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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包里剩了7個套套,是不是意味著瞞著我開房了?


001:

被迫代孕


  南城華大酒店,三十六樓總統套房。


  房間是最為簡潔的北歐風格,但是每一個角落的細節都做的精緻到位,房間內隱隱約約有几絲月光從落地窗外照射進來,落在了一片狼藉的大床上面。

  床上,兩具糾纏著的軀體躺在凌亂的白色被褥上面,將被褥都擰成了一團。


  汗水,低吟,動作……


  奚望痛苦地咬緊著下唇,腦中卻是一片空白,沒有任何的意識。


  這場酣戰的戰線很長,幾乎延續了整晚。


  男人身上有著烈酒和雪茄的味道,混雜著他身上原本濃烈的男人味,讓奚望幾度都淪陷地快要窒息。


  她知道這個男人的名字,謝庭東……但是卻不認識他。


  她的耳邊還迴響著喝下那杯放了葯的蘇打水之後,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在她耳邊說的話:「姐姐,幫我懷一個謝庭東的孩子吧。」


  之後,她迷糊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謝庭東的床上了。


  她依稀記得他身上的味道,還有他那雙如同鷹隼一般深邃而冷厲的眸子,矜貴,冷厲。


  全程,他都沒有看過一眼她的臉。

  翌日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男人還在沉睡,她忍著雙腿間的劇痛下了床,零星穿上了幾件衣服,落荒而逃一樣逃出了總統套房。


  只是門一開,幾個強壯的男人站在門口堵住了她的去路。


  昨晚的酣戰讓她現在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除了喊叫沒有任何辦法。


  「救命!救命!」


  偌大的酒店長廊上面,空無一人,一個男人上前伸手用一塊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下一秒,她癱軟在了地上,瞬間一點意識都沒有了……


  *


  疼痛,渾身都痛……


  奚望醒過來的時候,覺得太陽穴砰砰地跳動著,心臟跳動的聲音也彷彿就在自己的耳邊。


  她雙腿之間的刺痛感尤其強烈,昨晚之後,甚至都來不及清洗身體……


  她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周圍,這裡是一個房間,房間的窗帘緊緊拉著,四周都是黑的。

  她躺在床上,支撐起身體的時候,忽然看到了床對面的椅子上面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奚寧。


  「奚奚,你沒事吧。」陸有琛就站在奚寧身邊,當看到她醒過來的時候立刻走了過來,想要扶起她。


  但是下一秒奚望就像是見到了洪水猛獸一樣,立刻推開了陸有琛。


  「你別碰我!」她咬緊牙關瞪著陸有琛,眼眶通紅。


  她追了陸有琛多年了,當他答應她在一起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好像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但是後來她才發現,陸有琛答應跟她在一起,只不過是為了靠她那位妹妹奚寧更近一點。


  陸有琛愛的是奚寧,愛到不惜把她送到別的男人的床上,來博取奚寧歡心!


  奚望低頭想要抱住自己的身體,但是手指一觸碰到身上的皮膚就疼得不行。


  昨晚那個男人太瘋狂了……


  「姐姐,昨晚是你的排卵期,懷上謝庭東的孩子應該沒什麼問題。接下來的十個月,你就乖乖呆在這幢別墅裡面養胎吧。這裡會有專門的醫生和保姆照顧你的。」

  在黑暗當中,奚寧的妝容依舊精緻。


  奚望咬緊牙關,瞪大著眼睛看著奚寧:「你以為我幫你生一個謝庭東的孩子,就能夠瞞得住你一輩子不能生育的事實嗎?謝庭東早晚都會知道!」


  奚寧挑眉,淡然走到了奚望的面前,附身淡淡笑了一下:「這個就不勞煩姐姐你替我操心了。只要這個孩子是奚家和謝家生的,就足夠讓我成為謝太太了。」


  奚望倒吸了一口冷氣,緊咬著下唇,下唇都被咬破了。


  「陸有琛,這就是你一直喜歡的女人?」奚望冷冷看向一旁的陸有琛。


  陸有琛目光有愧疚,但是奚望從他的眼睛裡面看到更多的是對奚寧的渴望。


  「奚望,你弟弟在城郊療養院,如果你不聽話想要逃走或者是傷害自己的話,我可以保證讓你弟弟也遭受到跟你一樣的痛苦。」奚寧含笑,笑意諷刺。


  「奚寧,你不是人!」奚季是奚望的軟肋,她從小就不允許別人傷害這個弟弟,現在奚寧這麼一說,她瞬間緊繃起了神經。


  「識趣點,老實呆著。」


  奚寧和陸有琛轉身離開,緊關上了房門。

  奚望一個人坐在床上,眼淚大顆大顆的掉下來,卻什麼都做不了。


002:

