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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處女,你問我被男人滋潤的感覺……

1

三天的考試結束,大家都在商量著去哪兒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時,我只能黯然的收拾東西,準備回去幫我爸扎紙人。

沒想到剛出學校,我老掉漆的手機響了,對方說他在網上看見我找暑假兼職的帖子,說他家要去旅遊需要找個人看家,問我干不幹這活兒?時間只需半個月管吃管住還可以拿三千塊錢。

三千,夠我未來半學期的生活費了,雖然我從沒發過什麼求職帖子,但我起了小貪心,應下,問了地址就趕著去見僱主了。

我怎麼都沒想到,這一去,我竟然被個不是人的東西給纏上了……

我們這兒是西南的一個邊陲小鎮,風景秀美還有特色古典民居,旅遊業很是興旺,那僱主家就在鎮子的黃金地段四方街上,門牌號一百九十四,因為僱主約的時間緊迫,我咬牙打了輛計程車。

說了門牌號後,開車的師傅在前車鏡里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後說他只把我送到四方街,我也沒介意,不過多走幾步路而已。

司機果然只把我送到四方街,下車找我零錢的時候,他隨手把他車頭擺著的一個黃色三角符給了我。

我心裡奇怪,想問他什麼意思他已經一溜煙兒的開走了。

我只好壓下心裡的疑惑,去找一百九十四號。

沒多會兒就找到了,就在街尾轉右的一條巷子里,黛瓦白牆,門頭雕著麒麟白虎,是座很氣派的古典別院。

剛想敲門,「吱呀」一聲響,門開了。

「來了?」

只聽見人聲,還沒看見人面,一條細白的胳膊伸出來把我拉了進去。

進去,只見一個模樣挺漂亮打扮挺貴氣的年輕女人站在進門的照壁前,笑呵呵的對我說:「等你好久了。」

好久?我心裡奇怪,我明明按約定的時間準時來的沒有遲到啊。

一進去,我擦,我眼睛簡直看不過來了,這房子,就一個字能形容,「壕」,油光噌亮的紅木傢具,裝修的古典而高貴,只是大廳正面的桌子上,不協調的趴著只拳頭大的黃色青蛙……突然感覺,好像有雙眼睛在暗處盯著我。

一個穿著藍色長袍的高瘦帥哥從內廳走了出來,看了我一眼,點頭道:「這次選的人不錯,處子大補。」

這次,難道他們以前也找過人來看房子?至於後面那四個字,我一時沒聽清是什麼。

手上被塞進一沓紅票子,女人笑迷了眼對我說:「我們趕時間去登機,工資先付給你,你今天就上工吧,晚上你就睡左邊那間廂房,喏,這是鑰匙。」

一串古董式樣的鑰匙塞進了我手裡,然後那女人就扶著那男人往外走。

快到門口的時候,男人突然回頭看了我一眼,我這才發現他的皮膚真白,簡直跟抹了一整盒粉似的,但嘴唇卻紅的像是剛啜過血。

他沖我勾唇一笑還伸出舌頭刺溜舔了嘴唇,然後又飛快的轉過頭,走了。

神經病啊……我摸清了宅子的大體情況,然後把我的東西拿出來安置好,就準備洗澡睡覺。

僱主讓我住的那間廂房裡就有衛生間,是磨砂玻璃隔出來的。

水嘩嘩的流淌到身上,舒服的不行,我邊洗,邊想著自己真是好運,竟然找了這麼輕鬆又安逸的工作,只需守著這房子打掃一下,雖然僱主奇怪了些……突然,我看見磨砂玻璃上貼著一個黑乎乎的人影,心臟立刻就提了起來,難道有變態?

緊接著,我身邊刮過了一陣冷颼颼的涼風,然後我就聽見了一聲凄厲的慘叫聲,與此同時,磨砂玻璃上那人影「刷」的逃走了。

果然是有變態!

我顧不上身上泡沫還沒沖凈,趕緊抓過睡衣套上要追出去。

可浴室的鎖好像壞了,我怎麼開都開不開,緊接著,頭頂的燈閃了兩下,「砰」一聲炸開了,我立刻就陷入了極致的黑暗中。

怎麼回事?暗道是那逃走的壞蛋拉了閘?

