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星座 > 和你親熱時男人究竟在想什麼?

和你親熱時男人究竟在想什麼?



(圖源網路,如有侵權聯繫刪除!)






D省,市中心。


裝修的金碧輝煌,堪比皇宮的午夜會所——夜魅,就堂而皇之的霸佔了商業街的最繁華地帶。


會所中,閃爍的燈光格外耀眼,讓每個人的面容都變得不是格外真切。


正是這樣的環境,才能讓人心底最深處的慾望得以毫無顧忌的展露,宣洩……


濃郁的荷爾蒙氣息似乎讓溫度都變得熱切起來。

吶喊聲和口哨聲交相呼應,隨著圓形舞台上跳舞的女郎每一個大膽的動作,此起彼伏。


今夜在台上演出的是幾位外國女郎。


金髮,碧眼,紅唇……


飽滿,細腰,長腿……


她們就像修鍊千年的妖精,個個都有魅惑人心的本事。

每一個撩人的舞姿,魅惑的眼神,都能輕易的黏住男人的目光。


「脫……脫掉最後一件,爺給你們三萬,美金!」


終於有人禁不住撩撥,用飽含慾望的聲音嘶吼。


隨著男人手上的嶄新的美金飄灑在舞台上,幾個外國女郎微微一笑,身體上僅剩下的最後一絲遮擋幡然滑落。


這便是夜魅,女人的銀行,男人的天堂。

後台,更衣室。


扣好黑色勁裝的最後一粒扣子,林姍對著鏡子苦澀一笑,拿起一旁的面具扣在臉上。


那面具是純黑的顏色,表面上滿滿的亮鑽,在燈光下格外晃眼。


在它的遮擋之下,林姍只剩下削尖的下巴和惹火的紅唇還露在外面。


連雙眼都恍恍惚惚的,讓人看不真切。

可儘管如此,她還是不願走出這間更衣室。


不願去外面被那些該死男人用探究的,玩弄的,猥瑣的目光打量。


如果可以,她就算是死,也不會進入這到處都是慾望的食人魔窟。


不過,有些事情,比死都要可怕


這份錢,她不能不賺。

「魅舞,你有完沒完?馬上就輪到你上台了,你要讓客人們等到什麼時候?」


更衣室的門就在此時被人敲響。


門外,媛媛超高的聲音傳來。


即使隔著一道門,也沒能消減她對林姍的厭惡。


魅舞,夜魅的客人送給林姍的藝名。

她是夜魅唯一一個不脫衣服,不陪客人,卻最有魅力的舞娘。


媛媛,夜魅的前任台柱,被這裡的客人們追捧了三年。


林姍來這裡的第一天,便把她的所有風頭搶盡。


「好了!」面具下的眉頭微皺,林姍搖頭苦笑,邁步走出更衣室。


媛媛一直對她恨之入骨,因為她有這的老闆宮離漠照應著,才不敢做出過火的事情。

而今天,宮離漠回了C省去處理家族事務,要半個月才回來。


她應該,不會放過這個難得的,刁難她的機會吧?


「今天宮少爺不在,媛媛姐親自監工?」


迎上媛媛惡狠狠的目光,林姍語氣貌似漫不經心。


聽出她話語中的威脅,媛媛微微一怔,眼底划過一絲狠意。


她跟在宮離漠身邊,為夜魅賣命已經三年了。


這三年,她不知道為夜魅賺了多少錢,為宮離漠拉攏了多少富商老闆。


林姍一出現,就把她的一切都搶了?


連帶向來對他們這些舞女敬而遠之的宮離漠,都對她噓寒問暖,關懷備至?


憑什麼?


「魅舞,你也知道宮少爺沒在?」


目光嘲弄的盯上林姍,媛媛勾唇冷笑:「我可告訴你,這半個月你可謹慎著點,別老得罪客人。」


「我沒本事像宮少爺那樣幫你擺平,到時候……」


緩緩的向林姍靠近了幾步,媛媛口中的熱氣都噴在她的臉上。


聞到她身上煙味和香水味交織的味道,林姍頓時滿心厭惡。


在她心中,媛媛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靠賣笑為生的風塵女子。


她的一生,都將因為在夜魅的日子毀於一旦。


偏偏的,她還不自知,越陷越深,渾然自得。


憐憫的瞧了媛媛一眼,林姍後退一步,沉默著向舞台走去。


修長的背影,微微揚起的頭顱,讓她與這裡的場景格格不入。


「你……」林姍的離開頓時讓媛媛氣白了臉。


惡狠狠的盯著她的背影瞪了許久,畫了精緻妝容的面孔才恢復正常。


「林姍,我看你還能得意幾分鐘!」紅唇中低低的吐出一句話,媛媛的語氣冰冷又猙獰,邁步跟了上去。


好戲就要上演了,她怎麼可能錯過?


