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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執意要與小三結婚將我掃地出門,婆婆卻把房子偷偷留給了我



老公執意要與小三結婚將我掃地出門,婆婆卻把房子偷偷留給了我



傍晚,太白和蘇清怡還在路上的時候,蘇清怡就又接到了電話,還是中午那個客戶,說什麼打算再談談。


蘇清怡看了太白一眼,然後直接回絕了。


「姐,為什麼不去?」太白就坐在副駕上,而蘇清怡又是用右手接的電話,太白自然聽到了電話的內容。

「中午的時候,這個混蛋,就是一直東拉西扯,剛開始我還沒有在意,但是中午你出事之後,對方就在糾纏我,現在又來這套我還會上當嗎,他們明顯是想把我調開,然後對你下手!」


蘇清怡臉色變得而有些冷厲,「太白我不瞞你,昨天晚上,鐵山那邊就出事了,帶回去的賭件被人半路搶了。」


「什麼?」太白頓時就急了,不是他心疼錢,而是那些賭件對蘇清怡來說,至關重要。


「放心,我早就防著他們,鐵山回去只是一個幌子,賭件還在我手上。」蘇清怡說到這裡,有些得意,「他們太小瞧我了。」


「姐,你真給力。」


「必須的!」蘇清怡說到這裡不無得意之色。


就在這個時候,太白的手機響了,太白拿出來一看竟然是陳豁達,不由有點抓瞎,「陳老哥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


「太白,不地道啊,我剛聽說你在黑市花木上大發橫財,這麼一個人吃獨食可不好。」陳豁達在那邊打趣道。


「陳老哥,那些都是以詐傳詐,運氣而已。」


「你還給我打哈哈,運氣,我怎麼沒有那運氣,幫老哥一個忙怎麼樣?」

「陳老哥你說。」


「我家老爺子也喜歡那玩意,要不你也弄一株精品樹種賣給我怎麼樣,放心哥哥決不讓你吃虧。」


蘇清怡這個時候點了點頭,太白眼睛一眨,笑著說道:「陳老哥,不是老弟不幫你,這段時間,我答應了學姐,所有賭件都歸她,這樣我幫你問問啊。」


太白煞有其事的捂住了話筒,過來一會兒,這才說道:「學姐答應了。」


「好,好,你們趕緊回神農酒店,今天我做東,晚上陪哥哥打幾圈麻將,明天我們去柳尚文那!」


太白看了看蘇清怡,眼見蘇清怡點了點頭,太白便也應了下來,「行。」


這邊一掛電話,蘇清怡小手就拍了太白一下,「臭小子,你也學會說瞎話了。」


「這並不是秉承清怡姐最大的精神,緊密團結在清怡姐周圍嗎?」


「油嘴滑舌。」雖然蘇清怡在說笑,但是心裡卻是感動不已,陳豁達雖然是做玉器珠寶的,但是這陳豁達的路子野得很,有了這麼一個人情在,以後在江城,陳豁達就要想辦法還這個人情。


這對於江城分公司的發展,有著十足的好處。

晚上,陳豁達請太白吃了一頓頂級大餐,至於那小龍檀卻是約定在江城交付,陳豁達,對於這一點沒有任何異議,甚至當場表示,如果有需要,他可以讓他們玉器珠寶的保安隊伍幫忙押送樹種。


不過卻被蘇清怡婉言拒絕了,不是不相信陳豁達,而是完全沒有必要,這一次小樹種他是請柳尚文幫的忙,有柳尚文在,就算是給李易風幾個膽子,他也不敢劫道。


「太白,走,陪老哥玩一把去。」吃晚飯,陳豁達就忍不住想要玩牌。


「又要賭牌,不行,可不能要你把我學弟帶壞了。」蘇清怡一聽這話,頓時就把太白護在了身後。


「小玩一下,大不了輸了算我的還不行嗎?」陳豁達忍不住搓搓手,「要不,咱們三個再加上柳尚文,咱們四個人玩牌,合夥贏柳尚文的錢怎麼樣?」


「這個……」蘇清怡頓時就猶豫了。


太白心裡苦笑,看來自己這個學姐還真是記仇啊,否則怎麼會一定贏柳尚文的錢,就猶豫了。


「走吧,兩個小時,最多兩個小時,好不好。」陳豁達再次說道。


眼見到了這份上,蘇清怡再也不好拒絕,於是三個人就進了神農俱樂部,然後叫上柳尚文打牌。


陳豁達是地道的江城人,上了桌,自然要玩麻將,號稱要爆先前一箭之仇。

四個個人玩的江城的玩法——開口翻,又叫『紅中賴子杠』,麻將"癩子"是在四個選手閑家抓完13張牌,莊家抓完第14張牌後,翻取的第一張牌加一就是"癩子"(比如A、翻出五萬,六萬就是"癩子",翻出九萬,一萬就是"癩子",B、按照"東、南、西、北、紅中、發財、白板"的順序,如果翻出"北",跳過"紅中","發財"是"癩子",翻出"白板","東"是"癩子")。


