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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們都遠去他鄉,24歲的她男人成群,成村裡的傳說

「真的要脫衣服么……不脫行不行?」半山腰的小樹林中,一道性感中帶著柔弱的女聲,有些不情願的說道。

「這是肯定不行的!你見過大醫院的大夫檢查身體,有不脫衣服的嗎?」只見一個身形硬朗約莫二十歲的年輕人,一本正經的像個神醫一樣說道。

只是眼神中閃爍的光芒,怎麼看都有點……

在他對面,則是坐著個瓜子臉、楊柳腰約莫二十七八的少婦。

少婦雙手輕掩著胸前的兩團巨大兒而柔軟的雪白,羞澀而為難地說道:「可是城裡的大醫院,俺也沒去過……」

青年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少婦胸前的雪白,年輕人蘇羽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告訴你秀兒姐,在大城市裡,只要是醫院,檢查身體都需要脫掉衣服的。」

「再說了,你這是不孕不育,我得仔細檢查一下你生娃的地方,還有給娃餵奶的地方,確定一下病根到底在哪兒,否則的話,就算是神醫,也治不好你的病的!」

秀兒,叫張秀兒,是小溪村的一個小媳婦。

因為不能生育,所以這三四個月,做完地里的活計就要來糾纏蘇羽一番,好讓蘇羽這個十里八鄉最著名的神醫的唯一後人,給她治療一下這個不下蛋的病兒。

鄉里人最是看重香火,但凡家裡娶了媳婦幾年不生養的,那非得讓那群每天蹲牆角嗑瓜子倒是非的婆娘們,把脊梁骨子戳穿咯!

可是這種事兒,她又不能說,也只好瞞著家裡,偷偷的跑到村後的山上來找蘇羽求醫了。

看著蘇羽一副專業的醫生模樣,再想想自己每天在家被婆婆冷言冷語的奚落的苦楚。

張秀兒心下一橫,一咬牙,緩緩地解開了自己上衣的扣子。

真別說,這少婦就是少婦。那兩團雪白就是大!而且彈性十足!

這剛一解開扣子,就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忽閃忽閃的在蘇羽眼前晃來晃去!

讓蘇羽這個二十了還是小處男的傢伙心頭一陣蕩漾,險些就控制不住的往上沖了。

但好歹,咱是打著神醫的幌子不是?

起碼得把這派頭做足了!

所以,強忍著心頭衝動的火焰,羽依舊是裝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不說動,也不說不動,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張秀兒,一點一點的把衣服往掉脫。

看著蘇羽那醫者無性別的樣子,張秀兒深呼一口氣,稍稍放心了一下。糾結著,緩緩的解開了腰間的皮帶。一點一點的,將那寬鬆的長褲退下,只露出一條淺紅色的,薄紗內褲。

「我滴個親娘喲!沒想到秀兒姐這個村裡人,還挺時尚的嘛,居然是還整了這麼一條透明的小內褲!可惜了,她男人是個三秒貨,沒進洞就投降的主兒。」

那一根根黑色的髮絲隱約的流露著一絲原始的誘人,使得蘇羽的身體頓時有了原始的反應,在一瞬間硬了。

「奶奶的,老子終於要告別處男了!」帶著激動與興奮,蘇羽迅速的將手伸向了秀兒那對碩大的雪白,肆無忌憚的揉捏著。

「唔……那個……這是在檢查么……?」

雖然自己的男人一直是個三秒貨,但秀兒畢竟是過來人,男女之事還是了解的。感受著蘇羽那讓她全身顫抖發熱的揉捏,秀兒渾身有些發軟的問道。

與此同時,她那片已經乾渴了很久的谷地,竟然在這揉捏中流出了清泉,瞬間變得泥濘不堪了。

「這當然是檢查了,我要仔細的確定一下,秀兒姐你的球球到底有些啥問題,讓你一直不能懷孩子。」一邊肆意的揉捏著,蘇羽一本正經地胡謅道。

隨著蘇羽的揉捏,那種像過電一般的舒爽瞬間傳遍了秀兒的全身,使得她全身發軟無力,連眼神都有些迷離了。

都說久旱逢甘霖,她那乾渴了太久的那片谷地,露水那叫一個多,已泥濘不堪,奇癢難忍了。

雖說對於那個三秒貨的丈夫沒有任何好感,但作為一個正常的女人,對於那事兒還是十分渴望的。

可是那個三秒貨,每次都是沒進洞就投降,根本不能給他任何滿足,這讓她一直以來都備受煎熬。

感受著那股身體里傳來的原始的歡愉和渴望,她索性不再去捂著那薄紗內褲,緊閉著雙眼,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

看著秀兒不在去捂著內褲,蘇羽頓時興緻更旺。

一邊揉著那對雪白的球球,一邊一本正經地說道:「我還需要檢查一下你生娃的那個地方,看看問題到底出在哪兒。」

這顯然是一個借口而已,秀兒也十分的清楚,只是這會兒內心和身體的極度渴望,讓她根本不願去思考這些東西。

只是遵從著身體最原始的感覺,緩緩地褪下了那到薄紗,緩緩地張開了雙腿。

這輩子還沒見過的風景就那麼明晃晃地出現在了眼前,那粉嫩的顏色吸引著蘇羽,將目光緊鎖其上,仔細的看著,手指興奮的伸了過去,輕輕的撥弄著……

「檢查出……啥問題……了么?」那輕輕地撥弄讓秀兒渾身忍不住的哆嗦著,顯然已經難以控制了。

不過女人畢竟是女人,這種羞澀的事情,總得找個借口。

「嗯……有些問題。不過還需要更細緻的檢查才行。」

一邊如痴如醉的欣賞著這平生第一次見到的美妙風景,蘇羽再次伸出手指,來回挑撥著那片泥濘。

「嗯……」

不由得一聲輕吟,秀兒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緊捂著臉頰,貓叫似的小聲說道:「想要……就來吧……」

撩撥終於見效,蘇羽當即興奮難當,猴急的就撲了上去。雙手使勁的揉捏著那團柔軟,而秀兒也是急促的喘息著,雙手焦急的伸向蘇羽的皮帶,快速的將其解開。

然而就在此時,一道讓蘇羽心中直罵娘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蘇半仙!你在哪兒呢?」