此時的林姍,剛剛走上舞台。


一身黑色勁裝的她身材修長又凹凸有致,十足惹火。


烏黑的長髮在腦後束成了馬尾,幹練又利落。


手上牽著的,是她在夜魅唯一的舞伴,一頭站起來足有一米半高的白狼。


「看,魅舞出來了!」


和那些外國女郎表演時不同。


林姍出現在舞台上,整個夜魅除了短暫的驚嘆,便是長久的沉默。


沒人吵鬧,沒人吶喊,更沒有人豪氣十足的向舞台上扔錢。


每個男人的雙眼都盯在她的身上,眼底充斥著無邊的佔有和征服慾望。


哪怕她那身勁裝的設計極其保守,連脖頸和手臂都不露。


可林姍的魅力,依舊勝過夜魅的任何一個舞娘。


她只要站在那裡,含煙帶霧的桃花眼淡淡一掃,就能讓每一個見到的男人為之瘋狂。


但同樣的,也沒有人敢去打擾她。


林姍,只管跳舞,不會和任何客人來往。


這是她來夜魅第一天,宮離漠親自定下的規矩。


足有一分鐘的沉默過後,看呆的音響師終於緩過了神。


快節奏的歐美音樂響起,林姍握住白狼的右爪,凹凸有致的身體款款擺動。


她的身材好,只是站在那裡便是一道風景。


更何況,那舞姿同樣精彩,一曲桑巴舞被她演繹的熱辣非常。


人與動物的舞蹈,看得所有人血脈噴張。


只有林姍知道,她此時堅持的有多艱難。


往日溫順的白狼今天不安分的緊。


握在她手裡的狼爪利爪根根伸出,刺得她掌心火辣辣的疼。


那狼嘴張著,流著口水,呼哧呼哧的噴著熱氣。


一雙綠油油的狼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目光充滿了侵略。


那種渴望的眼神,像極了舞台下那些惦記她身體的男人。


「白狼,堅持一下,馬上結束了!」


眼角的餘光瞧見媛媛冷笑的臉,林姍愈加肯定白狼被人動了手腳。


她提防了一切,唯獨忘記了白狼。


趁著一個轉身的動作,林姍連忙輕聲安撫。


手掌觸碰到白狼的鼻尖,灼熱的溫度燙的嚇人。


本就躁動不安的白狼忽然嚎叫一聲,張開大嘴對著她就撲了上來……







白狼忽然的舉動嚇得台下頓時驚呼聲四起。


有眼尖的人瞧見白狼昂然挺立的某物,頓時明白溫順的白狼為何就發了瘋。


林姍那女人果然是美過妖精,就連白狼都抵禦不了她的魅力。


那些男人喜歡的便是刺激,如此罕見的人與動物大戲就在眼前上演,他們如何能不激動?


人群中開始有人大聲喝彩,激情勃發的聲音中充斥著畸形的快感。


而台上的林姍,卻是在進行著生死搏鬥。


成年的白狼兇狠的厲害,力氣更是大得離譜、


平日里和她瘋鬧起來,她都不是它的對手。


更何況此時它明顯處於不清醒的狀態,那雙狼眼混混沌沌的全是渴望,根本就不記得她是誰?


尖利的獠牙散發著冷森森的光芒,看上去便讓人心驚膽戰。


林姍險險的抽回了手,才避免了被白狼把手咬掉的慘劇。


面對迎面撲過來的狼身,卻再也來不及閃開。


滾燙的狼身下一秒便撲在了她的身上,近百斤的體重直接把她撞得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高挑的身體實打實的摔在舞台上,冷硬的地面摔得林姍五臟六腑都移了位。


「嗷,白狼加油,上了她……」台下,吶喊聲比剛剛更甚。


那些難聽的話語出自不同人的口中,卻是帶著同樣尋求刺激的渴望。


閃爍的燈光讓本就眼冒金星的林姍愈加眩暈。


她用力的閉眼,再睜開,這才清醒一些。


艷紅的唇角,一抹自嘲的冷笑浮現出來。


平日里,台下的那些男人們換著法子的訴說對她的喜歡。


可現在,不還是為了看一場好戲連她的性命都不顧了?


「白狼乖,你先讓我起來,恩?」


明顯感覺到白狼的情緒愈加煩躁了,林姍擋住他四處亂拱的嘴巴,輕聲安撫。


她褲子後面的兜里備了麻醉針,只要能拿出來,今天就可以化險為夷。


剛剛摔得太重,她現在每動一下身體就疼得要命。


一隻手不停的撫摸著白狼的腦袋,安撫它,一隻手拚命的向兜里摸。


可是,麻醉針呢?


