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個戀愛都偷偷摸摸，你還想和他結婚？

文 囧囧 · 主播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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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書快看》之5分鐘帶你讀完《霍亂時期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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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有書書友，今天我們正式開始共讀《霍亂時期的愛情》第1到58頁。

她微笑，一個孩子般的動人微笑，就像全世界所喪失的青春都在那裡面。

菲茨傑拉德

親愛的勉：

此刻，陽光雖然竭力地穿透了天空，布滿大地，可是依然無法感覺到一絲晴朗；微風也應承著它，卷卷襲來，卻也感覺不到一絲清涼。

連房間里的花草也低下了頭，似乎恨不得這些毫無作用的「光明」即刻消散。

或許是因為太久待在燥熱房間里的緣故，已經十一點了，依舊困意十足。

我來回地在房間里踱步，想保持片刻的清醒，時鐘的滴答聲，猶如一根根懸在心頭的針，不停地、有節奏地舞動著。

我想那會兒我的感覺，應該就如同烏爾比諾醫生，最後一次踏進老友赫雷米亞房間的感覺吧。

我強令自己坐下來， 翻開這本滿是批註的《霍亂時期的愛情》。我已經忘了是多少遍翻閱它了，雖然小心翼翼地呵護著它，卻依舊有所破損。

或許生活中根本就沒有完美的存在吧，可我們卻不能因此放棄力求完美的心。

我也忘記這本書第一次吸引住我的地方究竟是什麼，但是我知道這本書有無數個細節，都抓住我的心。

我把書翻到扉頁，又看見了那句話：「他們已經有了自己的『花冠女神。」

「花冠女神」，對沒錯，就是這個詞第一次抓住了我。

那時候，我就在想，屬於我的「花冠女神」什麼時候才能出現呢？直到和你在一起後，我就知道，你就是我的「花冠女神」。

這幾天，我又通讀了一遍此書，我發現書中的女主角，同你那麼的相似，同樣的美麗優雅；同樣的敏感；同樣的固執、不肯認輸。

有時候因為你的固執，甚至會讓我不解與憤怒。可是，轉念一想，我就心甘情願地為你讓步。

或許吧，真正吸引我的就是你的固執。

如果說生活中必須有妥協，那我也只願意為你妥協；如果說愛情中必須有讓步，那請允許我為你讓步。

雖然你已經無數遍的閱讀過本書，但是我請求你，在收到這封信時，再將這本書放在手邊。

在我多次閱讀的過程中，發現了越來越多潛伏在作者原文下的的細節，我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想要同你分享。

這些細節，恰巧是這本書之所以偉大的理由，它不是虛幻，而是生活。

請允許我模擬醫生的視角穿插著我的發現向你一 一贅述。

「那天，是彌撒日。我乘著馬車，穿越過吵雜的街區。要去辦一件緊急的事情。

我剛踏進房間，一股苦杏仁的氣味迎面撲來。『因愛而死？』在我聞到這股氣味後，這疑問立即浮現在我的腦海。隨後，我搖了搖頭：『不，一定不是。』

房間悶熱而雜亂、昏暗而寂靜，所有縫隙全都用破布塞得嚴嚴實實，直到破曉的雞鳴傳來，晨曦才經過黑布的裂縫透射進來一絲光亮。但正是這一絲光亮，足以讓我感受到死亡的威懾。

我不止一次地無意間想過，這一定不是他承蒙上帝恩招而死去的唯一場所。可隨著年歲的增長，我想這裡的雜亂無章，或許正是奉承了上帝的旨意。

我打開了窗戶，雖然吹進來的微風慢慢地稀釋了房間的氣味，但熟悉的人已經依舊能夠從當中嗅出不幸愛情的餘味。

讓我困惑的是，他為何會選擇這種不應該是他這種人離去的方式。不過無論如何，他都是個聖人，值得被安葬在公墓。

我向身邊的警官和實習醫生說，不必檢驗屍體了。

看得出，那位年輕的醫生有些失落，或許他剛剛來到這座城市。

我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要不了幾天，這裡的愛情瘋子，就會為你提供這樣的機會。』

說罷，我又暗自苦笑道：『朋友，你可不是因為愛情而死……』

就在這時，我發現身旁桌子上有一副殘留的棋局。我知道這一定是他前一天留下的。

他慣持白棋，這一局白子在四步之內必死無疑……我能想到的布下如此精妙棋局的僅僅只有一人……

『醫生，他為您留下一封信！』那位警官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拉開窗帘，揭開火漆，試圖飛快地掃完這工工整整的十一張信紙。

當我開始讀第一段時，我原本飛快轉動的眼球，立即變得緩慢起來；滿是皺紋的雙手，開始瑟瑟發抖。儘管我努力剋制，可是我的沮喪使我的血液不停的倒流回心臟。

我已經知道，我一定會錯過今天的彌撒。自我懂事以來，這是第三次錯過彌撒。

我按捺不住想與妻子分享秘密的心情，可是我必須耽擱一會兒，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妥當。

