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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殺手重回都市,卻被各式美女刁難

傍晚時刻,車站走出一名男子,穿著普通如進城務工的工人,在車站密密麻麻的地方毫不起眼。就連周圍賣黃牛票的,拉人去酒店的銷售員都會優先選擇外表光亮,而忽略了他。

而他正是林朝,訣別了過去,拋棄了自己以往的身份,回到了他日夜思念的家鄉。

想到這裡,他的腳步也不由得加快起來,他想早點回到家,看看父母的變化,這麼久了,自己就連平安都無法帶到,無法通知父母不要擔心。

現在自己回來侍奉二老,要是有什麼意外,林朝不敢想像自己能不能承受。離開了七年,他們二老已經是自己最大的牽掛了。

到了那條熟悉的街道,街上行人不多,路上擺著好幾家路邊攤,有賣水果,賣麵條,賣雜貨的。

林朝定睛一看,就在一個攤子前忙上忙下,給幾個客人煮麵條,端碗的不就是母親嗎。

此時母親比自己七年前離開時顯得更加蒼老,頭髮蒼白,找不到幾根黑髮了。

林朝眼睛濕潤起來,自己在外流血流汗的次數已經忘了,但是流淚卻是不予許的,不必要的情緒可能導致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造成任務失敗,從不流淚也成了別人定義自己這種人的一個標籤。

而此刻,標籤已經被自己親手撕下,眼淚不爭氣的流下。

林朝大步走了過去,此時母親正坐在小凳子上掰著生菜。

林朝一靠近,母親站起來,以為是來吃面的,連忙問道:「要吃面還是河粉?」

「媽!」林朝聲音有點顫抖,但還是大聲喊了出來。

「你是林朝?」母親簡直不敢相信,連聲音都跟著心跳激烈的抖動著。

「我就知道你還活著。這麼多年了,我一直相信著。」母親哭了起來,像個小孩,毫無顧及形象。

林朝上前抱著,幫忙擦乾了母親的眼淚。

「媽,爸呢?」林朝問道。

母親眼神突然黯淡下來,林朝察覺,心裡一驚,但還是等待母親的回答。

「他受傷了,在家裡修養。」母親說道。

「怎麼受傷的。」林朝心裡雖然很擔心,但還是舒了一口氣。

「摔的,都快好了,不提這個,吃飯了嗎,我給你煮碗面把。」母親說道。

林朝知道事情有點怪,看來不是摔了這麼簡單,只是母親不想讓自己擔心。

「喂,老太婆。」幾個青年男子走了過來。

為首一個染著金黃色頭髮的混混說道:「你懂的,這星期的。」

母親會意的從裝著錢的罐子,在不多錢里拿出了幾十塊錢,拿給了為首的混混。

混混拿了錢,看了林朝一眼,說道:「早這麼乖老頭就不會有事了。」說完幾個混混就走了。

「媽,爸是不是他打傷的。」林朝眼神冷下來,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就如同看待幾具屍體。

母親知道瞞不過,兒子回來了,自己跟老伴也已經老了,這個家還是要靠兒子撐起來,有什麼事情也應該跟兒子商量。

從母親口中得知,剛才幾個小混混是這條街的,專門收保護費,為首的叫劉金毛,整天遊手好閒,帶著一群兄弟作威作福。

也有人試過報警,但也沒用,他們頂多關幾天,但是一出來就砸報警者攤子了,導致沒人敢得罪,只能乖乖交錢。

在這街上擺攤的,都是底層的人,又哪裡來的實力和底氣跟他們斗呢。

母親說完,拉著林朝收攤回家,想要第一時間將兒子回來的消息告訴老伴。

林朝也不急,這時刻應該先讓自己父母安心來下,然後就去會會劉金毛。

雖然自己離開了七年,但是家的位置一直沒邊,從街道推著賣麵食的小車七拐八拐,來到一條污水橫流的小巷,巷內一間極其簡陋的屋子就是自己從小的家。

門口自己的父親正在洗著菜。聽到動靜站起來一瘸一瘸的走了過來,他以為自己老婆回來了,但是沒想到他兒子也回來了。

他看到林朝的一瞬間就愣住了,七年,人的容貌發生了太多變化,但是血濃於水的感情還在。

「回來就好。」父親眼中含著淚花,沒有母親般的大哭,但是他的心情,卻是一樣的,父愛如山,母愛如水,只是父親不懂得表達。

母親張羅著殺雞,整多幾道菜,而父親拉著林朝,在房子里坐下,拿來一瓶白酒,想跟自己的兒子喝兩杯。

期間當然也少不了父母的詢問,這七年到底為什麼無聲無息,林朝也是能答就答,不能答就打馬虎眼。

畢竟自己的曾經,並不適合說出來讓父母擔心,只說自己外出打工,創業失敗了回家。

晚飯過後,林朝說道:「我想出去走走。」

父親有點微醉,看得出來很開心,回道:「應該的,你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走走好的。」