眼角的餘光掃到台下,媛媛得意的嘴臉,林姍的心頓時涼的徹底。


她剛剛換衣服的時候刻意檢查了麻醉針,現在卻不見了。


而和她近距離接觸過的人,只有媛媛。


知道自己再也沒有指望,林姍索性豁出去了。


她兩手抓住白狼的前爪用力向後推,趁著白狼還沒反應過來,翻身就要坐起。


可她忘了,狼的反應之快,根本就不是她可以與之比擬的。


她的動作徹底觸怒了白狼。


它嚎叫一聲,噴著熱氣的狼口直接對準她的脖子就咬。


她甚至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鋒利的狼牙就已經穿透衣領,觸碰到了她的皮肉。


這一剎那,她彷彿看見了死神就站在她的近前。


不,她不能死。


爸爸還在病床上躺著,等著她賺錢買葯。


「白狼,不要……」


聲音因為驚慌失措止不住的顫抖,林姍大吼,聲音尖銳難聽的不成樣。


那聲音送進耳朵里,她自己都覺得震得她太陽穴疼。


刺耳的聲音終於讓白狼混沌的眼裡有了一絲清明,咬人的動作也有了片刻的停頓。


林姍鬆口氣,顧不得狼爪在身上亂刨,雙手死死捏住白狼的嘴巴。


幾次想要張開嘴巴都被她阻止,白狼愈加煩躁。


悶悶的嚎叫著,四肢亂蹬。


尖利的狼爪粗壯有力,幾下就把她的黑色皮衣抓的破碎不堪。


「林小姐……」


眼見著林姍就要堅持不住,台下終於有人沖了上來。


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正是宮離漠的貼身助手,阿邦。


林姍來了之後,他便一直負責保護她的安全。


「林小姐你沒事吧?那邊有客人打架,我……」


用隨身攜帶的麻醉針制服了白狼,阿邦緊聲詢問。


瞧見林姍破碎的衣裳下大片雪白的皮肉,連忙脫下西裝外套丟給她。


台下,媛媛見事情不成,不甘的咬了咬嘴唇。


對著人群中使了個眼色,悄悄離去。


頓時,那些原本因為沒看到好戲而失望的人群中,有幾個人又活躍起來。


「脫衣舞,跳脫衣舞!」


「都被白狼脫了一半了,繼續下去……」


男人們瘋狂的吼聲此起彼伏,一聲比一聲響亮,場面頓時失去了控制。


「林小姐,這……」


台上,阿邦盯著林姍,滿眼為難。


宮離漠不在,那些客人他得罪不起。


可要是真的讓林姍跳了脫衣舞,恐怕宮離漠回來,剝的就是他的皮。


「你先帶白狼下去吧,我來解決!」


桃花眼透過面具看著台下的一切,林姍冷聲答道。


事情已經很明顯了,是媛媛想要對付她。


剛剛打架調走阿邦的客人,現在在台下起鬨的客人,恐怕都和她脫不了干係。


媛媛把她逼到這份上,她想逃,談何容易?


他們想讓她跳舞,她跳就是,先穩住場面再說。


至於怎麼個跳法……


大腦飛快的運轉著,林姍目光在台上掃視一圈,瞧見旁邊白狼籠子上的紗布罩子,頓時有了主意。


衣服撕裂的『撕拉』聲在籠子後不斷響起。


對於男人來說,那聲音無異於是最好的挑逗。


叫好聲,口哨聲頃刻間蓋過了那幾個帶頭起鬨的人。


大家都等著林姍驚艷出場,她就穿著那個白色的紗布罩子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那白紗並不很薄,足以遮擋住她的身體。


只有燈光打過來的時候,能瞧見白紗下女人的身體纖細卻不失火辣。


音響師適時的放出一曲古典的音樂。


林姍紅唇微勾,散開束起的黑髮,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她的身體柔軟的很,每一個動作都演繹的恰到好處。


白色紗衣,墨色長發……


翩翩起舞的她就像宮廷中走出的美人,與生自來就帶著一股子迷人的氣質。


一曲別樣的舞蹈,看傻了台下所有男人。


夜魅二樓,玫瑰套房。


豪華的裝潢透露著這包廂的價格不菲。


包廂中,一個身材高大,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臨窗而坐。


他正透過窗子看著樓下的表演。


修長的,骨節分明的大手把玩著水晶高腳杯,一小口一小口的輕啜。


男人那張鬼斧神工的面容自始至終都掛著乏味,就連林姍被白狼撲倒,都不曾引起他半點興趣。


直到她一身白紗出現在舞台上,翩翩舞動自己的身姿,男人的目光終於被吸引了過去。


那雙丹鳳眼是墨一樣的黑,幽深的望不見底。


透過女人蝴蝶一般輕盈的身體,浮現在他眼前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


回憶,灼心……


「我就要她了,帶上來吧!」


瑩白的指指了一下林姍,男人冷聲吩咐,杯中殷紅的酒液盡數入了口。


那液體滋潤了他的唇,兩片薄唇紅的魔魅而撩人。


「是,司凌少爺……」







林姍走下舞台已經是半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擔心自己一旦走了又會有人鬧事,給宮離漠添麻煩,更擔心媛媛會借題發揮。


