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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入殮師,最令我害怕的不是屍體,而是他們……

我叫齊大勝,今年快四十了,現在是市裡電台的副台長,這個年紀我也結婚生子,衣食無憂,自然也享受著人生所帶來的快樂。可在我年輕的時候,我卻干過一份特殊的職業,那就是入殮師。

在從事這份特殊職業的時候,我也會習慣的提筆記錄下所遭遇的種種離奇,畢竟這些記錄都顛覆了我對這個世界的認識,同時也改變了我對人性的理解。

我所寫下的這些事情,可能不是最離奇最詭異的,但每一個都有其特點,按照時間順序,我把這些案件依次用故事的形式寫下來,可能我寫的不快,我確保的就是力求這些事情的真實,故事中的人我都會化名,畢竟我不想去影響他們現在的生活,我想讓大家真正看清楚這個世界,這樣就夠了。

那我就先把第一個故事道來吧,那年我剛從學校畢業……

我們市不算什麼大市,只是稍微比鄉鎮要大一點,而像我學習殯葬專業的學生全市找不出第二個,所以我很快就找到了一份常人無法理解的工作入殮師。

而我現在被許姐叫去對一具已經結案的屍體進行入殮的路上。

白天,這不是我一貫出行的時間,由於這個案件拖的時間比較長了,老林他們這幫刑偵大隊的警察沒日沒夜的追查才得以偵破此案,兩個月來,家屬來鬧過無數次,要求把屍體領回去,可案件還在偵破中,所以屍體一直並冷藏在殯儀館保存。

還有一點要說的就是非正常死亡,刑警是有權利在不通知家屬的情況下做解剖的,這也是為什麼他們領不回屍體的原因了。

這回,案件終於偵破,家屬們一邊痛罵著行兇者不得好死的話一邊要求警方馬上歸還屍體,這樣他們才能送逝者最後一程。

我隨身攜帶著一箱子的工具,騎著小毛驢朝殯儀館方向快速駛去,沒多就,就來到了刑警隊在殯儀館裡安置的一個小房間,我們這市裡的刑警隊資金本來就不怎麼足夠,別說法醫他們沒有一個像樣的解剖室,更不用說我這樣一個入殮師了。

我停好車,拿著工具箱來到門口,這房間也只有我一把鑰匙,所以出入也就我一人,一般許姐也不是經常來這裡,我剛拿出鑰匙,門就吱嘎一聲自己開了個口子。

我心裡咯噔一下,這房間就我一把鑰匙,門怎麼會自己開,我微微後退了兩步,生怕從房間從走出什麼東西來。

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發生,雖然經常對著屍體,可這種感覺還是讓我背脊發涼,這時候,從門縫中伸出一隻帶著白色橡皮手套的手來,除了這手,我完全看不到其他部位,但很快,抓住門的那隻手一把把門給推開了。

門是朝著裡面打開的,從門內走出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來,這少婦齊耳短髮,一副黑框眼鏡架在鼻子上,秀氣的臉上多了幾分成熟女人該有的氣質。

我一看居然是許姐,可她沒有鑰匙啊,怎麼進來的啊。

「嚇我一跳,你什麼時候來的啊,來了也不說進來,站在門口乾嘛啊。」許姐從門內走出來看到我站在門口也是嚇了一跳,一個勁的拍著胸口。

「我也剛到,剛才門自己打開了,也是嚇了我一跳,可許姐這裡不是就我一把鑰匙嘛,你怎麼進來的啊。」我疑惑道。

「我到刑警隊去拿了把備用鑰匙過來的,這不是家屬要的急嘛,所以我先過來把屍體先軟化一下,這在冷凍箱里這麼長時間,不拿出來放段時間你怎麼弄啊。」許姐白了我一眼,還是不停的拍著胸口。

「許姐,別拍了,再拍就沒了。」我用手指著她的胸口說道。

許姐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下意識的幾個小動作居然在我眼裡變的這麼邪惡,一聽出話里的意思劈頭蓋臉就是對我一頓「詠春拳」。

要不是我年輕,身強體壯,早就被這野蠻女上司給打的全身傷痛了,許姐也是發泄了一通後,朝我瞟了一眼,打趣道:「我說大勝啊,我看裡面也基本快好了,進來幫我把屍體翻個身,這年輕屍體你可頭回見哦。」

在我們這行,對屍體還是比較崇敬的,說不上為什麼,只是不想去對逝者有任何的不敬,當然有時候還是會對著逝者說些自己不開心的事情,畢竟平時生活中沒有哪個人能理解我們,不過對法醫這行來說,整天在解剖、分析,他們面對屍體就像面對一碗飯一樣,根本不會有任何感情。

走進房間,溫度立馬降下來二十來度,本來外面還是溫暖的氣溫一下子變的有些讓人精神了許多,更別說那嗆人的福爾馬林味道了,那味道一鑽入鼻孔,根根鼻毛就像是要防禦住天敵一樣,死死的堅守防線,不過這味道我還是適應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得以緩解。

許姐已經把屍體放在了冰冷的鐵床之上,走進一看,從容貌看生前是一位極為漂亮的年輕女性,只是在脖子上面有一條深約半寸的刀疤,這條刀疤是斜斜的從頸部滑到下巴處的,氣管和血管都已耷拉在外面,整個脖子處的外皮都是往外翻的,極為滲人。

