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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深夜果聊,使我毀了容,還被鬼纏上

都說西南地區少數民族雲集,多出奇人異事,但鮮少有人真的見識過,這很正常,因為真正會一手獨特本事的人要麼獨來獨往,要麼家族內部傳承,且大多生性清冷孤傲,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刻是不會暴露自己的本領的。

我們家就是家族傳承,可只傳到我爹那一輩,他便死活不肯傳給我,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明明可以靠這個生活得好一些,至少在村裡也能修個大點的房子。我娘說他是為我好,但我覺得這就像斷了我吃飯的活計一樣。

我知道爹是倔驢性格,所以我沒跟他吵,卻在他平時為村裡人「辦事」時偷偷的學了一些,又偷了一些他壓箱底的舊書來看,當然,看完得放回去,避免被他察覺。

我們家這一行老與「陰界」的玩意兒打交道,所以叫陰媒。

還別說,我覺得自己很有天分,雖說是偷偷學的功夫,自己到荒山野嶺試了試,似乎挺管用,那些牛鬼蛇神都不敢近身。

既然吃飯的行當被我爹斷了,我就只能人窮多讀書,爹娘似乎很支持我讀書,這不,雖說考上的是個一般的二本大學,但能出去見見世面也好,至於家族傳承,只能以後再說了。

凜南大學在南方G市,很多學校買地的時候一般買的是比較便宜的地,不是荒山就是亂墳崗,陰氣很重,這一點在我看到凜南大學的大門時就已經發現了,大學門朝正南方,一進門就是一尊浴火鳳凰的雕塑,高約3米,雕功很好,看上去栩栩如生。外行人肯定以為這就是尊普通的雕塑,然而我不是外行人,我知道正南方對應的正是八卦中的離卦,也對應風水裡的火。

為了驗證我的猜測,我迅速到學校的其餘幾個方位查驗,果然,正東方有一尊差不多大小的飛龍在天雕塑,正是八卦中的震卦,對應風水中的雷;正北方是巨龜雕塑,即北方坎卦,對應風水中的水;正西方是虎形雕塑,即西方兌卦,對應風水中的澤。

學校按五行八卦排列可不是什麼好事,說明這地兒絕對有大傢伙,得費很大的功夫才震得住,可學校人多手雜,要是誰把這些雕塑稍稍挪動了一點,破了陣法,放出什麼東西來,恐怕就不好收拾了。

這不是我該考慮的問題,畢竟我也只想做一個低調清冷的男子。

做陰媒,接觸的都是些陰損的玩意兒,所以首先要保證自身的身體條件,所以每天晚上我都會到學校操場夜跑,幾乎每晚都會遇到她,我的同班同學,江沁汵(hán)。

江沁汵的皮膚很白,修身的運動服,配上高高的馬尾,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學環境工程的女生不多,她在我們班比較容易引起男生關注。讓我納悶的是,她每晚都堅持鍛煉,臉色卻一天比一天蒼白,夜裡在月光的映襯下格外瘮人。

當然,我從沒跟她說過話,跑步時遇到了也就點點頭而已。

今天,我無意中瞥見了她的印堂黑成了一團烏雲,分明是被邪門的東西給纏上了。在跑第一圈的時候我就發現了,第二圈的時候我便多看了她幾眼,一直在猶豫要不要跟她核實,畢竟我不太習慣主動跟女生說話。

誰知道第三圈時,她叫住了我。

「盛獨行!」

我站住腳,這忽如其來的招呼讓我有點措不及防。

她笑笑說:「我是你同學。」

我臉上一陣發熱,我當然知道她是我同學。

她走到我面前伸出手說:「我叫江沁汵,既然天天咱倆跑步都要遇到,總不能每次都不打招呼吧,今天就算認識一下。」

我沒與她握手,悶著聲說:「行,那我們認識了,今天我跑完了,你也早點回去吧。」

出操場時我回頭看了眼,她還站在原地,此刻的她看起來很單薄,我心裡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或許是憐憫吧,有機會還是應該幫幫她。