這種玩法算番比較複雜,大贏還是大輸就在一念之間。因此麻友須要一邊精確計算做大翻牌,一邊提防放沖甚至不小心承包,玩法十分刺激。


對於麻將,太白基本沒怎麼玩過,家裡的老爹和老媽對這個管的比較嚴,不過到了江大之後,太白經常看別人玩,卻也知道怎麼玩。


陳豁達向著在麻將桌上翻盤,開口叫喊著要一千塊的底,太白他們也沒有什麼意見,牌局直接開始。


打麻將有很大的一部分是看運氣,運氣來了神仙都擋不住,當然這也是局限在水準都差不多的情況之下,但是這一次顯然不能這麼算,太白有透視神通,誰的牌他都可以看。


因此他只要抓好牌,然後算好自己的牌型,等著胡牌就行了。


但是很顯然,老天爺感覺太白來錢容易了,有點眼紅,陳豁達,開局抓完拍直接來了一個大三元,別人臉抓拍的機會都沒有,每個人直接輸掉了十七萬二千塊。


這麼壯的火氣,著實讓太白他們無語。


不過後面陳豁達的手氣就恢復了正常,這也讓太白他們鬆了一口氣,否則這牌還真沒有辦法玩了。


第二局柳尚文開牌不錯,只差兩張牌,就可以胡,太白是他的上家,想要壞他的牌的很簡單那,但是想著人家對自己不錯,這麼干有點不地道,於是就放了一把水。

也正是這一把水,讓柳尚文沒有被剃禿瓢,後面柳尚文一局都沒有贏過,別人的運氣又都是正常水準,太白玩的可是得心應手,雖然中間的吃吃碰碰的會打亂他的牌局,卻也無傷大雅,稍微一調整,依舊是贏錢的命。


一個多鐘頭下來,太白輸多贏少,他身邊的籌碼已經超過了50萬。


這一次,蘇清怡可真是見識了太白的運氣,打牌的時候,蘇清怡一直在打量太白,看太白那抓牌的笨樣,就知道很少打麻將,甚至可以說以前沒打過,但是太白打牌卻很少出錯牌,可以說太白放炮的時候很少,除了例行每人放了一次炮之外,就給她點了兩次炮。


可是縱然如此,這運氣也太好了吧。


後面蘇清怡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太白,你不會一直在算牌吧?」


「差不多,我打小記性好,我可以記住你們每個人出過的牌,然後根據你們出的牌和我手裡的牌算牌。」太白直接借驢下坡,掩飾自己的不凡。


「我說呢,早知道跟你玩什麼麻將啊,這不是湊上去給你送錢嗎,玩別的。」陳豁達一臉鬱悶說道。


「這是你要玩的。」蘇清怡笑嘻嘻的說道。


「就知道你們兩個會夫唱婦隨,看看,這兩個小時下來,就屬你輸得少,而且太白還沒有贏過你的錢。」陳豁達,頗為鬱悶。


「誰讓你不是一個美女呢!」蘇清怡一句話,頓時讓陳豁達鬱悶的不行。

「好了,陳老哥,大不了明天我請你喝酒就是。」太白連忙打圓場。


「這可是你說的!」陳豁達的臉頓時笑得跟菊花一樣,「說到明天,柳兄,明天我跟太白老弟,還有蘇大小姐去你家,雖然不一定幫得上忙,但是也許會有些效果。」


陳豁達又把他的金佛的事說了一遍,柳尚文頓時激動得不行,「好,好,不管有沒有用,這個人情我記下了。」


說到這裡,蘇清怡也忍不住推銷太白:「文哥,太白也懂點中醫,讓他也試試吧。」


「太白懂中醫?」柳尚文這一次的反應就平淡了許多,畢竟中醫這玩意可跟西醫不一樣,在這裡面有些本事的哪一個不是年紀一大把。


一聽這話,再加上柳尚文的表情,誰都明白柳尚文心裡的想法,蘇清怡心裡有些不舒服,「太白真的很厲害的,我有頸椎疼的毛病,這個你知道,太白幫我按摩很有效果,特別是按摩的時候他的手好像有一股特殊的能量,酥酥麻麻的,就跟氣功差不多。」


