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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鬼看上我,竟想把我殺死下去陪他……

本寶寶這兩天總在做春夢!

可能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夢到一個高大的帥哥站在我床前,仿若王者般居高臨下睥睨著我,冷厲的目光如冰涼的毒蛇寸寸將我纏繞,勒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起初我本以為這只是個簡單的夢,可當這男人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出現在我的夢中時,我這才覺得不對勁。

他就像是夢魘一樣一直活在我夢中,可從他冰冷的眼神中我能覺察出,他其實並不喜歡我。

第四天,他突然撲到我身上,像是下定決心般開始撕扯我的衣服,很快就將我剝光了,做著男女之間最原始的事情……

當他的手扣上我腰身的那刻,徹骨的涼意瞬間從腰部肌膚蔓延至全身,冷得我一個激靈。

我在夢中被嚇得哭了出來,拼了命的想掙扎,可四肢卻根本無法動彈……

「……痛。」從夢中被嚇醒,我騰的一下坐直身體,額間早已滿頭大汗。

偏頭瞥了眼床頭櫃的鬧鐘,才發現居然一覺睡到九點!掀開被子趕緊下床,卻在邁步的那刻雙腿酸軟得差點撲到地上。

我扶著床沿坐穩,臉色發白的盯著不知被汗濕還是淚濕的枕頭,視線的餘光卻不經意間瞥到床中央的一抹紅,驚恐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當找了一圈終於在小手指處找到一個類似牙印正向外滲著血絲的傷口時,我才放下心來,安撫自己不要大驚小怪,或許自己做夢時太過害怕就咬了手指流了點血到床單上。

之後的日子,我再也沒有夢到過那個男人,也沒有再做過夢。可偶爾,我還是忍不住回憶這段怪異的夢境,我想,或許是我應該找個男朋友了。

本以為一切都回歸正常,可有天我明明記得早晨離家前我反鎖了大門,回家開門時卻並不是反鎖狀態。

我壯著膽子推開門後迅速開燈,站在門口謹慎的觀察著房子里的動靜,卻並未察覺出任何異常。

自我安慰可能今早忘了反鎖,關上門疲憊的站在鞋櫃前換好棉拖,走向房間的步伐卻在下一刻猛地頓住,我快速的轉過身,瞪大眼不可思議的盯著鞋櫃旁那一雙明顯做工精緻的男士皮鞋。

腦子裡卻適時回想起半月前租房時,房東阿姨一臉木然叮囑我的話,「你隔壁房間的租客脾氣不太好,平常沒事你少惹他。」

沒錯,帝都昂貴的房價讓剛出校園的我根本沒能力租一整套房,就和陌生人合租了一套兩室一廳。

此刻看著這雙皮鞋我才反應過來,租房時我居然蠢得連合租人到底是男是女都沒有問,就被那相對便宜的價格刺激得立刻簽了租賃合同。

難道,跟我合租的真是個男人?

可為什麼我在這兒住了快半個月,都沒見過他?

兩室一廳的房子,隔壁還住著個異性,這讓一向保守的我有些受不了,慘白著臉趕緊鑽進卧室。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我想起來上個廁所,出了卧室困得眯著眼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手剛握住洗手間的門把,靠近了才聽到裡面竟然傳出水流聲,好像是有誰在淋浴。

聽著這聲音我瞬間一激靈,卻又很快想起這房子里還住著一個人,也就不詫異了,趕緊縮回手逃也似的回了房間,卻又忍不住好奇,誰會大半夜洗澡來著?

後半夜好不容易睡著,朦朧中總覺得床邊站著個人,我睜了睜眼試圖看清他的臉,眼皮掀了好幾次卻都沒有成功,最終挨不過困意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出門時,我特意留意了下隔壁房間,卻聽不到一絲動靜。在玄關處換鞋時,才發現昨晚見過的那雙男士皮鞋,不見了。

之後的日子我睡到半夜總能聽到與我僅有一牆之隔的房裡,傳出男人的呻吟聲,起初我還以為是某些不和諧的聲音,可後來聽著聽著,卻又像是難忍痛苦時的悶哼。明明聲音也不大,卻一連好幾個晚上都能將沉睡的我吵醒。

