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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不行,居然罵我是蕩婦……


今夜的房間,到處四溢著意亂與情迷,曖昧的氣息愈漸濃烈……



女子身上低領高開叉的睡衣,在男人的助力之下順滑到了腰間,女子微露半肩,白皙而嫩滑。掛在身上的睡衣,血紅血紅的,又多添了幾分的嫵媚。男子猛地挑落了僅剩的睡衣,瘋狂的吮吸著,心中沸騰著慾望之火。進攻猛烈,像是想把她吞沒一樣。

一雙修長有力的大手,順著女子玲瓏的既有曲線,一路下滑,朝著那最神秘之處,顯得有點急促。


猛地抬頭,這曖昧的情慾之圖,卻被女子慘白慘白,沒有一絲血色的臉給打破了。那張白紙般的臉上,缺乏著該有的情動。那嘴唇上微微滲出的血色,嬌小身軀不停的發抖,似乎都與現在的動作那麼的格格不入。


男子卻依舊自顧自的侵略著,當最終攻破最後一道防線的那刻,女子再也忍受不住內心,一聲盡顯激情的長叫,不僅與這鴉雀無聲的夜那麼的格格不入,更像一盆冰冷的涼水,澆滅了男人強烈難忍的心中燥熱的慾望之火。


陸婉連忙拽過被子,蓋著自己微薄而又發抖的身體,她低頭不敢看身旁的男人,只是不住地顫抖的說著:「對不起,慕翰,我,我不是,對不起……」


「你這是什麼意思?」佟慕翰冷笑一聲,「你不要告我說你不是故意的?我老婆對我來不了興趣,是我沒有用!我哪裡能怪你呢。」

佟慕翰的話語中盡顯嘲諷,字字誅心,讓陸婉更加的無地自容。可是她仍然不敢抬頭,她能想像到佟慕翰那種憤怒的面容,所以她只能繼續低著頭,不住地向他道歉:「慕翰,你相信我,我有看醫生了,對不起,給我一點時間,我的病會好轉的。真的!」


「哈哈……」佟慕翰猛的從陸婉的身體上爬起來,走到沙發處,點了一根煙,「陸婉?過段時間?難道說你一直沒有感覺?這寂寞的夜就得我佟慕翰一個人過,不能對你採取行動了?」佟慕翰顯得更加的暴躁了,手腕上青筋暴起。


「我,其實我……」


陸婉的話還沒有說完,佟慕翰就已經急忙穿好了衣服,大跨步的走出房間。陸婉看著就要離開的佟慕翰,心裡一橫,不顧他剛剛帶來的疼痛,撲到了他的身後,抱緊了他。


「慕翰,你等等,我們再來一次,你相信我,我,我可以……」

「滾開!」


佟慕翰轉過身來,一下子推開了陸婉,她重心不穩,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佟慕翰輕咧嘴角,可是並沒有到達極致,「陸婉,我嫌你臟,別碰我。」


「陸婉,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騙!你能給別人代孕,就是不讓我碰你。就你這算有病?」暗黑的眼眸中滿含著報復的衝動,冷掃過陸婉那沒有一絲血色的臉,然後立馬瞥到了別處,連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他冷喝一聲,不屑的說道:「你真臟。陸婉。」,「嘭」的一聲,摔門而走。


陸婉忽然覺得自己好冷,雙手往回縮的時候,正好碰到了身旁的玻璃渣子,劃開了一大道口子,鮮血止不住的往出冒,可她居然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只是覺得心裏面少了一點什麼似的。


陸婉一怔一怔的看著佟慕翰碰死的房門,他剛才的話,一下子又讓陸婉回憶起五年前的那場噩夢,那夢魘中的種種畫面,就像放映機一樣,一個個的回放!

