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爺爺打漁時,撈上來一具半腐爛的性感女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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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知道長江、黃河,卻不一定知道淮河,其實淮河是和長江、黃河並稱的七大河之一。
我爺爺就是淮河上的一名擺渡人。
擺渡這個職業,在淮河上很是常見,幾乎每個渡口都有擺渡人,他們很辛苦,一天忙到晚,卻只有一點微博收入,養家都困難。
爺爺擺渡了一輩子,連媳婦都娶不到,但我卻從未見到他因此抱怨過。
我問過爺爺,為什麼要做擺渡人?一做還是一輩子?
爺爺回答地很簡單,他說,有些事總得有人做。爺爺說完,又補充了一句:要不然怎麼會撿到你?
我這才知道原來我是爺爺在河裡撿到的。
我叫王小浪,今年二十一歲,聽爺爺說,那天他在河上擺渡,忽然見到一個嬰兒漂了過來。
嬰兒光著屁股,安靜地躺在河面上,爺爺一開始還以為是死嬰,後來發現嬰兒還活著,急忙把嬰兒從水裡抱了出來。
那個嬰兒當然就是現在的我。
對於爺爺所說,我根本不信,就像大人都會騙孩子說你是我在垃圾箱里撿到的一樣。
只是如今,爺爺老了,我接替了爺爺的班,做起了擺渡人。
我以為我這一生,會像爺爺一樣,一隻船,一雙槳,在河上平凡度過,可是世事難料,直到那天我救了一個女孩,從此走上了波詭雲譎的人生道路。
那天是個異常的天氣。
我送完一個過河人,天氣忽然就變了,前一刻還是晚霞滿天,一剎那變得烏雲密布,大雨瓢潑。
更奇怪的是,明明是夏天,落下來的雨水卻是冰冷刺骨。
這麼大的雨,一般人是不會過河的,所以我把船靠岸後就打算回家去。
就在這時,我看到一條小船從上游沖了下來。
由於水流湍急,小船完全不受控制,我都沒看清船上是什麼人,小船忽然就翻了,船上那人瞬間不見了。
如果是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也許就放棄了,可我是在水裡長大的,水性嫻熟,當下跑到下游幾米處,再往河裡游去,果然截住了落水的人,將她救了上來。
讓我沒想到的是,對方居然是一個女孩子,而且長得特別漂亮,十六七歲年紀,瓜子臉,長睫毛,雙目緊閉,躺在沙灘上,好像睡美人一般。
身上一襲白紗長裙,此時已被水打濕了,緊緊地貼在身上,將她身體的曲線完美顯露出來。
尤其她的皮膚又白又嫩,真的如透明一般。
望著眼前這樣一個美女,我忽然有點手足無措。
我見她沒反應,先試了試她的呼吸,幾乎感覺不到。
這是嚴重的溺水窒息現象,最直接的急救方法,有兩種,一是人工呼吸,二是擠壓心臟,讓肺部的積水排出來,常在河邊的人一般都懂得如何去做。
可是面對躺在眼前的女孩,我忽然躊躇起來。
在猶豫了幾秒後,我才豁出去了,跪在女孩身前,平掌擠壓胸骨,同時準備給她人工呼吸。
我感到女孩溺水沒有多長時間,可是她的身子都已經涼了,我壓她胸骨的時候,感到手掌都是冰的,人工呼吸時,更是冰得我渾身一哆嗦。
最尷尬的是,四唇相碰的一剎那,女孩的眼睛忽然就睜開了。
我有點狼狽地離她遠點,要是被她看成是色狼,那就解釋不清了。
女孩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看得我更尷尬了。
我趕忙道:「你落水了,是我把你救了上來,剛才在給你施救。」
女孩這才點點頭,好像理解了的意思。
我道:「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去吧。」
女孩一指上游道:「我家在前面那個碼頭。」
我一聽,就搖頭道:「太遠了,而且馬上天也快黑了,到碼頭估計要半夜,要不你先住我家吧,明天一早,我再送你回去。」
女孩點點頭,隨我站起來時,腿一軟,又坐下了,說道:「我腿麻木了,動不了了。——你能背我嗎?」
我想著她應該很虛弱,就彎下腰,讓女孩伏到我的背上來。
當我背起她的那一刻,立馬驚了我一身冷汗,背上的女孩,輕得像羽毛一樣,我根本感覺不到一絲重量。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說她不是活人?在我救她上來的時候,其實她已經被淹死了?