我本想著白天的時候關心一下他,畢竟大家現在也算是鄰居,所謂遠親不如近鄰,互相幫襯著總不是壞事。可偏偏我白天就沒見過他,住在一個屋檐下這麼久,我愣是連他長什麼樣都還不知道。

這天晚上我按時躺到床上睡覺,半夜卻突然被一道痛苦的嘶吼聲驚醒,那聲音滿含無助,讓人聽了忍不住心慌,嚇得我立刻從床上坐起身子,一臉不安的看著身後這面牆壁。

聽著牆那邊斷斷續續傳來的痛苦呻吟,我緊擰著眉掀開被子下了床,忐忑不安的走出去。

站在隔壁卧室的房門口,我抿了抿唇,抬手敲了敲門,「你……沒事吧?」

痛苦的呻吟卻在我開口的那刻猛地頓住,一時之間靜默無比,我正納悶,心想該不會是痛暈過去了吧?這麼想著,敲門的力度更加急了,嗓音也忍不住提高,「喂,你怎麼啦?」

「滾!」男人沉悶的怒吼卻猛地從門內傳出。

我敲門的動作頓住,臉卻在一瞬間氣白了。

這特么什麼人啊?!我只是關心他好不好,他這什麼態度?!真特么有毛病!

憋著一口氣,我轉身就回了卧室,還不忘把門摔得震天響以表達我此刻的憤怒。

抱著被子倒回床上,實在是氣得不行,又爬起來翻箱倒櫃找出靜音耳塞塞到耳朵里才滿意。

半夜卻並沒有睡得很安穩,我又夢到了那個男人,夢到他直接擰開我卧室的房門走了進來,黑著臉二話不說就朝床上的我撲過來,撕扯我的衣服,啃噬我的脖頸,動作粗魯又野蠻,強迫我與他做那種事……

第二天我頂著一對濃濃的黑眼圈去公司,剛坐到位置上,就見同事吳麗麗站在一旁盯著我瞅了好一會兒,滿臉曖昧的看著我笑。

「你吃錯藥啦?」沒睡飽,我脾氣也就好不到哪裡去。

誰知被我這麼一罵,吳麗麗倒是笑得更開心了,扯了一下我的領口,賤賤的湊過來笑嘻嘻的道:「嘖嘖,我說小然然,你晚上在家被你老公使勁折騰,白天就來公司折騰我啊,你的良心呢~」

「什麼老公!老娘連個男朋友都找不到!」我沒好氣瞪了她一眼,轉過腦袋處理工作不理她。

吳麗麗卻突然逼近我,恨不得跟我臉貼臉,一臉正色道:「蘇然,你該不會墮落到找一夜情吧?」

我直接無語的朝她翻了個白眼,「去你丫的~」

吳麗麗聞言直起身子,雙臂環胸一臉不信的盯著我瞧,末了見我實在一臉坦蕩蕩,這才挑了挑眉,「那你倒是說說,你一沒男朋友,二沒一夜情,那脖子上那一小片草莓,到底是哪個野男人種的?」

見我實在是一臉疑惑,她恨鐵不成鋼的將她的化妝鏡塞到我手裡,沒好氣的讓我自己看。

我一臉你好無聊的樣子看了她一眼,拿著她的鏡子照了照自己,正準備感嘆自己還挺好看時,視線卻被脖子上那幾塊紅痕吸引。

「沒話說了吧!」吳麗麗站在一旁要笑不笑的盯著我瞧,還不忘揶揄我,「蘇然你可別告訴我這是蚊子咬的,這都快入冬了,我才不信你家蚊子也能成精。」此刻我算是明白,吳麗麗這是誤會我脖子上這片紅是吻痕來著。可我自認為私生活挺正經的,怎麼可能會有吻痕?

雖然這麼想著,我卻不由自主想起昨晚那個荒唐的夢。

我嘴上應付著吳麗麗說是亂吃東西過敏了,心底卻害怕極了,或許一而再的夢到這個男人並不是偶然。

晚上回到家很怕再夢到他,洗漱完後就蒙在被子里用手機看小說遲遲不願睡,困得好幾次手機沒拿穩直接砸到臉上,疼得我直飆淚,後半夜實在困得不行,眼見著已凌晨兩點便睡去了,所幸也沒再夢到那男人。

一連好幾天的清凈讓我突然意識到,似乎只要夢到自己被他強迫做那種事後,都會有一段時間不會夢到他。

難道,夢中的人也會害羞?亦或是自責?

