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害成植物人,他就讓我在上動
蘇恬恬茫然的睜開眼鏡,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個裝潢高貴典雅,採用黑白色來調和色調的陌生的地方。
蘇恬恬有些慌亂的從床上坐起身,看向四周後,愣了愣,視線停在沙發上正坐著的男人身上。
他優雅的端著高腳酒杯,深邃的眼眸邪魅的盯著她清醒過來暈紅的俏臉。薄唇因喝酒染了些水潤,慵懶的靠在沙發上。
一身灰色浴袍,鬆鬆垮垮的穿著。只見他邪魅的勾唇一笑,令蘇恬恬有些暈眩。
蘇恬恬歪著頭,眯了眯眼睛,這人長的有些眼熟。
「你是誰?為什麼我會在這裡?」蘇恬恬警惕的抱著臂問著。
男人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修長的手指放下酒杯。
「買你的男人。」他緩緩開口,聲音充滿磁性。
蘇恬恬圓眼一瞪「我的男人?」
這是世界末日要來了!
她小小的一個八卦雜誌編輯竟然還有人出錢買她初夜?
「這麼驚訝,怎麼,難道你應該覺得榮幸?」他站起身,高大的陰影遮住了蘇恬恬。
「榮幸?」蘇恬恬揉了揉發痛的額頭,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他冷峻的臉上依舊是深不可測的神情,指節分明的手指卻解開了浴袍帶。
蘇恬恬咽了咽口水,向後退了兩步,「你這個暴露狂,想要幹什麼!」
「暴露狂……」諷笑從他好看的薄唇中流出,大步的跨到了蘇恬恬面前,用力的拉下蘇恬恬倒在他的懷裡。
蘇恬恬被迫摸著手下冰涼的肌膚,真結實。
他慢動作般的低下頭,輕吐一口氣在她的耳邊。修長的手指捏著她另一隻柔嫩的小手,在她的掌心划動。
蘇恬恬用力的推開他站了起來,卻因為突然站起來的暈眩,隨手甩了他一個巴掌。
「啊~」
蘇恬恬驚恐的瞪大眼睛,用力的咽了咽口水看著眼前頓時黑了臉的男人。
她明明就是下班回家,碰到一個摔倒的孕婦送她回家。剛出門就感覺脖子一痛,暈了過去。
睜開眼就來到這裡,他不會是變態綁架狂吧!
眼角瞟到旁邊的桌子上放了把水果刀,她順手拿起指著他「你……別亂來」
「敢拿刀指我的,你可是第一人」男人冷笑一聲,陰冷的眸子看向她。
蘇恬恬頓時感覺到一陣冷氣流刮過身體,腦後一陣涼氣直刮。
他嘴角掛著笑,可是那眼神卻閃著寒光。
咽了咽口水,她後退了兩步,身形一頓,摔倒在沙發上:「啊!」
抬起頭看到他正緩步朝她走來,蘇恬恬閉了閉眼睛,似乎有些絕望。
「委屈了?」諷刺聲在她耳邊響起。
蘇恬恬驚恐扭動身體往後退,用力的擠著沙發渺小的空間。
「不要,救命啊……唔」救命剛喊出口,霸道的薄唇已經用力的吻住紅唇。
這個男人變著法的欺負她,讓她暈眩,讓她陷入迷濛中,但卻在最後一刻收手,邪魅的笑著看她,帶著鄙夷說:「你也不過如此。」
「你滾!」蘇恬恬恥辱的用力的擦著唇,想要擦去他在她身上留下的氣味。
「這是我的地盤,小姐,你太狂妄了。」他用力的將她扯下沙發,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嘴角的諷刺不言而喻。
蘇恬恬渾身發抖的緊摟著自己,一臉的憤怒:「那就放我離開!」
「行!」男人果斷的回答她,在她詫異抬起頭的時候。淡淡的加了一句「讓我開心了,就讓你離開……」
說完,男人魅惑一笑,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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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僵硬的將頭扭了過去,旁邊一個高大的裸男,閉著眼睛正在熟睡。
蘇恬恬握緊拳頭,指甲都要陷進肉里。
絕望、憤怒、不安混在心裡,她大口的喘著粗氣,拿起旁邊的軟枕用力的壓在了男人的臉上,慘白的臉上扭曲著:「我要殺了你!」
這個男人昨天晚上對她…....
她真的是要瘋了,她要如何去見黎凡,怎麼去見黎媽媽!
