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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裡被老公抱住,滿足後開燈竟發現是

黑暗裡被老公抱住,滿足後開燈竟發現是



卧室里女人的嬌吟掩蓋了開門的鑰匙聲,宮晩兒僵直的站在門口,臉上的血色霎時退了個乾乾淨淨。


大腦一片空白,男人急促的喘息聲,女人嬌羞的浪叫,肉體與肉體的碰撞聲一點也不落下的穿過虛掩著的門傳進她的耳朵。


她覺得甚至能隔著門看到自己深愛的男人瘋狂的親吻著身下賣弄風情的女人,撫摸她,佔有她。

可是那個女人……不是她。


顫抖著打開了卧室虛掩著的房門,宮晩兒多麼希望這扇門後面什麼也沒發生,她仍然能躲到杜洋的懷裡,而他會想往常一樣緊緊的抱住她,撫摸著她的頭髮,告訴她,沒關係,一切都會過去。


可看到床上緊緊糾纏著的兩個人,無疑是對她的當頭一棒,一陣陣的眩暈和噁心涌了上來。


被壓在下面叫的正歡的女人竟然是她的同學,所謂的「好姐妹」陳麗彤!


胸口如被尖利的刀子刺穿了一般,疼的宮晩兒五臟六腑都在痙攣。


宮晩兒的闖入讓房間里曖昧激情的氣氛瞬間冷了下來。


「你怎麼來了,快滾!」杜洋用被子遮住自己和陳麗彤的身體,懊惱的向宮晩兒吼到。


「為什麼?」宮晩兒渾身劇烈的顫抖,強忍著不斷流出的眼淚,「杜洋我問你為什麼!」


「你不是說過會只愛我一個人嗎?你不是說過愛我一輩子嗎!現在這又是怎麼回事?」她指著杜洋,盯著他的眼睛,奢望著還能從那雙好看的眸子里看到往日的溫柔,可看見的只有厭惡。


「鬧什麼!」在床上的陳麗彤打斷了宮晩兒的質問,「我告訴你宮晩兒,我和洋早就在一起了。」說著往杜洋的身上貼了一貼,「洋早就不喜歡你了,不過是因為你爹有幾個錢,能讓我和洋生活過的輕鬆點,不然像你這樣的女兒怎麼配的上我們杜洋呢。」

她笑了笑,抬頭在杜洋的脖子上親了一口,杜洋笑了笑摟緊了陳麗彤的小蠻腰。


「她說的是真的?杜洋,回答我!」眼淚充裕控制不住,宮晚兒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歇斯底里。


「當然是真的!你還想賴在這裡不走嗎?看我和我老公愛愛才開心嗎。」陳麗彤更加嘲諷的說,在她眼裡現在的宮晩兒不過是一個無家可歸的乞丐罷了。


「你閉嘴!」宮晩兒的眼神突然變得犀利,衝上前去抬起手便想給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一巴掌,不料狠狠的一巴掌卻提前抽到了自己的臉上。


她睜大眼睛側頭向杜洋看去,他竟然她動手!。


「像個潑婦一樣丟臉死了!滾!」杜洋不耐煩的說道,指著房門。


宮晚兒咬唇,垂下雙手,緊握成拳。


「杜洋,就當我宮晩兒瞎了眼!」她喊道,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


她走在大街上跌跌撞撞,最後進了一家酒吧,忽略掉他人異樣的眼光坐在吧台前面一杯接一杯的喝。

到今天她才知道,酒是個好東西,酒精刺激著她的大腦,讓她清醒。


自己真是個笑話!


老爸破產入獄,自己負債纍纍,本以為可以依靠的男友卻早就和別的女人搞在一起了,真是可笑!


她越喝醉的越厲害,迷迷糊糊的回到自己常住的酒店,可是她忘記自己不再是那個大小姐了,怎麼住得起這麼高檔的酒店。


「密碼錯誤。」


「密碼錯誤。」


「密碼錯誤。」


任她輸入多少遍密碼,門都一絲不動。


「不對啊!哪個孫子改我密碼了!」宮晩兒坐在地上叫道。


話音落,只聽「咔嚓」一聲,門被人打開了。

宮晩兒頭也沒抬就從這人的腳邊爬進卧室里,躺在了大而華麗的床上,絲毫沒有注意到一道冷冷的目光正在赤裸裸的盯著她,只想睡覺。


可她很快被男人拎了起來。


宮晩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不明就裡,也看不清男人的模樣。


「請你從我的房間滾出去。」男人冷冰冰的說,說罷將她扔到地上。


這一扔激怒了宮晚兒。


「憑什麼讓我滾出去,你全身上下什麼不是我的。」她晃晃悠悠的爬起來,湊近了惡狠狠的罵道,「杜洋,你個騙子。」


濃重的酒精味道噴在了男人的臉上,男人不悅的皺了皺眉眉頭想甩開宮晩兒的手,不料被狠狠的揪住領子。


「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男人厭惡的暗罵了一句,卻在下一秒被宮晩兒堵住了嘴巴。


因為酒精的作用,宮晩兒即使沒經驗,也憑著一股莽勁,舌尖也不斷挑逗著男人的唇腔,直到自己有些缺氧才肯罷休。


「蠢女人,你是第一個敢強吻我的人,你要為你的大膽付出代價。」男人陰著臉,身體里慾望的火苗在慢慢燃燒。

下一秒,宮晩兒就被按到在床上。


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和誘人的身材,男人在她耳邊淡淡說道,「聽著,女人,今晚要上了你的人叫莫召昀。」