同樣也是這麼一個充滿了激情與慾望的夜,一張冰冷的大床上,她的手腳冰冷,她身體發抖,可居然還被束縛著,她絕望的抬著頭,她以為等待她的,會是一支充滿精子的注射器,可是沒有想到,自己要面對的是男人的無盡侵略!,猛烈的像是把她撕碎一般。


那個男人身材健碩,還帶著鬼魅般的面具,一次次侵略著她的私密之處。她一次又一次的流淚,拜託著那個男人,可是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他就像一直饑渴難耐的獅子,一次又一次,變化著動作,將她佔有著。


那夜就像是她的夢魘一般,充滿著絕望,更似一種侮辱一般難以抹去。


就是這樣,五年前,她為了一個自己從來沒有見到過的男人代孕,可因為這件事,她的人生定不會這樣。


每次她都會問自己,後悔嗎?可是答案永遠那麼一致,不!

原因是因為這件事情,兩個她最在乎的男人出現在了她的生活中,她當然不會後悔的!


若不是五年前佟慕翰生死一線之間,她用了代孕的那些錢,現在有哪裡來的佟家大少,可是這些,她永遠也不會告訴他。


陸婉順手拿起手邊的紅酒一飲而盡,任由那傷口滲血,只是隨便披了一件外套,也跑了出去。


她不想在待在這充滿了她與佟慕翰回憶的地方,再待下去一定會瘋掉的。


她漫無目的在街上閑逛,如同一抹幽靈一般,猛地她的手腕一下子被扼住,將她拽到了旁邊的巷子里。

陸婉第一反應以為遇到了搶劫的,酒意醒了一大半了,可認真仔細一看,這個男人長得竟然還那麼好看。


再往下一看,還西裝革履的,倒看著人模狗樣的,她猛地就想起了閨蜜許暖暖對她說過的話。


許暖暖告訴她說,最近在林市的大馬路上,接客的牛郎一個個的拉生意,十分猖狂,說她也算是個小富婆,長得也還不錯,很容易被拐了去的。


男人剛想準備張嘴說些什麼,陸婉先下手為強,「我不需要牛郎,謝謝!你找別人吧!再見了!」


秦安逸猛盯著遠走的女人的背影,危險的眼神死死的看著,剛剛不是她攔住車了嗎?他再次回想著剛剛的話,她竟然說自己是牛郎?他連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陸婉依舊漫無目的的走在荒涼寂靜的大街上,她也不想這樣,可是世界這麼大,居然都沒有一個她的容身之處。


她的手機響了兩聲,還以為是騷擾電話,可一看到屏幕上跳動的名字,竟是佟慕翰。


「婉婉,對不起,我今天晚上太衝動了,我不該這麼對你的!弄得我都忘記了,今天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你在哪裡呢?我在家裡等你一起過紀念日。」


陸婉不知道懷著什麼樣的心情,辛福怎麼會這麼快降臨到她的身上呢,佟慕翰居然原諒她了!


陸婉連忙沖向別墅,房門居然沒關?她暗自竊喜,以為佟慕翰給她留了門,可當她聽到房間里若有的聲音時,她怔在了原地。

她難以相信,在她和佟慕翰滿滿回憶的房間里,居然會有陌生女人的嬌喘聲和熟悉的男人的低吟聲。


「慕翰,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了……」


「慕翰?」


是,房間里的男人真的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老公佟慕翰,可為什麼這個女人的聲音也這麼的熟悉,像是她最好的閨蜜許暖暖呢?


「慕翰,咱們在這裡真的好嘛?這裡可是你和婉婉的房間,你就不怕婉婉回來發現嗎?」

居然真的就是許暖暖。


陸婉雙手用力捂著自己的嘴,她怕自己會發出什麼聲來,這四年,佟慕翰帶過不少女人,她都數不清了,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佟慕翰居然有一天會和自己最好的閨蜜搞到屬於兩人的床上。離婚的想法一下子充斥著她的腦袋。


以前那些風流事,陸婉也都知道,可也不想管,她知道自己的病情,佟慕翰出去尋歡那也是情有可原的,她沒辦法,還有一點就是她真的愛佟慕翰,愛的那麼低微了都。


她二十五歲,認識佟慕翰就有二十二年,這麼多年,佟慕翰的名字早就烙在了自己的心上,與自己的生命共存著,她自己不能沒有佟慕翰。


可是看著正在做著歡愛運動的兩人,陸婉顯得又有些迷茫了,她不知道自己堅持著這個完全沒有辛福感的家,究竟還有什麼意義。她愛的男人心根本不在她身上,又是何必呢?


