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情感 > 撈屍人最害怕遇見年輕女性,說說我當撈屍人的那幾年碰到的詭異事

撈屍人最害怕遇見年輕女性,說說我當撈屍人的那幾年碰到的詭異事

我叫曲海,是八十年代初進的巡江打撈隊隊員。

這破活兒其實沒有聽著那麼好聽,而是許多人避之不及的。

因為我們名義上是打撈隊,實際上就是折騰那些溺水而亡的死倒兒的。

前清時,整個羅子江流域的州縣就設有專門的尋江役,劃歸巡撫衙門下轄的江巡司管理。

那時候是朝廷指派一波人專門干這個,就給你兩條路,要麼干這個,要麼去大西北服勞役,畢竟故土難離,所以很多人還是硬著頭皮做了。所以建制比較齊全。

民國後,講究他娘的所謂民主了,除了那些實在沒出路的,基本上也就沒人再願意干這個了。

等我進了打撈隊時,整個龍門鎮打撈隊只剩下我那獨臂師父老馮了。

再後來,又添了口人,由於這傢伙膽子出奇的大,我就直喚其馬大膽,以至於最後我竟然連他的真名都給忘了。

現在回想起來,我這輩子的改變似乎都和他媽的馬大膽脫不了干係,要不是當初他那一時性起,起了貪念,興許我就會是另一種命運。

不過,命運這玩意兒誰又能說得准呢?

一切要說,還得從馬大膽頭一遭和我們出工說起。

具體的年月我早就記不清了,只記得那天下著小雨,我師父一手抓起斗笠望著天道:「今天老天爺好像不開臉兒呦!」

我當時跟師父竄江子已經大半年了,一聽師父的語氣就知道他老人家今天出江有些猶豫,不過公社那邊催得緊,說要是不儘快把這死倒請走,河夫子們都不敢摸蝦了。

馬大膽看我師父猶猶豫豫,咧個嘴笑道:「你個鼎鼎大名的河閻王,怎麼尿嘰起來像個寡婦?」

我立馬打抱不平起來,說:「你他媽知道個屁,馮師傅懂得的江規比你吃的魚籽兒都多,估計今天這死倒是有些來歷的!」

我這話自然不是忽悠馬大膽的。

自古以來,我們撈屍這個行當被稱之為竄江子,雖說南方北方略有差異,但基本上差個八九不離十。

這裡面的學問,要是用嘴巴說,估計三天兩夜也講不完,且別以為我們就是支個船兒,到江上拉個屍體回來,這事就了了。

當然這麼做也不是不可以,但這裡十個有八個斷子絕孫,要問不是還有兩個呢?

嘿,那兩個,絕逼不得好死。

出了江,我師父就給馬大膽講起了這裡面的學問:「你小子以為這竄江子這麼簡單?這死法里,數溺水而死的講究最多,莫要說貿然撈個死倒兒,就是走背字兒碰上了,可能你小子這輩子就完了!」

我撐著船眼睛掃著江面,一邊聽師父繼續說:「老輩人傳下來的話叫『寧拆龍王廟,不毀龍王灶!』」

後來我問師父龍王灶是什麼,他說水裡橫死的,都是被水鬼、水爺們看上的,你貿然把人家的東西搶走了,那還得了?

馬大膽半信半疑的聽著就不再言語了。江面升起了一層淡泊的霧氣,這對找屍人來說等於平添了難度。

不過在出江前,我師傅已經提前給我劃定了一片區域,他竄了一輩子江,基本上每次推斷得都八九不離十。

果然,約摸半個小時後,透著淡淡的霧氣,我看到死灰色的江面上出現了一絲異樣。

此時江面上寂靜一片,因為不知何時,那小雨已經逐漸停了。

我師父先站起身,望著那不遠處一團模糊的白色東西。我剛準備划船迫近那裡,就聽師父抬手道:「海子,停住!快停住!!」

師父語氣迫切,我一聽就知道不對勁,立馬反搖了幾下櫓:「咋了師父?」我壓低聲音詢問,「黑棒子甩籽啦?」

黑棒子甩籽是句我們竄江子人的暗話,意思就是問:是不是和圈套?黑棒子就是指的鯰魚,眾所周知鯰魚是直接產小魚的,這都甩籽了,還不是圈套?