「莫召昀,夜牛郎嗎?別說,還有那麼一點姿色。」宮晩兒誘惑的笑了笑,纖細的雙手主動挽上了他的脖子,捏著他的耳朵。


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女人摸了耳朵,莫召昀惱怒不已,特別是他被這一個簡單的動作挑逗了,讓他怒中更添羞憤。


「這是你自找的。」他沉聲說道,低頭堵住了身下女人的嘴,一手扯去那些礙人的衣裙。


被男人撫摸身體產生的燥熱讓宮晩兒感覺不適,就像是起了靜電一般酥酥麻麻的,她不住的躲動,可不管怎麼躲,那隻手都如影隨形。


當莫召昀的手順著她平坦的小腹探尋到她身下的禁區時她立刻僵住了身體。


「呃!別動!」宮晩兒制止道,可卻不頂用,她發出了含糊的嬌吟,彷彿是掙扎在理智的邊緣,身體里不斷湧出的熱浪將宮晩兒一點點吞噬。


「不動哪裡?這裡嗎?」莫召昀不得不承認,他對這具敏感的身體產生了興趣,戲謔的吻著她的脖頸,手指繼續攻擊禁區……


「別!疼!」宮晩兒好看的眉毛擰作一團,身體不住顫抖,淚水開始在眼睛裡打轉。

更讓她心悸的是一股莫名的快感充斥著全身。


可是宮晚兒的這副可憐模樣並沒有讓莫召昀產生半點憐惜。


「啊!」突然身下被男人的炙熱填滿,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尖叫。


月光透過窗戶灑進來,照亮了床上糾纏不休的二人。


「不要……」宮晚兒哭著搖頭,掙扎在理智傾倒的邊緣,可身體里不斷湧出的熱浪似乎要將她一點點吞噬。


「現在後悔晚了。」莫召昀低聲說,緩緩律動起來。


夜還很長,可宮晚兒很快就暈了過去,莫召昀食髓知味,把她折騰的不輕。


事後離開宮晩兒的身體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他借著月光看見床單上的一灘血跡挑了挑眉。


這女人還算乾淨!


他妖冶一笑,離開卧室去了書房,今天還有個視頻會議要開。

宮晩兒醒過來已經是在第二天,身體就和被車碾了一般酸痛不已。


這就是宿醉的下場!


她伸手去摸衣服胳膊疼的直皺眉,感覺手心濕漉漉的,不由抽出手看,當看到指尖那淡淡的血跡時頓時瞪大了眼睛。


與此同時浴室里響起嘩啦嘩啦的水聲,宮晚兒慌忙的從床上爬起來,視線落到那張還沾有自己血跡的床上,又看了看身體,上面吻痕遍布,她瞬間蒙圈。


側頭再看浴室,玻璃門上一個男人的軀體出現在霧氣中,若隱若現。


昨天……自己好像叫了個牛郎?


天哪!難道自己寶貴的第一次就這麼沒了!


宮晩兒覺得頭皮發麻,從小受過家庭良好傳統教育的自己怎麼能幹出這樣的事!


還有,昨天那個牛郎貌似姿色不錯,肯定很貴,自己最近手頭又緊,恐怕連錢都付不起。


她越想越氣惱,越覺得身下疼。

還牛郎呢!技術這麼差!


那是不是可以降價?


宮晩兒悲催的揉了揉頭髮,翻遍了包里的每一個夾層,零零碎碎的湊出了幾百塊錢,放在桌子上剛要離開,瞥見一旁的紙筆,迅速的寫了一串字,然後撿起地上的衣服,忍著撕裂的劇痛強穿上,躡手躡腳的離開了房間。


大約十五分鐘後,莫召昀從浴室里走了出來,小麥色的皮膚還掛著水滴,毛巾擦著濕漉漉的碎發,看著凌亂的床和桌上這幾百塊錢,疑惑的蹙起眉。


自己不過洗個澡,人就沒了?留錢又幹什麼?


這想法才落,莫召昀想到什麼忽然陰下臉,走到桌前又見紙張擺上面,其上秀氣的小字此刻在他眼裡被放大了數倍!


技術不過關!需要多加練習!


那個蠢女人這是把他當牛郎了?


莫召昀將紙張捏成團坐到沙發上,手指拂過自己的唇,一臉似笑非笑,眼底閃著寒意,技術不過關嗎?