女孩趴在我背上,倒是很平靜,只是手臂輕輕環住我的脖子,她的手臂也很冰,使得我的脖子也是冰的,總感覺喉嚨里有一股冷氣。
我心裡更加害怕,生怕她手臂一緊,就把我勒死了。
背上女孩沒有重量,可我的腳卻像灌了鉛一樣,每一步都是沉甸甸的。
再長的路,也有走到盡頭的時候,不久就到了家門口。
我推開院子的木門,往裡面走,還在想著怎麼向爺爺解釋,女孩忽然一聲尖叫,從我背上滑了下來。
我一直都在提防她,這一聲叫差點沒把我嚇尿。
她從我背上下來,就站在我身後,和我背對著背。
我小心地回頭,就看到她捂著臉,好像很痛苦的樣子,身上,頭髮里冒出一團黑氣,倒像是被灼傷了,另外她露出的脖頸上,出現幾根黑色的血管,在白皙透明的皮膚里看的清清楚楚。
但是僅僅一剎那,黑色的部分又消失了。
我已經猜到女孩不是人了,可是眼前這個情況,又是怎麼回事?
女孩恢復之後,抬頭往上望。
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眼角映入一道白光,就看到了門楣上嵌著一面鏡子,鏡面反射過來,就算是在雨中,也是白茫茫一片煞然。
我明白了,這個屋子是舊時遺留的老屋,還是泥瓦房,那時候的蓋房風俗,人們都會在門上掛一面開了光的鏡子,俗稱『照妖鏡』,以阻止妖魔鬼怪進屋。這女鬼剛才肯定是被照妖鏡照到了。
「怎麼回事?」
爺爺聽到聲音,從屋裡走了出來。
我呆在原地,不知怎麼解釋,我總不能說我背了個女鬼回家吧?
女孩卻道:「爺爺,我掉河裡差點被淹死,是小浪救了我。」
聽到這裡,我就愣了一下,我沒有對她說過我的名字,她又是怎麼知道的?
爺爺很高興地道:「小浪是個好孩子!不枉我教他。——快進來,還下雨呢。」
我其實不想進屋裡,還希望照妖鏡能鎮住『女孩』,可是爺爺不知情,拿起牆角的黑雨傘,將我們接了進去。
進屋後,女孩就顯得很活潑,在屋裡東張西望,一副好奇的樣子。
爺爺見她衣服都是濕的,要我拿我的衣服給她換。
我也不敢多說什麼,也不敢揭穿她,她雖然在裝,但對我來說,她多裝一會,我和爺爺就安全多一會。
女孩換好衣服,爺爺又道,「來吃飯吧,今天這場雨太冷了,我熬了薑湯,喝點有助於防寒。」
爺爺盛了兩碗來,我一口喝完,女孩卻推辭道:「爺爺,我不愛喝這個。」
我心想,你喝這個才怪,薑湯和大蒜、艾草一樣,都具有刺激性味道,喝了就要現形。
除了薑湯,還有燒河魚,她就一直夾魚吃。
爺爺放下碗,道:「不愛喝就不喝。——對了,還沒問姑娘姓名呢。」
女孩道:「我叫李青婉,爺爺,你喊我婉兒就好了。」
我見爺爺吃飽了,生怕他問出一些敏感的問題,就道:「爺爺,你早點睡吧。」說完,不由分推著他去屋裡了。
我又回到飯桌前,婉兒嘴裡還嘬著魚頭,她似乎知道我在看她,對我微微一笑。
燈光下,她的皮膚更加細膩嫩白,就是沒有一點血色。
但她,無疑是美得,尤其是她笑得那一下,美得讓人浮想聯翩。
婉兒終於吃完了,放下筷子,問我:「我晚上睡哪?」
家裡條件雖然不好,破屋子倒是有好幾間,我故意把她安排到最遠的一間房。
知道家裡有個女鬼,我哪裡還能睡的著?躺在床上,一刻不停地在想著該怎麼辦。
到了半夜,雨停了。
月亮爬了上來,皎潔的月光傾瀉下來,照得外面亮如白晝。
我終於坐不住了,反正也睡不著,不如去看看婉兒此時在做什麼。
為了安全起見,我還順手拿了根棍子防身,走到婉兒住的屋子下,悄悄從窗戶往裡看去。
這一看之下,差點沒把我嚇死,就見到一個女鬼盤坐在床板上,昂著頭,在吞吐一個血紅色的珠子,她旁邊的窗口打開著,月光正好照射到她身上,看身上的衣服,正是婉兒。
這女鬼臉上的肌膚就沒有一塊是完整的,好像被割了無數刀一般,皮肉翻起,鮮血淋淋,月下瞧來,甚至恐怖。
如果我沒記錯,那個珠子,應該是女鬼的內丹。
古老相傳,妖邪鬼物汲取天地靈氣和日月精華,經過百般修鍊才能生成內丹,一旦修鍊出內丹來,那就是鬼中厲鬼了。
我感到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沒有喊出來。
我乘著婉兒專心修鍊之際,小心翼翼地回到自己屋子裡。我連開自己的門都是輕輕的,生怕有一點聲響就會驚動她。
進到屋裡,再輕輕關上門。
我把木棍放回去,一轉身,就發現床邊坐著一個人,那烏黑的長髮、慘白的臉蛋,不是婉兒還有誰?
