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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承扎紙店後,第一個客戶來店竟點名要特殊業務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很多事情,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也未必相信。我曾經將一些事情,斷斷續續的講給一些朋友,然而,在朋友津津有味聽完了那些離奇的事情之後,他們大多只是報以淡淡地微笑。2012年春夏交替的時節,我身邊發生了兩件大事,而這兩件事,都與一個人有關——爺爺。2012年剛過完春天,爺爺過世了,爺爺是一個充滿了神秘感的老人,沉默寡言,不苟言笑,時常自己一個人默默的吸煙,在我前二十多年的記憶里,我幾乎沒有見過他笑。

爺爺過世後,留下了兩樣東西,一樣是一家坐落在小縣城偏僻的角落裡,瀕臨破產的扎紙店,另外一樣就是一筆數額不小的債務。這家扎紙店是祖上留下來的,與扎紙店一起留下來的還有一手漂亮的扎紙手藝,想當年我的祖先就是憑藉著這個手藝,在那些兵荒馬亂的年代,養活著一家人。不過,這手藝傳到爺爺這一代,也就幾近失傳了,父輩們都有自己的生意。而令他們以外的是那筆數額可觀的債務,自從奶奶過世之後,爺爺幾乎每天獨自生活在扎紙店中,極少出門,每個月父輩們便會按時給他生活費,不過,那筆債務究竟是爺爺何時因為什麼事情欠下的卻不得而知。

而讓父輩們更加困惑的是,在爺爺過世的時候,留下了一份遺囑,這份遺囑有上下兩部分,上部分再三叮囑,這家扎紙店無論如何也要一直開下去,並且必須由家裡人開,不能請外人代開。而這份遺囑的下半部分,就如同天書一般,與其說是字,更像是鬼畫符。面臨這種情況,父輩們經過再三商量,便一致決定讓一直賦閑在家的我,來照應這家扎紙店。下面介紹一下我,和大多數八零後差不多,我有一個相當普通的童年,順利的大學畢業之後,第一次創業卻慘遭失敗,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我賦閑在家,當父輩們找到。

談這件事的時候,我一口拒絕了,因為我從小膽子就不大,扎紙店裡的東西,大多是燒給死人的東西,小時候曾經和爺爺在扎紙店裡睡過一晚,那一晚我似乎能感覺到那些紙人的呼吸,它們的眼睛似乎都在盯著我。不過,那時候父輩們開出了一個不錯的條件,如果我可以經營哪家扎紙店,每個月會給我一些報酬,一旦我找到合適的工作,可以立刻離開,而且,晚上可以不住在店裡,基於這一點還有父輩們的軟磨硬泡,最終我還是答應了他們。初始的幾天,一切正常,只是我依然對那些嘴唇鮮紅,眼睛木然的白紙人心懷恐懼。

不過很快,我便接了一台電腦,平時不去看那些東西,這樣也就慢慢適應了。這扎紙店位於縣城極為偏僻的角落裡,與周圍的樓房有些格格不入,生意更是慘淡,幾天不會有一個人來。 就這樣,平靜的度過了一個月,我也慢慢適應了這種簡單,幾乎停滯的生活節奏,然而就在我以為一切都會繼續平靜下去的時候,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而我的生活,也被瞬間拖入了一個我從未想過的模式。在扎紙店度過的第一個月,平靜地簡直令人髮指,如果沒有日曆牌上每天變換的日期,我甚至覺得時間已經停在了某個點上,而這個停滯點卻被一件怪事打破了。

一天傍晚我離開扎紙店回到家裡,可是站在門口,鑰匙卻找不到了,我是一個十分細心的人,細心到多疑的程度,每一次離開店我都會再三確認鑰匙是否帶上,扎紙店的門是否鎖好,有時候哪怕走出一段距離,也會因為疑惑,再返回去,確認一番,因此遺漏鑰匙這種事在我身上極少發生,而且我清晰的記得,在我離開扎紙店的時候,鑰匙確實放在了口袋裡。在門口停了一會兒,我還是決定沿原路返回,看看是否能找到鑰匙,可是直到我快走到扎紙店所在的街,始終沒有發現鑰匙。正在我已經幾近絕望的時候,忽然我瞥見扎紙店的門,竟然敞開著。

我可以確認,在我離開的時候,扎紙店絕對是關著的,而且據我所知,這扎紙店就只有這一把鑰匙,一種不祥的預感立刻襲上心頭,難不成是有人撿到了鑰匙,然後打開了扎紙店的門?扎紙店裡雖然只有一些白紙人,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但是那台電腦是我新買的,想到這裡,我一個箭步沖了上去,徑直衝進扎紙店內。 只見此時扎紙店裡,並沒有想我想像的那般情景,所有的東西都井井有條,我走的時候什麼樣,現在依舊是保持原樣,放在櫃檯內的那台電腦依舊保持著之前的姿勢,我稍微送了一口氣,不過,立刻疑惑了起來,我究竟是怎麼了?難道真的是已經糊塗到離開扎紙店,忘記關門,忘記帶鑰匙,直接走回家的地步了嗎?