「砰砰……」

我聽見自己的心在狂跳,非常的壓抑,那種感覺難受煎熬極了,就好像心臟被一隻手攥在手裡拿捏著。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恐懼中,突然有一雙冰冷的手的摸到了我身前……

我立刻就頭皮都炸開了,難道是剛剛偷窺的那變態又回來了?

「混蛋!」我怒不可遏,抬手去扒身前那兩隻手,可是一摸上去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兒,那兩隻手冷的簡直像是冰塊!

現在是盛夏不是寒冬,人的手怎麼可能那麼冰,還有浴室里明明只有我一個人,而且門也一直關著沒開過,怎麼燈一熄就多了個人?

難道,摸我的根本不是人,是鬼!

我頓時好像掉進了冰窟窿里,渾身冷的發抖,不,是怕的發抖。

但還沒等我緩過神,一具冰冷的身體貼上了我的背部,頓時,我被冰的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卻簡直如同噩夢一般……

極致的黑暗中,那人對我為所欲為,我想叫救命,卻發現我的喉嚨被好像被堵住了一樣,只能發出唔唔的單音,想掙扎發現身體也失控了,這不是見鬼是啥?

一時,我恍然想起來時那計程車司機給我個三角符的奇怪行為,原來,他早就知道這兒有貓膩,他怎麼也不提醒我一聲,真是可惡!

一定是那個男僱主有問題,他的臉白的跟鬼似的……

嗚~我還是第一次啊,早知道,大二那會兒把身子給了周凡,我們也就不會分手,現在更不必便宜個鬼了?

他大爺的,等我逃出去,一定找人來收了你!

念頭剛起,一個冷冽又有磁性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蠢貨,我救了你,你還想找人來收我!」

他竟然聽到了我的心聲!

「非得給你點顏色看看!」

那鬼說著,越發兇悍……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直接暈死了過去,而從始至終,我都沒能看到那鬼的正臉一眼。

再睜開眼,天已經大亮,而我還在浴室中。

我掙紮起身卻見我身邊躺了個衣不蔽體的男人,定睛一看,竟然是已經出國的男僱主。

2

他的臉依舊白的像紙,嘴唇跟印堂卻變成了黑色,而且雙眼緊閉!

果然是他!變態臭流氓!

欺負我還敢明目張胆的躺在我身邊,老娘我踢死你!

我憤怒的站起來狠狠踢了他一腳,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一時間,我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我能踢到他,也就是說他不是鬼,是個人,死人,

糟糕,我惹上人命了!

顧不上身體的疼痛不適,我趕緊穿上衣服走出浴室收拾東西準備跑路,可才一出去我就發覺不對勁兒,我明明已經走到大門口,但眨眼的功夫,竟然又回到了廂房裡。

這怎麼可能,實在是太詭異了!

難道,是傳說中的鬼打牆?

我不甘心,又試了好幾次,可還是又回到了原地。

「別白費心思了,這裡布了局,你走不出去的!」一個冷冽的聲音突然響起。

我立刻就聽出那聲音正是昨晚強我那鬼的,我瞥了一眼浴室,裡面那男僱主的屍體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看來那聲音並不是從他嘴裡發出來的,那難道,還有另一個鬼?

我渾身的汗毛的都豎了起來,還有冷氣呼呼的往毛孔里灌,腦子飛速的轉動,昨晚強我的到底是那男僱主還是這不現身的鬼,他強了我不說難道還想把我永遠困在這裡?

我頓時就絕望了,怎麼辦,我才剛過二十一歲,人生才過去短暫的小部分,我不甘心死在這兒?

