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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娘死後生下的嬰兒,身為通靈巫婆的奶奶幫我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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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母體死亡六小時後剖腹取出的死嬰,是身為通靈巫婆的奶奶幫我續的命,奶奶說我命陰帶緣。

為了生命能堅挺的存活下去,我不得不繼承奶奶的衣缽。

圍繞在我的身邊詭異事件層出不窮,古老的傳承門派之間的明爭暗鬥如影隨形……

這一切紛擾的源頭,都源於我是一個命陰帶緣的陰緣人。

我叫呂小冉,性別女,今年22歲,是FZ市流楓學院金融管理系大三學生。

我是一名陰緣人。

所謂陰緣人,是胎死腹中後被續命存活下來的人。

奶奶告訴我,我母親懷孕八個月的時候遭遇意外身亡,而我就是在母親死亡了六個小時後剖腹取出的死嬰,是身為通靈巫婆的奶奶幫我續命讓我存活下來。

從有記憶開始我的生活中就只有奶奶陪伴左右,對於父母我沒有任何概念。母親身亡,那康在的父親怎麼從未露面,奶奶不提,我也就不問。

只要有奶奶在,足矣,其他人對於我來說,可有可無。

說實話,我根本就不相信我曾經是一個胎死腹中的死嬰,不相信我是一名陰緣人,更不相信這世界有鬼神續命的存在。

直到八歲那年我親眼目睹親身經歷幾件詭異事件之後,才終是開始相信奶奶所言非虛,從此生活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在我八歲那年夏天,我們這與世半隔絕的紫山小山村為出行方便,開始修建山路。

一日午後,正當我睡的香甜,有急促的敲門聲伴隨著同村王嬸帶著哭腔的叫門聲在我和奶奶的院子門口響起。

這樣的動靜讓我頓時驚醒,睜開眼睛,看奶奶也已經醒了正準備下床開門,我一骨碌爬起來,小跑著去把院子的大門打開。

那王嬸一見到奶奶,如同溺水的人遭遇浮木,撲通一聲就給奶奶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淚磕頭求奶奶去瞧一眼她當家的,說是她當家的今個中午修路回來就開始胡言亂語,好像是被髒東西沾上了。

聽了王嬸的話,奶奶點頭示意王嬸起來別太著急,二話沒說就回屋拎了她那個總放著奇奇怪怪東西的包袱,拉著我的手隨王嬸一起匆匆朝著她家趕去。

聽到王嬸說她當家的沾染了髒東西,我有些犯糊塗,想著髒了洗下不就好了,怎麼還用得著怕成這樣來磕頭求奶奶去她家裡瞧她當家的?

王嬸家離我家不遠,就在我還沒理不清思緒時候,已經被奶奶拉著到了王嬸家。

王嬸打開鎖上的大門,沖著奶奶指一下此刻靜悄悄的堂屋,滿臉的恐慌。

奶奶鬆開我拉著我的手,交代我要緊隨她身邊,就走到王嬸家堂屋門口,輕輕推開那堂屋緊閉的房門。

因為堂屋房門的打開刺眼陽光照射入屋內,屋內的王叔頓時暴躁,血紅眼珠子外凸兇狠瞪著進入房門的奶奶和我以及王嬸,口中發出呼哧呼哧的大力喘氣聲。

王叔的模樣,著實嚇得我夠嗆,我緊緊抓住奶奶的衣服角,移步躲在奶奶身後。

「孩子,死了就該守陰陽規矩,幹嘛還來打擾了活人呢?」奶奶絲毫都不害怕,反而是拉過一個小板凳坐下,聲音輕輕淡淡。

「我沒地方住了,好玩的也被人拿走了。」王嬸當家的聽到奶奶的話,剛剛暴躁的情緒安靜下來,一大老爺們嘟著嘴手指噙在口中,奶聲奶氣的聲音如同剛剛會講話的孩子。

這樣詭異的狀況,讓我更緊貼在奶奶身後,心裡直哆嗦。

這難道是奶奶跟我講過的鬼上身?奶奶怎麼能一眼就看出纏上王嬸當家的是一個孩子?眼前所見,讓我是滿臉疑惑,不敢置信。

一直知道村裡人有了紅白事情會找奶奶商量時辰,卻是這活人遭遇鬼魂附體,這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奶奶瞟一眼王嬸,問王嬸她當家的今個出去修路走之前和回來後有什麼不同,那王嬸躲閃著奶奶的目光,囁嚅著只說沒什麼。