我放慢了步子,緩緩向扎紙店裡面走去,此時太陽已經落山,只有一縷殘紅的陽光,斜斜的從窗子射進來,落在扎紙店高高的,沾滿蛛網的灰色房樑上。我走到櫃檯旁邊的電腦桌前,只見那串鑰匙安靜的躺在那裡,我無精打採的坐在椅子上,心想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坐了一會我拿起鑰匙,卻不想連帶著將鑰匙下面的一張紙帶落到了地上,我不記得我曾經在鑰匙下面放過一張紙啊,隨即我撿起紙,輕輕的打開,上面的字讓我像是被電到了一樣:我一直在你身邊。我瞬間將那張紙丟在一邊,可是那句話像是個詛咒一樣,一直在我的腦海中閃現,我就在你身邊。

現在這個扎紙店內,除了我,就是四周那些嘴唇通紅,雙眼獃滯,卻讓人發冷的白紙人,就在我身邊,一瞬間,我覺得似乎那些紙人的眼睛都在盯著我,讓我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我連忙拿起鑰匙,飛一般的走出扎紙店,快速的鎖上店門,這一次我再也不敢把鑰匙揣在口袋裡,而是一直緊緊的握在手裡,我可以確定,第一次我也絕對是鎖上了門,帶上了鑰匙,可是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還有那張紙,那張紙是誰放在那裡的?是惡作劇,還是有些不幹凈的東西?

一路上我都在思忖著這個問題,而我確認我絕對是一個唯物主義者,雖然膽小,但是也是經過偉大的馬克思主義教育的,不過,那天晚上我確實是害怕了,整個晚上那張紙條上的字,都在我的腦海里盤旋著。 第二天早晨,當我盯著大大的熊貓眼推開扎紙店的門的時候,我迎來了扎紙店的第一位客人,一個年紀在六十歲上下的老人。這天早晨,天陰得和一團漿糊一樣,淅淅瀝瀝的下了幾滴雨,雖然不大,但是街上的人不多,這是一座根本不在線,不入流的小城市,一旦遇到這種天氣,一般是不會有人願意出門的,加上整整一夜沒睡好,本不想去扎紙店,可是醒過來我還是想看看昨天傍晚的那張紙條,說不定寫那張紙條的,是我認識的人,也許那本來就是一場惡作劇。

抱著這樣的想法,我拖著疲憊的身體,抱著一線希望,來到了扎紙店,打開門,我徑直走到櫃檯前面,但是讓我驚訝的是,那張紙條竟然不見了,我在周圍找了半個小時,可是始終沒有找到那張字條。而正在我爬在地上苦苦尋覓的時候,猛地一抬頭,一個穿著雨披,六十歲上下的老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進了扎紙店,站在我的面前,我一激靈,猛然向後退了兩步,坐在了地上。「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我驚魂甫定地說道。老頭也不理我,在店內上下打量著,雙手被在身後,眉頭緊縮,他在屋子裡轉了一圈之後,才將目光投向我,說道:「這家店的老闆呢?」

「我……就是!」我遲疑了一下說道。他目光炯炯地盯著我,那種眼神讓我有些不自在,他皺著眉搖了搖頭,說道:「不應該這麼年輕啊!」我立刻反應了過來,他說的老闆想必是我已經過世的爺爺,我穩定了一下情緒說道:「您說的是前一任的老闆,他是我爺爺,已經在一個月以前過世了,現在這裡暫時由我搭理,您有什麼需要嗎?」「呵呵!」老頭笑著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搓著雙手,非常為難的說道:「你爺爺這裡的業務,你都了解嗎?」「業務?」我瞥了一眼他身後牆上掛著的那些紙人,笑著說道:「您看吧,店裡現在就這些貨,如果您有什麼特別需要的話,我再打電話讓廠子給您定做!」

「不是!」老人嘬著嘴說道,「我不是說這些,我是說那種業務!」「那種業務?」我不解地望著眼前的老頭,一個好笑的念頭出現在腦海里,難不成我爺爺的扎紙店裡還有什麼「特殊服務」,想想我差點笑出聲來。老人一看我的表情便知我對他口中的「那種業務」一無所知,然後嘆了口氣說道:「看來我只能找別家了!」我見他起身便要走,立刻走上前去攔住他,畢竟這是我的第一位客人,就這麼白白的走了,也真是有點可惜,「老爺子,您有什麼要求儘管說,我這邊一定滿足您!」

老頭抬起頭,瞥了我一眼,不信任地看著我,僵持了一會兒,老頭從懷裡掏出一封信放在桌子上說道:「我想讓你幫我把這個寄出去!」「信?」我看著桌子上的信封疑惑地問道。「恩!」老頭謹慎地說道,「你能辦到嗎?」 我覺得有些鬱悶,畢竟這種事還真是從來沒有碰到過,哪有到扎紙店裡讓人送信的,這兩個行業完全不沾邊啊,且不說現在通信這麼便利,隨便打個電話,就算是再天南海北都能收到,就算是現在的快遞也是滿大街都是啊,想要快一點可以來個「次晨達」。「這個……」我嘬著嘴,實在不知該如何回答他了。「我知道你辦不到!」老頭說著把那封信從桌子上拿回來,藏在懷裡,這時我不知哪來的一股勁,說道:「您放這吧,我給您送出去!」老頭聽到這裡,眼睛閃光望著我說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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