師父沒言語,但我從他表情里也看了個八九不離十。

接著我師父從隨身挎包里掏出了一支銹跡斑斑的單筒望遠鏡,眯著眼瞭了半天,師父嘆了口氣道:「那女屍口含寶玉,想必是水爺下的套,專門騙那些貪財之人的性命。」

師父把望遠鏡遞給我,我看那稀薄霧氣下,仰面漂著一具嚴重變形的白花花屍體,而屍體口腔大開,一顆泛著綠瑩瑩寶光的石頭,躺在屍體浮腫的舌頭上。

馬大膽不信,說哪裡還有浮屍嘴裡含玉的,天底下要都有這好事,竄江子還不都成財主了?

馬大膽一把從我這裡搶過望遠鏡,看後不由得大叫了聲:「奶,奶的,馬大爺今兒是出門西北遇財神呀!」

師父看了一眼兩眼冒金光的馬大膽道:「你還真以為天底下有這等好事?別做你娘的美夢了!」接著師父命我回去,說天晴之後再來,看女屍口中是否還有寶玉,要等沒有了寶玉才能來撈屍。

如果以為事情到了這裡就完了,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我也就不會說這馬大膽坑了我一輩子。

上了岸,師父說要和鎮公社的領導們解釋下,慌慌張張的走了。

我看他似乎很是焦慮,卻又不知道為何。

後來回想下,畢竟人家催了那麼久,你們下了江還不撈屍,這不是打了人家的臉嗎。

等到黃昏時分,我走出江邊窩棚準備撒泡尿,卻看到停在岸邊的江漂子(一種細長的木船,類似於皮划艇的形狀)少了一條。

我一想也有個把小時沒見到馬大膽了,心中當即一驚。

我知道,這馬大膽肯定是下了江去尋那浮屍了。心中不由大罵:好你個馬大膽,啥便宜你都敢沾?你他媽是嫌自己肉太肥,想給水爺添點葷腥不成?

情況緊急,要是等師父回來,估計馬大膽連骨頭渣都不剩了。

我心一橫,解開木船的纜繩就下了江。

我知道馬大膽肯定沒我手腳麻利,估計現在還沒找到呢,所以就自己先奔著剛剛發現浮屍的下游划去。

江上仍舊霧氣蒙蒙,加上天快黑了,所以視線很不好。等我撐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終於又發現了那團白花花的浮屍。

浮屍靜靜地躺在江面,好似紋絲不動,實際上水下的暗流正推著向下游去。我把船停在距離浮屍大約五六十米的地方,使船漂移的速度保持和浮屍一樣,打算在這等著馬大膽。

我坐在船頭,瞧了一眼那堆白花花的腐肉。

突然,一股前所未有的陰森感向我襲來。

此時偌大的江面,只有我和這一具浮屍,即便是平日里對屍體已經有些麻木了,但此時我仍舊覺得心虛。

人有個毛病,越是害怕什麼東西,就越是不受控制的去想那東西。我此時就是越覺得這浮屍瘮的慌,眼睛還偏偏一刻不離的看著那裡。

江面靜寂無聲,甚至水流拍打船底的聲音都沒了。

我越發的發慌,腦子裡也翻騰起了師父講的那些水爺水鬼,拖人下水的恐怖故事。

我眼睛死死地盯著那不遠處的死倒,生怕一會這傢伙在撲通撲通身子向我游過來。越想越怕,甚至握緊船櫓的手心兒都全是汗了。

這時候,我突然看到那死倒浮腫的身子好像動了動。我眼睛立馬瞪得溜圓,心說真他媽詐屍啦?

不過很快更驚悚的一幕出現了,那死倒兒竟然「坐」了起來!

沒錯,就是坐了起來,就像那平靜江面是固體的,死倒兒就直挺挺地坐在江面,兩條腿似乎在水下劃著水。

看到眼前這幕,我心臟都他媽要跳出來了,死了就是死了,怎麼還他媽帶坐起來的?

我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甚至逃跑這檔子事都給忘得一乾二淨,呆愣愣的坐在船頭。

那時候我腦袋一片空白,估計魂魄都嚇得出竅了。

接著那浮屍竟然轉了轉頭,被水泡的扭曲變形的臉竟然對我笑了笑,身體轉了個姿勢,撲通栽進水裡,向我游過來。

我這輩子也沒見識過這種事,汗毛不由得都炸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突然我的後背被什麼東西猛然拍了一下。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子,差點把我的膽給嚇出來。彷彿是應激反應,我一下子竄了起來,失心瘋似的大叫了起來。

