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寧專欄：整死他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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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死他

作者：睡在山上的人（趙寧）

17

我們分工開始。黎易楠家還有一套一室一廳，一直沒有人住。但已經裝修好了。而且黎易楠家也有一台攝像機，並且相當高檔，帶有紅外夜拍功能。

我們幾個提前來到了這間房子里。觀察了一下布局，並分工安排妥當。

殷花和殷樹跟蹤了岳晶，果然她晚上是在學校附近的一家歌廳上班。

艾幹活這天夾著自己在菜市場買的一個公文包又來到了這個小區推銷保險。

「哎呦，小兄弟還跑保險呢？又有什麼新險種給我介紹介紹。」那個前幾天遇見的中年男人果然又在大白天的這個時間出現在了小區里。

艾幹活趕緊迎了上去說道：「老哥，又碰見您了，真巧！這次這個險種可特別好。對你們客戶的利益無比的優越。怎麼樣老哥，考慮考慮？」

中年男子說道：「你給我介紹介紹吧。」

艾幹活說道：「老哥，一看你就是真心實意想了解保險的人。這麼著吧，今天晚上我做東，請老哥好好玩一晚上。」

「不會吧？我可不一定買呀？」中年男子開始躍躍欲試。

「不要緊老哥。交你這個朋友也值了！」艾幹活說道。

中年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艾幹活，估計心裡想：你個小崽子，我不坑你坑誰呀。活這麼大歲數了，還沒人請過我吃飯呢，這回可撈著了！非宰他一頓不可。於是笑著說道：「哪吃去呀？」

艾幹活說道：「老哥，你是忙生意忙的都不知道行情了吧。現在誰還吃飯呀？晚上紅褲衩歌廳，我請您唱歌去。」

中年男子說道：「啊？唱歌去呀。嗨，我這歲數還唱哪門子歌呀。有那錢咱還不如吃個肘子，喝頓大酒呢！」

艾幹活心想：一看就是個下崗的。還沒脫離溫飽的層面呢。就知道吃！然後艾幹活笑著說道：「老哥，現在這年頭去歌廳，誰還唱歌呀？」

中年男子想了想，恍然大悟，哈哈哈哈的淫笑道：「對對對，就去歌廳就去歌廳。」

倆人約好時間，艾幹活就回到了宿舍。一進門對我們說道：「我那邊落聽了。你們呢？」

我們幾個說道：「我們這早就準備好了。就等最後這一哆嗦了！」

晚上，艾幹活帶著那個中年男子打車來到了市區，在離黎易楠家不遠的一家叫紅褲衩的歌廳，倆人找了四個小姐作陪，中年男子看來憋的時間不短了。連和艾幹活聊天的空都沒有，一個勁的親了這個親那個，手還不老實的摸來摸去。估計小姐都沒見過這架勢，一般來這裡的人大多都是談買賣的。像中年男子這麼專註於小姐的，估計她們也是頭一回見識。