那個聲音又響起:「想出去,照我說的做。」

照他說的做,我傻啊,他根本就是想耍我,明明就是他把我困在這兒……

鬱憤時,宅子里突然陰風大作,廂房門口的一片草坪上,一條條灰白腐爛的手臂像雨後春筍似的破土而出,同時,我耳邊響起好多女人凄慘尖利的叫聲,簡直要把我的耳膜都給穿破。

「該死的……」

那男鬼罵了一聲,扯了下我胳膊說:「快去將大廳里那個黃色癩蛤蟆的肚子撕開,把裡面的珠子拿給我。」

黃色的癩蛤蟆,我一下就想到了廳堂正面的桌子上擺著的那隻黃色青蛙,可是,我嚇的懵逼了,雖然經常跟瞎爹去火葬場或是墓地送紙人,也見過好多次死屍,但我還是第一次見會說話會動作的鬼魂,而且我憑什麼聽他的,說不定這又是他耍弄我的花招?

「還不快去,你再猶豫那些東西會把你吃的渣兒都不剩。」

那鬼很焦急的吼了一聲,我聽他那語氣並不像是耍我反倒透著抹關心,再一看,草坪上破土而出的已經不止是人手,還有一顆顆殘破的腦袋和血肉模糊的身體冒了出來,密密麻麻的,那場面簡直驚悚到了極點,而且那些屍體都睜著灰白的眼珠子貪婪的盯著我,好像我是他們的美食一樣。

真是沖我來的……我當即不敢再猶豫,跑出廂房貼著牆飛快的往大廳去。

「啊……」

腳踝被一隻剛從土裡爬出來的白骨人爪給抓住了,那爪子戳進我肉里痛的我跳了起來,突然一陣風迅疾的颳了過來,一下把那人爪從手腕處打折斷了,但更多的鬼手朝我伸過來,還有幾具屍體已經完全從土裡爬了出來,長牙五爪的朝我撲過來。

簡直像是人間地獄……我的神經綳到了極點,卻迸發出了非常的速度和反應能力,抓過旁邊的一把掃帚把那些鬼手打開,然後飛快的往大廳跑。

終於,我跑進了大廳,伸手去抓桌上那黃色的青蛙。

「呱呱」那青蛙睜開眼,詭異的血紅色眼睛看我一眼,兩腿一蹬跳開了。

我去,竟然是活的,我還以為是個玩具,但活的我也要抓。

我飛撲上去,摔了個狗啃泥,全身痛的要死但總算是抓住了那青蛙,就在我抓住它的一瞬間,那青蛙卻突然睜開了眼睛,瞪著血紅的眼睛惡狠狠的瞪著我,那眼神根本就不像是個動物的卻像是個人。

我嚇得差點就把它給扔了,幸虧那男鬼及時喊了一聲:「快把它肚子撕開,把珠子拿給我。」

他的聲音焦急無比,我回頭看了一眼,只見院子里竟然密密麻麻的站滿了屍體,那些屍體全是些女的,有的頭皮爛了,有的眼珠子掉了,有的少了半張臉,有的身上腐爛爬滿了白胖的蛆蟲……

嘔,我真想吐了,可是現在不是吐的時候。

那些屍體張牙舞爪的全朝我撲過來,但上來一個,馬上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打回去,應該是那個鬼在阻攔他們。

看來,他真的不是害我的那個。

情急之下,我直接用兩隻手掰著那青蛙的大嘴,從嘴那兒把那青蛙給活活撕開了。

血腥,惡臭,青蛙的血肉臟器袒露在我眼前,只見一堆細小的腸子纏著一顆拇指蓋兒大小的幽藍的珠子,我趕緊把那珠子從腸子里剝離出來,捧著往外走。

我剛出大廳,那鬼好像撐不住了,一具女屍朝我猛撲過來,尖利的爪子直戳向我的脖子,我的皮膚一陣刺痛……

來不及了,玩完了,瞎爹你好好保重,我下輩子再做你的女兒!