頓時柳尚文和陳豁達的目光就聚焦在太白身上。


太白摸了摸鼻子,「差不多,氣功運用到一定程度,確實有治病的效果,不過我不敢保證有用。」


一聽這話,柳尚文臉上笑容頓時多了很多,「如果這樣的話,就麻煩太白老弟了,不管成不成,我一樣承你的情。」


「這不需要,朋友之間幫忙沒有承不承情的,治好了固然好,治不好,你也別怨恨我就行了。」

「不會,不會。」柳尚文笑了笑,「今天晚上,你們早點休息,明天早上我派車過來接你們。」


第二天,上午八點左右,柳尚文就讓人等在了外面,太白、蘇清怡和陳豁達一起上了車。


柳尚文的家是靠近神農架景區的另外一個別墅區,正好跟蘇清怡的別墅隔了一座山,雖然直線距離只有的十多里地,但是繞過去,卻最少七八十里。


這個別墅區的位置也選的很好,小區後面是山,前面是水,正應了依山抱水的格局。


因為是柳尚文本人的司機的關係,車子直接開進了別墅前面的小院,柳尚文就正站在門口等著。


「我讓保姆做了早餐,我們先吃早餐,再看覃琴也不遲。」雖然柳尚文很急切,但是在這個時候卻依舊保持著風度。


蘇清怡直接擺擺手,「早餐我們已經吃過了,先看看覃琴。」


太白和陳豁達也是如實的點了點頭。


太白一進大廳,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整個別墅裡面裝的古色古香,很有大家風範,雖然沒有開啟透視神通,但是太白卻依舊可以看出,四周牆壁上的刮的畫,周圍的擺件沒有一件不是精品,甚至很多還是古董。


寥寥幾眼,太白心中就有一種震撼,雖然他不知道具體的價值,但是單單這一個大廳,恐怕沒有幾千萬根本下不來。

「你們先喝杯茶,覃琴還沒有起身。」說到這裡,柳尚文臉上再也掩飾不住苦澀之意。


「沒事,我們等會兒便是。」太白和陳豁達直接在大廳坐了下來。


蘇清怡卻是直接搖了搖頭,說道:「我上去看看覃琴。」


「好。」柳尚文自然不會拒絕,畢竟蘇清怡還是他們兩個的媒人呢,而且現在覃琴也沒有發病,「不過,你還是小心點,這段時間,覃琴發病的頻率越來越高了。」


「嗯!」


太白本想先看看陳豁達的開光金佛,可是盡在這個時候,太白突然有一種被窺視的感覺,不由開啟了透視神通,這一看,卻白太白嚇了一跳,只見整個大廳,密布著一層灰黑色的霧氣,更加恐怖的是,更有十多根拇指粗細宛若實質的黑氣貫穿了整個別墅,排列成一個詭異的圖形。


「難道是歹毒的陣法?」藍月雖然給太白傳承了歸元經,但是其他的東西卻是一筆帶過,太白只能推測,不過根據他擺的觀察,那些黑線的源頭,卻是各類擺件,有花木,有古董。


「文哥,我問你幾個問題,」太白不等柳尚文回答就直接開口,「嫂子第一次發病是什麼時候,地點是哪裡?」


「確切的說是去年聖誕節,發病的地方時我們江城的別墅。」柳尚文張口就來,畢竟這樣的問題,基本每一個醫生都會問。


「不對啊,那你們有沒有去過特別的地方?」太白接著問道。

「沒有啊,就一起吃了頓飯,然後看了個電影。」


「好吧,遠了不說,你們住進這個別墅之後,是不是經常有人發病?」


「確實是這樣,」說到這裡,柳尚文直接臉色一變,雖然有人這麼猜測過,但是現在被太白說出來,心裡頓時嚇了一跳,「太白你的意思是覃琴中了邪?」


「雖然還沒有見到嫂子,但是估計情形差不多了,不知道文哥,信不信得過我!」太白說到這裡,目光逼視著柳尚文,畢竟這事兒對於一般人來說,還是難以置信的,如果柳尚文不信,那他也不好出手,最多只是嘗試著用真力緩解覃琴的病情。