男人右側一隻腿膝蓋用力的撞了下蘇恬恬的大腿,躲閃不及的蘇恬恬。硬生生的摔在了毛毯地上,帶著怒意瞪著床上的男人。
他卻慵懶的側躺在床上,肩膀上有著帶著血跡的牙印,是她昨晚掙扎的痕迹。
剛睡醒還有些迷離的眼眸卻在第一時間鎖定了躺在地上的蘇恬恬,泛著冷意的眸子讓蘇恬恬全身發顫。
蘇恬恬此時拎起地上的浴袍,套上,飛奔似的往此屋唯一的門跑去。
「啊——」
「咚!」
兩個聲音相差不到一秒的傳上來,前一個是尖叫,後一個是墜水聲。
蘇恬恬這個旱鴨子剛從游泳池掙扎冒出頭,只見上面又下來一個墜落體。
硬生生的將她再次壓了下去,撲面而來的男人氣息讓她有些犯暈。而他修長的大手卻捏住她的脖子,將她用力的壓了下去。
抬起來,壓下下去。
抬起來,再次壓下去……
蘇恬恬兩隻手在水面掙扎,水咕嚕嚕的直灌進她的嘴裡。
當她再次被用力的抬了起來,唇瓣貼上一個冰冷的唇,毫不留情的她的唇瓣上吮吸、輕啃、肆虐、發泄。
恥辱感再次上升,她顧不上別的。拉住其中一隻手,用力的咬了上去。血腥味湧進口腔,她也絲毫不鬆口。
蕭銘天冷眼看著她的動作,另一隻手作勢要去觸碰她的腰際。
蘇恬恬驚恐的鬆開嘴,往後躲了去。
剛掉下來的驚恐感已經退去,她現在就想離開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
蕭銘天大步的靠近她,將她打橫抱起。大手托著她的嬌軀放在游泳池邊緣,寬大濕漉漉的浴袍罩在她的身上。
深邃的眼眸掃過她嬌小卻慘白的面容,發現她沒事之後,蕭銘天這才鬆了口氣。
「臭流氓,變態狂,你快點放開我!」他的眼神像是透視眼般的灼熱,蘇恬恬覺得自己就像是全裸的在他眼前。
如果不是身體被他緊緊壓住,真想打瞎他的眼睛。
「下次,要是還這麼衝動行事,就不會是這麼一點點的懲罰了。」蕭銘天冷冷盯著她的眸子,心裡卻忍不住的為她剛剛的舉動更增生怒火。
幸虧這下面是浴池,若是草坪,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蘇恬恬大口喘著粗氣,她真的以為這是一道門,誰知道竟然是通往浴池!
可是這個男人憑什麼說要懲罰她?
「你……你先放開我。」蘇恬恬顫抖著音說著,他的手在她腰間逐漸的加重,讓她無法忽略的刺痛。
「怕我?很好!」蕭銘天咬牙切齒的說著。
「蕭總,合約送過來了。」忽然,一個低沉聲音從游泳池那邊傳來。
蘇恬恬滿臉憤怒的逃離蕭銘天的懷抱,躲到角落裡。
只見一個男子西裝革履帶著黑色墨鏡面無表情的緩緩走過來,將合約放在旁邊的桌上便低垂著頭站立不動。
蕭銘天淡淡一瞥,躲在角落的蘇恬恬。冷哼一聲,套上游泳池旁邊放著的白色浴巾。
懶懶散散的走到軟椅前坐下,看也沒看合約的內容就將合約扔給蘇恬恬。
「簽了它。」他冷冷的命令著。
蘇恬恬摟緊濕漉漉的浴袍,詫異的拿起來看……
甲方:蕭銘天乙方:蘇恬恬
乙方無錢支付甲方處男夜的費用五千萬美元,只能賣身來償還此費用。
時間為七年,期間若是甲方有任何的背叛或者偷跑,將賠償十倍的乙方處男夜買斷費用。
難怪她一直覺得眼熟,他竟然就是蕭銘天。
金色國度的總裁,她們雜誌之前報道的最有可能是處男的總裁!
蘇恬恬握緊手裡的合約,傳說中的蕭銘天可是黑白兩道通吃的人物。在A市可是誰都不敢得罪的人物,竟然用這麼卑劣的手段威脅她。
蘇恬恬再次翻開合約……
初夜買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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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亮的五個字拍在了蘇恬恬的腦袋裡,她突然想了起來,她曾經做過一期八卦處男夜價格的文章,難道是因為那個處男買斷投票讓他覺得丟臉?