那是誰昨晚一個勁的求速度的?

這個囂張的女人,下次我一定會讓你看看我的技術到底過關還是不過關!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臣服在我的身下!


而這時宮晚兒已經回了家,爸爸被抓不過幾天,她就覺得這房子空蕩蕩的,沒人氣。


換了脫鞋,脫下外套,宮晚兒本欲直奔浴室洗個澡,腳卻是一頓,玄關處放著的古董花瓶和牆壁上的名畫都不見了!


她心中升起不好的感覺,迅速跑上二樓。


樓上的房門全都被打開了,她徑直跑到繼母的房間,衣櫃里的衣服和梳妝台上的首飾也全部不見了,房間里空空的連擺設都沒留下。


看來繼母是拿著家裡僅剩的值錢東西跑路了!


這個女人,簡直太過分了,忘了爸爸沒進監獄之前是怎麼對她的她嗎?


「狼心狗肺的東西!」宮晚兒低頭咒罵,忽然聽到樓下一聲脆響,像是玻璃被敲碎了。


她立馬折回樓下,只見四五個男人站在客廳,其中一個正站在展櫃前,腳下一地的碎玻璃,剛剛的聲響就是這個人敲碎了玻璃,此時正在拿裡面的項鏈。


「這是我家,你們想幹什麼?」宮晩兒臉色一白,喊著跑過去搶那條項鏈,「還給我!」


那男人躲過去,「還給你?我告訴你,這的一切現在都是我們老闆的!包括房子!在我們沒動粗之前趕緊滾出去。」


「快還給我!」宮晩兒哪裡聽得進去他的警告,這條項鏈不值錢,否則繼母早就拿走了,這是母親的遺物,也是母親留給她唯一的念想,她決不允許任何人奪走,誰都不行!


「混蛋,再不還給我,我就報警了。」她接著說道,有些失去理智的向男人的臉抓了過去。


可她實在是太弱了,不等她抓過去,男人就狠狠的扯住了她的頭髮嘲諷道,「小婊子,你老爸可是欠了我們不少錢,看你還有幾分姿色,就拿你頂債好了。」


此話一出,其他幾個男人立刻鬨笑起來。


「你才是婊子,你全家都是婊子!」宮晚兒紅了眼睛,一腳踢向男人的胯下。


「媽的!」男人吃痛,一把將宮晩兒瘦弱的身體甩了出去,腳上的脫鞋不抓地,她失重的磕在桌腳上,磕破了額頭流出了血。


「把她趕出去。」這時又有人說話,宮晚兒暈眩著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衣領一緊,她被另一個男人拽著衣服拉了起來,腳步踉蹌的走到門口,旋即身前一空,她整個人被推扔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門口鋪的石板上,手掌直流血。


宮晚兒只覺得一陣悲從心來,她何時被人這麼對待過!


忽然耳邊響起女人尖酸的嘲諷聲,一雙穿著紅色高跟鞋的腳停在了眼前,「喲,這不是宮家的大小姐嗎,怎麼摔到了這麼狼狽?」


原本心緒不寧的宮晚兒在聽見這個聲音後立刻鎮定了下來,她深吸一口氣抬起頭,對上了一臉戲虐的陳儷彤,宮晚兒拄著膝蓋站了起來。


「哎呀,都怪我記性不好,你爸爸進監獄了,你這是被趕出來了是不是。」看到宮晩兒這個樣子,陳麗彤心中更得意了。


「我剛剛看你一直和那些人搶那條項鏈,是不是你很重要的東西啊,用不用我幫你贖回來?」陳儷彤繼續說。


宮晚兒盯著陳麗彤,她一副好皮囊卻虛偽至極的嘴臉噁心到她了,明明是個破壞她和杜洋的小三,現在卻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


「或者,你跪下給我磕幾個頭,我就讓裡面的人把東西還給你。」陳儷彤勾唇笑了笑,頤指氣使的模樣擺明了是和那些男人認識,「順便還能給你雙鞋子穿。」


宮晚兒低頭看去,腳上的脫鞋已經不見了,肯定是剛剛被推出來的時候掉了,旋即她這才反應過來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女人指使的,就為了看自己的笑話。


「無聊!」她不屑的說道,轉身欲走,卻被陳麗彤拽住衣服。


「別走啊,你不想要那項鏈了?」陳儷彤說道,另一隻手又去抓她的衣領,「剛剛喊的不是挺歡的嗎?」


宮晩兒的領子被扯開,露出上面一個個淡紅色的吻痕從脖頸一直蔓延到胸口。


陳麗彤看的一清二楚,明顯愣了一下,驀地嗤笑一聲。


「呦,怪不得你身上一股酒味,難道是去賣了?實在沒有錢就跟我說嘛!說不定呢,我會幫你呢!」她譏諷的說,「你好好求求我,我可以幫你找幾個出手大方的老闆。」


這話刺激到了宮晚兒,氣憤的甩開她的手,抬臂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朝陳麗彤的臉扇了下去。


