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絆倒在「旁素」坑裡……
是醬紫的,前兩天我看到一篇報道,說一位老奶奶由於一年多以來只吃青菜瓜果,豆類也吃得很少而營養不足,後來因為身體出現不適,被家人送去醫院檢查身體云云...看到這篇報道,我也就不禁想起了曾經因為「旁素」大半年而出現嚴重貧血的自己。
大概六年前吧,我就開始糊裡糊塗地吃起「旁素」來,當時壓根對吃素沒有概念。只是簡單粗暴地認為吃素就是不吃肉。而我當時的「旁素」飲食是個怎麼狀態? 隨家人或飯堂里煮什麼,而我只吃主食,還有雜食菜式里的旁素(例如青椒、洋蔥、青菜等等)。
可是!在經歷過很多坎坷後,我才清醒地認識到,隨大流般在雜食界里吃素,跟全素食界里的吃素,完全是兩個概念。
一個地獄,一個天堂...
「旁素」讓我有種活不下去的感覺
南懷瑾先生曾就「何為吃齋」而展開討論並被記錄下來,南先生在這篇對話里指出某些素食人士由於不懂得營養搭配,而導致「臉有菜色」的笑話。而當時的我,就是非常符合南先生所指的那種「臉有菜色」的狀態。
以至於,到春節回外婆家聚餐的時候,外婆特意走過來看著我,握著我的手,擔心地囑咐我:「孩子啊,要多吃東西啊... 要注意身體啊,不要減肥了啊~」 外婆一直以來都是一位謹言慎行的老太太,生了八個孩子,光孫輩已經二十多人、還有小重孫等等,對於我這個不起眼的小外孫女一直很少主動約話。可也因為外婆的這番主動的約話,她慈愛而又模糊的目光、溫暖而又皺巴巴的雙手讓我的一些執念崩塌了。
其實,與此同時。我家裡人也更為我的健康擔心了,也因為越擔心我營養不夠,家裡出現的肉食頻率也就越高。我開始意識到,決定吃素與否,已經不是我一個人的事了。我也開始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了,而並不再是「一腔熱血」地做這個事。
我身邊誰在吃素?
答案是:沒有。或者說,還沒有一個成功的案例。曾經有三位朋友或同事出於各自的原因吃素,但是大多隻堅持了一年左右。並沒有得到家人的支持,或者出現這種那種情況而中斷。
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徵:飲食都是外食,或者家裡人煮。他們自己並不下廚。這種狀況下,能夠成功吃素生存下來的幾率是非常低的。
外賣素食的選擇非常少,甚至是沒有(我甚至打算寫一篇素食者的生存現狀,來吐槽一下。咔咔咔)。其次,家裡人煮?~ 這個非常不靠譜的事情了,究竟多大漏洞此處省略一千字...
西方素食者比較容易在外食中生存下來,因為他們吃個薩拉就夠了。可我是中國人,我的脾胃只能吃熟食。
我在和誰較勁?
答案是:沒有。對於吃素這個選擇,首先第一是我覺得處理肉類(shi ti)讓我覺得很不舒服。其次是,吃素才讓我沒有思想負擔。
有一次,我和我表姐還有侄兒出去吃飯,表姐硬是要我侄兒吃一串魚卵。我侄兒一邊在打遊戲機,一邊嘴裡嘟囔著說不肯吃。我表姐也是很奇怪,非得要侄兒吃下去,當時侄兒出於無奈,就吃下去了,然後一邊手裡還在打著遊戲機,一邊再說了一句:「哎,你知道我這吞下去了多少生命...」
我侄兒是三歲前不肯吃肉的,大人喂多少他就吐多少... 後來漸漸長大了,才雜食。當時我就坐他們母子面前,侄兒的無奈,我感同身受。
吃肉讓我更強壯了嗎?
答案是:沒有。在我還沒有糾結出什麼頭緒的時候,那年過春節回來不久,單位的飯堂永久停業了。這意味著,我以前還可以「旁素」,現在連「旁素」的機會都沒有了。家裡婆婆為我備的飯菜,更加是單調而無趣,無趣到我想逃,更不用說我能從中得到什麼滋養了。這其實並不是刻薄,而是廚藝就那樣子... 嘿嘿。
我對辟穀保持中立態度
目前市場上的辟穀班非常多,形形色色的五花八門的... 我其實不是很想提這個事情。可現實中,我確實遇到過幾個普通人,在道家的法師指導下進行長期的辟穀,或深層次的辟穀。在我的長期觀察中,我相信這個世間確實有這麼一套可行的方法和技術。但是,只能是有緣才能相信了。
那麼話說回來,按常人的理解哈,既然辟穀可以好好活著,素食更加可以。不是嗎?
幾年前成都文殊院方丈宗性法師曾受邀在廣州舉辦過一場關於禪的演講會,我也慕名參加了。演講會是在廣東省圖書館的一個階梯室開的,剛開場的時候,人並不多。但是宗性法師的演講非常有趣生動,場內笑聲連連。後來不知怎麼就是進場的市民也越來越多,連門口都擠滿了人。法師在演講快結束的時候,有市民向法師提問,問他吃素會不會營養不良?法師咪咪笑地回答,您看我樣子像營養不良么?法師身材勻稱,臉色也是白裡透紅,他的外表就是答案了。這時,提問的市民也就嘻嘻不語坐下了。
綜上所述
最後,經過了許多許多的學習、觀察、思考、實踐。我現在覺得吧,只有你真正喜歡的東西,才能滋養到你。
既然素食能讓我歡喜,我就全身心地做好這個決定。素食需要知己知彼,需要研究如何才能像素食界那些成功人士那樣,不會因為吃素而營養不良。同時因地制宜,為自己量身打造合適的、可行的日常素食搭配。
小小的反思... 小小的沉思。
我的早餐,黑椒番茄麻油煮螺絲意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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