圓眼再次紅了一圈,就因為這小小的買斷投票,他就這麼毀了她,還要她簽下這種沒有人權沒有自由的合約。
蘇恬恬顫抖著手,倔強的圓眼直盯著那張俊臉。將合約扔在了地上「蕭銘天,你怎麼可以這樣!」
「根據一周的投票決定,蕭銘天處男夜價值五千萬美元。」冷冽的聲音,念著蘇恬恬發表在公司雜誌上的文章。
聽著他的聲音,蘇恬恬感覺自己從未這麼絕望過。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買斷投票,竟然就這麼的逼迫她。
「蕭銘天,不就是因為一個小小的投票,你怎麼能這麼逼迫我!」
「因為你的投票,公司的股市下降了多少百分點,毀了我三個合同。」蕭銘天俊臉陰嗜,咄咄逼人的說著。
蘇恬恬楞在了原地,這件事是她欠考慮了,可是七年!那會毀了她的一生。
「蕭銘天,我可以把我的積蓄全部給你。我可以每個月還一點,總是會還得起你的。」蘇恬恬沙啞著聲音看向他,她是人,不是動物可以任意買賣!
蕭銘天慵懶一笑,黑眸掃過她凄慘的小臉:「你還錢?那我要等到什麼時候?你知道的,商人最不喜歡的就是等待。」
「我不會跑的!」她諾諾的說著,似乎讓他相信,說的十分堅定。
「你以為我會信你?」蕭銘天不耐煩的從桌子上的另一個文件夾掏出了一組照片扔在了蘇恬恬面前。
蘇恬恬顫抖著手翻開,卻忽然瘋狂的用力的撕了起來。
不敢置信的眸子看向依舊面無表情的蕭銘天,指甲緊緊的陷進了掌心。他怎麼能這麼做,他怎麼能拍她的……
為了一個買斷投票不惜毀了她的一生,蘇恬恬嘲諷一笑。恨意十足的淚眼盯著蕭銘天,眸中的淚光隨時都要流下來。
「你應該知道,我可不是那麼好妥協的人,你如果不簽,那明天的報紙的頭條便是組織這場投票的編輯買了我蕭銘天的初夜,你說這個新聞夠不夠勁爆?」邪魅絹狂的臉上依舊是慵懶的表情,可是說出的話卻讓人徹骨的冰涼。
簽!
還是不簽?
蘇恬恬捏緊手中合約,看著上面的皺摺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撕拉——」合約被蘇恬恬從中間撕裂開來,慘白的臉倔強的看著略微詫異的蕭銘天。
即使有了這樣的新聞又如何,難道因為這樣,她就要痛苦七年?
「很好!那你朋友的死活你也不管了?真替你朋友認識你感到惋惜,又或者青梅竹馬?」蕭銘天冷冷開口,語氣中透著絲煩躁。
「你……你怎麼可以威脅我?跟他們有什麼關係?放過他們!」蘇恬恬向前想要抓住他的手臂,似乎是要求他。
而他卻勾起薄唇,聲音卻不帶一絲溫度:「因為我是蕭銘天,你就要聽話。」
蘇恬恬聞言臉色突變,大聲喊出心底的疑惑:「沒準你根本就不是處男,憑什麼要我簽合約,憑什麼?」
「不是什麼?」蕭銘天迅速回頭,眉眼凌厲。
「處……男。」蘇恬恬頓了頓,深吸了口氣,輕聲說。
蕭銘天大步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一副睥睨天下的姿態:「是不是,要試了才知道。」
說著話,他湊近蘇恬恬,勾著唇涼涼的說:「既然你不簽字,又懷疑我是不是處男,來人,將她關起來,我倒是有時間讓她知道知道,我是不是?」
蘇恬恬凄然的看著地上兩半的合約,任由手下將她拉進一個房間。
軟軟的靠著門癱坐在地上,捂進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她不過是按照主編的吩咐來點創新的思維,可是怎麼就偏偏的惹了這樣一個小氣的大人物。
濕漉漉的浴袍黏在身上冷的發抖,蘇恬恬整個人抖在了一起。