「啪!」


陳儷彤應聲被打的側過頭,在巴掌落下的位置明晃晃的印著手印。


「宮晚兒你個賤女人竟然敢打我!」她一手捂著臉發瘋的尖叫,一手抓住宮晚兒的頭髮。


宮晚兒哪裡會讓步,兩個女人互相揪著對方的頭髮撕扯了起來。


陳儷彤用餘光看見不遠處一輛車子開過來,冷笑一聲,推搡著宮晚兒往那邊靠。


宮晚兒根本不知道她的算計,昨晚上還做了高強度的「運動」,她現在身上沒一塊兒不疼,實在是拉扯不過陳麗彤,很快就被推到台階邊緣。


這時車子已經開過來距離二人不過四五米,陳儷彤大力一推,惡狠狠的咒罵,「去死吧你。」


「啊!」宮晚兒腳下踩空驚呼一聲,幾乎是撲著懸空下了好幾節台階,直往柏油路而去,看見車子開過來,害怕又不及躲閃。


車頭離自己就半米,她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側過頭。


只聽「吱」的一聲剎車聲響起,想像之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可她因為剛剛被推下台階的慣力沒穩住身體,半撲半摔的倒在了車前,手還搭在車燈上。


而在車裡坐著的男人,墨鏡下有一雙深邃好看的眸子,正是昨天被當做牛郎的莫召昀。


其實他早就就看見了二人的撕扯,如果不是他提前剎車,估計宮晩兒就得重傷昏迷了。


全身火辣辣的疼痛,宮晩兒嘗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的站起來,陳麗彤看到宮晩兒沒事又換上了奸惡的嘴臉,走過來挖苦道,「看到豪車就想碰瓷,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怪不得杜洋不要你呢。」


聽了這句話,宮晩兒渾身劇烈的顫抖起來,一直隱忍的情緒終於在這一刻爆發,她踉蹌著爬了起來,快走了幾步,一把拎起了一旁邊的臨時垃圾桶,回身掄到了陳麗彤的腦袋上。


惡臭的垃圾全都甩到了陳麗彤的身上,她捂住腦袋大叫,「宮晚兒你個賤人竟然敢打我!」


宮晩兒扔下垃圾桶,冰冷的說了一句,「打你怎麼了?告訴你陳麗彤!我宮晩兒再怎麼沒錢給一條狗治病的錢也拿得起!」


「不要以為和杜洋上了床就得到了他,在我面前沾沾自喜,高興的應該是我,因為看清了他的真面目離開了這個渣男。」她說道整理了衣襟,轉身邁步。


沒來得及下車的莫召昀摘下了墨鏡,眼裡有一閃而過驚訝的神情。


本以為一個為男人買醉哭泣的女人會軟弱不已,沒想到是只會炸毛的小貓。


而且一想到她留下的紙條,莫召昀眉峰聚驟,唇角抿成一條線,這是他憤怒時的表情。


他重寫啟動車子,慢慢開著,故意去追上那個踉踉蹌蹌的身影,狂摁喇叭。


宮晚兒覺得刺耳,不由得停下腳步回頭,只見一個男人,俊美的男人從車裡下來,即使有墨鏡擋住眼睛,她還是能感覺到對方那銳利的目光。


她覺得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轉頭就想走。


莫召昀一眯眼睛,快步跟上去一把抓住了宮晩兒的手腕。


宮晩兒吃痛的回頭,見來人一身黑色西服,領帶工整,比她高出二十公分,氣壓強大,即使用墨鏡遮住了半邊臉,也不難看出他的相貌堂堂,她眉頭一蹙,總覺得似曾相識,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你……誰啊?什麼事?」她遲疑著問,想甩開抓著自己的手,可這隻手紋絲不動。


「你撲過來的時候擦花了車,想一走了之?」莫召昀說道,這個女人把他當做鴨子,現在還忘記了他。他還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真是有趣!這麼有趣的女人,他不介意逗逗!


宮晩兒聽了這話果然全身一僵。


「司機大哥,我現在真的沒錢,能不能等等,等我有工作了,一定還錢。」她看了眼車頭標識,開口道,認定了莫召昀是司機,不然能坐這樣名貴的車的人根本不會在意這小小的刮花的補漆費。


「不行,被老闆發現了我可是會被炒魷魚的,現在就還錢。」莫召昀立刻拒絕,手握的更緊了,眼角卻是微微上挑。


她竟然會以為他是司機,哪有司機全身上下都是定製奢侈品的?


宮晩兒尷尬的別過頭,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從小到大,她哪裡被人這麼要過錢?


宮晩兒尷尬的別過頭,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從小到大,她哪裡被人這麼要過錢?


