在門口不放下來,看來是想體驗一下自殘的感覺。
「你瘋了?」裴迦羅見他真要推門關上,連忙雙手使勁推開門放他進來。
莫晴天見她中計,順勢側身進到房中一個反腳就將門踢關上後就緊緊抱住了她。
「你放開我!」裴迦羅雙手使勁抵擋在他的胸前。
「為什麼你是住酒店而不是住在徐家?」莫晴天忍著她的拳打腳踢提出第一個問題。
「關你屁事!」
「回答我,我就放開你。」
「這裡離公司近啦!」裴迦羅說道,使勁在他懷裡掙扎,「可以放開我了吧?!」
「我還沒問完。」莫晴天冒著被夾斷手的風險搶來的機會,怎麼可能回答一個問題就放過她,「為什麼讓徐遠父子帶走軒軒?」
「軒軒在北京的一所幼教上學啊!」
「軒軒到底是不是我的兒子?」他繼續問道,聞著她身的淡淡的香味,一點點地逼近她。
「不是!」裴迦羅立即否認道。
「還不承認是不是?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莫晴天說道,嘴角揚起,大手在她背上遊走了起來。
裴迦羅與他掙扎著,莫晴天勁大,她越是反抗他越是用勁,漸漸的兩人從門口糾纏到了酒店的大床前。裴迦羅突然想起了什麼就不敢再動了,雙腳分開穩穩站在地上。心想,絕不能同他再一次滾到床上去。
「看來這三年里你變聰明了嘛。」莫晴天看她到了床邊就敢再掙扎了,他輕聲笑道:「不過,我倒希望你像以前那樣笨,這樣我才能有機會。」
裴迦羅轉過頭看著著莫晴天,眼中帶著恨意,這還不是他一手逼出來的嗎?
「莫晴天,我再給你說一遍,我和徐遠訂婚了!」裴迦羅說道,正視著他帶著戲謔的雙眼。
「我不介意當小三!」她這句話比她剛才在他懷的掙扎有挑逗性多了,莫晴天將她壓倒在大床上,柔軟的床墊頓時陷了進去。「我也不介意你紅杏出牆!」說完,粗暴地吻著她那白皙還帶著潮意脖頸。
看吧,這就是惹怒他的下場,裴迦羅,全是你自找的。
相比莫晴天的衝動裴迦羅一點慌亂也沒有,雖然被佔了點便宜,但她也豁出去了,心想著被豬拱過一次,那麼被拱第二次也算不上什麼。
「軒軒是我和徐遠在北京生的孩子,是徐伯伯最疼愛的孫子。」裴迦羅說道,眼睛直直望著酒店房間的天花板,輕聲說道:「還有徐遠,他是我在G大的老師,我們早就認識了,嚴小冬走後,我和他就走近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感覺到莫晴天停下動作後她繼續不緩不慢地說道:「我不住在徐家還有一個原因,徐伯伯顧全我的名聲,在我和徐遠還沒去清鎮擺喜宴之前讓我先住在酒店裡,也沒有對外說過他有個孫子的事。」
說的合情合理,莫晴天沒道理還固執得一點疑問都沒有。
他離開她的身體翻倒在她身側,也一樣望著天花板,整個房間就這樣陷入死一般的沉寂。累了,不光是裴迦羅累了,莫晴天自己也覺累了。
兩人就這樣一動不動,不知躺了多久,莫晴天起身站了起來,低沉的聲音說道為:「孩子都生了,你們就不覺得這樣做很多餘嗎?」說完,他頭也不回摔門而去。
裴迦羅眼角流下淚來,她快速坐了起來,抬手地抹掉眼淚後就進了浴室去把發頭髮吹乾。
莫晴天坐在車裡打電話給孟然。
好一會兒孟然才接了起來,有些氣喘地說道:「莫大少爺,你又怎麼了?」
「你在家嗎?我來找你。」此刻他需要安慰,他需要有個人告訴他裴迦羅所說的一切都是慌言。
「我不在家。」孟然說道,「剛車震完。」
莫晴天真想把手機砸了,他在裴迦羅面前一敗圖地,孟然卻和一個女人剛車震完。這人和人之間還有可比性嗎?
「作為醫生我提醒你,你這樣遲早會腎衰竭致死,作為朋友,我想警告你注意安全措施別感染了愛滋!」莫晴天說道,嘆了口氣,「女人都是有毒的!」
「別跟唐僧似的念經了好嗎?我等會兒去你公寓找你!」孟然吼完就掛了電話。
轉頭看向正在收拾自己的薜琪,她今天才從美國回來,一路風塵僕僕的,剛見面時他沒想到他們竟然會滾到一起去了,而且還是她主動的。
「你怎麼回事,以前我和你四年都是干劈情操,今天你怎麼就想明白了呢?」孟然坐了起來手搭在薜琪光的肩膀上,「薜琪,我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說完他從後面環上她的腰,「不管了,看不透就看不透,回來就好!」
薜琪冷冷推開他的手,全然沒有剛才的情意綿綿,「別誤會啊,我就覺得反正守不住的東西,不如找個熟人交託算了,我走了,回見。」薜琪說道,下車前補了一句:「還別再見了。」
我去,這算什麼,合著他讓她給睡了!然後拍拍屁股走人還說不再見了!這太不負責任了!再說這應該是他孟大少平時的戲碼才對啊,憑什麼到她這裡就反了過來呢?
「喂,你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啊!」見她頭也不回,孟然繫上皮帶下了車追上了上去,問道:「你們女人怎麼回事?一個個都隨心所欲,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把我們男人當什麼了?隨叫隨到的哈巴狗嗎?」
薜琪轉過身看著衣衫不整的孟然,偏著臉問道:「我們女人?怎麼,被新歡甩了?」
「笑話,我孟然這輩子也就只被你甩過。」孟然說道,語氣軟了下來,「裴迦羅回來了,正往死里折騰莫晴天呢,你回頭勸勸她,好好的日子好好過別胡鬧了!」孟然在喉嚨里輕哼了聲,接著道:「勸她的同時也勸勸你自己,美利堅有什麼好的,回來了就別走了!」
「說完了?」薜琪不冷不熱地問他。
「還有,如果我知道你是第一次的話就不會在車裡!」孟然說著說著,臉居然紅了起來,搞得自己也是個雛一樣。
薜琪翻了個白眼甩開了他的手大步流星的就走了。
從前一個宿舍的三人好久不見,難得坐在一起,卻笑不出來。
裴迦羅大三的時候遠走北京。薜琪畢業後去了美國。余曉曉是三人中最知足的,嫁給喜歡多年的學長凌昊,現在是全職太太。
裴迦羅打開包拿出兩份紅色的請柬分別遞給薜琪和余曉曉,「本想一回來就要去找曉曉的,可工地上出了意外,徐老師受傷住院就耽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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