然後父親對母親眼神示意了一下,母親會意的走進房間,從房間里的抽屜拿出一個皮包,裡面裝著幾張泛黃的百元鈔票。

母親拿出了一張,猶豫了一下,再拿兩張,一共三百塊交給了林朝。

「好好買身衣服,你看看你像什麼樣。」母親責怪道。

林朝手裡拿著三百塊,也許在之前,自己打發一個服務員給的小費都不止這三百,但是這三百不知道是父母幸苦多少個日夜才存下來的。

「你好好買身衣服,明天我給你找份工作,你先干著,失敗一次不要緊,可以重新再來。」父親在一旁說道。

林朝也沒有拒絕,只是在心裡默默說道:我既然回來了,就一定讓你們過上好日子,不會再有人欺負你們。

從家裡出來了,林朝並沒有真的聽從父母的話去買衣服,而是去找劉金毛處理點事情。

此時劉金毛正在路邊收取著夜市,賣宵夜燒烤攤子的保護費。

「怎麼又收啊,昨天不是才收嗎?」一個婦女說道。

「最近看你們生意好,賺到錢了,不應該也孝敬我們一點嗎?我們保護你們這麼久,不應該嗎?」劉金毛大聲說道。

後面三個弟兄適時的靠上去,被四個人面色不善的人圍著,婦女心中也有些害怕,馬上把錢交給了劉金毛。

對待這種人,劉金毛可謂是經驗十足,他們這些攤子都沒什麼背景靠山,有一些敢報警的,大不了拘留幾天,但是自己一出來他攤子也會被自己砸了,一點生意都沒有,損失更大,只要嚇一嚇,都會很乖的交保護費。

這時,林朝已經到了劉金毛身後,劉金毛收完錢,一個轉身就撞到了林朝。

「你走路不上眼啊。」劉金毛惡狠狠瞪著林朝。

「我?」林朝指指自己。

劉金毛囂張說道:「拿個兩百塊錢,這事就算了。」話音剛落,他旁邊三個兄弟就圍了上去。

劉金毛心中一陣得意,一般的人,看到自己這麼多人,都會花錢了事。

而劉金毛也是看中林朝獨自一個人,好欺負,要是對方人多,劉金毛就會算了,他也會看形勢。

林朝笑道:「等下在保護費里扣把。」

劉金毛問道:「什麼保護費?」

「你們的保護費,每人一千。」林朝說道。

劉金毛怒道:「找死。」說完揮著拳頭往林朝臉上打。

旁邊的三個混混也一起沖了上來。

林朝左手一拍,把劉金毛拳頭拍下去。然後伸出腳,只三腳,劉金毛三個兄弟就躺在了街邊抱著肚子喊痛,似乎是站不起來了。

劉金毛一愣,四個人一下子就趴下三個,對方似乎不好惹。

林朝剛剛要是真想的話,不用一秒,在面前的就是四具屍體,但是他不想,他想拋棄過去,不再隨便殺人。

所以林朝控制好力道,只讓三人失去戰鬥力,只留下一個金毛好好教育。

「你到底想幹嘛?」劉金毛害怕的說道。

林朝望向劉金毛,他脖子紋了一個虎頭,大拇指指甲般大小。

林朝拿起劉金毛的手,放到了脖子紋身的位置說道:「擦掉他。」劉金毛喊道:「你到底想幹嘛?」

「啪」一聲,劉金毛臉上多出一道巴掌印。

「擦掉他。」林朝說道,不帶一點感情。

劉金毛用大拇指擦了起來。

「四個人四千塊。」林朝依舊是毫無感情的說著話。

「我沒這麼多錢。」劉金毛回道。

「啪」一聲,劉金毛又被打了一巴掌,林朝每一下都十分有力度,半邊臉都腫了起來。

「大力點。」林朝似乎沒聽到剛才的回答。

劉金毛只能用力擦起了紋身。

「啪」又是一巴掌。

劉金毛只能再加速。

「啪」又是一巴掌,劉金毛嘴角都有了血跡。

「明天,明天我給你四千。」劉金毛喊道。

「啪」又是一巴掌,劉金毛差點暈過去,他想著如果真的暈過去反而更好,現在這樣更加痛苦。

「我現在真沒錢。」劉金毛都差點哭了出來。

這倒也不是劉金毛說謊,他收一天保護費就花一天,確實沒有什麼存款,讓他明天拿四千都很玄,更別說讓他馬上拿出來。

這時,劉金毛的脖子已經被自己擦破了一層皮,拇指都沾滿了血。

「好吧。」林朝看了他一眼,說道:「明天這時候我來這裡拿。」說完,林朝就走了,。

這時劉金毛才敢鬆一口氣,一屁股走在地上,心有餘悸。

他的三個所謂的兄弟這時候的才敢靠近。

林朝一腳雖然重,但是這麼久了,如果他們願意,還是可以上來再打的,但是他們不敢,林朝的氣勢太過嚇人,他們只能趴在地上裝痛,看著自己的老大被人打。

「老大,我們去哪裡湊這四千塊。」旁邊一個混混說道。

劉金毛一聽,一巴掌打過去,說道:「四千塊怕他沒命拿,打電話告訴彪哥。」

「行,我知道了。」一個壯實的漢子掛掉了電話。

這個漢子正是劉金毛口中的彪哥。勢力也不是劉金毛這種街頭混混能比的,只因為劉金毛是彪哥的堂弟,礙於這層關係,彪哥只好把一條沒什麼油水的街交給他。

可是現在劉金毛讓人打了,這已經不是自己關不關心堂弟的問題,自己雖然不理會他死活,但是在道上混,面子是很重要的,誰不知道劉金毛是自己劉彪,彪哥的親戚,這敢動手,如果自己不追究,日後恐怕遭人恥笑。

