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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悚的紅衣魅影到底是鬼魂索命還是有人設計陷害?是夢還是現實?

之藍一直很喜歡恐怖小說,也正是因為喜歡她才有興趣去寫作。她的第一部成名作是《我在你身後》,妻子是一個寫恐怖小說的作家,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丈夫是典型的高富帥,對妻子也很體貼,她很知足,認為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可是終於有一天她才發現,原來自己是在編造一個童話故事而已。自己的弟弟將新女友領回家,妻子卻無意間發現了丈夫初見弟弟女朋友時的不自然,她很懷疑,最終發現了丈夫原來和弟弟女友之間早就有著曖昧關係,後來女友因此與妻子的弟弟分手,而自己相依為命的弟弟卻因為這段感情的失意而終究無法釋懷,最終自殺,導致了一場悲劇的發生。

妻子悲痛欲絕,她恨極了他們兩個!終於展開了一系列瘋狂的報復,她開始每天給丈夫服用少量致幻的藥物,暗中跟蹤他,處心積慮的在小說里設計好丈夫明天會發生的事情,第二天便讓事情真實的再現。她利用自己丈夫的疑心,讓他無意間看到自己在網上發表的恐怖小說,丈夫並不知道小說就是自己的妻子寫的,他驚恐地發現小說中的男主人公居然跟自己是一個名字,而且主人公的經歷也和自己幾乎如出一轍。

頭一天晚上自己讀到小說里的情節,第二天一次又一次的重演在自己的身上,就象預言一樣!丈夫開始惶恐起來,開始懷疑這個世界上真的是有鬼的存在。越是如此,丈夫越是無法從小說里自拔。而在小說里的簡介里,有這麼一句話:你可以逃避它,但你同樣需要償還。

時間越長,小說的內容情節也越發的離奇恐怖,而丈夫此時也對小說中的內容深信不已。他每天就是在網上讀這部恐怖小說,然後想著自己去如何逃避死神的降臨!他開始畏懼生活,害怕面對,整天的疑神疑鬼,甚至一整天一整天的窩在家裡不敢出門。這個時候,妻子開始加大藥物的劑量,促使她的丈夫幻覺幻聽越來越嚴重,精神開始面臨崩潰。他越發堅信起這世界有鬼。終於有一天,妻子感覺到時機成熟了,便以丈夫的名義將弟弟的前女友約到地下停車場,又讓丈夫也到同一個停車場幫自己取東西,丈夫在地下停車場取通行卡時,妻子穿著網上購買的白色長裙,帶著假髮突然出現,讓丈夫誤以為鬼又跟上了自己!這個時候,女友來了,而當時正出在幻覺狀態和極度恐慌中的丈夫,誤將女友當成了是那個一直纏著他的鬼,將其撞死!

事後,丈夫開始清醒過來,他發現自己將第三者撞死,感覺很害怕,並且害怕這件事影響到自己以後的前途,便開始清理現場準備拋屍。但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的妻子事先在他的車子後視鏡上做了手腳,在拋屍的途中,後視鏡裡面突然浮現出死去女人的影子。丈夫的精神徹底崩潰,車子失控最終車禍導致死亡。警方在調查過程中發現了後備箱里的女屍,認定這是一起拋屍途中發生的車禍,丈夫死有餘辜。

兩個月後,法院宣判,由於丈夫單方面過錯並死亡,二人婚姻關係解除,並由妻子繼承丈夫的50%遺產。

後來,妻子帶著豐厚的財產,前往某個海邊城市買了一處別墅重新開始了新的生活。就在搬進去的第一個晚上,她迷迷糊糊睡到半夜醒來,突然發現了衛生間的燈開著。有一個男人正對著鏡子擺弄著臉上的什麼東西。妻子走近一看,驚恐地發現鏡子里倒映出的,分明是丈夫血肉模糊的臉,而他,正把上面垂著的皮肉,用剃鬚刀一片片割下來。他慢慢地轉過頭,對著妻子陰森森地笑了起來……。

這部恐怖小說讓尹之藍一舉成名,緊接著,之藍又寫了第二部小說《閨密》,講的是一個女孩子的未婚夫在即將舉行婚禮的前夕,在回家途中突遭變故,遇車禍身亡。一個有著20多年行車經驗的廂貨司機將她的未婚夫撞在樹上,把整個人都擠變形了。廂貨司機說他並沒有看見這個男人,而是在馬路的中間站著一個白衣女人,她不是站著,是飄著的,他嚇壞了,急踩著剎車,可是這個時候他卻發現剎車失靈了,車子迎著這個女人開了過去,然後就把這個女人頂在了樹與車之間,而那個女人趴在機器蓋上的時候還抬起她的頭看著他笑呢!這個時候他就聽見外面有人喊撞死人了,他才知道他是把一個男的撞死了,當然所有的人都不會相信他的話,都認為他是為了逃避責任才胡說濫造的。可是他瘋狂地喊著他沒有騙人,那個女人她的確是飄著的。後來這個司機因為交通肇事賠了十萬元錢給他的未婚妻,而這個司機也因為這個傾家蕩產!

