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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愛不愛你,朋友圈會告訴你

一個人愛不愛你,朋友圈會告訴你



半掩的門,粗喘的男女浪潮聲。


月鏡站在門外,雙手緊緊攥成拳頭,憤怒得緊咬下唇。


多麼諷刺,她媽媽才過世幾天,在她媽媽房間里的男女竟然是她爸爸和閨蜜。

腳像生了根,無法動彈,月鏡怕自己進去會殺了羅娜娜。


「叔叔,阿姨過世,你也就自由了。」


「娜娜跟叔叔結婚吧!」


「可是月鏡她……」娜娜語氣顯得糾結。


月洪鐘:「我已經騙她說公司要破產,逼她跟ky集團聯婚來救公司,她已經嫁給沈皓寒。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現在管不了我。」


「叔叔,這樣會不會害了月鏡?月鏡最討厭的男人就是沈皓寒。」


「娜娜真善良,不用擔心,沈皓寒有錢就行,小鏡要是跟他離婚還能分他一半財產呢,那可是富可敵國的財富呀!」


善良個屁!


月鏡怒不可遏,再也忍不住一腳蹬開房門。


嘭……

震耳欲聾,把房間內的兩人嚇得臉色煞白,立刻拿起被子蓋住身體,惶恐不安看著月鏡。


月鏡一步一步走向他們。


「月鏡,你不要誤會……」羅娜娜緊張得捂住被子坐起來。


月鏡冷笑,看到羅娜娜的嘴臉,心裡問候了她祖宗十八代。直接走到她身邊,一巴掌狠狠甩到她的臉上。


啪……清脆的巴掌響起。


「啊……」羅娜娜被打得撲倒在月洪鐘懷裡。


月洪鐘虛胖的身體立刻抱住羅娜娜,心疼不已,怒吼,「小鏡……你造反了你,竟然敢打……」


月鏡咬著牙,不等她爸爸把話說完,扯著羅娜娜的手臂拉過來,狠狠的兩巴掌又甩了過去,清脆聲啪啪,「我就打她了,反你又怎樣?」


「啊……」羅娜娜被打得雙臉紅腫,整個身子瑟瑟發抖躲進月洪鐘懷裡,然後可憐兮兮抽泣。


月鏡聽到她噁心的哭泣更是火大,轉身拿起旁邊柜上的檯燈,狠狠往地面砸去。

嘭……


巨響將床上的兩人嚇得傻了,月鏡彎腰撿起檯燈的玻璃碎片,站起來,抵到羅娜娜的臉蛋上。


「啊!不要,月鏡……」羅娜娜嚇到花容失色。


「小鏡,放……放下……玻璃,不要劃。」月洪鐘也嚇得語無倫次,雙手顫抖不已。


「我媽頭七都沒過,你倆竟然在我媽房間?是不是早就搞上了?」


「月鏡,我們是朋友……」羅娜娜流著淚,驚恐地垂下眼帘看著臉蛋上的玻璃片。


朋友?這是月鏡聽過最噁心的詞。


「說,到底什麼時候搞上的?」月鏡低吼一句。


羅娜娜嚇得一震,脫口而出,「兩年前。」


月鏡冷冷一笑,用平生最大的隱忍力控制自己不要一刀殺了羅娜娜。

月鏡丟下玻璃,突然跑進衛生間。


羅娜娜和月洪鐘嚇得良久無法回神,片刻後,月鏡托著一盤水出來,二話不說就往床上潑去。


「啊……」


床上的兩人被冷水潑得狼狽不堪摟在一起尖叫。


月鏡甩下水盤,諷刺道,「我祝福你們這對狗男女天長地久,也祝爸爸你不要痿得太快,老得太快,要不然滿足不了這個小婊-子,遲早給你綠了。」


月洪鐘臉色驟變,忍怒得嘴角在抽搐。羅娜娜目光突然變得犀利,狠狠地瞪向月鏡。


說完話,月鏡憤怒地轉身離開。


她支離破碎的家,她悲慘的婚姻,她死不瞑目的媽媽,原來這一切都是她閨蜜羅娜娜所為。


是自己引狼入室的。


是她的錯。

月鏡在酒吧里把自己灌醉,一個人躲起來大哭一場。


深夜凌晨


拖著半醉半醒的身子回到那如宮殿般富麗堂皇的家。


月鏡摸黑回到自己房間,她站在床沿邊上垂直倒下,床彈了彈。


突然,房間的燈亮了。


月鏡眯著眼,揉揉眼睛,才發現床上坐著一個極致魅惑的男人。


沈皓寒?


