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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調戲她 就是想激怒她 藉機除了這個黑店 殺了這個妖嬈的女人

一、這個家因她而溫馨而破碎

我是政府執法人員——大宋陽谷縣縣衙都頭。

您搞不明白?呵呵,我換個說法您一聽就懂。

都頭是吏,不是官。宋公明哥哥您聽說過吧?他曾經是鄆城縣的押司,也是吏。

當然,我和公明哥哥不能比。

公明哥哥的押司按今天的話來說,相當於縣政府辦公室主任兼財政局局長兼司法局局長,堂堂正正的正科級實職。我呢,也就是相當於今天的縣公安局治安大隊大隊長,副科級實職,比公明哥哥還差了一個進步台階呢。

其實我對自己這份職業很滿意。

您知道,治安大隊通常管得都是些賓館、歌舞廳、遊戲廳、洗浴中心等娛樂場所。這些地方總愛藏點貓膩,老闆也多少都有點關係,您要是有工作能力和辦法,那啥,灰色的,您懂。

不過,我從來不喜歡這樣子搞。因為縣令有令:要堅持依法辦事,要堅持廉潔奉公。

我是縣令提拔任用的,也沒有什麼根基和背景。所以我就給自己定了一個原則:服從上級,好好做事,清白做人。

所以,在陽谷縣地面上,我很受大家尊重。這不正是應了那句金杯銀杯不如口碑的話嗎?

最讓我高興的是,我在陽谷縣還遇到了失散多年的我家兄長大郎。

更讓高興的是,大郎成婚了,大嫂還是個美女。

哥哥、嫂嫂不由我分說,一定讓我搬出集體宿舍回家住。

誰不喜歡有家的生活呢?

和哥哥、嫂嫂住在一起後,家的味道讓我溫馨的想流淚。

但讓我不安的是,大嫂太漂亮了,而且待我比待大郎還熱情。

那天下雪,大哥不在家,大嫂特意溫了酒讓我喝。我還未喝,就看到了大嫂那雙看我的明眸,那明眸中流淌的不是關心而是一道「三味真火」。

我的職業敏銳性告訴我,這不正常,這樣下去很容易出事兒。

大郎模樣再差那是我親大哥,大嫂再漂亮那也是大哥的女人,大嫂再熱情那還是大嫂。

我不能因為大嫂壞了我們兄弟的情分壞了我們武家的清譽壞了我自己的名聲。所以,哥嫂這家我是不能再呆了,我逃回了集體宿舍。

後來我出了一趟公差。時間2個月。

我走之前,特意向哥哥交代了幾句,讓他小心、謹慎、提防、忍耐。

可是,兩個月後我回來了,大哥卻已經去世了。

大嫂說是「犯病了,心口疼,吃藥不管用,然後就病死了,然後人就火化了。」

您信嗎?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因為我發現了兩個細節:第一,大嫂雖然外面穿孝衣,但裡面卻露出了紅裙;第二,大嫂雖然哭聲挺狠,但卻沒有淚流,還化了妝。

我是負責治安的都頭,看問題總是很細微。

所以我什麼也沒說。

從這天起,大嫂在我心裡就不再是大嫂了。

對,她叫潘金蓮。

二、童話里都是騙人的

縣衙大堂里掛著一塊匾,匾上寫著四個大字:公正廉明。

縣令大人每月都要給我們這些小吏開一次專題學習會,每一次他都會從匾上的這四個字首先談起。

他說,這四個字是我們政府工作人員要時刻牢記在心的四個字,是保持執法隊伍純潔性的四個字。

縣令是科舉出身,字寫得好,文章寫得也好,講話也很有水平,對我們這些下級也很關照,對我更有知遇之恩。

做都頭之前,我很不上進,時常惹事,差不多算是個「古惑仔」。

縣令大人根本不計較,還是讓我進了隊伍、安排了職務。

據說,當時反對我的人不少,縣令大人力排眾議說:「你們有什麼不服氣的?有本事也打個老虎來!」

於是都無語了。

說起我打虎這事兒,我記得當時有一個報社的記者一再提示我讓我把打虎之前的心理活動「配合配合」。

我知道他想聽什麼,無非是「不怕困難、想起了周圍群眾的安危想起了某英雄人物事迹」等等。

其實,我那會兒哪裡會想到這些?

我就是因為一時逞能,多喝了幾杯才稀里糊塗地上了景陽岡,老虎要吃我,我不拚死打它又有什麼辦法?

在外流浪了那麼多年,我經歷了很多。

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所以我就「配合」了一下。

於是,就有了我今天的事業。

您看,我是不是扯遠了?