「其實我也在這麼猜測,要是我不相信,也不會讓陳兄帶著開過光的金佛過來了。」


「好,那你現在幫我準備一些東西,桃木劍,最好是野生的桃木做成的劍,年份越久越好,還要小半碗黑狗血,記住是三條黑狗的血,而且這黑狗不能殺死,還要帶到別墅裡面來,另外準備一把斧子,最好是舊斧子,要是沒有,用新的也行。」


這些東西,是藍月留給他的僅有一部分記憶,就是防備太白撞邪,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這麼快就用上了。


「好,等我一刻鐘。」


「這麼快?」


「其實我心裡也有懷疑,早就開始準備這些東西了。」柳尚文苦澀的說道。


柳尚文去準備東西,太白則是坐在了陳豁達旁邊,「陳老哥,一會兒還要你幫忙。」


「我既然來了,就不會推辭,說吧。」陳豁達爽氣的說道。


「嗯,」太白點了點頭,「雖然可以斷定覃琴是中了邪,但是不敢保證一定可以解決這個問題,為了以防萬一,到時候,你直接帶著金佛站在覃琴附近,記住一定要擋在窗口,別的不用管。」


「這還不簡單,放心吧!」陳豁達不以為意的說道。


「不簡單,陳老哥不要掉以輕心,陳老哥先前經常做噩夢,那也是撞了邪,可以說這裡最容易撞邪的人,除了覃琴就只有你了,讓你抱著金佛,就是以防萬一,懂么。」太白不放心的囑咐道。


「別說的這麼滲人好么。」陳豁達臉色有點變了。


「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太白陡然嚴肅了起來。


「好吧,我聽你的。」


說話之間,別墅外面響起一陣狗叫聲,柳尚文手裡抬著桃木劍和斧子,他的司機端著黑狗血走了進來。


在柳尚文走進別墅的剎那,太白明顯的發現,別墅裡面的黑氣,有些不安的躁動。


「文哥,讓三條黑狗守在別墅三個方向,然後讓無關的人退出別墅,而你們每個人在眉心塗一層黑狗血,記住塗一層就可以了,千萬別把血用完了。」太白先是用黑狗血在斧刃上塗了一層,然後說道。


對於太白的吩咐,柳尚文自然遵從,直接從他自己開始塗黑狗血。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二樓的一個房間突然傳來一聲驚恐至極的尖叫,那聲音有點不像人聲。


「覃琴!」柳尚文當下就要往樓上跑。


「文哥,趕緊按我說的辦。」太白說著就把目光投向了尖叫聲傳來的方向。


透過牆壁,只見一個面容精緻的女子,正一臉猙獰的沖著蘇清怡和保姆咆哮。


特別是這個女子的面目,更是爬滿了黑霧,宛若一張恐怖的鬼臉。


「陳老哥,你趕緊上去。」


「好!」陳豁達在腦門上塗了一層黑狗血,抱著裝著金佛的盒子就往樓上跑。


太白不經意之間,看了盒子一眼,只見那盒子裡面的家念佛竟然綻放著道道金光。


太白看了一眼,就從拿起桃木劍和斧子,直奔大廳的西南角的一盆花木,揮起斧子就劈。


只聽嘩啦一聲,那花盆應聲而碎,緊接著一股惡臭撲鼻而來,只見土壤裡面竟然埋著一個一尺多長的死老鼠,腐爛的幾乎只剩骨架。


雖然花盆碎了,但是那死老鼠竟然還散發著一道道黑氣,太白連忙揮起斧子再次砍了下去。


老鼠屍體應聲而斷,與此同時,二樓又傳來一陣驚恐尖叫,好像還蘊含著一股難言的痛苦。


不過此時,太白這邊也發生了意外,只見他破碎那老鼠屍體的瞬間,一股黑氣竟然直接直接鑽進了太白的眼睛,那冰冷的刺疼,讓太白忍不住叫出聲來。


「太白先生,你沒事吧。」留在大廳的司機,狼忙問道。


「沒,沒事。」十幾秒鐘之後,太白才呼了一口氣出來,剛才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痛苦了,就好像光著身子丟盡了冰河一般。