王嬸的回答,讓此時的王嬸當家的頓時又情緒激動起來,焦躁在堂屋太陽照射不到的地方跳來走去,隨時都有要朝著王嬸撲過來的趨勢,動作像極了兩三歲被惹怒的小孩。

從小板凳上起身,奶奶告訴王嬸,如果她不願意講實話,她當家的事情奶奶就不管。拉著我的手,奶奶作勢要走。

看奶奶要走,王嬸頓時慌亂,這才拉著奶奶把實情一五一十告訴給奶奶知道。

原來,紫山小山村修建山路,幾日前挖出來一些個黃金瓮,那些個黃金瓮都被收集一塊兒準備以後再尋地方埋葬,卻是王嬸當家的不小心打破了一個黃金瓮把裡面骨灰撒的到處都是不說,還背著人悄悄的把那黃金瓮骨灰里露出了的一對陶響球給藏起來帶回家裡。

王嬸看到自家男人帶回來的古香古色物件,兩個人是竊喜不已,只覺得得了天大便宜,卻是今日午後這王嬸當家的就開始如同變了個人一樣,明顯是被鬼纏上了。

黃金瓮其實是我們南方方言的叫法,大多數人都稱之為瓮棺葬。

瓮棺葬在我們南方多數用來給夭折嬰兒所用的葬禮,因小孩太小,未行成丁禮,不能埋進本族成年人的公共墓地,就只能把其火化之後的骨灰給裝進瓮里,埋在荒郊野外,因此,出於心憐一般人都不會去打那黃金瓮的主意。

奶奶聽完王嬸的話之後,沖著王嬸伸出手,王嬸會意奶奶的意思,趕緊把她當家的帶回來的那對陶響球給拿了出來,哆嗦著把東西放在奶奶手裡。

看到王嬸交出來的東西,奶奶露出一絲詫異。拿著那對陶響球,在陽光下仔細端詳。

奶奶的詫異讓我疑惑,也好奇望向奶奶手中的那對陶響球。

陶響球這玩意,我曾經在村裡張奶奶家見過一次。張奶奶對她那陶響球金貴的很,摸都不讓我摸一下,說是祖上傳下來的。

眼前的這對陶響球,是用紫砂做成的球狀,上面有幾個小孔,表面密集雕刻有八卦圖案和繁體字樣。一眼看過去就比張奶奶家那陶治的陶響球要金貴的多。

奶奶反反覆復看了一會兒那對陶響球,也就把那對陶響球遞給被鬼魂附體的王嬸當家的,承諾那附體王嬸當家的那鬼魂,下午就為其收集骨灰重置一個黃金瓮下葬讓其入住,要這鬼魂在事情辦妥之後就離開王嬸當家的身體,不要再來擾人。

那被鬼魂附體的王嬸當家的接過奶奶遞過去的陶響球,咧著嘴巴咯咯的笑個不停。

正在這個時候,說來也是奇怪,本來艷陽高照的天突然就雷聲滾滾,眼見著天色就暗了下來,一場暴雨是立刻就來。

這樣天氣變化,讓接過陶響球的王嬸當家的若有所思盯著王嬸,王嬸是直接癱軟在地瑟瑟發抖,奶奶也是緊縮了額頭。

略一遲疑,奶奶從帶來的包袱里取出一掛著銅錢的紅繩系在我手腕處,並拿出一白色瓷罐,讓我按照王嬸講的那黃金瓮打碎的地方,去收集骨灰。

「快去快回,一路上不管是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要理睬。」仔細叮嚀我幾遍,奶奶就讓我獨自一人去收集骨灰。

