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T病毒還能搶救嗎？遊戲里瘟疫的那些事兒

瘟疫在電子遊戲中常常扮演重要角色，一出場基本人類就是全滅的節奏。現實中的瘟疫雖然不會像遊戲一樣讓你變成喪屍，但它的恐怖比起遊戲卻有過之而無不及。

2012年，英國一所並不出名的工作室Ndemic Creations推出了一款玩法頗具新意的手機遊戲，並在各大平台上迅速躥紅。玩家需要在遊戲中不斷進化病原體並讓它成為一場毀滅全人類的瘟疫，它就是大名鼎鼎的《瘟疫公司》。工業革命之後，瘟疫似乎已經離我們遠去，但在地球的一些角落，還有許多貧窮的人們飽受瘧疾、鼠疫、登革熱等烈性傳染病的折磨。《瘟疫公司》這款遊戲就向我們展示了人類文明在疫魔面前有多麼脆弱。然而，除《瘟疫公司》外還有許多遊戲都以各自的方式或是警告人類不要忘記瘟疫的可怖、或是向我們講述古代瘟疫曾造成的破壞、或是講述了現代文明在瘟疫面前的畸變。那麼今天，我們就來聊聊遊戲與瘟疫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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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澤拉斯大陸的印第安人：瘟疫的爆發與傳播

我相信應該有一部分《魔獸世界》老玩家對於2005年發生的墮落之血事件有所耳聞，為方便讀者理解我先在這裡簡單介紹一下這次事件的始末。該次事件始於2005年9月的一次更新，暴雪在遊戲中加入了名為「哈卡-靈魂剝奪者」的新副本BOSS。在與其戰鬥時，玩家會受到名為「墮落之血」DEBUFF感染，每幾秒受到250到300的傷害。同時，如果距離受感染玩家過近的話也會進入這個DEBUFF狀態。正常情況下，DEBUFF在副本中產生，並隨著時間的消逝或角色的死亡而消失，因此影響範圍有限。不過，有玩家利用遊戲BUG，通過受感染的寵物將它帶出了副本，自此便是災難的開始。

由於一些角色能夠使用瞬移、傳送等能力，這場瘟疫幾乎是不可控的在艾澤拉斯大陸上肆虐。雖然有玩家們自發採取遠離大城市的方法來躲避瘟疫，但是直到暴雪官方採取行動為止，已經有超過四百萬玩家因此次事件受到了感染。同時，這次的事件還引起了美國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的注意，他們向暴雪請求得到這次瘟疫暴發的數據，以研究應對現實世界中的疫情。

當時主城的慘狀

從傳染學的觀點上來看，這次「墮落之血」瘟疫的爆發，與歷史上許多著名的瘟疫都有著類似之處。那就是這次的瘟疫是由一名攜帶者（感染寵物）進入到沒有該種瘟疫存在的地區（艾澤拉斯大陸），在這片地區由於從未出現過這樣的疾病，當地居民完全沒有抵抗力，因此它能夠不費吹灰之力的大範圍傳播。在歷史上，這樣的案例也不是沒有，黑死病在歐洲的大爆發就是由一艘來自從黑海駛向義大利的商船引起的，並逐漸從熱那亞擴散到整個歐羅巴。但離我們最近的一次外來瘟疫大爆發，應該是15到16世紀天花在美洲的肆虐。

白種人帶來了死亡與瘟疫

天花、班疹傷寒、腺鼠疫這些可怕的魔鬼，由於肥皂的發明以及衛生觀念的發展，在當時的歐洲已經很少造成嚴重疫情，倖存下來的人們也都有了基本的抵抗力。而美洲原住民則不同，在他們不算短的歲月里基本上從沒有接觸過這種瘟疫，因此當那群征服者帶著病菌踏上北美洲的土地後，疫魔便開始在印第安部落中大肆收割生命，其中天花的死亡率甚至高達90%。在坊間還流傳著這樣的故事：歐洲征服者們曾故意把帶有天花病菌的毛毯送給原住民們，蓄意造成疫情爆發。更為可怕的是，即使到了今天這場瘟疫的餘波還未散盡，這些傳染病在印第安人中造成的死亡率遠高於白人。