時間還早,回宿舍也沒事做,便找了塊空草地坐下,用手機打開網頁來看,前幾天心血來潮在校園網註冊了個論壇,論壇名字就叫「校園靈異社」,我想,如果真有人遇到了奇怪的事,通過網路我或許能給他點建議,我也不理解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總覺得空有一身本事不用太浪費了。

論壇建了幾天,瀏覽量很少,偶爾有幾個人來發帖子說一些無關緊要的事,一看就是編造了來嘩眾取寵的,郵箱里有封私信,我點開看了眼,是個網名叫「貝斯手」的人發來的,內容如下:

壇主好,有件事情我不知道怎麼辦,想找人商量,卻又不能告訴身邊的朋友,我覺得很苦惱,無意間看到了您的論壇,雖然我並不相信您真的可以幫我解決問題,但我想,或許陌生人比較容易啟齒,但您能保證幫我保密嗎?

既然不相信我,幹嘛還問我。

不過現在無事可做,我抱著隨便問一句的心態加了他好友並回復了他,答應幫他保密。

他很快也回復了,第一句話就是:咱們都爺們,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想問,擼多了會不會容易被髒東西纏上。

我去,這丫的還是個超級擼手,不過我還是很專業的說:對,精乃男人之元氣所在,經常擼的人的確陽氣較弱。

貝斯手:果然,可是我和女朋友是異地戀,還沒成為男女朋友的時候我覺得她是那種特清純的女孩子,現在才談了十多天,她每晚跟我視頻聊天的時候都像變了個人,騷得不得了,還經常在視頻里脫掉衣服,她身材特別好,前凸後翹,我根本把持不住……你懂的,可過了幾天我就覺得身體不太正常,老是沒精神還乏力,甚至出現了一些幻覺,前兩天為了不讓那小騷娘們勾引,我在自習室一直看書到很晚,直到人都走完之後才準備收拾書本回宿舍,可就在我站起身的那一剎那,教室里的燈毫無預兆的滅了,四周漆黑一片,我第一反應是停電,便拿出手機照亮,然而就在我手機屏幕按亮的那一剎那,我在身前的椅子上看到一個穿著白裙的人影,我嚇得魂飛魄散,腿一軟一屁股坐到地上,這時燈卻亮了,椅子上什麼都沒有……

我問:這種情況之後還有嗎?

貝斯手:有,這幾天我每晚都會做那種男女之事的夢,醒來發現腳上穿著襪子,內褲被脫到膝蓋,被窩上還有粘稠的玩意兒,我曾以為是宿舍里的人惡作劇,可他們應該不會做得這麼過分,後來仔細想了想,我會不會是被什麼不幹凈的東西纏上了。

根據「貝斯手」的描述,這件事情的確跟髒東西有關,他惹上的應該是個冤死女鬼,為了維繫她能留在人間作惡的能量,就得不斷吸取男子身上的陽氣,這女鬼如果在「貝斯手」之前纏過別的男人,害過性命,那她就無法被超度,只能收了,可目前為止我的水平還停留在理論上,並沒真正出手收過鬼,但又不想在「貝斯手」面前丟臉,便給了他一個治標不治本的方法。

六字大明咒。六字大明咒很多人都知道,能念對的卻沒幾個,唵嘛呢叭咪吽,對應的拼音是:ong、ma、ni、bei、mei、hong,除了最後一字是第四聲外,其餘都是第一聲,我讓「貝斯手」再發現有異常時一心虔誠持續誦念此咒,可護身。

那女鬼的目的是吸取陽氣,若是在「貝斯手」這得不到她想要的,一段時間後會去尋找新的目標,這點我沒跟「貝斯手」說。

方法我告訴他了,他顯然不相信,問我:就這麼簡單?