陰沉沉天空馬上要有暴雨不說,還是讓我去收集骨灰,我捧著奶奶遞給我的白色瓷罐,抖個不停。

卻是從小到大不敢違逆奶奶意願,再看王嬸此刻也是指靠不上,奶奶還要看著那王嬸當家的,我只能是硬著頭皮衝出王嬸家,朝著王嬸講的那黃金瓮打碎的地方趕去。

快去快回,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理睬,只要聽奶奶的話就沒有事情,我一邊跑一邊在心裡自我安慰。

路上遇到同村的人給我打招呼,我都是不理,只一個勁往前跑,爭取在暴雨到來之前,收集到那被打破黃金瓮撒出來的骨灰。

八歲的我,短胳膊短腿,使了吃奶的勁頭才終是到達王嬸所講的地方。果然,那裡還有一個打破的黃金瓮沒人收拾仍在那裡,裡面的骨灰撒的到處都是。

蹲下身子把骨灰捧入奶奶交給我的白色瓷罐,我要趕在雨滴落下之前,把這些能收集到的骨灰都給收集起來。

這時早已烏雲密布,隨時都會傾盆大雨,額頭汗滴來不及擦拭,我終是趕在第一滴雨落下之前,把能收集到的骨灰全部收集到奶奶交給我的白色瓷罐裡面。

完成奶奶交給我的任務,我心裡長舒一口氣。

卻是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不遠處密集擺著一個個黃金瓮,這個地方因為遠離村莊再加暴雨此刻是空蕩無人,我的心裡是又一陣瑟縮,抱著白色瓷罐就朝著王嬸家方向奔去。

電閃雷鳴暴雨瓢潑,也抵不過我心裡的恐慌。親眼目睹王嬸當家的那詭異情況,我總是能感覺此刻有無數雙陰冷的眼睛在盯著我。

無數次滑到,我爬起來抱著懷裡的白色瓷罐繼續朝前,想早早回到奶奶身邊,只有那樣,我才能安心。

背後陰冷的感覺一直都不曾消失,我拚命的奔跑,卻是原本只十幾分鐘的路程我跑了半個鐘頭都沒能到達王嬸家。

我迷路了?在這小山村一直生活,我自信這裡的路我閉上眼睛都是不會不會走錯,那這是怎麼回事?

鬼打牆?我腦海里瞬間蹦出來這樣的字眼。

奶奶習慣在我睡覺前,講一些神話鬼故事之類的給我聽,也叮囑我若是遇到了要怎麼應付,這會兒,那些被我當做故事聽的事情居然真實發生在了我身上。

此刻天色越發昏黑暴雨傾盆,我卻怎樣努力都看不清楚前面的路。

恐懼讓我把哭泣都忘記,我脫力腿軟一屁股坐在地上,緊緊的抱著懷中的白色瓷罐身體抖個不停。

更陰冷的感覺從背後襲來,遠不是夏日暴雨淋在身上給人的感覺。

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理睬,我恪守著奶奶的叮囑,瑟縮抱成一團。

有咯咯的嬰孩笑聲從我背後傳來,我聽到毛骨悚然直接頭髮都要豎起來,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兒,堵得自己呼吸都是困難。

不回頭不聽不言,如今除了這些我也不知道我能做些什麼。

眼前的路模糊看不清晰,瓢潑的大雨劈頭蓋臉把我澆的如落湯雞,天色昏黑,那咯咯的嬰孩詭異笑聲充斥耳畔,折磨的小小年紀的我渾身抖得厲害。

奶奶說過,遇事要沉住氣莫要慌張。我盡量讓自己抖的不那麼厲害,努力的想著奶奶給我講過遇到鬼打牆是應該如何破解?

