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男裝病強要了她的第一次,可卻讓她好舒服
導語:暖白色的浴室門前,一個穿著白色浴袍,身姿挺拔的男人抱著一個身材妖嬈的女人擁吻……
雨夜,電閃雷鳴。
A城嘉里公寓樓,白挽林的香閨,氤氳而溫暖。
浴室的門被人吱呀一聲推開,女人裹著一條浴巾,赤著玉足走了出來,輕輕擦拭著頭髮上的水滴。
正準備去沙發那喝一杯暖茶,突然伸出一條胳膊,在她猝不及防間,用力擒住了她的手腕!
「啊!」她本能的尖叫一聲,眸色被嚇的猩紅,說話帶著抖音,卻非要強裝鎮定,「現金都在電視櫃下面的第二個抽屜里,想要你就都拿走!」
南宮瑾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眉宇間的鋒利讓人不敢直視,「不想被拋屍荒野,就按我我說的做。」
那雙如狼的眸,白挽林這輩子也不會忘記。
納悶間,樓下傳來重重的砸門聲,聲聲劇烈。
他眸光一暗,大長胳膊一伸便摁下了亮著的燈。
「你到底是誰?」白挽林努力調勻呼吸,一遍遍告訴自己不要害怕。
砸門聲越來越重。
她表情微變,想要逃跑,一隻冰冷的槍口抵上她的蠻腰,他笑著說,「你以為拋屍荒野是在跟你開玩笑嗎?」
白挽林下意識的舉起雙手,冷汗從額頭滾落,「你,你到底想讓我做什麼?我照做就是了。」
隨隨便便就掏出槍可真的不是什麼好習慣。
「砰砰砰……」
沉重的砸門聲宛若地獄修羅。
「幫我脫身。」他語氣輕鬆,就好像在說今天下雨天氣不是很好一樣輕鬆。
白挽林整個人都不好了,「你總要告訴我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被人追殺,這難道還不夠顯明顯嗎?」
「你到底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那麼多,你只要告訴我,做到還是做不到?」腰上的槍更加用力的抵著她。
白挽林倒吸一口冷氣,「做得到!」
雖然她真的未必做得到。
可眼下當然是保命要緊。
三十秒之後,金絲雕刻的木門被人從外面硬生生撞開。
十幾個手持槍械,一身黑衣,凶神惡煞的男人衝進房間內,規整有秩序的展開地毯式搜索。
白挽林披著浴袍擦著頭髮從樓上走下來,妖嬈的姿態讓人移不開視線。
如星的眸子微眨,淺淺的酒窩泛著迷人的光澤,她舉起手機,咔擦咔擦將幾個手持槍械的保鏢拍了下來。
單手晃晃手裡的手機,她笑著說,「照片已經傳送到警察局報警終端,門口的無死角監控也會留有你們私闖民宅的證據,如果不想被警察抓,我限你們一分鐘之內離開我家。」
她好整以暇的瞅了一眼手機時間,「計時開始。」
白挽林單薄冷硬的威脅,讓下面拿著槍的一群大男人有點傻眼。
難道不應該是抱頭尖叫,大哭求饒嗎?
還真是稀奇。
可一個隊伍里總有那麼幾個聰明的傢伙。
其中一個保鏢湊到為首的保鏢面前,低語道,「老大,這姑娘和我們的目標肯定是一夥的。」
「你也覺得她太過鎮定了?」
「沒錯。」
哪有一個女人在自己家裡看到一群帶著槍的男人闖進來之後還這麼淡定,然後還會拍照威脅的?
這不科學。
倆人再次持槍對準樓梯,可樓梯上哪裡還有佳人的影子。
樓上,南宮瑾一陣風似的將白挽林撈了回去,他冷著一張臉,眼神充滿嫌棄,「明目張胆的威脅,超乎常人的鎮定,這位小姐,請問你還能更蠢一點嗎?」
白挽林瞥了他一眼,眸中也是同樣的嫌棄,「僵在這裡毫無辦法只能等死的人話怎麼那麼多?」
他沒生氣,笑容妖艷如鬼魅,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摩擦她蛋清似的臉龐,「辦法嘛……誰說沒有的?」
樓梯間傳來壓抑細碎的腳步聲。
緊接著,房間的門就被直接破開。
一群人舉槍沖入房間內,紛紛將艷粉色的大床圍了住。
可床上,空無一人。
浴室門口,傳來一陣引人遐想的誇讚。
「寶貝,你真美。」
渾厚的聲音顯現出幾分沙啞。
暖白色的浴室門前,一個穿著白色浴袍,身姿挺拔的男人抱著一個身材妖嬈的女人擁吻。
空氣中,萎靡之氣席捲而來。
保鏢們嗓子突然好緊,來回張望,咳嗽的極其不自然。
可門前兩個交織的人吻的如火如荼,對身後的情況全然不知。
「你,唔——」
白挽林一雙眼睛瞪的老大,這就是他所謂的辦法!?