我絕望的閉眼,可是預期的痛苦並沒有降臨,我手上的珠子被兩根冰冷的手指奪了,然後,我聽見女鬼們的陣陣慘叫,聲音不是尖利而是嘶啞,因為慘的喊破了喉嚨。

欣喜的睜眼,我看見一個高大的黑衣男人正在收拾那些女鬼,一掌一個簡直跟砍大白菜似的,大掌落在女鬼的的頭頂上,女鬼的身體立刻爆出黑氣然後倒地,不過幾分鐘,那些女屍被他收拾了個遍,在院子里堆起了一座屍山。

男人停住,走到院子南邊那顆梅花樹下,一掌打過去,咔擦,梅花樹折了,詭異的,斷口處竟然淌出了粘稠的紅色液體,與此同時,院子里瀰漫起了濃濃的血腥味。

我撐到現在已經是到了極限了,再看見什麼恐怖的東西,我怕我會被活活嚇死,於是大聲喊他:「喂,你快帶我出去啊……」

我剛喊完,腳下突然顫抖了起來,甚至連房子都跟著晃蕩,趕緊抱住身旁的一根樑柱,卻突然瞥見,廂房裡跑出了兩個人,居然就是雇我來這兒要害我的那對狗男女。

那男人居然還沒死!

我趕緊大叫:「他們要跑了!」

黑衣男人回頭看了我一眼,身形一晃朝那兩個狗男女撲了過去,速度快的我就只能看見一個黑影,但那對狗男女也挺快,居然逃掉了,黑衣男人沒繼續追,而是轉身施施然的朝我走了過來。

3

我這才看清楚他的樣子,那是一張英俊如神祗的男人面孔,劍眉英挺,細長蘊藏著銳利鋒芒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稜角分明的輪廓……我從沒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他身上還有一股君臨天下的威嚴氣勢,簡直就是霸道總裁攻,電視上那些偶像男神跟他一比簡直弱爆了,但想到可能就是他把我給強了,我頓時對他沒有任何好感。

「昨天晚上,是不是你?」我瞪著他問。

他走到我面前,銳利的黑眸盯著我,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伸手摸了摸我的小腹,然後神色一閃,伸手把我推到在旁邊的桌上,覆身下來……

「混蛋!」

昨晚那情況黑燈瞎火我看不見他,更多的是恐懼和不知所措,而現在,青天白日之下他把我按住用強,我屈辱難過的簡直想死,更是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他看見我這樣子,眼裡閃過一絲不忍,頓了一下,然後放慢了動作,還低頭用涼薄的唇吻走了我眼角的淚水,但也只是一會兒,很快,他又原形畢露……

許久之後,他衣冠楚楚的站在一邊對我道:「他們已經知道了你是鬼飼者,必須把他們殺了斬草除根,否則後患無窮,你乖乖在這兒等我別亂跑。」

什麼狗屁的鬼飼者,簡直鬼話連篇?

我憤憤的瞪著他,他那張英俊的臉饜足之後更是帥的不可直視,但我沒有沒有半點愛慕,心裡恨意滔天,真恨不得變成一條狗撲上去咬死他……可我根本動憚不得,必定是被他施了什麼妖法。

他又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小腹,這次,露出了一抹笑容,扔下一句話:「記住了,我叫夜君白。」說完就走了。

他一走,我的身體立刻就能動了。

勉力整好衣服,用手撐著從桌上坐起來,捂著臉痛哭失聲。

齊悅你個衰人,誰叫你貪便宜想混這工作,現在好了,被個鬼強了不說還被困在這鬼地方出不去。

雖然知道那叫夜君白的鬼不會害我性命,但他三番兩次的強我,我真的想逃離他的魔爪……

剛這麼想,就聽見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有人嗎?」

「有!」我趕緊答應一聲,跳下桌子,抬腿往外跑,可才跑了一步,我就腿軟的差點摔倒,只好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外挪,那感覺,就好像腿上絆了幾十公斤沙袋一樣,簡直舉步維艱!

之前因為鬼打牆,我根本就走不到門口,可這次居然順利到了門口,沒再回到房子里,我想起夜君白砍梅花樹的行為,想來那對狗男女布的局已經被夜君白給破了。

我急切的打開門,只見門口站著個面容清雋笑容溫暖的男人。

被鬼困住剛剛死裡逃生,我不敢確定眼前男人是人是鬼,伸出手,在他臉上摸了一把,感覺到溫熱的人的體溫,頓時激動的哭了,在那男人錯愕的眼神里伸出手抱住了他,邊哭邊說:「終於見著個大活人了!」