劉彪一口將自己前面的酒飲盡,然後對旁邊一個小弟說道:「叫十幾個弟兄,明天跟我去我堂弟那。」

小弟會意的點點頭,跟彪哥混久了之後也不需要問什麼,他只知道,彪哥這樣說就是有人要倒霉了。

林朝解決劉金毛並沒有用太多時間,這時候正在街上隨便走走,自己父母擺攤的小街真的說不上熱鬧,連行人也是三三兩兩。

可能太熱鬧的街競爭太大,父母這樣的年齡又怎麼跟別人小夥子比呢。

就在快走出這條街盡頭時,林朝看到旁邊有個在賣衣服的,一張大帆布,上面擺著很多衣服,摺疊得很整齊。

在一旁擺弄衣服的攤主是一個女孩子。

林朝走了過去,自己這一身農工裝也是時候換一下了,他看了一下這擺放的衣物,款式是很別緻,說不上什麼多高質量,有多貴,但是就日常的穿著,是十分對口的。

攤主是一個十分清純可人,漂亮的女孩,看得出來還是一個學生,就是林朝這種各種場合混盡,見過無數美女的也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一件25,你看這兩件很適合你。」女孩她拿起兩件衣服,交到林朝手上。

林朝接過衣服,擺弄了一下,確實很適合自己。

林朝說道:「你還是學生把?」

女孩也是大晚上沒什麼客人,就跟林朝聊起來:「是呀,我就在一大讀書。」

「一般不是在街人流比較多的地方擺嗎?你都跑到盡頭了。」林朝問道。

女孩得意的挑了挑眉頭,俏皮的說道:「你是不知道,這街上有個染金黃頭髮的小混混,整天收保護費,我又沒錢交,在這邊遠遠看到他們,隨時收拾東西走人。」

林朝一聽,看來這幾巴掌還是太輕了,真應該一腳踢斷他一邊腳,讓他下半輩子用拐杖度日。

這時女孩仔細看著林朝,似乎沒見過,這條街上每人走動的人不多,可以說大部分都混了個臉熟。

林朝察覺到女孩的目光,也抬起頭跟她對視了一眼。

女孩發現,對方眼睛很清澈,自己從小見過很多形形色色的人,而了解一個人就是看他眼睛,而對方看著自己沒有以往男生的邪性。

愈看林朝的眼睛,愈發感覺裡面深不見底,彷彿思維都被吸引進去。

「喂。」林朝喊了一聲。

「這個碼數有沒有白色的。」

女孩尷尬的回道:「有,我給你拿。」,然後埋下頭找起衣服來。

林朝正打算買兩件時,身後傳來一個停車聲,離自己後背很近,可以說再差一點點就撞到自己了。

車上下來一個胖子,滿臉橫肉,脖子掛著條大金鏈,嘴裡還叼著一根軟中華。

「我草,不知道這是爺爺我停車的地方?來這個地方擺是不是不要命了?」胖子將香煙扔到地下,用腳踩滅,惡狠狠的沖著女孩吼道。

女孩似乎也不害怕,站起來就回應胖子:「這裡又不是停車位,憑什麼能給你停車,不給我擺攤。」

胖子一聽,火了,喊道:「你這種無證小販,在這裡阻礙交通。」

女孩不甘示弱:「你在這裡停車就是違章亂停。」

胖子顯然沒有這麼好的脾氣,走上前,捲起衣袖就打算動手。

一靠近看清了攤主女孩的容貌,無神的眼睛也瞬間有了光亮。

「小美女,胖哥我最好說話了,位置讓你擺攤就擺攤。」胖子豪爽的說著。

女孩沒好氣的說道:「那就謝了,然後也不理會胖子,自顧自的繼續整理自己攤位上的衣物。」

「別這麼冷淡嘛,你旁邊的衣服,對,拿來給胖哥看看。」胖子眯著眼,邪笑著。

雖然女孩不喜歡這胖子,但是生意還是要做的,於是聽從的拿起胖子說的那件衣服,遞了過去。

胖子醉翁之意不在酒,手沒有去接衣服,而是抓住了女孩伸過來的手,用兩隻手不斷的摩擦著女孩的手心手背。

女孩想抽回來,卻力氣不夠胖子大,只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林朝。

不過女孩也沒多大希望,甚至已經抱著被輕浮的可能了,平時自己都是在人比較多的對方擺攤,要不是為了躲劉金毛,這先生看起來雖然不叫瘦弱,但也絕對稱不上強壯,怎麼對付這近兩百斤的胖子。

女孩想到這裡,另一隻手默默抓住自己藏在後面的剪刀,她知道怎麼保護自己,只是不到最後一步,她不想。

可惡的劉金毛,可惡的死胖子,女孩在心中默默畫圈圈詛咒。

胖子正摸得爽,正想把魔爪伸進一步時,不屬於兩人的另外一隻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正是林朝,林朝沒有第一時間出手,也是想看看這個自強的女孩會怎麼處理,不過這麼長時間居然也只是向自己求助,雖然林朝注意到女孩後面的小動作,也猜到後面應該藏著利器,只是這些事,不應該由女孩子承擔。

