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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司機深夜無故失蹤,警犬卻不敢靠近車輛

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絕大多數人此時都已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了家裡。但在這樣一座偌大的城市裡,總會有少數人例外,74路公交車的司機小王就是其中的一個。當別人早已回到了家裡說不定還睡著了的時候,他卻還得駕駛著74路的末班車從位於西郊的車場一直跑到市中心的商業區,來迴路程合計三十五公里,正常行駛的話需要半個多小時,然後才能像其他人一樣下班回家,洗漱休息,最後上床睡覺。小王不是任勞任怨的老黃牛,當然也想早一點下班休息。所以他一出車場就違反了公司的規定,開得飛快明顯超速了不說,還自作主張地跳過了那些空無一人的站台,直向市區駛去。

當然,他能這麼做也要部分地得益於他駕駛的這輛公交車上同樣是空無一人——這條路兩邊不是剛拆遷過的廢墟就是尚未開發的荒地,僅有的一個新近建成的小區也由於地段偏僻房價過高而少有人入住,更不會有人這麼晚了還跑出來乘車。而74路車又早在五年前就改成了無人售票,所以小王才敢一路風馳電掣地跳過所有該停車的站點,而不必擔心有誰向公司舉報他過站不停。除了想早點回家以外,小王把車開得這麼快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想儘快通過這條傳說中不太平安的道路。雖然市裡面最近才出資把這條路拓寬並重新鋪設了路面,作為連接未來計劃中的新城與舊城的主要道路,還給它起了個中聽的名字叫安居大道。

但即使是還只有二十四歲的小王也曾從一些老人口裡聽說過,這條現如今叫安居大道的道路兩側,可從來就沒有平安過。小王記得,爺爺還在世的時候曾經對他說過,安居大道所經過的這一片土地在清朝和民國初年時曾是一片亂葬崗。當時身份不明無人認領的、出生不久即告夭折的、家境貧寒無力安葬的、犯下重罪被判處斬的、還有身患各種惡疾而死的屍體統統都會被運到這裡來挖個坑草草埋掉。後來日本人佔領這座城市的時候又在這裡建起了一所監獄,把抓來的中國老百姓關在裡面,拿來做醫學試驗或者給新兵當刺殺的靶子練膽。

以至於解放後在這一片土地上新建工廠的時候,竟然在方圓不過兩三公里的範圍內挖出了幾百具屍體,從清朝初年到抗戰時期的都有,花了幾個星期時間才全部火化乾淨。就是小王自己,也曾看到過關於這條路兩側的幾家已經破產倒閉的工廠在前年開始的拆遷當中從某處地下挖出屍體的報道。小王又想起了他還上小學的時候在同學們中間流傳的一個流言。那時候他大概是在讀四年級或五年級,某一天,西郊的工廠家屬區里突然發生了一起命案,在這座平靜的城市裡一度引起轟動。然而僅僅過了一天,關於這起命案的報道就從本地各家報紙和電視台的新聞版面上消失了,也不再有關於警方偵查進展的消息。

緊接著流言便不脛而走,說那起命案的死者其實不是死於兇殺,而是在下夜班回家的路上遭遇了殭屍的襲擊。一時間鬧得全城人心惶惶,以至於班裡好些同學都不敢來上學了,怕在來迴路上遭到殭屍的襲擊。最後學校費了很大力氣,才把在學生們中間瀰漫的恐懼心理和傳言給壓制下去。想到這裡,小王突然又記起當初公司決定把他分配到西郊車場的時候還曾經問過他對此有沒有意見,是否需要什麼幫助。當時他還以為這是公司對剛參加工作的新司機的關照,心裡頭很是溫暖了一陣。現在回想起來,那些貌似關懷的話語里忽然就透出了另外一層意思,讓他隱隱間覺得不安起來。

「不要這樣自己嚇唬自己!」小王抬手使勁拍了幾下自己的腦門,希望能藉此把這些可怕的念頭從腦海中趕走,讓注意力重新集中到駕駛車輛上。他望向前方的路面,寬闊平坦的雙向八車道水泥路面在他面前展開,兩側的路燈卻幾乎都沒有亮,據說是因為這條路經過的地段過於偏僻,盜竊電力設備的問題嚴重所致。可眼下這似乎無邊無際的黑暗卻更加劇了他心中的恐懼,於是他不顧夜間行車的規定打開了車前的大燈,把百米內的路面照得一片通明,希望能藉此給自己壯壯膽量。小王駕車轉過一個大彎,道路的盡頭出現了隱約的幾點燈光。