「蘇秀才,村長找你有急事吶!你在石頭寨不?」

聽著那聲音就在不到百米外,秀兒心中猛地一驚,連忙推開蘇羽,抓起地上的衣服,紅著臉就往山坡上的樹林深處鑽去。

畢竟,一個婦人在山坡上和人偷情,這要是傳出去的話,她基本上就可以不用活了。

到嘴邊的肉沒吃上,這讓蘇羽心中極度的鬱悶,看著白溜溜的秀兒抱著衣服跑進樹林,蘇羽憤憤地錘著草地,隨手拿起個石頭扔向了自己的那幾隻羊。

「吃吃吃,就他媽知道吃!」

「你們咋不吃死!老子養了你們一年多,也不知道給老子下幾個羊羔子,好拿來賣錢!再不行,你他娘的也像招騷的母狗一樣,去山裡給老子招幾個青羊出來啊!這他娘的讓老子吃啥喝啥!」

石頭砸中當頭的那隻大肥羊,幾隻畜生一下驚了,呼啦一聲就向著山下跑去,一溜煙的就不見了。

「喲,蘇大秀才,又在這兒罵羊羔子呢?我說你養著它幹啥啊,幾個羯羊一個母羊,指望一群太監和一個宮女能生娃,你這不是做夢呢么?」

此時,那個破壞蘇羽好事兒的罪魁禍首也終於出現了。只見一個年輕的村婦嬉笑著說著,便是蹲在了蘇羽的身邊。

「桂花大嬸兒,找我啥事兒?」嘴裡叼著根草莖,蘇羽斜瞄著村婦胸口那對大的出奇的肉球說道。

「大嬸兒?嬸你個鎚子啊!老娘才二十八,大不了你多少!」

看著蘇羽那貪婪的目光在自己胸口肆無忌憚的遊走著,桂花嬸似是早已習慣,白了蘇羽一眼說道。

「二十八歲呢……要不,你那對球球讓我摸摸,我就不叫你嬸子了,你看咋樣?」蘇羽調侃地說道。

「小混球!當心老娘用這對球球夾死你!」桂花嬸嬉笑著說道。

「那你來吧,我順便嘗嘗味道看好不好!」看著那對大大的軟軟的球球,蘇羽雙手成爪邪邪的說道。

「好啊,讓姐來給你喂點奶!」桂花嬸雙手抓著那對肉球,面帶淫笑的向著蘇羽走來。

她是喜歡給蘇羽當姐,可蘇羽一直管她叫嬸子。

畢竟他男人張老實,都四十好幾了,比蘇羽那沒見過面的爹還大兩歲呢。

這桂花嬸,叫做李桂花,是村裡有名的花兒。

據說和好多男人都有一腿,不過也只是據說,至少到現在,蘇羽還沒搭上那一條腿呢。

不過說實在的,蘇羽也真的是沒有興趣和她有一腿,光看那大餅臉水桶腰就已經夠他吐兩天的了。更別說,臉上還有個指甲蓋大的痦子!

看著這女人那如狼似虎的表情,蘇羽可不想和她有點啥事兒,連忙往後退了幾步,轉移話題說道:「趕緊說正事兒,村長找我有啥事兒?」

「哈哈哈,雛兒就是雛兒!」李桂花看著躲閃的蘇羽,嬉笑著說道。

不過心裡,卻是十分垂涎蘇羽那強健的體魄和那張清秀的面容:「小子,早晚老娘要把你收在褲衩下!嘗過老娘的絕活後,你絕對會愛死老娘的!」

不過嘴上,李桂花還是說出了正事兒:「聽說村頭小學裡的周老師暈倒了,不知咋的,衛生所的大夫都沒辦法了。村長就讓我來找你了。」

「周老師?就是咱們村那個來支教的城裡姑娘,長的特水靈的那個?」蘇羽好奇地問道。

這個周老師,雖然她不認識蘇羽,但蘇羽可是認識她啊。

這可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孩。

孤身一人來到這大山深處支教,給孩子們教英語,教美術音樂什麼的。

還經常拿著自己那點微薄的工資,給村裡的孩子們買文具買書包,甚至偶爾還給孩子們帶回來點城裡的糕點小吃。

當然最讓蘇羽感興趣的是,這個女孩,簡直就是從畫報上走下來的一樣。

挺翹的屁股,高聳的胸脯實在是太火辣了,什麼這個冰冰那個冰冰的,根本比不上!

「是啊,就是那個女娃。」看著蘇羽聽到周老師就兩眼放光,李桂花有些醋意地說道。

「他奶奶的,村長老頭倒是還記得老子會看病啊!乃求的,好治的能賺錢的都讓衛生所的大夫治了,就知道給老子扔些疑難雜症!」吐掉嘴裡叼著的草莖,蘇羽一邊轉身下山,一邊不爽的說道。

「嘿嘿,因為你是神醫啊!普通的病那是殺雞用牛刀!」快步跟在蘇羽身後,李桂花嬉笑著,還不忘在蘇羽那結實的屁股上摸上一把。

察覺這醜女人不規矩的動作,蘇羽渾身雞皮疙瘩猛地竄起,大步一邁,一溜煙便沖著山下的村裡跑去了。

「哈哈哈!蘇秀才,你跑什麼呀?」看著蘇羽搜的一聲跑了,李桂花咯咯咯地笑著喊道。

「小子,老娘早晚要把你睡咯!」

一路小跑,蘇羽不爽地啐罵著:「奶奶的,老子好不容易把老頭子教的功夫練到第四層,終於能擺脫處男身份了,偏偏讓這個老娘們給攪黃了!」

「我就日了她祖宗!」

說著蘇羽又搖著頭喃喃道:「不行不行,她家祖宗八代估計都是和她一樣丑,太噁心了,不能日。不過,老娘們的閨女,好像還挺水靈的……」

「還是不要了,她娘那麼丑,老子還是算了吧!萬一辦事的時候想起李桂花的臉,那還不直接把老子嚇萎了!算了,老子還是儘早離開村子,到城裡去把妹吧!」

看著村裡那些外出打工的人回來後,一個個都人五人六的,這讓蘇羽著實有些不爽。

也著實的嚮往著走出這個山村,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要到外面的世界去,好好的睡睡城裡的妹子。