大腦的空氣被吸干,她本能的掙扎,但男人的四肢猶如銅牆鐵壁,牢牢困著她,讓她根本沒有機會反擊。
撕拉一聲。
浴袍被人生生撕開,身前的美好展漏無疑。
她眼珠子瞪的跟牛眼睛似的,抬起手,深入他的腰間,用力一擰,使出了吃奶的力氣。
「撕……」南宮瑾眼珠子上翻了好幾圈。
暗度陳倉的較勁,在外人眼中,無非就是浴火噴發的前兆。身後的黑衣人也不是什麼地痞無賴,私闖民宅本來就不對,見到這一幕,自然識趣的退了出去。
房間光線陰暗,一室冷清。
兩個在一起的人慢慢分散,他氣息凝重的吐出兩個字,「謝謝。」
白挽林的表情好像吞了一隻巨大的蒼蠅,「謝我幫你躲過了他們的追查,還是不追究你輕薄的行為?」
「小姐,我想你誤會了,我剛才的行為只是為了保護我們都不受傷害。」
「先生,我想誤會的人是你,他們追殺你是你的事情,跟我並沒有關係。」
南宮瑾驟然深笑,淡淺的眸光透著深不見底的城府,「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從這裡逃出去了,他們會放過你吧?」
「那又怎麼樣?」白挽林推開他,用力裹上自己的浴袍,下樓,走到沙發前打開落地檯燈。
一張剛毅深邃的臉孔突然間闖入眼帘。
南宮瑾抿了抿性感的唇瓣,不再多說,慢條斯理地脫掉裹在身外的浴袍,扔到沙發上,然後從錢包里掏出厚厚的一疊錢。
「這是你今晚幫我的酬勞,但願我們再也不見。」
「等等。」
白挽林拿起茶几上的鈔票走到他面前,如星的眸子里,閃爍出一絲隱忍著的憤怒。
白挽林手腕一甩,幾萬塊人民幣打在南宮瑾的臉上,隨後,洋洋洒洒落落的滿地都是。
南宮瑾一動沒動,站在原地,因為猝不及防而閉上了眼睛。
白挽林笑著說,「這是剛剛你服務的酬勞,但願我們再也不見,拿著錢,滾出去。」
天知道她心中有多憤怒,給她一個億她都不希望在自己連續參與三場大手術之後經歷這樣的遭遇。
轉身離開,腿還沒邁出去,一股大力湧來,白挽林整個人被包圍在了沙發角落。
「敢這麼對我的女人,你還是第一個。」
他始終都在笑,越是微笑,越是危險,就像上癮的罌粟花。
白挽林卻毫無欣賞的心情,「我對你已經很客氣了。」
「可我準備對你不客氣了。」
漆黑的身影,緩慢卻不容拒絕的壓下來。
白挽林剛要抬腿反擊,他懷中的電話非常明智的叫起來。
南宮瑾幾乎沒猶豫,起身接起,「喂。」
「先生,人已經抓到了。」
斂了斂眸色,他低沉回應,「看好了,我馬上過去。」
「您沒事吧?」
「沒事。」
掛了電話,他微微轉身,沙發上已經沒了佳人的影子。
一抬頭,站在二樓的白挽林端著一大盆冷水毫不客氣的澆下來。
嘩啦一下。
透心涼。
南宮瑾髮型全亂,昂貴的高級定製西裝貼合在身上,應出完美的身材曲線。
他嘴巴里吐出一口水,緊接著又吐出一口。
憤怒,快要將他周圍的清水蒸發乾凈,如狼的視線跳躍著殺人的火焰。
白挽林也是被憤怒沖昏了頭,毫不在意,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喂,你好,警察局嗎?我家裡進了殺人犯!」
再轉身,樓下空無一人。
一個星期後。
深夜三點半。
康復醫院裡接待了一位大神級患者,院長親自主刀手術,所有教授級別的醫生全部被召喚回來加班。
白挽林這個護士長,也凄慘的被召喚回來,親自負責病人術後的所有看護問題。
醫院的長廊上,跟班護士小跑著跟著白挽林的腳步,一邊飛奔一邊說著南宮瑾的詳細情況。
並將手中的資料一張一張遞交給她。
白挽林表情淡漠,狀似漫不經心,但其實小護士的每一個字她都聽進去了。
倆人很快就走到病房前,她笑著說,「謝謝你小趙,情況我大概都了解清楚了,這邊交給我,你去休息吧。」
小趙還是有些不放心,「護士長,您已經值班一天了,現在繼續通宵真的沒問題嗎?」
「沒事。」
說著,已經笑著推門而入。
房間內,消毒水味撲面而來,機器滴答滴答的響聲已經成為了白挽林生命里不可或缺的聲音。
她走到點滴旁,觀察了一下藥水滴入速度,簽了查房表,眼神下意識的掃向病人的臉。
五雷轟頂。
居然是他!