正當艾幹活帶著中年男子泡歌廳的時候。我和殷花已經來到了學校旁邊的綠背心歌廳。找到了老鴇子。

老鴇子看了我倆一眼，覺得是兩個小孩，還有一個女孩，從鼻子眼裡呼出一股氣，說道：「怎麼？要找工作？」

殷花急了，說道：「給你媽找工作？」

老鴇子說道：「你怎麼說話呢？」

我怕他們吵起來，趕忙說道：「少他媽廢話了。我倆是代我們老闆來的。這是小費，給你的。只要你安排好了，錢有的是！」說完，我掏出二百塊錢遞給了老鴇子。

老鴇子看著二百塊錢，立馬像變了個人似的。趕忙賠笑著對殷花說道：「哎呦，大妹子，剛才是姐姐跟你開玩笑呢。走，咱裡面談。」

我們被讓到了一個包間內，老鴇子說道：「二位，有什麼買賣關照我呀？犯法的事我可不幹呀？」

我知道丫裝孫子呢，故意說道：「哦，那沒事了。你忙吧，我們走了。」

老鴇子趕緊拉住我倆，笑著說道：「不說不笑不熱鬧。二位還挺一本正經的。行，你們說吧。只要我能辦到的。」

殷花冷冷的說道：「你一個拉皮條的能幹什麼呀？我們老闆看上你們這裡一個小姐。不知你們這位小姐出台嗎？」

老鴇子眼珠轉了轉，說道：「我們這的小姐可都是賣藝不賣身呀。」

殷花說道：「三千塊。你來支配。你愛給小姐多少就給多少，剩下的都歸你！」

老鴇子聽殷花這麼一說，連磕唄都沒打，馬上說道：「行，一言為定！」

那個年代，三千塊已經太多了。看來黎易楠這次真是下了血本也要把岳晶整的一輩子不得安寧！

老鴇子說道：「我這就去安排。我們這裡有後院。保准給老闆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我說：「你先別急。坐下慢慢說。我們老闆看上你們這裡的一個小姐。叫做岳晶。點名讓她陪。別人免談！」

老鴇子想了半天，說道：「我們這沒有叫岳晶的呀？」

殷花說道：「不可能呀。就在你們這裡。」說完從書包里把岳晶的照片掏了出來，說道，「就是她。」

老鴇子一看照片說道：「嗨！是梅獨呀。我們這裡的小姐沒有用真名的。」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們老闆要她來陪。」

「沒問題!」

「我還沒說完呢。我們老闆在市區有一套自己的房子。這房子是他專門用來享受的。我們老闆娘不知道這個地方。他不願意在外面開房。怕不安全。」

老鴇子說道：「哎呦，這就有點難辦了。在市區呢，太遠了吧。」

我說：「我們在旁邊五星級酒店開了一間房。你今天晚上就住在那裡。給你找了一個鴨子。你也可以享受一下。」

老鴇子一聽這話，怪異的笑了起來：「呦，嘿嘿嘿嘿哈哈！就這麼定了啊。我現在去找梅獨姑娘來。我今晚也不做生意了。就陪你們這個大老闆了。看來，你們老闆真是愛上我們梅獨小姐了。這麼大老遠的來請。沒準一會我看見你們老闆還能認出他來呢。」

我說：「一會路上你少說話，我們老闆有特殊愛好。享受的時候喜歡關上燈。他說只有在黑暗中才能享受到最極端的感受！而且你讓那個梅獨收起平時小姐的做派，別那麼多話。我們老闆是高雅之人，用不著一開始就來那賤呼呼的挑逗！」

老鴇子說道：「這個沒問題！」

我繼續說道：「我們老闆不喜歡戴套，你能保證梅獨沒什麼毛病嗎？」

因為我先入為主，所以老鴇子也就不會想到我說的那個所謂的老闆會有什麼毛病了，趕緊說道：「沒有沒有，梅獨還是個學生呢，除了破了處兒以外，絕對沒毛病，我們這裡隔三差五的都要做身體檢查的！可要是不小心懷上了怎麼辦呀？」

我心想，你就胡說吧。干這行的誰那麼對客人負責呀！然後對老鴇子說道：「這點你放心，我們老闆早在幾年前就失去生育能力了。頭些年本想再要個孩子，但一直沒要成。」

老鴇子聽我這麼一說痛快的點頭答應了。

我說：「那行，我們在外邊的車裡等你。」

老鴇子說道：「沒問題，我這就去找梅獨，二位稍等。」

殷樹早在外邊的車裡等著了。黎易楠把她家的車開了出來，還是那輛七座的商務車。殷樹開車，我和殷花坐在了最後一排，把中間那排留給了老鴇子和岳晶。

黎易楠當然給我們化了妝。雖然這樣的妝不能太濃，而且也掩蓋不住我們那稚嫩的臉龐。但要想在這黑燈瞎火的晚上認出我們，那也著實不容易，為了更加保險，我們三個都帶上了假髮，帽子還有墨鏡。我和殷樹還貼上了一撇鬍子。而且岳晶打死也想不到會是我們幾個，所以既然不往那邊去想，也就更不可能認出我們了。

開車就是快，我們走的高速公路，而且黎易楠家的那套一居室也離高速公路不遠，所以一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樓下。路上看得出來，岳晶很緊張，老鴇子雖說很興奮，但畢竟我們提醒過她了。她幹了這麼多年也知道客人的要求必須要遵守，所以路上並沒有和我們多說什麼。我們化了妝，從外貌很難認出我們幾個，但聲音卻掩蓋不了，唯一的方法只有不說話了。