但之前,他爺爺在去世的時候,特意叮囑過他兩件事,說是如果不遵守的話,老頭子一定會回來找他的。

蘇羽從小沒爹沒娘的,是爺爺一手把他帶大的,雖然在這個村裡他就是個小霸王,但對於唯一的親人臨終的遺言,蘇羽還是十分遵守。

再說,這世上有沒有鬼誰也不知道,他也是真怕老傢伙半夜回來找他。

這兩件事兒,第一個就是,在功夫沒練成第四層的時候,絕對不能碰女人,否則會使得功夫前功盡棄。

第二個就是,在老頭子去世之後,要安安靜靜的為老頭子守孝三年,不能離開村子。三年之後,隨便他瘋去。

「喲,蘇秀才,你這是咋了,咋又從山上跑下來了?是不是又被李桂花調戲了?哈哈哈!」村尾,幾個坐著曬太陽的老頭兒,看著快步跑下山的蘇羽和身後遠處的李桂花,大笑著說道。

雖然他的爺爺過的並不是很富裕,但還是堅持著供養他在縣城讀了個高中畢業。

所以他這個整個村唯一的一個高中生,就被大家叫做蘇秀才了。

「去去去,幾個老東西不好好的曬太陽,就知道胡說!當心以後我不給你們看墳地風水!」笑罵著幾個看著自己長大的老頭。

穿過一片金燦燦的麥田,蘇羽放慢腳步,悠閑的順著那條新修的水泥路朝村頭的小學走去。

小溪村這樣的貧困縣的貧困村,處在窮鄉僻壤里,村裡人除了靠天吃飯之外,也沒啥其他的來錢路子。

加上這山多地少的,就算是村幹部不貪污,這村部也沒多少余錢,按常理來說,修這樣的路按說完全不現實的。

所以說在村裡,蘇羽打心眼裡佩服的人,就是村長趙二黑了。

平日里他對村裡的孤寡病殘都十分的關照,時不時的就拿出自己家的糧食給這些人送去。

而且對於蘇羽這個從小沒爹沒娘的娃,他一直是愛護有加,即便是蘇羽現在跟個小霸王似的,他也是隔三差五的叫蘇羽去家裡吃飯,改善伙食。

而這條在十里八鄉都不多見的水泥路,原先是條土路,到處是坑,每年一到下雨整個全是泥巴,老人孩子一不小心就摔到坑裡弄個一身泥巴。

雖然自己沒摔過,但趙二黑實在看不下去了,硬是騰出了村裡的財政支出,然後又跑到縣裡賴在縣長辦公室半個月,這才硬是從縣長那裡要到了錢,給村裡修了條好路!

村道蜿蜒,猶如一條白龍一樣橫卧在綠瑩瑩的稻田中間,連接著一個又一個生產隊,直通向村頭的小學。

看著這給村民們帶來大實惠的水泥路,蘇羽不由得感慨道:「二黑叔還真是個人物,修這條路用的錢多了去了。老東西居然能從縣長那裡訛來錢!」

而此時,村長趙二黑也是神色有些著急的向著這邊快步走來。

看到蘇羽的身影后,趙二黑快步上前說道:「哎呀,蘇羽,終於找到你了!趕緊跟我去給周老師看看吧,這村衛生所的大夫都沒辦法了。」

「她可是縣裡派給咱村唯一一個大學生老師,絕對不能有任何事兒啊,要不我和教育局都沒辦法交代了!」

看著村長那張迫切的臉,蘇羽不爽地說道:「我說你個老東西,還真是勢力眼啊!」

「他娘的當初我家老頭子快冒煙了的時候,你們那叫一個麻利,立馬把我家的診所給關了,開始推廣縣裡派來的衛生所了,讓老子連混吃混喝的機會都沒了,只能去放羊。」

「現在倒好,事關你的烏紗帽了,你個老東西才想起我了?」

忽然被蘇羽這麼一說,村長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

但自己有求於人,只好臉上堆笑的說道:「那時候我也是沒啥辦法啊,老蘇頭醫術是神,可是他個老傢伙還給人看風水斷陰陽,整的和迷信一樣。正巧那會兒省里正整治封建迷信呢……」

看著村長那有氣不敢出的臉色,蘇羽心裡一陣暢快,心說:「你個老東西不是很牛么?還不是要求著老子辦事兒。」

不過嘴上,蘇羽卻是繼續說道:「治病可以,不過我現在也沒個來錢路,總是給村裡人免費看風水治病,老子都快餓死了!這回得好好的吃點肉補補!」

蘇羽那打死不吃虧的性格趙二黑比誰都了解,頓時滿臉笑容地說道:「沒問題,沒問題!這算啥事兒啊!只要把周老師治好了,叔給你去買肉,管你吃個夠!」

「嗯,這還差不多!不過,光有肉還不夠,我還要酒!嗯,再來包好煙!」蘇羽接著說道。

「酒肉沒問題!這都是小事兒!不過,我記得你小子不是不抽煙么,要煙幹嘛?」村長趙二黑好像猜到了些什麼,笑著說道。

見他刨根問底,蘇羽有些不爽地邁步向著小學方向走去。

「艹!你管球老子要煙幹嘛!我不抽煙,給我家的死鬼老頭當香的插在墳頭不行么?屁事兒真多!」

小溪村衛生所,是在蘇羽的爺爺蘇正南去世之前的一個月才建起來的,到現在,總共也就兩年而已。

不過這幫鄉親們現在都已經習慣了去衛生所了,尤其是老娘們和小媳婦們。

因為據說,當年蘇羽的爺爺開診所的時候,給村裡的老娘們小媳婦看病的時候,不管啥病,他都能說出個讓人沒法反駁的理由,騙著人家把衣服脫了。

也有人說,蘇老頭仗著醫術神奇,借著給人看病的當口,不知道騙了多少小媳婦把衣服脫掉,把人家給睡了。

當然,這些都是傳言而已,即便是真的,也沒有幾個小媳婦敢說出來。

不過膽子大的倒是也有,前幾年就有個才二十歲的小媳婦,就說蘇老頭趁機睡了她。

但結果,她男人來找蘇老頭理論,直接被蘇老頭一頓巴掌打成了豬頭,就連骨頭都碎了好些根!