和白狼的搏鬥早就耗盡了她的力氣,更別說她還跳了半小時的舞。


在舞台上的時候一心想著如何救場,她還能咬牙堅持。


這會下台了,才感覺到渾身上下酸疼的厲害,連腿都軟的打顫。


她的身上出了一層黏膩的汗水,被白狼抓傷的地方被汗水打濕,火燒火燎的疼。


自小怕疼,此刻又是疼痛又是疲累,讓她走路都變得困難起來。


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挪回了屬於自己的休息室。


這間小休息室是宮離漠刻意給她隔出來的。


六七平米的地方,除了一張單人沙發,一個梳妝台,一排衣服架子,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林姍蜷腿半卧在沙發上,打算閉上眼休息一會。


瞧見掛鐘上的時間,就不得不打消了休息的念頭。


現在林家一切都是她的繼母王艷茹說了算。


騙她上夜班,才好說歹說的給她留門到十二點。


再有一小時就到了鎖門的時間了。


如果她回去晚了,就算喊破喉嚨,王艷茹都不會讓人給她開門。


第二天,還會冷嘲熱諷的訓斥她一頓。


說她不守本分,夜不歸宿,丟了林家的臉面。


想起王艷茹尖酸刻薄的嘴臉,林姍的目光忍不住冷了幾分,周身的氣場都變得凌厲。


那個女人,在母親死後的第三天就帶著兩個孩子登堂入室。


這麼多年,她們想盡辦法欺負她,排擠她。


明明她是林家的小姐,日子過得卻比私生女還要不如。


而現在,林儒君病倒了,她更是趁機掌控了林氏公司。


她的兒子和女兒每天大把大把的花錢,林儒君的治病錢,卻要自己出來掙。


他們的目的,無疑便是想逼走她,逼死林儒君。


然後,他們就可以堂而皇之的霸佔屬於林家的一切。


「媽媽,你放心,我會聽你的話,照顧好爸爸的!」


「等爸爸的身體好一點,我會把屬於你的東西都奪回來。他們想要我滾出林家,我就偏偏不滾。他們想要林氏屬於我的那份股份,我就偏偏不隨他們的心愿。」


腦海中往事如電影般浮現,林姍的鼻子有些酸。


她站起身,對著鏡子喃喃自語,生生把盈上眼眶的淚水又逼了回去。


她不能哭,她也沒有資格哭!


「魅舞,出來。」休息室的門就在此時被人敲響。


『呯呯』的聲音急促而響亮,幾乎把門板砸碎。


兇巴巴的聲音中帶著狠意,正是媛媛。


「怎麼,沒能成功的算計到我,氣急敗壞了?」


林姍此時的心情正差,被她這樣一吼,更是心煩的厲害。


她猛地來開休息室的門,居高臨下的盯著比她矮一截的媛媛,面具後的桃花眼目光灼灼。


被林姍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虛,媛媛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再看她換上了一條白色長裙,那模樣看起來竟然比剛剛在舞台上驚艷一舞還美,媛媛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個後來居上的女人,樣樣都比她出色。


若是讓她一直留在夜魅,還哪裡有她媛媛的出頭之日?


更何況,今日給白狼偷偷喂葯的事雖然不是她親手乾的,卻和她脫不了干係。


若是等宮離漠回來了,別說她做他的女人無望,不丟了小命都算便宜。


「魅舞,凡事都要講究個證據的你說是不是?是你自己行為放蕩,勾的白狼都發了瘋,你怪得了誰?」


似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媛媛向前邁了兩步,畫著濃重眼影的眼眸和林姍對視。


又想到林姍根本就沒有證據,她卻被嚇到了。


索性點了根煙,半倚在牆上,各種難聽的,嘲諷的話語滔滔不絕。


桃花眼眨也不眨的盯著媛媛,林姍勾著唇角,但笑不語。


來夜魅的這些天,她早就見識了她的毒舌。


若和她一般計較,她都覺得被拉低了層次。


一直到媛媛說的口乾舌燥,林姍才淡淡一笑,開了腔:「說完了嗎?渴了吧?我這沒有水招待你,你自便!」


削尖的下巴微微仰著,林姍說著話,再不看挑釁的人一眼,轉手就要關門。


原本滿臉得意的媛媛微微一怔,臉色鐵青。


林姍的表現讓她覺得自己好像是拚命蹦躂的小丑,憋悶的厲害。


不過,想起她來這的目的,很快又開心了起來。


就算讓這女人口頭上沾了便宜又怎樣?