睡了好幾天好覺,一大早我心情頗好的出門上班,手裡的鑰匙一個不慎掉到地上,又被我不小心踢了一腳,直接踢到隔壁的房門口處。

說實話自從那晚被隔壁這傢伙莫名其妙吼了一頓後,我就不太待見他。帶著抵觸的情緒走到他房間門口蹲下撿鑰匙,卻在手指即將碰到地面的那刻整個身子猛地一抖。

北京入冬時節已經開了暖氣,可我卻總覺得似乎有陣陣陰風正從這間房門板下的縫隙吹出,冷得我汗毛直立。

難道他房裡的暖氣壞了?

我納悶的皺了皺眉,趕緊撿起鑰匙跑向門口,直到走遠了才覺得身子暖和起來。

可在門口換鞋的時候,我又看見了那雙精緻的手工皮鞋,頓時驚得眼都瞪大了。

也就是說他還在房間里?那他不覺得冷啊?

光想想剛才我只是在門外就被從縫隙里吹出的冷風凍得一哆嗦,那他要是一直呆在裡面,豈不是都要凍傻了?

這麼想著,我居然幸災樂禍的有點想笑,凍死他丫的才好呢!

第二天周末我一覺睡到中午,起來後也懶得出去吃,便想著熱一熱昨晚剩下的飯對付一頓了事。可誰知打開冰箱一看,昨晚我沒吃完的菜居然沒了。我找了一圈,終於在洗水槽里找到兩個帶有殘渣的空盤子!

我眉頭緊皺,眼睛都瞪直了,我沒有得老年痴呆,自然記得這不會是我的傑作,這屋裡一共只住了兩個人,不是我就只能是隔壁那討人厭的傢伙了!

特么的對我凶,還敢吃老娘的東西?憋著一口氣,我沉著臉大步走到隔壁房門口,抬起手不客氣的捶門,「你出來!」

但房門並未鎖,在我捶門的大力下,竟然自己開了。

我站在房門口,震驚的看著屋裡一片黑的裝修格局,床單被套、桌櫃、窗帘甚至是牆壁,居然都是黑色的,那種濃郁到壓抑的黑,跟我房間的裝修風格根本不一樣,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雞皮疙瘩四起。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重新裝修的,但這品位還真是讓人不忍吐槽。

環視了屋內一圈,見他並不在,我拉上房門正準備離開,想著等他回來再找他算賬也不遲,卻在關門的瞬間,視線不經意間瞥到一抹耀眼的銀色。

在這間通體漆黑的房子里,銀色很是顯眼,我站在房門口,看著床頭柜上那個似乎會放光的銀色物件,不由自主朝它走了過去。

走近了才發現居然是一個銀質面具,鏤空的面具上有著詭異的紋路,精緻得讓我覺得這東西肯定不便宜。

我下意識伸出手撫上面具,冰涼的質感通過皮膚表層傳遍全身,一股熟悉感猛然划過腦海,卻快得讓我根本抓不住。

直到整個面部一涼,我被驚得猛然回過神來,才發現不知何時我居然拿起面具情不自禁帶在了自己臉上。

摘了面具扔回床頭柜上,我後退幾步一臉驚懼的盯著面具,總覺得剛才的自己就跟魔楞了似的。

客廳的方向突然傳來門鎖響動的聲音,我嚇得轉身想走,還沒來得及走到門口驚覺來人腳步聲已然逼近,心想著此刻走出去,豈不要被逮個正著?

我著急環顧著四周,發現只有床底和衣櫃可以藏人,聽著漸進的腳步聲,我不得已趕忙拉開衣櫃的門躲了進去。

聽著腳步聲我覺察到男人已經走了進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男人沒回來的時候,這間房的暖氣還開得挺正常的,此刻我躲在漆黑的衣櫃里,卻冷得上下牙齒都開始打顫,四周陰冷無比,就好像設備吹出來的並非暖氣而是冷風。