誕下男嬰


  九個月後。


  奚望摸著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她在這樁暗無天日的別墅已經呆了整整九個月。


  今天是她要被送去美國的私人醫院準備待產的日子。奚家需要絕對的保密,所以這個孩子不能在南城生。


  這也是她九個月來頭一次,出別墅的門。


  九個月,她被沒收了手機,切斷了跟外界一切的聯繫。


  今天這一天她等了九個多月了,如果今天逃不出去的話,這輩子恐怕都會過的暗無天日。


  她被扶到了救護車上,所有的保鏢,醫生,護士都還在別墅裡面搬運東西,準備送到私人醫院去待產。

  奚望趁著她們不注意,偷偷地從車上小心跳了下去,不顧自己大著肚子,快步離開了別墅。


  她走出別墅區後迅速攔了一輛計程車。


  「師傅,麻煩去謝氏集團,快!」奚望臉色慘白,她整張臉都是浮腫的,司機從後視鏡當中看了她一眼,覺得有些奇怪。


  奚望的額頭全部都被汗水沾濕了,她倉皇開口:「快啊!」


  司機連忙踩下了油門。


  車子停靠在了謝氏集團的門口,奚望身無分文,只能夠先逃下車子,司機連忙追了上去:「喂,你還沒付錢呢!」


  奚望根本不管,直接闖進了謝氏集團的一樓大堂,她走到前台,大口喘氣:「我找……我找謝庭東。快,我找謝庭東!」


  前台被她嚇了一跳,蹙眉打量著她。


  奚望現在渾身狼狽,還大著個肚子,格外引人矚目。


  「總裁不在。」前台估量著這個女人應該是不認識總裁的,不想給謝氏惹麻煩,於是敷衍開口。

  「幫我電話給他,求求你了。」奚望的眼淚一下子被逼了出來,她撕心裂肺地喊著,這個時候計程車司機也追了上來。


  「喂,你這個女人怎麼乘車不付錢啊?」


  前台很緊張,看著這個女人好像有點不對勁,於是連忙撥了總裁辦公室的電話。


  那邊是秘書接聽的,前台低聲講述了一下這邊發生的情況,秘書思量周到,決定還是將電話線接到了謝庭東的辦公室。


  「總裁的電話通了,你過來接聽吧。」前台覺得奚望是個瘋子,小心翼翼得將座機給了她。


  奚望連忙上前,雙手顫抖著搶過了聽筒放到了耳邊。


  她想了九個多月的話,但是當聽筒那邊真的是那個男人的時候,忽然間話語好像卡在了喉嚨裡面一般,一句都說不出來了。


  「喂。」那頭,傳來男人清冷的聲音,只是一個字,仍舊醇厚,質感。


  九個多月以前那個夜晚的記憶一下子衝到了她的頭頂,她連忙開口:「謝庭東……謝庭東救救我……我懷了….」


  「嘟嘟嘟……」

  寂靜的總裁辦公室內,聽筒裡面傳來了被掐斷的聲音。一雙骨節修長的手放下了聽筒,沒有任何遲疑。


  追上來的那幫保鏢掐斷奚望的電話,對謝氏集團大堂圍觀的看客們解釋道:「抱歉,我家太太有精神病。」


  然後堂而皇之地帶走了她。


  *


  當晚,奚望動了胎氣,提早生下了一名男嬰。


  男嬰一出生就被奚寧給帶走了,而她甚至連孩子的一面都不曾見過,就被以涉嫌偷盜嬰兒逮捕。


  十幾天後,她被判了兩年半的有期徒刑。


  在進監獄之前,奚寧來看了她一次,帶著春風得意的笑意。


  探監室內,隔著不鏽鋼的護欄,奚寧微微含笑著看著奚望。


  「謝庭東來紐約看過孩子了,我裝了九個多月的孕婦也總算是可以卸貨了。辛苦你了,姐姐。」

  奚望形容消瘦,坐在護欄後面顯得比之前見到奚寧的時候冷靜的多。


  她秀氣的眉宇裡面透露著淡淡的頹廢和不屑。


  「恭喜你,心想事成了。」


003:

出獄


  「你放心,弟弟我會幫你照顧好的。你就在監獄裡面好好過兩年吧。」


  奚望看著奚寧揚眉吐氣的眉眼,覺得有些刺眼。


  奚寧從小就看不起她,覺得她的媽媽出生貧苦,不像齊婉玉那樣出身高貴。自然而然的,她也覺得自己比奚望要高貴很多。


  她深吸了一口氣,一句話都沒有說,起身離開了探監室。


  奚寧,你對我所做的,我終有一天會全部還回給你的!