這下把我嚇得魂飛天外,腿肚子都軟了,一下子坐在地上,心裡叫道:慘了慘了,這下死定了。
「你都看見了?」婉兒靜了片刻,才問道。
我想回答她的話,可是緊張地說不出話來。
其實借著一點朦朧的月光,可以看見,她已經恢復了正常人的模樣,並不會嚇人,但我心裡仍然充滿著畏懼。
婉兒嘆了口氣,道:「沒錯,我是鬼。不過,你不用怕我,我是不會傷害你的,因為前世我們是夫妻。我一開始沒有說,是怕嚇到你。」
她這話,再次把我驚著了,我們居然是夫妻?還是『前世』?想想都恐怖。
婉兒走上前,把我扶到床邊坐著,又道:「你現在肯定不信,沒關係,以後你就會信了。現在好好睡一覺吧」
說著,在我嘴邊吻了一下。
瞬間我就感到睡意湧來,立馬睡著了。
等我醒來,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我爬起來,看著外面耀眼的陽光,迷迷糊糊中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立馬去找爺爺,爺爺不在屋裡,我拔腿就往外面跑。
一出門就見到爺爺坐在屋檐下竹椅子上,婉兒站在他身邊,拿著一把剪刀,正在給爺爺理髮。
我特意留意地下,陽光照在他們身上,地上卻只有一個影子。
隨著咔嚓咔嚓剪刀聲,我能感到背脊都在發涼。
「小浪,你起來了?」爺爺聽到我的腳步聲問道。
爺爺似乎心情不錯,又笑著道:「婉兒姑娘真是個心靈手巧的女孩子,會做飯,還會理髮。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了,婉兒姑娘說她暫時不想回去,要在家裡待幾天,我已經同意了。」
我一聽,臉色都變了,這女鬼還真把這裡當自己家了, 未完待續看本文後續內容請關住威-信公眾號:一臉大鼻涕,回復關鍵詞陰間娘子。
婉兒卻朝我眨了一下眼睛。
陽光下,她臉白得像刷了一層漆,看的更是清楚了。
爺爺聽我不說話,又道:「最近很累嗎?睡覺都那麼沉,你看都中午了。我們吃過飯了,給你留了飯,快去吃吧。」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總不能把婉兒是女鬼的事情說出來吧?這肯定會嚇著爺爺。至於婉兒說和我是『前世夫妻』,我一萬個不信,她肯定還有其他目的。
吃了飯,我又得回到河邊擺渡,雖然我更想留下來照顧爺爺,可我知道,我留下來也沒什麼用。
我回到河邊,又開始了擺渡時間,不過,我心裡有事,提不起精神頭。
大約三四點的時候,岸上又來了三個客人。
我習慣性地問道:「要過河嗎?」
那三人一齊點頭。
我招呼他們上船後,就蒙頭划船,一直到河中心才發現氣氛異樣——這三人一言不發、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看。
這時候我又發現,這三人中有一個是道士,另兩人年紀輕輕,陪坐左右,腳穿一樣的黑靴子,顯然是那道士的弟子輩。
我一直心不在焉,都沒注意對方是什麼人,看清他們是道士時,我的心『咯噔』一下就想到,他們能不能抓鬼?我要不要告訴他們我家裡有個女鬼?