側耳傾聽著衣櫃外的動靜,我覺察到男人的腳步聲在床邊停頓了下,而後是骨骼的咯吱聲,就好像是有人在用力攥緊手掌似的。

我內心咯噔一聲,心想難道是被發現了?衣櫃門外傳來的一聲爆喝印證了我的猜測,只聽一道男聲憤怒的開口咆哮:「你找死!」

而後就是急速朝著我這邊走近的腳步聲,嚇得我忍不住攥緊雙手,心想著待會應該怎麼跟他解釋我不是有意闖進他房間,更不是進來偷東西的。

可隨著腳步聲的迫近,我卻突然覺得困得厲害,沒掙扎幾秒就雙眼一閉暈了過去。失去知覺前的最後一秒,縈繞在耳邊的似乎是衣櫃門被猛然拉開的刺耳聲音。

喉間仿若上了一道枷鎖,越箍越緊,呼吸不到一絲一毫空氣的窒息讓我恍惚中睜開眼,夢中的男人此刻正站在我面前,我仍舊看不清他的臉,可他的手卻扣在我脖頸間,力氣大得似乎要掐死我。

從牙縫間蹦出的話語一字一句,帶著剷平一切的狠戾,「誰給你膽子碰我的東西?!」

窒息的恐懼讓我難受得不斷掙扎,身子卻被男人扣著脖子提起來,猛地朝著門外用力一甩。

我被嚇得一驚,「砰」的一聲,後腦勺猛然撞上身後的硬物,疼得我齜牙咧嘴,漆黑的環境卻讓我很快意識到,我此刻仍在男人的衣櫃中躲著。

那這麼說來,剛剛其實只是一場夢?

可一回想我的身體被人用力甩到牆上又跌落回地上的那一幕,就覺得全身不舒服得厲害,隱隱泛著疼。

側耳傾聽著外面的動靜,又等了好久直到確定聽不到任何聲響我才大著膽子一點點推開衣櫃門,伸出腦袋四處瞅了瞅,見真沒人了才從衣櫃中快速爬出來。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忍不住回頭瞥了眼床頭櫃,卻見之前見過的銀質面具,不見了。幾日後,陰沉了好幾日的天突然放晴,我想出去晒晒太陽便沒有點外賣,直接找了家小店吃了頓。慢悠悠的往回走,遠遠的,我聽見誰這麼吼了一句:「離開那兒!」

我站定腳步,不解的環視了圈四周,路人都一臉平靜的從我身旁擦身而過,就好像剛才那道略帶慍怒的聲音只有我一個人聽見了似的。

我撇了撇嘴,扭過頭繼續往前走,卻在轉身的那刻,身後突然傳來一道推力,伴隨著劇烈的「砰」的一聲,我的膝蓋磕在了堅硬的地面上,瞬間滲出了血。

咬著牙怒不可遏的抬起頭,我怒瞪著站在我身後正一臉漠然看著我的男人,剛準備張嘴說些什麼,他卻在我之前開了口,簡單的兩個字,卻彷彿從牙縫間擠出一般,讓人不寒而慄,「蠢貨。」

「你……你說什麼?!」我怒了,忍著膝蓋的疼痛站起身,心想這特么什麼人啊,推了我不道歉也就算了,居然還罵我?

可是這男人卻很不屑的無視了我,轉過身就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人群中。

「……」我一臉惱怒的瞪著他的背影,心底卻莫名湧起一陣熟悉感。

邁著受傷的腿往前走,腳下卻突然踢到了什麼東西,我低頭看去,卻發現是盆碎了的綠蘿,那綠油油的葉子在陽光下正泛著不正常的瑩綠色。

我這才想起,我被那男人推倒的時候,剛好聽到什麼東西摔碎的聲音。難道就是這盆綠蘿?而它摔碎的地方,似乎正是我之前站過的位置。

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難道……剛才那個男人其實是在救我?

這麼想著,我抬起頭往上看了眼,這條馬路正好對著居民樓的陽台,我安慰自己,或許風太大,盆栽被吹下來了也不一定。

溜達了一圈回到公司,沿路都聽到同事在議論休完年假歸來的大老闆楚北訣有多高冷多迷人。走到前台恰巧吳麗麗也正跟前台接待員討論著這事,我立刻興奮著撲過去,「真的很迷人嗎?那是不是也很帥?」

見著吳麗麗肯定的點頭,我哈哈大笑道:「那我們以後豈不是就可以換個現實中的人YY了?哎,可惜我還沒見過他,也不知道他身材夠不夠好,有幾塊腹肌~」

「老闆好!」吳麗麗卻突然大聲吼了這麼一嗓子。

我被她突然的反應嚇了一大跳,抬頭見她和接待員兩人站得筆直,這才反應過來,猛地轉過身子,就見身後站著兩個人,除了行政部經理外,還有個陌生卻長得十分英俊的男人。

我伸出手指,詫異的指著他:「你……」

這不就是剛才在路上推我的男人嗎?他怎麼會在這裡?

