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男子正和一姐姐論長短,那知又有人敲門,看來今晚有得累了
「誰啊?」秦俊鳥問了一聲。
「是我,快開門。」門外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石鳳凰忽然坐了起來,有幾分激動地說:「是大甜梨。」
秦俊鳥拉亮了電燈,然後起身去開門。
門口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細皮嫩肉的女人,描眉搽粉的,一對肉峰挺的老高。
這個女人就是大甜梨,大甜梨是她的小名,她的大名叫孟小梨。
孟小梨也是龍王廟村人,七年前就嫁到了城裡,那時秦俊鳥還有搬到龍王廟村來住,所以不認識她。
大甜梨打量了秦俊鳥幾眼,笑著問:「鳳凰在嗎?」
「在。」秦俊鳥把大甜梨讓進了屋裡。
大甜梨一進屋,看到石鳳凰躺在炕上,笑著說:「咋,鳳凰,睡上了。前腳剛跟武四海離了婚,這後腳馬上就跟別的男人鑽了熱被窩,你還真夠麻利的。」
石鳳凰瞪了大甜梨一眼,說:「你胡咧咧個啥,他還是個孩子。」
大甜梨撇撇嘴,看了秦俊鳥一眼,說:「讓他把褲子脫了,我倒想看看他是不是孩子。」
石鳳凰在她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笑著說:「你那股騷*勁又上來了,別把人家嚇著。」
秦俊鳥看著兩個人說笑,也跟著憨笑了起來。
大甜梨脫鞋上了炕,也不脫衣服就鑽進了石鳳凰的被窩,笑著說:「鳳凰,我今晚不走了,就跟你睡了。」
石鳳凰問:「你咋知道我在這住的?」
大甜梨說:「我一回到村裡就聽說你跟武四海離婚的事情了,所以我一猜你就會到這裡來住。」
石鳳凰說:「我們有好幾年沒見面了,你現在過的怎麼樣?」
大甜梨說:「還能怎麼樣,就那樣,餓不死也撐不著。」
石鳳凰跟大甜梨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妹,兩個人多年不見,所以聊了大半夜,秦俊鳥一開始聽了一會兒兩個人東拉西扯地說話,後來慢慢地困了,就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秦俊鳥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聽到石鳳凰說:「梨子,你幹啥,手老實點兒。」
隨後大甜梨說:「鳳凰,好久不見了,你讓我摸摸你。」
秦俊鳥一下了醒過來,豎起耳朵在被窩裡聽著,他很想知道這兩個女人在搞什麼名堂。
石鳳凰說:「你還跟以前一個熊樣,邪性。」
大甜梨笑著說:「我邪性,那還不是跟你學的。」
「啊……」石鳳凰忍不住叫了出來,「梨子,你輕點兒。」
大甜梨說:「你叫那麼大聲幹啥,你就不怕他聽見。」
石鳳凰說:「他早睡著了,怕啥。」
接著傳來一陣「吧唧」「吧唧」的聲音,石鳳凰跟著哼哼了幾聲,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大甜梨喘著粗氣,問:「咋樣?比起武四海那頭騾子弄的強吧。」
石鳳凰嘆了口氣,說:「武四海那個沒天良的東西都半年沒碰我了。」
大甜梨「嘿」「嘿」地笑了幾聲,說:「我說剛才你怎麼叫的那麼大聲,就跟發了情的母狗似的。」
石鳳凰笑著說:「你說誰是母狗,是你先跟我發騷的,你還倒打一耙。」
大甜梨說:「舒服吧,我這都是跟我家那東西學的,我家那個死東西可會弄了,一弄就弄的你想死。」
石鳳凰說:「梨子,別弄了,我現在沒這個心情。」
大甜梨說:「鳳凰,像武四海那種男人,你跟他離了就離了,你要想開些,沒什麼大不了的,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大活人遍地都是。」
石鳳凰說:「要是我能給他們武家傳宗接代的話,他也就不會到外邊野去了。」
大甜梨冷哼了一聲,說:「他嫌你這塊鹽鹼地種不出莊稼來,我看說不定是他的問題,弄不好他天生就是一個廢物,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了,也沒見誰給他下個蛋出來。」
石鳳凰說:「說來說去都是我命苦,我認命了。」
大甜梨說:「鳳凰,明天你跟我走吧,我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而且還有有錢的男人疼著哄著。」
石鳳凰問:「梨子,城裡的生活真有你說的那麼好嗎?」