猶豫了會兒,男人的手放在我的背上輕拍安慰我,拍著拍著,卻皺眉道:「這房子里怎麼臭味熏天?」

聞言,我一下就清醒了,我得趕緊跑,不然夜君白回來我就跑不掉了。

「這裡鬧鬼了,你別停留快走吧。」

我對那男人說完,連東西都忘了拿就趕緊逃走。

我直覺的往家跑,覺得到了家我就沒事兒了。

可才跑出四方街那條長長的街道,我兩腿酸的跟灌了鉛似的提都提不起來,真是被夜君深白那死鬼給折騰慘了。

我扶著路邊的一棵樹想歇會兒,突然吱嘎一聲,一輛紅色的夏利車停在了我前面。

車窗搖下,露出我前男友周凡帥氣的臉,「齊悅,你要去哪兒,我載你一程?」

我一眼看見車裡還坐著他的新女友,我高中同學徐倩,還看見,徐倩的脖子上吊著個血肉模糊長著尖利獠牙的嬰兒,徐倩神情嘚瑟的看著我,她脖子上吊著那鬼嬰也轉過頭用沒有瞳仁的白眼盯著我,還兇狠的對我齜牙咧嘴。

我的汗毛一下就豎起來了,趕緊道:「不用、不用,我在這兒等人呢,你們趕緊走吧。」

可我話音剛落,那鬼嬰的兩條細胳膊突然放開了徐倩的脖子,轉向我青蛙一樣蹬了下腿朝我撲了過來。

「啊……」我嚇得大叫,但眨眼的功夫,那鬼嬰血淋淋的頭顱已經到了我眼前,齜牙,偏頭狠狠的朝我脖子大動脈咬下去。

我命休矣……

我已經感覺到脖子上的皮肉被戳破,但那鬼嬰突然鬆了口,並且好像受了驚嚇似的飛快的跳開了,又回到了徐倩脖子上吊著。

車裡的徐倩皺了皺眉,好像不舒服的捏了捏脖子。

「齊悅。」

突然有個陌生的男聲喊著我的名字。

我轉頭,居然是鬼宅門口那男人。

他手上提著個書包,看著有些眼熟……

「他是誰?」周凡不知什麼時候下了車,站在我身邊眼神陰鶩的瞪著那男人。

我沒好氣的回他:「不關你事。」

不過有過一面之緣,我怎麼知道他是誰,而且我們早就分了,他是誰管你屁事。

大概是我的態度惹惱了周凡,他竟然伸手來揪住了我的衣領。

「你幹什麼?」我怒斥,卻見周凡瞪著眼睛死死的盯著我衣領處。

我低頭看了一下,只見自己胸口處布滿了青紫的印記,頓時赫然,掙開了周凡拉起衣服。

「賤人,跟老子好的時候裝聖女摸都不讓老子摸一下,跟別人在一塊兒的時候就這麼浪……」

周凡的臉漲成了豬肝色,竟然抬著巴掌要打我。

徐倩也在一邊火上澆油的說:「齊悅,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這才跟周凡分了幾天,就跟的男人睡上了,嘖嘖,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氣的簡直想殺人,她跟周凡做了那些爛事,把孩子都弄出來了,竟然還有臉大義凜然的說我。

周凡的巴掌帶著掌風而來卻並沒有打到我臉上,而是被疾步走過來的男人扼住了手腕。

男人臉上溫暖無害的笑意消失,冷冷的看著周凡,說:「打女人,算什麼男人?」

「關你屁事!」周凡憤怒的想掙開他,可掙紅了臉都沒能掙開,最後只能惺惺的說:「你放開我,我不說了。」

「呵!」我鄙夷的冷笑,談戀愛的時候周凡特別大男子主義什麼都要我聽他的,那時我還覺得他好man好男人,現在卻被那男人輕易拿捏不敢反抗,嗬,真是慫的丟人!

那男人放手,周凡轉身,又狠狠瞪我一眼,上了他的夏利。

夏利車啟動要走時,我突然想補一刀,對著徐倩大喊:「徐倩你孩子正在你脖子上吊著呢,你管別人閑事之前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我一說完,徐倩的臉色馬上就變了,驚恐又慌張,抬手摸了摸她的脖子,張嘴想問我什麼,但周凡已經踩下油門,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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