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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為保命配了陰婚,而如今大婚之日,陰妻卻出現阻止婚禮

結陰婚的現象,雖然大部分人都沒怎麼接觸過,但是這確是真是存在的,尤其以農村居多,而且結陰婚比起結婚的花費也差不了多少,按我們這邊縣城來算,最低八萬起,要是結陰婚是為了沖喜,那麼花費會翻好幾倍。掘墓毀棺盜墳挖屍新聞中也常見,甚至有人專門做這個行當,挖新鮮的女屍給人配陰婚,這在我們那裡被稱為——地里紅。下面我就講一下,我自己經歷過的陰婚,而且是陰婚中的禁忌,活人冥配,那時候我很小,我根本不知道我結過陰婚,直到我結婚的當天,她來了。現實中我有女朋友, 我與我女朋友徐冰是高中時候的同學,大學時談起了戀愛,都說畢業季是分手季,不過,最後我兩個還是熬了過來,畢業兩年後,終於決定要結婚。

因為都是一個地方的,相鄰的鄉鎮,所以雙方的家長都決定就在老家舉辦婚禮得了,有鄉里鄉親的幫忙還顯的熱鬧。結婚的前一天早上我醒來,洗了把臉準備去把我的婚房布置一下。一想到徐冰火辣的身材和在床上含羞似怯的模樣,我的心裡就開始躁動不安,蠢蠢欲動。正當我準備出門的時候,我看到我爹坐在門口抽著煙手裡還拿著一張請柬,我爹的表情很凝重,我疑惑自從我爹知道我要結婚的時候,我爹一直都是很開心的,在村裡見誰都是遞上一支煙笑呵呵的請人家來喝喜酒,怎麼一夜之間,我爹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心事重重的,我很不解。我試著走過去說:「爹,這個請柬是還沒送出去的嗎,給誰家的,我給送過去吧。」

我爹聽後回過頭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後掐滅煙招呼我進了裡屋,然後把手裡的請柬拿出來說:「哲哲,你看一下。」我拿出請柬看了一下,這不對!這不是我結婚要發的請柬啊,我結婚要發的請柬是我和徐冰親自去挑選的,不是這個樣式的。我心裡還以為這是誰家也要結婚跟我撞了車呢,可我剛接到手,就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味,我以為是外面的叔叔大爺為了給我操持婚事,在那裡殺雞宰羊,也就沒在意,等我翻開一看,我心裡一顫,這是什麼鬼東西!這竟是一張用血寫成的請柬?!暗黑的血乾涸在紙頁上,讓人看著很不舒服!是誰做的惡作劇,用血寫請柬也太可惡了吧,等我接著看下去的時候,心裡更是震驚,我看到新郎那一欄上面竟然是我的名字,江哲!而最令我驚訝的是新娘那一欄赫然寫著虞兒!

虞兒?!這是什麼名字,這名字又好像在那裡聽過。我再繼續看下去,卻發現結婚時間恰好也是明天還是剛過晚上十二點,我心裡生氣了,這到底是誰在做惡作劇,這不是在我結婚的時候來搗亂嗎!我把請柬扔掉對我爹說:「爹,這可能是水生那小子在給我搗亂呢,那小子還記恨著他結婚的時候我把他綁電線杆上學驢叫那一檔子事呢,等會我見了他,我非拾掇他一頓。」我爹聽我這麼說後,又想說什麼,最後嘆了一口氣說:「算了,你去忙吧。」我聽後轉身準備出門,又聽見我爹若有若無的說,應該不是她吧。不是她?我以為我爹說的是水生,心裡笑了下,這缺德事除了那孫子就沒人能幹的出來。忙活了一天,晚上請完來我家幫忙的叔叔大爺們吃完飯後,我爹對我說:「你也早點睡吧,明天早上三四點就得起床,去迎親。」

我們這的風俗是按生辰八字來計算日子和時辰,過門的時辰是早晨七點,迎親的車隊從我家到徐冰家一個多小時,因為是山路還是夜裡肯定走得慢。回到房裡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明天,就是我結婚的大喜日子了,想到徐冰,她肯定也會跟我一樣激動的睡不著吧。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喊我,我暈暈乎乎的起床朝門外看去,是木匠爺爺啊。我推開門,看到木匠爺爺在哪裡笑呵呵的看著我說:「娃子,到時間了,該去拜堂成親了啊。」聽到木匠爺爺的話後,我稀里糊塗的跟著木匠爺爺朝門外走去,兩人一前一後,這條路?這條路好像不是去村口的路吧,越走我越是迷糊,總覺著那裡出錯了。

一會兒不到的功夫,我聽到耳邊嘈雜了起來,有咿咿哇哇的唱戲聲,還夾雜著鞭炮和鑼鼓聲,眼前也看到了一個燈火通明的喜房,喜房?!大門口貼著鮮紅似血的紅雙喜,進了門口卻沒有發現一個人,木匠爺爺坐在大堂正中間,而堂前孤零零的站著一個蓋著紅蓋頭,身穿大紅秀禾的女子。木匠爺爺笑呵呵的說:「娃子,虞兒都在等著了,快來奉茶啊,爺爺我等這一天等好久了。」虞兒?!聽到這個名字我頭皮嗖的一下開始發麻起來,我想起來了,虞兒難道就是小時候的魚兒姐姐?!她不是死了嗎?她不是和木匠爺爺...一想起木匠爺爺,我梗死感覺渾身冰涼手腳發麻,木匠爺爺也死了啊!他是我認的干爺爺,他去世的時候還是我領的棺,他二十年前就死了啊!