不過太白也發現,那一股黑色的氣息,竟然被陰陽魚玉佩吸收了,然後吐出來一道黑白相間的真力,融入了他的丹田。


緊接著太白又劈碎了另外一個盆景,再次得到了一道黑氣,如此反覆四五次,大廳裡面的盆景被太白砸掉了一大半。


然後太白直接上二樓,繼續砸。


要不是柳尚文早有吩咐,那司機恐怕早忍不住對太白動手了,他十分懷疑太白這是在驅邪還是在砸房子。


直到太白陸陸續續砸了九盆盆景,三個擺件,這才停了下來,然後在別墅裡面掃描了一圈,雖然還是灰色霧氣瀰漫,但是卻沒有了那些手指粗的黑氣,甚至灰氣也在一點點消散。


在這期間,太白每砸一個盆景,二樓的覃琴就尖叫一聲,到了後來聲音越來越弱。


直到太白出現在覃琴房間門口,只見覃琴一臉恐懼的看著太白,然後對著太白爆發出陣陣威脅的低吼,如同野獸一般。


太白看著覃琴面部那個黯淡了許多的鬼臉,一陣冷笑,「你現在趕緊滾,還有一條活路,否則就只有死路一條。」


「吼!」覃琴臉色猙獰的盯著太白,然後慢慢的往窗口退,卻又猛然跳到了一邊,然後回頭對著陳豁達一陣嘶吼,顯然在怨恨陳豁達擋住了她的路。


「哼,到了這個時候,還想害人,你給我死吧。」太白說著揮起桃木劍刺向覃琴的眉心。


「不要!」


「太白!」


前一聲是柳尚文,他擔心太白傷到覃琴,連忙撲了過去,想要擋住太白。


第二聲是蘇清怡,除了不可置信之外,也想著喝止太白。


但是他們兩個速度太慢了,只聽覃琴猛然爆發出一陣凄厲至極的慘叫,然後整個人就摔倒在地。


「覃琴!」柳尚文連忙抱住覃琴,然後一臉憤怒的對著太白吼道:「你對覃琴做了什麼?」


「文哥,你掐一下他的人中。」太白長吸了一口氣,臉色有些蒼白的說道。


柳尚文見太白不像是騙他,便依言掐了掐覃琴的人中。


「嗯!阿文,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躺在地上?」覃琴張開眼,一臉迷茫的說道。


「覃琴,你好了。」柳尚文先是一愣,然後緊緊地將覃琴抱在懷裡,喜極而泣。


太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休息,蘇清怡一臉擔心的看著太白,畢竟剛才太白的臉色實在是太可怕了,蒼白的沒有血色。


良久之後,太白才吸收了從那鬼臉身上吸來的黑氣,與此同時,他丹田裡面輪迴真氣足足增加了一倍有餘,如果說原來只是一顆黃豆大小的話,現在足足有花生米大小。


這麼多的真氣,太白有信心一晚上再增加一人之力。


「太白,你沒事吧。」太白一睜開眼睛,就看到蘇清怡一臉關切的看著自己。


「學姐放心,已經沒事了。」太白心裡一暖。


「剛才真是嚇死人了,看你的舉動,覃琴真實中邪了對嗎?」蘇清怡的臉色又不好看。


「確切的來說,應該是鬼上身。」


「什麼!」蘇清怡頓時臉色一變。


「太白老弟,你能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嗎?」這個時候,柳尚文扶著覃琴從二樓走了下來。


太白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本能的再次施展透視神通看向覃琴的面部,眼見無論是臉上,還是腦袋裡面都沒有黑氣之後,太白這才鬆了一口氣。


「覃琴還有問題嗎?」太白的舉動,把柳尚文和蘇清怡嚇了一跳,就連陳豁達忍不住又抱起了裝著金佛的箱子。


「放心吧,沒事了。」


「那就好。」不僅僅是柳尚文,蘇清怡和陳豁達也鬆了一口氣。


「覃琴,你要多謝謝太白小弟和陳大哥。」顯然剛才在樓上,柳尚文已經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覃琴。