  *


  兩年半後。


  初冬,紐約奧本監獄門口。寒風凜冽,吹得人臉頰生疼。


  女人站在牢房門口,剛剛換下灰舊的囚服,身上穿著已經有些過時了的呢大衣,大約是兩三年前的款式。她的頭髮不短,鬆鬆垮垮地在腦後綁了一個馬尾,臉上未施粉黛,皮膚也不夠水潤。但是即使這樣,也依舊掩飾不了她精緻的五官和出眾的氣質。


  女獄長將手中的文件遞到了她的手裡,她的手上有凍瘡,也有皴裂。


  「奚望,出去之後把在這裡的兩年都忘了吧。」女獄長的中文很好。


  「太苦了,忘不了。」奚望含笑,眼底看不出有任何的異樣,但是話語卻是固執。


  女獄長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後會無期。」她轉身離開,留下奚望一個人拿著文件站在原地。


  奚望在奧本監獄呆了整整兩年的時間,今天刑滿釋放,她整個人腦中是一片空白的,腦海當中全部都是兩年多前法庭上的情景。


  當年,法官判了她拐賣嬰兒罪,因證據不足,有期徒刑兩年半。


  她深吸了一口氣,走出了奧本監獄。


  她從大衣口袋裡面拿出了兩年前入獄之前的那部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手機響了幾聲後,那頭傳來了男人的聲音,原本該是沉穩的聲調,但是在看到這個號碼的時候,聲線忽然顫抖了一下:「喂……奚奚?」


  「陸有琛,好久沒聽到你的聲音了啊。」奚望一個人站在奧本監獄門口的冷風裡面,任由風灌入她的大衣裡面,她也沒有打算挪動腳步。


  被風吹吹,頭腦才會清醒一點。


  「奚奚,你出獄了?」陸有琛那頭似是有喧鬧,單從聲音來聽,他應該是穿過了人群走到了寂靜處,那頭瞬間安靜了下來。


  他是該有多緊張啊?


  奚望兀自扯了一下嘴角,冷笑。


  「是啊,兩年半,刑滿釋放了。陸有琛,你是不是都快要忘記我了?」奚望的眼眶通紅,站在風口裡面覺得眼睛酸澀脹痛。


  陸有琛停頓了良久,開口的聲音都帶著一點驚恐:「怎麼會。你要不要回南城來?我幫你買機票,要不,我去紐約接你……」


  「不用了謝謝。我只是想聽聽你的聲音。」奚望深吸了一口氣,眼眶通紅。


  「奚奚….」男人的聲音裡面充滿了愧疚,要是換做以前的奚望,一定會感動地一塌糊塗。


  但是現在在她聽來,他的這種語調這種口吻,全都是虛偽。


  「你別誤會,我想聽你的聲音,只是不想讓自己忘記這兩年多的牢獄之苦,以及當初你和奚寧安在我身上的欲加之罪。」奚望咬緊了牙關,覺得自己的頭腦很滿,很脹。


  她不等陸有琛說話,直接掐斷了電話,將手機關機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裡面。


004: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管閑事了?


  奚望拿著兩年前的銀行卡去紐約市中心取了一些錢,買了一張明天早上八點多回南城的飛機票。


  這兩年里她在監獄裡面嘗試過很多次自殺,但是最終都忍下去了。


  因為她想要見到自己的那個從來沒有謀面的孩子,現在……應該已經快三歲了吧?


