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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弔死在爹的棺材上,夜裡竟飄到我床頭!




我有一個瘋娘,是爹花三千塊錢買來的。

  打我記事起,娘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整天起早貪黑的幹活,只能吃剩飯,還不準上桌,我那酒鬼父親還經常打罵我娘,我娘傻,打她也不哭,只會沖我嘿嘿傻笑。


  在我稍大一些的時候,我那向來沉默的娘忽然爆發了,在爹醉酒後折磨她的時候,她竟然咬掉了爹的命根子。


  我爹死的很慘,村裡郎中用了兩捧香爐灰都沒給我爹止住血。


  奶奶氣瘋了,把我娘拴在門框上用鞋底抽,用腳踹,還用木炭燙我娘,可我娘就是一聲不吭,只是一邊掉淚一邊裂滿是血的嘴沖我笑,那模樣很詭異。


  我當時被爹的死嚇傻了,也不知道護著我娘,只是在旁邊傻乎乎的看著。

  娘被奶奶拴住,打了一個生死結,除非用快刀斬斷,否則沒人能解開這死疙瘩。


  娘在爹的靈堂前跪了三天三夜,滴水未進,三天之後,我娘都虛的跪不住了,躺在地上吊著最後一口氣,也沒人去管。


  最後出殯的時候,奶奶把我娘也拉去了爹的墳,用一根桃木樁把拴娘的繩子釘在了爹的棺材上,棺材也沒埋。


  娘當時已經進氣少出氣多了,連動彈一下的力氣都沒有,可她還是咧著嘴角笑,沒人知道她在笑什麼。


  村裡人都說,奶奶是要讓我娘給我爹陪葬,等娘明天死了之後,就把我娘扔棺材裡,跟我爹一塊埋了。

  我自然不想我娘死,娘是最疼我的人了,我想救娘,可奶奶讓人攔著我,我根本沒法救。


  第二天一大早,奶奶就叫了村裡幾個壯漢去給我娘收屍,我也去了,我想送娘最後一程。


  可到了墳場,所有人都傻眼了:娘竟然在爹的棺材上「上吊」了。


  原本拴在娘腳脖子上的繩子,此刻卻緊緊勒在娘的嘴裡。娘的嘴被勒的張開,嘴裡塞滿了墳頭土,舌頭耷拉出來很長,眼珠子瞪得很大,吊著白眼,儼然一副弔死鬼模樣。


  她的頭髮以及衣服凌亂不堪,鞋子也不見了,看著像是被人凌辱過,很狼狽。

  不知道為什麼,村民都很害怕我娘,都驚恐的倒退了兩步,嘴裡還竊竊私語著。


  我聽他們好像說娘這種死法叫「媒婆印」,娘是想害死我們全家之類的話。


  媒婆印什麼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娘這樣很可憐,眼淚頓時就落下來了。


  奶奶此刻卻是忽然暴跳如雷,大聲咒罵起來:「瘋婆子,你他娘的死了還不安生,還想整這媒婆印害我們全家,我跟你沒完。」


  我當時滿腦子疑惑,這媒婆印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娘怎麼可能想害我?我一直是娘的命根子啊。

  我覺得奶奶肯定誤會娘了,想跟奶奶解釋。


  可這時奶奶卻已經衝上去,要打我娘的屍體出氣。


  村民立即攔住了我奶奶,七嘴八舌的勸起奶奶來。


  「栓柱他奶,我看這不像素雲(我娘)要害你們,這是有人在暗地裡搗鬼啊。」


  「是啊,素雲都餓了四天四夜,連爬的力氣都沒了,咋可能解開腳脖子上的生死結,自個兒吊到棺材上,整出這媒婆印呢。」

  「我看啊,倒不如把素雲好好安葬了,好香供奉起,好話說著,讓她怨氣消了,沒準這媒婆印就自個兒破了」


  不過我奶奶哪兒肯聽?一心想著是我娘要害我們家,非要出了這口惡氣。


  「你們莫攔我,瘋婆子要害我家,我偏要她不能得逞,我要給她吊魂!」


  奶奶一說要吊魂,村民們立馬安靜下來,表情更古怪更恐懼的看著我奶。


  有村民立即勸我奶奶:「栓柱他奶,千萬使不得啊,這是要遭天譴的啊。再說萬一失敗,你不把全村人都給搭上了嗎?」

  「哼,這件事跟你們無關,都是我老太婆一個人的事兒。」


  村民紛紛勸我奶,可我奶卻執意不聽,村民們都只好不再言語。


  雖然我不知道這「吊魂」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但從村民反應上,我也知道這「吊魂」,肯定對我娘不好。