那是位於環城西路上的西關立交橋,過了這座橋就算進入市區了,道路兩側也再不像在這安居大道上那樣一片漆黑。於是他又猛踩了一腳油門,把車速提高到了這輛老舊的公交車所能承受的極限,向著遠處的光明駛去。 「嗵!」車尾處突然傳來一聲悶響,緊接著整輛車猛地顛簸了一下,像是把什麼東西撞倒後又從上面碾了過去。小王心裡一驚,下意識地踩下了剎車,同時望向車體兩側的後視鏡,想看看是怎麼回事。可他只看到一片漆黑,車的尾燈似乎是在剛才的碰撞中損壞了,並沒有亮著。看來只有下車查看,才能知道剛才那嗵的一聲響究竟是撞到了什麼東西而產生的了。

小王從座位底下掏出了手電筒和扳手,卻猶豫起來沒有立刻下車。他心裡在犯難:剛才這一下撞到的究竟是人還是動物,又或者只是被誰隨手丟棄在路面上的一塊磚石?可他一路上都是打著大燈開過來的,並沒有看到路面上有什麼異物存在。難道是自己剛才走神了沒把穩方向,車尾甩到路中間的綠化帶上和樹木或者電燈桿發生了碰撞?可那樣的話產生的聲音和顛簸都會比剛才那一下強烈得多。他又想起了平時車隊里那些老司機們繪聲繪色講述的關於這條路上鬧鬼的傳聞,心裡頭不由得畏懼起來,躊躇著不知道自己是該下車查看還是該一走了之。

「管他的,還是下去看看怎麼回事比較好!」最後小王還是決定下車去查看一番,「就算真有鬼,被八噸重的車撞倒又碾過去肯定也死翹翹了。可要是撞到了人呢?那我把車開走就成肇事潛逃了。車是公司的,剛才那一撞肯定也留下了痕迹,跑是跑不脫的。還是勇敢一點,該承擔什麼責任,就承擔什麼責任吧!」帶著這樣的念頭,小王拿起手電筒和扳手下了車,一面向車尾發出聲音的地方走去,一面打亮了電筒察看車身的受損情況。他看到車的左後尾燈被撞碎了,周邊的車體也有點凹陷,不過車身上沒有血跡,看樣子被撞的並不是人或者動物。看到這情況小王心裡先是一陣輕鬆,隨即又感到有些沮喪:不管怎麼說,這畢竟是一起事故,造成了車輛的損壞,肯定是瞞不過去的。自己的工資本來就不高,這一下又要被扣掉好幾百塊了!

檢查完車身的受損情況,小王又查看起周圍的路面,他想知道是什麼東西造成了這樣的撞擊。然而他圍繞著車尾走了一圈,也沒有發現磚石之類的東西,而路邊的行道樹電燈桿上也沒有遭受過撞擊的痕迹。直到他彎下腰來仔細檢視路面,才發現一道淡淡的暗褐色印跡,在下過雨還未乾透的路面上很難被分辨出來。這條痕迹起於公交車的左後輪,向後延伸出去五六米遠,盡頭處還散落著車尾燈的幾塊碎片。

看來這裡就是發生碰撞的最初地點了,而那個東西應該是在被撞倒後又被卷進了車底下,隨著車子在路面上滑出一段距離後才停了下來,現在應該還在他這輛車的下面呢。於是小王又回到車尾處,俯下身子用電筒往車底下照射。這時候手電筒大概是電池電力不足了,原本白亮的燈光已經變得昏黃暗淡,借著這亮度不足的光線小王只能看到車的左後輪旁有一團黑糊糊的東西蜷縮在那裡,卻不能分辨出這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這到底是啥東西呀?」小王從路邊的綠化帶里折來了一根樹枝,想要把那團黑糊糊的東西從車底下鉤出來。

半夜兩點,已經在自家床上睡著了的馬警官突然被一個電話給驚醒了,多年來養成的職業習慣讓他的神經一下子繃緊了。以他在公安局裡的地位資歷和以往積累的經驗,能在這個時候打電話把他喊起來的,不是情節極其惡劣的大案要案就是讓現場辦案人員百思不得其解的謎案。可等他接起電話一聽,頓時間氣不打一出來:「這才幾個小時不見了就來報案?又不是小孩子走丟了,你們不知道按照規定要失蹤滿24小時才能立案的嗎?」

電話那頭估計是個剛入行不久的年輕警察,只聽聞過馬警官的威名而未曾與之打過任何交道,被他這麼一吼,頓時間結巴起來,話也不會說了:「是……是李隊長叫……叫我打電話給你的,他說……說這個案子,只,只有你才能從中找出些端倪來。」縱使馬警官經驗再怎麼豐富,此時也不由得心生疑竇:不就是一個公交車司機把空車扔在半路上,本人失去聯繫三個小時而已嗎?再說那司機是個大小夥子,又不是年輕漂亮的小姑娘,至於這麼晚了還把我喊起來去調查嗎?不過出於對自己這身警服和它背後所代表的責任的擔當,他還是立刻穿衣起床,直奔現場去了。