墮落之血瘟疫的另一個特性就是由動物（寵物）傳染給人的，在人類的歷史上其實有許許多多瘟疫的源頭就是那些動物。譬如說近幾年鬧得滿世界風雨的H1N1、H7N9，它們就是由只能在禽類中傳遞的「雞瘟病毒」變種成為能夠傳染到人類身上的禽流感的。雖然說它們造成的危害還稱不上瘟疫，但這全是現代醫療與衛生觀念進步的功勞，這樣的病毒要是放在以前指不定會造成多大的災難。除了禽流感之外，甚至傳統意義上被認為只有人類會得的疾病，如造成艾滋的艾滋病毒（人類免疫缺陷病毒HIV），它就源自大猩猩體內的免疫缺陷病毒（SIV）。只不過由於兩者基因有著略微的不同，因而猩猩不會因為這種病毒而死。

天知道第一個患艾滋的人對猩猩做了什麼

在遊戲世界中也有著這樣來自動物體內的瘟疫，V社的《求生之路》席捲了全美國的喪屍病毒最初就是由狂犬病毒進化而來的。而在現實生活中，感染了狂犬病的人會由於它帶來的巨大痛苦而變得極具攻擊性甚至喪失基本理智，變得就像遊戲里的喪屍一樣。

但有時候，傳播瘟疫的不僅僅是活物，屍體也是傳播病菌的一大主力。同樣是在《魔獸世界》里，要說起最令人印象深刻的瘟疫，恐怕當屬亡靈天災了吧。這個由欺詐者基爾加丹創造的可怕瘟疫能夠以極快的速度傳播，並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將宿主殺死。更為可怕的是，被亡靈瘟疫殺死的人，無法獲得安息，他們的屍體變成面目可怖毫無思想的不死者，繼續傳播這種可怕的災難。

在同世界觀的《魔獸爭霸》中，四大種族之一的不死族就擁有一個幾乎是完全由屍體組成的兵種-憎惡。憎惡的疾病雲霧技能能夠讓自己周遭的非不死族單位感染瘟疫並持續損失生命力，那麼為什麼屍體總是與瘟疫掛鉤能呢？這就要從造成瘟疫的源頭說起了。

除去那些人為製造的生物兵器不說，造成瘟疫的致病體主要有兩種，一是細菌二是病毒，其中屍體擴散的瘟疫多是由致病性細菌引起的。在自然界中，其實隨處都存在著致病細菌，但是它們的數量不多，即使進入了人類的體內也無法攻克我們的免疫系統，這也是我們為什麼能夠在充滿細菌的環境生存下來的原因。但是當人死後，體內與環境中的各種致病菌會在分解屍體的過程中瘋狂繁殖。如果屍體在野外的話這些數量巨大的病菌還會通過雨水沖刷進入我們的飲水系統中，造成瘟疫集中爆發。並且，許多由寄生蟲傳染的瘟疫也會因為寄主的死亡而轉移到別人身上，因此中世紀的屍體處理人死亡率總是居高不下，特別是在黑死病肆虐時期。

更為可怕的是，有時候人類還會主動使用屍體來傳播瘟疫。方才提到的天花毛毯已經可以看做生物兵器的初級運用了，但其實早在中世紀，人類就已經開始主動在對手的城市裡傳播疫病。13世紀中期，鞍韃（蒙古）人的大軍在圍攻黑海港口城市卡法（Kaffa）時感染了鼠疫，但是大汗卻沒有因此停下他征服的腳步。他命令手下的士兵將因病死的屍體裝進投石機，並投進卡法城內，意圖讓瘟疫替他們摧毀這座城市。而在SEGA的《羅馬2全面戰爭》中我們也可以使用投石機把屍塊狠狠的砸在敵人的頭上，不過出於人道主義考慮遊戲中只能丟出動物的屍體，但這也證明了利用屍體傳播疾病這一戰術在早在羅馬時代就有了。

中世紀的全境封鎖：瘟疫的阻隔與應對

如果瘟疫已然爆發，那麼恐懼與祈禱在疫魔面前根本毫無作用，我們能做的只有拼盡全力阻止它的進一步擴張。著名的中世紀策略遊戲《十字軍之王2》就在它的資料片《Reaper s Due（死神之劫）》中加入了黑死病這一歐洲歷史上最為慘烈的瘟疫，並為玩家們提供了幾種手段來阻止它的傳播。