艾幹活那邊一直玩到我們從綠背心歌廳出發。中年男子還意猶未盡不想離開。艾幹活說道：「老哥，帶你玩點好玩的！我找了一個本地的名妓。那可不是一般人能請的出來的。正好我有一個哥們跟她是親戚，所以今天請出來讓老哥開開葷！」

中年男子一聽艾幹活這麼說倆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說道：「兄弟，你不會讓我幫你幹什麼吧？我膽可小！」

艾幹活笑了笑說道：「老哥，我想開發你們小區的保險，就算您不買，只要您能和居委會的打聲招呼，讓我在小區里擺個攤位就行。」

中年男子懷疑的問道：「就這麼點事？」

艾幹活說道：「對您來說是小事，對我們來說那可就是大事了。」

中年男子這回放心了，說道：「包我身上了，我天天和居委會那幫老娘們混在一起，熟著呢！」中年男子得意忘形之際，已忘了隱藏自己下崗職工的身份了！

艾幹活說道：「這位姑娘雖然身處紅塵，但不失高雅。一會老哥就算裝，也要裝作見多識廣的樣子。」

中年男子說道：「那你教教我，怎麼裝呀？」

艾幹活說道：「她喜歡在黑暗中工作，而且不願意說話。你只需閉上你的嘴就可以了。」

中年男子哈哈大笑說道：「那簡單，沒問題。」

艾幹活繼續說道：「她陪的男人都知根知底，所以從不戴套，老哥，你沒啥毛病吧？」

中年男子說道：「那都是富貴病，我這輩子就碰過我家那老娘們，其他女的見都沒見過！放心吧！」

艾幹活說道：「這位姑娘曾經說過這種事要想完美就必須從始至終，所以一會老哥在射的時候，一定要射到裡面。」

中年男子說道：「那不會有事吧？」

艾幹活說道：「人家早有準備了！」

艾幹活提前把男人帶到房間里，打開空調，讓他洗了澡。脫光了衣服躺在被窩裡。

我們到的時候，一直沒開樓道里的燈，岳晶和老鴇子就算心裡覺得奇怪，但也都沒多嘴問什麼。到了房間，殷花把房門打開帶著岳晶來到大廳，然後說道：「洗澡，快點！」殷花不敢多說話，生怕岳晶聽出她的聲音。其實岳晶非常緊張，估計是第一次出台。根本沒心思琢磨和她說話人的聲音了。

岳晶正要往浴室走去。殷花拉住她說道：「脫衣服，在這。」說著指著客廳里的一張沙發。因為沒開燈，所以客廳很黑，只能憑藉月光看見一個沙發的輪廓。

岳晶走到沙發旁，脫到只剩下內衣內褲。正要站起來，殷花說道：「脫光！」

岳晶遲疑了一下，終於脫光了衣服。走進浴室，出來的時候身上圍了一條浴巾，走到殷花身邊。殷花沒有說話，一把把浴巾扯掉，指著卧室說道：「進去！少說話！直接上床！」

岳晶點了點頭。走進了卧室！

殷花趕忙走出房間。在樓道里一把掐住老鴇子的脖子說道：「我們和這小娘們有仇，放心，出不了人命！你要是敢報警，那你就別打算在歌廳混飯吃了！這還有一百塊錢，自己打車回去。剛才給你那二百就當小費了！」

老鴇子一邊聽著殷花訓話，一邊掙扎著想要掙脫，但根本無濟於事。殷花說完後，把手放開，老鴇子憋的滿臉通紅，拿著一百塊錢轉頭就逃走了！

等老鴇子逃走後，黎易楠和艾幹活從樓下上來。艾幹活把中年男人帶到這裡後就說兩個小時後再來接他。然後就到樓下去找黎易楠了。而黎易楠則一直在樓下等著。看著老鴇子逃走才來找我們。

我們推門進去，殷花剛才出來的時候就沒鎖門，所以我們再次進去的時候幾乎沒什麼響動。我們在廳里等候著。裡屋是床鋪吱吱呀呀的響聲。因為二人都被提醒了。所以一直沒有說話，只能聽見低低的呻吟聲。過了沒多久床的聲音沒有了，呻吟聲也沒有了，我們也完成了這次的整人計劃！