  我哭著攔我奶,可我奶卻一巴掌打在我臉上,掉著淚罵我:「小崽子,奶奶是為你好啊,這個女人想害你,奶用命替你攔著,你……你真是個白眼狼啊……」


  奶哭的很兇,而且還第一次打了我,我只好沉默了。

  奶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誰也攔不住,奶親自走到棺材旁,把娘的衣服給扒光了,一邊扒衣服,一邊惡語咒罵著娘。


  鄉親們都害怕了,竊竊私語的走開了,只剩下我淚流滿面的看著奶對我娘下狠手。


  奶奶扒光了娘的衣裳,又從娘的頭上拽下來一大把頭髮。在墳頭周圍找了找鞋,竟然沒找到,無奈只好不去管了。


  奶是個地道的農村女人,心靈手巧,幾乎一上午的時間,就紮好了一個稻草人,給稻草人穿上了娘的衣服,又把娘的頭髮塞進了稻草人的頭裡,在稻草人後背寫了娘的生辰八字,吊在了村口樹枝上。


  奶奶還把家裡的大黑狗給牽了去,拴在大樹下面「看著」稻草人。當時我還小,不知道奶奶為啥這麼做,只是單純覺得古怪。

  我也問我奶這扎稻草人要幹啥,奶卻讓我啥都別管,還警告我以後不要管大黑,等時間到了,自然就把大黑帶回來了。


  我很難過,爹和娘都死了,以後我就是個沒爹娘的孩子了,我哭了整整一個晚上。


  我上學的時候要從村口路過,每次路過都要看一眼大黑。


  我發現大黑也變了性情,以前大黑老遠看見我就愛跑上來搖頭擺尾,可現在它卻跟傻了一樣,仰頭望著稻草人,還掉淚。


  我喊它它也不搭理我,只是仰頭看著稻草人。


  我也好奇的看過去,不知道這稻草人有啥好看的,可每次我看稻草人的時候,卻總感覺那稻草人也在看我。


  那是從心底油然而生的感覺,那種奇怪的感覺每次都讓我頭皮發麻,毛骨悚然,只好不去理大黑,加快速度離開。


  有時我還能感覺有人在後邊跟著我,每到這個時候,我就聽見大黑狗發出很悲痛的嗚咽聲,聽著跟人在哭似的。


  我把這件怪事兒跟奶奶說了,奶奶聽了之後,臉色頓時慘白,警告我以後繞路上學,再也不能從那裡路過,要是讓他知道了非打斷我的腿。


  奶奶說的很嚴肅,而且我也不想從那裡路過,就點頭答應了。


  過了十天左右,我漸漸從悲痛之中解脫出來。只是對村口稻草人依舊心有餘悸,每次都是從村口繞開上學。


  那天清晨我去上學,正準備按照慣例繞開村口,卻忽然有一個穿黑衣服的人攔住了我。


  那怪人全身上下都是一團黑,腰板挺直,還戴著一個墨鏡,跟走街串巷的瞎運算元似的,只不過他手裡拿的不是竹竿,而是一個白饃。


  我越看這人就越覺得熟悉,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那人張口就問我:「小傢伙,你知道村口那大黑狗是誰家的不?都快給餓死了,咋沒人去喂?」


  他這麼一說,我的心頓時就咯噔跳了一下,我家大黑快餓死了?奶奶把它拴村口,難道都不喂它東西吃的嗎?


  大黑跟了我好幾年了,也有點感情,聽說它快餓死了,我心疼的不得了,連忙轉身回家,想拿剩飯給大黑喂飯。


  不過那怪人卻拽住了我,說正好他手裡有一個饃,剛才怕黑狗咬他,就沒扔,讓我替他把饃扔給黑狗。


  我想都沒想,直接抓起了饃,跟他道了一聲謝,就屁顛屁顛的跑向村口。


  當時我心裡只想著大黑了,根本就沒想村口的古怪。


  我一口氣跑到村口,看見大黑餓的果然不像樣了,不知道多少天沒吃東西了,我連忙把饃扔給了大黑。


  大黑餓壞了,原本直勾勾盯著稻草人的眼睛,終於轉到了白饃上,大黑就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而在看大黑吃饃的時候,那種被盯著的感覺又莫名浮上心頭,而且這次感覺比之前都要強烈。