  她穿著單薄的大衣,在機場裡面坐了一個晚上,了無睡意,第二天一大早就登了機。


  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她準備用睡眠度過。


  她一直在做夢,不斷的夢見兩年前的事情。兩年前的那場噩夢為期十個多月,讓她之後整整兩年的時間都無法安睡。


  她被夢驚醒,渾身都是冷汗。於是起來上了個洗手間,當時剛剛準備開門出來的時候,卻忽然覺得頭暈目眩,一下子沒有支撐住,瞬間倒在了地上。


  剛好這個時候有個男人在外面等洗手間的空位,看到一個女人忽然從洗手間裡面撲出來嚇了一跳,連忙附身去扶她。


  「你怎麼樣?沒事吧?」男人用英語焦急地開口,伸手拍了拍她的臉蛋。


  奚望腦中是空白的,額上的汗很重很重,將額前的頭髮全部都浸濕了。她搖了搖頭,想要自己支撐起身體來,但是卻站不起來。


  「醒醒。」男人伸手掐了一下奚望的人中,她仍舊沒有什麼反應。這個時候幾個空姐連忙趕了過來,看到奚望慘白的臉色的時候頓時都緊張了起來。


  「先把她扶到座位上去吧。」男人開口,附身將奚望從地上抱了起來,直接抱向了頭等艙。


  「這位先生,這位乘客應該是經濟艙的乘客。」空姐好心提醒,生怕驚擾了頭等艙的其他乘客。


  男人蹙眉:「經濟艙的位置沒辦法舒展,先讓她躺下要緊。」


  空姐們面面相覷,這個時候男人已經將奚望抱到了頭等艙自己的位置上了。


  他將沙發放平,將奚望放了上去,此時的奚望額頭上仍舊冒著細細密密的汗珠,臉色煞白。


  「拿點熱水來。還有熱毛巾。」男人應該是一名醫生,動作非常嫻熟,也很冷靜。


  空姐們在頭等艙裡面來來回回地忙碌,生怕奚望醒不過來了。


  大約過了幾分鐘後,奚望睜開了眼睛,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男人示意空姐讓她現在這裡休息一會,喧鬧的頭等艙才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奚望迷迷糊糊當中看到了男人的眼睛,她略微皺了一下眉,剛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身旁忽然傳來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就從她的座位旁邊傳過來。


  「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喜歡多管閑事?」男人的聲音醇厚有質感,帶著一點微慍。


  那個剛才救了奚望的男人拿過一旁的毛巾擦了一下額頭的汗,蹙眉:「醫者父母心,我總不可能見死不救。」


  身旁的男人摘下了眼罩,奚望的餘光隱隱約約看到了男人的一點臉部輪廓,很英俊,略微有些眼熟……


  她擰了眉心,因為眼睛還沒有全部睜開,所以沒有辦法做到看清楚,她索性直接別過頭去,看向了男人。


  男人摘下黑色的絲質眼罩扔到了一旁,從面前拿了一份全英文的報紙打開,開始閱讀了起來,根本不理會她的目光。


  奚望看著他的側臉,他的臉部輪廓如同刀刻一般,鼻樑筆挺,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冷厲的氣息,身上彷彿自有一種成熟男人的味道,濃烈而窒息。


  §04 第五章救你,不是讓你來搭訕。


  「小姐,您沒事了吧?」這個時候,剛才救她的那個男人關切地問了她一聲。


  她連忙轉過頭來看向男人,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沒事。」


  「你可以在這裡先休息一會,我去趟洗手間。順便去空姐那邊看看有什麼葯。」男人顧慮到奚望現在身體狀況還沒有完全恢復,便讓她躺一會。


  奚望沒有拒絕,她現在也沒有辦法起身。


  她是嚴重貧血,這個病是在月子里的時候落下的。剛剛生下孩子,她幾乎都沒有休息就被扔到了紐約的監獄裡面,落下了一身的病。


  男人離開,此時這一排的座位,只剩下了奚望和身旁那個男人。


  剛才男人說的那句「多管閑事」她也聽到了,心底想著這個人怎麼這麼冷漠?


  「這位先生。」奚望略微眯了一下眼睛,越看越覺得男人的臉龐眼熟……這張臉和記憶當中那張臉慢慢地重疊在了一起,雖然在記憶當中也是模糊的,但是,還是有點印象的。


  男人聞言,將手中的報紙放到了腿上,別過頭來看向了她。


  與此同時,他伸出右手別了一下左手袖口上面的精緻袖扣,冷眼看著身旁一身狼狽的女人。


  「有事?」


  「我們……是不是見過?」奚望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現在渾身虛軟,說話也很沒有力氣。她微微蹙眉看著身旁的男人,仔細打量他,但是卻不敢確定自己心底的那個猜想。


  「陸白救你,不是為了讓你方便來搭訕。」男人的話語冷漠,別過頭去又重新拿起了報紙,將視線直接落到了報紙上面,根本沒有再要理會她的意思。


  奚望愣了一下,他難不成是誤會她要來頭等艙搭訕的?


  她抽了一下嘴角,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這個男人長得足夠英俊,但是為人未免也太傲慢了。她蹙眉,直接起身從沙發上面支撐了起來,起身離開了頭等艙。


  當陸白回來的時候,發現他的座位已經空了。


  「庭東那個女人呢?」陸白手裡拿著葯,忽然發現人不見了,只能夠將葯放下了。他看了一眼身旁一直在看報紙的男人,開口問道。


  「走了。」


  「走了?不會是你嚇跑了人家吧?」陸白笑了一下,脫掉了西裝外套坐了下來。


  「跟我無關。」謝庭東開口,面色冷淡。


  陸白深吸了一口氣,不敢再開口追問了。


  *


  深夜,飛機降落在了南城國際機場。


  奚望一個人拎著一個行李包出了機場,但是一出機場,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應該去哪裡。


  偌大的南城,她無處可去。


  南城的冬天冷且濕,飛機一落地就開始下雨,奚望站在路口攔計程車卻怎麼也等不到。機場的人流量太大,計程車一下子就被搶光了。


  她站在原地拎著行李發獃,也沒有要去跟別人搶計程車的意思,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要去哪裡。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她的面前,車窗搖了下來,從后座車窗裡面露出了那張在飛機上幫助過他的男人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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