大甜梨說:「鳳凰,這都啥年月了,你還窩在這山溝溝里,你到山外邊去看一看,人家城裡過的生活才是人應該過的生活。就憑你這模樣,到了城裡一定能過比現在舒坦一百倍的日子。」
石鳳凰笑著說:「要是去城裡賣屁股,我可不幹。」
大甜梨說:「看你說的,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我還能把你往火坑裡推不成。我帶你是享福去了,可不是帶你丟人現眼去了。」
石鳳凰想了想,說:「好吧,明天我就跟你進城,這個山溝溝我再也不想呆了。」
大甜梨笑著說:「中,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說完,大甜梨翻了個身:「現在我就教教你怎麼能勾住有錢的男人。」
接下來,兩個人在被窩裡不知道折騰什麼,秦俊鳥只能聽到兩個人高低起伏的喘氣聲,直到天快亮了兩個人才消停下來。
以前秦俊鳥只知道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愛鼓搗些聲音出來,沒想到兩個女人在一起也不安生。
天亮後,石鳳凰匆匆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連早飯都沒吃,就跟大甜梨走了。
石鳳凰跟著大甜梨去了城裡後,秦俊鳥經常會想起她,尤其每天晚上躺在炕上一閉上眼睛,石鳳凰那對白花花的肉峰就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的,害得他白天下地干農活都打不起精神。
今天地里的活不多,秦俊鳥回來的早,上次孟水蓮來時給他拿了些小米,他想摻些大米進去熬粥喝。
秦俊鳥正彎腰在灶台前淘米時,屋外忽然傳來幾聲「轟」「轟」的悶雷響,緊接著一場大雨如瓢潑般傾瀉下來。
秦俊鳥一見下雨了,趕緊把門窗關好。
秦俊鳥將淘好的米下到鍋里,然後將灶里的火點上。很快鍋里的水米就翻滾起來,冒出陣陣熱氣。
秦俊鳥約摸米粥快要好了,就拿起飯勺到鍋里攪了幾下。
這時,房門忽然被推開,三個被澆的像落湯雞一樣的女人先後一溜小跑進了屋子,跑在最前面的那個女人差點沒把秦俊鳥撞倒。
「死鬼,你彎腰在這搗鼓啥見不得人的事情呢,差點沒把我撞死。」撞到秦俊鳥的那個女人抬手就在秦俊鳥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秦俊鳥直起身來,用手摸了摸被女人打的地方,「嘿」「嘿」憨笑著說:「五柳嫂子,我在熬粥喝。」
撞到秦俊鳥的女人叫燕五柳,在她身後進來的兩個女人一個叫孟玉雙,一個叫劉鐲子。她們三個都是龍王廟村的,這個三個女人平時最要好,經常結伴進山去采些蘑菇和山菜,這樣一來自己家可以吃,二來也可以拿到集市上去賣,換些零用錢。
秦俊鳥家房前的這條路是進山的必經之路,每遇到颳風下雨的天氣,許多進山出山的村裡人都會跑到秦俊鳥家來避避風雨。
秦俊鳥住的地方雖然是龍王廟村,可是離龍王廟村村民集中居住的地方還有一段路,當年石鳳凰她爹之所以把房子蓋在這個四不靠的地方,是因為他家是外來戶,受村裡人的欺負,在村裡找不到好的宅基地,只能把家安在這個沒人看上的半山坡。
這三個女人的全身都濕透了,被雨水打濕的衣服緊緊地裹在三個女人的身上,把三個女人起伏的身段一覽無遺地顯露了出來。
秦俊鳥看著三個女人胸前那圓滾滾的肉峰,下身的東西不知不覺地就挺立起來了。
燕五柳發現秦俊鳥的眼神有些不對,看透了他的心思,笑著說:「俊鳥,你看啥呢,沒見過女人餵奶的傢伙事啊,要不要嫂子把衣服脫下來讓你看個夠啊。」
燕五柳說完,孟玉雙和劉鐲子也跟著「嘎」「嘎」地大笑了起來。秦俊鳥被燕五柳說中,臉頓時一紅,急忙把頭扭到一邊去。
秦俊鳥跟這三個女人非常熟,她們幾個人經常去山裡,每次路過秦俊鳥家,看到秦俊鳥都要拿他開開心。三個女人都是結過婚的女人,所以在秦俊鳥面前說話沒什麼顧忌。
燕五柳用手擰了擰濕漉漉的頭髮,說:「走,咱們到屋裡去把衣服脫下來。」
三個女人進了屋,燕五柳把被雨淋透的外衣脫了下來,裡面是一件白色帶藍色小碎花的背心。背心也被雨水給浸濕了,幾乎是半透明狀的貼在她的胸脯上,兩個肉峰的輪廓清晰可見。
燕五柳雖然已經生過兩個孩子了,但是那兩個肉峰依然結實渾圓,並不像那些生過孩子的女人因為給孩子餵奶而變了形,而且鼓脹的都快要把背心撐破了。
燕五柳稍稍背過身去,當著秦俊鳥的面就把背心也脫了下來。
劉鐲子在燕五柳光滑白凈的背脊上摸了一把,沖著孟玉雙努了努嘴。
孟玉雙明白她的意思,一邊解外衣的紐扣一邊說:「俊鳥,把門關上,不叫你進來,不許進來,聽見沒有。」
「聽見了。」