「我真的沒有錢,債主找上門來,家裡值錢的東西都被搶光了,還有我媽媽的遺物。」她說完垂下眸子,一指身後的別墅,「你要是能讓我回去,我說不定能拿出些衣服賣了賠給你。」


莫召昀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別墅里四五個男人出來,剛剛推宮晚兒的那個女人沖他們說了什麼,這幾個男人齊齊的往宮晚兒這裡看過來。


「要不,我給你打張欠條吧?」宮晚兒還沒發現這狀況,倏地抬起頭。


「不用了!」莫召昀再次拒絕,餘光看見那幾個男人已經往這邊走了過來。


宮晚兒滿臉尷尬,不知所措起來。


莫召昀斜斜的勾起唇角,假裝不經意的說:「這樣吧,我們老闆家裡還缺一個保姆阿姨,我和他說說能不能讓你工資抵工錢。」


「你最好快點決定。」他說道向她身後揚了揚下巴,「不然就晚了。」


宮晚兒不明所以,回頭只見那幾個男人快步走過來,氣勢洶洶的明顯是想抓住她。


她心中打鼓,遠遠的看見陳儷彤撇著頭髮揚著下巴往這裡看,更是氣憤不已。


「神經病!」她罵道轉身就要跑。


莫召昀提醒道,「這麼跑連小區都出不了就會被抓。」


「那怎麼辦?」宮晚兒頓住腳問道,看了眼莫召昀,目光又落在他身後的車上,央求道,「能不能幫忙載我一段?」


莫召昀自然是又拒絕了,而且還設了個陷阱,「這是老闆的車,我哪敢隨便載陌生人。」


「我哪裡是陌生人,不是缺保姆嗎?我答應了,現在算員工了,載我一程不過分吧?」宮晚兒說道,還以為自己這是急中生智。


莫召昀幾不可查的勾了勾唇。


「上車。」他說道,人已經快步繞回駕駛座那邊開了車門。


宮晚兒速度比他還快,小跑著到了副駕駛車門邊,開門坐進去側頭看了一眼,那幾個男人已經跑了過來,只差幾丈。


「快開車開車!」她催促道,手擺個不停。


話音落,車子就和疾馳的箭一樣奔了出去。


幾個男人撲了空,陳儷彤見此氣的都快跳腳。


「行,你敢打我,看我怎麼對付你。」她說道,從包包里拿出手機,摁了幾下撥通電話,電話另一邊很快接通,她連臉色都換了,說話帶笑,「周主任……」


……


與此同時,車裡的宮晚兒見那幾個男人被遠遠的甩在後面鬆了口氣。


「謝謝你了!」她回頭向莫召昀道謝,語氣真誠。


莫召昀打轉方向盤,帶著幾分調侃,「客氣什麼,你也不是陌生人,我們算同事了。」


同事?


一個司機一個保姆,被他這麼一說還上了檔次!


宮晚兒有幾分迥然,沒想到自己搖身一變從公主變成了歐巴桑。


她在心裡嘆口氣,遲疑的說道,「大學課是不緊,可我還有鋼琴、和書法課要上,所以時間上……」


莫召昀一手打了轉向燈,一邊重複敘述,「剛剛我說了,時間自由,打掃屋子,晚上要警醒一點免得小偷進來你都不知道,在老闆回來的時候隨時等候吩咐就行,這邊的房子不是主宅,老闆一個月也不見得回來幾次。」


他的嗓音低沉,說話的時候微微揚了下下巴,還抬手鬆了松領帶。


宮晚兒的視線不自覺的往他的臉上和手上移動,才發現他的皮膚好的不像話,因為是男人微微泛黃,可連個痘和皺紋都沒有。


誒?


等等!


她正感慨著目光忽的一頓,落在了男人的手錶上,想到什麼脫口而出,「這塊表我在爸爸的表櫃里看見過,要好幾十萬。」


言下之意,你一個司機怎麼戴的起。


話說完意識到不妥,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宮晚兒說著低下頭,臉都緊張的有些紅,她現在無家可歸,還刮壞了這輛名貴的車,而這個男人不僅不催她要錢,也沒報警,而是給了她工作和住的地方,她竟然這麼說話。