後來,蘇老頭也算好心,又是把人家的骨頭給接了起來,但根本不承認睡了人家媳婦,直接用霸道的道理,將那男人蒙了個心服口服!

當然,這都是蘇老頭以前的事兒了,別人可能不信,但蘇羽卻是相信的。

畢竟,他從小是爺爺帶大的,最了解蘇老頭的絕對是他。

經歷了兩年的發展,現在的村衛生所,已經非常有規模和人氣了。

畢竟,那裡的女大夫在給老娘們小媳婦看病的時候,讓人很放心。而且那個從城裡來的女大夫趙雯,長的是十分水靈,胸脯還特別大,所以村裡的大老爺們小屁孩子也都跑去那邊看病了。

此刻,村頭小學內的一間破舊的小房子里,身穿白大褂,高挑性感的女大夫趙雯,正拿著聽診器,來來回回的檢查著那個村裡的寶貝疙瘩。

由縣教育局直接指派而來的支教老師周穎的身體,似是不甘心,一定要檢查出個所以然來。

可是檢查了半天,急的她滿頭大汗,也不知道這病因到底出在哪兒。

因為今天正好是周末,這個破舊的小學裡的學生早已經放假回家幫父母種田了,所以整個學校里空蕩蕩的,幾乎沒有一個人。

走在村長前頭的蘇羽,直接推開了那間辦公室兼宿舍透著風的破門,正好看到趙雯在那兒束手無策。

「趙姐,別忙乎了,那個病你看不了的,還是我來吧!」一進門,蘇羽便對著趙雯說道。

「切!你個小子連個醫生都算不上,哪兒孩子多哪兒玩去!別在這兒妨礙我給病人治病!」被蘇羽這麼一說,趙雯自然是臉上掛不住了。

對於趙雯的鄙視,蘇羽根本就沒當回事,笑呵呵地向著躺在床上的周穎走去。

「趙姐,估計你到現在還沒找出病因來吧?人命重要啊,這時候還是別逞能了。你要是能治好,村長也就不找我來了!」

「切!你不就是個小神棍么!說的好像你知道她的病因一樣!」被蘇羽反過來鄙視了下她的醫術,趙雯不服氣的挺著那對大胸脯說道。

「那我要是真的知道她的病因,並且能把她治好的話,趙姐你是不是能讓我摸一下你那對球球呢?」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趙雯胸前像個小山一樣的胸脯,蘇羽邪笑著說道。

「哼!你個小混蛋!你要是能把她治好,我不介意用這對球球夾死你!」被蘇羽看的臉頰有些發紅,趙雯又氣又羞地說道。

「嘿嘿,也成也成!用那對球球夾在臉上,應該是挺舒服的!」

「你!」

說著,不理會氣的有些無語的趙雯,蘇羽一屁股坐在了床沿邊,伸出手放在周穎的手腕上,開始把脈。

看著周穎那秀美而安靜的面容,蘇羽微微一笑,心說,「這女娃真是漂亮啊,連睡覺都這麼漂亮!要是能親上一口,一定很爽!」

「哎,不過這麼漂亮的城裡女孩,氣質這麼好,咱這樣的小農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沒啥機會的……」

一會兒後,蘇羽緩緩的站起身來,笑容滿面的對著趙雯說道:「趙姐,看來今天晚上,你得陪我了。放心,我會洗個澡的!」

這赤裸裸的調戲,讓趙雯咋能受得了,當即就是要發火,但村長的推門而入,她也只好將火氣強壓下去了。

「怎麼樣,周老師病的重不重?」趙二黑焦急地問道。

「重倒是不重,不過一般醫生是治不了的,因為她中邪了。」蘇羽淡然地說道。

當然,周穎老師暈倒的另一個原因,是因為她本身就有著嚴重的痛經,蘇羽沒說而已。

「啥?中邪了?這咋可能啊,咱小溪村山清水秀的!」老村長顯得十分吃驚。

「呵呵,咱村東頭,可是有一大片墳地。具體是不是,周老師醒了就知道了。」

微微一笑,蘇羽直接從懷中取出一套老爺子留下的銀針,毫不客氣的用趙雯醫療箱中的酒精消了消毒,淡定的向著周穎身上的幾處穴位扎去。

同時嘴裡,還輕輕的念叨著一些別人聽不懂的詞兒。

看著蘇羽的舉動,村長是期待,而城裡來的趙雯大夫,則是有些鄙視。

「哼……裝神弄鬼!」

但接下來的事兒,卻是讓趙雯有些啞口無言了。

蘇羽扎針剛一結束,周穎噌的一下就坐了起來,拍著胸口說道:「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周老師,你終於醒了,可把俺擔心壞了!還好沒出啥事兒,要不俺可怎麼交代啊!」村長興奮又後怕的說道。

「那個,周老師,你知道你是怎麼暈倒的嗎?」看著醒來的周穎,趙雯還是有些不甘心地問道。

周穎有些驚魂未定的說道:「太嚇人了!早上我閑著沒事去村東頭散步,經過一片墳地的時候,忽然那個墳地里閃著幾道藍光,嚇死人了!」

其實周穎是看到鬼火了,然後就使勁的往學校跑,但半道上大概是運動過度導致她的痛經發作,外加受驚過度,直接暈倒在了學校的院子里。

還好經過的村民看到了,找來了村長和大夫,這才將她抬進了宿舍里。

鬼火這種東西,其實是墳地里經常能見到的東西,就是骨頭裡的的磷產生自燃的一種現象,蘇羽在高中的化學課里學過。

但一般的莊戶人家,誰能知道這些化學原理呢,所以就都將這種自然現象歸結成鬼神一類的邪乎的東西了。

即便是蘇羽和他們解釋,也是解釋不通的,所以他乾脆就是笑而不語了。

安慰了一會兒周穎,蘇羽緩緩起身,微笑著準備像門外走,卻是被周穎又給叫了回來。

「那個……謝謝你……我的病,完全好了嗎?」周穎面帶微笑,但依舊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咦?有戲!」心裡一陣小激動,蘇羽兩眼珠子滴溜一轉,緩緩地轉過身,不忘聞一下周穎身上的體香,而後面上故作凝重地說道:「暫時醒過來了而已。但如果沒有後續治療的話,可能會有些併發症,後遺症之類的……」

