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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朋友接親的婚車撞上了出殯的棺材,結果車上多了三個人!

網路配圖

我叫蕭河,目前在市圖書館任職。

我現在雖然生活在城市,但是從小卻是在農村長大。

前不久,遠在老家的同學李軍給我打來電話,說是他從南方打工回來帶回了一個姑娘準備結婚,並且告訴了我婚期。

我們原來關係不錯,而且也已經很久沒見面了,在他婚期將至的時候我便和單位請了三天假開車回了老家。

回到老家才知道,這姑娘就是南方本地人,也不圖他錢願意和他在農村生活,但卻有一個條件。

那就是婚禮習俗要按照女方老家來,讓他半夜接親。

我們那根本就沒有半夜接親的傳統,李軍父母一開始也極力反對,說結婚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大半夜的好像是偷偷摸摸一樣不像話。

事情僵持了一天,最後還是在李軍的開導下他的父母才同意了這個要求。

想來也是,結婚儀式什麼的不就是走個過場,以後生活還是人家兩個人的事,晚上接親和白天接親都是接,人女方沒要李家一分錢彩禮錢,也沒提其他條件只有這一個要求也不過分。

因為女方家在南方,不可能去趕往幾千公里外的女方家中接親,便將她們安置在了縣城的賓館。

終於,在所有婚前一切準備就緒後,在這天晚上,我們一同開車趕往了縣城。

我們一共去了六輛車,也是為了圖個吉利。

頭車是李家人在縣城的婚慶公司雇的,司機也是婚慶公司的人,李軍就坐在頭車。

中間四輛是李軍的朋友,我開著自己的車跟在最後。

縣城距離我們村有二十多公里,因為是晚上我們車開的都很慢,不過這個時間國道行駛的車並不多,大概半個小時也到達了那個賓館。

去的時候一切順利,但接親回來的時候卻發生了意外。

先是有一輛車打不著火,司機檢查了半天也沒發現哪裡出了故障,李軍便讓他將車留在賓館,先跟我們回到村裡,車的事等明天婚禮結束再說。

那人答應了,我們五輛車便一同出了縣城,可沒想到頭車後的那輛車卻軋到了釘子。

來時候六輛車,回去時候四輛,這大晚上的大家都感覺不吉利,李軍便和我商量想讓我先留下。

我回來就是參加他婚禮的,也沒什麼意見。而且正好車上有工具,可以幫他那朋友將車胎補了,便留了下來。

約定好他到家給我打個電話,但等我和他那朋友將車胎補好後,已經過了大概一個小時的時間他還沒有電話打來,害怕他們出現什麼意外,我便將電話打了過去。

連續打了三個電話,李軍的電話始終是在接通的狀態,但卻沒有人接。

想著他剛接親回家,可能還有其他婚禮流程要做,我便掛斷了電話。

很快,我和他那朋友都上了車,將車發動後向我們村的方向開去。

夜色很黑,四周異常的安靜,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車外居然起了大霧。

那大霧來的很突然,就像是一股煙一樣迎面飄來,而且越來越濃。

一直到最後,能見度甚至已經不足二十米,李軍那朋友原本開車行駛在我的車前,但這個時候卻已經完全發現不到他那輛車的蹤跡。

害怕出現意外,我開始不停的鳴笛,但始終沒有傳來回應。

霧越下越大,能見度也持續下降,不得已之下我將車停在了路邊。

可就在車剛停穩的瞬間,車竟然熄火了,僅有的光線消失後,四周頓時陷入了黑暗。

「嘎嘎!」

我心中咯噔一下,猛然聽到了兩聲烏鴉的叫聲。

人們常說,烏鴉叫禍來到,在夜晚的國道上,四周漆黑一片我心中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在聯想到之前莫名其妙接連壞掉的那兩輛車,好像是冥冥中有什麼在操控一樣,我感覺頭皮都有些發麻。

瘋狂的想要將車發動,可是連擰了好幾下都沒有成功。

我心中異常緊張,掏出手機給李軍打了個電話,但是電話在發出嘟的一聲響後竟然掛斷了。

又打了兩遍,依舊是如此。

終於,我的目光落在了手機屏幕上。

頓時看到了三個字,無服務!

