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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月 伏案托腮懷舊

文 冷月紅梅

一盞昏燈移影,

無邊孤緒凝眸。

臨窗聽雨又添愁,

伏案托腮懷舊。

靜靜追思往事,

幽幽回憶溫柔

鴛鴦小字寄誰收,

惆悵淚沾紅袖。

松竹堂品書論畫

顏真卿——古人援筆縱橫間,精神排遣、心靈律動包孕其中。樂者,蘭亭也;悲者,此祭侄文稿也。戚戚哀哀墨痕化作清淚。歲月流逝,古人不再,作品中的表達鮮活如初、風神不滅。

蘇軾——唐人以法則掌控筆墨,東坡則用智慧感悟去觀照。法度可以學習,智悟只能依照內心。技巧可以測量,要測出《寒食帖》中的情愫就困難得許多,我們要試圖去品味這種神秘,去接近他的心靈。

古代石刻——古人留在石頭上的經典,終究要風化老去,原來,石頭也抵檔不了時光的消磨。古人也罷,今人也罷,都要倚靠某一種精神作為支柱,這些留在歷史印記的東西,亦需要我們去親近,這也許會讓今人在浮躁的當下有一些慰藉。

古代竹簡——出自平民,來自民間。如果我們肯把它上面的塵埃拭去,光芒便會奪目而出。因為在我們生活中如果多一些率真、一份寫意、一種浪漫乃至泥土情結的品質,去真誠聽取竹簡特有的聲音,體會這份樸實,就會更好……

楊凝式——存世作品僅三四幅,且均為生活手札,但並未影響其成為五代書法第一人。楊常以筆墨兌現和記載生活並抒情,使其書法形象變得立體。從唐至宋,中間流露的僅是楊的筆墨表情。

豐子愷——意境是藝術創作必須的氣質。是陌上賞花、花間對酌、月下聽琴、雪中賞梅,亦是一份閑逸之心。如同兩三知己,水邊品茗,從午後一直坐到黃昏,不經意間一彎明月爬上枝頭。豐先生一幅《人散後,一鉤新月天如水》,不見人,只見天空曉月,竹簾半卷,茶杯幾盞,意境幽遠,詩情悠悠。

齊白石《幾樹寒梅帶血紅》——這是蘇曼殊的一句詩,老捨命題讓白石畫。梅花在嚴寒中綻放,剪雪殘冰一身傲骨,千朵萬朵壓樹枝,幾根枝幹,並未見雪,但畫的留白處其實就是銀裝素裹,這便是中國水墨畫的神韻,追求的是一種境地。

吳冠中——《鄉村》。吳冠中的鄉村,應該是江南的山村,宜興的山村,是小橋、流水、人家的鄉村,是嬉戲孩子們記憶中的鄉村,是孩子手中風箏的那根線……只要孩子們手中風箏線不斷,鄉愁就不會斷……

高二適——如今許多學書者勤奮而刻苦,不斷的在做「加法」,今天學王,明天學米,在眾多古典中借鑒「技巧」,在哲學中偷取「深刻」。就像官話套話,它們的疊加換來的只是平均收益,因為它具有集體性地「不靠譜」,因此才有人迷戀。藝術家不能在套話的加法里安逸,要去反觀並建立起自己的語言。為什麼我們每天都在做加法,而內心卻不停地虧空。「我」失,藝不在!

祀三公山碑——奇崛的漢字,帶著篆意的隸書。較合我意。去年始臨,冊頁字帖,找不到整體感,後見全拓版,並與之廝守?原來,祀三公山碑是一座山,北方荒山,蒼蒼茫茫,草木一體。真是山外有山,山的那邊還是山……

啟功——啟功的字似一個端莊的中年男,看起來永遠不動聲色、不苟言笑,白襯衣藍褲子。如果在古代就是一襲長衫的男子,用生活修心,外圓內方。啟功寫字,心必是靜篤的,山川俱美,凌厲之勢收了,一撇一捺全是家常。就如弘一素衣燈下寫字,笑言皆有佛意。啟老如果沒有一顆禪心,字怎麼會如沐春風?

蘇軾——「寒食帖」。好的書法,一招一式都勢如破竹,絕不拖泥帶水。有時簡單就是好,不糾纏、不熱鬧、不參與,是刪繁就簡後的心態。東坡書此帖是上了年紀,他肯定發現,沒用的東西是越多了,能容下的也就越多,卸下些許包袱,人會走得輕鬆。

曹操——《袞雪》。這是曹操存世僅有一幀墨跡。大多數書史家覺得是曹匆匆軍旅間隨意筆墨,應景書寫。後人評述有「滾滾飛濤雪作窩,勢如天上瀉銀河。浪花並作筆墨舞,魏武精神萬頃波」。在我看來,這些美言,有點牽強。曹不會在山水間沉迷太久,更不會有浪花飛舞的低級抒情。

殷墟甲骨——守望「鄉愁」,這麼文學的語言出現在中央城鎮化會議公文中,我感覺倒是很意外的。一個城市特有的迥異於其他城市的個性,包括文氣、風情……個性不存、古風不存,這個城市就沒有了過去的路標。古道西風,就會想到馬致遠……站在殷墟的土地上,風吹過,一定是商代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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