林朝稍微一用力,胖子喊了一聲痛,就放開了女孩的手。

「你個死民工也敢惹我,你哪個工地的,信不信我讓你混不下去。」胖子威脅道。

林朝一愣,隨之理解了胖子的意思,自己還裝著一套標準的民工裝,也不怪胖子這樣看自己,不過自己理解不代表會放過這個胖子。

胖子用另外一隻手正打算揮拳頭給林朝一拳,林朝也不理會,只是抓著胖子的手猛地一用力。

「啊。」胖子如同殺豬般的聲音響徹整條街道,另一隻手也軟了下來。

「別別別,你想幹嘛?」胖子只能服軟。

「簡單,我朋友賣到現在都沒把衣服賣出去,你包了把。」林朝嘴上這麼說,但是手裡力度不減,胖子直冒冷汗。

「好好好,我買,我買,你先放手。」胖子求著。

林朝稍微減輕了力度,女孩會意,裝著衣服壞壞的說道:「你可真有眼光,我這衣服都是品牌貨,只此一家別無分店,每件只要100塊,一共是48件,4800吧。」

胖子急忙說道:「這是不是算錯了,地攤貨的衣服有這麼貴嗎。」

「彭」一聲,車窗玻璃應聲而碎,玻璃渣往下落掉,但是林朝仍在裡面的手即使被划到也沒有一絲血痕。

胖子吞了口唾液,心裡十分震驚,車窗玻璃的厚度,別說用拳頭,就算用磚頭扳手,要打摔也得好一段功夫。

「我給,大哥我給。」胖子不敢在逗留了,錢財身外物,但是如果拳頭打自己身上,絕對就是一個大洞。

胖子很麻利的從包里掏出一沓錢,也沒數,直接就拿給了女孩。

女孩開心的接了過來,數起錢來。

「對了,給你找錢。」女孩算了算,居然有5000塊,當時就抽出兩張打算給胖子退回去。

胖子看了林朝一眼,也不敢接,連忙說道:「就給大哥大嫂補身子了,不要了不要了。」

林朝這時才放開手,胖子一邊揉著手臂,一邊跑向自己的車,一個起火,立馬跑掉了。

「哪個,謝謝你了。」女孩道謝後,把五千塊遞向了林朝。

林朝擺擺手,說道:「剛才沒聽他說嗎?給你補身子的。」

「你。」女孩愣住了,臉色紅了一大片,這個混蛋,剛才的死胖子明明是說大哥大嫂,搞得好像自己是他老婆一樣,明明連名字都不知道。

幸好天色晚,路燈的照射下比較昏暗,不然就很尷尬了,女孩這樣想。

「真的不要?不要我就收下了。」其實女孩身邊不缺送自己東西的人,幾千塊的手機,幾萬塊的包包,甚至有個富家公子說只要自己當他女朋友,就馬上送一輛跑車,不知道引來多少女同學的羨慕妒忌。

只是自己不要,自己想要自食其力,不想當花瓶,也不想收這些男生的禮物,因為她知道男生送自己東西的目的,但為什麼這一次,這麼明顯,俗氣的送錢給自己,自己卻要收下呢。

女孩摸摸自己的臉,有點燙,難道是發燒了,可能是把,也許怕真把賬算清了,下次遇到這個男人,就沒有再見的理由了。

林朝說完也想起來,現在已經不是以前自己一擲千金,拿幾千幾萬去給小費的時候了,要改善父母生活,最重要的還是錢啊。

不過林朝也不能反悔,作為一個男人,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的。

林朝挑了兩套衣褲拿在手上,胖子被自己敲詐一筆錢,衣服也沒拿走,倒是便宜這個漂亮女孩,可以再拿出來賣,而自己沒有要這五千塊,拿兩套衣服不過份把。

「這兩套送我了。」林朝拿著,自顧自說著就轉身離去。

「你叫什麼名字?」漂亮女孩對著林朝大喊。

「林朝。」林朝回道。

「我叫陳佳佳,下次見面記得給這衣服結賬。」陳佳佳喊道。

林朝一邊走一邊苦笑:「現在的女孩也真是小氣。」自己救了她,還沒要五千塊居然還要斤斤計較。

陳佳佳在背後看著,心裡默默罵道:這壞蛋也不會問個微信號,我就這麼沒魅力?

第二天,林朝天未亮就起了床,跑到外面公園,打著拳,雙手揮動,傳來道道清脆的破空聲,煞是嚇人。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實力是活下去的保障,當初還在組織的時候,自己憑一身硬氣功,身為鐵,手為刃,任務未曾失敗,一步步走向排名第四。

不過這些都是過去了,現在回來,只是為了讓父母安心,侍奉他們。

天邊已經泛白,公園有一些早起的學生跟老大爺老大娘起來散步運動。

林朝慢慢走回家,剛回來父親就著急給自己找工作,確實夠操心的,不管父親為自己找什麼工作,我一定會好好乾,讓父親安心。

路上,看到母親已經擺好攤子,也許還是比較早,客人並不多,林朝馬上走上去就打算幫忙。

母親一看林朝過來,連忙擺手,說道:「不用不用,這點事我自己來就行,你爸在家等你呢,你先回去,要給你介紹工作。」

林朝也不推辭,畢竟自己確實不擅長做這個,與其在這裡增加母親的工作,還不如去看看父親有什麼交待。

回到家,父親正看著電視,一個十三寸,屏幕間斷閃著雪花的小電視也許就是整個家裡唯一的娛樂器材把。

「你回來了,昨天我跟李老頭說了,他同意你去他們學校當個門衛,你先做著,如果你有什麼好出路,就是賣了這房,我也會支持你的。」

「知道了爸。」林朝眼睛有點濕潤,這點小地方,可能比不上有錢人一個浴室值錢,卻是窮人家的棺材本,一輩子的一個窩,能擋風擋雨的依靠。可惜自己沒辦法,瑞士銀行存著自己十幾億元,隨便拿一些就能改善家庭情況,但是如果自己拿了,組織就會追蹤到,那時候可能會給父母帶來威脅。