呵呵。
已經手術後一個小時,麻醉漸漸散去,也許是感覺到有人帶著恨意注視自己,南宮瑾慢慢睜開眼。
一張熟悉卻又陌生的臉混合著滿室雪白映入視線。
「是你……」他真的很虛弱。
她嗤笑一聲,滿腔厭惡,卻不會因為私人恩怨砸了自己工作的招牌,點點頭,「沒錯,是我。」
「你救了我兩次。」
「送你來的是路人,為你主刀的是院長,所以這次跟我並沒有什麼關係,你……」手心突然被塞入一張鑲嵌著金邊的高級定製名片,阻礙了白挽林繼續下去的話。
她拿起來,隨便掃了一眼。
「環球集團總裁,南宮瑾?」白挽林低念出聲。
南宮瑾虛弱的點頭,「我受傷的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所以在我的助理趕過來處理一切之前,那些人就交給你了。」
「那些人?」是誰……
一股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
白挽林轉身,門外長廊上,一大群黑衣保鏢在一個長發黑皮膚男人的帶領下,浩浩蕩蕩的逼近這間病房。
她嚇的倒吸好幾口冷氣,轉身眨眼間脫掉工裝鞋,一腳將南宮瑾從床上踢了下去。
「快躲到床下面!」
「啊!」南宮瑾痛呼一聲,從地上爬起來,左腹部的傷口撕裂開來,鮮血染紅了層層包裹著的紗布。
「你想死是嗎!?」從來沒有人敢以這樣羞辱的方式對待他。
白挽林才懶得搭理他,無視他的傷口,心狠的低吼,「還愣著幹什麼快躲進去啊!別每次想死都拉上我!」
她白挽林最近是犯了哪路太歲怎麼這麼倒霉。
南宮瑾被喊的吃癟,一身怒氣,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沒辦法,他只能帶著狼一樣的眸子,不情不願的被塞進床下面。
那表情,跟吃了屎一樣的。
一切準備就緒,門也被破了開。
白挽林端著病曆本整理數據,清冷的臉上已經恢復了淡然。
看到這麼多人闖進來,她並不害怕,笑著前後瞅了瞅他們,「先生,這裡是醫院,你所站的位置是高級VIP病房,請出去。」
大門砰的一聲被關上。
那人從腰間拔出手槍,對準白挽林的頭,咬牙切齒,「我給你一次機會,說,病房上的病人去哪了?」
「院長辦公室,他醒來就吵著要出院,我不同意,他直接去找了院長。」白挽林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那些人果然是信了,為首的繼續兇狠,「帶我去院長辦公室,立刻!」
心臟跳的好像打鼓,手心裡全是汗,她依舊裝的很淡然,「先生,這裡可是醫院,對面就是警察局,安保系統二十四小時開啟,你確定以你現在的狀態走得到院長辦公室?」
那人詭異的笑了,「所以才讓你帶我去啊,大美妞!」
說著,一隻大手順勢抓上了白挽林的PP。
「啊!你幹什麼!?」白挽林萬萬沒想到對方居然會來這一手,嚇得趕緊跳到一邊,那黑人緊跟著撲過來。
「南宮瑾!!」她蹲下去抱住自己,本能的叫出這個名字。
南宮瑾從床下鑽出來,快如閃電般握住床頭推車裡的針頭跳到黑人面前反手勒住他的脖子,針頭和他黝黑的皮膚,僅差分毫。
「都別動!否則我立刻讓他死在這裡!」
黑人雙手舉在胸前,示意手下不要輕舉妄動。
南宮瑾手上力道不減,恨不得直接勒死手裡的人,「你如果有機會回去,別忘了幫我帶句話,告訴她,派一條狗就想處理我?未免也太瞧不起我南宮瑾了!」
那人只是冷笑,似乎在等待著什麼機會。
白挽林左右觀察,看著躍躍欲試的兩方,覺得自己必須做點什麼。眼光一掃,掃到了角落裡的報警器。