忽然,她眼前一亮。窗戶沒有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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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能就坐在這裡等死呢,逃出去就可以找歐陽素幫忙,至少可以躲一陣子,再不濟她也可以求主編想辦法求求情。
她快速的脫掉身上濕漉漉的睡衣,穿上那個手下拿給她的衣服。悄悄的打開窗戶,將被單擰成麻花,從窗戶上放下去……
「想走?」
蘇恬恬剛踩到草坪,一個清冽的聲音傳來,讓她忍不住的打了個寒戰。
扭過頭,蕭銘天悠閑的靠在椅子上看著她。
蘇恬恬環顧了下四周,咬咬唇,該死的,這裡竟然是一個花園,根本不是外面。
於是,不待多說,她就再次被送回原來的房間。
也許是因為這一天過得太疲憊,她回去之後趴在柔軟的床上,沒多一會兒就睡著了,一睡就睡了小半天,醒的時候嫌棄的扒拉著身上的衣服,起身。
身上的衣服染上了草汁,拉開櫃門發現裡面掛著兩件絲質睡衣,脫下衣服穿上其中一件較為保守的長裙。
門突然卡擦一聲打開了,蘇恬恬下意思的往後退了兩步,靠在了窗戶上。
慘白的小臉看著走進來的一個年約五十的圓胖婦人,手裡還端著一碗雞蛋羹。
「小姐,這是蕭總特別讓我給你燉的雞蛋羹。」胖婦人滿臉笑意的說著,彷彿並未看到蘇恬恬驚慌不已的模樣。
蘇恬恬鬆了一口氣,虛軟的靠在窗戶上。
不是蕭銘天就好,看到他,她就忍不住的緊張。
雖說蕭銘天長相俊美,可是被他眼神冷冷一盯,脊背就忍不住的發涼。
婦人將雞蛋羹放在床柜上:「小姐,你就吃一點吧。」
揉了揉餓的難受肚子,蘇恬恬猶豫了下端起雞蛋羹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小姐,我剛剛聽見蕭總打電話說要斷了黎家的什麼,還聽到了你的名字。」圓胖婦人笑眯眯的朝蘇恬恬說著
「啪!」聽到她的這段話,手裡的雪白瓷碗陡然的摔落在地,雞蛋羹也全數灑在了毛毯上。
什麼!
黎家?黎凡嗎?
蘇恬恬踉蹌的坐在床上,肯定是黎凡。也只有黎凡才能讓蕭銘天有所顧忌,不然歐陽素對於他來說根本不屑一顧。
她一直是靠著父母遺產生活的落魄千金,怎麼可以讓蕭銘天毀了她的一切。只有簽下合約,一切就都不會發生了。
蘇恬恬問了婦人蕭銘天的房間,信步走在大廳中,這是一個歐式風格別墅,正中掛著鑽石裝飾的雲蕾掛燈,金色高貴的裝修。通向她住的二樓扶手則是金邊鑽石點綴的水晶扶手,每個房門必定有個風格迥異的青花瓷瓶裝飾。
這奢華高貴的一切卻冷清無比,都像是冰冷的石塊。都只是裝飾,沒有絲毫的溫暖。
摸著胳膊上起的雞皮疙瘩,蘇恬恬腳步沉重的走向蕭銘天的房間。
她站在蕭銘天的房間前,垂著頭思忖,猶猶豫豫的抬起敲門的手,卻停在門前。
若是敲了門,她就要賠上七年的自由,任由他的處置。
若是不敲……
牙齒狠狠咬住自己的雙唇,直到泛出血色,才肯鬆口,深吸一口氣正準備敲門。
門卻從裡面被人推開,蕭銘天一身睡袍的站在門前,冰冷的黑眸掃視著她慌亂無措的小臉。
「有事?」俊逸的臉面無表情。
蘇恬恬面對他冰冷的眼神,下意思的想向後躲。
「我……」她支吾著。
「先進來再說,把門關上。」
還沒等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開口,蕭銘天卻突然打斷她走了進去。
蘇恬恬有些膽怯,她就是被抓進這間房子,被蕭銘天懲罰的。
蕭銘天坐在小客廳的沙發上,眼眸深邃的盯著肢體僵硬慢吞吞走著的蘇恬恬。深紫色絲質長裙,襯托的身形十分完美。
「蕭銘天——」
「恩?」他薄唇微啟,帶著絲探尋,冰冷的眼眸無波動的看著她躊躇。
「可不可以放過黎家。」水靈靈的大眼睛,紅通通的看著他,似乎帶著些祈求。