大哥的事就像一塊大石頭壓在我心口。

所以我決定親自動手——破案。

破案講究證據。

那好,我就拿到證據來替大哥申冤吧。

我很快就梳理出思路和疑問:

大哥生病了——要看病(什麼病?誰看的?);大哥看完病了——要吃藥(什麼葯?哪兒買的?誰買的?);

大哥吃完葯了——沒好,死了(是疾病致死嗎?);

大哥死了——要火化(為什麼要火化?誰主持的?)。

順著這條思路,我查到了王婆(買葯的人、前後幫忙的人);

何九叔(驗屍的人、私藏有大郎遺骨的人、收有西門慶賄賂銀子的人);

鄆哥(發現潘金蓮和西門慶有姦情的人、和大郎一起去王婆店裡捉姦的人、看到大郎被西門慶暴打的人、見證大郎受傷的人、遭受西門慶威脅的人)。

案情於是清晰起來:王婆幫助西門慶與潘金蓮通姦——大郎和鄆哥捉姦不成反遭受西門慶毒打受傷——潘金蓮怕暴露狠心毒殺大郎——西門慶提供毒藥並負責處理善後事宜。

重要人證2個:鄆哥、何九叔;

重要物證2個:發黑的大郎遺骨兩塊、賄銀一錠十兩。

我帶著人證、物證到縣衙正式報案。

縣令大人坐在那塊寫有「公正廉明」的匾牌下,傾聽著我和鄆哥、何九叔的一一述說。

這是法制社會,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作繭者必自縛!

「武都頭,你也是執法人員,疑罪從無都不懂嗎?兩塊骨頭、一錠銀子能說明什麼?這兩個小民的話就一定可信嗎?本官要的是證據。

通姦的證據、毒藥的證據、現場的證據、屍體的證據,這些,你都有嗎?」

我愣住了。

這是我們那位把「公正廉明」四個字整日掛口不離的縣令大人說的話嗎?

我無話可說了。我抬頭又看到了那塊匾,匾上還是四個字:冠冕堂皇。

我看錯了嗎?

匾上不是「公正廉明」嗎?

啥時候改成「冠冕堂皇」了?