很快的,她就可以毀了她!


「呦,你要不說我還忘了,還真有正事沒說。多虧了你剛剛那一舞,樓上玫瑰套房的司凌少爺看上你了,讓我叫你過去!」


「魅舞,司凌少爺瞧上你是你的福氣!記得,一定要好好享受……」


紅唇微微張著,媛媛妖嬈的吐出一個煙圈,話語的尾音拖得老長。


聽到司凌少爺四個字,林姍頓時打了個冷顫。


司凌少寒,D省隻手遮天的人物。


那個男人神秘非常,連照片都很少見,名字就已經如雷貫耳。


傳說他俊美如妖,卻心狠手辣。


傳說他女人無數,卻從不動情。


他包下了夜魅的玫瑰套房整整三年了,隔三差五便來觀看演出。


可那些舞娘們,卻沒有一個人敢沾那位闊少爺的邊。


因為,曾有幸進入玫瑰套房的兩個舞娘,下場都是無比的凄慘。


「你站住!」上前扯住媛媛的手臂,林姍語氣嚴肅。


去見司凌少寒,輕則重傷,重則……


她怎麼會聽媛媛的話,送上門去任人宰割?


「媛媛,你貌似忘了,我不見客人,這是宮離漠定下的規矩。」


「就算你算計了我,壞了宮離漠的規矩,你以為你的下場會比我好嗎?」


桃花眼死死盯著媛媛,林姍直接抬出宮離漠。


那氣場十足的話語,頓時刺得媛媛氣急敗壞。


她最討厭林姍每次遇到難處都倚仗宮離漠。


那是她跟隨了三年,喜歡了三年的男人。


「呵,嚇唬我嗎?沒關係,你可以不去!不過,你這個星期的工資我也不會發給你!」


「宮少爺回了家裡,手機打不通。你不是急著用錢嗎?等他回來好了!」


咬牙切齒的吼了一句,媛媛甩開林姍的手,大步離去。


那力道甩的林姍一個趔趄,險些摔倒,站在原地呆若木雞。


只感覺整個人如同被澆了一盆冷水,渾身冰涼。


錢,是她的死穴……







午夜的夜魅,熱鬧非常。


林姍桃花眼望人頭攢動的舞池,眼前浮現出的卻是另一番景象。


那是一處荒涼的海岸,怪石嶙峋,寸草不生。


如同刀斧挖鑿出來的垂直石壁下,海水如同野獸一般咆哮,奔騰。


天色陰的嚇人,烏雲壓頂,讓人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海鳥低飛,時不時傳出的叫聲怎麼聽怎麼帶著一股子凄涼。


那一年,林姍四歲。


父親林儒君魔障一般忽然提出離婚,不管林姍和妹妹怎麼哭,肖婉兒怎麼鬧,都沒能改變他的主意。


終於,他的絕情把肖婉兒逼上了絕路,抱著林姍的雙胞胎妹妹跳海身亡。


那時候,林姍是恨林儒君的。


他把母親逼上了絕路,屍首無存。


母親離開僅僅三天,便另娶嬌妻。


別說他病了,就算死了,也是咎由自取。


可林姍忘不了,肖婉兒臨死前最後說的話。


林姍,你是替我和你妹妹活著,替我們照顧你爸。是我對不起他,如果你照顧不好他,你就不配做我肖婉兒的女兒!


當時的風很大,肖婉兒尖銳的喊叫和妹妹恐懼的哭聲卻還是清晰的送進了林姍的耳朵里。


一聲悶雷炸響,大雨傾盆。


肖婉兒凄苦的笑著,抱著哇哇啼哭的孩子墜入海水之中。


浪花翻滾,即使已經時隔多年,林姍依然記得那天的海水有多涼。


「媽,放心吧,我會聽你的話!」


喧囂的音樂終於讓林姍緩過神來。


她輕聲呢喃,紅唇習慣性的勾起。


面具下,俏臉卻早已被淚水沾濕。


有時候,活著,不如死了。


比如她,沒人知道她有多羨慕妹妹,雖然早早喪命,卻可以和媽媽在一起。


而她,四歲便和繼母生活,每天被兩個比她大的孩子欺凌侮辱,那日子怎麼是一個凄慘了得?


