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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就喜欢死人身上独特的味道,毕业之后就去了殡仪馆工作


死人有一种独特的味道。安小北喜欢那种味道。之所以这么说,不是因为他看透了生死,而是因为他认为拥有那种味道的人不仅永远地停止了呼吸,而且永远地闭上了嘴巴。他可以尽情地跟死人分享他的秘密。死人只会安静地倾听,不会插嘴,不会讲多余的话,更不会嘲笑他、害怕他。只有在拥有这种气味的人面前,安小北才能做最真实的自己。在遇见老胡之前,安小北从未想过,他会像小时候一样将自己看到的东西告诉别人。一切,都要从安小北五岁那年说起。安小北生长在农村,小时候他家境贫困,家里的收入来源完全倚靠着来自祖辈开垦的一亩三分地的收成,时逢大旱之年,庄家颗粒无收,一家人就要勒紧腰带过日子。无奈之下,安小北的父母只能像村里其他人一样,离家外出,去城市打工。安小北则由爷爷奶奶抚养。农村的孩子上学晚,学校也没有学前班,最低的年级就是一年级。一些年龄不够,却被送来的孩子,要上好几个一年级才能升到二年级。


在农村长的孩子性子野,安小北也不例外。那时的孩子都喜欢在学校里跟小伙伴玩,安小北也一样,每天中午放学,回家吃完午饭后就又立刻跑回学校。安小北所在的小学的教室是一排平房,平房的旁边有一条通往厕所的土道,土道这边立着一面画着雷锋像的用来装饰环境的墙壁,大伙儿都叫那面墙壁为雷锋墙。因为雷锋墙下面有水泥基座且避风,因此小朋友们经常坐在基座上玩五子棋之类的游戏。那天安小北一如往常一样吃完饭就跑回学校,来到雷锋墙那里找小朋友玩,但他还没走近,就看到雷锋墙后站着一个陌生男人。那个男人蓬头垢面,穿着一身破的不能再破的衣服,正在双手扶墙,似乎在用力推墙。似乎察觉到安小北的到来,那个男人缓缓地回过了头。安小北看见,那男人长着一张黝黑干瘦的脸,深陷的眼窝让人不禁联想起干尸。那个男人看着安小北,微微扯起嘴角,露出了一个诡异僵硬的笑。安小北被那个男人吓到了,他呆立在原地踌躇不安,不敢靠近雷锋墙。


男人推墙的力道越来越大,安小北甚至能看到墙体的摇晃。然而坐在墙体另一侧的小朋友们似乎并未感觉到墙体的摇晃,依旧坐在水泥基座上玩耍。又害怕又焦虑的安小北只能远远的呼喊着小伙伴的名字,希望他的朋友远离那个怪人。但那些小朋友似乎完全听不见安小北的呼喊,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就在安小北壮起胆子,准备去雷锋墙那边把小伙伴们拉走时,雷锋墙突然咣当一声倒了下去。在墙体另一边玩耍的小孩子直接被压在了下面。安小北被这一幕吓傻了,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亦或是被人送回家的。但他清楚地记得这件事发生的全过程,他也无法忘记那张黝黑干枯的脸。受到惊吓的安小北偷偷听到爷爷奶奶在私下里念叨,说是学校里不知道哪来的一股邪风,把墙吹倒了,砸死了三个小孩。


从小就喜欢死人身上独特的味道,毕业之后就去了殡仪馆工作



小孩子都藏不住话,安小北听到爷爷奶奶这么说时,便将自己看到的一切全盘托出。听了安小北的话,两个老人深深的恐惧起来,他们将安小北关在了家里,学校也不让去,时时刻刻盯着安小北。两个老人之所以有如此反应,一方面是因为农村人向来对鬼神之说心有敬畏,另一方面是因为,安小北看到的推墙的男人他们认识——那个男人叫乔三,已经死了十来年了。换句话说,安小北见鬼了。关于乔三的死因,安小北是后来才从别处听说的,这是后话,暂且不提。乔三报复的消息不胫而走,这件事引起了全村人的恐慌。那些知道乔三死因的老人们每天寝食难安,生怕乔三再次回来,带走自己家的孙子孙女。后来这种恐慌升级,人们开始失去理智,认为安小北是个灾星,如果不是他看见了死去的乔三,那面墙根本不会被推倒,一切恐怖事件也都不会发生。