在新資料片中，玩家可以修建一種新的建築物-醫院。醫院能夠降低所造領地的受感染概率以此阻止瘟疫傳播，並且醫院等級越高這種阻隔效果就越強。因此，玩家可以通過在相鄰領地修建複數高等級醫院將瘟疫控制在一定區域內，筆者將其稱之為「醫院長城」。長城外的黑死病，則會由於時間的推移與宿主的大量死亡而逐漸平息。但是歷史上的瘟疫，可不是這麼容易對付的。

中世紀的醫療技術十分落後，當時的醫生都篤信由古希臘醫聖希波克拉底和古羅馬醫學家蓋倫創造的體液理論，認為人類生病是由身體內四種液體的不平衡造成的，因此他們採用了一種現在看起來略奇葩的方式來治療疾病，那就是放血。在中世紀，醫生會使用小刀、螞蟥來進行放血，在這種奇葩療法的治療下，病人當然不可能康復，並且還極有可能由於傷口的處理不當引起併發症加速死亡。在放血療法中遭殃不只有平民，許多達官貴人君王將相都栽在了醫生手下，甚至連美國的開國總統華盛頓都曾在1799年因為放血療法而死於失血性休克，據說當時他直接被放掉了2500毫升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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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盛頓：「寶寶心裡苦！」

在華盛頓死後十年，蘇格蘭軍醫亞歷山大.漢密爾頓通過實驗指出了放血療法的不合理性。之後法國人皮埃爾.路易發表了他7年時間對近2000名病人的臨床觀察，發現放血療法明顯增加了病人的死亡率。這種治療手段才逐漸消失，不過兩千年的時間已經足以讓血液能治療疾病這一觀點融入西方的文化基因中，有著西方文化內核的《血源詛咒》中就出現了血療法這一概念，只不過它們的血液是用來注射的。

西方的醫生不僅僅在治療的方法上有些奇葩，就連他們的服裝也十分的具有特色。在以15世紀的義大利為歷史背景的《刺客信條2》中，玩家可以在城市中找到醫生來恢復生命值或者購買各種藥物與毒藥。而那些醫生全都穿著奇裝異服，深色的大衣緊緊的包裹著他們的每一寸皮膚，頭上戴著形似鳥嘴的面具，就連眼睛都藏在玻璃鏡片之下。這可不是育碧在隨意杜撰當時醫生的穿著，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他們可真的是穿著這樣的衣服工作的。

在中世紀，每當瘟疫泛濫政府就會徵召一批人來專門處理這棘手的情況，這些人就被稱作瘟疫醫生。他們的大衣是由浸泡過蠟油的亞麻布製成，而那最具特色的面具則是由純銀打造，這是因為當時的人認為疾病有時候是由邪惡力量造成的，而銀具有驅邪的作用。

在那突出的鳥嘴上裡面塞滿了乾花(包括玫瑰和康乃馨)，香草(包括薄荷)，香料，樟腦，或醋海綿等以阻隔疫病者以及屍體上散發出的惡臭，而這股氣味在當時的瘴氣感染理論中被認為是致病原因之一，它會導致人體內的體液失衡，有時候他們還會帶著燃燒的香爐來驅散這股氣味。只不過這種面具是在16世紀由路易十四的首席醫生查爾斯·德·洛梅發明的，因此它是不可能出現在15世紀的義大利的，即使出現也不會由醫療工作者佩戴。

《刺客信條2》中的鳥嘴醫生

既然中世紀的醫生不靠譜，那麼當時的人們又有什麼手段能夠阻止瘟疫的蔓延呢？在《十字軍之王2》中玩家們建造醫院之外還一個方法，那就是玩家可以通過關閉城門這種物理手段來避免自己操控的人物感染瘟疫。瘟疫很多時候是由生物攜帶傳播的，大部分病菌無法在沒有宿主的情況下存活，但也有一些能夠通過空氣自由傳播，譬如麻風與天花。因此很多時候就必須使用物理手段將患者隔離開來，中國歷史上的眾多麻風村就是因此而建，現代醫療體系下對天花患者也必須進行不少於40天的隔離觀察。2016年育碧的《全境封鎖》就有這樣的體現。