她也沒想那麼多,站起身就沖了過去。
砰!的一聲,警報器被身後的保鏢開槍崩的粉碎。
「啊!」
殘渣飛來,猝不及防,儘管她迅速蹲下了身,可還是被劃傷了臉。
「白挽林!」南宮瑾大吼一聲,如狼的眸子泛著嗜血般的陰狠,半個針頭用力刺入黑人的脖頸。
他學過醫,十分巧妙的避開了黑人斃命的地方。
病房裡,黑人殺豬般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南宮瑾附在她的耳畔,輕聲細語,宛若地獄修羅,「你的人敢傷她一分,我就讓你生不如死一分。」
鮮血順著小米粒大的傷口噴出來,男人呼吸薄弱,儼然一副不行了的狀態。
白挽林就蹲在警報器附近,緊緊抱著自己,一動也不動。
她才不要為了一個陌生人搭上自己的性命,她只是個護士,又不是超人,憑什麼無端去拯救一個路人?
還是那種人渣一樣的路人。
好吧,她承認,她不是不想救,怎麼說南宮瑾也是醫院的病人,她有責任去保護。
但是她被嚇的雙腿發軟根本動不了了。
一大批安保正在逼近。
黑人用商量的口氣說,「先生,如果您現在考慮放了我,我答應幫您做一件事,無論什麼事。畢竟弄死我,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
還沒等南宮瑾回應,安保已經闖了進來,南宮瑾推開黑人,一腳踢上他的屁股,「我只是代替你媽教你如何尊重女性,死在我手上,你還不夠格。」
說著,掏出懷中的手帕,嫌棄的擦拭著自己的手指。
黑人狹小的眼睛散出精銳的光澤,沒說什麼,在手下的攙扶下,被醫院的安保帶走。
一群同事圍過來,對她關心備至。
「護士長你沒事吧?」
「是啊,快站起來去休息一下,這裡交給我們。」
「都給我滾出去!」還沒等白挽林應對,南宮瑾這低氣壓的聲線從身後炸開。
那群護士站在一旁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個尷尬的情況。
一個還算會來事兒的護士走上前,膽戰心驚的說,「先生,我來為您包紮傷口。」
「滾開。」
白挽林就看不慣他這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護士要給你換藥,你讓人家滾?想死別拉我們墊背。」
「我只讓你換。」南宮瑾指了指坐腹部的位置,表情很是曖昧。
其實真的沒什麼,可他的話一說出來,就讓人莫名的臉紅心跳。
幾個護士笑著說,「護士長,這裡還是交給您吧,我們先走了。」
護士剛走,院長帶著幾個教授級別的醫生聽到南宮瑾的病房出事了,趕緊踩著風火輪飛奔而來。
都被南宮瑾隔絕在門外。
他說,「我只需要白護士長一個人就可以了。」
白色的雙人病床上,白挽林已經麻木的腿腳緩和了不少,拿起酒精消毒液熟練的要去換藥。
卻被他抓住了手腕。
她瞪著他,一點好態度沒有,「幹什麼?」
南宮瑾沒說話,抽出她手心裡的棉簽,固定住她的臉。
「你幹什麼!?」
「別動!」
他強制性的壓住她,小心翼翼的擦拭她臉上被劃破的皮膚,「謝謝你,救了我三次。」
氣氛有些不對勁。
尷尬,從她的四肢百骸噗通噗通冒出來,壓都壓不住。
她眼神不知道擺在哪裡,最後只能搶下棉簽,「我來給你換藥吧,傷口裂的嚴重了,小心感染。」
她重複著抱住他,鬆開,這個尷尬的動作,直到所有的紗布都被解下來。
好不容易處理好的傷口因為劇烈動作已經裂的不成樣子,她小心翼翼的處理,額頭的汗珠一滴一滴滲出來,打濕了額前的發。