他們怎麼會在這裡,難道他們是鬼?!我心裡開始驚恐起來,我想轉身就走,可是我發現我卻動不了,而後便鬼使神差的往前走去。耳邊傳來小孩的歌聲越來越響,就像是有小孩趴在我耳邊唱一般:穿紅衣啊著紅妝,做新娘子嫁君郎。紅果果、裹喜糖,喜被香啊待君郎,新娘羞的臉兒紅,新郎樂的手兒抖,手兒抖解衣扣,紅紗帳里翻被浪。而後我便聽到虞兒的說話聲,聲似蚊喃婉轉哀怨:「你不要我了嗎?」我想說話,可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就像是有人用木線牽著我一般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對拜。再然後就是隨著紅果果,裹喜糖,喜被香啊待君郎的歌聲入了洞房。在我挑下虞兒的紅蓋頭那一剎那,我看到一張俏麗精緻的臉,只是明眸含淚面容哀傷,自顧自的在哪裡唱起了歌,聲音很好聽,只是我聽不懂。

又過了會,虞兒慢慢唱起了我剛才耳邊聽到的兒歌,穿紅衣啊著紅妝,做新娘子嫁君郎,聲音柔柔的唱到喜被香啊待君郎時,虞兒慢慢垂下頭,白皙的脖頸也羞紅起來。紅燭滅,衣帶解,嬌軀入懷時,本來意亂情迷的我只感覺懷裡一陣冰涼...「哲哲,快醒醒,到點了。」聽到耳邊傳來的聲音,我猛然驚醒,坐在床上四處打量,直到我清楚是在我熟悉的房間後,我長舒一口氣,原來只是一場夢啊。我爹拍打著門口說:「快換衣服一會晚了。」我想道,還好這只是一場夢,我急忙換上衣服,走出門,我爹正囑咐著車隊的司機一些什麼,看到我出來後,對那些跟我一起去迎親的人招了招手,開始出發。

出了鄉鎮便沒有了路燈,月光也昏暗,車上播放著張宇的給你們,是我很喜歡的一首歌,我曾經做過最瘋狂的事情就是在校園十佳歌唱比賽中,滿懷深情的高歌了一曲給你們送給徐冰。結果徐冰笑嘻嘻的挽著我的胳膊來了一句,還真是難聽呢,嘻嘻。回想起以前,真幸福,我暗想著,今天就是歌詞中寫的那樣從此不再是一個人了吧。可就在我沉迷以前時光的時候,耳邊忽然又傳來一陣歌聲:穿紅衣啊著紅妝...紅果果啊裹喜糖...聲音越來越大,聲音也不似夢中那樣歡快喜慶,聲音哀怨中有一股怨恨。我手腳冰涼,猛地抬頭借著車燈我發現車前站著一個女人,身著大紅秀禾喜服,面色蒼白俏麗,那赫然就是我夢中夢到的虞兒!

虞兒淚流滿面,應該是血流滿面,眼眶中有兩道血淚在淌,一滴滴的滑落,車速飛快可是奇怪的是我卻能看清虞兒的一舉一動,看的清清楚楚。就連她說的話,我都能聽的明明白白,虞兒站在那裡一字一頓的說著:「既然你不要我,那麼,全都去死好了,全都去死...」眼看著汽車就要撞上虞兒,我使出渾身的力氣喊出一聲:「停車!!」司機師傅聽到我突然的大喊,一腳下去就聽見刺耳的剎車聲響起,司機貌似有點生氣問我:「幹啥呢,小江,嚇我一跳。」我顧不上回答他的話,拉開車門跳下去一看,然後我整個人都蒙了,感覺渾身上下都在冒虛汗,被山風一吹更是冰涼。一米!就差一米車就衝出盤山路,車前側的右輪胎已經懸空,再晚一秒剎車,我兩個就會摔下山谷,萬劫不復!