「啊?!後遺症……?會是什麼?」周穎有些驚慌害怕的問道。

「嗯……倒也不會太嚴重,就是可能會加劇痛經,月經不調,進而可能會有不孕不育,大小便失禁之類的情況吧。」

蘇羽說的聲音不大,加上原本村長和趙雯大夫也在那裡自顧自的聊天著,所以這些話只有周穎聽清楚了,其餘兩人並沒有聽的太清楚。

「啊?不是吧……」周穎心頭一驚,但大小便失禁月經不調痛經什麼的對於女孩子來說太過隱私與羞澀,所以她只好小聲地問道:「那……該怎麼辦啊……你有辦法么?」

「嗯……辦法是有的,不過,就看周老師願不願意配合了。」蘇羽雲淡風輕的說道。

話音未落,周穎立刻焦急地說道:「配合!一定配合!不管出多少錢,你都得幫我治好這個病!」

強忍著壞笑,蘇羽故作高深。

一副老神醫的模樣簡直和他爺爺蘇老頭如出一轍,淡然地說道:「不是錢的事兒,我需要檢查一下你的身體,確定一下病症的嚴重程度,才能確定治療方案與用藥劑量。」

「檢查身體……要怎麼檢查……?」周穎有些猜不準,面帶疑惑的問道。

「嗯,就是全面檢查。」

聽到蘇羽的話,村長面上帶著一絲古怪的笑意,對著趙雯說道:「趙大夫,咱們先出去吧。」

蘇羽的話趙雯也聽到了,對於中邪這種玄乎的事兒,她雖然不信,但也不了解,所以此刻也沒什麼可說。

只能鄙視蘇羽一眼,然後收起醫藥箱緩緩地往出走。

就在她就要出門的時候,蘇羽突然悠悠地來了一句:「趙姐,你好像是痛經,經期紊亂加乳腺增生,有轉為乳腺癌的危險,要不要我幫你開幾幅中藥,保證藥到病除的!」

「滾!你才痛經月經不調!你全家都乳腺增生!」突然被蘇羽道破自己的秘密,趙雯頓時怒喝道。

不過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蘇羽說的這些,其實沒一句是假的。但為了女人的面子,她還是得沒有分度的怒吼,然後砰地一聲關上門。

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蘇羽微笑著轉過身來,看向周穎,淡淡地說道:「周老師,現在,就讓我來為你做個全面檢查吧。」

「那個……要檢查哪裡……我該怎麼做……」看著那雖然破爛透風,但卻被他用床單遮掩了的房門關上,周穎有些忐忑的問道。

「病在哪兒,就檢查哪兒,而且不能隔著衣服。月經不調,痛經的話……你知道的。」蘇羽儘可能保持著那份神醫的氣質,淡淡地說道。

「啊?真的要檢查那裡么……不脫行不行……?」畢竟自己還是個黃花大閨女,突然就要被一個男人看到自己最隱秘的地方,那個大多數女人盡全力守護的地方,周穎頓時羞澀不已。

「這個,不脫的話,也行。只是我可能就沒有辦法幫你治療了,畢竟病根找不到,治標不治本。」

作為一個女人,周穎已經深刻的體會到了嚴重的痛經到底有多麼恐怖,那真的是疼起來要人命的!

如果按照蘇羽所說,不治療的話,會更加嚴重,她真的無法去想像那到底有多麼的疼。

況且,她是個喜歡孩子的人,以後肯定會結婚,也想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如果不孕不育的話,那無疑也是十分讓人難受的。

而最重要的是,這後遺症里,居然有大小便失禁,這讓周穎一個青春靚麗的姑娘,如何能受得了啊!

加上她又是一個很單純的女孩,根本就不會想到蘇羽的那些小心思,小花招。所以,在糾結了很久之後,周穎終於決定了……

緊咬著牙,周穎羞紅著臉,將頭深深的埋在胸口,緩緩的解開了牛仔褲的扣子,然後緩緩地將拉鏈拉了下去……

瞬間,魅力四射的風景蘇羽原本帶著淡淡笑意的臉,直接變成了驚訝與獃滯,就像是被一幕絕美的風景所驚呆了一樣。

的確,此刻的蘇羽完全是被驚呆了!

那平滑的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上,猶如精緻的梅花的肚臍好似鑲嵌在上面一樣,渾然天成。

芳香的谷地中,一抹猶如嬰兒肌膚的粉嫩散發著青春的純潔的氣息……

平滑的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上,猶如精緻的梅花的肚臍好似鑲嵌在上面一樣,渾然天成。

使得蘇羽不由得呼吸加重,即便是他再鎮定,此刻都有些獃滯了,不由得伸出手去,輕輕地撥弄著,查看著,但卻沒有絲毫褻瀆之意。

秀兒的那片泥濘,他方才看過,但是與這片芳香的粉嫩比較,那真的是相差很遠了!

「那個……檢查好了嗎……」被蘇羽的觸碰撩撥的身體有如過電般顫抖,周穎全身紅的跟個蘋果似的,羞澀難當的小聲說道。

「呃……嗯!檢查好了!」被周穎的聲音從獃滯驚嘆中叫醒,蘇羽迅速收回手,有些尷尬的說,「我這就給你開藥方,你去抓幾幅中藥吃一段時間,再配合針灸,應該就能痊癒了。」

說著,蘇羽迅速走向周穎的辦公桌,拿起紙筆,龍飛鳳舞的開始寫下藥方。

而周穎則是迅速起身,將衣服重新整理好,有些尷尬的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蘇羽專註的書寫藥方。

周穎忽然覺得,原來認真的男人,真的是好帥!

雖然他只是個小農民,但在做事時的那份專註,卻是讓人看著十分的舒服,尤其是周穎這個對工作認真,對生活熱愛的女孩。

這也讓她漸漸地忘記了方才的尷尬與羞澀,不由得對蘇羽這個普通的農家男孩有了一些好感,「醫者無性別,他真的是這樣的人……」

當然,是不是,只有蘇羽自己知道。

「好了,藥方開好了!」龍飛鳳舞的寫了好一陣子,蘇羽將那墨跡未乾的隨手交給了周穎。

還別說,蘇羽不愧是小溪村裡唯一的一個高中生,這一筆字寫的還真是龍飛鳳舞,龍精虎猛的。看起來是既瀟洒又不失霸氣,若是不看身份的話,恐怕大多數人都會把這字跡當成是大領導大官兒的字呢!