莫召昀墨鏡下的眉頭一挑,想不到她眼睛還挺尖。


「這個是去年年終老闆給的獎勵,你好好乾活,老闆不會虧待你的。」他說道,隨口把宮晚兒心中的疑惑給打消了。


她點點頭,認真的說,「老闆很大方。」


是大方,可索要的報酬也多。


莫召昀眼底掠過一抹暗芒,再度打轉方向盤,踩下剎車,車子慢慢停下來。


在前面蔥鬱的柏樹後,一棟三層的別墅漸漸進入視野。


「老闆也住這個小區啊。」宮晚兒看著車子停穩出言問道。


「下車。」莫召昀沒回答,一手打開車門,說著人已經到了車外。


只聽「啪」的一聲車門闔上的聲音,宮晚兒連忙出去,腳一落地就倒吸一口冷氣,她低頭一看這才發現拖鞋已經不在自己腳上。腳下踩著的石子尖銳,讓她疼的小臉皺巴巴。


莫召昀聞聲回頭,見宮晚兒感覺到他的視線落在她腳上不住的勾腳趾往後縮,幾不可查的勾下嘴角。


「進來。」他說道,大步上了台階,隨後指紋開門。


宮晚兒連忙跟上去,小跑著還一深一淺有些滑稽。


進門給宮晚兒拿了雙拖鞋,莫召昀繞過玄關徑直往裡走,邊走邊對宮晚兒說:「你住一樓,先熟悉環境,我去跟老闆說一聲。」


宮晚兒忙點點頭,然後反應過來莫召昀在她前面看不到,輕輕的「哦」了聲。


慣性低頭翻包,想拿個創可貼先處理傷口,這才發現倉促間她連包包都忘了帶,再一抹口袋,手機也不在身上。


「那個…」宮晚兒不好意思的出聲,叫住就要往上走的莫召昀,有些尷尬:「能,借我手機一下嗎?」


莫召昀沒說話,掏出手機看著她,宮晚兒點著腳尖一蹦一蹦的過去拿:「謝謝。」


手機攥在手裡,猶豫來猶豫去,宮晚兒最終撥通了舅舅的電話,她想他們畢竟是親戚,這個時候還能靠誰呢。


「喂?哪位?」電話那頭低沉的男音傳來,顯得有些不耐煩。


宮晚兒咬著下唇,深吸口氣才說:「喂,舅舅,我是晚兒。」


電話那邊安靜了半分鐘,男人的聲音才再度傳來:「晚兒啊,什麼事?」


宮晚兒小聲說道,「舅舅,能不能借我點錢,我…」


「你等等。」沒等她把話說完,男人打斷了她,似乎在跟誰說著什麼,距離太遠聽不真切。


大約過了兩分鐘,電話被重新接起,男人的語氣比之前溫和很多:「晚兒啊,這樣吧,明天你來公司一趟,舅舅跟你談點你爸爸債務上的事,然後我們再來說你生活上的問題。」


「可是…」


「好了,那就這樣。」


沒有給宮晚兒多說什麼的機會,那邊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喂…喂…」對著電話里的嘟嘟聲,心裡有些難受的宮晚兒低下頭,默不作聲。


莫召昀提著藥箱下樓,從她手裡拿回手機:「先處理一下。」


宮晚兒一邊給傷口上藥,一邊吸吸鼻子對莫召昀說:「能不能,借我些錢,明天從我舅舅那回來我再還你。」


莫召昀聞言手一頓,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和他借錢。


宮晚兒見了以為他不願意,立馬低下頭,心中尷尬,她本來不好意思開口的,可是想想自己現在的狼狽樣,出門都成問題,沒辦法只能和他借點應應急。


見她這模樣,莫召昀想到什麼,從錢包里掏出上次酒店宮晚兒留下的錢,順便拿便簽紙寫下自己的號碼,一塊給她,開口道,「這錢還給你,還有我的號碼,有事打電話。」


「還?我給過你錢嗎?」宮晚兒疑惑,她好像從來不認識莫召昀吧,何況莫召昀五官俊逸,放哪兒都是帥哥,特別是這雙眼睛,他摘了墨鏡她才發現就和鑽石一樣吸引女人的視線,她見過才不會忘。


而且她對人對事特別是對數字很敏感,就像現在看了便簽紙上的手機號,默念了兩遍就記住了,可她就是忘記了眼前這個男人就是昨晚上喝斷片並上了床的那個「優質牛郎」。


莫召昀冷了臉,這個女人竟然一丁點都不記得他!


「你的房間在樓梯拐角,裡面有傭人的工作服,你就穿那個。」他立刻換了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說完就已經轉身,向樓梯邁步,很快上了樓。


「好!」宮晚兒忙應聲,心裡不明白這人怎麼突然就變臉了,見他上了二樓沒了身影,才坐下來小心翼翼的清理傷口。


自己清理傷口不方便,手腕都是酸的。


想到這兒宮晚兒就憤恨,都是陳儷彤故意推她!


提到陳儷彤,又連帶著想起杜洋,他竟然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出軌。


人渣!


宮晚兒在心裡罵道,換了新棉簽開始抹葯,幸好手肘和掌心都是刮傷,抹葯貼敷貼就行。


很快她清理好傷口,收拾了醫藥箱去了樓梯拐角的房間,剛打開房門,一張大床就闖入眼帘。


現在她最需要的就是床了,別的都沒看,把自己重重的「扔」在了床上,嘴裡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


不過一會兒,倦意襲上來,宮晚兒很快就睡著了。


她睡得很是舒服,可是她不知道,更可怕的事情還在後面等著她呢。


翌日早上。


宮晚兒在睡夢中被一聲開門聲驚醒,她猛地睜開眼睛坐起來,還以為是那個男人來催她幹活,可卧室的門還好好的關著呢。


她愣了一下,只聽外面傳來引擎聲,意識到人已經開車走了,追出去也來不及。


身上的衣服褶皺的不成樣子,今天還要去舅舅的公司,她趕緊起床洗漱,然後拿了柜子里的衣服換上,是普通的套服,這讓她高興了一點,如果是那種日韓劇里的傭人服,她真沒穿上的勇氣。