男人涼薄的視線掠過我,眸中一閃而過那麼一絲絲厭惡,被我精準的捕捉到。

見男人臉色不善,行政部經理警告的瞪了我一眼,就跟著他走了。

肩膀處搭過來一條手臂,吳麗麗站在身旁摟著我,裝模作樣的唉聲嘆氣,「蘇然啊蘇然,你居然敢當著大老闆的面YY他,你完了!」

我站在原地,心想原來他就是楚北訣啊,確實挺帥挺高冷的。

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我暗自在心底嘀咕了一句,「小心眼!」

誰知原本走得好好的楚北訣卻突然轉過身來,我不知道他在看什麼,卻還是心虛的趕緊低著頭走回位置上。

幾日後,我接到我媽的長途電話,大意是經過鄰居介紹,在北京給我安排了個相親。

談戀愛這事兒我的原則是自由戀愛不接受相親,但一想到我媽年僅五十卻早已滿頭白髮,拒絕的話實在是說不出口。

這日我早早下班,去飯店見了相親對象,雖說長得還算不錯,我卻並沒什麼感覺,就當是個任務敷衍算了。飯後男方提出走路散散步,我想著畢竟熟人介紹也不能做得太絕就答應了。

走在公園裡的小湖邊,我們有一句沒一句的找著話題聊著,男方卻突然伸手摟住了我的腰,讓我今晚就跟他回家。

大家都是成年人,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內心咯噔一下,我立刻從他懷中掙扎出來,搖著頭堅定的表明立場。

誰知他立刻就變臉了,咬著牙嘲諷我,「我有的是錢,房子就買在天安門邊上,跟著我,你就不用回你那鳥都不拉屎的六環外租房子,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我斂了斂眉,皮笑肉不笑的回他:「可是你長得太讓人倒胃口。」

男人聽完抬手就要給我一巴掌,我抬腿就朝他肚子上踹了一腳,踹完後立刻就跑,直到跑出好長一段路見沒人追上來才停住,撐著膝蓋大口喘息。

「你就這麼缺男人?」空氣中卻傳來這麼一聲冷嘲熱諷。

我直起身子抬頭看了看,借著昏黃的路燈光就見不遠處的長椅上坐著的那個人,不正是我的老闆楚北訣嗎?

「你……怎麼會在這裡?」我詫異的看向他,腳下的步子卻不由自主朝他靠近。

誰知,他卻冷冷的回了我一句,「我來看你怎麼死。」

「……」我緊咬了咬唇,心想當老闆的人,嘴都這麼毒嗎?剝削員工的體力還不夠,還要剝削員工的靈魂?

正想著應該回他一句什麼好,突然肩膀處受到一股重擊,我毫無防備撲倒在地。

掙扎著爬起來,咬著牙環顧四周,想看清是誰偷襲我,餘光瞥到楚北訣猛地從長椅上站起身。

可讓我詫異的是,我身邊根本沒有人。我不解的看向楚北訣,卻見他俊臉陰沉。

「你……你有看到剛才是怎麼回事嗎?」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已經開始結巴了。

話落的片刻,仿若有鋒利的刀刃划過,我單肩包的背帶突然斷裂,包里的東西灑了一地。

我站在原地一動沒動,雙眼大睜驚恐的瞪著楚北訣,連聲音都開始顫抖,「你……你別鬧了。」

下一秒,身子卻被一股大力拉扯,猛地朝後退去。我根本看不到周圍有人,但身體卻被不斷往後拉,逼近那片幽冷的湖水。

「幫幫我!」我下意識朝著楚北訣的方向伸出手,此時此刻,唯一能幫我的應該只有他了。

可是在我伸手的那刻,他卻突然轉身,高大的背影毅然遠去。

「噗通」一聲,我被重重扔進了湖裡,冰涼的湖水瞬間侵襲了我,而我的腳踝處卻彷彿扣上了一道枷鎖,我越掙扎,越將我往下拉。

未完

由於篇幅限制,本次只能發到這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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