看著那瀟洒霸氣的文字,周穎笑著說道:「真沒看出來,你的字寫的還挺漂亮的嘛!」

「隨便瞎寫而已。對了,你按照個藥方去抓藥,連續服用個半個月,基本上就能痊癒了。」

雖然還挺想和周穎多待上一會兒的,但蘇羽尷尬的發現,平時嘴皮子比說書的還順溜的他,在這個漂亮的女孩面前,居然有些結巴,像是腦子短路了一樣,根本不知道要說啥。

這在他身上可是從來沒出現過的。想這村裡,但凡是小姑娘小媳婦,哪個沒被他嘴上調戲過?

但偏偏就是這個城裡來的漂亮姑娘,讓蘇羽抓瞎了。想著剛剛留下的第一印象還不算太差,外加那藥方見效之後,一定還會有其他的接觸機會的,蘇羽趕緊找了個借口開溜了。

不開溜不行啊!雖然蘇羽十分想和周穎多待會兒,但這會兒腦子裡不知咋回事,全是漿糊!

生怕萬一要是說錯話了,讓人姑娘反感了,那可就前功盡棄了。所以還是回去好好的拾掇拾掇思緒,想想以後該咋和人家姑娘接觸。

畢竟蘇羽的志向十分『遠大』,是要去城裡把妹的,所以和這個城裡姑娘接觸接觸,肯定是沒啥壞處的。

一溜煙的離開了小學,蘇羽慢慢的走在田間小路上,有些納悶的自言自語著,「這是咋回事兒?娘的,為啥和這個周老師在一起的時候,老子感覺連話都說不順溜了呢?」

坐在田邊的樹蔭下,看著四面的青山和碧綠的水稻,將腳丫子泡在小渠溝里一邊納涼,蘇羽一邊尋思著這事兒。

但想了好半天也沒想明白,蘇羽乾脆就不去想了,轉而懷念其那副絕美的景色了。

「奶奶的,那就是黃花大閨女啊,粉粉的,嫩嫩的,和花兒一樣,太漂亮了!秀兒姐的雖然也夠漂亮,夠粉嫩,但還是沒法比啊……」

也不知怎地,就算是回想起來感覺就在眼前,蘇羽也沒有啥邪念,感覺就像是看見仙女兒一樣,生不起那壞心眼來。

但秀兒,那可就不一樣了,只要一想到那片泥濘的谷地,蘇羽腦海中就忍不住的幻想著,將自己的蘇大龍挺進……

只是他畢竟還是個處男,男女之事的歡愉和感覺,他無論如何也是幻想不出來的。這讓蘇羽不由得鬱悶了,心中咒罵著壞他好事兒的李桂花八輩祖宗。

「奶奶的,遲早有一天,老子非將秀兒姐給睡了!」

咒罵了好一陣子,蘇羽這才心情大好,拍拍屁股上的土,站起身來大步向著村尾,自己的那幾間破紅磚瓦房走去。

雖說村裡條件好一點的人家都是蓋上了紅磚大瓦房,但他現在所住的這個,還是當年他那個沒見過面的死鬼老子結婚的時候,蘇老頭花了好多錢,請瓦工來給蓋的三面紅的房子。

三面紅,那在九十年代,可是只有有錢人家才蓋的起的房子!可誰知道,他那死鬼老子,還沒住上一年,就嗝兒屁著涼,從山上掉下去直接死翹翹了。

至於他娘,聽村裡人說,那也算是個標緻的大美人,可是在他爹剛死了沒多久,就扔下才兩三個月的他離開了這個地方,至今也沒有任何音訊。

不過蘇羽對她也沒有一點念想,反正也沒見過,家裡也沒有一張照片,就跟從來都沒有過一樣。

在他心裡,只有爺爺一個親人,所以他才會聽話的在小溪村守孝了整整兩年。

至於那死鬼老爹,也不是不養他,只是命太差,掉山溝里去了,所以蘇羽倒也不怨恨。

逢年過節,還是會上墳頭去給他上個香,祭拜一下的。

兩年前,蘇老頭去世後,那幾間快有二十個年頭的破瓦房,也就成了蘇羽一個人的家。

說實話,那實在是沒個家的樣子了,破的連村裡五保戶的爛土房子都不如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房子雖然很破爛,但有門有窗的,至少是個屬於自己的窩不是?

如此方便,蘇羽自然是一直想著,怎麼能帶個女人回來,在屋子裡大戰她十個回合!

只不過那啥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小混球!你在家嗎?」正當蘇羽看檢查著屋裡的土炕是否能受得了折騰時,一道清脆中帶著些成熟的聲音忽然在院子外響了起來。

「咦?這娘們,這麼快就送上門了?」這聲音不是別人,正是今天在小學裡被蘇羽氣得夠嗆的村衛生所唯一的那個女大夫,胸大腰細的趙雯。

「嘿!敢損老子,看老子怎麼把你睡了!」

一聽這像是刻意壓低的聲音,蘇羽兩眼珠子滴溜著,心頭鬼點子亂竄,「哦,在呢!進來吧!」

小溪村是一個普通的小山村,四面環山,唯一出山的路是一條約莫五六十米的山澗,兩側都是高聳的峭壁。

但就是這唯一的一條路,還被一個內陸很罕見的山間湖泊北湖所阻斷。

整個北湖佔據了小溪村和其他幾個村莊所在山谷的三分之二還多,從那條唯一的山澗穿過,聯通到外界同樣面積的的湖泊當中。

從整體地勢格局看來,小溪村所在的山谷,就像是陶淵明老先生所說的世外桃源一樣,與外界近乎隔離了起來。

偶爾有來自成立的遊客來到這裡,總是會忍不住讚歎,「哇!這裡好漂亮哦!山清水秀,碧水繞青山,簡直是世外桃源!如果能在這裡生活一輩子,每天泛舟碧波上,真的是太幸福了!」

