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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世很久的爺爺突然到我房間,對著我腦袋吹氣

大年初一夜,死去很久的爺爺來過我的窯洞……豬年的正月初一,晚上,我忽然看見了去世很久的爺爺。爺爺的樣子我記得不是很清楚,就是腦袋乾瘦乾瘦,戴著一頂瓜皮小帽,帽子有些油汗,爺爺的脖子好像是落枕了的樣子,歪著,讓我一直很不舒服。爺爺是在我喝了一點黃酒,睡得很熟的時候忽然闖進了我的窯洞的!開始,我感覺有人在我的腦袋邊上呼哧呼哧地喘氣,我想翻身,可是屋子裡的電燈亮亮地,我就是動不得。我翻開眼睛想看個究竟,這時候,門忽然開了,我明顯地感覺到了一股冷風!門縫裡還夾著雪花。

爺爺穿著籃色的綢布袍子,手裡提了一根煙管,他先是站在炕沿跟前冷冷地看著我,然後一屁股坐在了炕沿上。我感覺腦袋一陣冰冷,不由自主慢慢地坐起來。爺爺給我說話了,態度很不好,好像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孫子。「正月十五的晚上,記住,沒有月亮,要下雪,你和你二姐夫,你哥,一塊到故窯去,要在子時到,那裡有一些我沒有辦完的事情,記住,你必須去!為了咱家世世代代!」我有些犯迷糊,覺得心裡像喝了好多清油一樣,膩膩的,想嘔吐,大腦不是很清楚,根本想不起來,這是爺爺死去後多少年的情景了!而且,打我出生,就沒有見過他!看見的只是照片!

我似乎說了記住的話,爺爺看起來並不是很放心我,又叮囑了一遍說:「要不是你離開你爹太早,我才不願意跑這麼遠來給你說話!」我正要保證自己不會忘記的時候,忽然家裡的黑狗叫了幾聲,爺爺「倏忽」一下就不見了。我猛地一震!似乎整個身體被電擊了一下,感覺自己好像是做了夢!可是我分明就座在炕上,保持著歪斜的身子,分明就是和人說話的樣子!屋子裡空蕩蕩地沒有人,電燈沒有亮,屋角里有一雙綠豆一樣賊亮的眼睛一直在看著我,我估計這是老鼠,趕緊摸黑拉亮燈,房門緊閉,什麼也沒有。一摸腦袋,我滿頭都是汗水。

門帘還在搖擺,一溜雪從門縫裡進來了,在地上落了一層,我住得屋子,門縫很嚴實!很明顯,有人剛剛離開!我確信爺爺來過!死去多年的爺爺來過!不過我從來沒有見過他,我出生的時候,他早就去世了,是鬥地主的時候,被斗死的。我忽然感覺到渾身的皮膚髮冷,發緊,娘的窯洞里有爺爺的照片,就是我看見的樣子-----爺爺來過!和照片上的樣子一模一樣!我有些害怕,趕緊爬在窗戶上喊哥哥。哥哥剛剛結婚不久,在另外一個窯洞。二姐夫也來了我家,在窯洞里住。爺爺讓我和哥哥,二姐夫一起去古窯!在正月十五的夜晚,子時!那夜還要下雪,沒有月亮!

哥哥也夢到了爺爺,他說是他夢見的,而我,是看見了,他做的夢,和我看見的一模一樣。我和哥哥坐在我屋子的炕上,一起揣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爺爺在大年初一要回來?雖然和哥哥在一個炕上,炕讓娘燒得很熱,我還是發冷,哥哥說不要害怕,是咱爺爺,親爺爺,不會害咱。「爺爺要咱去古窯幹什麼?」我聲音顫抖,自己都能聽得見牙齒打磕,要不是哥哥也說夢見爺爺,我說不上不會這麼害怕。「虎子!」我聽到一個嘶啞的男聲在我的屋子外邊叫了一聲我的名字,門一把就被推開了,我嚇得驚叫了一聲,哥哥一把抓起了炕沿邊上頂門的木棍,我和哥哥看見,門口站著一個人,滿身是雪。