我要通知到所有跟他有關的人，來參加他的葬禮，向他表達最後的敬意……」

親愛的，你曾經跟我說過，不明白為何，作者在故事的最開始，會安排這樣一段情節。

我猜測，作者可能是想向我們鋪墊一下運河旁的背景——愛情的失意與死亡的緊密關聯，在那個世界，是一件多麼司空見慣的事情。

如果沒有前面這段故事，那麼後文中所有愛情的可能性都會顯得荒唐，不可理解。

可能有時候，我們看這個開頭會一跳而過，覺得這只是作者的一個技巧，毫無緊要。其實這其中滿滿的都是細節，醫生的所有形象、性格幾乎在那幾十頁書中定格。

無論他做過什麼，「愛情」在他的心裡都是不可動搖的。

剛開始他以為他的朋友，沒有愛情。所以才會說出那句：「他是一位無神論的聖人。」

這裡的信仰，我想不僅僅說的是對上帝的信仰，也有對愛情的信仰。當他說完這句話時候，他覺得對於朋友的義務已經完成，要迫不及待的離開了。

可是當他讀完遺書後，他改變了態度，寧願錯過彌撒也要幫朋友料理好最後的事情。不得不說信件中書寫了與醫生信仰一致的事情。

「上帝會原諒我的。」他說。

他之所以沮喪，我相信他不是因信里說的事情，他不能接受，而是因與他深交了這麼久，卻第一次真正走入他的內心。這種沮喪，後面的情節不斷得到強化。

「我們倆的友誼，源自象棋。慢慢地我們成為了摯友，我甚至願意拿出很多時間陪他去看電影。但我從來不帶我的妻子，我想對任何人來說，赫雷米亞都不會是一位好夥伴。」

我想，那時醫生心理一定同時也在想：「他也一定不會擁有愛情……」

「一上馬車，我再次迫不及待地打開那封遺書，反覆地確認遺書中留下的地址。

那天，從一大早，天空就沒有過好心情，陰雲密布。車夫拐進了這座城市中最崎嶇的石子路。

幾經顛簸，我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這是一座沒有門牌號的房子，從外表看，沒有任何不同。

大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了，門裡站著一位黑白混血的婦人，全身上下穿著喪服，耳邊別著一枝玫瑰。

『你來了，醫生……』握著我的手，她用不流利的西班牙語與我交談。與其說她是為了向我表達問候，倒不如說是為了扶我進屋。

看著她一身素服，以及她悲痛中的不卑不亢。我明白，這次我的拜訪是徒勞的，對於遺書中的一切，她比我知道的更多。

我以為赫雷米亞的殘疾不僅僅是無法走路。要不是他在遺書中向我吐露，我怎麼也不會相信他竟然會有個女人。

他們的愛情在這個任何機密都在眾人掌控之中的城市，竟然無人知曉。

兩個沒有任何包袱的成年人，在這座滿是愛情的城市，竟然選擇了如此虛無縹緲的方式。

這算什麼愛情！

對此她解釋說：『他就喜歡這樣。』

之後，這個女人向我吐露。其實她早就知道，赫雷米亞會選在這一天自殺。

很久以前，他們倆赤裸地躺在海灘上。赫雷米亞感嘆道：『我永遠也不會變老。』

緊接著他又說得更清楚直白，他要在六十歲時結束自己的生命。

『其實昨天和他下棋的是我，最後他投降了。他捂著臉告訴我說他要寫一封信，我知道，他的生命只剩下這一封信的時間了。後來他停下筆說，請用一枝玫瑰紀念我。

可我不能把這一切告訴任何人！我太愛他了！

我不會去參加他的葬禮，這也是他的要求。我會像往常一樣繼續待在這座窮人等死的墓穴中，因為在這裡我曾體驗到幸福。』

或許只有沒有原則的人，才會從痛苦中得到滿足。

這裡的確像一座『窮人等死的墓穴』，因為沒有希望，到處充斥著讓我覺得恐怖不已的事情。

在這裡，鮮花會生鏽……鹽巴會腐爛。

而愛情，也變得讓我開始看不懂……開始懷疑……」

我想那一刻，醫生一定沮喪到了極點。不是因為朋友瞞了他那麼多年，也不是因為那個女人如此的迂腐、沒有原則。

而是，他們明明擁有可以幸福下去的可能，一個因為執拗而選擇結束生命，另一個因為妥協而不加以阻攔。明明心中充滿愛情，卻要放棄，放棄心中這最美好最崇高的信仰。

而且在那一座沒有愛情禁忌的土地上，他們仍然不願意正大光明地詮釋自己的愛情。

寫到這裡，我想到很久以前你對我說過的話：

「真正的愛情，是要暴露在陽光下的。只有經過陽光的滋養，愛情，才會開花結果，盛開在心中的各個角落。」

是呀，愛情要融入於生活，但生活也要無愧於愛情。

縱使以後天空中滿是烏雲，我也要竭力地在烏雲間撕開裂縫，讓陽光透射進來。

我願意，趁著陽光，拉著你的手，宣誓著我們的愛情！

愛你的炎

2015年9月30日

阿成，有書籤約主播，長島人民廣播電台主播。微信公眾號：生活第八件事兒。新浪微博@阿成Al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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