有同事悄悄告訴我:西門慶是陽谷縣的納稅大戶,還是什麼民意委員,和縣令大人甚至知府大人都來往密切。

原來如此。

原來童話里都是騙人的。

三、這個女人不簡單

既然正常渠道走不通,我就不走正常路。

副科都頭誠可貴,財編公職價更高。

若為大哥沉冤故,武松兩者皆可拋。

為了大哥,我願意捨棄一切。

我殺了潘金蓮,又殺了西門慶。

殺潘金蓮時,她哭了,她說:「叔叔,我該死,嫂嫂就是命苦」。

我猜她是後悔了。

我想到了那個雪後的傍晚。

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

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

那裡,曾經是我的家。

那裡,曾經有過溫馨。那裡,曾經有我的大哥和大嫂。

那裡,曾經有過一點年少的心動和親情的羞愧。

耳畔似乎響起一個男人的歌聲:昨天所有的榮譽,已變成遙遠的回憶。辛辛苦苦已度過半生,今夜重又走進風雨。

我不能隨波浮沉,為了我至愛的親人。

再苦再難也要堅強,只為那些期待眼神。

我永遠不能心軟。

於是血濺了一地。

最後我選擇了投案自首。

縣令大人說:「事出有因,自首有功。判刺配流放孟州服刑。」

於是,我和兩名押解公差這一日就來到了十字坡的一家酒店。

漂泊江湖時我就聽傳言說十字坡有家黑店,專門幹些殺人越貨的勾當。這黑店還把大塊的人肉做成熟牛肉、小塊的剁碎了做成包子賣。

眼下這店前就坐著一婦人,她頭上插著一支黃釵環,鬢邊插著些野花,懷裡隱約露出綠紗衫兒來。

見我們來到門前,她連忙起身迎接。

只見她下面系一條鮮紅生絹裙,搽一臉胭脂鉛粉,敞開了胸脯,露出桃紅紗主腰,上面一色金紐。

脆生生說道:「客官,歇一歇吧。本家有好酒、好肉、好點心!」

是黑店嗎?看著婦人的舉止打扮既像又不像。

酒菜飯都上來了。

我突然想試探一下她。

我拿起一個包子說:「酒家,你這包子是人肉的還是狗肉的?」

那婦人嘻嘻笑道:「客官這是哪裡話?清平世界,朗朗乾坤,哪有人肉的包子狗肉的味道?我家包子從來都是上好的黃牛肉餡的。」

我說:「我怎麼聽有傳言說『大樹十字坡,客人誰敢那裡過?肥的切做饅頭餡,瘦的卻把去填河!』」

那婦人又笑道:「客官休要胡說。我怎麼從未聽過?定是客官自己胡亂編的。」

「是嗎?你看看,我這包子里怎麼有幾根毛?還像是人小便處長的毛呢?」這話說完我就覺得自己有些流氓了。

那婦人卻也不惱,還是笑道:「哪裡會有毛?難不成客官連哪裡的毛都能認識?」

這是試探嗎?我覺得是在調戲了。

調戲就調戲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大娘子,怎不見你家丈夫呢?」我故意說。

「我家男人外出了,還得幾天才回呢。」那婦人繼續笑著說。

「是嗎?那娘子這幾日可不就冷落寂寞了吧。」我繼續調戲她。

那婦人仍不見惱,還是笑著說:「客官休要戲弄咱。你們快多吃些酒,晚上不走了就在這歇息了吧。」

我這時已經看出這婦人絕不簡單了,想必是已經起了歹意了。

我決定再「配合」一下她:「大娘子,你這酒沒什麼勁兒啊,還有沒有好些的夠勁兒的拿來?咱有的是銀子,只想任性任性。」

「有的有的,只是自家釀的,有些渾,平時不賣的。」

那婦人越發笑得好看了。

「不怕農家臘酒渾。只要有勁兒,端上來就是。」我更是配合密切。

那婦人扭扭晃晃去了裡間。我猜,她這是給我下藥去了。

果然,那婦人這次取來的酒顏色有些怪。我端起一碗說:「大娘子再去給切點牛肉來吧。今晚我們就不走了。」

趁她轉身的時機,我避開兩個公差悄悄把酒潑到了桌子下,然後故意又大聲說:「果然是好酒,夠勁兒。」

兩個公差卻不明就裡,端起酒來就全喝了下去。不消片刻就倒在了地上。

我瞥見那婦人此時已經掐起腰站在了廳堂,於是我也裝作中招倒在了地上。

只聽那婦人冷笑著說:「好個不知死活的賊配軍,竟敢一再調戲戲老娘!一會兒讓你見識見識老娘的好手段!」

我裝作不知。

那婦人又喊道:「小二,小三!快出來,好牛肉到貨了!」

然後,她移步到我們桌前,翻弄起了我們的包袱。

從內室鑽出兩個笨漢,先是把兩個公差拖了下去。

然後開始去抬我。

「這廝好沉。小的們倒是搬不動了。」一個笨漢說。

「沒用的東西,連個死貨都拿不下。這廝可是上好的黃牛肉,老娘都忍他半天了。一會兒先剝了他取好的腌上些。看老娘的。」

那婦人脫了綠紗衫、紅絹裙,赤著胳膊便把我提了起來。

我就勢抱住那婦人,把兩隻手一拘拘將攏來,當胸前摟住;卻把兩隻腿望那婦人下半截一挾,壓在婦人身上。

什麼感覺?

此處省略300字……

那婦人殺豬也似叫將起來。

那兩個漢子也驚得呆了。

那婦人被我按壓在地上,不敢再動,只叫道:「好漢饒我!」

藝高人膽大,我不理她。

此處再省略200字…

後來,那婦人的丈夫回來了。

一番交流,他們認識了我,我也認識了他們——張青和孫二娘。

於是,我們擺酒,結拜。

張青為長,我為幼。

張青出去拿酒的空兒,二娘突然問我:「我倒不曾先招惹叔叔,可叔叔今個為何連番調戲嫂嫂?」

我不覺臉上一紅,只好應付說:「哪有啊,嫂嫂。我只是聽說這兒是黑店,不過想親自試一試罷了。」

二娘笑了起來,說:「是嗎?試出來吧?叔叔你剛才真是好本事哦。」

我比較尷尬的笑了笑,沒有接話。

您以為是我心虛了嗎?

我告訴您,不是。

您以為是我想起了潘金蓮了嗎?

我告訴您,接近了。

我剛見到孫二娘時,確實想起了潘金蓮,想起了那個看似溫暖卻充滿骯髒的雪後傍晚。

一般人都會有心動的時刻。

但我還真不是一般人。

您大概忘了我是幹什麼的了吧?

我是政府執法人員,曾經的。

我職業的敏銳性已經告訴我那個孫二娘根本就不是什麼良家婦女,我痛恨這樣的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

潘金蓮要是不漂亮、不風流,西門慶怎麼會下手呢?

西門慶要是不下手,大哥怎麼會丟了命呢?

其實道理就是這麼簡單。

如果我今天不是早有防範,不照樣變成了明天的牛肉?

如果不是我武功高強,還不是一樣會變成後天的包子?

我調戲她,就是故意調戲她、激怒她的,我就是想藉機除了這個黑店、搞個「失手」殺了這個妖嬈的女人。

可惜她本領太爛了。

但我現在想明白了:我現在是犯人,又不是城管。他們開黑店是他們的事,也不歸我管。今天既然結交了他們,就隨他們去吧。

既然童話里都是騙人的,誰騙誰不是騙呢?

明天就能到孟州了,等待著我的又會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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