父親本來執意要帶自己去學校,但是林朝考慮到父親腿腳不好,所以還是拍著胸膛讓父親放心,自己能行。

林朝也確實知道,走了好一段路到了學校門衛處。

門衛處內有兩個中年人以及一個上了年紀的,應該就是父親口中的李老頭了,不過自己可不能這麼叫。

「李伯。」林朝走進去喊道。

「嗯,你就是林朝把,你爸來這跟我說了,今天開始就在這裡上班。」李伯和善的說著。

不到半小時,林朝就順利領了服裝上班了,做學校的保衛人員,是沒有像老師一樣那麼繁瑣的手續,也沒有老師那樣好的福利,只需要登記一下,有李伯帶著,一切順利很多。

整所學校門衛處加上林朝只有四個保衛人員,可以說很少。

林朝問道:「這麼大個學校,就四個人怎麼夠?」

李伯笑呵呵的說道:「這學校裡面還有保衛處的,裡面還有人,我們就解決點校門口的小問題,大問題還是要交給學校領導啊。」

保衛處負責巡邏跟處理來反應問題的學生,門衛處主要是看守校門,以及幫忙收下快遞,不過門衛處如果沒什麼事也可以幫忙巡邏,這個無所謂,說是巡邏其實就是散散步偷偷懶,真有什麼事情發生在順手解決,對於這群保衛人員來說,只要門衛處跟保衛處有人留守,還是很自由的。

「還有一個門衛現在不在這,可能跑出去巡邏了把,唉整天偷懶怎麼行呢。」李伯抱怨一句。

「這個是東強,讓他帶你出去逛逛學校,熟悉一下。」李伯說完看起了報紙,也不再理會林朝了。

另一個巡邏的是冬強,一個退伍軍人,身材健碩,精神飽滿,感覺就是一個保衛人員的標準模範。

「新來的,叫什麼名字。」強子很自來熟的帶著林朝,一邊走一邊搭話。

「林朝。」林朝也喜歡跟這樣的人相處,簡單沒有什麼心機。

「我叫東強,一般人叫我強子。」強子介紹自己。

「你是不是還有個弟弟叫西強。」林朝打趣道。

「沒有啊,如果我爸沒有私生子的話,為什麼這麼說。」強子摸著腦袋不解的問。

「因為拆了東牆補西牆。」

兩人就這樣搭著話,一邊逛著學校一邊東強介紹著學校,學校確實很大,路上很多學生,大學是很自由的,基本不像高中要是上課,一上課瞬間鴉雀無聲。

逛了一圈後,兩人走著走著就走到了校門,想去門衛處坐坐,東強說平時巡邏完要不就是在保衛處泡茶喝,要不就在門衛處坐坐,門衛的巡邏的更加自由,不用固定一個地方。

剛走到校門,就看到校門外發生了一些事,有一群人圍著一個女學生面色不善。門衛處的保衛走上去了,裡面的李伯還在看著報紙,不為所動。

東強指著走上去的門衛說,他就是學校門衛處除了李伯外最後一個人,吳偉新。

吳偉新也是一個漢子,差不多三十歲,跟東強一樣也是退伍軍人,雖然身材沒有東強那麼健碩,但是看起來更具有爆發力。

吳偉新這時正走上前,雖說事情不是發生在校內,但只要是學校的學生,或者說只有有什麼事情發生,只是在這麼近的地方如果不幫忙,可能對不起自己良心。

一群人面色不善,吳偉新知道這可能是一幫小混混在調戲學校的女同學,裡面的女同學他也認識,是本校的校花章欣怡,平時校內被男生圍著轉,校外還被混混圍著,吳偉新覺得有點無奈。

於是大聲喊道:「散開了散開了。」一邊想要分開人群,護住章欣怡。

但是裡面一個頭目樣的使了個眼色,十幾個小混混擋在吳偉新面前,讓吳偉新無法在走近一步。

「滾開把,死保安。」

「區區一個門衛也敢管閑事。」

「看門狗。」

一群小混混嘲諷起來。

混混頭目得意的望了章欣怡一眼,說道:「在這地方,誰不給我朱哥一個面子,現在請你吃飯看電影都出動這麼多兄弟,夠給你面子了……」

混混頭目朱哥面前是一個長相貌美如出水芙蓉一個清秀的女孩子,素顏朝天卻仍讓別人用盡化妝品也拍馬趕不上。

「你最好立刻走開,不然等下老師跟保衛全部來了。」章欣怡威脅道,但是微微抖動的身體出賣了她的心情,她很害怕,緊張。

保衛確實是來了,但是被擋在外面,吳偉新看著前面十幾個人,也不敢動手,讓自己打三四個沒問題,十幾個確實很難辦,雙拳難敵四手。

朱哥毫無忌憚,拉扯著章欣怡的手,章欣怡奮力掙扎,但是更讓朱哥覺得過癮。

朱哥暗暗想到,這妞脾氣夠大,就是不知道被自己壓著脾氣還大不大,想到這裡感覺胯下一道邪火冒出,當即就想拉著章欣怡離開好好瀉火。

這時林朝跟東強也到了人群前面,他們知道如果真報警等警察來,章欣怡不知道被拉到哪裡去禍害了,所以東強當機立斷,對吳偉新說道:「我能打四個。」

吳偉新會意,回答:「我能打五個!」吳偉新有點託大,但是即使打掉九個,還剩下近七個,這要怎麼辦。

他們兩人等著林朝接話,也許林朝再拖住三個,等他們解決完就可以幫忙了。

林朝的身材看起來沒有東強高大,也沒有吳偉新看起來那麼具有爆發力,所以他們對林朝的預期也就是拖住三個,而不是打三個。

林朝想了想說:「我能打全部。」

東強跟吳偉新一愣,他們只當林朝是開玩笑的,有點惱怒,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這前面有十六個人,真當自己是史泰龍或李小龍嗎。