只是這麼多天以來,這脖子處早已經沒有血流出來了,再往下看,肚子上早就在多天前由法醫們開膛破肚,一一檢查肚中肚中臟器是否有中毒或者破損,當然這中間怎麼檢查的我不知道,畢竟法醫這門學科還是令人很難懂的,我只需要做好我的事情就可以了。

胸口的肋骨早已被切斷,整齊劃一的切口還帶著點粘膜組織,紅色的體腔里沒有一點臟器,橫膈膜依舊保留的完好無損,甚至連盆腔中的那些都拿掉了,再往下看就是那片茂密的森林了,此時那森林中的黑色草叢早已耷拉下來,沒有了一點生氣,軟趴趴的匍匐在皮膚之上。

我轉到屍體的另一邊,腿上沒有任何的傷口,若是現在把燈光開亮點,沒有了括約肌的收縮力,那體腔里照出來的光線必定能從下身處透出來。

體內的臟器都泡在了一旁鐵桌上的福爾馬林中,許姐帶著白色膠皮手套從福爾馬林中取出一個個器官,這些器官都被福爾馬林泡的表面多了一次白色的粘膜,看上去特別噁心。

要不是我已經有了些基礎,面對這些東西時我還是有些臉色發青,甚至有些反胃。

許姐把這些器官都一一塞進了年輕女性的體腔中,把這些器官都一一縫合在原本的地方,接著就是胸腔骨的固定,當然這固定只是形勢上的固定了,幾根鉚釘斜斜的插在骨架上,微型電鑽幾聲輕微的震動聲響起,很快肋骨全部接住了。

突然,一聲刺耳的尖叫聲響了起來,這叫聲幾乎在這狹小的房間中幾乎達到了六十多分貝,我被這叫聲下的噗通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冷汗瞬間就浸濕了我的背脊,我下意識的朝著許姐那邊看過去,因為聲音大致是從她那邊方向發出來的。

這一看不要緊,差點沒氣死我,許姐正慢悠悠的摘去橡膠手套,在我愣神這段時間,先去洗手池洗了個手,接著朝口袋中掏出一隻手機來,眯著眼睛看了看號碼,朝著小房間外面走去。

接起電話的一瞬間,房間中那凄厲的叫聲才漸漸褪去,我暗罵一聲操蛋才止住了我狂跳不止的心跳,正準備等許姐進來後,好好說她一番,可她在外面嗯嗯啊啊了幾聲後,朝著門內露出半個頭,帶著些命令的口氣說道:「大勝啊,裡面我都縫好了,就差肚子上了,你幫我搞定她,別說你不會啊。我還要去處理另外一件事,你這裡弄好了快點給林隊打個電話,讓家屬過來領人。」

我正準備反駁,可許姐早就一溜煙跑了,我這罵娘都還沒來得及,不過我能怎麼辦,誰讓她是我上司呢。

硬著頭皮,我也只能上啊,刀口是從胸骨上窩開始切開的,然後從中間一隻劃拉到丹田處,當我看到中間時才發現兩個癟塌塌的乳房已經垂到兩旁,女人在沒有胸罩這玩意的情況下,乳房一般都是朝著外面分開的,而這具屍體的則已經快垂到胳肢窩了,看來生前這女人擁有一雙傲人的胸脯。

我把羊腸線穿過魚鉤般的縫合器,在學校,這種簡單的縫合我們也一樣要學,死人都不會有感覺,所以我們不用像給活人縫合傷口那樣,都是用最簡單的十字縫合法來處理,我從胸骨上窩開始把兩邊的肉往裡面擠,接著交叉著縫合了一下,接著再往下點縫合一次。

當我縫合到胸口時,由於剛縫上的原因,我只能雙手分別壓緊胸口,朝著內側擠了擠,這死人的胸早已經沒有了原先的活力,軟趴趴的,我穿著膠皮手套再次用力的擠了一下,正準備縫合傷口,眼角的餘光似乎瞄到了有樣東西剛才動了一下。

在這樣一個極為靜謐的房間中,隨便一個可怕的動作都會引起我的強烈不適,在我面前的這可是冰了兩個多月的死人啊,剛才我怎麼感覺到有東西似乎是動了一下。

我不敢回頭,眼睛死死盯著眼前早已經沒有了生氣的女屍。

她沒有動,對,她沒有動。

那剛才一定是我的錯覺,女屍怎麼可能會動呢,都冰了這麼長時間了。

正當我努力安撫自己情緒的時候,一個細小的在鐵皮上刮動的聲音響了一下。

滋!

我發現我的全身像再水中浸過般大汗淋漓,慘白的日光燈照在我身上,一股莫名的恐懼感緊緊的圍繞著我。

滋!

又是一聲,而這次我清清楚楚的看清了,這女屍的食指在鐵床上敲擊了一下,可我哪裡有力氣啊,雙腿早就軟的不行了,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其實我心中是想跑來著,可身體卻不像是我的一樣,像是有一股力道一樣把我的身體扶起來,又像是有一雙手在我背後把我推到屍體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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