秦俊鳥把屋門關上,然後想去灶台前看看鍋里的米粥,熬了這麼久,米粥也應該好了。
這時屋中傳來了三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說笑聲。先是聽燕五柳說:「玉雙,你男人去縣城那麼長時間了,你就不想他。」
孟玉雙笑著說:「不想,我想他幹啥,沒有在眼前氣我,我活得更滋潤。」
劉鐲子插嘴說:「她呀,就是煮熟的鴨子嘴硬,她不想才怪哩,到了晚上睡不著覺的時候,恨不得把她那個只有十幾歲的小叔子給拉到炕上去。」
孟玉雙不幹了,笑罵著:「劉鐲子,你胡咧咧啥,看我不撕爛你的臭嘴,你才想把你的小叔子拉到炕上呢。」
劉鐲子「格」「格」地笑了幾聲,說:「我家那口子是棵獨苗,他要是有個弟弟,你看我敢不敢把他拉上炕。」
孟玉雙說:「這種沒羞沒臊的話你也能說出口,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三個女人在裡面嘻嘻哈哈說的熱火朝天,秦俊鳥好奇地站在門外聽著。
忽然,房門「吱呀」一聲開了,燕五柳的腦袋從裡面探出來,然後將他們脫下的衣服褲子扔給秦俊鳥,說:「俊鳥,用你灶里的火幫我們把衣服烤一烤。」
燕五柳說完,腦袋一縮,房門又關上了。
秦俊鳥看了看手裡的濕衣服,只好拿起三個人的濕衣服放到灶前的火上烤,沒過多久,鍋里的米粥就飄出了香味。
在屋裡的三個女人也聞到了米粥香氣,因為剛淋了雨,所以想去去寒氣,燕五柳在屋裡大聲說:「俊鳥,給我們每一個都來一碗米粥,我們沒穿衣服,不能出去吃,你給我們端進來。」
秦俊鳥端著三碗米粥進了屋裡,他看到三個女人已經上了炕,而且還鑽進了一個被窩裡,她們身上蓋的被子還是他的被子。
燕五柳從秦俊鳥的手裡接過米粥,用鼻子聞了聞米粥,說:「俊鳥,以前還沒有這麼多女人上過你的炕吧。」
秦俊鳥看著燕五柳伸出來的白光光如蓮藕一樣的胳膊,咽了幾口口水,說:「沒有,村裡的女人誰願意上我的炕啊。」
劉鐲子接過話茬,笑著說:「是啊,看你那個傻樣,肯定連女人都沒有摸過。要不讓你五柳嫂子的身子給你摸摸,你五柳嫂子的身子可光溜了,摸起來就跟鏡子面一樣。」
燕五柳在被窩裡抬腿踢了劉鐲子一腳,抿著嘴說:「劉鐲子,你說啥瘋話,你咋不讓他摸呢,你不是沒有小叔子嗎,我看俊鳥就不錯,你就把他當成你小叔子好了。」
劉鐲子白了燕五柳一眼,笑著說:「你當我不敢咋的,來,俊鳥,鑽被窩裡來,讓嫂子好好疼疼你。」
秦俊鳥沒有接話,也沒有往被窩裡鑽,而是站在那裡看著她們三個笑。
孟玉雙伸手在劉鐲子的屁股蛋子上用力地擰了一把,瞪著眼說:「你個滿身騷氣的劉鐲子,你把他弄進被窩裡幹啥,還嫌這被窩裡不夠擠咋的。」
劉鐲子一下子從被窩裡坐起來,看著孟玉雙,氣她說:「我把弄進被窩願意幹啥就幹啥。」
一張被子本來勉勉強強能蓋住三個的身子,躺在在中間的劉鐲子這一坐起來不要緊,在兩邊的燕五柳和孟玉雙的身子一下子全都露了出來。
孟玉雙還好,身上還穿著貼身的衣服。而燕五柳就穿了一條褲衩,一對沉甸甸的白乳無遮無攔地在秦俊鳥的眼前晃悠,秦俊鳥一見燕五柳胸前那對豐滿的肉峰,一顆心「砰」「砰」「砰」跳的厲害。
燕五柳倒是沒怎麼樣,反而是孟玉雙尖叫了一聲,急忙拉過被子將身子蓋住,皺著眉頭說:「劉鐲子,你抽什麼羊角風,我們都沒穿衣服,這下好了,讓他看了個全乎。」
劉鐲子撇著嘴說:「你身上長了啥東西,別人又不是不知道,誰稀罕看。再說你穿著衣服哩,別人就算想看也看不到,你急個啥。」
燕五柳放下手裡的米粥,拉過被子擋在胸前,說:「看了就看了,又不會少二兩肉,有什麼大不了的。再說俊鳥還是個毛頭小夥子,讓他看了也不算吃虧。」
孟玉雙一想燕五柳的話有道理,她穿著衣服,也沒讓秦俊鳥看到什麼。要吃虧也是燕五柳吃虧,也就不再計較了。
三個人趴在炕上,大口地吸溜著碗里的米粥,很快三個人就把米粥喝乾了。
秦俊鳥也就著鹹菜疙瘩,蹲在灶台前喝了幾碗米粥。秦俊鳥吃完飯後,外邊的雨也小了。
三個女人這時想要回家,可是三個女人的衣服秦俊鳥還沒有給烤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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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間過寬有點呆的小姐姐,是不是被人騙了,一直在這裡傻傻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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