突然所有醉意一下子全跑光,她猛的坐起來,緊張不已,「對,對不起……我進錯房間了。」


說著,她立刻站起來,踉蹌不穩的步伐剛走兩步。


這時,沈皓寒追上前,拖住她的手臂,狠狠用力把月鏡甩到大床上。

他緊握住月鏡雙手腕壓在頭頂上,深邃漆黑的眼眸如盯著獵物般尖銳。


「你想幹什麼?」月鏡驚駭地看著他,呼吸變得急促慌張,心臟起伏不定。


沈皓寒凝視著她清澈的眼眸,突然吻上她的唇。


「嗯?」月鏡傻了。


他炙熱的深吻讓醉酒的月鏡腦袋缺氧,迷迷糊糊的閉上眼睛,感受著從來沒有過的顫慄。


他的吻深情,炙熱,瘋狂。


他從心裡湧來的情愫喃喃細語。


「小鏡……我的小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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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全身酸痛。


這是月鏡醒來後的第一個感受,全身像被車輪碾壓過一樣,依稀還記得昨晚上零碎的片段。


她在外面喝了點酒,回家後進錯房間。


想到這裡,她猛的坐起來,身上的被子滑落,一絲不掛露了出來,她立刻拿起被子遮擋自己的身子。


此時,衛生間傳來開門的聲音,月鏡慌張抬頭看向走出來的男人。


男人下半身圍著白色浴巾,上身赤裸,健碩完美的肌理還帶著水珠,極致誘惑,剛毅俊逸的臉上冷若冰霜。


月鏡心裡堵著一口氣,委屈又苦悶,「沈皓寒,乘人之危,你還是個君子嗎?」


沈皓寒走近,一股男性侵略性的氣息籠罩而來,掐上月鏡的下巴。


月鏡吃痛著,這個男人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就像昨晚她是第一次,在她醉意朦朧的情況下,一晚上折磨了她好幾次,她可是第一次,是想要她命嗎?

「耐不住寂寞,借酒醉爬上我的床,還裝什麼忠貞烈女?滿足自己妻子是丈夫的義務,我只是在履行對你的義務。」


「你混蛋,我什麼時候要你履行義務了?」月鏡緊攥著拳頭,指甲陷入掌心裡。閃婚前,她已經跟他說過河水不犯井水,彼此保持距離的。


「之前是誰說要保持距離的,才結婚一個星期,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爬上我的床,還裝什麼矜持。」沈皓寒邪魅一笑。


月鏡咬緊牙,厭惡地推著他的手腕,「你不要碰我。」


因為她這句話,沈皓寒深邃中閃過一道不明情愫的寒意,狠狠甩開她的臉蛋,轉身走向衣櫥間,他冷冽的聲音傳來。


「滾出去。」


該死的沈皓寒,她是半醉半醒的情況下進錯房間,而他明明是清醒的,現在說得她像蕩婦似的,一晚上搞了她幾次,醒來還被冷漠驅趕。


雖然心裡憤憤不平,但迫於沈皓寒冰冷的態度,她決定先離開,抱著被子下床,將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撿起來。


認真一看,心都慌了。


這個男人到底有多粗魯,她的上衣都撕得破碎,抱著衣服,拖著酸痛的雙腿,緩緩走出他房間。

回到自己房間泡了一個熱水澡,酸痛的身子得到舒緩,她天性大條咧咧,既然能把自己嫁給最討厭的男人,失身又算什麼?當做一場噩夢吧!


從浴室出來,換上一套深藍色的職業裝,長發束在腦後,點綴淡妝,拎著包就下樓了。


突然。


大廳站著一個女人,月鏡猛的一頓,僵住了。


女人著裝性感,打扮妖艷,她是當下有名氣的影視明星,陳雪婷。


陳雪婷傲慢的目光瞥了一眼月鏡,在月鏡精緻嫵媚的臉上停三秒,顯得很不屑一顧,淡淡的問,「你是新來的傭人嗎?」


月鏡愣看著她,陳雪婷一副女主人的語調讓她錯愕了。


她是傭人?