「沒事,先不說我跟文哥是朋友,更何況你還是姐姐的好朋友。」


「姐姐?」所有人忍不住看向蘇清怡,眼底閃爍著一股莫名的味道。


「嘶!」太白明顯的感覺到腰間軟肉一陣巨疼,太白連忙抓住蘇清怡作怪的手,「姐,你幹嘛,很疼的。」


「你,哼!」蘇清怡一張臉紅的跟著了火似的,柳尚文他們看著他倆,一陣大笑。


「好了,說正事吧,太白老弟。」


「對於撞邪或者鬼上身這玩意,我只是略微懂些皮毛,也說不上太多,不過從嫂子的情況來看,你們應該是得罪了什麼人!」


「怎麼說?」柳尚文看著還沒有完全收拾乾淨的大廳,一臉陰沉的說道。


「嫂子不僅僅是鬼上身,對方還在這個別墅裡面,布置了陣法,用來養鬼,想必我說到這裡,文哥心裡已經有數了。」


「嗯!對於敢害覃琴的人,我絕對不會心慈手軟!」柳尚文一臉鐵青的點了點頭,「不過,太白,我擔心他們又會施展鬼上身之類的邪術害覃琴,所以還請兄弟多幫幫忙。」


「其實我也不太懂,我只能教你們一些簡單的法子,就比如那三條黑狗,就養著吧,最好多給他們吃一些野物,家裡多放一些野生桃木擺件,至於這些古董,」太白指了指,大廳里的東西,「以後想要擺這樣的東西,最好給我看一下。」


「沒問題,還有別的嗎?」


「再者,就是學學陳老哥,到一些歷史悠久的寺廟和道觀,求一些真正的開光之物,擺在嫂子經常呆的地方或者帶在身上就可以了。」


「多謝太白老弟了。」柳尚文鄭重其事的說道。


「行啦,文哥,那麼客氣幹嘛,折騰了半天,肚子都餓了,先整點吃的行不?」太白哈哈一笑。


「當然可以,哈哈。」柳尚文暢快的大笑,「對了,我有件禮物,送給兩位。」


太白說著,回到二樓拿了兩個盒子下來,「這是兩根百年老山參,雖然不是多貴重的東西,但是也是我的一片心意。」


太白本來還要拒絕,但是他用透視神通一看,卻發現老山參竟然散發著濃郁的紅光,太白頓時心底一動,今天吸收了黑光,讓他的輪迴真氣增長了一倍有餘,那這紅光說不定也有用!當下便收了下來,「謝謝,文哥了,這東西對於我來說還真有點用。」


「哈哈,既然這樣,我這份你也收下吧,這玩意對於我來說也就是補補身子而已。」陳豁達心中一動,把他的老山參也給了太白。


「謝謝,陳老哥了。」


柳尚文這邊讓保姆準備酒菜,同時打電話給覃琴的父母。


「尚文,難不成覃琴又發病了,不要著急,前兩天一個同僚說他認識一個很厲害的老中醫,這兩天正在聯繫。」聽筒里傳出一個有些焦慮的聲音,對方是神農架林區的區長,覃琴的父親覃東源。


「爸,覃琴沒事了,他被我一個朋友治好了。」柳尚文很激動,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抖。