「你他娘的叫什麼?膽子這麼小,幹什麼竄江子呀!」

我好像突然回過了神,心臟撲通撲通像要從胸口裡跳出來一樣劇烈。

轉頭一瞧,竟然是馬大膽。

這傻逼正幸災樂禍的看著我奸笑,不知何時,他已經把他的江漂子綁在了我的船上。

我強壓制住心中想蹬死馬大膽的衝動,破口大罵:「操你,媽的,你他媽是人是鬼?連他媽的動靜都沒有,人嚇人嚇死人的……」

馬大膽可能覺得我臉色灰綠實在太囧,笑的越發張狂:「老子看你瞅那邊發直,咋滴?看上那邊的小娘子啦?」

「看上你媽,你他媽才搞死倒兒呢!」我大罵不止來回應馬大膽剛才的冒失。

這王八蛋估計也看出我是真怒,所以任憑我把他家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兩圈,都只是呵呵傻笑,沒有回敬隻言片語。

等悄悄冷靜下來以後,我才突然想起剛剛那坐起來的浮屍,剛剛我可是記得那死倒兒向我的方向撲通過來了,估計再磨蹭一會都他媽快爬上船了。

既然截到了馬大膽,我就琢磨著趕緊調轉船頭往回走吧。

聽我說要走,馬大膽立馬急了眼:「放你娘的屁,老子剛剛差點掉江里喂黑棒子,就他媽是為了這死倒兒,老子現在可下找見了,你他媽告訴我回去?」

我知道這馬大膽鐵定是不會聽勸的,索性就把剛剛我看到的和他和盤托出,想嚇嚇這傻逼。

不過也怪我,傻逼就是傻逼,這傢伙還以為我他媽在杠他,對我說:「要是剛剛你強拉著老子,興許我就跟你回去了,你要是這麼說!哼哼!」他冷笑兩聲,「今天這死倒兒老子還他媽非要看個究竟呢!」

我勸他說去不得,萬一被水爺拖下船去,別說我救不了你,保不准我也得搭了小命。

馬大膽咧嘴指著浮屍的方向道:「曲海你他媽就瞎掰吧,你看那死倒兒不是還他媽在那嗎?」

2

我聽馬大膽的話,脊梁骨像被吹了一口涼風,趕緊回頭向那浮屍的方向望去。

果然,那浮屍仍舊死挺挺地仰面朝天躺在平靜水面上,絲毫沒有動過的跡象。

要是說這浮屍的動作變化一點的話,我尚且能接受。

如果真他娘的是詐屍了,我也就沒這麼怕了,大不了等這死倒過來了,賞她兩櫓板,估計再硬實的脊梁骨也能拍斷。

可現在這東西像是原封未動一樣漂在那裡,我心裡實在是慌張得不得了。有道是急浪不吞人,暗流淹死狗。

這東西現在原封不動的挺在那,其中的貓膩兒想想就讓人骨頭髮酥。

我規勸馬大膽:「不行,今天這死倒兒太邪性,馮師父竄一輩子江,今天看到這死倒兒都轉頭就走,臨到家時還慌慌張張的,就憑你小子這愣頭青,咱倆多半得給水爺打牙祭!」

馬大膽拍我後背,顯得有些自信滿滿:「我說你曲海怎麼也算喝過洋墨水,怎麼還信這些東西?是人是鬼今天馬爺我都要和它鬥上一斗,反正我馬大膽爛命一條!」

馬大膽順勢把從我手中搶過櫓把兒,向著浮屍搖了過去:「你那水爺要是惜命,就趕緊給馬爺滾遠點,小心馬爺餓極了,胖頭(鰱魚)泥鰍一鍋繪嘍!」

我見勸是勸不動這愣頭青了,但是小心為妙。

雖說我和師父竄江子大半年,還真沒遇見什麼真正的牛鬼蛇神,但是萬事都得留個心眼,真要是出現什麼岔頭兒,咱也得保條小命兒不是!

眼看著距離那浮屍越來越近,我心中萬分不安起來,心說真要是這浮屍下面頂著個水爺,還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時候,馬大膽突然嚴肅地問了我:「我說海子,馮獨臂說的水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他回頭看我,又補充道:「水鬼馬爺我倒是聽說過,這水爺到底是哪門子的妖怪?馮獨臂可是河閻王,他怕個球?」

我想了想,回答他:「水爺是個什麼東西呢?其實想要說清楚它,也還是有些困難,因為這的的確確是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東西,因為它的廬山面目鮮有人見過。」