殷花走到門口一把把門踹開！打開了燈，對著岳晶說道：「你看看我是誰？」

岳晶被這突髮狀況嚇得大叫了一聲。刺眼的燈光讓她適應了半天才睜開眼睛。起初她只認出了沒有化妝的艾幹活和黎易楠，後來看了半天才認出了我們幾個，然後說道：「原來是你們幾個。你們想幹嘛？」

這時艾幹活走到正對床的衣櫃前，打開櫃門。向天歌從裡面拿著攝像機走了出來。岳晶趕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體，說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黎易楠狠狠的說道：「你偷拍我和殷花的錄像帶呢？」

岳晶說道：「你說什麼呢？我不知道！」

黎易楠說道：「我們早就查清楚了！」說完把那個網站的賬本拿了出來！

岳晶一看無法抵賴，乾脆耍賴道：「我干這行的，已經不要臉了。我知道你們想用錄像帶威脅我。行啊，你發到網上我也發到網上，看最後是你們在乎還是我在乎！你們想要錄像帶可以，不過得交換，條件是你們偷拍我的錄像帶外加一萬塊錢。少一分都不成！」

我們剛剛闖進，岳晶和中年男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我們幾個人身上。

這時那個中年男人沖艾幹活說道：「我說兄弟，你們之間的恩怨可別扯到我的頭上啊。」

岳晶聽中年男子一說話，趕忙轉頭看去，當場楞在了那裡，嘴裡叫道：「爸！」

中年男子聽岳晶這麼一叫，這才轉頭去看岳晶，驚訝道：「小晶，怎麼是你呀！」

岳晶大吼一聲，：「爸！怎麼會是你呀。」說完從被窩裡就竄了出來。發現自己沒穿衣服，雙手抱著胸蹲在地上痛哭起來。

向天歌的攝像機一直都沒有關，聽見他們終於相認，這才關上機器，說道：「這回能把錄像帶交出來了吧。」

岳晶哭著點了點頭。

我們怕岳晶再偷著拷貝，當天晚上就押著她把錄像帶取了回來。她向我們索要錄像帶的時候，黎易楠沒有給她，並承諾，只要她的視頻不再在網上傳播，錄像帶里的視頻永遠不會流傳出去。

其實這件事純屬巧合。那天中年男人的錢包掉在了地上。艾幹活幫他撿起。沒想到看見錢包裡面夾著一張照片。不是別人正是岳晶。於是艾幹活就有一搭無一搭的問道：「這是您妹妹？」中年男人回答說是他閨女。在群眾計院上大學。艾幹活聽到這裡覺得非常巧合，但沒有露出什麼聲色來。沒想到岳晶他爹非常健談，和艾幹活聊了一下午，這一下午艾幹活買煙買水，因為岳晶她爹跟她一樣都很愛佔便宜。這也讓我們能夠有機可乘。艾幹活回來後告訴我們。我們這才想出了這等大逆不道的主意來。

過了一個多月，岳晶請假了。後來聽畢韻和其他同學聊天說：「岳晶好像懷孕，去墮胎了。但不知是哪個男人的。」

我們在私下偷偷討論著，如果這孩子生下來，該管岳晶叫姐姐呀，還是叫媽呀？該管她爸叫爸爸呀還是爺爺呀！

艾幹活事後說道：「我們這麼做會不會太過分了？這對她可是一輩子的陰影啊！」

我說：「如果黎易楠和殷花性格不是那麼好，如果那家網站不是一個會員都沒有，那偷拍事件對她倆來說難道不是一輩子的陰影？你可別忘了，因為偷拍的事，黎易楠差點沒自殺！你說這話就好比現在好多人都提倡取消死刑是一樣的。他們總是看到被判死刑的人刑前多麼可憐。但他們想到被害者是多麼無辜，多麼可憐了嗎？所以我認為，對這種人的仁慈就是助紂為虐！而且那天你也在現場，她當時沒注意身邊那個男人是她爸的時候，那態度多囂張，如果不用這麼狠的方法，你覺得對這種人有作用嗎？」

大家都點了點頭。

我笑著對黎易楠和殷花說道：「是個人就得拉屎，是個人就得換衣服，是個人就得去洗澡。但絕不是是個人就能和自己親爹上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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