怎麼會無服務?信號是滿格,但就是打不出去電話。

簡訊,微信,都發不出去,這一刻的我好像是被隔絕到了另一個世界。

不行,霧這麼大待在車上太危險了,我得先離開這兒,我心想。

「不要下車。」剛將車門打開了一條縫,背後突然有個聲音對我說道。

這麼個夜晚,我一個人被困在國道上,身後卻傳來了人聲,我嚇的全身血液在一瞬間都要凝固住了。

而那個聲音在發出的同時,借著朦朧的月光,從車前大概十幾米遠的濃霧中竟緩緩的走出來了一個人。

一身粗布白衣,舉著一面白旗。

白旗上似乎有字,但因為離的遠,我看的並不真切。

然後,濃霧中又走出了第二個人,第三個人。

和第一人不同,這次兩人是一同出現在我的視線內。

兩人和第一個出現的人打扮相同,身上是白色的粗布麻衣,但每個人手中卻拎著一個籃子,一邊走一邊從籃子里拿出了什麼東西撒向天空。

三個人,臉色清一色的慘白!

我的心一陣狂跳身體也僵在了座位上,等他們走進了,我終於發現他們手中拿著什麼東西。

走在最前的那個人,手中分明就是引魂幡!而在他身後的兩個人,撒著的根本就是紙錢!

漫天的紙錢四處飄散,也有越來越多的人走出了濃霧,在一群身穿粗布白衣的人後,一口由八個人扛起的棺材終於出現在我的視線內。

那是一口紅色的棺材,像是血液一樣的鮮紅顏色。

這分明就是出殯!

可死的究竟是什麼人,居然要在半夜出殯!

然後我注意到,那些出殯的人,在走路的時候腳居然沒有落在地上,浩浩蕩蕩的,卻也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音……

過度驚恐已經令我的冷汗不受控制的流淌了下來,在出殯的『人群』將要經過我車旁的瞬間,車外突然颳起了風,紙錢被風捲起漫天都是。

「不要看!」背後的聲音再次響起,同時一雙柔軟冰涼的手遮擋住了我的眼睛。

我屏住了呼吸,嚇的一動不敢動。

太詭異了,一切發生的都太詭異了。

那些是什麼東西?是鬼么?

車外的風越刮越大,我閉著眼睛,只能聽到呼呼的風聲,還有啪啪的好像是什麼東西拍打著車身的聲音。

我嚇的連氣都不敢喘,可就在這時,我聽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蕭河。」

是李軍!他怎麼在這兒?

我下意識的便想要將捂住我雙眼的雙手拿開。

「別亂動,別讓它們看到你!」背後有人焦急的說道。

我身體僵硬,終於感覺這聲音有些熟悉,好像是在哪裡聽到過,抬起的雙手也慢慢的放了下去。

風刮的更猛了,呼嘯著像是鬼哭狼嚎,拍打著車身的聲音也越來越大,而在風聲中,我聽到好像有什麼人在唱歌。

那聲音很空靈,帶著一絲哀怨,不像是人能發出來的。

「天上的星星不說話,地上的娃娃想媽媽……」

很突兀的,所有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車內恢復了死一般的安靜。

「沒事了。」背後的那人鬆了口氣,將手從我的眼前拿開。

汗?我能明顯的感覺她因為緊張手心的汗水沾在我的臉上。

鬼,會流汗么?

「呼……」好像是剛從死亡線上掙扎回來的感覺,我大口的喘著粗氣,等到感覺頭腦恢復了清醒立刻看向了後視鏡。

「小雨?」

小雨全名叫霍思雨,是我八歲那年跟他爸一起搬到我們村的,和我家只有一牆之隔。

她比我小三歲,剛來的時候十分怕生。

不敢和除她爸以外的任何人說話,無論在做什麼,只要看到其他村民靠近就會像是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一樣飛快跑開。

他爸是一名陰陽先生,在附近十里八村的也算小有名氣,哪家有紅白喜事都會請他幫忙看看。

因為沒有時間照顧小雨,跟我家熟絡後便總是將她放在我家中。

說起來,一年的時間裡小雨倒是有大半年的時間在我家。

因為長得乖巧可愛,又很懂事,我爸媽對她也十分喜歡,我也當她像是親妹妹一樣疼愛。

平時不管去哪,都喜歡帶著她。

一來二去的,便有村民開玩笑,說她名字帶雨我名字帶河。

雨成就了河,河離不開雨,既然我們這麼有緣分等長大了倒不如讓她嫁給我算了。

這畢竟是一句玩笑話,即使那時候我們還小卻也沒有當真。

後來,小雨和他爸搬離了我們村,我家也搬進了省城,這麼些年也就斷了聯繫。

可沒想到,再次相見的時候居然是如此詭異的氣氛之下,我雖然一眼便認出了她,但卻根本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躲在了我的車裡。