「憑什麼要我聽你的?」蕭銘天勾唇一笑,眼裡儘是冷冽。
「我答應你簽字,你可不可以放過他們?」蘇恬恬焦急的喊道。
「你已經失去了跟我交談資格的最佳時間。」端起軟榻上的紅酒,笑著倒進嘴裡。
殘酷的話打在蘇恬恬的心上,她腳下一軟坐在了地上。
「你到底想怎樣,你這個冷血的人,卑鄙的小人。只會威脅別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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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出口,她就明顯感覺到蕭銘天的臉色沉了許多,目光森冷。他握著酒杯的手,青筋暴起。
「過來。」突然,他口氣溫和的像是雲上棉團般棉柔。
蘇恬恬卻感覺到渾身都像是坐在冰窖般的寒冷,蜷縮著身子向後退。
「我叫你過來!」他聲音突然變得冷硬,黑眸像是冰凍住般的冰冷。
突然他丟下酒杯,從榻上跳起一把抓住欲跑出去的蘇恬恬,扔抹布般的扔在榻上。
蘇恬恬摔在榻上,正天地一片暈的時候。
蕭銘天拎起她,拿起酒瓶毫不憐惜直接從蘇恬恬的頭上澆了下去。
「啊!」蘇恬恬尖叫掙扎著。
「讓你清醒清醒,看看你在跟誰說話!」命令一般的口氣,陰測測的想起。
蘇恬恬美目帶著怒意看著他,抬手擦了擦臉上的紅酒,而蕭銘天卻不以為意的站在她面前,睨著她。
他用力的將蘇恬恬小巧的下巴抬起:「不是要簽字嗎?看你這麼痛苦的份上,可以答應你不動黎家,但如果你不聽話,我不保證會不會反悔。」
蕭銘天用眼神示意蘇恬恬看桌子上的一紙合約。
他薄唇掛著一抹弧度,眼角的笑意卻帶著涼意。
蘇恬恬眼裡浸滿了淚水,「簽了……之後,會怎樣?」蘇恬恬有些艱難的開口問著。
蕭銘天俯下身,鼻尖貼著她的面頰:「你說呢,七年的時間你就是我的了。」
蘇恬恬僵硬著身體,看向那雙冷意十足的黑眸:「我……簽了,可以先回家嗎?」在他冷硬的氣息下,她不得不小心翼翼。
修長的手指勾起腿上的薄紗,眼裡帶著絲調笑:「穿著這一身回家?當然可以,簽了你就可以回家。」
她一步三蹉跎的走到桌子前,指尖生硬的將名字簽在了龍飛鳳舞的蕭銘天名字旁邊,淚珠暈染了剛簽上的名字。
蕭銘天收起合約,伸手放進了桌子下的抽屜里。
手指勾起她散下來的長髮,一圈圈的繞在手指上:「聰明的人,就該懂的順從。頑固抵抗的下場……是只會讓自己更難熬!」
冷眸掃過她憂慮慘白的小臉,有些低沉的嗓音邪魅的說著。
蘇恬恬有些厭惡的想躲開他把玩頭髮的手,僵硬著身子向後退了幾步。
蕭銘天冷笑一聲,伸手用力抓住她的手腕:「我的耐心有限,不要再給我做出這種舉動。別忘了,從現在開始,你完全由我支配。」
蘇恬恬幾乎站不住腳,搖搖晃晃的身形,她面無表情的說:「那……我可以回去了嗎?」
「你應該看看合約,才能更好的聽話。」
蕭銘天鬆開她的手,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嘴角掛著意味深長的笑。
蘇恬恬茫然的看著他,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但還是拿出了那份剛剛簽字的文件,仔細的翻看起來。
蘇恬恬踉蹌的向後退了兩步,臉上的不甘和憤怒全都化成了淚水。豆大的淚珠毫不留情的砸下來,徹骨的寒意從指尖蔓延全身。
他竟然就此將她軟禁在了這棟別墅里,完全支配的意思,再明白不過,她竟連家都回不去了!
「對了。」蕭銘天再次殘忍的開口:「辭了你那個編輯工作,到我的公司上班。」
「你……」怎麼能這麼殘忍!