「虎子,你們怎麼還沒有睡覺?」我這才看清,來人是二姐夫。「我看見爺爺了!哥哥也夢見了,和我看見的一樣!」我聲音繼續顫抖。「是不是爺爺讓我們三個去故窯?」二姐夫拍打著身上的雪問我。「是的,你怎麼知道?」哥哥跳下炕,站在二姐夫跟前問。「我也夢見了,說他是爺爺,穿著藍色的綢袍子,戴著瓜皮帽子,提著一根煙管,我醒來問你二姐,你二姐說做夢嘛,不要緊,我才又閉上眼睛,又看見他站在我跟前,冷森森地看我,他說我當過兵,有殺氣,能鎮住人,要我帶你倆去故窯,說你倆都知道,我就出來了找你倆。」二姐夫在地上跺腳,軍用的大頭皮鞋上全是雪。

「你怎麼滿身雪,你的窯洞離我的屋子不到三十米!」哥哥奇怪二姐夫身上厚厚的雪,問他。「不知道,我出來看你的屋子燈亮著,就一直走,走了半天走不到,黑狗一會過來了,我才走到你的屋子。」二姐夫看了一眼屋外黑洞洞的天空,聲音沙啞著說。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勁,我看得出來,他有些害怕什麼。二姐夫當過特種兵,現在又給一個大老闆當保鏢,他一害怕,我身上的汗毛又豎了起來。窯洞里很靜,我們都不敢說話,互相看著對方,老鼠把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叮咣」一聲,我們三個都嚇了一跳。「出去看看?」哥哥跳下炕,穿好鞋,操起頂門的木棍說。

「出去看看!」二姐夫說,我害怕留在屋子,趕緊穿上衣服,戴上狗皮帽子下了炕,順手拉亮了院子里的燈。院子一下子就全亮了。我夾在哥哥和二姐夫的當中,跟著他們出了院子。我家住的是高原上的窯洞,在平地上掘了一個六畝多大的坑,坑有三十多米深,在坑的四周鑿了窯洞,還蓋了兩座房子,出院子的路是在坑的一個邊上,斜著打一個隧道通到外邊的原上的。這樣的住所,很安全,高原上人都這麼住。院子的西邊有兩孔窯洞,一孔是很久以前的磨窯,裡邊裝了面目猙獰的石磨,其實石磨沒有用,裝些雜物,我一般太陽下山後不進去,冷森,我能看見石磨陰森森地一直看我。

邊上的窯洞里住的是二姐夫和二姐。他們門口有一棵蘋果樹,我看見蘋果樹下一圈腳印,我們仔細一看,全部是二姐夫腳上的鞋印----大頭皮鞋!二姐夫晚上出來後一直圍著這棵蘋果樹轉圈!「鬼打牆!」我驚叫了一聲,這樣的事在村子裡發生過!「噓!小心吵醒其他人,自己家裡怎麼能有鬼?」哥哥趕緊阻止了我。「是爺爺,一定是爺爺!其他的鬼進不到家裡,只有爺爺!」我抬起頭一看,除了院子的四方天空能看見飄灑的雪和窯洞頂上的崖邊以外,其他地方都是黑漆漆的,我擔心黑黑的天空忽然落下什麼東西。

靠緊了二姐夫,這時候,哥哥卻驚叫了一聲:「看!爺爺!」我和二姐夫都看見了,爺爺從窯洞頂上的崖壁上橫著走了,我看見他的袍子還動!院子里只有我的窯洞外的燈泡發亮,大團的雪花心急火燎地在電燈的光亮中砸下來,頭頂上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我渾身緊張,總能感覺到處都是陰森森的眼睛,冷冷地看著我們!我們等不到天亮了,必須把這事情告訴娘!我們趕緊跑到娘的窯洞,娘睡得很香,我們叫醒了她,才喊了一聲「娘」,娘就忽然坐了起來,睜大眼睛問:「你爺爺?是不是你爺爺來過?」「是!」我嚇得快要哭了,「他們都夢見了,我是看見的!剛才在院子里,我們都看見了!」