雙手死死的抱著自己的雙臂,林姍終於還是做了決定。


她要去玫瑰套房,見司凌少寒。


他再怎麼可怕,大不了她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人群中,正和一個中年男子跳舞的媛媛始終都關注著林姍的動向。


見她一步步的上了樓,走向玫瑰套房,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快意。


她在夜魅的時間畢竟比林姍要長,對司凌少寒的了解也多一些。


那個魔鬼一樣的男人,最討厭兩種女人。


故作清高,裝模作樣的。


牙尖嘴利,敢和他頂嘴的。


而林姍,兩樣佔全了……


隨著林姍進入玫瑰套房的時間越來越長,媛媛一張臉幾乎笑開了花。


彷彿已經看見了林姍被人從套房裡扔出來,打的滿臉是血,斷手斷腳的模樣。


只是,此時套房中的場景,卻和媛媛所想的截然不同。


偌大的房間安靜的幾乎有些詭異,連呼吸聲都聽得清清楚楚。


高俊的男子正半躺在沙發上,品嘗著一瓶威士忌。


不,說品嘗,不如說牛飲。


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已經橫躺豎卧的放了四五個空瓶子,濃重的酒氣把空氣都染上了辣味。


他卻還在大口大口的喝著,酒液溢出嘴角,濕了西裝,也渾然不覺。


許是酒喝多了,他俊美的面孔有些蒼白,愈加襯托的薄唇紅艷艷的耀眼。


略長的黑髮微微凌亂著,半遮半掩之下,古井般幽深的狹長黑眸邪氣十足。


他是林姍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驚艷到讓人不由自主的連呼吸都停滯。


尤其是那雙眼,亦正亦邪。


好似生了鉤子,輕而易舉的就能把人勾進去,溺死在其中。


「司凌少爺,您找我?」


獃獃的盯著那面孔看了許久,林姍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彎著腰,低著頭,雙眼只管盯著自己的腳尖瞧。


若不是心臟在胸腔里亂跳,心跳聲震得她面紅耳赤,林姍一定不會承認自己看呆了。


這個男人,一定是披著天使面孔的惡魔,讓她初見就亂了分寸。


沙發上,司凌少寒似是早已見慣了女人這般模樣。


聽見林姍不安的聲音,黑黝黝的眸子才看向她。


「看夠了?看樣子夜魅的舞娘還不都是太花痴!」


殷紅的薄唇輕啟,司凌少寒語氣平緩的聽不出情緒。


慵懶的模樣如同妖孽,話語里卻明顯透露著他對舞娘的不屑。


倒是也不怪他這麼想。


之前叫上來的那兩個舞娘若不是對他動手動腳,直接把他往床上拉,他也不會對女人動粗。


可這話聽在林姍的耳朵里,林姍就覺得有些難聽了。


分明是他叫她上來的。


否則,就算他長得比女人還好看,她也不會跑上來看他。


「司凌少爺長得漂亮又有風情,魅舞就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還請司凌少爺大人有大量,別放在心上!」


悄悄翻了個大白眼,林姍露在面具外的紅唇卻依然掛著笑容,連唇角的弧度都沒有變。


沙發上,司凌少寒臉色一黑,手一抖,瓶子里的酒再次灑了一身。


漂亮又有風情!


這是在誇他,還是損他?


這女人的膽子不小,大概也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吧!


不過沒關係,只要她的舞蹈能讓他找到雪兒的影子,他便饒過她這一次。


「喝酒!喝光了這杯,跳支舞給我看看!」


秉承著有仇必報的習慣,司凌少寒雖然已經打算不計較了,卻還是小小的報復了林姍一下。


威士忌專用的方形玻璃杯,滿滿的一杯酒液,看著就讓人頭暈目眩。


他卻連拒絕的機會都不給,直接送到了林姍眼前。


縱使林姍酒量還算過得去,卻也看得舌頭根發麻:「司凌少爺,我……」


跳舞可以,酒不喝行不行?


「女人,我從來不敬別人酒!」


林姍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司凌少寒堵了回來。


看那黑眸里十足的冷氣,分明在說: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感覺到自司凌少寒身上傳遞而來的壓力,林姍頓時覺得自己剛剛太放肆。


這位大少,她得罪不起!


「司凌少爺,我自己來!」


這一想法讓林姍頓時乖了不少,接過酒杯就向嘴裡倒。


一杯進肚,林姍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燒灼的冒了煙。


生怕司凌少寒再讓她喝酒,林姍話都沒敢說,直接自己放了音樂開始跳舞。


古典的,現代的,民族的……


倫巴,恰恰,拉丁……


林姍大學主修的舞蹈,幾乎能叫上名字的她都會。


而且,每一種舞蹈她都能掌握其中的精髓,給人驚艷的感覺。


可是,任憑她使出百般能耐,就差把廣播體操也表演一遍,司凌少寒卻沒有半點反應。


他就慵懶的靠在沙發上,默默的喝著酒。


看不出喜怒,也不說好壞。


明顯感覺自己累得雙腿打顫,剛剛喝下的那杯威士忌也開始出來作亂,頭腦發暈,林姍沒轍了。


司凌少寒剛剛讓她跳舞的時候,她甚至還有些慶幸。


只是跳舞而已,這位大少爺也沒有那麼難纏。


可現在……


難不成之前那一死一殘,都是跳舞累的?