月鏡走下樓,來到她身邊站著,陳雪婷雙手抱胸坐到沙發上,疊起腿,一副趾高氣昂的姿態看向月鏡。


「沈皓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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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鏡抬頭看向二樓,這時樓梯上下來一個男人,可能因為他是軍人出身,所以站姿特別筆直精神,神采飛揚,剛毅俊朗的臉上沒有任何錶情,目光定格在陳雪婷身上。


「他下來了。」月鏡冷冷回道,沈皓寒的女人竟然找上門來了,她這個正室還被當成傭人?


沈皓寒淡漠的表情站到陳雪婷面前,「你來幹什麼?」


陳雪婷站起來,雙手立刻圈上沈皓寒的脖子,身體如蛇般攀附著他,聲音變得嬌嗲,「想你了,所以就來看你。」


月鏡臉色一沉,拳頭攥緊。這對狗男女,當她是透明的嗎?


沈皓寒伸手去扯陳雪婷圈住自己脖子的手臂,陳雪婷似乎感覺到他的抗拒,繼續嗲嗲的說,「你還在生氣嗎?我們不要分手好不好?」


「放手。」沈皓寒冷怒一句,餘光撇到月鏡陰沉的臉色,眼底閃過一絲緊張。


月鏡雙手抱胸,冷冷道,「這位陳雪婷小姐,你這樣抱著我的老公,有沒有徵求過我的意見?」


陳雪婷身體猛的一僵,頓時放開沈皓寒,臉色顯得有些煞白,顫抖著聲音問,「寒,你跟她結婚了?」


沈皓寒還沒有出聲,月鏡先發制人,「一個星期前領的證,昨晚上洞的房,所以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陳雪婷小姐可是公眾人物,不要對別人的丈夫動手動腳的。」


陳雪婷雙腿一軟,踉蹌的後退一步,豆大的淚水說來就來,目光悲涼瞪著沈皓寒。


「我只是去好萊塢三個月而已,你就是這樣對我的?說分手就是要娶這個女人?」


月鏡冷笑,對著沈皓寒說,「你前女友挺可憐的,要不中午我們抽個時間到事務所把離婚證給領了吧,這樣成全你兩雙宿雙飛……」


「閉嘴。」


沈皓寒突然一吼,冷冽強大的氣場瞬間震懾月鏡,她的話被打斷,驚嚇得看向他。


月鏡無關痛癢的態度對待他們的婚姻讓沈皓寒臉色更加鐵青。


陳雪婷伸手擦掉眼眶中的淚水,「寒,她既然都同意離婚,就……?」


「滾出去。」沈皓寒對著陳雪婷冷怒道。


陳雪婷悲憤得緊緊握住拳頭,咬牙切齒,「你怎麼可能看得上這種土掉渣還發育不良的女人?」


土掉渣?發育不良?


月鏡心裡一萬個草泥馬奔騰不息,最恨別人人身攻擊了,她隱忍著心底的怒火,含笑說道,「陳小姐胸挺大的,韓國做的吧?你現在好美,跟出道時候的照片完全判若兩人,哪裡做得這麼好,要不也介紹我去試試。」


「臭三八……」陳雪婷臉色驟變,握住拳頭牙齒咬得咯咯響。


陳雪婷的話還沒有說完,沈皓寒突然扯上她的手臂往大門外走,狠狠地將她甩出去,粗暴的低吼,「滾。」


月鏡一愣。


好粗暴的男人,雖然是在軍隊待過,但對女人難道就不能溫柔一點嗎?現在看來,自己中途插隊進來。


沈皓寒沉著臉走進來,繞過月鏡身邊走向飯廳。


月鏡跟上他的腳步,「沈皓寒,要不我們把婚給離了吧,我不會要你一分錢財產的,而且我們也沒有感情,捆在一起挺難受的……」


沈皓寒身體一僵,突然停下腳步,跟在後面的月鏡頓時碰上他結實寬厚的背部,「嗯……」


她悶痛得往後退了一步。


沈皓寒緩緩轉身,陰冷的表情讓人毛骨悚然,「給我閉嘴。想離婚,別做夢了。」


月鏡立刻閉上嘴巴,珉著唇看向他陰冷的雙眸。


片刻後才反應過來,揚起手腕上的表,看著時間驚叫著,「遲到了……遲到了……」


邊喊邊轉身衝出家門,沈皓寒深邃的目光看著她遠離的倩影,她還穿著拖鞋匆匆忙忙就消失在門口。


不到十秒,她的身影又出現,在門前玄關處慌張地換鞋子,如風一樣的女子,換好鞋子急速離開。


沈皓寒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看著她離去的地方,眼底浮起淡淡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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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月鏡回到家一個人吃過晚飯,然後坐在客廳沙發上等著。