宮晚兒又留了便簽交待自己很快回來,就出了門直奔舅舅家裡。


等公車又倒站,一個多小時宮晚兒才到了舅舅住的市中心的小區。


宮晚兒廢了好一番周折,才說服保安讓她進去,按下門鈴沒一會,傭人給宮晚兒開了門。


「您來了,先生在書房。」開門的禮貌的給宮晚兒指了指書房的方向,便轉身進廚房了。


宮晚兒緊握著拳,深吸一口氣才上前敲門:「舅舅,我是晚兒,可以進來嗎?」


書房裡坐著個中年男人,方臉濃眉,正是宮晚兒的同姓舅舅,宮智博。


宮智博聽到敲門聲,嘴角一歪笑意攀上雙眸。


「晚兒啊,進來吧。」他開口說道,起身用一旁的咖啡機煮咖啡。


宮晚兒聞聲進了門,有些拘束,看著宮智博猶豫了一會開口:「舅舅我…」


「晚兒。」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宮智博端著兩杯咖啡走過來,一邊示意宮晚兒坐,一邊把杯子放在她面前說:「你也知道,你爸爸這次出事,我也受到很大牽連,公司資金周轉都成問題,何況還有一大筆欠款要還。」


宮晩兒皺了皺眉,十分抱歉,覺得因為父親的事牽連舅舅有些過意不去,她說:「對不起,我一定會想辦法解決的,您給我點時間。」


「哈,不著急,一路上來也累了吧,別人送我的咖啡你嘗嘗,喜歡一會帶走一些,至於辦法嘛,總會有的。」宮智博說的雲淡風輕,似乎像是在安慰宮晚兒,眼神里卻透漏著陰謀。


「謝謝。」不疑有詐的宮晚兒端起杯子,坐了一路車,加上有些緊張,她確實渴了,把咖啡當水似得咕嘟咕嘟喝下去大半杯,才問宮智博:「舅舅是有什麼好辦法了嗎?」


「他們集團總裁早年喪偶,並且有意續弦,上次宴會上人家對你很滿意啊,不如…」宮智博眯著眼睛笑。


「您說什麼!他的年紀比我爸爸都老,您怎麼能有這種想法!」不可置信的宮晚兒瞳孔放大,心在顫,她不敢相信舅舅會有這樣的想法。


宮智博擺出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模樣勸宮晚兒:「現在這社會上,老夫少妻有很多,何況人家看得上你,既解決了債務問題,你又能有個好歸宿,你爸爸在裡面也安心啊。」


「夠了!我爸要是知道你這麼做,他才不會安心!」宮晚兒氣紅了眼,手涼一瞬間變得冰涼,她只覺得這個舅舅很陌生。


「這似乎由不得你做主了。」宮智博雙手交疊靠在沙發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宮晚兒。


被他看的心裡發毛,宮晚兒起身就要走,可剛起身腿就頭一暈坐了回去,她只覺得雙腿發軟四肢無力,最要命的是眼前的景象開始晃動,像個萬花筒,讓她陷入一種暈眩神志不清的狀態,那咖啡有問題!


「你……你為……」話未說完,宮晚兒就暈了過去。


宮智博看著倒在沙發里的宮晚兒,笑的有些猙獰。


「晚兒啊,你不能怪舅舅心狠,誰讓你的利用價值這麼大呢?」說著拿起桌上的手機,撥通了一串號碼,電話那邊很快有人接通,他說道,「事情辦妥了,過來把人帶走。」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三個黑衣男人走進書房,將宮晚兒裝進提前備好的睡袋抬了出去。


漸漸恢復意識宮晚兒忍住身體的不適睜開眼。


周圍光線昏暗,陌生的環境讓她心跳加速,摸索著想要下床離開,卻聽到門口有人說話的聲音。


她不敢輕舉妄動,手無意間觸到床頭的電話,第一想法就是打電話報警求救,可腦子裡閃過的第一串數字竟然是那個男人的,她竟然直接按下號碼撥了出去,反應過來再掛也來不及。


「喂?」莫召昀清冷的聲音傳來。


宮晚兒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讓莫召昀來接自己,那邊的莫召昀聽不見聲音又餵了一句,她才吞吞吐吐的出聲「是我!」