在舉行完喪禮後,女孩子身邊的朋友一個個也相繼遭遇不測。終於有一天災難也降臨到了她最好的閨蜜身上,所有的人也都開始因為對閨密的不信任而離開,只有這個女孩子前去探望,安慰她,陪伴她,讓閨密很是感動,認為只有這個女孩子才是她真正的朋友!可是就在女孩子走出病房的一剎那,她的臉上卻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原來,她早已發現她的未婚夫與她閨蜜之間的曖昧,於是她設計了一場車禍讓她的未婚夫死去。也正因為未婚夫與閨密的背叛,讓她變的不再相信身邊的朋友,她覺的她們都是她閨密的朋友,欺騙她,背叛她,而背叛她唯一的下場就是她們都得死,而她的閨蜜,她是不會讓她死的,因為死亡只是一個短暫的過程,對閨密而言反而會讓她解脫了,而讓她生不如死的活著才是她的目的。好戲即將開始,敬請期待吧!女孩露著白牙陰森森地笑了。

現在之藍正在構思她的另一部小說《遺書》,故事的大概是這樣的,有一個男孩子突然留下一封遺書不見了,他的未婚妻不相信男孩子會自殺,開始進行一番查找,幾年之後,她終於查到,原來男孩子真的不是自殺,而是被人謀殺的。未婚妻找到了當年殺害他的人,她要報復,她要他們血債血償!故事的大概是有了,可是之藍卻遇到了瓶頸,不知道怎麼將故事情節連在一起了,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因為最近睡眠不好呀?之藍揉了揉太陽穴,從抽屜裡面拿出一個藥瓶,取出一粒藥片,她一直有偏頭疼的毛病,所以必須得一直服用。

之藍吃過早飯,便給桑曉雲打電話讓她陪自己去喝咖啡,曉雲是之藍大學同學兼閨密死黨。

曉雲的性子與之藍截然不同,之藍細膩柔和,而曉雲與她完全相反,大大咧咧地,長的也還可以。只是因為她的性格與男孩子很相似,所以和不少的男孩子成為朋友,卻還沒找到合適的知心人,她也總說這輩子自己就這麼過吧,不找了。

曉雲笑著對她說:「怎麼了,幸福的小女人,今天想起我來了呀?」

「呵呵,得了吧你,我一直都想你呀,只是忙於寫稿,這不今天才有時間就趕快找你出來了嘛!」

「好吧!我們就十點鐘在老地方巴士酒吧見吧。」

「好。」之藍撂下電話便開始打扮起來。她一向很注意自己的形象,即使在家也從來不讓自己蓬頭垢面的,她總說女人應該是最了解自己的,如果自己都不了解自己,那當女人還有什麼意思呢?之藍本身並不漂亮,很普通,又很瘦小,可是她深邃的眼眸就象黑珍珠一般鑲嵌在她的臉上而顯的光彩照人。她往自己的臉上撲了撲粉,又在睫毛上塗了少許的睫毛膏,眼睛更顯的又大又亮了。她將頭髮高高盤起,上方帶了一顆珍珠髮夾,耳朵上帶著一對珍珠耳環,她打開衣櫃,挑選了一件黑色的莫奈爾連衣裙,顯的更加瘦弱了!