馬大膽咧嘴露出一排大白牙,笑嘻嘻地道:「你他媽說了半天不是廢話嗎?不過,馬爺我聽你這話的意思,到底還是有人見識過?」

我見馬大膽好奇心太重,加之此時天色已經十分昏暗,整個江面只有浮屍口中那綠光寶玉發出絲絲熒光,整個氣氛詭異得讓人腳心都抽筋。

索性就和他聊了起來,權當轉移注意力:「當然有人見過,只不過見過水爺的人,十有八九都成了江上的死倒兒了。也許也有那麼幾個倖存下來的,也多半都瘋瘋癲癲,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這水鬼到底長成什麼模樣,至今還沒有一個確切的定論。」

我頓了頓,看了眼那漂浮不動的浮屍,生怕這時候這死倒兒突然動身:「至於這東西是從哪裡來的,也是眾說紛紜,最邪乎也是最久遠的,甚至可以追溯到炎黃、蚩尤的時代。傳說當時炎黃借天兵天將大敗蚩尤,而蚩尤落敗後,將自己的兒子芪投入江水中,化為索命的河靈,專門把咱們炎黃子孫的小船兒頂翻……」

馬大膽聽完我說的差點跳起來,這傢伙是個性情中人,罵罵咧咧道:「奶,奶的,炎黃老兒招惹他,關老子雞毛關係?這芪孫子是他媽的吃飽了撐得吧?待會真讓馬爺逮到它,看我不燴了它。」

我苦笑兩聲接著說:「當然,還有另外說法。就是這水爺是那些溺死江中,但由於某種原因沒能漂浮起來的屍體幻化而成的,由於常年困於水底,所以陰氣極重,而時間久了又需要補充陽氣,所以只能「捕獵」江上的活人……」

馬大膽沒聽我說完,立馬打斷我:「我,操,說了半天,你就是說這水爺不是什麼好東西,點兒背碰上了那是九死一生的事兒?」

我以為馬大膽這話是怕了,有打道回府的打算,可誰知道這孫子後面補了一句,差點沒把老子心頭血氣都吐出來。

「奶,奶的,老子可是毛主席的好孩子,是個響噹噹的唯物主義者,現在倒是更想看看這牛鬼蛇神的真模樣了!」

我聽到這話,瞬間打心底里有種即將萬劫不復的感覺,嘴上罵罵咧咧道:「去你娘的唯物主義,一會有事你他媽頂著,別指望老子……」

我正罵馬大膽的時候,我們的小船已經不知不覺迫近了浮屍,大約還有四五米的距離,我趕緊從馬大膽手中搶過櫓把兒,快速反搖了幾下,把船收住。

「你他媽就是個傻逼,有你這麼掌船的嗎?眼瞅都他媽要撞上死倒兒了,還不收?」

馬大膽撓了撓頭,笑的有些尷尬。

小樣,我就知道這衰鬼沒怎麼掌過船,否則不可能這麼冒失。

馬大膽問我幹嘛停下來?

我說竄江子最忌諱就是木舟沾上死倒兒,所以一般竄江子時,都是把船先停在死倒兒邊上,然後人下水捆住死倒,拖在船後的掛鉤上,到了岸邊在把死倒兒搬上岸。

整個過程中,船上必須留個人,民國時,船上這主兒可是配槍的,萬一有什麼不測,水下的那個人是很難脫身的,所以只能靠船上的人搭救。

馬大膽突然又追問我:「那要是救不了呢?」

我聽了這話,兩眼直勾勾的看著馬大膽,我們倆四目相對了半天,眼神都有些惶恐不安似的。

看馬大膽的神色有些不太對,所以也感覺不大對勁,趕忙錯開話題:「我他娘的和你說這些幹嘛?真是的……」

接著我從船尾取來了「捆屍繩」,這是專門用來捆死倒兒的,是用「驅鬼藤」的纖維,沾上硃砂混黑狗血搓成的麻繩。

驅鬼藤是一種已經滅絕的藤蔓科植物,因為韌性強,常被船夫當成定船的纜索。傳說能驅鬼辟邪,所以民間興盛一時。

我聽我師父說,這根捆屍繩的年頭起碼四五十年了,有些靈性,所以繩頭還是那麼結實。而這有靈性的繩子,還能確保一些死倒兒在拖曳的過程中發生屍變。

我握著繩子,看一眼馬大膽,心說你小子懂不懂曲爺我的意思?這他媽瘮人的活兒,您還是自己下去吧。

馬大膽倒是心領神會,只不過表情有些尷尬:「海子,我馬大膽倒是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可是老子是個旱鴨子,連個狗刨兒都不會,估計要是我下水,還沒見到你家水爺,馬爺我先咕嘟咕嘟沉底兒了……」