「小冉,咋一個人在這裡,下雨了還出來貪玩,小心你奶奶揍你。」正在我快要支撐不住,一點頭緒也沒有的時候,耳畔傳來同村羅鍋頭的聲音。

羅鍋頭,真名羅子義,只因為一直留在鍋蓋樣的髮型,村裡人送外號羅鍋頭。為人豪爽膽大,平日里算是我最好的玩伴。

羅鍋頭的聲音,此刻聽在我的耳畔無疑是天籟之音。

因為羅鍋頭的發音,那詭異的咯咯嬰孩聲音消失,眼前的路變得明朗,我從地上騰地站起來,抱著白色瓷罐拔腿就跑。

跑上一小段路,我的心也靜下了不少,這才想起奶奶之前告訴過我,遇到鬼打牆的破解之法,要麼是有其他人進入,要麼就是咬破手指兒流出幾點鮮血。

說實話,我挺感謝羅鍋頭的,要不是他出現,剛才的那種情況,非把我嚇傻了不行。

沒聽到羅鍋頭腳步聲跟來,我扭頭看羅鍋頭因為我的舉動正頭頂著一個荷葉呆愣原地,再跑回去一把抓住羅鍋頭的手,朝著王嬸家奔去。

羅鍋頭被我拉的踉踉蹌蹌,咂舌我短胳膊短腿竟是能跑的比他快,看我臉色蒼白急急趕路,也沒有說什麼,就任由我拉著他一起,前往王嬸家裡。

終於衝到了王嬸家,我把白色瓷罐遞到奶奶手裡,就直接手軟腳軟癱在地上起不來了。

「奶奶,小冉這是咋了?我剛才見到她的時候她一個人坐在雨里抖的跟篩糠一樣,叫了她一聲之後她跑的比兔子還快。」和我一起來到王嬸家的羅鍋頭,並沒有發現此刻坐在王嬸家堂屋裡正把玩珠子和手鐲起勁的王嬸當家的異樣,大咧咧也拉過一個板凳,就勢坐在我的身邊。

聽到羅鍋頭的話,癱軟在地我沒力氣和他鬥嘴,不過還是忍不住翻了他一個白眼。跑不過我,你丫的就是那個兔子好不?

「羅鍋頭你下雨天不回家,是想再嘗嘗你爹那荊條抽屁股的滋味吧?」奶奶沒有回答羅鍋頭的問題,反而是提到了羅鍋頭最懼怕的羅叔。

把白色瓷罐放在桌子上面,奶奶讓王嬸尋一個乾爽的毛巾,蹲在我身邊為我擦拭濕漉漉頭髮,眼底的情緒複雜,小小年紀的我根本就理解不了。

「嘿嘿,我這不是就要回家嘛,遇到小冉就被小冉拽著到王嬸家了。奶奶我回家了,小冉明個我再找你玩。」一聽到奶奶提起羅叔,羅鍋頭立馬就從小板凳上面彈起來,一溜煙往他家跑去。

羅鍋頭離去,奶奶不發一言只管給我細細的擦拭頭髮,這王嬸堂屋除了正把玩陶響球的王嬸當家的偶爾會發出幾聲聲響,還有暴雨傾盆落地的聲響,就再沒有其他聲音。

奶奶在我回來之後,沒有問一句我出門之後遭遇了什麼,我卻是感覺奶奶好像什麼都是知曉。

把我的頭髮擦乾,奶奶才再次望向那王嬸當家的:「孩子,今個天氣不適合給你重新找地方下葬,莫若你離開他的身體先回這瓷罐內,等天氣放晴,我再為你尋一好去處。」

「我要回你家。」正在把玩珠子和手鐲的王嬸當家的聽到奶奶的話,歪著頭望向奶奶,想了一會兒後提出他的要求。

「好。」沒有絲毫猶豫,奶奶就點頭應下了附體王嬸當家的鬼魂的要求。

去我家?奶奶就這樣答應了?我可憐兮兮望著奶奶,回到王嬸家見到奶奶後好不容易擱在肚子了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不過,經歷了剛才的鬼打牆,我現在看到王嬸當家的這鬼魂附體狀,倒是沒有了之前那般害怕。

扯一下奶奶的衣服角,我無聲表明我的反對態度。

雖然我現在對於這王嬸當家的鬼魂附體狀沒了之前的那般害怕,可也只是害怕的程度減輕了一些,遠沒有達到一點都不怕的好不?