「小河哥。」見我叫起她的小名,小雨依舊是像當初那個喜歡纏著我的小女孩一樣親切的叫道。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發現她已經出落成了一名大姑娘,褪去了小時候的稚嫩,但還是和原來一樣乖巧。

「怎麼回事,你怎麼在我車上?剛才發生了什麼?」我出聲問她。

「是我爸讓我來的,我家現在住在縣城,我是在你們接親放鞭炮的時候偷偷上的車,我爸說你今天晚上要出事。」小雨回答道。

我咽了口吐沫:「也就是說,剛才不是幻覺?」

剛說完話,已經熄火的車竟突然啟動了,汽車大燈也再次亮起。

我下意識的轉過頭,汗毛卻在一瞬間立了起來。

就見我的汽車擋風玻璃上,密密麻麻的,竟有數不清的血手印!

那手印很小,和嬰兒的一般大小。

「究竟怎麼回事?」我問小雨。

「我爸說這叫鬼出殯。」小雨回答。

我驚訝的看著她:「鬼也要出殯?」

小雨點點頭:「嗯,但具體是怎麼一回事我也不清楚,但我爸告訴我這兩天你先不要回城,這是你命中本來就有的一劫,這之後還有事要發生,讓我跟著你,等到他回來就會處理這件事。」

我命中的一劫,難道這件事是沖我來的?

「叔叔什麼時候回來?」我問她。

「兩天後。」小雨道。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過度的緊張之下只剩下憤怒,可看到小雨後憤怒又煙消雲散。

不想繼續在這裡停留,也沒有和小雨進行重逢後的寒暄,直接將車開回了家。

一路上,也沒有看到之前那些『人』撒下的紙錢,不過路上也再沒有什麼意外發生。

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將那些血手印沖洗掉。

我爺爺奶奶還在我們家老房子居住,她們見我去縣城一趟竟然將小雨『接』回來了,顯得十分高興。

小雨下車後便被他們拉進了屋裡,反倒是撇下了我自己。

正擦著車,院子外突然跑進了一個人。

經歷了之前的事情我的神經十分敏感,猛的看過去發現來人居然是李軍的母親,一副慌慌張的樣子跑到我身邊,問我李軍怎麼還沒有回來?

「李軍沒回來?」我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李軍先我們一步回家,我和他朋友是在將車胎補好後才出發的。

耽擱了一個小時時間,我又在路上遇到了那些不幹凈的東西耽擱了一些時間,李軍應該早就到家了。

難道,路上他們也發生了什麼?

我問李軍母親之前我們開走的幾輛車有誰回來了,她說有個人回到了村子,正是和我修補輪胎的那名李軍的朋友。

他回到村裡已經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可路上也沒看到李軍,打他電話也無法接通,這時候已經開車原路返回去尋找他了。

因為之前看到那群鬼出殯,我此時還有些心有餘悸,但李軍到現在還沒回來實在不正常,我便也想跟著出村卻尋找,但就在這時,從村口的方向卻突然出現了幾道亮光。

那幾道亮光轉瞬即逝,正是我們之前接親的幾輛車。

只是奇怪的是,李軍原本和新娘子坐著的那輛從婚慶公司雇來的頭車不見了,李軍和新娘子也坐在了他的一個朋友車上。

見他們總算是安全回來了,李軍母親也鬆了口氣。

可就在幾輛車經過我家大門的瞬間,原本一直和新娘子小聲說著什麼的李軍,卻突然轉過頭向我看來。

我身體一僵,因為我注意到了他臉色。

慘白慘白的,和我看到的出殯的那些小鬼一模一樣!