我鼻子差點沒氣歪了,你他媽不會水來竄你娘的江子?真到用你時,你小子連他媽條狗都不如。

「得,要是這樣,咱們就立馬打道回府,老子可實在不想趟這渾水!」我道,「我今天已經犯了竄江子的忌諱,你今天就是給爺八萬吊,也休想讓我下水。」

說著,我撲通坐在船頭,一副不開面兒的表情。

這時候馬大膽湊過來:「曲爺兒,不看僧面看佛面,我知道我馬大膽沒那麼大面子,不過您老好歹看在那寶石的面子上……」

馬大膽引我視線向那浮屍口中的寶石處看去。

就在我視線落在那碧綠碧綠的石頭上那一剎那,心裡頭咯噔了下,好像被什麼東西猛地撞擊到,突然有些意識恍惚。

不過,我那時候也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想法,自己說服自己:反正來也來了,試他一試又有何妨?反正這條賤命也算是撿回來的。

興許賭上這一把,真能大富大貴呢!

我看那石頭當真是越看越喜歡,就我這拙眼都知道這寶玉必然是個無價之寶,說不準老子這下子真是掏上了。

「老子下水,但你可在船上照應著!」我遞給他一根前頭削尖、套鐵錐的長桿,「一會,要是打我背後摸上什麼東西,別管三七二十一,就往上扎!這錐頭塗過黑狗血,估計就是水爺真尊也能嚇唬嚇唬它!」

我脫了鞋準備下水,又特意囑咐馬大膽:「你他媽可別扎我。不然老子變成水爺專頂你馬大膽的江漂子!」

馬大膽好像沒聽清我說什麼,兩眼冒光似的看著那發光寶玉,待我要下水了,他才轉過頭,表情有些狡黠的回了我:「你就放心的去吧。」

我聽這話心裡空落落的,馬大膽剛剛那表情著實有些瘮人。

沒辦法,我跳下水,雖然是半夏,可江水仍舊有些刺骨,立馬讓我渾身的肌肉都有些痙攣。

腳下撲通著,我把頭露出了水面。

此時,我介於船和死倒兒的中間,打算回頭向馬大膽做個安好的手勢。

誰知,我一回頭,竟然看見馬大膽手中緊握鋼槍,右臂後擺,擺出一副要擲槍的動作,更讓我恐慌的是,馬大膽竟然瞄準了我……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好心情美文 的精彩文章:

我對這個世界一直想不透,想透了,我就不是我了
新婚在即卻陷入出軌視頻誣陷風波,有屈難申為復仇被迫為她人替婚
一個本該死去陰年陰月陰日陰時生的人,想活命就得跟著道士踏上捉鬼路
喜歡你了,我就什麼都能忍
湯中一奇是胡辣

TAG:好心情美文 |

您可能感興趣

為啥「撈屍人」不怕鬼神,就怕遇到年輕女子?撈屍人:撈屍是我的工作,但這事不歸我管
我是一個趕屍人,將為你講述我趕屍那年遇到的怪事
為什麼黃河撈屍人最害怕年輕女性?還有一種,給再多錢也不幹
撈屍人為什麼最怕撈到年輕女人?有一種屍體給多少錢都不撈!
撈屍人為什麼最怕撈到年輕女人?太過詭異給多少錢都不撈!
撈屍人為什麼最怕撈到年輕女孩?有一種屍體給多少錢都不撈
為什麼黃河撈屍人不懼鬼神,卻最怕遇年輕女孩?還有一種轉頭就走
為何黃河撈屍人最怕撈年輕女性?只因生前死因,讓撈屍人忌憚不已
為什麼撈屍人最怕碰到小姑娘?遇上這種屍體,給再多錢也不撈!
職業撈屍人為什麼最怕撈到年輕女人?有一種屍體給多少錢都不撈!
人皮裹屍,撈屍人最怕見到的屍體給多少錢都不撈!
為什麼撈屍人最怕碰到這樣的小姑娘屍體?給再多錢也不撈!
職業撈屍人為什麼最怕撈到年輕人?給多少錢都不接這活兒
為什麼黃河撈屍人最怕遇到長發年輕女孩?說出來你可能不敢相信
不良人3:蚩夢慘遭趕屍人殺害?你怕是還不清楚趕屍人的身份吧!
職業撈屍人為什麼最怕撈到年輕女人
撈屍人為什麼最怕撈到少女?有一種屍體給多少錢都不撈!
讓人不寒而慄的黃河「撈屍人」,一個月賺多少錢?看完你敢去賺嗎
撈屍人為什麼最怕撈到少女?有一種屍體給多少錢都不撈
破懸案,通九幽,尋找那些橫死之人的屍體。這,就是撈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