想想一個鬼魂要隨著我和奶奶去往我家裡,我就渾身的雞皮疙瘩。

奶奶扭身拉上我的手,沒有說話,我知道,奶奶這態度是直接駁回了我的反對,反對無效。

「孩子,來到瓷罐里吧。」沖著王嬸當家的招手,奶奶示意那附體王嬸當家的鬼魂入住盛著其骨灰的白色瓷罐。

奶奶的話語剛落,突兀的一陣冷風從王嬸當家的位置吹向白色瓷罐,那本來站著的王嬸當家的直接軟軟摔倒在地。

奶奶走到王嬸當家的身邊,把他手裡的陶響球取出,轉身再放進白色瓷罐內,開始整理她帶來的包袱。

「沈婆,我當家的這是?那東西?」看自己當家的摔倒在地上,王嬸是想扶又不敢扶,支支吾吾的小聲問奶奶。

「已經沒事,好好讓你當家的休養休養吧。」奶奶邊收拾包袱邊沖著王嬸交代。

王嬸聽完奶奶的話,對奶奶是一個勁感激,保證以後再不貪心。為奶奶尋來雨傘,王嬸就急急地扶起這個時候幽幽醒轉一臉茫然的王嬸當家的。

奶奶撐著雨傘,帶著我拎著包袱回去我們小院,把白色瓷罐從包袱里取出,再點燃三炷香豎在那白色瓷罐前面。

奶奶為我燒水讓我洗澡換下身上弄的到處都是泥巴的衣服,整個過程我都是跟著奶奶亦步亦趨。

想想一個鬼魂就待在自己家裡,我怎樣都是覺得慎得慌。

晚飯之後,暴雨依然是沒有停歇的打算,我早早就爬上床窩在奶奶的臂彎,這樣才感覺踏實。

奶奶溫柔撫摸我的頭髮,重提想讓我繼承她衣缽事情。

奶奶不止一次給我提過讓我繼承她衣缽跟隨她學本領事情,卻是都被我拒絕,只因為不相信這世上真的有鬼魂事情。

今日的遭遇,讓我不得不相信這世界上是真實有鬼魂的存在,原本堅信自己不是一名陰緣人的想法動搖。

「小冉,其實你作為陰緣人是不幸中的大幸。繼承奶奶衣缽,這些鬼魂都是不需畏懼。」輕輕拍打我的背部,奶奶的聲音帶著淺淺笑意。

我抬頭望一下奶奶,怎麼總是感覺今個我的遭遇正合奶奶心意?這是親奶奶不?

「奶奶說的可真?繼承奶奶衣缽,就可以不畏懼鬼魂?」小小年齡的我不知道奶奶所言的繼承其衣缽是怎麼個意思,卻是準確的抓住了我最關心的點。

「當然。我陰邏門傳承的可是袁天罡祖師爺的《陰陽術》,區區鬼魂何所懼?」看我緊緊盯著奶奶,奶奶唇角的笑意加大。

「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我跟奶奶學。」不知道袁天罡祖師爺是哪個,也不知道《陰陽術》到底是不是真的如奶奶講的那麼厲害,我此刻只想繼承奶奶衣缽只要能不畏懼鬼魂即可。

看我應下,奶奶告訴我陰邏門拜師講究很多,明個起來之後她會為我準備妥當,讓我早點睡覺就是。

在奶奶的臂彎里聽奶奶哼唱童謠,身心乏力的我很快就沉沉入睡。

睡夢中,我再一次來到今個下午遭遇鬼打牆地方。那詭異的咯咯嬰孩笑聲充斥我的耳畔,讓我膽戰心驚。

誰來幫幫我?無助恐慌的心情蔓延心中,我張皇四顧。

昏暗的天空,瓢潑的大雨,在這樣的背景下,我看到無數淺淡的人影在我身邊遊盪,那咯咯的笑聲就是從這些個淺淡的人影中傳出來的。

這些個淺淡的人影,個頭都是小小的,如同村裡剛會走路的嬰孩的個頭。這些淺淡的人影個個都是腳不沾地,圍著我遊盪想撲進我的身體卻剛貼近就被彈了出去。

這樣的情形,讓我瑟瑟發抖,這些個我看到的淺淡人影,都是鬼魂吧?不遠處那黃金瓮里的鬼魂?