他笑著,極具溫柔的替她擦掉,「白挽林,很高興認識你。」
她包紮的動作一怔,眼神愈加鋒利起來,「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你調查我?」
他意味深長的聳聳肩,沒有否認,「女人這麼聰明,會讓對你感興趣的人很有壓力。」
「啊!」她用力掐了一下他的傷口。
手術她沒有參與,院長要求保密,所以她不知道他到底受了什麼傷。
剛才看來,應該是槍傷沒錯。
一個那麼大集團的總裁是倒賣軍火還是怎麼樣?為什麼好像天天都在上演動作片,中槍這種事好像也是家常便飯一樣。
「想問什麼都可以直接問我,能告訴你的我不會隱瞞。」面對白挽林,南宮瑾好似卸下了所有的防備。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莫名的對這個女人有好感。
她將紗布打了最後一個結,結束了這次尷尬的換藥過程,冷笑一聲,「抱歉,我對你的事情毫無興趣。」
她只希望自己可以離這個掃把星遠一點,僅此而已。
站起身要走,卻被一股大力拉住手腕硬生生扯了回來,他輕抱住她,薄涼的唇靠近她的呼吸,邪魅一笑。
「救了我這麼多次,總要有點報答才好,說吧,珠寶首飾,房子股票,你想要什麼?」
被強制靠在他火熱的胸膛里,白挽林一邊忍著燥熱的情緒,一邊閉著眼睛深呼吸,壓制快要爆發的憤怒。
這個男人永遠都是這樣,似乎只會用錢來衡量問題。
很好。
雙手用力握住,砰!的一聲,她一拳打向他的左眼。
南宮瑾猝不及防,老老實實接了這一拳,口中的死女人還沒念出來,兩腿一蹬,暈了過去。
一張粉嘟嘟的便利貼貼上他的腦門。
上面,洋洋洒洒寫下幾個打字。
「想要給你一拳,不用謝!」
一拳解決了南宮瑾,和院長打了招呼,白挽林是真的熬不住,回家休息。
鈴鈴鈴……電話非常不配合的響起來。
屏幕上的電話號碼瘋狂的跳躍著,白挽林手裡拿著浴巾擦著濕漉漉的頭髮走到茶几上,拿起電話。
果然是醫院打來的,這些人是把她當做機器,完全不需要休息的嗎?她才剛回家就這麼折騰她。
一怒之下,白挽林直接掛斷了電話,扔進沙發里。
入行這麼多年以來,她已經算是個十分盡責的醫生了,平常不管是周末還是半夜,手機從來不關機,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
可這不代表她已經好幾天沒怎麼睡過覺的時候,還要這麼備受摧殘啊!
回到衛生間,用吹風機將濕漉漉的頭髮徹底吹乾,白挽林一邊伸著懶腰一邊想念著她的床,可終於可以睡覺了。
怎知道,沙發上的手機還是不依不撓的向著。
拿起來,果然還是醫院。
雖說特別生氣,但是萬一有什麼急事她耽誤了,那絕對不會是小事情。想了一想,她一咬牙,接了起來。
「喂。」
「白護士長!您現在在哪裡啊!?」
「小秋啊,怎麼了?」
「凌晨送過來的那位VIP房間的客人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暈倒,出血量很大,情況很嚴重!趙醫生已經接手要準備為他做手術了,情況真的很麻煩,您要不要過來看一看啊?這畢竟是院長親自交到您手上的病人呢!」
白挽林一個頭兩個大,癱坐到沙發上,「怎麼會突然這麼嚴重啊?」她剛才走的時候明明還好好的……難道是因為她給的那一拳?
可她是護士啊,剛才那一拳的力道她比誰都清楚,根本就不可能傷到他什麼。而且,她的病人出了意外為什麼是趙醫生給他做手術?這樣搞完事情不是更解釋不清楚了嗎!