之藍告訴沈柔,今天自己中午不回來吃飯了,讓她自己吃。

「今天怎麼了,來找我了,小說寫完了?」曉雲穿著一身藏藍色運動服火急火燎地跑了進來,她一向不注意修飾的。

「我要了一杯藍山,你要什麼?」之藍給她遞過去一張面紙。

「摩卡。」曉雲邊擦汗邊說。

「好的,請稍等。」服務員寫完單子轉身走了。嘵雲拿起桌上的冰水牛飲起來。

「怎麼了,就渴成這樣?在單位來的?」之藍看著她的樣子邊笑邊問道。

「店裡,你怎麼樣啊?」

「別提了,還寫完了呢,我這都急死了。」

「怎麼了?」

「寫不下去了,出版社現在是天天來電話催稿。」

「哎,我聽說你們當作家的不都願意體驗一下生活才有靈感的嗎?你不是寫恐怖小說的嘛我給你個建議,你家不是有地下室嗎?不如去住兩天找找靈感。」

「嗯,這個主意不錯,我怎麼沒想到呢?我今天晚上就去住。你最近怎麼樣?工作忙不忙?今天剛好是月中,你應該沒有財務報表吧?」

「哎呀,大姐啊!就你還關心我啊!你自己想想都多久沒給我打電話逛街了。」曉雲笑的是花枝亂顫的。

「怎麼了?」之藍詫異道,她沒感覺自己哪句話說錯了啊。

「切,我早就不幹了,早八晚五的生活我受不了。成天的沒啥事做不說,忙的時候還忙的要死。那幫領導沒啥事做,就知道拿錢,然後一天閑的沒事做還查崗。那天我就晚回去一個小時,我們那個女領導,哼,這傢伙,可算得著我了,把我當著整個科室的人把我好一頓數落。」曉雲翹著二郎腿。

「然後呢?」之藍擔心的問道。」

「那個臭三八不就是因為我學歷高,模樣比她長的好嗎?害怕我搶她的位置,得著個機會裝唄。切,奶奶我還不伺候她了呢,本來就不愛干,正好借這個機會走人。」

「你辭職了?」之藍喝著咖啡,一聽她說到辭職,一口咖啡嗆到嗓子裡面,之藍哐哐的咳嗽著,滿臉通紅。

「你幹啥,我只是辭職嘛!有什麼大不了的,至於嗎?跟我爸似的。」曉雲滿不在乎地說道。

「那你幹什麼?要你的富翁爸爸繼續給你錢花嗎?大姐,醒醒吧?你都多大了,還跟父母要錢?」

曉雲爸爸是做房地產生意的,家裡很有錢,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按說曉雲應該很嬌氣,可是她卻不一樣,還和之藍成了死黨。桑爸爸也從沒有因為自己是個富商而盛氣凌人。念大學的時候,之藍就經常跟嘵雲回家住,桑爸爸很喜歡下圍棋,可是曉雲卻不會,之藍去的時候就會陪她爸爸下幾個回合。

「看你說的,我至於嗎?這麼大了還讓我老爸養我,我跟你說啊,我老爸啊,上次我回家,我爸一聽說我擠公交上班,當時就發瘋了。非要給我買個什麼車,叫什麼來著,啊,對,保時捷卡宴,還說什麼讓我湊合著開,呵呵,我要是開那個上班,咱那個老女人還不得氣瘋啊!再說我也不能拿我老爸的錢這麼得瑟啊!」

「呵呵,有車都不要,」之藍聽曉雲的話都笑噴了。

「我為什麼要啊?我靠我自己能力賺錢,你真拿我當花瓶用啊!」曉雲笑嘻嘻地說。

「那你辭職了,你打算幹什麼啊?」

「哦,我開了一家花店,就在我家樓下,叫戈新花店,雇了一個小姑娘幫我看著,要不然你以為我哪有時間來陪你啊,你當我是照相機佳能常在啊?小美人!」曉雲邊說邊伸出手來順勢掐了一下之藍的臉龐。「看這粉嫩粉嫩的小臉。」