「看見誰了?」娘灰白的頭髮蓬亂著,看起來神志不是很清 。「爺爺,穿著藍袍子……」「別說了!」娘捂住我的嘴,「你爺爺去世後我和你爸爸給穿的壽衣,帽子找不到,我找了他的舊帽子,棺材裡放了煙管!」「是這樣的。」我看了一眼窗戶,「哇」的一聲哭了。我很害怕,夜很長。「爺爺讓我們去古窯。」哥哥拳頭攥得佷緊,我看到他臉色發白。二姐夫膽子大,點了一支煙抽。「古窯是咱們的老家,就是響馬院,你太爺爺以前在那裡住的。」娘說。響馬院我知道,去過幾次,一個大大的院子,院子里全是竹子和松樹柏樹。

有幾十個窯洞,窯洞沒有一個塌方的,很新,院子里還有兩座古老的房子,青磚瓦房!雕樑畫棟,房子的門鎖著,我從門縫裡看過,裡邊的家什都在!不過古窯距離我家有好幾十里,那地方是多年前就沒有住人了,在一個山溝的邊上,順著山溝的邊挖掘的很大的平台,平台的邊上有青磚砌的圍牆,大約一公里長,圍牆包圍著窯洞,圍牆的外邊是一條大約十多米寬的路,鋪了石子,路的另一邊,是一條長滿了土槐樹的溝,溝里有一條小溪,裡邊有灰不溜秋的小魚,我堂兄有一年就是在這溝里忽然害怕後夭折的,才十三歲。

「響馬院最早是個土匪窩子,你太爺爺的爺爺後來得手了這院子,咱家就住這裡了,咱現在的窯庄,是你爺爺修的,本來是專門存放糧食的,後來解放了,響馬院讓公家沒收了,咱們就住這裡了。」娘看著窯洞里爺爺的相片說。窯洞的牆壁是青磚的,很古,我看見照片里的爺爺沖我生氣,趕緊轉了頭。「爺爺讓我們正月十五去古窯,子時去。」我爬到娘的炕上說。「子時?就是現在。」娘看了一眼地上一個老式的鐘錶說,我一看,夜半整整十二點半。「那就去吧,你們都做了這個夢,還看見你爺爺了,不去不好!這是祖先的意思!亡靈為大!

一定有什麼古怪,不去,萬一有什麼事,後悔就來不及了!」娘看著我們三個說。我們三個看著娘,娘這陣子竟然似乎若無其事!我們就相互看了看,我的心懸起來了,娘怎麼這麼古怪,今夜!這時候,娘的屋門被「嘭」地一聲撞開了,除了娘以外,我們都發出了一聲驚叫。連二姐夫這樣的特種兵出身的人都沒有能控制住,娘沒有,她的眼睛有些發黃,有些混濁,死死地攥住炕上的一個貓頭枕頭,那是我小時候枕過的,枕頭上綉了不知名的獸頭,很猙獰,所以我小時候睡覺從來不驚。

等撞進屋子的東西跑到我們跟前,在亮光處我們才看清,這是我家的黑狗,很普通的黑狗,土狗,卻很通人性,很兇猛的那種。我們都叫他黑狼,黑狼進來後圍著二姐夫嗅了半天,忽然「嗚」地一聲悶吼,直挺挺地撲到了二姐夫的身上,特種兵出身的二姐夫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皮夾克的領子就讓黑狼給撕了下來。黑狼似乎恨透了那領子,幾口就把皮領子撕得稀爛,哥哥看二姐夫的皮衣被撕爛了,操起木棍要打黑狼,娘忽然舉起手喊了一聲:「別打,看,那是什麼?!」我們都吃了一驚,順著娘指的地方一看,地上赫然一個指頭大小的草人掉了出來,草人的腰上還系了一根紅色的繩子。