《全境封鎖》中的病毒是瘋狂科學家通過基因工程在天花病毒的基礎上創造出的新型病毒，並且他們利用美國人在黑色星期五瘋狂購物的習慣將病毒滲進鈔票中令瘟疫在紐約市大範圍傳播開來。美國政府為了阻止其在世界範圍內流行下令將紐約市封鎖了起來，這也是遊戲名的由來。而在歷史上，麻風村修建的原因就是為了阻止這類疾病的傳播，因此我們甚至可以把《全境封鎖》中的紐約看作是一個超大型的麻風村。

上述的的幾種方法從根本上來說其目的在於控制傳染源並保護易感人群，除此之外還有切斷傳播途徑這種手段來阻止瘟疫的傳染，這種方法在遊戲中也有體現。

前文提過，瘟疫的傳播是需要載體的，那麼阻止瘟疫的傳播的最好方法就是切斷那些可以供病原體傳播的渠道。如果瘟疫靠飲用水傳播，那麼就切斷供水分發瓶裝水；如果瘟疫靠空氣與飛沫傳播，那麼就噴洒消毒水分發口罩；如果瘟疫靠蟲類或動物傳播那麼就除四害滅五毒或者推行火化。在切斷傳染途徑上，人類其實有著數不清的手段與方法，但是在許多遊戲中出於劇情需要遊戲製作者往往會選擇最極端的那幾種方法。

當然，遊戲里的瘟疫也很極端

在動視的《虐殺原形》中，GENTEC公司為了防止黑光病毒的擴散同時也為了防止自己罪惡的秘密敗露，準備直接用一顆核彈將曼哈頓特區移平，用高溫與火焰切斷黑光病毒最主要的傳播途徑，暨喪屍。但如果不考慮銷贓與遊戲需求，現實中如果真的在一座大型城市，爆發了類似於黑光病毒這樣的高傳染性高致死性卻無法依靠液體傳播的瘟疫，還是有不少手段可以進行控制的，譬如對患病者進行長時間的隔離觀察並對其排泄物進行消毒處理，或是派遣防化部隊對疫區進行消毒。現代消毒方法那麼多，動用核彈真的是有些小題大做了。

一針藥劑滅屍潮：瘟疫的預防與資料

1980年5月，世界衛生組織宣布天花已經被人類徹底消滅。人類在消滅天花的過程中靠的不只有被動的消毒隔離這些手段，還有主動出擊用疫苗讓全體人類都有了抵抗天花的能力。在這裡，我們就要著重講講疫苗這個神奇的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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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大家在小時候都曾經接種過各種各樣的疫苗吧，從我們剛出生時就在我們手手臂上刻下印記的卡介苗到小學時給我們留下巨大心裡陰影的乙腦疫苗，再到每當流感來襲是學校都要組織接種的流感疫苗。這些小小的疫苗一直保護著我們不受各種流行性疾病的困擾，那麼它們的運行原理是什麼呢？首先，疫苗的本質就是弱化衰弱版的病原體，接種疫苗的本質就是把那些弱化的病原體注射入人體內。看到這裡，大家先不用害怕，不用擔心接種疫苗會導致疾病。疫苗的工作原理是這樣的，當疫苗進入人體後，經過人工減毒、滅活或是通過轉基因手段製成的微生物保留了原來刺激免疫系統的作用而不具有毒性，通過刺激人類的特異性免疫系統來預防疾病。簡單來說，疫苗的作用就是讓人體免疫系統提前認出病菌，在他們進入人體之前就將其拒之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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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疫苗進入人體之後一段時間，就會產生抗體，就是抗體讓接種者不受疾病的侵擾。但抗體這種東西也不是只能靠接種疫苗獲得的，最早擁有天花抗體的那些人可不是靠著疫苗才活下來的。

不同的瘟疫都有著不同的特性，這世界上的病菌並不是每種都像遊戲里的致命瘟疫那樣有著無限接近百分之百的致死率。有很少的一部分人在患病之後就一輩子不會再患同種疾病了，這就是因為曾經的患病經歷賦予了他們抗體。除此之外，就連與動物的接觸都可能獲得抗體。在天花最為嚴重的時候，歐洲擠奶工卻很少患病，這是因為牛有時也會得弱化版的天花-牛痘，而擠奶工人在工作時常常接觸患病牛，這也就導致牛痘病菌有時會進入他們的身體。但是牛痘的毒性遠遜於天花，其基因結構也不會對人類造成太大傷害，因此許多擠奶工人就是在不知不覺中獲得了對天花的抗體。而有一些DNA或是RNA病毒，有少數人則是因為自身基因特點天生不會受其影響，比如說極少數人就永遠不會患艾滋病。在遊戲中，《生化危機》里的眾多主角都似乎永遠不受殭屍病毒的感染，我想應該就是他們的基因讓他們擁有了抗體吧。