蘇恬恬已覺得自己渾身無力,絕望如潮水般的湧上心頭。
蕭銘天坐起身,拎起蘇恬恬的胳膊走到了門前推了出去。
嘴角的笑意冰冷無比,他瞥了眼已經獃滯的蘇恬恬,啪關上門。
「今天就放你一晚上的假期。」餘音在關門之際躲了出來,傳進她耳朵里。
扶住牆壁,蘇恬恬幾乎要站不住。
晚上,蘇恬恬等著楊嬸收拾好房間出去,她貓著身子從屋子裡爬了出來,清冷寂靜的屋子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只有走廊的燈光依舊亮著,客廳的大燈已經全數關閉。
她扶著冰涼的樓梯扶手,彎著腰四處查看的走向客廳。
客廳沙發的茶座上放著一座歐式精緻電話,蘇恬恬瞬間呆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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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打?」陰冷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穿透她的耳膜,讓她聽了不禁一顫。
忽然,整個大廳的燈全部亮了起來。
沙發對面,他慵懶的靠在上面,雙手抱胸,兩條修長的腿伸直在腳踝處交叉。
一雙深邃的黑瞳玩味似的打量著受到驚嚇的她,依舊穿著抹胸長裙。長發全數散落在胸前,襯托出小臉更加的嬌俏。
「你、你怎麼跟鬼一樣出現在這裡……」咽了咽口水,蘇恬恬止不住顫抖的問道。
蕭銘天一臉黑面騎士般的表情,淡淡的瞥了眼顫抖不止的蘇恬恬,說道:「鬼?看看你更像鬼吧。」
蘇恬恬再次做賊心虛的後退兩步,她也只是想給黎凡打個電話,告訴她一下情況。
「這個電話,沒插電線。」
蕭銘天的一句話,瞬間澆滅了蘇恬恬心中的一點小火苗。
她一把撲了過去,拎起電話卻發現後面真的沒有插電話線。
「那你放在這裡做什麼?」她哭笑不得的問著。
「好看。」蕭銘天淡淡瞥了她一眼,吐出一句話。
「你……」蘇恬恬站起身,憤恨的瞪著他。
深呼吸壓抑住怒火的蘇恬恬,很想一腳踢在蕭銘天的俊臉上。
蕭銘天見她怒氣沖沖的小臉、明亮卻帶著倔強的杏眸,喉間忍不住一動。一把拉住她的手,順勢拉進了懷裡。
蘇恬恬頓時感覺男人獨有的陽剛氣息壓了下來,小手抵在他的胸前。
「你……唔!」蕭銘天的眸子狠狠的瞪著她,不准她的反抗。
但是蘇恬恬卻叛逆的手腳並用的掙扎著,忽然蕭銘天一把將她推在地上。
「既然你不要今晚的假期,我不介意你現在就來履行合約。」蕭銘天嘴角勾起一抹曖昧的笑。


※找個把你當寶的人,你才會很幸福
※老公躺在床上硬不起來,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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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成植物人半年後醒來,突然發瘋向我求救,我才知醫生做的可怕事
※富家少爺車禍成植物人,為沖喜我被逼嫁給他,卻在當晚發現他裝病
※這種植物人們都把它拿來當盆栽,卻不知它全身上下都是寶,太可惜了
※我養了一些貓植物,但我從來不給它們澆水
※男朋友成了植物人,他們要我嫁給他哥哥!
※我老婆成植物人了,我離婚有錯嗎?
※你再這樣做下去,植物精神紊亂找上你,將成必然
※「我老婆成植物人了,我離婚有錯嗎?」
※生了女兒就逼我離婚,丈夫被騙婚後成植物人,現在婆婆來找我要錢
※兒子重病成植物人,爸爸卻穿女裝在病房內搞怪,真相讓人感動
※你再這樣做下去,植物精神紊亂找上你,將成必然!
※我出車禍成植物人,妻子和情人算計轉移我財產,卻不知我早已清醒
※男子煤氣中毒幾乎成植物人,女友:我只認識他八個月但我要守著他
※這些植物不要隨便在家裡養,可能會讓家人中毒
※這些都是用植物做出來的,你也可以自己手工做
※家裡有一種觀賞植物,可以用來美容,但是沒想到的是,它還能吃
※這8種植物不要隨便在家養,可能讓人中毒!
※內涵段子: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可能一直是植物養殖的食物?
※種植,我最有心得可以說是綠蘿了,但其它的植物我也養不少!
※它是一種含有劇毒的「植物」卻被人當作盆栽養在家中,好多人都忽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