每次見到這樣的人,小溪村的村民都會在心裡牢騷,「他娘的,腦子有病吧!老子在這裡住了一輩子了,都沒看出來哪兒好!窮鄉僻壤,鳥不拉屎的地方,連個車都開不進來!老子早晚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不同的生活環境,形成了人們不同的思維。生活在城裡那鋼筋水泥森林裡的人們,對於青山綠水總是十分喜愛,恨不得永遠住在這種沒有喧囂的地方。

但祖祖輩輩住在這裡的村裡人,卻是都想著到城裡去闖蕩,去繁華的大都市,住洋樓開洋車,每天燈紅酒綠。

而蘇羽,就是這樣的人。或許是因為在縣城裡接受過較為高等的教育吧,蘇羽一直憧憬著有一天能夠走出這個地方。

到城裡去施展自己的身手,打造一番屬於自己的天下,泡遍城裡那些頭抬的比馬還高的女人,狠狠地羞辱一下當年那個在他剛剛進高中的時候將他羞辱的差點要離校的女人!

不過目前距離給老爺子守孝結束還有一年的時間,所以即便是蘇羽想要離開這個地方,也需要再等等。

雖然他是小溪村的霸王,但畢竟是老頭子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帶大的,這份親情,他是無法割捨的。所以他必須要盡到作為老頭子唯一的後人所要盡的孝道。

蘇羽的身世遭遇,整個小溪村的鄉親們都知道,對於沒爹沒娘的他,平時都挺照顧的。

再加上老頭子大老爺們一個,燒火做飯啥的,根本做不來,所以蘇羽從小就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對於村裡的叔叔嬸子,大爺大娘他都是十分尊敬的。

不過作為同齡人里的小霸王,蘇羽可是地地道道的土匪頭子,上樹掏鳥蛋,下河摸大魚,偷別人地里的玉米地瓜烤著吃,他可是沒少做。

至於哪個毛小子如果不聽話惹了他,那絕對是一頓拳頭胖揍,不打到對方叫爺爺,絕對不停手。偶爾還調戲個鄰家小妹妹什麼的。

趙雯這樣有味道的大美人,剛來小溪村的時候,自然沒有免掉被小霸王調戲一番。

也或許是因為趙雯的到來,結束了蘇老頭開了大半輩子的診所,讓蘇羽從個小地主一下回到了貧農的生活,心中有些怨恨吧。

所以在趙雯剛來到小溪村的頭一天,就被蘇羽欺負了個夠。

那天,趙雯穿著一身雪白雪白的大裙子,胸前高高隆起,長發飄飄,就跟仙女兒似的。

身上那股香味兒,著實是讓整天聞慣了泥土味的小溪村的大老爺們毛頭小子們差點沒飄了,一個個的都幻想著那大裙子下面到底該是啥樣呢。

只有蘇羽一個人,當時沒有這樣的想法。當時只有十七八歲的他,因為心中有怨氣,哪兒有心思去關注這個女人有多漂亮,多誘人了,一心只想著怎麼去捉弄這個女人,讓她沒辦法在這個村子裡待下去。

所以在剛剛下過雨的這一天,他手裡拿著一塊磚頭,躲在村子裡最泥濘的小道旁邊。

看到趙雯從這條通向新建的衛生所的必經之路經過時,蘇羽二話不說,直接一磚頭砸在泥坑裡,把趙雯那條雪白雪白的大裙子弄的全是泥巴,就連那張仙女兒似的臉上都全是泥巴。

在這之後,蘇羽也曾經捉弄了趙雯很多次,但慢慢的,隨著爺爺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蘇羽也沒什麼心思去折騰趙雯了。

因為趙雯來村裡也就幾個月後,老蘇頭就一口氣沒上來,冒了青煙。

加上這個女人也著實是給村裡辦了不少好事兒,平時也挺善良,挺熱心的,所以蘇羽也就沒那個捉弄她的心思了。

不過,隨著年齡一天一天長大,蘇羽倒是越來越對趙雯那對肉球球感興趣了,時不時的幻想一下,怎麼能把那大的出奇的肉球球揉上兩把,嘗一下到底是啥滋味兒。

平日里,他總聽村裡的那些個老不死的嘚嘚,說什麼女人的那對饅頭有多麼多麼好吃,恨不得白天晚上不停的吃什麼的。

這不,聽著趙雯來找他,蘇羽馬上來了精神,隨手把床上的床單鋪好,笑呵呵的就走了出去。

「他娘的,今天老子一定要告別雛兒,當一個硬邦邦的男人!」

「喲,趙大夫來了啊,屋裡坐吧。」見到門外身穿白大褂,臉上有些難為情的趙雯,蘇羽大大咧咧地說道。

原本趙雯是不想進屋的,雖然蘇羽才二十歲,但畢竟也是個男人不是?

這要是讓村兒里的人知道他和個男人共處一室,說不定得傳出啥不好聽的話呢。但不進去吧,有些事兒還真不好說。

月經不調,經期紊亂,乳房脹痛什麼的可都是女人不願意說的病,著實不能讓別人知道。

所以一番猶豫之後,趙雯也是有奈的無奈,就這麼進了蘇羽的屋子。

「趙大夫,您大老遠的來我家,是不是給我帶了啥好吃的來了?」雖然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盯著趙雯胸前那對碩大的活兒,心裡也是向著揉上兩下,但明面上,蘇羽還是不能表現的這麼直白的,有些事兒,得拐著彎兒的來么。

「滾!你個小兔崽子,滿腦子都想啥著呢……」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在加上蘇羽那道目光,趙雯硬是想歪了,以為蘇羽要吃她的奶,頓時就有些怒了。

天地良心,其實說這句話的時候,蘇羽還真沒往那上面去想。他是真的餓了,就早上吃了幾口饃,整個中午全做田邊想事兒了,根本沒顧上吃飯。至於那些事兒,都是吃飽了之後再去想的。

「呃……」

「那個……你上午說的那些……你真的有辦法治療?」趙雯有些難為情,又有些難以啟齒地說道。

身為大夫,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前些天因為胸部脹痛難耐,趙雯特意去了縣城的醫院,做了個全面檢查。

結果發現胸部長了一個很大的腫塊,雖然是良性的,但她自己就是個大夫,知道這種東西,如果不及時治療,良性也很有可能會轉變為惡性的,也就是通常所說的癌症。

這讓趙雯著實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不亞於五雷轟頂。

這種病通常都是上了年紀的女人才會得的,她才二十六歲,這麼年輕,咋就得上這麼個病了呢?而且這病想要治好,必須得在胸上開刀,這讓她一個愛美的女人,怎麼能受得了?