「為什麼是趙醫生?陽旭呢?」
「陽醫生還在手術室沒有出來,我想進去告訴他,可是他正在做的手術也很危險,我怕打擾到他出什麼差錯。」
「好了我知道了,小秋,你照顧好那邊,我馬上回去。」
「是!」
掛了電話,白挽林二話不說,直接撥通了她最好的朋友,容湘的手機。這會兒容湘剛查房完畢,帶著病曆本風風火火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看到是白挽林的電話,容湘開心的接起來,「喂,挽挽,在哪呢?」
「你在哪?」白挽林嫌少會出現的緊張口氣,容湘也跟著正經起來,「我在醫院啊,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昨晚我接手的那個VIP病人現在有突髮狀況,你馬上幫我去看一下到底怎麼回事,小秋打電話來說趙醫生要求必須要進手術室,可我現在在家裡一時之間趕不過去。」
容湘聽著白挽林急成這樣也是倍感無語,「醫院裡只有你一個人嗎?就不能派別人過去?你都多久沒好好休息了!」
「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主要是病人情況怎麼樣,你快去幫我看看,必要的話幫我頂一下。」
「好,你別著急,慢慢趕過來,我這就去幫你看看。」
掛了電話,放下病曆本,容湘二話不說就往VIP病房裡跑。
可這會,病房裡哪有什麼需要急救的病人,這位需要搶救的VIP先生心情好著呢,沖著小秋豎起了大拇指。
「小姑娘,小小年紀演技不錯嘛。」
小秋覺得自己真的很想去死,「先生,您不能這麼說,白護士長會生生劈了我的,她已經三天沒有好好的休息睡覺了。」
「管我什麼事?」南宮瑾才不管這些,既然指定的護士就是那個女人,他怎麼可能這麼好伺候的任由她為所欲為。
既然是休假可以不回來上班,那他直接急診要掛了總是必須要回來的吧。他堅信那個女人會回來。
正想著,嘴角泛起得意的笑容。
「好了好了,一個小護士我也沒什麼可為難你的了,快下去吧。」
雖然小秋真的很想說,您千萬要和白護士長實話實說,是你拿我的職業威脅我,拿我的工作威脅我,我不得已才昧著良心打這個電話折騰她。
但是病人為大,尤其是VIP里的病人,更是她們這些小護士得罪不起的,只能忍氣吞聲,弱弱的退出了病房。
剛走到房間門口,就看到容湘腳步飛速的朝這邊趕過來。容湘和白護士長關係好整個醫院除了新來沒幾天的大夫幾乎沒有人不知道。
這個時候,容湘跑到VIP區域肯定事白護士長吩咐的,完了完了,她死定了!
看到小秋怪怪的樣子,南宮瑾有些納悶,「你不出去杵在那幹什麼?」
「容,容護士來了!」
「容護士?」
小秋將頭點成了撥浪鼓,「白護士長最好的朋友,她一定是來這裡替護士長看看您的情況的,完了,這下徹底穿幫了!」
剛要躺下的南宮瑾掙扎著坐了起來,這下問題可麻煩了,絕對不能再白挽林還沒趕來的時候就穿幫,否則就白忙了。
「攔住她,千萬別讓她進來!」
這麼生攔著根本就不是辦法,容湘遲早會進來的。急中生智,小秋想到了一個絕佳的辦法,直接打開病房門走了出去。
和正要推門而入的容湘撞了個滿懷,她著急的問,「病人怎麼樣?」
小秋眼珠子來迴轉,硬著頭皮說,「已經被趙醫生推走了,情況很不好!」
「推走了!?」容湘氣的一跺腳,「什麼時候推哪去了!?」
「說是要去十七樓的VIP急診全身檢查確認一下是不是有什麼併發症,怕入院的時候沒檢查出來。」
小秋的說一板一眼,加上平日里感性內向也不是什麼油嘴滑舌的人,容湘一秒鐘都不曾懷疑過,立刻就要去十七樓。小秋立刻叫住她,「容護士,我剛才看到陽大夫在找你。」
「陽旭?」
「是啊。」
「他不是正在手術嗎?」
「已經出來了,在辦公室里等著你的,我這邊忙著病人沒來得及告訴你。」
容湘雖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也沒多想,嗯了一聲轉身跑開了。
一邊往電梯口走,他一邊撥打著電話,沒想到陽旭還真的接了,「學長,你找我?」
「恩,你如果沒事的現在來我辦公室一趟,我有事要跟你說。」
「現在嗎?」容湘抬手看了看手腕處的手錶,有些為難,「我現在有急事要去一趟十七樓,你能稍微等我一會嗎?」
陽旭正在翻看手裡的正在會診的病人資料,並沒有對容湘的話多加分析,說了句可以就掛了電話,繼續和眼前的病人交談著。
風風火火的來到了十七樓,原本說在搶救的急救室里,空無一人。值班的小護士端著一塑料筐手術用品回到辦公小屋,容湘納悶的追上去,「這裡的急診病人呢?」
小護士也跟著納悶,「這間手術室今天沒有排手術啊。」
「沒有?」這怎麼可能呢……容湘有點不可思議,「趙醫生不是在這裡做手術?」
小護士覺得不可能的笑了笑,「趙醫生今天串班休息,人都沒在,怎麼可能做手術。」然後,搖搖頭進了屋。
這是什麼情況……
挽林是不可能騙她的,打電話的時候語氣中的焦急也不是裝的出來的,她向來淡定,說的那麼緊急一定是有事情發生。
阿秋!