心中的猜想讓林姍頓時打了個冷顫。


原本累的一身熱汗,又忽的冒出一身冷汗,酒都醒了幾分。


剛好此時一首古典的曲子響起。


林姍跟隨著緩慢的節奏,也放慢了動作。


一圈一圈的旋轉著,白裙水波般盪起,一直飄到司凌少寒身邊。


「司凌少爺,您看,我跳的舞您還喜歡嗎?」


生怕司凌少寒那雙凌厲的黑眸看透她是想藉此機會休息,林姍直接站在了司凌少寒的身後。


一邊問話,一邊扶著沙發靠背大口大口的喘氣。


連續跳了這麼長時間的舞,林姍早就累壞了。


她嗓子微微沙啞,喘息更是急促。


上氣不接下氣說出的話送進司凌少寒的耳朵,瞬間便把他拉扯到回憶之中。


過往的場景排山倒海襲來,悲痛的往事讓司凌少寒的呼吸都亂了節奏。


現實和回憶重合,他彷彿又看見了那嬌小的女人在他身邊偏偏起舞,白色的衣裙在夕陽下聖潔的如同一朵白蓮花。


一舞結束,她總是笑著跑向他,問:少寒,你喜歡我為你跳舞嗎?


那銀鈴般清脆的笑聲和飄飛的白色衣裙,是他記憶中最美的風景。


而這個女人,剛剛,好像問了差不多的話。


「你說什麼?」


習慣了一個人品嘗思念的滋味,哪怕心中萬般苦楚,司凌少寒卻連說話的聲調都沒變一下。


只是那雙丹鳳眼忽的冷了,涌動著痛楚而危險的氣息。


而林姍站在他身後,看不見。


「司凌少爺,我問,我跳的舞您喜歡嗎?」只當做司凌少寒在擺譜,林姍語氣更加卑微。


為了表示自己的恭敬,她刻意讓聲音變得諂媚,原本挺直的腰板也彎了下去。


她只想趕快應付好司凌少寒,拿了工資回家。


林姍的動作讓兩人的距離頓時靠近不少。


陌生的男性氣息衝進鼻孔,濃郁的酒味之下,是淡淡的,好聞的茉莉花香。


那清冽的香氣像極了母親肖婉兒身上的味道,讓林姍覺得親近的很。


雖然覺得男人身上有那種花香略顯娘炮,林姍還是借著酒勁,大著膽子狠狠的嗅了嗅。


感覺到女人灼熱的氣息噴洒在脖子上,發梢更是有意無意的掃過臉頰。


司凌少寒從回憶中驚醒,冷笑瞬間布滿眼角眉梢。


這個女人,剛剛還是一副乖巧的模樣。


只是這一會便忍不住了,開始勾引他了?


「就憑你,也配得到我的喜歡?」


高大的身體從沙發上彈起,司凌少寒冷冷的勾著紅唇,反手便扯住了林姍烏黑的長髮。


他身高足有一米九,身體更是健碩非常,爆發力十足。


縱然這一扯沒用多大力氣,林姍依然覺得頭皮像要被剝落一般的疼。


最主要的是,林姍自始至終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哪裡錯了,得罪了他!


「司凌少爺,您……」強壓下心中泛濫的火氣。


林姍疼得直冒冷汗,只能往回拉自己的頭髮,以此緩解痛苦。


見司凌少寒只是冷笑,半點放手的意思都沒有。


她氣的要死,忽然想起男人剛剛滿是嘲諷的低吼出來的話。


他以為,她看上他了?


就算他長得好看,可也被著令人討厭的性格抵消了。


初次見面,他沒問清楚就這般篤定,未免也太自戀了一些。


「司凌少爺!」強行拽回自己的頭髮,林姍卸下諂媚的笑容,語氣清冷。


「您比女人還漂亮幾分,魅舞可不敢奢求您的喜歡!魅舞就是問問,這舞蹈可還入了司凌少爺的眼?」


含煙帶霧的桃花眼透過面具直直的看著司凌少寒,哪怕林姍刻意收斂了,目光還是微微凌厲。


出口的話字面上聽著客氣,勾起的嘴角卻泄露了她的情緒。


司凌少寒那般聰明的男人,怎麼可能聽不出林姍是諷刺他沒有內涵?


勾引不成,就改挑釁?


這個女人,膽子真不是一般的大!