我想拔腿就跑,卻是腳步如同釘在原地,怎麼都是動不了半分。

眼睜睜看著一波波鬼魂一貼近我就被彈開,再不甘心的撲過來,我冷汗合著暴雨一起滴落。

瓢潑的大雨讓我眼睛都快要睜不開,我抬手擦一下眼睛,突然發現,那些個淺淡人影一遇到手腕處被奶奶繫上的帶著銅錢的紅繩就紛紛後退。

這些鬼魂害怕這紅繩?這樣的發現,讓我精神一震。

移不動腳步,可我這身體可以動啊。我揮動著手中的紅繩朝向那些個撲過來的淺淡人影。一時間,那些個淺淡人影無一個敢靠近我身體,卻都不曾離去遠遠的圍著我。

八歲的我,體力有限。沒多大功夫,我就累的氣喘吁吁,連抬起手臂的力氣都沒有。

看我不再揮動手腕處的紅繩,那些個遠遠圍著我不曾離去的淺淡人影,一股腦全部朝著我的身體撲了過來。

啊的一聲慘叫,我猛然從睡夢中驚醒。

借著床頭還不曾熄滅的煤油燈昏黃光線,我看到熟悉的家裡場景,奶奶就躺在我的身邊熟睡。

原來是做了噩夢?我長出一口氣,抬手擦一下額頭密集的汗水,怔楞看著手腕處奶奶下午給我繫上的那帶著銅錢的紅繩。

就是這根看起來極其普通的紅繩讓那鬼魂懼怕,讓我逃過被鬼魂附體的結局?

口渴的很,再看奶奶睡的香甜,我遲疑下,還是決定自己下床倒水喝。

輕手輕腳繞過奶奶爬到床邊下了床,我驚懼發現,有一個身穿古代人衣服三四歲的小孩,正趴在地上把玩著一對陶響球,看到我的下床,那小孩扭頭沖著我發出咯咯的詭異笑聲。

眼前所見,讓我身體僵硬差點嚇尿。

緩緩扭轉身體顫著聲音從嗓子眼裡擠出幾聲奶奶,卻是奶奶睡的很沉,絲毫都沒有反應。

「小姐姐,你來陪我玩。」那小孩從地上爬起來,蹦蹦跳跳走到我身邊,一隻手拉上我的手,另一隻手舉起一對陶響球。

那小孩的手牽上我的手,讓我只感有陰冷的氣息順著那小孩的手傳遍了我的全身,讓我身體僵硬的更是厲害。

尤其是看到小孩手中舉起的那對陶響球,我的雙腿開始不受控制的抖個不停。

我敢肯定,此刻這小孩手中拿的那對陶響球就是下午時候奶奶放進白色瓷罐里的那對陶響球。

半夜三更家裡突然出現這樣一個穿著古代衣服的小孩,手裡拿著那鬼魂的物件,代表著什麼?

我不傻不笨,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此刻牽著我的手的小孩,就是那今個附體王嬸當家的那鬼魂。