陸婉十分生氣,氣佟慕翰明明知道許暖暖是她最好的閨蜜,可是他為什麼還要這麼做。這難道就是佟慕翰給她的驚喜?倒是只有驚了。


「嘭。」她往後倒退著,一不小心碰到了旁邊的花盆,也順便驚擾了還在做運動的男女。許暖暖驚慌失措的看著陸婉,「婉婉,你,你怎麼,怎麼回來了呢,我,其實…」


佟慕翰卻是沒有什麼變化的,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又再次進入了許暖暖的身體,許暖暖一陣嬌喘,情與愛交匯著,曖昧十足。


而佟慕翰就像是沒有看到陸婉一樣,依舊自顧自的進行著情慾的動作,許暖暖瞥了一眼,似乎是想抬了抬手阻止佟慕翰,可是佟慕翰猛地一下,她又沉浸在了與佟慕翰的情愛之下,不能自拔。


佟慕翰抬起頭來瞥了一眼陸婉,然後狠狠的吻住了許暖暖的唇,「暖暖,你的技術真高超,哪像是有些人,完全沒有慾望。讓我失了興趣。」


陸婉的眼角滲著淚水,她看著纏綿的兩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正好看到桌子上有電視機的遙控器,想也沒想,就狠狠地砸向床去。


說實話,陸婉並不想真的砸到誰,不管是佟慕翰還是許暖暖,都是她最在乎的人,即使是兩個人一同背叛了她,她也不會忍心真的傷害他們。只不過是想發泄一下自己的情緒而已。


可是就是這麼的巧合,這個遙控器正好砸到了許暖暖的肚子上,許暖暖啊的尖叫起來,臉色變得煞白煞白的。


「暖暖,你怎麼了?你別嚇我?」這個時候,就算是佟慕翰慾望再強,他也沒有辦法再繼續了,他大步跨下床來將暖暖樓進懷中,「暖暖,你跟我說,你到底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好疼,佟慕翰,我的,好疼。」暖暖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她用力捂著自己的肚子,可憐巴巴的對著佟慕翰說道。


「陸婉,你怎麼還愣在這裡?你沒看到她這麼難受嗎?趕緊過來看看她到底怎麼了,你是個醫生。」佟慕翰本來很溫柔的眼神看著暖暖,一轉頭,變得那麼的狠毒,對著陸婉呵斥道。


聽到佟慕翰怒吼的聲音,陸婉才回過神兒來,暖暖,暖暖,想曾經,他也會用最親切最溫柔的聲音叫她做婉婉,他第一次叫她的時候,她覺得他的聲音十分的好聽,有一種穿透力,可是現在,所有曾經的美好,就剩下了譏諷和尷尬了。


想讓她在這種情況下,來給暖暖做檢查,佟慕翰這是存心想讓陸婉難堪,陸婉深呼一口氣,還是一步步向著暖暖走去。


她終究還是不忍心,她不希望暖暖有事,畢竟她們曾經也是最好的閨蜜。


陸婉學醫,本來她就很努力,再加上還有一個特別有名的老師來教授,檢查身體這種小事,對她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陸婉,你告訴我暖暖到底有什麼事情?」佟慕翰似乎是想把所有的情緒都撒在她身上,「陸婉,我告訴你,如果暖暖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一定不會饒了你的。」


陸婉低著頭嘆了聲氣,將心中所有不好的情緒全部都收了起來,陸婉轉過頭去,十分平靜的說著,「她沒事兒,懷孕而已。」


「什麼?」佟慕翰似乎顯得有些的驚奇,隨即他又笑了笑對著陸婉說道,「真好。我佟慕翰也可以有自己的孩子了,陸婉你看好,我佟慕翰根本不稀罕你,也不指望了,就算你不給我生孩子,有的是女人等著給我生。」