看來,絕對是阿秋那塊出了問題。
那可是VIP病房裡的病人啊,那個柔弱的小姑娘她怎麼敢開這種玩笑!
容湘跑到電梯口,一邊等著電梯一邊著急的在原地打轉轉,無奈之下撥通了阿秋的手機,果不其然,沒人接。
然後她直接撥了阿秋所在的科室,結果接電話的人說阿秋出去了一直也沒有回來過。
電梯滴的一聲響起來,容湘著急的擠進去,沒想到白挽林已經趕到醫院。看到容湘,她特別著急的問,「情況怎麼樣了到底怎麼回事啊?」
容湘現在也是一頭霧水,簡單和白挽林描述了這會功夫發生的狀況,倆人下了電梯直奔VIP病房。
病房門微微敞開,裡面傳來若有似無的聲音。
白挽林想也沒想跑過來,用力推開門,就看到南宮瑾正在地上,身下全是血。臉色慘白,一直在抽搐。
「快去叫陽旭!快去!」白挽林沖著容湘大喊,容湘也懵了,掙扎著站起身,隨便嗯了一聲,趕緊狂奔而去。
跑到南宮瑾面前,用了緊急措施想要幫助他的傷口止血,誰知道這個男人用帶著鮮血的手猛然抓住了她的手腕,「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他這一句話問的白挽林雙手都跟著顫抖,「不可能的,我根本就沒用這麼大的力氣。」
南宮瑾無力的甩開她,「好,打我的是你,救我的也是你,我,我沒資格說什麼。」那奄奄一息的樣子,讓向來鎮定的白挽林大失方寸。
「你別說話,不要動,我來幫你急救,一會大夫來了我們送你進手術室,不會有事的!你堅持住!」
白挽林起身要去拿急救設備,卻被他拉了住,就是不允許她離開他身邊半步,「如果我死了,請,請在我的墳頭幫我多燒兩張紙,我會記得你,永遠,永遠……」
那張揚在半空中的手,說著就要徹底的垂落下去,就連望著白挽林的瞳孔就在慢慢的渙散。
白挽林覺得她的世界崩塌了,無法接受的用力拉住他垂落的手,噗通跪倒他身邊,「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沒想到會這樣,你醒一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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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開都是黑的,怎麼能少的了這些腹黑角色
※那些可愛犬系男星,毒舌腹黑的他也很有狗狗感覺?
※貓咪犯錯被懲罰後,竟從牆上咬下釘子放到了這裡,真是太腹黑了
※腹黑的夢姑,做了一件令虛竹敢怒不敢言的事情,卻成全了一個人
※動漫之中那些看似柔弱卻腹黑的女主,千萬不要讓小孩子看到,網友:什麼雅典娜上榜了?
※動漫中的這些腹黑角色,你們愛么?想想就覺得可怕
※這些星座很腹黑,分手時不會好聚好散,而是瘋狂詆毀前任!
※這部劇女主腹黑卻惹人愛!釋小龍魅力十足,可惜再也看不到續集
※腎臟是如此腹黑,你還要忽略么?
※表面瑪麗蘇小公主,其實最腹黑的就是她們了,男生不要被整得太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