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顧城到北島
從顧城到北島
1
也許，這是兩個快被遺忘的名字，至少隨著時代的變遷，年齡的增長，我自己已經不再是迷戀詩歌的年齡。我不知道現在的孩子，還有多人會陶醉於詩歌。
黑夜給我黑色的眼睛
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顧城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
-----北島
2
偉大的詩人，不僅僅能用詩的語言給我們以美的享受，更能給我們以力量和啟迪。例如李白的詩句：
天生我才必有用
千金散盡還復來
。。。。
五花馬，千金裘，
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這些句子，不但朗朗上口，而且蕩氣迴腸。
只可惜，中國古典的文人，太注重感覺，除了指點江山激揚文字。一碰到社會，人性這些東西就只能感嘆。
縱橫思維認為：結果不是你想要就要到的，如何要到？這期間的方法才是有價值的東西。
很顯然，李白沒有要到自己想要的，顧城沒有，北島也沒有。
於是乎，
李白感嘆：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顧城低吟：
土地是彎曲的
我看不見你
我只能遠遠看見
你心上的藍天
藍嗎?真藍
那藍色就是語言
我想使世界感到愉快
微笑卻凝固在嘴邊
還是給我一朵雲吧
擦去晴朗的時間
我的眼睛需要淚水
我的太陽需要安眠
北島怒號：
告訴你吧，世界
我--不--相--信！
縱使你腳下有一千名挑戰者，
那就把我算作第一千零一名。
這些「偉大」的詩人們，總結起來兩個字：無助。
如果李白的師傅，縱橫家大師趙蕤先生知道了李白這輩子的「成就」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我們不否認李白作為一個詩人對中國文化乃至世界文化的貢獻，但作為縱橫弟子來說，顯然他交了一張不合格的答卷。
心態類培訓認為：意願百分百，方法無窮盡。
而縱橫學思維認為：沒有達成目標的有效方法，純粹的意願是徒勞的。
3
顧城瘋了！在異域的一個島嶼用斧頭砍死老婆後自殺。
北島走了！被驅逐出境，到國外教書。
李白留下輝煌不朽的詩篇，晚年被流放夜郎（今貴州省境內），在漂泊中病卒。
我一個發小，在兒子考上大學之後，興高采烈的跟我說：兒子上大學了，以後的日子有指望了。
面對他的興奮，我不知道作何答覆。
「考上大學」跟「有指望的日子」沒有什麼必然聯繫。我是看著他怎麼把兒子像「爺」一樣養大的。有著一天這兒子走上社會，可知道這個社會不需要那麼多「爺」。
真正有指望的「兒子」是能當孫子，懂得把別人像「爺」一樣尊重的。
只能當「爺」的兒子。你幾乎就別指望他什麼了。
4
當然，並不是所有的詩人和文學家都在不幸中鬱鬱而終。在我個人有限的知識範圍內，有一個詩人的詩句，曾將在我最低落的時候，帶給我無限的光明，這個詩人就是泰戈爾。
人是一個初生的孩子，他的力量，就是生長的力量。---《飛鳥集》
光明如一個裸體的孩子，快快活活地在綠葉當中遊戲，它不知道人是會欺詐的。---《飛鳥集》
神自己的清晨，在他自己看來也是新奇的。---《飛鳥集》
水裡的游魚是沉默的，陸地上的獸類是喧鬧的，空中的飛鳥是歌唱著的。
但是，人類卻兼有海里的沉默，地上的喧鬧與空中的音樂。---《飛鳥集》
我們的生命是天賦的，我們惟有獻出生命，才能得到生命。---《飛鳥集》
5
陽光燦爛的泰戈爾和中國文人的最大區別在於：
1）欣賞的眼睛看世界，而不是批判。
2）愛的心態對待身邊的一切，而不是抱怨。
3）自己為自己想要的結果負責—---找方法-----而不是把自己願望綁架給世界和其他人。
4）關注於：我給什麼。而中國文人在關註：我要什麼。
6
泰戈爾的偉大在於，他既是詩人，同時也是哲學家。他用自己洞明世事的眼睛，和愛的心態，給人以光明的方向。
而顧城、北島之流則在自己的感覺中滿世界的尋找慰藉和發泄憤怒。而這樣的自我感覺，在社會現實面前被撞的一地雞毛！
顯然，與泰戈爾相比，顧城。北島都顯得小了。
7
無意於批判和評價。北島和顧城依然是我喜愛的詩人。
謹以此文，探索鬼谷子縱橫思維。
後註：
趙蕤，史傳為李白師父。注《長短經》是存世稀少的縱橫家資料，也是縱橫重要典籍之一。
縱橫家典籍：《鬼谷子》《戰國策》《長短經》《素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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