「這個我當然知道。」陸婉自顧自的笑了笑,她沒有看佟慕翰,「她沒有什麼事,這是剛才被我的動作嚇到了而已。稍微休息一下就可以了,只是……」


「只是現在不適合做床上運動,恭賀你們喜得麟兒,這裡也沒我什麼事情了,我就先出去了,會幫你們帶門的。」


剛說完,陸婉就慌忙的轉身向門外跑去,看著陸婉落寞的背影被那房間的門隔在外,佟慕翰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陰冷,他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著暖暖的肩膀,像是在想著什麼似的。


而暖暖卻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神情變化,儼然一副出為人母的喜悅,她身子一軟順勢倒在了佟慕翰的身上,「慕翰,我懷孕了,我好開心,我能感覺到我們的孩子在這裡慢慢的成長,他還在這裡動啊。你要當爸爸了,你開心嗎?」


「打掉。一會我會給你安排醫院。」


佟慕翰冷冷的說著,沒有半點的感情,暖暖不由得一陣,止不住打了個激靈,她看著佟慕翰覺得十分的不可置信,「慕翰,你剛才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


「我說,打掉這個孩子,明天我會幫你安排合適的醫院。」說著沒有半分的同情,佟慕翰一把把暖暖推開,「滾。若不是為了氣我老婆,我會碰你?異想天開。趕緊給我離開我家。」


「佟慕翰……」暖暖滿臉的驚恐,還有不甘心,「佟慕翰,你為什麼這樣,我愛你知道嗎,我甚至可以為了你……」


「我的話只說一遍。」佟慕翰的冷言冷語將暖暖的話打斷了,他從沙發上抓過暖暖早已被撕得破敗不堪的衣服,一把摔到了暖暖的臉上,「趕緊給我滾。」


許暖暖抬起臉來,淚眼婆娑地凝視著面前這個冷酷的男人,她今天才算是見識到面前男人的冷酷無情,就即使是他們有了這樣的關係,她也從來不敢違背他的意思。


許暖暖一步步顫抖著將衣服套在身上,她努力的壓制心中的怒火和不甘,她不敢再和佟慕翰頂嘴,但是她也絕對不會打掉這個孩子的。


她還要憑藉這個孩子來討好佟慕翰,這是她最大的籌碼,就算是佟慕翰不要,但是佟慕翰的母親徐慧一定會要的。一想到徐慧,許暖暖止不住的笑了起來,就算是佟慕翰拒絕了她,她也覺得十分的開心。


就算是暖暖和佟慕翰在她的房間中干那樣的事情,陸婉倒是還沒有落魄到那個地步,也不至於沒有睡覺的地方,更何況,她大多時候是不會睡在正房的,一般都是睡在偏房,除了佟慕翰主動約她做運動,她才會乖乖的睡到大床上。


只是可惜,她好像從來沒讓她的老公感到滿足,因為她的病。陸婉不想再去想剛剛那一充滿激情的一幕,但是她的腦袋中一直放映著的就是佟慕翰那張妖孽般的臉和許暖暖那幾近瘋狂的聲音。


陸婉忽然間想,這樣的婚姻,還不如不要。可是說實話,還是有些許的不舍,畢竟二十多年的依賴,早就已經形成了一種習慣。


她想給自己最後一次機會,就以半個月為期,若是半個月,她能克服自己的疾病,能夠讓佟慕翰的心回到她這裡,她就不離婚,否則就橋歸橋路歸路。


想了一晚上,早上陸婉頂著一雙熊貓眼去上班,她們科室主任的電話倒是打了過來,說不用去醫院了,直接去一位病人家裡就可以了。


陸婉一步步記下主任說的地址,就匆匆忙打了車趕過去,雖然說以前也去病人家裡出診,這種事情早已經見慣不怪,只是她怎麼都沒有想到,今天的這位病人,竟然就是昨天晚上見到的那個男人,攔著她要接客的男人。


一個腿上打著厚厚石膏的男人,站在那個男人的身邊,那個男人一看到她,就十分妖嬈的迎了過來,「陸醫生,您可真是難請呀,你要是再不過來我們安逸今晚上都沒辦法接客了呢。」