就在東強想要開口訓林朝的時候,林朝迎上去了,張開手掌。

林朝很喜歡用巴掌打人,因為這樣容易掌握力度,即打不死人,又打不傷人,但打得怕人,讓他們看到自己就害怕,看到巴掌就臉發疼。

兩個混混上來想抓林朝,啪啪兩個巴掌,兩個混混各側向一邊倒下去,吐出含著血水的幾個牙齒。

又有幾個上來,林朝照打不誤,啪啪啪聲響起,不斷有混混們的哀嚎聲,林朝的手速很快,他們就算防著巴掌,用雙手貼著臉也沒用,巴掌打到,手淤青一片還是會放下。

朱哥沉浸在調戲章欣怡的事情上,並沒有去理會後面的哀嚎,他帶了十幾個弟兄,有哀嚎也是揍其他一些不長眼的人,他根本不會去想自己的兄弟會被人揍趴下。

朱哥感覺調戲也調戲了,是時候試試這妞的味道了,於是往後招了招手,想讓幾個人上來直接把人拖走,這事他沒少干,事後只要威脅一下再給點好處,一般都會息事寧人。

朱哥招了有一會兒也沒人上前,感到有點不對勁,往後一看,發現後面只剩下三個人,一個正在擦拭手掌的血跡,兩個愣在一邊看著另外一個擦手掌的人,而自己的十幾個兄弟全部躺在地上捂著臉呻吟。

「媽的,沒死起來給我揍他。」朱哥大喊。

他的兄弟們當然沒死,只是已經不敢再站起來了,一開始有人被打了一巴掌還不服,起來又挨了幾巴掌,整個臉都成了豬頭,不敢再站起來,而只要躺在地上,林朝就不會專門彎腰打人,他們就能躲過一劫。

朱哥喊了幾聲,看沒人敢起來,有點怒氣,揮舞著拳頭就往林朝衝來,那架勢不愧是這幫人的老大,確實嚇人,但是對林朝來說,只是多了一個跑龍套,專門躺下的跑龍套。

「啪。」朱哥晃了幾圈,差點沒站穩,整個頭暈乎乎的還反應不過來。

隨即,朱哥站穩後,從口裡吐出兩顆牙齒,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巴掌印,火辣辣的疼痛,但是朱哥不服氣,揮舞著拳頭就往林朝衝過去,現在的他也不在乎會不會下手太重,只想報這一巴掌的仇。

「啪。」朱哥摔倒在地上,另一邊臉也挨了一巴掌。

林朝有點強迫症,一邊打了一巴掌,如果有下次一定是另一邊,比較對稱。

朱哥也慫了,他連林朝怎麼打都沒看清,又怎麼會是對手,只能大喊:「我錯了,不敢了,放過我把。」

而東強跟吳偉新這時才從發愣反應過來,太快了,他們兩個只看到人不斷衝上來,啪啪啪聲音不斷,然後就不斷有人倒下,而新來的這位保衛居然一點傷都沒有。

「這難道就是武俠小說的招牌絕招『降龍十巴掌』!」東強幽幽的說道。

朱哥灰溜溜的跑了,帶著自己的兄弟們,剛才一群人在地上哀嚎跟受到多大傷害一樣,現在可以走人了,一個個跟到了雞血一樣迅速,他們只想快點離開這個用巴掌打人的變態。

章欣怡鬆了口氣,本來她是有司機接送的,不會遇到這種情況,但今天班裡搞活動,可能要到很晚,就沒讓司機來,想著自己打車回去就算了,才讓這群混混乘虛而入。

不過章欣怡心理素質還算高,沒有其他女生遇到這種情況的大喊大叫,也沒有自暴自棄認命,在遇到混混圍著的時候她已經悄悄打了自己司機的電話,雖然自己沒有說話,但是就一群人吵吵鬧鬧,應該也知道自己有事了。

「謝謝你了。」章欣怡不冷不熱的對林朝說了一句,話雖是感謝,但是感覺章欣怡並沒有多大感激。

林朝也不計較,只是擺擺手說一聲:「回去小心,可能路上堵你呢。」

章欣怡也不領情,只回答:「有人來接我的。」

話音剛落,一輛車開了過來,在章欣怡旁邊停下,司機位置下來一個慈眉善目,頭髮泛白的老者。

章欣怡一看到他,開心的走過去,親切的喊道:「鄭叔。」

「好啦,沒什麼事吧。」被稱為鄭叔的老者一邊摸了摸章欣怡的頭一邊說道。

「沒事,幾個臭流氓而已。」章欣怡揮了揮自己的小拳頭。

東強在一邊不服氣的嘀咕道:「什麼叫幾個,明明有十幾個。」

鄭叔看向林朝,點了點頭,算是回應林朝從混混手中救下小姐一般。

林朝會意的回一個微笑,鄭叔就帶著章欣怡走了。

「乖乖,這輛車用不用幾千萬。」吳偉新看著這輛豪車勞斯萊斯的背影感嘆道。

「沒出息」東強拍了他一下罵道。

「你別介意,這人學校的都認識,冰山美人章欣怡,對誰都是不可一世,不冷不熱的。」東強稍微推了一下發愣的林朝。

林朝確實是看著一個人若有所思,不過對象不是章欣怡,而是他旁邊的鄭叔,因為他的出現就如同獅子一般,迎面撲來一種壓迫感,也許別人沒有感受到,但是身為殺手的自己,對這種感覺很敏感,這是活命的保障。