「內涵嗎?」心中已經動了氣,司凌少寒表面上卻並不露聲色。


尤其是薄唇勾起的絢爛笑容,美得耀眼,反而會讓人覺得他心情很好。


只是,他的下一句話,就完完全全的暴漏了他的惡魔本質。


「我讓你看看我的內涵!交換條件是,我要你身上穿的裙子,怎麼樣?」


黝黑的眸底綻放出邪魅的笑容,司凌少寒說著話,修長的手指已經連續解開了三顆襯衫紐扣。


並且,還在繼續……


他穿的是淡粉色的襯衫。


那顏色美得讓人愛不釋手,在他的膚色面前卻依然遜了色。


細膩,白皙,零毛孔……那肌膚美得,讓女人都嫉妒。


桃花眼在面具下睜得滾圓,林姍完全不知道該用什麼辭彙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臉蛋熱騰騰的,蒸的她難受之極。


待瞧見男人粉嫩胸膛上的兩點嫣紅,更是臉頰連同脖子都紅的徹底,險些一口氣上不來昏死過去。


這是她二十二年第一次看男人的身體。


看到的,還是有著惡魔之稱的男人,司凌少寒。


瞧那男人紅唇微勾,擺出的那副任君採擷的模樣,真是不要臉到了極致。


「你……」


「我……」


「司凌少爺,你那麼有錢,喜歡穿裙子可以自己去買。各種款式,各種品牌,隨你挑選。我的是S碼,你穿不了!」


唇瓣因為惱怒抖個不停,林姍試了好幾次才把話說的連貫。


又羞又惱的她也顧不得是否得罪司凌少寒了,語速飛快的說完,轉身就逃。


那該死的男人衣服都脫了,再不逃,難免被他吃干抹凈。


失了清白不說,一定會像之前那兩個女人那般被他折磨的非死即傷。


可是,門,為什麼鎖了?


密碼,是多少?


用盡最後一點力氣逃到門口,林姍才發現門鎖了。


瞧見身後虎視眈眈盯著她的司凌少寒,欲哭無淚。


而司凌少寒,還在咀嚼林姍剛剛的話。


意識到自己竟然被林姍說成了娘炮,好看的丹鳳眼就眯了起來。


「女人,你故意的!」


「裝單純?」


「扮蘿莉?」


分明嘴角是掛著笑容的,司凌少寒的聲音卻來自地獄般森冷。


此時的他就如同狩獵的豹子,一步一步的向林姍靠近。


儘管每一步都走的優雅,可那從牙縫裡擠出的話,卻在告訴林姍他隨時都會撲上來,咬斷她的脖子。


「司凌少爺,那個……」


後背貼著冷硬的門板,林姍尷尬諂笑:「我……和你開個玩笑而已!要不,我繼續給你跳舞吧!」


生怕司凌少寒活撕了她,林姍說著話,腳下已經有了動作。


原本想著借著旋轉遠離司凌少寒,卻不想衣領剛好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抓了個正著。


男人俊逸非凡的面孔貼近,幾乎貼在林姍臉上……


??

未完待續……


??

後續故事將更加精彩!


點擊下方

【閱讀原文】

繼續閱讀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十二星座愛情學 的精彩文章:

床上是炮友,床下是朋友的星座配
不會花言巧語但用生命愛你的星座男
不想娶我,那也別睡我了
2017下半年順風順水的5個生肖!
6月份愛情桃花運爆棚的三大生肖!

TAG:十二星座愛情學 |

您可能感興趣

為什麼女人親熱時總要關燈?
親熱時,為什麼男人愛開燈女人卻要閉眼?
親熱時,女人最厭惡男人的這三種行為,你們知道是哪些嗎?
對象平時挺內向的,為啥親熱時那麼「奔放」?不少人都想知道答案
親熱時男人的這個地方,女人一定不要碰!
親熱時,女人最喜歡做這三件事的男人
每當和女友親熱時,愛吃醋的金毛都要做出這個羞人的舉動!
一對情侶親熱時,吻了男朋友這個地方,讓男朋友丟了性命!
親熱時錯喊名字讓女友怒與其分手,都怪這款神作太真實了
開心一刻:和媳婦親熱時,不小心撥通了丈母娘的電話,她說要……
小個子女生和男票親熱時,最害怕的事兒是……
網友每次和女盆友親熱時,家裡的貓都是這個表情哈哈…
兩隻狗狗一見傾心,親熱時忽視主人炙熱目光,主人們別哭!
親熱時被孩子撞見?多數父母都做錯了!一定要提前學習處理方法!
親熱時老公舒服不舒服,摸摸他這裡就知道!
夫妻倆親熱時,這個「部位」最好別用力吻,可能對方會「埋怨」你
鏟屎官偷窺貓咪親熱時慘遭發現,結果只好被喵星人無情嘲諷!
親熱時老公爽不爽,摸摸他這個地方就知道!
浙江某離婚女子在家與狗親熱時下邊被卡住,無奈報警求助……
兒童不宜,揭秘十二星座最怕親熱時遭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