而他在看到我望向他後,居然對我露出了一個陰惻惻的笑容。

「小河哥。」背後有人叫我。

我嚇了一跳,猛的轉過身發現是小雨。

「怎麼了?」我問她。

她穿著一件潔白的襯衫,聽到我的問話後將白襯衫的衣袖向上拽了一下,露出了白皙的手腕,而就在手腕上,則是一支翠玉鐲子。

她顯得微微有些緊張,低著頭也不敢看我:「奶奶,剛才把這個給了我。」

我一怔,這鐲子是我奶奶家祖上傳下來的,是我奶奶帶來我家的唯一嫁妝,本來說是傳給孫媳婦的,可沒想到奶奶竟送給了小雨。

我也知道老人家這是什麼意思,也覺得有些尷尬。

「奶奶給的,你就留著吧。」我說。

說完轉過頭,發現晚回來的那幾輛車已經開走了。

「嗯。」小雨應了一聲,轉身走進了屋子。

晚上的時候,我一直輾轉反側睡不著覺,滿腦子都是看到鬼出殯的場景,越想越覺得害怕。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朦朧間感覺有人在叫我。

我睜開眼睛,瞅了眼奶奶故意安排和我睡在一個炕上的小雨。

她睡得很熟,沒有醒來的跡象。

然後,我又一次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這次聲音傳來的方向來自窗外。

驚訝的轉過頭,就見在月光的映照下,一個人影正在窗外!

我神經本就緊張,看到這人影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僵硬的坐起身,將窗帘拽開,沒想到外面站著的人竟然是和我們一起去接親的李軍的朋友,叫做王碩。

他見我醒了,連忙對我招了招手,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穿好鞋來到了屋外。

「怎麼了?」這時候天剛蒙蒙亮,我和他沒接觸過,也不知道他來找我做什麼。

「蕭河,你是不是認識一名算命先生?」他直截了當的問我。

我驚訝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你現在還能聯繫到他么?」他緊張的問我。

我想起了屋內的小雨,點了點頭:「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沒想到我這麼一問,王碩的面色竟在一瞬間變得十分複雜,他看著我:「蕭河,我們好像惹麻煩了。」

「怎麼回事?」我連忙問他。

他瞅了眼我家的房門,刻意的壓低了音量:「昨天,我們比你先往村子裡走,可半路上卻碰到了出殯的一群人。本來國道挺寬的,可不知道怎麼李軍坐著的那輛車卻和出殯的人群撞在了一起。當時棺材蓋都撞掉了,但最詭異的是,那些出殯的人群居然沒說一句話,將棺材蓋合上就走了!。」

我已經將心提到了嗓子眼兒:「然後呢?」

「然後,我們害怕賠錢,檢查了一下頭車傷損程度,可那輛車在發生這麼大的撞擊之後竟連一點傷痕都沒有。司機嚇了個半死,說什麼也不想繼續開到村裡,李軍便和新娘子上了我的車。但沒想到,我回來之後想要清理下車身去去晦氣,可就在車下發現了一具女屍!」

「女屍?」我驚訝的看著他。

他點點頭:「我本來想報警的,但李軍說他結婚大喜的日子不想招來麻煩,讓我等他婚禮之後再說,我便將那具穿著壽衣的女屍放進了後備箱。但沒曾想,剛才我去查看的時候,那女屍居然沒了!」

「沒了?」

「喔喔喔……」我剛說完話,奶奶養的大公雞便發出了一連串的啼鳴,嚇得我和王碩都是一個激靈。

此時天已經蒙蒙亮,而老人起的又比較早,害怕爺爺奶奶知道這件事擔心,聽到屋子裡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我對王碩使了個眼色,我們兩個便來到了院外。

「所以,一個已經死了的人,怎麼會無故消失呢?」我問王碩。

王碩哭喪著臉,小心翼翼的瞅了眼四周,將嘴慢慢湊到了我的耳邊:「蕭河,你說有沒有可能,死人還魂了?」

我心中咯噔一下,這話要是擱在平常我絕對不會相信,可偏偏昨天晚上我親眼目睹了一場鬼出殯。

那感覺不能再真實了,甚至就連做夢的時候我都能恍惚的看見那一張張蒼白的臉。

但真的如王碩所說,被他放進後備箱的女屍還魂了?

等等,我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你之前說,那女屍是在你車下發現的?」

王碩點點頭:「是啊,要不我覺得瘮的慌呢。和那口棺材撞在一起的是婚慶公司的車啊,怎麼屍體跑我車底下去了?」

我仔細捉摸著他的話,也越發覺得疑惑。

如果按照他所說,當時撞上那口棺材的是李軍所在的車,那麼那具屍體理應是被頭車帶回村子,可怎麼又會跑到了王碩的車下。

難道,屍體會走不成?