村里人文化水平普遍不高,对儿童的保护意识也不强。他们之所以将一切过错都归咎于安小北,可能只是为了寻求心理安慰,并未想过会对安小北造成什么样的心理伤害。事情发生之后,安小北的父母只能回到村里,将安小北带到城里,一边打工一边供安小北读书。安小北离开村里之后,虽然并未再次见到过乔三,但他多次见到死去之人。这让他成为了同学们眼中的怪胎,上了大学,离开那座城市之后,安小北才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不再对任何人提起自己的秘密。大学四年,安小北自问成绩不错,但到了毕业之际,找工作却是处处碰壁。眼看着同学们都签了三方协议,安小北还在到处投简历寻求面试机会。这让安小北不由得有些许沮丧,也有些相信了「大学无用说」。但他转念一想,也是怪自己性格太死板,面试时表现不佳,才一直没被录用。

眼看着最后一场招聘会就要开始了,安小北内心十分焦虑。安小北甚至为此求签转运,祈求自己能在招聘会中找到一份待遇能够令他满意的工作。功夫不负有心人,安小北在招聘会上偶然间进入了一间没人应聘的教室,并顺利地拿到了offer。虽说这家招聘的单位听起来有点诡异,说出来有点邪乎,是齐齐哈尔市第五殡仪馆,但因为是事业单位,待遇薪资也都不错,安小北甚是满意。跟安小北一起进入这家殡仪馆工作的还有他的同班同学,他的女神,简单。也正是因为简单也应聘到这家殡仪馆工作,安小北才完全无视室友们的冷嘲热讽,和殡仪馆签了合同。


毕业后安小北和简单直接来到殡仪馆报道,他们按照电话中跟馆长的约定,在市区火车站前等待专人专车接送。接送他们的是一辆造型奇特的小型汽车,两个人上了车之后,司机便和他们攀谈起来。司机大概三十岁,人长得又高又胖,热情善谈,性格是典型的东北人性格。安小北和简单上车之后,他就盯着他们看,并时不时跟他们闲聊。「你们俩是大学生啊?啧啧啧,牛X啊。我就没上过大学,整了这么一个工作。」「我们上过大学不也找了这个工作吗?」安小北一想到室友们纷纷进入了国企央企工作,心里就不是滋味。虽然安小北自己也进入了事业单位,但刚刚毕业的他有个升职加薪的梦想,他总觉得在殡仪馆工作没什么前途。「那能一样吗?我是临时工,没编制。」顿了顿,司机又说,「我叫张猛,他们都管我叫骚猪,你们以后就直接管我叫骚猪就行了。」


安小北和简单对视一眼,而后冲着镜子点点头,心想这个名字真是奇葩。齐齐哈尔市区并不算大,车行了十来分钟,路上的车流量明显变小了,估计再过一会儿就要离开市区了。骚猪和两个人一路闲谈,不善言辞的安小北也慢慢地打开了话匣子。安小北回头向车后看了一眼,他透过小窗,看见后面的车厢中间有一个长方形的箱子,箱子两边是两排座位。安小北满脸疑惑地问:「猪哥,后面那个箱子是啥啊?」安小北话音刚落,简单也好奇地回头看去。骚猪抬起眉毛,看了后视镜一眼,说:「那个呀,是放尸箱,也叫冰棺材,可凉快了。」「啥?」安小北和简单几乎同事脱口而出一声惊呼。此时此刻,得知了这是一辆殡仪车的两个人,内心是崩溃的。然而开车司机却一脸无所谓地说:「咋了?还没进殡仪馆工作呢你们就怕了?这算啥啊!死人也是人,拉死人的车也是活人开的。况且馆长说了,今天让我带新人去拉尸体。你们就当这是给你们上的第一堂培训课吧。」