我回了句:試試就知道。

我下了線,時間不早了,得回宿舍了。

「這個送給你,你就收下吧……」

回去的路上聽見有人說話,我朝前看了一眼,是個穿著短裙的長髮女生,現在的天氣穿這個似乎有點冷吧,雖然她的腿還挺好看的。

她手裡拿著什麼東西,往一位經過的女孩懷裡塞,那女孩直接繞開她走掉了。

我走到她身邊時,她也將那東西往我手裡塞,路燈有點昏暗,我依稀辨認出她要給我的是一個布偶。

我一老爺們拿個布偶幹嘛。

「不用了,謝謝。」說完這句,我看了一眼她的臉,那一秒我怔了下,她的臉像被人打過一樣,鼻青臉腫的,在夜裡看上去有點詭異,她頭髮不長,亂得像鳥巢似的,難怪剛才那個女生繞開了她。

「拿著吧,求求你了,今天是我生日,我的心愿就是送一份禮物給陌生人,拿著吧……」

她說著說著都快哭了,我心生憐憫,伸手接過布偶,剛想問她是不是需要幫助,她竟然像獲得大赦一般掉頭迅速跑了。

真是什麼怪人都有。

回到宿舍,看到那幾個牲口在鬥地主,我把布偶往桌上一丟準備去洗澡。

「阿盛,你哪弄的這麼丑一娃娃啊。」老大羅登頂邊出牌邊問,我拿起毛巾又瞅了一眼布偶,又破又舊,硬邦邦的頭髮就剩幾根耷拉在塑料腦門上,裙子也已經髒得看不出顏色,我對老大說:「今晚碰到個腦子不太正常的人給我的。」

老二孫驚鴻賊笑了聲後說:「我還以為阿盛因為思念班花過度得神經病了呢。」

我沒理他,進了衛生間。

洗好澡出來,他們仨已經沒鬥地主了,我問老大:「你們今天怎麼結束這麼早?」

他朝老二的床上努努嘴:「還不是那孫子,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死活不願再打了,要不咱幾個來?」

我瞥了一眼老二,他坐在床上,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的筆記本電腦屏幕,手指在鍵盤上噼里啪啦的敲個不停,不時的咧開嘴傻獃獃的笑著。

怎麼那麼像在發*春,我不禁想起那個「貝斯手」,他每晚也是這麼花痴的跟女朋友視頻的吧。

我朝老大搖搖頭說:「不來了,明天不是要跟隔壁師大的聯誼么。」

老大瞥我一眼:「阿盛,我說你小子是不是太著急了點,我們宿舍就數你最小,你瞅瞅自個兒,長得又不難看,咋整天一副怕自己找不著女朋友的樣子啊。」

我笑笑,沒說話,順著床梯爬到床上躺下。

我倒不是為了找女朋友,只是把這當成一個班級集體活動,當然,在活動中我一樣可以保持高冷。

這一夜睡得迷迷糊糊,老覺得眼前有光影晃過,不知道幾點的時候醒了,這才發現對床的老二在黑暗裡坐著,展開的筆記本電腦屏幕是亮的。

「老二,幾點了?」

我問了聲,他沒回我,我揉了揉眼睛仔細看了看,老二坐著一動不動,眼睛死盯著屏幕,被子掀在一旁,沒穿褲子,一手就放在他的命根子上,雕塑似的保持著這個動作。

這丫的大晚上還干這事。

可為什麼一動不動,手雖放在命根子上,卻是耷拉著的。

「孫驚鴻!」我稍微抬高聲音叫,他依然沒反應,我有種特別不好的感覺,於是爬下床走到他的床前,因為床下是桌子,我便拉著床沿站到桌上,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眼睛眨都沒眨。

餘光瞥到電腦屏幕上有黃色和紅色的圖像在交替,我朝著屏幕上瞅了一眼,只來得及看到一個女人的影像一晃而過,緊接著發出耀眼的白光,將我眼睛刺得生疼,我不自覺的叫了一聲:「啊!」,腳下一滑,直接從桌上摔了下來,屁股和後背傳來一陣劇痛。

「幹什麼啊大晚上的。」老大的聲音。

肩膀上搭過來一隻手,接著是老三的聲音:「阿盛,你沒事吧。」

我費了半天的事兒眼睛才適應回來,那一刻差點以為自己要瞎了,眨巴了半天后總算看到老三的臉在我眼前清晰起來,他伸手拉我,一邊問:「做噩夢了?從床上摔下來的?」

「不是,我看到老二他——」我正想指過去,發現老二面朝里,蓋著被子睡得很香,根本沒有筆記本電腦在開著。

剛才幻覺嗎?