或者,它是在那些鬼亂作一團的時候自己爬過去的……

這個想法令我毛骨悚然,我感覺全身的汗毛在一瞬間都豎了起來。

而王碩,似乎和我有著相同的想法,看向我的目光中明顯帶著一絲驚恐。

「難道……」

「別說了,你告訴我那女屍長什麼樣子?」我打斷了他的話出聲問道。

「就是一具屍體啊,穿著一身壽衣。」

說到這兒,王碩停頓了一下,猛然想起了什麼一般瞪大了眼睛:「還有,它大肚子!」

「大肚子?」我一怔,立刻想起了昨天車上的那些血手印兒。

我倒吸了口涼氣:「是胖么,還是懷孕?」

「懷孕。」王碩聲音顫抖的回答。

那就對了,可是那女屍究竟想做什麼呢?

「蕭河,你得救救我們啊,我聽說你認識的那名陰陽先生不簡單,這事只有你能幫我們了。」王碩懇求般的說道。

小雨說過她父親還有兩天才能回來,而他既然能算到我有此一劫,就說明這件事他原本就是知曉的。

現在發生的這一切不知道為什麼,但他一定有解決的方法!

「你放心,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的。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如果有什麼狀況立刻通知我。」我說。

見我算是答應了,王碩才稍微鬆了口氣,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蕭河,拜託你了。」

「嗯。」我點點頭。

雖然是答應了,但我心裡卻還是沒有底。

我家已經搬走了幾年,和小雨家早就斷了聯繫,這次霍南平讓小雨來救我也是看在我家曾照顧小雨的面子上。

可他這個人性子十分古怪,他能救我,卻未必會救其他人。

看來,這件事歸根結底還得拜託小雨。讓她在合適的時候為李軍他們說說話,但霍南平是不是真的能夠出手誰也沒有辦法保證。

在囑咐了王碩先暗中尋找一下那女屍之後,他便神色複雜的和我道了別。

可就在轉身的剎那,我全身的血液卻彷彿在一瞬間凝固住了。

「等等!」我叫住了他。

王碩轉過頭,驚訝的看著我:「怎麼了?」

我瞪大了眼睛,目光落在了他的後背。

王碩穿著一件白襯衫,但此時的白襯衫後,卻有一個很小的血手印兒……

跟我昨天見到的一模一樣!

「你昨天是穿的這件衣服么?」我嚴肅的問他。

王碩搖搖頭,也不知道我發現了什麼,緊張的都快哭了:「不是,我今天早晨臨來的時候剛換的。」

「這是什麼?」我指著他後背說道。

王碩身體僵硬,下意識咽了口口水,努力的轉過頭想要看到背後有什麼東西,可看了半天什麼也沒看到。

他急了,一把扯開了襯衫的扣子,將襯衫直接脫了下來,立刻看到了那個血手印兒。

「蕭河,它來找我了,那個東西來找我了!」因為過度的恐懼,王碩顯得異常激動。

「你別著急,現在是白天,它不可能來找你。你先告訴我,你來找我的時候有沒有發覺什麼奇怪的地方?」

「沒有,我就是直接來的,什麼都沒看到。該不會,該不會在我們談話的時候……」

我感覺後脖頸有些涼,深吸了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你現在馬上回家,把這件衣服燒掉。其他不用管,哪人多去哪,等天一黑立馬來找我。」

王碩驚恐的看著我:「蕭河,我不會死吧,你得救我啊。」

我搖搖頭:「先照我說的做,那東西我們都看到了,你死的話我也活不成,會沒事的。」

王碩明顯不相信我的話,但我現在卻又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雖然很矛盾但人最怕的就是見不到希望,我現在就是他的希望,聽我這麼說,他趕緊跑回了家。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不遠處,我的心情已經複雜到了極點。

剛才,在我們談話的時候,那個東西曾偷偷來過……

它究竟想做什麼呢?