雖然我沒弄明白為何這鬼魂和我夢中看到的鬼魂不同,有眼見的真實身體還用腳走路,可我確定,他是鬼魂無疑。

如今的我,被一個鬼魂拉著手,讓我陪他玩?玩你大爺啊,我才不要,我要找我奶奶。

奶奶你快點醒吧,我在心裡哀嚎不已。

「小姐姐,你很冷啊,我給你暖暖。」那小孩看到我僵硬在原地抖個不停,索性把那對陶響球放進他的腰帶,兩隻手分別牽上我的左右手。

更陰冷的氣息傳遍我四肢百骸,我的牙齒都開始打架。

瞥一眼我手腕處的紅繩,我不知道為何這紅繩對這眼前的小孩沒有用處。

「你你你,我陪你玩,你鬆開我。」再被這小孩牽著手,我非冷死不可。強自鎮定,我沖著那懵懂雙眼看著我的小孩開了口。

「哎?小姐姐要和我玩,太好了。」那小孩聽到我的話,高興的蹦蹦跳跳,卻是沒有鬆開我的手,反而是拉著我撩開堂屋左側門帘,把我拉到了堂屋正中央。

我家的堂屋,除了正堂,還有左右兩個偏房。我和奶奶住在堂屋左側偏房,右側偏房堆著一些雜物,兩個偏房和堂屋正堂之間,就只是用門帘簡單遮擋。

被小孩拉著到了堂屋正堂,奶奶的身影也就從我的視線中消失,我更是抖的厲害。

小孩雖然只有三四歲樣子,卻是力氣很大,我被拽的趔趔趄趄,身不由己僵硬著身體隨著他就這樣到了堂屋正堂。

「小姐姐,你挑一個陶響球,我們一起玩。」小孩歡天喜地的捧著他的那對陶響球,舉到我的面前讓我挑選。

「這,這,這個。」我想飛奔回去奶奶身邊,卻是雙腿根本就不聽使喚樣一直在抖,根本就無法自主走路,只能隨意指一個小孩手中的陶響球。

心裡默念奶奶快點醒來,快點來救我,在這之前,我可是不敢惹怒這小孩,免得也如王嬸當家的那樣被鬼魂附體那就不好玩了。

「吶,這樣玩,每一個陶響球上面都刻有乾、坎、艮、震、巽、離、坤和兌字樣,我們輪流滾動各自手中的陶響球,讓對方去猜陶響球最上面的字是哪個,輸的就要被對方刮鼻子。」把我選的那顆陶響球放在我手裡,小孩一把把我拉趴在地上。

這一摔,讓我疼的眼淚鼻涕都快要流出來。再聽小孩兀自講解著陪他玩陶響球的玩法,我有種痛扁這小孩一頓的衝動。

大半夜的出來嚇人不說,還讓我陪他玩陶響球,屁大孩子這麼大力氣,不知道這樣摔一下疼的很么?

卻是我這想法只能心中碎念一下,眼前的小孩可是個鬼魂,我哪裡敢動他一根汗毛。

苦逼的跟著小孩玩,那什麼乾、坎、艮、震、巽、離、坤和兌我是傻傻分不清楚,自然是幾乎全部都是我輸。

鼻子被小孩刮的生疼,我不禁有些惱火,尼瑪一個小屁孩子,就算是你是個鬼魂也不應該這麼欺負人不是?