「討厭,一邊去,」之藍拍了曉雲一下。

「什麼是佳能常在啊?」之藍不解地問。

「大姐,你不看電視啊?吳彥祖的相機廣告呀!你啊,真是的!」

「對了,你們家老易怎麼樣?」

「他啊,還那樣啊,對我很好!」

「真羨慕你,之藍。」

「羨慕我什麼啊?一個家庭婦女。」

「得了啊,別不知足啊,有這麼好的老公疼你,這麼漂亮可愛的兒子,你還想要什麼?知足吧!」

「你不是不找嗎?怎麼了,想找了?」

「我啊!我看我這輩子是與愛情無緣了,就這麼過吧,也挺好的,自由自在的,呵呵,再說了,我要是找就以你家老易為基準找。」

兩個老朋友越嘮越開心,分手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了。

回到家,之藍就讓沈柔把地下室給她收拾出來了,也不需要準備什麼,地下室本來就有床,還是當時之天當時不知道怎麼了,非要自己用水泥砌的床呢,鋪幾層墊子就行了。

晚上,之天回來,一聽說之藍要到地下室體驗生活,說什麼也不同意,說怕她害怕。之藍說:「沒關係的,我也只是住兩天而已,不打緊的,再說你們都在家,我怕什麼呀?」

「那也不行!」

「之天,你是怎麼了呀?都是在自己家裡住,姐姐只不過是體驗生活,你為什麼這麼反對呢?姐姐寫完小說就搬回來了呀!」

之天狠狠地瞪了沈柔一眼就進屋了。

「姐,他怎麼了?我說錯了嗎?」沈柔委屈極了。

「別管他,他這是跟我鬧彆扭呢,過幾天就好了!」之藍拍了拍沈柔的肩膀,她也不知道弟弟是怎麼了,幹嘛因為這點小事發這麼大的火啊!唉,出版社給的日期越來越近了,真的不能再拖了!

晚上,之藍拿起電腦坐在床上準備寫稿,她打開《遺書》的文檔,接著上次寫道:

企業家林昊天的死在市公安局引起了軒然大波,都認為他的死法太過怪異了,即使是自殺,也無非是吃藥,跳樓,很少有人會象他用這種極端的殘忍的方法,一般人只要割破身體的任何一個地方都會感到格外疼痛,林昊天是如何忍著劇烈的疼痛將自己的眼球挖出,可是在案發現場,又為什麼沒有找到他的眼球呢?一系列的問題都讓警務人員百思不得其解。即使這樣,因為他留有遺書,市刑警大隊仍然已自殺結案了。

而這個時候,林昊天的自殺身亡卻引起了他的專職司機鄭楠的恐慌。就是因為林昊天的遺書中提到的當年為了那個《走獸虎圖》害死了一個人,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把這件事說出來呢?當年不是說好了的,絕不說出來,否則天打雷劈嗎?他是死了,卻在遺書中提到了那件事,警方會不會去調查這件事呢?他的遺書中有沒有提到埋屍體的地方呢?他提沒提到過自己也曾參與了殺人?

鄭楠越想越害怕,他如若針氈地坐在沙發上,彷彿感覺到警察已經死死地盯上了自己。是的,當年他和林昊天還有一個人為了一己私利將林飛儒殺死,也不能怪他們啊,誰讓他有一幅破畫啊,有就有唄,還非要讓林昊天知道,林昊天那麼喜歡還高價收購,可是這個林飛儒簡直就是一個白痴嘛,油鹽不浸啊。更何況鄭楠做這件事也不是白做的,林昊天承諾事成之後給他五十萬元,剛好他那個時候什麼都需要錢,老婆才下崗,女兒剛剛考上了重點高中,爸爸多年的病又犯病住院了,哪件事不需要錢啊!更何況林飛儒還是一個孤家寡人,要不是林昊天收留他,他早就死了!所以他們幾個就把他給殺了,他沒有家人所以也不用擔心有人會去公安局報失蹤的。

這幾年都過去了,林昊天的生意也象滾雪球似的越做越大,難道他會因為當年的這件事就畏罪自殺嗎?這個可不是他的風格,鄭楠很懷疑。他越想心越煩,隨手拿起香煙一根接一根地抽著。

夜深了,旁邊的妻子早已發出了鼾聲,鄭楠掀起毛巾被躺了下去。他媳婦哪地方都好就是睡覺特死,雷打不動。掛鐘敲了十二下了!燈管突然一閃一閃的,鄭楠站在床上看了看,也沒壞啊,就又躺下了。他躺在床上,怎麼變的這麼冷了?鄭楠往上拽了拽毛巾被,看著旁邊熟睡的妻子,怎麼妻子突然變的這麼安靜,沒有鼾聲,也沒有呼吸聲,就象是一個蓋著毛巾被的死人。死人,鄭楠一想到這個詞,心裡又咯噔了一下。突然,燈光又忽明忽暗起來,發出綠熒熒的光,鄭楠看到床的四周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四個黑衣人,這四個人都穿著黑色的衣服,象日本忍者一般,都帶著面具,手裡拿著寶劍。他們是誰?怎麼進來的?他們想幹什麼?鄭楠恐懼極了,他想叫醒身邊的妻子,卻驚訝地發現自己如魘住了一般,動都動不了,他眼睜睜地看著四個黑衣人就這樣在床的四周一圈一圈地轉著。突然,他們停住了,解開了面具露出自己的臉!啊!!!!一個是林昊天,一個是林飛儒,一個是自己,另外一個就是…………。林昊天的眼睛成了兩個血窟窿,脖子也被擰斷了,氣管就那樣支著。林昊天開口說話了:「鄭楠,下來陪我好不好?我一個人很孤單,很寂寞啊!