車上,章欣怡對著鄭叔抱怨道:「鄭叔,你聽聲音都知道很亂啦,怎麼一個人過來了,多帶幾個保鏢嘛。」

鄭叔笑了笑,這孩子還是擔心自己呀,雖然在學校對誰都視若無睹,但是對自己親的人,就跟個小貓一樣黏人,而自己是他們家的司機,也當起了保姆,從小老爺沒時間都是自己帶著小姐,看著她一步步長大,可能要比老爺還要了解她。

「我這不是擔心你嗎,就急著趕過來了。」鄭叔解釋說。

「下次不準了,你不帶保鏢過了,要是出什麼事怎麼辦。」章欣怡責怪道,學校冰山美人居然在關心人,即使說給人聽也沒人信。

「好好。」鄭叔無奈的聳聳肩。

「剛才的保衛挺厲害的。」章欣怡突然沒由頭的冒出一句。

「嗯。」鄭叔眉頭一挑,有點詫異。

「算了,不說他了,跟塊木頭似的。」章欣怡說完別過頭去,看著倒退的街道。

鄭叔也沒追問,從小到大都未曾在小姐口中說出另一個人,而且是一個男生,雖然剛才看到時感覺確實不簡單,但也沒有重視。現在從小姐口中說出,比剛才更引起鄭叔注意了。

「小夥子,我記下了。」鄭叔輕聲嘀咕。

林朝這邊剛解決完事情,東強跟吳偉新就拉著,去門衛處給他泡茶。

「你好厲害,是不是當過兵,哪個部隊的,說出來看我認不認識。」東強激動的說道,跟部隊出來的兄弟在一起,他就感覺特別親切,雖然只是他認為。

林朝只是細細品茶,也不回答。

東強也不死心,正打算追問下去,吳偉新拍了一下他腦袋。

吳偉新說道:「笨,保密協議。」

東強了解的哦了一聲,一些特殊部門,都要簽署這份協議,這是對國家的負責,沒想到林朝退役後還如此嚴守組織紀律,在東強眼中,林朝又高大了許多。

有人幫自己解釋了,林朝也不反駁,不然解釋起來也挺麻煩,不過在這裡,林朝也感覺特別安心,身後沒有危險,性命沒有威脅。

下班後,東強拉著林朝,就要請林朝吃飯,吳偉新也在旁邊勸說。太過於熱情,林朝也拒絕不了,只好跟過去。

東強樂呵呵的對李伯說:「李伯,麻煩你看著了。」

李伯翻過一頁,說:「知道了。」

得到李伯的答覆,三個人就風風火火往吃飯的地方走去,在路過了好幾家大飯店之後,三個人挑了一個燒烤攤坐下。

三個人都只是一個門衛,每個月兩千左右的工資,生活都很拮据,如果不是為了接待林朝,可能東強跟吳偉新兩人每人吃個幾塊錢的盒飯就解決了。

說到錢,林朝又愁了起來,之前自己接一單就有幾百萬,但是這錢又不能光明正大拿出來,怎麼給父母使用,憑每個月兩千塊,林朝覺得太難了。

「要吃什麼。」服務員拿著小本子站在旁邊問道。

「三瓶啤酒,十二串羊肉串,三個雞翅。」東強叫道。

服務員記下後,問:「夠了?」

這些東西也不算多,對一般學生過過嘴癮可能就差不多,但是這三個壯年,怎麼也不像這點肉就能應付,只怕還不夠塞牙縫。

東強有點不好意思,說道:「夠了夠了,不夠我再叫。」

林朝有點好笑,明明兩人都沒什麼錢,還硬是要請自己吃東西,這點東西應付自己都不夠,怎麼應付東強這麼大的身軀,更別說還有一個吳偉新在旁邊虎視眈眈。

「來三份。」林朝對服務員說道。

「三份就是三十六個羊肉串,九個雞翅,九瓶啤酒了。」服務員看三人也不像是一頓燒烤吃好幾百的人,便多問了一句。

「這麼多。」東強猶豫起來。

「我請你們吃,放開了吃。」林朝豪爽的說道。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林朝口袋也只有三百塊,是昨天母親給自己買衣服的,沒用掉剛好拿來請吃飯,三百塊也不多,要是真讓每個人吃滿足了,可能也不夠,所以林朝也壓縮在三百塊範圍內,他想起了,今晚還有個劉金毛要給自己送錢,等拿到錢了再請他們吃頓滿足的。

「好,先把啤酒拿上來。」東強一聽,立馬招呼服務員拿啤酒。

這也是東強與吳偉新跟其他人不一樣的地方,如果是其他人免不了推脫一般,客氣一下,他不會,自己是沒錢,你有錢請了我,我開心,有機會我再請你,沒有那麼多套路。

「全部滾開,全部滾開。」突然燒烤攤來了一群不速之客,唯一可笑的是一群人臉上都帶有掌印。

「這不是朱哥嗎,快去給朱哥收拾幾張桌子,我請客。」老闆擠出笑容,上去奉承道。

朱哥不爽的回道:「我就想包場了,你不叫人走,我幫你。」

老闆一下急了眼,這裡生意已經做開了,人也挺多的,要是全部清掉,來給這個不給錢的人免費吃喝,今天可要血本無歸啊。

老闆急忙說道:「你這些人,夠坐了,不用清場了。」

朱哥根本不理會,招招手,就讓小弟們去趕人。

人確實挺多的,不過他們可不敢跟社會的混混叫板,幾個顧客膽小的直接就扔下錢跑了,還有一些人雖然還坐著看事情發展,不過恐怕真有人來趕也會第一時間離開。

「喲,這不是朱哥嗎,我們真有緣。」林朝站起來,對朱哥說道。

朱哥捂著臉退了幾步,臉色有點發白,顫巍巍的說道:「你怎麼在這。」

「吃晚飯呢。」林朝樂呵呵說著,一臉和善,讓人根本想不到,就在不久前獨自一個人干趴十幾個。

老闆一聽還以為是朱哥的熟人,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林朝,說道:「兄弟,你們桌的單我免了,幫我勸下朱哥把。」