最左：求求你們讓我走吧

疫苗不僅僅可以用作預防，有時我們還可以把它藥物一樣直接用來治療疾病，那就是治療性疫苗。這種疫苗與傳統疫苗不同的地方是，他不僅僅能夠提前預防疾病，他還能在患者患病後直接進行治療。在《瘟疫公司》這款遊戲中，玩家創造的瘟疫如果致死率過高或者癥狀過於明顯就會引起人類的注意。隨著瘟疫的傳播，人類會開始研髮針對性解藥。這種解藥一旦研發完成，基本上就是宣告了玩家的失敗，因為他不僅僅能夠快速治療疾病，更可以讓倖存者們獲得對瘟疫的抵抗力，這種所謂的解藥應該就是現實生活中的那些治療性疫苗。

但是治療性疫苗也不是萬能葯，它只能用以治療少數幾種疾病比如甲肝，乙肝等等，其餘的大多數還只是在臨床實驗階段。對於治療傳染病最為有效的手段，除了那些特效藥之外，還有一種就是血清了。

今年的《生化危機7》中有一個任務就出現了血清，在遊戲流程中玩家需要尋找材料來製造血清。在遊戲中製造血清的材料是兩個乾枯殘肢，分別被稱為D系列頭顱與D系列手臂製成的。但在現實中，光靠這些東西可制不成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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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血清？就等著老婆翻臉吧！

玩家在《生化危機7》中與米婭的父親，也就是我們常稱的岳父大人戰鬥時，可以使用一支血清注射的已經變異成怪物的岳父身上，促使其體內的E病毒大量死亡，從這個設定我們可以看出這種血清應該是抗毒素血清。在現實中抗毒素血清的製造流程與理念其實與疫苗十分相似，都是依靠抗體的作用。以蛇毒血清為例，通常是將蛇毒分數次，少量的注射入如兔子、馬、牛等動物的體內，待到動物產生抗體後抽取血漿，並通過提煉的方式提取出血清。遊戲中的D系列頭顱與手臂或許有E病毒的病原體，但是缺乏提供血漿的動物就很難那麼快的造出血清了。

也許佐伊有特別的製藥技巧

但抗毒素血清也有局限性，那就是它的作用時間比較短暫，無法長期起效。《喪屍圍城》中的僵立停就是這樣，如果正常人被喪屍咬到感染了病毒的話，每二十四小時注射一次僵立停就可以維持理性與正常人的形態。血清與疫苗的最大不同時疫苗是被動防禦的，而血清則是主動出擊消滅病毒的，如果說疫苗的作用是教授人體如何製造抵抗瘟疫的武器的話，那麼血清則是直接將武器交給了人體，雖然起效快，但武器總有消耗磨損的一天，因此需要長期注射，特別是針對喪屍病毒這種超強病毒。

《喪屍圍城》中的僵立停

但無論是疫苗還是血清或者是昂貴的特效藥，其只能在未患病狀態下或者患病前期才能生效，如果疾病已經進入後期那麼就很難進行有效救治。在《生化危機7》中，已經處於感染晚期的貝克一家在被主角注射血清之後就直接鈣化死亡了，而感染程度不深的女主米婭則能活下來。因此在瘟疫來襲前，我們除了應當接種各種疫苗之外，還應該勤加鍛煉身體，保持體質健康不讓自己成為易感人群。

遊戲里瘟疫雖然可怕，但在現實生活中即使是被認定為甲級流行病的霍亂與鼠疫，都是可以通過優秀的醫學治療以及接種疫苗、注重衛生等手段控制的。那些可以讓一切抗生素無效的「超級細菌」也可以靠自身免疫力抵抗。因此，我們在暢享遊戲世界之餘，只需注重鍛煉與個人衛生就可以把瘟疫拒之門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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