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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收電纜被抓,妹妹要撈他委身於兩人,其後又有巨大隱情!

晚飯時間,剛走到食堂門口,衡均的胳膊被搗了一下。扭頭一看,是表弟杜保良。

「老闆出事了,我也被逮了進去,審一個下午,剛脫身。」

衡均一臉吃驚:「啊!你們弄出了何事?」

「是因為收了電纜。一看就知道是偷來的,可那個送貨的娘們妖艷的很,聲音也特別動聽,老闆被她迷了心竅,不僅收了,還一連收了好幾次,有6000多斤。上午警車開到門口,老闆見勢頭不妙,當即裝成來賣廢品的,溜了。我就倒了霉。」

銜均笑出聲:「你老闆好機智啊。你沒事了?」

「整整被拷了兩個小時,你看這個胳膊。那個所長說,看你是個幹活的,才放了你。要是有你老闆信息,趕緊跟我們報告。否則,你就是包庇。我滿口答應,這才出來。」

這個杜保良,是衡均三舅的兒子,小衡均兩歲,小名大路。哥倆一起長大,是個玩伴。

前年夏天,衡均考上南京這所知名大學,讀高中的杜保良雖羨慕得痒痒,卻有自知之明,認定自己不是那料。又死撐一年,他索性退學跑來南京打工了。在杜保良心裡,表哥知識多,點子多,有本事,能是自己的一個精神依靠。杜保良工作的地方在牛山路,是一個廢舊金屬收購點,離學校四站路。

衡均帶表弟到食堂打了一個炒百頁,一個青菜燒肉,兩碗米粥,四個小饅頭。杜保良說:「再要兩個花捲,我一天沒吃哪,得多吃點,也壓壓驚。」坐下後,他滔滔不絕說起了這生平第一次進局子的經歷。

衡均問:「你沒挨揍吧?」杜保良一邊往嘴裡塞饅頭一邊說:「他們抓我時,我也想跑,結果被一個大個子民警給撂倒了。我說我不是這裡的,可人家已經弄清了我的身份,踢了我兩腳,說,你還裝!踢得他媽那個重啊,屁股……」

吃了飯,想說的事也說得差不多了,杜保良就回了牛山路自己的出租屋。

第二天中午,他居然又過來了,還帶了個十七、八歲的女孩。

他告訴表哥:「白老闆白機智了那一會,昨夜裡還是被抓住了。她是白老闆的妹妹,叫白嬌。哥,你給出個主意吧,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衡均看到了一個乾乾淨淨的大額頭,光滑又明亮。正面對視一眼,銜均居然心接連跳了幾下。這張臉上的五官,有兩個最恰當的字來形容:生動。他生來就喜歡顯得生動的女孩。在他的眼睛裡,這種女孩的身體或靈魂里似乎會蘊含一種神一般的東西。

白嬌眼泡微微紅腫,說:「我在南京找不到別的人,認識的人都是老家過來的民工。」

衡均本想說「這樣的事我也沒有經驗啊」,此時驟然想起,學生會文體部部員梁凱的父親就在南京的公安系統工作,職務似乎是一個什麼分局的副局長。而梁凱,曾跟他共同搞過很多次活動,還在學生會辦公室下過很多次圍棋,彼此感覺很好。

「我可以找個同學幫忙問一問。叫什麼派出所?」

白嬌說:「大塘,大塘派出所,那麻煩你了啊!」

杜保良說:「你看,我就知道我表哥有辦法!」

衡均斜了他一眼:「少廢話。頂多就是打聽個信息,人家願意不願意幫忙,還說不準呢。」

杜保良和白嬌就在操場邊等。衡均在宿舍樓找到梁凱後,梁凱很熱心,答應馬上就給爸爸打電話。他說爸爸原是第三分局副局長,去年改政委了。

很快,梁凱就打聽到了可靠的消息。白愛先已經被正式拘留,關進南京第二看守所。按掌握的材料,批捕、判刑已成定局。但量刑應該不會太重,判緩刑可能性大,因為白沒有參與偷盜,所收電纜也只是一家企業的自用電纜,沒有對社會造成多大危害。按梁凱爸爸的建議,這種情況,不要花錢請律師,沒有意義。他可以幫忙找個免費的法律援助律師,然後一步步走流程就行。他說估計兩個月左右就能判決,不出意外的話,判決日也就是釋放日。看守所那邊,他也能找人說一說,酌情照顧一下,至少不被獄友欺負。

這比白嬌之前想像的要輕的多。雖然哥哥要被關一陣子,畢竟時間不長,又能得到一些關照,熬一熬也就過去了。她對衡均感謝不盡:「大哥,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要是需要花錢,我這裡有1萬,不然先給你拿著吧?」