看到這個場景,我一陣陣後怕,司機也下了車,看到這個場景,司機師傅同樣嚇了一跳,不過他好像不清楚發生了什麼,還以為是他的錯。在哪裡抹著額頭對我說:「那個,那個小江,我不會故意的,可能昨天太累了,眼花了沒轉過方向盤來,你放心,接下來我一定好好開,肯定不會再出現問題。」我小心翼翼的問:「師傅,你剛才有沒有看到一個穿紅衣服的女人啊?」司機聽了我的話問:「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哪有什麼人啊?」說著司機師傅抬起頭眼神恍惚的說:「你該不會看到了吧,小江,這玩笑可不能開,也忒嚇人了,大半夜的跑山上,還穿著紅衣服,那不就是鬼...」

提到鬼這個字,我打了個冷顫,司機看到我這個表情也隱約猜到了什麼,也沉默了下來,我看到他哆哆嗦嗦的想抽根煙都點不著,我知道他也在害怕。兩個人沉默的站著,我發現有點不對勁,車隊我租了六輛車應該都跟在我的車後面的,可我們停車都有一會了,那些車怎麼還沒追上來?我說:「師傅,你有那些師傅的電話嗎?打電話問問他們到哪了?」師傅聽了後沉默了一下說:「電話在車上,我回去拿。」「這是什麼?!」我聽到司機一聲大叫,然後就看到司機手裡拿著一張請柬沖了出來,那張請柬是—血請柬?師傅嘴裡還在破口大罵說:「這玩意是那裡冒出來的,剛才明明沒有,怎麼突然就出現在我座椅上,真他嗎的邪性!」穿紅衣啊著紅妝....做新娘子嫁君郎....

紅果果...咯咯...裹喜糖...嘿嘿...又是那首歌!我又聽到那首歌了,夜半山路,山風呼呼的吹著,歌聲由遠及近飄飄忽忽傳來。再然後就是敲鑼打鼓的聲音,聽到這歌曲的時候我看到司機搖搖晃晃開始走回頭路,臉上還掛著笑容,嘴裡哼著紅果果...嘿嘿...咯咯...這詭異的一幕讓我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我跑過去想抓住司機的手,發現怎麼都抓不住,然後路的盡頭出現了兩個大紅燈籠,緩慢的往這邊飄來,越走越近。離我近了才發現,那不是兩個燈籠,那是一大隊人,兩個小孩子提著大紅燈籠在前面跑跑跳跳,那首歌也是他們再唱的,稚嫩的童音唱著詭異的音調夾雜著小孩子嘻嘻哈哈的玩鬧聲。而後面出現一頂紅轎子,抬轎子的竟是我剛才要打電話尋找的那些司機,跟我去迎親的那些親戚也全都在裡面,一個個木然的往前面走去,我看到水生在後面敲著鑼,鐺...鐺...

司機師傅也自動走到隊伍裡面去抬起了轎子,我急的大喊:「水生,水生!」水生沒有反應,走在隊伍最前面的那個穿著新郎裝胸前掛著大紅花的人,卻好像看到我一般,回頭沖我笑了一下。看到那個人臉的那一刻,我徹底的呆住了,那張臉,分明就是我!除了衣服不一樣,我穿的是西裝他穿的長袍馬褂,可那張臉絕對錯不了,那就是我!一時間我再也沒有勇氣去喊,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從我身邊走過去。一個個路過那輛一個輪胎衝出盤山路的轎車,繼續朝前走去,我想喊停下,那是懸崖啊,跳下去會死的啊,可是我喊不出來,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掛著笑容一步步邁下去。那個我,司機師傅,水生,他們所有人,一個個全都義無反顧的走了下去...

那是去死啊,我頓時淚流滿面,我突然想起虞兒對我說的話,既然你不要我,那麼,全部都去死好了!她真的害了這麼多人?!她怎麼可以這麼做啊,我還記得昨晚的夢,夢裡的虞兒是那樣俏麗,聲音是那樣婉轉,連她唱歌時害羞的表情我都還記得,可是她怎麼會變得如此惡毒。徐冰?!我心頭突然想起徐冰來,既然虞兒要我們全部去死,那麼她肯定也不會放過徐冰,一想起徐冰我心頭更是恐慌,徐冰,你可不要出事啊!我顧不得思考那個穿長袍馬褂的我是誰,我也顧不得思考為什麼虞兒放過我,我現在腦海里唯一的念頭就是,徐冰!我相戀六年的徐冰,每次說我不高不富不帥但卻最喜歡我的徐冰,每次說我唱歌難聽還要纏著我睡前給她唱情歌的徐冰,你可不能出事啊!

我擦了一把眼淚,然後上車再度向徐冰家裡開去,我不管前面會不會再遇上虞兒,我也不管我會不會再次衝下懸崖,我都不管,我只要看到徐冰,我只要看到她好好的。直到到達徐冰的村子,也沒再出什麼狀況,可是當我到了徐冰家的時候,我發現徐冰家裡空蕩蕩的,平時誰家嫁女兒親戚們都會到場,還會堵門不撒紅包都不給你開門,一大早就會很熱鬧很喜慶。可是今天我來卻發現除了我岳父在門口吧嗒吧嗒的抽煙,屋裡還有若有若無的哭泣聲,可門外就沒看到有一個親戚在哪裡忙活。我岳父看到我之後,臉上強堆起一點笑容沖我點點頭說:「小江,來了?」看到這一幕,我心裡咯噔一下,眼淚不自覺就流了下來,一時間心如死灰,我從來沒有如此絕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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