因為發現了她爸爸和羅娜娜的姦情,她覺得母親的死並沒有那麼簡單。所以下班後就去了一趟醫院,諮詢醫生她母親的死因,


醫生告訴她說,這種心臟突然停止的可能性有兩種,一種是有心臟病和心腦血管疾病引起,另一種是藥物所至。


這樣的信息震驚了她,她母親身體一直很好,並沒有聽說過有心臟病,可是之前沒有懷疑,所以母親的屍體已經火化,不能屍檢。


月鏡撓撓腦袋,心亂如麻,心煩的事情還有就是她這段該死的婚姻。


她跟沈皓寒這個利益聯婚有些扯淡。


商業聯婚是應該昭告天下,讓商界的人都知道,然後產生對兩家企業的影響力,可是,他們現在卻是隱婚,連沈家的人都不知道。


糊裡糊塗被自己爸爸騙了,還騙她嫁給一個最討厭的男人。


可沈皓寒又為什麼會同意娶她?沈皓寒應該也很討厭自己才對呀!


月家是小公司,ky這樣的跨國大集團應該不屑跟這樣的小企業聯合。


沈皓寒這種有錢有能力的男人,想嫁給他的女人可以圍地球一圈。


可偏偏是她?


想著,等著。


天黑了,夜深了……


月鏡還想著把事情弄明白,就算弄不明白也要跟沈皓寒把這個婚給離了。


沈皓寒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他在玄關處換了鞋,大廳燈光通明,他穿著拖鞋緩緩走進客廳,一邊手拎著西裝,另一隻手扯著領帶。


他腳步突然停下來,目光定格在沙發上的人身上。


月鏡在沙發靠著睡著了。


他微微一顫,僵了幾秒,錯愕不已。


她……是在等他回家嗎?這樣的想法讓他心底抽了一下,心莫名的漏了節拍,變得撩亂。


他將西裝輕輕放到沙發上,走向月鏡,在她前面單膝跪地蹲下身。


深邃的眼眸在此刻變得柔和,褪下冰冷的鋒芒,手指緩緩抬起,撩起她臉頰上的髮絲,露出精緻白皙的臉蛋。


月鏡睡得很香,沈皓寒手指來到她臉頰前,想要撫摸,卻在最後一厘米頓了下來。


微微顫抖著手指,下一秒,立刻縮回來,握成拳。


他目光深沉,就這樣靜靜凝視著她,世界變得安靜,空氣變得凝固,時間似乎不再流逝……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依依不捨的伸手穿過她背部和大腿下,將她橫抱起來。


動作輕盈,緩緩走向二樓。


次日清晨。


月鏡從床上醒來,腦袋迷糊。


她什麼時候斷片了?明明是在客廳沙發上等沈皓寒回家,然後跟他說離婚的事情,可是……


從床上爬起來,月鏡在地上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拖鞋,緊皺眉頭,赤腳走進衛生間。


洗漱完了出來,赤腳走出房間,往一樓走去。


終於她在客廳的沙發邊上找到了自己的拖鞋。


穿著拖鞋,她來到飯廳,此時沈皓寒白襯衫,西褲,冰冷卻優雅地坐在餐桌上吃著早餐。


端早餐出來的桂嫂對著月鏡微笑,「夫人早。」


「桂嫂早上好。」月鏡往沈皓寒面前坐下,跟傭人打招呼,卻故意忽視眼前的沈皓寒。


桂嫂放下早餐就退下。


月鏡低頭看了看碟里的營養早餐,再抬頭看向沈皓寒。


他菱角分明的五官剛毅俊朗,屬於力量型的美男,寬厚結實的肩膀隱隱透露出他魁梧偉岸的身材,他當過多年的部隊軍官,應該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


月鏡想了想,淡淡的說:「沈皓寒,我們離婚吧!」


未完待續


月鏡真的要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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