「不,我不去,林總!」

「來吧,當年我們那麼好,一起做事,一起殺人,呵呵,我死了你怎麼能獨自活著呢?」

「不,我還有老婆孩子啊。」鄭楠大喊著。

林飛儒拖著發黑的身體,舉起正在往下掉著腐肉的胳膊,對鄭楠說:

「你逃不了的,你們誰也逃不了的……誰也逃不了的……我讓你們一個一個都得死。」

「不,不是我,不是我乾的,是他讓我做的。」鄭楠指著林昊天喊道。

燈光突然又暗了下來,鄭楠彷彿置身於黑色的迷霧之中,他慢慢地伸出手向前探去,他摸到了一個人的胸膛,「老婆,是你嗎?」

突然,他感到了心臟一陣陣的冰涼,燈亮了起來,閃著綠色的光,他看到了林昊天,林飛儒,還有自己,還有那個人,同時拿著四把寶劍插進了自己的胸膛,他笑了。

第二天早上,庄瑩從睡夢中醒來,昨天晚上怎麼竟做夢了,又是綠色的燈光,又是黑衣人的。丈夫鄭楠還在睡著。

「老公,醒醒,該上班了」,她碰了碰鄭楠,沒有反應,咦,他今天怎麼了,平常都是他喊自己的啊!

她走過去一看。

「鄭楠!」庄瑩大哭起來。

鄭楠的眼睛睜的大大的,似乎看到了什麼東西,又彷彿自己解脫了,雙手就這樣捂著胸前。經法醫鑒定,鄭楠死於突發性心肌梗塞。

之藍寫到這兒感覺到了一陣頭疼,於是從藥瓶裡面拿出一粒藥片,放進嘴裡,咦,今天怎麼不管用呢?頭還是疼,她又取出一粒藥片,喝口水咽了下去,好象好點了,之藍繼續構思著小說。

唉,怎麼吃完葯這麼困呢?

之藍疲憊的閉上眼睛。

耳邊傳來一陣壓抑的哭聲,是一個男人嚶嚶地哭泣聲,是誰在哭,之藍皺著眉頭想。

「小藍,小藍。」

「嗯,誰在叫我?是易秋嗎?不,他從來不這麼喊自己的,他都是叫自己之藍的,那這個是誰的聲音呢?」之藍想著。

之藍想起來了,是夢洋的聲音,對,是夢洋的聲音,以前相愛的時候他總是這麼喊自己的名字。夢洋,比自己小兩歲,可能正因為比自己小的緣故吧,他總是很急躁,什麼事情也不弄清楚就開始發脾氣。唉!今天自己怎麼又想起他了。

「小藍,小藍你還記得我嗎?是不是已經忘了我了?」

「夢洋真的是你嗎?我沒有忘記你啊?」之藍感覺夢洋的身影正從薄霧中走來,身影模糊不清,她伸出手去想要摸摸他的身體。

「小藍,這些年我好苦啊!你怎麼不要我了,怎麼這麼對我呢?」夢洋的臉逐漸清晰了起來,他那深不可測的眸子盯著之藍問道。

「夢洋,我怎麼對你啊?當年是你不辭而別的呀?」之藍不明白地問道。

「你說什麼?你不知道,你竟然不知道,哈哈,哈哈……」夢洋惡狠恨地笑了起來,聲音陰森可怕,笑著笑著,夢洋轉過身去蹲在地上捂著臉哭了起來,之藍不忍心他難受,就走上前去,拍著肩膀問道「你怎麼了?夢洋?夢洋,你說話啊。」

夢洋猛地抬起頭來,他的右太陽穴處露出一個窟窿,鮮血不斷地從那裡咕咕地湧出來,雙眸滿是鮮血,眼角處有鮮血正欲低下,惡狠狠地盯著她道:「你不知道,你居然不知道,你看看,這就是你害我的下場。」夢洋指著之藍,之藍看著他的手臂,他手臂上的肉早已腐爛,流著膿水,眼看著手臂上的肉一片片地脫落著。

「啊!」之藍暈倒在地上。

第二天清晨,當陽光照進地下室的窗戶時,照射在倒地沉睡著的之藍時,之藍睜開了緊閉的雙眸,揉了揉太陽穴,自己怎麼會在地上?

突然,她想起來了,她看到了夢洋,夢洋在哭!夢洋的眼裡在流血,啊!

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呢?幻覺,一定是自己的幻覺!

一定是自己昨天寫小說太入迷了!!之藍肯定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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