不過,隨後我就放棄了。
因為那個道士長相猥瑣,尖嘴猴腮,一雙小鼠眼,再加上衣著邋遢,怎麼看都像個混吃混喝的江湖騙子。
但是那個邋遢道士卻移近走了過來,對我一抱拳道:「貧道狗頭道人——」
他這名字還真是人如其名。
另兩個年輕人都是狗頭道人的入門弟子,高的是大徒弟李一常,壯一點的是小徒弟朱太。
論相貌,這兩人可比狗頭道人順眼多了。
狗頭道人介紹完,眯著小眼,對我道:「小兄弟,莫怪老道直言,你已經是個活死人了。」
『活死人』?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話,就問道:「什麼叫活死人?」
狗頭道人慎重地道:「以氣色觀,其實你已經是個死人了,但是奇怪的是,你還活著。」
這話放以前我肯定不信,可是現在卻深信不疑,我出現的『活死人』狀態,絕對和女鬼婉兒有關。
這道人能說出這種話,說明他肯定看出了什麼。
我再也不敢小看他,恭敬問道:「道長,活——活死人,還能活嗎?」
「還能活一天。」
說話的是狗頭道人的小徒弟朱太。
「就能活一天?」聽得我差點暈倒。
狗頭道人回頭『啪』地給了朱太一巴掌,罵道:「小混蛋平時不好好做功課,這時候看不準了吧。丟了貧道的大臉。」
說完,似乎還不解恨,又給了朱太一巴掌, 未完待續看本文後續內容請關住威-信公眾號:一臉大鼻涕,回復關鍵詞陰間娘子。
聽他的意思,似乎朱太瞎說的,我心裡略微好受了一點,說道:「道長,你這徒弟年齡還小,說錯了,情有可原。——那您看我還能活多久?」
狗頭道人伸出三根手指,道:「還能活三天。」
我一口氣又泄了,三天和一天,也沒什麼區別。我連划槳的力氣都沒有了,乾脆停下來,問道:「道長,我還有救嗎?」
我看向狗頭道人,我不怕死,我怕的是我死後,留爺爺一個人在世上,他年紀大了,身體不好,眼神也快看不見了,活著一定很悲傷的。
狗頭道人道:「難說,還得看情況而定。你這種現象,很是奇怪,有點像鬼附身,可是鬼又沒進入你的身體,也沒控制你的精神;只是你現在身上陽氣被陰氣蓋住,已呈『死相』狀態。這種情況,一般人挺不了三天。」
說完,沉吟了一下,似乎在想辦法,隨後道:「你能告訴我,最近你都發生了什麼嗎?」
這時候,我已經完全信了他,於是把遇到婉兒落水、把她救上來一事說了一遍。
至於說我和婉兒是『夫妻』的事,我沒敢說,怕說出來被笑話。
狗頭道人聽我說完,一拍大腿,道:「那就錯不了了。你知道我們師徒三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就是因為老道看出淮河一帶突然間陰氣森森,我就知道有問題。——看來那女鬼去了你家。」
「道長,你能對付得了女鬼嗎?」我趕忙問道,我想的是,他既然為了此事而來,應該有把握。
狗頭道人呵呵一笑道:「老道乃是洞靈觀的前輩高人,會對付不了區區一個女鬼?」
我一聽,肅然起敬道:「道長原來是洞靈觀的。」
在沿淮一帶的人們,可以說,沒有不知道洞靈觀的,大約三十年前,淮河裡鬧水妖,死了好多人,弄得人心惶惶,最後請出了洞靈觀里的道士,才滅了水妖。
這事之前,洞靈觀之名,人多數不知,這事以後,洞靈觀聲名大噪,只是它隱藏在深山老林,一般人很難找到,所以,即便是洞靈觀道士出山,也沒幾個認得。
狗頭道人摸著鼠須,很是自豪地道:「原來你也知道洞靈觀,我還以為大家都忘了呢。」
我忙道:「怎麼會?」
狗頭道人又道:「這女鬼昨晚進了你家,沒有傷害人嗎?」
我搖搖頭,說道:「沒——沒有。」
我忽然結巴的原因,是我也感到了意外。
狗頭道人好奇地道:「那女鬼一晚上都在做什麼?」
我想了想,便把自己偷看到的事情說了一遍。
我一說完,狗頭道人師徒三人都露出驚訝的表情。
狗頭道人問道:「你是說你看到女鬼在吞吐一個肉球一樣的珠子?」
聽他口氣,好似還不信,我鄭重回道:「千真萬確。」
狗頭道人摸著小鬍鬚,道:「幸好沒有貿然行事,要不然會害了整個村子。」
我驚道:「道長,這話怎麼說?」
狗頭道人道:「若是一般女鬼,我上門就能捉了,隨手就能讓它灰飛煙滅。你家裡那個可不是一般女鬼,居然修鍊出內丹來。這樣的女鬼也不是輕易能殺死的。要是一擊不中,讓她逃了,你們村子遲早要遭殃。」
我道:「那要怎麼辦?」心裡想的是,婉兒已經修鍊出內丹來,想要一擊而中,幾乎不可能。
狗頭道人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叫李一常解下包袱,拿出一個長形盒子來,遞給我道:「這個你先拿著。」
我接過來,看那盒子大約手掌長,一個手指寬,外面沒有任何花紋,唯一的感覺就是輕,好像拿著一張紙般得輕,問道:「道長,這是什麼?」
狗頭道人微微一笑道:「這是你一會兒要送給女鬼的禮物。——前面不是有個水灣嗎?你把女鬼騙進來,再把盒子給她,讓她打開,剩下的就交給我們了,無比要她有來無回。」
我點頭答應,載他們看了一遍水灣的環境後,回到渡口,一直等到太陽快下山了,把禮物盒子藏在船艙裡面,就急匆匆往家裡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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