聽到柳雲這話,秦安逸猛地瞪了他一下,「柳雲,我看你是不想保著你另一條腿了是不是。」


柳雲識趣兒的閉上了嘴,他還是不想自己變成殘廢的。但是一想到昨天晚上姑娘這話,居然把堂堂秦家大少爺看做是牛郎,他就十分的想笑,憋都憋不住。


昨天晚上他是坐在車裡的,要不是自己腿上有石膏的話,聽到陸婉的這話,他真的很想從車上衝下來,猛地抱住陸婉和她結拜為兄弟。


陸婉看了看一旁悠閑坐著的秦安逸,然後又看了看綁著厚重石膏的柳雲,有些疑惑的問道:「那請問你們兩個到底是誰有病?誰看病啊?」聽柳雲剛才說的話,她覺得是秦安逸特別需要看病,但是柳雲看上去更像是一個病人,陸婉變得疑惑起來。


「廢話,當然是他。」柳雲用手指著秦安逸,笑呵呵地對著陸婉說道:「陸醫生,你快趕緊幫他看看,他床上功能失調,這都好長時間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治。」


聽了柳雲這話,秦安逸的眼神就足以殺死他了,柳雲乾笑了笑,就拖著自己的斷腿一步一步的往外挪著,「好好好,我不打擾你們,我不說了還不行嗎?你們繼續。」


柳雲剛一出去,屋內的氣氛變得更加的尷尬了,陸婉一想到柳雲剛才說秦安逸得病的位置,她就覺得十分的尷尬。


她也是頭一次給別人看這種病,以前從來都沒有試過,只是在醫院的研究項目里看過,不過作為醫生,不能因為病人就歧視人家,更應該一視同仁呀。


可是說實話,想想也好笑,她一個床上沒感覺的人,都需要天天去看醫生了,現在倒是給一個床上功能失調的人看病了。大約是顯得十分的好笑了。


陸婉深呼一口氣,哼了兩聲,然後轉過頭來,對著秦安逸說道,「秦先生是吧,你先把褲子脫了。然後坐到床上去。」


「你說啥?你讓我脫褲子?」秦安逸大吃一驚,一臉的不高興,驚呼道:「我不脫。」


「你不脫褲子我怎麼給你檢查你得的什麼病啊?」陸婉也是顯得十分的無語了,沒有好脾氣的說著。


「要不你來給我脫吧,我不知道要脫到什麼地步。」秦安逸往後一躺,順勢躺到了背後的躺椅上。


陸婉看著秦安逸那張沒有表情的臉,直接就愣在了那裡,這個男人怎麼能這麼的心平氣和的讓人給他脫褲子?


不過,陸婉一下子想到了他的職業,這倒是見怪不怪了,作為牛郎,一晚上需要伺候那麼多的富太太,被人脫褲子也脫成了習慣。所以可能會有點觸景生情吧。


陸婉忽然之間,對秦安逸有了一絲的可憐之心,她床上無感都這麼的難受,得看醫生,那他一個牛郎床上功能失調,那該是多麼絕望呀。


陸婉不想再和他爭執,半蹲著身子,嫻熟的解開褲腰帶,這一刻,沒有更多的感受,在她的眼中秦安逸不過是一個病人,而她自己作為醫生,也會更加努力的去幫助他。


剛解開褲腰帶,陸婉就覺得一陣燥熱,當她往下看的時候,她只想感慨一句,這哪裡是床上功能失調啊,明明很健康好不好。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陸婉連忙別過頭去,不好意思再看著他,雖然秦安逸也在那個方面是沒有問題的,但陸婉覺得,也不能過多的消耗,要不以後是會出什麼問題的。


她想了想,還是比較委婉的對秦安逸說道:「秦先生,以後,以後你還是換個職業吧,這個工作對你的身體不好,你要是實在不願意換的話,可以以後少接點客,身體可是本錢,錢什麼的什麼以後可以再賺嘛。」


說完這話,陸婉就打算離開,誰知道卻被人一下子扔到了旁邊的躺椅上,一具堅實而有力量的身軀壓在了她的身上,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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