看小孩因為一次次刮我的鼻子高興的上躥下跳,我的怒火是蹭蹭蹭的往外飈射。把陶響球重重擱在地上,我從地上爬起來,狠狠的在小孩腦門上彈了一下。

叫你高興,叫你欺負我,聽著那清脆的崩腦門聲音,我心裡是格外的解氣。

小孩因為我的動作呆愣,隨即就哇哇的大哭起來。一屁股坐在地上,雙腿在地上蹬來蹬去,哭的是鼻涕一把淚一把。

看小孩哭的可憐,我不禁傻眼,剛才的解氣瞬間就被內疚替代。

「那個,對不起,要不你彈我一下。」此刻的我,忘記了面前小孩是個鬼魂事情,只一心想讓這面前小孩不要這麼傷心。

蹲下身體,我把腦袋湊到小孩面前,抓起他的手讓他彈我的腦門。

「我不要彈小姐姐,那樣會很疼的。」小孩沒有報復我狠彈我一下,反而是止住了哭聲,哽咽著奶聲奶氣開了口。

這樣的小孩反應,讓我更覺得我以大欺小臉發燒。看小孩臉上的淚水,我連忙拿了干毛巾給小孩把臉上的淚水擦乾。

「不哭了,是小姐姐不好,我們繼續玩陶響球吧。」主動提出繼續玩陶響球,我只感這樣才能彌補我之前的以大欺小過錯。

聽我主動提出繼續玩陶響球,小孩破涕而笑。

開始玩陶響球,我依然是那個被刮鼻子的角色,卻是看到小孩那笑的璀璨的小臉,我沒有半分的怨言。

經過剛才一鬧,我徹底沒有了對眼前小孩的恐懼。

細看這小孩,嬰兒肥模樣很是可愛,腦後梳著鞭子,一身古裝穿在身上是像模像樣。

「哎,你叫什麼名字?」玩著遊戲,我開口問這小孩的名字。

「名字?我忘記了。小姐姐叫什麼名字?要不你給我起個名字吧。」聽到我的問題,小孩皺著眉頭仔細想了下,還是沒能想起自己的名字。

「我叫呂小冉,那就叫你咕仔怎麼樣?」看小孩因為想名字而皺起眉頭,那困惑可愛的樣子讓我忍不住捏了一下他嬰兒肥的臉頰。

還別說,軟綿綿的,手感很是不錯。

「咕仔?好啊,冉姐姐,我從今之後就叫咕仔。」聽到我給他起了名字,小孩瞬間舒展了皺起的眉頭,高興的沖我裂開嘴直樂。

正在這個時候,奶奶從左側偏房裡出來,看我和咕仔一起在那裡傻樂,滿眼意味深長的笑意。

「奶奶,這是咕仔,我的新夥伴。」看奶奶出來,我拉著咕仔的手走到奶奶面前。

不知是不是我心理作用,此刻我拉著咕仔的手,那種陰冷的感覺淡了許多。

「奶奶,我喜歡冉姐姐。」咕仔甜甜的叫著奶奶,臉上是大大笑容。

「好好好,喜歡冉姐姐就讓冉姐姐多陪你玩就是。」伸出雙手在咕仔和我的腦袋上摸一下,奶奶看起來很是滿意我和咕仔的和睦相處。

交代我要讓著咕仔別惹咕仔,奶奶倒了一杯水就回去堂屋左側房間繼續睡覺。

因為和咕仔玩陶響球我總是輸掉,我就提議玩五子棋。

在門外團了一團泥巴再折幾根樹枝,簡單的五子棋工具也就算是備齊。在堂屋正堂畫出田字格,我和咕仔開始玩五子棋。

本來想著玩五子棋我肯定不是輸的那個,誰知道我還是把把皆輸。

這樣的結果讓我鬱悶,翻箱倒櫃把奶奶前段時間給我買的跳棋拿出來,我改和咕仔玩跳棋。

咕仔看著我的動作,只咯咯笑我,任由我翻出跳棋,再一起玩跳棋。

跳棋對於咕仔來說是第一次玩,這讓我很是嘚瑟,手把手教咕仔如何下跳棋。

不知不覺,已經天色微明。看外面天色就要亮起,咕仔泛紅了眼眶。

「怎麼了咕仔?別哭,你倒是說話啊。」最受不了就是比我小的屁孩子們哭,我手忙腳亂緊緊拉著咕仔的雙手,即便是有陰冷的感覺也不放鬆。

「冉姐姐,天亮咕仔就不能和你玩了。」咕仔沮喪的開口,淚水開始決堤。

「沒關係,晚上我們在一起玩就是。」原來是這個原因,我連忙出口保證。

得了我的保證,咕仔才住了眼淚,身影從我面前消失,我只感有陣冷風從面前經過吹向堂屋桌子上那白色瓷罐。

咕仔的消失和冷風的出現,讓我獃獃立在原地,望著身邊的那對陶響球,我的腦筋有些轉不過來。

身邊的這對陶響球,提醒著我晚上經歷的事情是真實存在。

我陪著咕仔這個鬼魂玩了一宿,還承諾咕仔晚上繼續陪他玩?他是一個鬼魂,我絲毫不再感到害怕?

拿起身邊的陶響球,我掀開堂屋桌子上白色瓷罐,把陶響球放進裡面。

靜立在擱置著白色瓷罐的堂屋桌子面前,我想起咕仔泛紅的眼眶,哭泣的樣子,只覺得這咕仔也著實可憐孤單的很。

心中下定決心,不可對咕仔食言,今晚上就還陪著咕仔玩耍。咕仔雖為鬼魂,卻是對我沒有絲毫的加害之心,相反心底很是單純良善。

正在這個時候,我的背部被人猛的拍了一下,我被嚇的一個哆嗦,驚懼扭頭望去。

未完待續看本文後續內容請關住威,信公眾號:一臉大鼻涕,回復關鍵詞陰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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