和正在燒火做飯的爺爺奶奶打了聲招呼,我回到了房間。

霍思雨剛醒,躺在炕上一雙明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看著棚頂,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見我回來了,轉過頭對我笑了一下:「小河哥。」

「小雨,我有點事想問你。」我坐在炕沿,看著小雨認真的說。

小雨一雙明亮的眼睛望著我,聽我說完話後輕輕點了點頭:「小河哥,你問吧。」

「你說,我會死么?」我問她。

小雨聽我這麼說,臉色頓時變了,忽然坐起身用雙手捧住了我的臉,仔細檢查了一會兒後總算是鬆了口氣。

「小河哥,你為什麼這麼說?」

我將王碩帶回了一具女屍這件事對她講了出來,小雨聽完後張開了小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但最後卻什麼也沒說。

見到她這個樣子,我心中也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小雨你告訴我,你爸還對你說過什麼?」

「沒,沒什麼呀。」小雨目光忽然變得躲閃。

她從小性格就比較單純,根本不會騙人。

而現在,她越是說沒什麼,那就證明一定會發生什麼。

「小雨,你是不是真的知道什麼?」我繼續問她。

小雨低著頭,顯得異常沉默。

我故作失望的看著她:「小雨,什麼事連小河哥都不想告訴了嗎?」

小雨抬起頭,小臉上帶著一絲慌亂:「不是的,是我爸不讓我說。」

「可現在我想知道。」我說。

小雨神色複雜,遲疑了好久才看向我:「我爸說,咱們村裡要死人了。不過小河哥,你放心好了,我是不會讓你死的。」

我心臟一陣狂跳,小雨說我們村要死人了,可卻沒有說死的是誰。

但按照眼下事情發展來看,要死的人絕對逃不脫我們昨晚接親的幾人當中。

可她又說不會讓我死,那難道死的會是李軍和他的那幾個朋友?

「小雨,你爸還說了什麼?」

「沒有了。」小雨回答。

「真的沒有了?」

「真的。」小雨認真的說道。

我相信她就只知道這些,點了點頭。

現在知道我們中有人要死,但是會以什麼方式什麼時間我都不知道。

我有心想要阻止這一切,可我該怎麼辦?

對了,霍南平!

「小雨,你把你爸電話給我,我有事求他。」我對小雨。

小雨點點頭,拿出手機翻出了霍南平的電話號碼。

可當我打過去的時候,電話卻始終無法接通。

是真的無法接通,沒有任何提示的聲音。

連續撥打了幾次,依舊是如此。

「小河哥,我爸總是這樣的,如果他看到你給他打過電話他會給你打回來的。」見我失望的樣子,小雨忍不住安慰的說道。

「嗯。」我點點頭,心情卻徹底跌入了低谷。

現在所有事情都沒有想通,而眼下唯一能夠救下我們的人也不知道在哪裡,我們無時無刻都在危險之下,沒人知道會發生什麼。

正在一籌莫展之際,從門外突然傳來了一聲輕咳聲。

「那個小雨小河,你們倆別膩著了,來外屋吃飯了。」奶奶在門外說道。

我有些尷尬的瞅了眼小雨,發現小雨小臉通紅也不好意思看我,苦笑了一下走出房間。

一個上午很快過去,王碩也再沒來找過我,我倒是去找了一趟李軍,可是卻聽他家裡人說一大早就出門了不知道去了哪。

女方家的風俗是臨近傍晚的時候舉行婚禮儀式,大喜的日子李軍居然在這個時候出門了。

難道我們都想錯了,其實那具女屍是被他藏了起來?我心想。

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畢竟是他結婚,如果讓人知道昨天夜裡接親居然帶回了一具女屍,總會讓人覺得晦氣。

可早晨王碩那個血手印兒又是什麼意思?

我不敢多想,只盼望著李軍早點回來詢問一下。

可沒想到,一直到晚上婚禮儀式都快開始了,他才匆匆趕了回來。

並且,帶著一身土!

臨近傍晚,李家已經準備好了婚禮的一切事宜,但這個時候李軍卻還沒有回來,手機也沒帶。

之前李家人已經出門找過他幾次,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

有什麼事是比婚禮還要重要的?我再次想起了王碩講起的那具女屍。

難道真的和我猜測的一樣?

瞅了眼四周,有些意外,王碩竟然也不在。

我告訴他要待在人多的地方,他這個時候去了哪?

眼看著婚禮就要開始,新郎卻不知所蹤,李家人便求村裡人幫著出去找找。

恰恰就在這時,失蹤了一整天的李軍居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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