莫召昀覺得她有些奇怪,問道:「什麼事?」


「我…」正要說話的宮晚兒隱約聽見門外有動靜:「等等!」說完她急忙撐著身子下地,輕手輕腳的靠近門邊。


門外的走廊上腳步聲由遠而近,細聽大約有三五人,宮晚兒心裡害怕,驚慌失措的左顧右盼,看到不遠處的矮桌,她廢了好大勁把矮桌橫在門後,又搬過兩把椅子磊在桌上。


宮晚兒躲進大床另一側,整個人攤坐在地上,身體發虛,豆大的汗珠往下趟,手裡還抓著為掛斷的電話,而慌亂的宮晚兒竟一時忘了要求救。


電話另一邊的莫召昀只聽到細碎的雜聲,他緊皺著眉。這女人在搞什麼名堂,實在等的不耐煩的莫召昀對著電話問道:「你在哪?」


「嘭嘭嘭」劇烈的踹門聲響起,宮晚兒沒能聽到莫召昀的問話,門外的幾個人不斷用力撞著門板。


「媽的,那女人把門堵住了。」


「堵住了還費什麼話,撞開啊!」


「是!」門外三四個壯漢猛足了勁,只聽一聲巨響,跟著是椅子掉落的聲音,以及桌子被推開聲。


這時的宮晚兒才想起手中的電話,趁外面的人還沒進來,她對著電話喊到:「救命!救救我!」


門被完全推開,身形乾瘦頭髮灰白的老男人走進屋,看見求救的宮晚兒,上前一巴掌打掉了她手機的電話,扯著宮晚兒的頭髮把她丟到了床上:「喊救命?老子看誰能來救你。」


「啊!快救我!救救我!」宮晚兒受到驚嚇,扯過被子卷在身上瑟瑟發抖。


「fuck!」莫召昀暗罵一聲,手機定位了宮晚兒剛才打來電話的位置,拿起鑰匙快步出門。


老男人淫笑著扯開宮晚兒死死攥在手裡的被子,宮晚兒趁機翻身想跑,卻被老男人扯著領子一把撈了回來「啪啪」,兩記響亮的耳光打的宮晚兒暈頭轉向,無力反反抗。


「還想跑!老子看你往哪裡跑。」老男人上下其手把宮晚兒牢牢壓住,解下皮帶把宮晚兒的雙手困住。站起身走到門邊對門口隨行的人說:「把門看好,別讓人壞了老子的好事。」


門外三個保鏢模樣的男人點點頭替老男人關上了門,男人回到屋裡看著床上掙扎的宮晚兒,一邊解衣服扣子一邊猥瑣的笑著:「你舅舅已經把你賣給我抵債了,你最好老實點。」話音未落便撲向宮晚兒。


莫召昀一腳油門衝出小區,一路上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隨著手機定位儀的紅點越來越接近,終於在一處偏僻的地方停下,莫召昀下車翻過圍欄,從窗子跳進屋,看到守在卧室門前的三個保鏢,上前不由分說將三人撂翻在地。


「哐!」門被狠狠地踹開。莫召昀滿臉冰霜,一腳踹開再度撲來的保鏢奔進房間里。


宮晚兒的衣服已經被扯下大半,印著五指印的臉上滿是淚花,眼裡儘是不甘和絕望,漏出來的皮膚是不正常的紅。


那一瞬間,莫召昀只覺得自己的心被一雙手狠狠的揪住十分難受,冰冷的眸子盯著老頭,好似地獄羅剎。


「什麼人敢壞我的好事!來人給我抓……」老頭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莫召昀一拳打翻在地。不由分說拎著老男人的後衣領拖進浴室,一手放水,一手直接把老男人摁在了浴缸里,來來回回十幾次,浴缸里原本清澈的水渾了濃重的血色。老男人無力反抗癱軟在地,莫召昀這才鬆了手。


回到床邊的莫召昀發現宮晚兒雙眼迷離,雙頰緋紅的翻來覆去,身上的衣服被撕扯開一大片,他迅速脫下外套裹在宮晚兒身上,一路抱著宮晚兒出了酒店。


當二人開車一路狂奔回住處,使進地下車庫,莫召昀轉頭,發現宮晚兒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她弄掉,只剩抹胸和脫到一半的襯衫,膚白胸挺一雙小手還不住的在脖頸間撫弄。


「我……我好熱……」宮晩兒嘴唇都快被咬出血了,似乎在特別艱難的忍住身體里的慾望之火。


莫召昀皺起眉頭,直到宮晚兒被下了葯,如果自己沒及時找到她,如果再晚來一步,後果莫召昀不願意想,也不敢想。


車窗緩緩上升,莫召昀鎖了車門,按下座椅旁的按鈕,宮晚兒的座椅向後倒平,明白意思的她有些難堪的別過臉。


「害羞什麼,又不是沒做過。」溫熱的氣息在耳邊盤繞,宮晚兒只覺得痒痒的難受,壓根沒有細究莫召昀話里的意思。


唇上涼涼的觸感讓宮晚兒很舒服,能夠緩解她此刻難以抑制的燥熱,身體不自覺的貼上莫召昀,雙手勾住他的後頸。


順著莫召昀的動作,宮晚兒有些貪婪的索取,直到感覺有些透不過氣,她才奮力推開莫召昀,一張小臉漲得通紅。


莫召昀邪魅一笑,「你好像很享受?」說著指節擦過宮晚兒的鎖骨,輕輕剝開她解了一半的襯衫扣,一路下滑往她緊閉的雙腿間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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