衡均趕緊擺手說:「不要不要,你先回去,要是有什麼事咱們再溝通。你放心,我最近會催梁凱和他爸爸保持聯繫的。」

杜保良做了個鬼臉:「這真是個大忙,謝啦!那我就把她送回去吧。表哥,這幾天我可要常來的!」

他們騎的是一輛半舊自行車,走出很遠,坐後面的白嬌還衝著衡均招手。衡均感到,她身上的確有一份身邊同學都沒有的東西。

晚飯時,杜保良又來了,嬉皮笑臉地說:「托你的事,你可得辦好呀。你知道白嬌是你什麼人嗎?未來弟媳婦!」

「那以前怎麼沒有說起過?」

杜保良紅著臉承認:「我一直想追她,可她哥看不上我,她又總聽她哥的。」

「你這是乘人之危。」

「那你也算助紂為虐。表哥,其實這是老天要成全我。你想,關鍵的時候,我若借你的光幫上了忙,以後,白愛先還有什麼話說?」

衡均微笑了一下,沒吱聲。雖然跟表弟有親緣關係,他卻覺得,憑表弟的粗魯樣子和人品,配不上這個女孩。自己要是白愛先,也會看不上表弟的。

見他不語,杜保良道:「講實話,白嬌好看吧?我跟你說,上午我騎車帶她,就有人朝我們吹口哨呢。那是嫉妒,嫉妒你蛤蟆表弟吃著了天鵝肉!」

沒過兩天,杜保良又跑來找衡均借錢了。

「表哥,還得找你救個駕,我已經彈盡糧絕。這兩天,流水一樣,都花白嬌身上了,幫她重租了一個小房子,陪她去給她哥買東西、送東西。忘了告訴你,我已經去找過那個梁叔叔了,我說是你表弟,人家很客氣,兩件事都給辦了,給看守所一個副所長打了電話,又聯繫了一個姓佟的律師。」

衡均慍怒他的自作主張:「去找人,你總該提前跟我打個招呼呀。」

杜保良訕笑:「哥,我不是心急,想在白嬌面前表現表現嘛。你放心,我沒有丟你的人,為了撐面子,我花二百多塊買了套西裝,還修了頭髮。我可是出娘胎第一回穿西裝,你別說,穿上它,還真能給自己打點氣,覺得自己挺像個人。我去梁政委那,傳達室的人既沒問也沒攔。」

衡均想想,這樣也省了自己的心,說:「你這個人,急功近利。這樣就能追到了?」

杜保良摸自己的頭:「反正有門。她說,知道我的好,心裡很過意不去。我說,我不是圖什麼,就是看不得你受委曲。就這麼一說,她哭了。我想順勢把她抱懷裡,她沒讓。哥,女人的心思到底是什麼呢?是不好意思,還是考驗我呢?」

衡均對白嬌又多了一份好感。杜保良看著他,希望他發表見解,他應付道:「一人一顆心,誰也說不清楚。」

「嗯。我知道你手頭也沒幾個錢,那你再幫我求求別人吧。借五千塊,我保證一個月之內還給你。」

「這麼多?」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呀。我是真喜歡白嬌,說迷戀也不為過。為她,我覺得做什麼都是值的。哥,你必須幫我!」

衡均讓他在閱覽室前面的小亭子里等,借了兩個人,湊出了5000元。點完了,杜保良眉開眼笑:「你還真辦事。放心,就算是媳婦搞不到手,錢我也不會賴。」

「滾蛋吧!我還有事。」

杜保良揚揚手裡的那疊鈔票,笑了:「你留我也留不住,帶她吃飯去了。」說罷揚長而去。

衡均隱隱擔心起白嬌的狀態,不知她會不會真的喜歡杜保良。

此後久沒有動靜。過了約莫一周,杜保良來了,神情沮喪又心急火燎:「砸了!做錯事了,她說再也不見我了呢!」

「怎麼了?」

「昨晚一起請律師吃飯回來,送她回小區,那裡停電了。我就說,我上去陪你,一來電我就走。她就讓我去了。我們點蠟燭坐著,說這說那,但電一直沒來。到了三點多,她困得不行,我勸她睡一會,她就和衣上床,很快睡著了。她呼吸時,身體輕輕地一起一伏,可美了。我心咚咚跳,很激動,偷偷親了她的手背。後來又親了她的額頭、腳丫。天,你不知她身上的味道有多誘惑我。不怕你笑話,那個地方都濕透了,涼一片。我給自己鼓勁,想,這是多好的機會啊,也許過了這個村,就再也沒有了這個店,我就——」

衡均聽得面紅耳熱。「說完!」

「我把自己脫了,上去緊緊抱住了白嬌。她醒了,拚命蹬腿掙扎,讓我放開她,可我捨不得。我不顧她反抗,像個瘋子一樣強吻了她。她「哇哇」哭了,我才害怕,鬆開了。她讓我走,說再也不想見到我。我悔死了,套上衣服就開溜了。哥,上午在路上轉,我差點鑽車底了都!你說我該怎麼辦了呢?怎麼辦了呢?」

衡均對著表弟的屁股就是一腳:「你這個混人!這是強姦,頂少也是強姦未遂,你知不知道?是夠判刑的!足夠了!」

「可我,我,我這不是因為喜歡她嘛!」

「最終只是親了她?這是真的嗎?」

「真的。不哄你。哥,我現在沒臉去見她了。不如你幫我去勸勸她吧!我擔心她受了刺激,會想不開。萬一出事,就麻煩了。」

「這樣的事,我怎麼勸?」衡均嘴上這麼說,卻希望為此事去見見白嬌。

「你見機行事嘛。她要是罵我,你就跟著狠狠罵。讓她解氣,趕緊平靜下來。」

衡均點頭:「好吧好吧。咱可得說好,以後別再讓我替你擦腚了啊!」

「是,是。我覺得你能勸動她,她對你印象特別好,提起你就一副很崇拜的樣子呢。」

「屁。你少溜我。我下午是實驗課,可以不上,動身吧,你要把我送到她樓下。」

「有課,你還能說不上就不上?」

「你管那麼多幹嘛?嫌時間早?」

杜保良彎腰作一揖:「我是吃飽了撐的。走。」

待續。

哥哥收電纜被抓,妹妹要撈他委身於兩人,其後又有巨大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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