怎麼可能有這麼真實的幻覺?

老大爬下床進了衛生間,經過我們時打了個哈欠說:「年輕人筋骨硬,摔不死的,趕緊睡吧,你不是要保持美美噠面孔明天去聯誼嗎?」

老三又問了我一遍有沒有事,我說我先坐會兒喝點水,他才爬回床上繼續睡去了。

老三叫胡月古,是個書生氣十足的男生,人比較實誠。

宿舍再次安靜下來,老二的床上什麼異常都沒有,剛才那麼大的動靜他居然沒醒。

我坐了一會兒,思緒有些混亂,剛才老二坐在床上的那一幕太真實了,根本不像是幻覺,我還能清晰的回憶起每一個細節。

「咔——」

桌上傳來細微的聲音,我本能扭頭看去……

黑乎乎的,什麼都沒有。

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怎麼老是會出現一些莫名其妙的感覺,我是不是被人下藥了。

睡覺!

就在爬床梯到一半時,那細微的聲音再次從桌上傳來,這一聲我聽得很真切,我心裡咯噔一下,才反應過來這情況不正常,於是跳下床,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功能,朝著桌上照去,看到晚上帶回來的布偶眼睛處閃過一絲詭異的綠光,繼而恢復了正常。

果然有問題。

跟我斗,算你倒霉。我雙指併攏,在眼前迅速划過,同時念到:「一點天清,二點地明!」手指拿開時,我看到一個穿著紅裙的小女孩抱著膝蓋蜷縮在布偶上方,原來是只被人養出又遺棄的小鬼,這種養的小鬼一般選的是夭折的非正常死亡的孩子,死得越慘怨氣越強,一旦養成可幫助主人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比如賭博,比如殺人,但也有副作用,小鬼開始時吃香火,後期會吸取主人陽氣,更有甚者,需要主人割下血肉餵養。

唯一的辦法,是讓她屬於別人,也就是所謂的「嫁禍」。

今天把它送給我的那個女孩,只要我承認要了這個東西,我也就成了它的新主人,餵養血肉什麼的肯定就得由我來做了。

還真狠毒,不過為了活命,也能理解。

這女娃還挺可愛的,要是用驅鬼咒驅散有點可惜了,可它身上黑氣濃重,想必已經害了幾條人命,不能超度。

就在我還在猶豫時,那女娃站起身來,她死時可能也就4、5歲的樣子,站在我桌上也碰不到床的下板,她緩緩的朝我走來,平舉雙手,口角出現一些血沫,猙獰的面容再也看不到半點可愛的樣子,她應該是餓了。

「你別過來,我會傷到你的。」

我說了句,心裡有點虛,畢竟我還沒有真正的打散過魂魄。

「餓……」

女娃說出一個字,尾音拖得很長,聽起來特別瘮人,我拿出黃紙準備畫符時已經來不及了,那女娃迅捷撲到我臉上,將我的口鼻捂死,喘不過氣來的同時我還覺得頭皮上黏答答的,像是在被狗舔,我想呼救,無奈只能從喉嚨里發出「嗚嗚」的聲音,眼睛無法睜開,這情況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我的意識漸漸模糊,眼前黑了下來。

「哈哈哈哈哈……」

「噓,小聲點,別把他吵醒了。」

「對對對,拍下來,發校園網,今天之內他絕對變成大紅人。」

「這樣不好吧。」

「那管不著,我看這小子今天怎麼去聯誼,哈哈哈……」

耳邊傳來那幾個牲口的對話,我感覺頭好重,身體酸疼得厲害,費了好大的勁才睜開眼,看到他們仨圍著我,老大和老二舉著手機對著我拍照。

「幹什麼啊你們。」我推開他們的手,老二還在笑:「阿盛,你怎麼那麼想不開要自己毀容啊。」

毀容?

未完:毀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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