林朝無奈的說道:「也不知道他聽不聽,你說呢?」然後望向朱哥詢問。

「你行,我們走。」朱哥招呼著兄弟就想離開。

「等一下。」林朝喊住朱哥。

朱哥雖然停下了,但還是沒靠近林朝,他怕林朝突然動手。

「怎麼了。」朱哥強撐起勇氣回話,氣勢,氣勢不能輸,朱哥在心裡默默給自己打著氣。

「我沒帶錢,你幫我結了把。」林朝指了指桌上的肉串與啤酒,東強在一邊還打了個隔,跟個沒事人一樣,吳偉新還好點,雖然沒跟林朝一起站起來,但是已經繃緊了雙腳,時刻準備支援。

朱哥望了望老闆,老闆會意的說道:「不用錢,就當請你們吃了。」

「不行,一定要給錢。」林朝從桌上拿起一串,咬掉上面最後一個肉,把玩著。

朱哥也是老將了,打架有輸有贏,就算之前輸給林朝,也只是暫時息事寧人,等自己休整好了,再招更多的兄弟打回去。

但是此刻,被林朝看著,就如同被老虎盯著一樣,那時獵食者在進食前看著自己食物的目光,只有面對低自己一等,面對一隻螻蟻才會露出這樣的眼神。

朱哥興不起一絲反抗的心思,只能妥協。問道:「多少錢。」

老闆接過服務員的小本子說道:「兩百就行了,兩百。」

朱哥拿出兩百塊放在桌子上,急忙忙就想走了。

「等一下。」林朝又叫住了朱哥。

「怎麼了。」朱哥問道。

「剛才我兄弟被你們嚇到了,啤酒都灑在地上了,不用賠啤酒錢?」

朱哥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幾塊錢而已,還是不要計較了,然後從口袋拿了六塊錢出來。

「六塊?」林朝問道。

「一瓶啤酒是六塊。」朱哥小心的問道。

「東強,啤酒是六塊嗎?」林朝不問老闆,故意問東強。

「這瓶啤酒82年的,至少六千」東強適時打了一個酒隔,說道:「這82年的酒勁就是大。」

「我沒這麼多錢。」朱哥說道。

咻一聲,林朝手上的鋼叉脫手而出,射到朱哥腳下,僅僅距離朱哥腳一毫不到,半根刺入地下。

這可是水泥路,不是鄉下的土路,一般人別說鋼叉,就讓他拿把槍,往地下射一槍都只有一個小疙瘩,而這人的臂力居然可以跟子彈媲美,甚至高於子彈。

朱哥連最後報復的心思都沒了,只能招呼著自己十幾個兄弟們,一起湊錢,十幾個人只湊出了三千塊,要知道他們一堆人整天橫行霸道,吃喝根本不給錢,有三千塊已經是極限了。

但是林朝根本就沒滿足,只說一句:「明天去學校交錢。」

「好好好。」朱哥不斷點著頭,附和道。

「滾吧。」林朝話雖然不好聽,但在他們聽來簡直是天籟一般悅耳,一幫人慌慌張張就跑了。

他們跑了之後,林朝跟東強吳偉新繼續吃喝,林朝拿起三千,分了東強吳偉新每人一千。

「怎麼可以拿,這錢我們又沒幫什麼忙。」吳偉新放回桌上。

「是啊。」東強有點不舍,畢竟是半個月的工資,但還是放回桌上,這是他的原則。

「給你們就拿著把,如果不是你們,我哪裡來的底氣對不對。」林朝說道。

「反正當我是朋友,就不要客氣了,喝酒。」林朝舉起酒杯。

吳偉新,東強聽完也不矯情,收下了錢,也一起舉起酒杯,重重的碰到了一起。

幾個人吃得正開心,燒烤攤老闆拿了一大盤肉串過來,放到桌上。

「我們沒叫東西啊。」東強說道,這麼大一盤,一定不是這裡的。

「請你們吃得。」老闆笑道。

「小本生意老是被豬頭他們欺負,早就想出氣了,但是我又沒辦法,今晚可算解了氣。」老闆笑呵呵的說道。

他口中的豬頭就是朱哥,朱哥經常吃東西不給錢就算了,還喜歡趕走客人,生意都做不了,但是自己一個人,就算順帶上一個服務員,又怎麼跟他斗,而自己一個無證小攤,更是不敢報警。

「沒事哥們。」一聽到免費,東強連忙拿起幾串享受起來。

老闆也坐上來,叫服務員拿多幾瓶酒上來,順便就跟林朝三人聊起來了,從剛來這個城市,到今時今日。

一行人吃得很開心,有燒烤攤老闆加入,話題可謂是從天到地,無所不談,再加上不要錢的啤酒,連東強也大呼過癮。因為篇幅有限,喜歡本故事的朋友, 關注微口信:信你的邪,只需要回復帖子名或故事中的人名就可以看更多後續內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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