一到現場,馬警官立刻就覺察出了異常:他幹警察這一行已經有二十多年了,卻還是第一次見到警方為了一起連立案標準都達不到的小事出動如此之多的人手和裝備。原本冷清無人的安居大道此刻聚集了二十多個人,除了公交公司的幾名員工和幾個路過停下來看熱鬧的夜車司機,其餘的都是市公安局內部各處的精兵強將。人群中心是那輛被棄置在路面上的74路公交車,車輛的左後尾燈已經被撞得粉碎。還有人牽來了幾條警犬,但不知為何卻沒有讓它們進入現場聞嗅氣味然後展開搜索,只是遠遠地在一旁觀望。

見到馬警官來了,一位年輕巡警趕忙迎上前,向他介紹起當初接警的經過:「昨晚十一點三十五分,我們接到公交公司的報警,說他們公司的司機小王駕駛74路車至安居大道距西關立交橋約600米的地方時失蹤,現場除了發現車輛的左後燈損壞外未發現其他異常。隨後他們聯繫了這名司機在本市的親戚朋友,都說沒有見到他,於是就報警了。」「誰第一個到達失蹤現場的?」馬警官問道。「他,」年輕巡警指向背後一位同樣年輕的公交司機。這時候公交公司在場的負責人也發現了馬警官,趕忙把那名第一個發現失蹤現場的司機拉到了馬警官面前:

「快,跟馬警官說說你當時看到的情況!」這名年輕司機說,他叫唐帥,是小王在公交公司里的好朋友,兩人當初一起進入公交公司,一起接受培訓,最後又一起被分到西郊車場。小王開74路,他開85路。昨晚他倆都跑末班車,他的85路十點整發末班車,十點四十五分折返至現場時發現本該由小王駕駛的74路車停在對面的車道上,車裡亮著燈但卻空無一人。他以為小王的車出了什麼故障,自己的車上又正好沒有乘客,便停下車上前查看,心想如果小王真遇上了什麼麻煩的話自己也能幫他一把。

誰知他圍著車尋覓了一圈,卻沒有找到小王的影子,只發現車的左後尾燈被撞了個粉碎,打小王的手機又無法接通,這才意識到情況有異,連忙回到公司,向領導報告後決定了報警。聽完唐帥的述說,馬警官又走向那輛被人群圍在中間的公交車,想親自查看一下現場有沒有留下什麼有用的線索。可他圍著車子繞了一圈,也是什麼都沒有發現,沒有血跡、沒有腳印、更沒有打鬥留下的痕迹。這時候他想起了正在外圍待命的那幾條警犬,便對旁人說:「去,叫小李他們把警犬牽過來,先去司機的座位上聞一聞司機遺留下的氣味,然後到車下來聞聞司機到底去了哪裡!」

誰知大家都沒有動,這讓馬警官感到很奇怪,於是他又大聲對跟隨在身旁的人重複了一遍:「喊你去叫小李他們把警犬牽過來,怎麼光站著不動?」眾人面面相覷,靜了片刻後,一位年紀稍大的警察猶豫著回答了他的疑問:「馬處,這就是我們不得不打擾您來現場親自勘查的原因……」這句話馬警官可不大愛聽,他自從警以來在一線工作近三十年,如今已是全市公認的頭號破案專家,連書記和局長都對他敬重有加。儘管如此,他還是不敢懈怠或者自滿,一直嚴格要求自己不說,還經常告誡那些新進的年輕後輩們說這破案的功夫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練出來的,得靠日常工作中腳踏實地的積累才行。

此刻他見人們這麼說,還以為是負責警犬管理的小李偷懶不肯動手,很是生氣,便徑直向他走了過去,帶著嘲諷的語氣譏問道:「小李啊,你們是出來遛狗的還是來看熱鬧的?」說這話時他手指了一下遠處那幾個駕車路過,發現有熱鬧可看遂停下來圍觀的司機。「馬處,不是我們不想動手,是它們不肯動啊!」小李的表情顯示出他也有些為難,「你看!」他做了個手勢,向身邊的一條警犬發出了指令,要它到公交車旁邊去嗅聞線索。誰知那警犬只往車的方向走了幾步,就停了下來,徘徊著不肯再上前哪怕一步。馬警官從警二十多年來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也感到很奇怪,問道:「這狗怎麼了?就算是前方有隻老虎它都不該這樣畏縮的,莫非是這輛車有什麼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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