「我我我应聘的可是前台啊。」简单的内心是拒绝接触尸体的,骚猪的话吓得她说话直打结巴。骚猪扑哧一声笑了,也学着简单的语气说:「你你你不用跟我去,我说的是那小子。但是我可得提前给你打一针预防针,咱们这殡仪馆也不是什么大殡仪馆,有时候要身兼数职,雇不到临时工,你们就得上。」安小北听了骚猪的话,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参加工作的第一天就要去拉尸体,他在心里念叨了一声晦气,而后观察路上的风景。当他目光扫过后视镜时,他狠狠地抖了一下。「咋给你吓成这样呢?」注意到安小北的骚猪一边开车一边调侃道。


安小北的目光再次落向后视镜,身后的车厢映入眼帘,车厢里什么都没有,他长出了一口气。也许是紧张造成的错觉,就在刚刚,安小北看见车厢后面竟然坐着一个人,把安小北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虽然那画面一闪即逝,但安小北当时只感觉那个人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车行了十分钟左右,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齐齐哈尔市第五殡仪馆。殡仪馆坐落在齐齐哈尔边界处,场馆四周没有其他建筑,附近只有一片又一片的农田。农田里的玉米绿油油的,因为这个季节的玉米秸秆已经长得很高了,因此诡异的气氛也多了几分。殡仪馆看上去比较新,走进殡仪馆,安小北和简单就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说的寒气,即使时值盛夏,阳光正烈,他们还是禁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馆长是个50岁左右的中年人,见到安小北和简单之后,馆长很冷淡地对他们说:「我是这里的馆长,也是这里的财务,我姓胡,管我叫老胡就行。咱们单位一共也没几个人,大家以后就是一家人,不必太生疏。」

安小北点点头,说:「知道了胡馆长。」老胡点点头,嘱咐骚猪说:「那你先带他们参观参观,一会儿带他们去食堂吃饭,休息休息,下午有急活,调整好状态。」「必须地!」骚猪敬了个礼,「保证完成任务!」「我看我还是别跟着你们参观了。」简单小声地说。骚猪啧啧道:「那哪行啊!必须参观,万一你找食堂找不到,误进了火化间那多吓人啊,是不是啊简单妹妹?」安小北发现了,骚猪果然人如其名,净说骚话。他的话一说完,简单立刻改变了注意,决定跟着他一起参观。殡仪馆除了告别厅、火化间、接待室等常规房间外,还有一间最为阴森的用途未知的房间,而当安小北和简单向骚猪询问那间房间是用来干什么的之后,骚猪神神秘秘地说:「以后你们会知道的,一般情况下你们也接触不到,所以就别多问了。」午休过后,安小北就被骚猪拉上了殡仪车。这次拉尸是个急活,骚猪也没给安小北过多的准备时间,安小北匆忙拿了件厚衣服就被骚猪推搡着上了车,离开了殡仪馆。这一路上骚猪的嘴也是闲不住,没等安小北问去哪里接尸体,骚猪自己就把这次的任务抖出来七七八八。


「我跟你说,咱们单位跟其他殡仪馆不一样,其他殡仪馆那才叫赚钱呢,布置告别厅,贩卖骨灰盒,再设计个送别套餐,一个活接下来少说万八千,多说几十万。咱们殡仪馆根本没有土豪来消费,来送亲的基本都是普通百姓,没人愿意花十几万搞个送别套餐。死者已矣,活人的日子还得过,普通百姓哪来的钱?」骚猪说着说着突然语调一转,把声音压得极低,用极其神秘的语气继续道,「不过咱们单位接的活也不是毫无油水,咱们这次这个急活赚得就多。」「赚得多跟咱们有啥关系?」安小北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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