起初蘇羽張口說出她身上的毛病,著實是讓她羞憤不已,以為是這小子故意胡說來埋汰她呢。

但轉念一想,蘇羽的爺爺蘇老頭,雖然名聲不好,但在這十里八鄉一直被稱為老神醫,一身醫術據說是出神入化的。

而且蘇羽一開口就直接給說准了,所以趙雯心想,說不定這小混球,真的繼承了蘇老頭的本事。

畢竟胸對女人來說是個寶貝,不挨刀總比挨刀的好。再說她對中醫也不是很排斥,所以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趙雯這才找到了蘇羽的家裡,看看這小混球是有真本事呢,還是滿口胡說。

看著趙雯的表情,蘇羽一看有戲,當下胸有成竹的笑著說道:「我既然能說出來,肯定就能治。不過我還是來說說你的癥狀吧,看你一臉不信的。」

沒等趙雯開口,蘇羽就說道:「你身上的毛病比較多,首先是月經不調,經期紊亂。這個算是女人常見的病,但你的就比較嚴重了,每個月來好幾次,每次應該都是鑽心的疼。還有就是乳房囊腫,胸口長了個鴿子蛋大小的腫塊,輕輕一碰就特別疼,就連穿衣服都是。雖然開刀也能治,但估計得劃開好大一道口子。」

「而且據我判斷,十天前這個腫塊,估計也就蠶豆大。不快點治療的話,可能會進一步擴大。萬一轉變成癌症的話,以你的體質,應該會擴散的很快。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呢?」慵懶的坐在屋裡的那張沙發上,蘇羽微笑著說道。

原本還帶著一點厭惡情緒的趙雯,當聽到蘇羽分毫不差的將自己的病情一一說出來之後,臉上除了震驚已經沒有別的表情了。

因為,就算是河川市最有名的老中醫,也不可能在沒有把脈的情況下診斷出來,而且說的和體檢的結果一模一樣!

「你真的看出來了?!那你有沒有辦法治?」震驚之下,趙雯趕緊問道。

放下二郎腿,蘇羽緩步走向裡屋的土炕,頭也沒回的說道:「糟老頭子的本事一個沒剩的全傳給了我。你說我能不能治呢?小病而已,幾幅中藥就搞定了。」

聞言,趙雯快步追了過去,「那趕緊給我開藥方吧,多少錢都無所謂,只要不讓我開刀就行!」

「咱倆的關係,還用得著給錢么,順手的事兒。」

「那趕緊給我開方子吧,我聽說老蘇頭的醫術出神入化的!」有些焦急的抓著蘇羽的手,趙雯激動的說道。

這話沒假,都是村裡的老娘們說的。

因為畢竟是鄉村,大多數也沒啥潔癖,對個人衛生狀況不是太注意,導致了很多女人都有婦科病,而且大多數還比較雜。

就算她這個正規醫學院畢業的大夫,也沒辦法,只能給開點消炎藥,然後建議對方去大醫院治療。

但鄉里人,掙點錢都不容易,誰願意為了這麼個不死人的病跑醫院裡花大錢呢?

所以在從衛生院里出來後,多半都會去找蘇老頭,雖然蘇老頭是色了點,但那醫術的確是沒的說,隨手開個藥方,沒幾個錢,就把病給治好了!

這些,都是趙雯聽村裡的小媳婦們說的。

自從小溪村衛生所開張之後,就形成了這麼個怪異的情況,頭疼腦熱的小病,在衛生所打針吃藥,疑難雜症這些要花大錢的病,村民們都是先來衛生所診斷一下,然後直接就去找老蘇頭抓藥。搞的趙雯這個正規大夫像是成了赤腳醫生的助手了。

不過老蘇頭都去世快兩年了,趙雯心裡的不滿也就漸漸消失了。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我這只是初步的看了一眼,還沒仔細檢查呢,這要是開方子,估計效果不大。所以,還是得檢查一番,確定一下具體的情況!」坐在炕沿上,蘇羽微笑著說道。

不過心裡,就不是這麼想的了,「嘿嘿,全村人做夢都想摸的球球,今天老子一定要摸到,看看和秀兒姐的到底有啥區別……順帶要是能告別處男……」

作為醫生,趙雯當然知道蘇羽說的檢查是啥了。雖然看著蘇羽那眼神有些不對,但沒辦法誰讓人家有可能不動刀子就治好自己的病呢?糾結了好一會兒,作為過來人的趙雯無奈之下,一咬牙,在挨刀和被摸之間做出了選擇。

「好吧……不過我告訴你,檢查就是檢查!如果敢動歪腦子,有你好看!」緊咬著牙根,趙雯發狠地說道。

雖然她結婚兩年了,但那事兒總共嘗過還不到十次,她男人是個省城裡一個涉外建築公司的項目經理,這兩年全在國外干工程了,根本沒時間回家。

作為一個女人,可想而知得是有多麼的乾渴了。不過骨子裡的那一點保守的觀念,還是讓她對蘇羽保持著一份警惕,生怕萬一自己把持不住了怎麼辦。

「趙姐你把我蘇羽當什麼人了!雖然我還沒見過女人,但好歹也是小溪村有名的正人君子,你再這麼防賊一樣的防著我,那就去城裡開刀去!」蘇羽倒是不樂意了。

「正人君子……?誰不知道你小子是村裡的霸王,還正人君子呢。」當然,這話趙雯只能在心裡說說,也只能祈禱蘇羽能抱著一顆醫者無性別的心了。

雖說自己也是個大夫,但輪到自己的時候,趙雯還是有些放不開了,有些難為情了。

順手將窗帘拉上,確保門外沒人,趙雯這才有些難為的坐在了床邊,緩緩地脫掉身上穿著的白大褂,一粒一粒的解開上衣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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