我們都吃驚的時候,娘大喊著對我們說:「快上炕來!不要碰那草人!」二姐夫愣了,隨即,我們被娘都叫上了炕,黑狼圍著那草人「嗚嗚」地叫著,爪子不停地抓著地上的青磚。「快,拿著塊紅布把草人蓋住!」娘慌忙從炕角落裡打開一個包袱,拿出了一塊包著鞋墊的紅布。二姐夫拿著紅布蓋在了草人的身上。娘緊張地叮囑,千萬不能碰那草人。等我們按照娘的吩咐收拾完了草人,娘就問我二姐夫說:「你今天碰到什麼沒有?」「來咱家的時候,我就在廟頭的小飯店進去吃了一碗麵條,什麼人都沒有見到。」

二姐夫很驚訝,要不是今晚上他看見了爺爺,而且做了和我還有哥哥一樣的夢,他絕對是不會在意這個拇指粗的草人的,他一定覺得這是誰家的小孩自己做的不成功的玩具,隨手丟棄的時候丟在了他的脖子上。「小飯店是個什麼樣的人經營著?」娘問。「一個姑娘,很小,大概十七八歲。」「還有什麼人嗎?」「飯店旁邊的一個屋子,有個老太婆,八十多了吧,很老,叫我幫他撿了根煙管,我看她爬在炕上下不來,就幫她把掉在地上的煙管撿了起來。」二姐夫說。「她沒有碰你?」娘的臉色發白,嘴唇都成了紫色,似乎特別冷。

「她伸手摸了我的夾克領子,說領子上的皮子真綿軟!」二姐夫緊張了起來。 「那就是了,這個草人是是那個老太太放在你的衣服領子里的,你沒有感覺,你把它帶到了家裡,你爺爺魂魄晚上才到了咱家,要知道,鬼魂一般是到不了人家的。」娘的眼睛裡冒著恐怖的白光,我和哥哥都害怕了。「那怎麼辦?爺爺來家裡是不是給家裡帶來了不祥?」二姐夫很為自己無意間帶來的恐懼感到自責。我看出來了,二姐夫像是要豁出去了。「那個老太太,你們應該叫奶奶的,她是你爺爺的小房。」

娘盯著地上的那塊紅布說,「你爺爺娶了她沒有多久,就解放了,她沒有生養一個孩子,解放後,你爺爺死的那天晚上。她一個人半夜跑到響馬院跳崖了,沒有死成,雙腿卻殘廢了,沒有人給看病,你爸爸偷偷地找了一個獸醫,給她把傷口處理好了,她卻再也不能走路了。」娘理了一下灰白的頭髮說。「那後來呢?她為什麼要在廟頭?」哥哥緊張起來,他曾經也到過老太太的小飯館吃過飯,「她是不是巫婆?」「不是巫婆,她學過逍遙術,過去好多人都會的,現在沒有幾個人知道這些邪術了。

她住在廟頭,是因為她當年就是被你爺爺娶到響馬院的,廟頭的那座廟,還是你太爺爺修的,就在響馬院的崖背上,廟前邊,就是響馬院的院子,她不住那裡,能住哪裡?」娘起身,到炕的旮旯里拉出來一個黃綢的包袱,裡邊整齊地疊放著一件質地很好的綢布,打開一看,竟然是一件華麗的戲服,貴妃的鳳袍。「這就是你那個小奶奶以前的物件,你爸爸一直藏著,公家才沒有收去,你小奶奶以前是個戲子,人長得很好,你爺爺娶她的時候,她都二十多歲了。」娘摸著那件鳳袍說。「那她為什麼要讓我爺爺來咱家裡?」我問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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