「真的?」正在區政府辦公室的覃東源,猛地一下子站了起來,茶杯打翻了都沒有感覺。


「真的!真的!已經徹底好了。」柳尚文開心的說道,「爸,你跟媽一起過來吧,我們一起慶祝一下,順便感謝一下我朋友。」


「好!好!」顯然覃東源也激動得不行,否則以他的身份,不會直接掛了電話。


這邊,柳尚文又給自己父母打了電話,這才平靜下來。


別墅餐廳,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食物,眾人圍坐。


覃東源夫婦到了第一件事,就是看自己的女兒,特別是覃琴的母親臻藍玉更是抱住自己閨女一陣哭,就連覃東源也是忍不住抹眼淚。


餐桌上,覃東源和柳尚文兩個人硬生生把他按到了主座上,陳豁達也被迫做了僅次於主座的位置,說他們要是不坐,覃東源和柳尚文兩個人都得跟他們急。


覃東源看上去四十七八歲,二八分的官員髮型,皮膚白凈,不似一般官員的發福,整個人看起來比較精幹,卻又不失沉穩。


不過太白更多的卻是從覃東源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軍人之風。


桌上,覃東源和柳尚文,連連向太白和陳豁達敬酒,也幸好兩人酒量大,否則半斤酒進去,也要發暈了。


覃琴的母親臻藍玉也是巾幗不讓鬚眉,竟然是公安局的黨委書記,她坐在覃琴和蘇清怡中間,看著終於恢復健康的女兒,高興得直抹淚,對太白的感激之溢於言表。


臻藍玉也敬了酒,「太白啊,你是我們一家子的恩人,以後有什麼事,儘管跟阿姨說。」


「臻姨,他基本都在江城,能有什麼事啊!」蘇清怡笑著說道,「不管眼前確實有一件事。」


「你個小丫頭,膽子越來越大了,都開始擠兌我了,我告訴你,果斷時間,我們家老覃,就要調到江城了,到時候我也會跟過去,你說幫不幫得上太白,不過你跟我說說什麼事?」


蘇清怡消化了一下這個信息之後,這才將昨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胡博的心思真是歹毒到了極點,這樣的人放在社會上,不知道要害多少人,放心吧,太白,這樣的人一定嚴懲,至於那個李易風我也好好查查,只要拿到真憑實據,絕不放過他。」剛才還一副溫柔母親的臻藍玉,猛然間爆發出一股經過不讓鬚眉的霸氣,著實讓太白和陳豁達心裡顫了兩下。


「謝謝,臻姨了。」太白連忙端著酒杯敬酒。


「你說的這叫什麼話,還跟臻姨來這一套,你救了我閨女,我是不是還要結草銜環啊。」


「哈哈。」太白應付這種場合比較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說到這裡,眾人的話題,不由又回到了覃琴身上,柳尚文一臉憤怒的說道:「本來還覺得那姓馬的算是一個人物,沒有想到竟然因為生意上的衝突,殃及到覃琴身上,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放過他。」


「尚文說的是馬如龍吧,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他有個叔叔是我們林區的副書記,一直政見不合,當初突然找到我,要我提拔一個剛剛進入工作崗位不到半年的小科員,我沒有答應,當時那個老東西,就撕破了臉皮,說我會後悔,經你這麼一說,覃琴中邪的事,跟他們脫不了關係。」覃東源臉上也是怒氣翻滾。


「咳——說起來,我們家福運比較深厚,先是遇到了華老先生,然後又遇到了太白。」臻藍玉如是說道。


「對了,那個華老先生什麼來路?」太白忍不住問道。


「小兄弟懷疑華老先生也有摻和?這一點大可放心,華老先生是覃琴發病半年之後,才找到的老中醫,傳說是華佗的後人,一身醫術確實驚人,而且修鍊了養生之法,七八十歲的人了,看起來也就五六十,但是那身子骨比我還壯。」柳尚文一臉讚歎的說道。


「要不是華老先生,覃琴恐怕要多受一倍的苦,可惜華老先生不懂中邪什麼的,否則早就治好了。」


「嗯,這樣話,跟華老先生就沒有什麼關係了,以後你們多注意一下那姓馬的,別讓對方又使壞。」太白沉思道。


時光倒流,在太白徹底解決掉那黑色鬼臉的瞬間,位於神農架南部一個山村的民宅裡面,一個面容陰冷的中年男子盤膝而坐。


突然之間,一男的屋子裡面陰風大作,中年男子猛然臉色大變,然後噴出一口血霧,整個人仰面而倒,中年男子抽搐著咬破手指,在地上寫下了十二個血色大字:「陰鬼被殺、計劃失敗、為我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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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結婚,老公逼我把我媽陪嫁的房子給她,隔天醒來我樂了
婆婆借我房子給小姑子結婚,她們賴著不肯走,我說了一番話,婆婆哭了
婆婆出錢讓我們換房子,聽到她對老公說的話,我直接和老公提離婚
我爸媽陪嫁的房子,卻被婆婆給霸佔了
老婆,房子是我買的,我就要把它過戶給我弟,你沒資格插手
老婆拿我爸媽的錢去給他弟弟結婚買房子,我知道後打算和她離婚
婆婆出錢買的房子,裝修好了卻要小姑搬來跟我們住!
房子是我買給爹媽養老的,不是給你的婚房,想要房子自己買去
媽陪嫁的房子,婆婆拎包就住進來,我給媽打一電話,她立馬搬走了
因為我媽陪嫁給我一套兩居室的小房子,老公和我離婚了又想復婚
房子是我姐給我買的,我姐來看我老婆不讓住,我怒扇老婆嘴巴
爸媽陪嫁的房子,小姑子霸佔著住,聽到婆婆的話,我決定離婚
結婚時爸媽陪嫁一套房子,老公要把它賣了,去翻蓋老家的房子
我媽讓我把公婆的房子給弟弟做婚房,知道他們這個打算後,我之後再也不會回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