  我害怕了,站起來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在我跑開的時候,總感覺身後有人在跟著,我回頭去看,卻依舊沒發現任何人。


  目光無意間瞥見了那掛在樹上的稻草人,稻草人風吹日晒雨淋的,早就爛的不成樣子了。雖然這稻草人沒五官,可我總覺得那稻草人裡面長了一雙眼,就是它在盯著我。


  這種感覺很不好,我立馬就跑了起來。大黑在後面又嗚咽起來,那種被跟蹤的感覺才總算消失。


  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寧的,滿腦子都是稻草人和大黑。我琢磨著回去是不是求奶奶把大黑牽回來,這樣下去大黑遲早要餓死的。


  不過回家跟奶奶商量,奶奶卻堅決不同意,還把我給打了一頓,怪我給大黑喂東西,並且再三警告我若再敢從村口過,下次絕對饒不了我。


  奶奶的脾氣我是知道的,我再央求也沒用,只好作罷,心道以後我可以偷偷去喂大黑。


  如往常一樣,吃完飯我就躺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


  那一晚上我睡的很香,一直等到天亮,奶奶叫我吃早飯我才醒。


  剛醒來,我就覺得渾身疲憊,腳脖子酸疼的很,感覺跟走了一個萬里長征似的。


  我舒展了一下懶腰,從床上爬起來準備穿衣服,可是這時候我卻驚奇的發現,衣服竟已經穿在了我身上


  奇怪啊,我一直都習慣脫光衣服睡覺的啊,昨天也是脫了衣服睡的,莫非我記錯了?


  我有點詫異,從床上坐起來準備穿鞋,可我竟然發現鞋子竟也在我腳上穿著。


我低頭一看,頓時嚇的尖叫一聲,因為我腳上穿的,竟然是娘死的時候穿的那雙繡花鞋,我的鞋子,卻不翼而飛。


  大早上睜眼發現腳上穿著死人的鞋,我自然害怕,連忙喊奶奶。


  奶奶端著小米粥進來,不耐煩的問我大清早的喊什麼喊。


  我連忙給奶奶看我腳上的繡花鞋:「奶奶,你把我娘的繡花鞋穿我腳上了?」


  奶奶只看了一眼,頓時臉色慘變,端在手裡的碗也一下摔在地上:「你……你從哪兒找到這雙鞋的?」


  我連忙說道:「我醒來的時候它就在我腳上穿著啊。」


  奶奶帶著哭腔喊了一聲:「作孽啊,那瘋婆子咋跑家裡來了!」


  我大惑不已,奶奶說的「瘋婆子」,必然是我娘?娘死了,咋可能還會回來?


  說著,奶奶立馬低頭看地面,我也立即低頭去看,卻看到地上竟有一排鞋印,從外面一直蔓延到我床邊,看鞋印花紋以及大小,竟跟。


  而繡花鞋上也沾滿了土,好像有人穿繡花鞋剛從外面跑了一圈回來。


  我看奶奶滿臉恐懼,連忙問奶奶這到底咋回事?


  恰好這時候,我家院子的門被猛的推開了,大伯在外面大聲嚷嚷著:「栓柱他奶,出事兒了,你家大黑死了。」


  啊!


  奶奶差點沒癱在地上,好在及時扶住了牆,之後顧不上我,匆匆忙忙的就跑了出去。


  大黑死了?我一陣心疼,連忙跟著奶奶跑出去了。


  瘦骨嶙峋的大黑躺在大樹下面,一動不動,嘴巴和眼睛睜開,嘴巴里有血沫流出來,一看就知道是被毒死的。


  我發現大黑的眼還死死盯著樹上稻草人方向,就連忙看了一眼稻草人,這時我竟發現稻草人不見了。


  「作孽啊。」一向剛強的奶奶,此刻竟絕望的喊了一聲,之後蹲在地上就痛哭了起來:「到底是誰跟我老張家作對,非要害我老張家斷子絕孫是不是?」


  這話我聽的稀里糊塗,不過是大黑死了,稻草人沒了,咋扯到斷子絕孫上了?


  我沒去問,只是心疼大黑被毒死了。


  奶奶忽然扭過頭來,眼神有些狠毒的望著我:「柱子,你跟我說實話,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出去過?」


  我被奶奶這兇狠的眼神給嚇到了,連忙搖頭說沒出去過。


  奶奶卻滿臉質疑,卻不再問我,只是望著村民:「鄉親們,那瘋女人跑了,你們幫幫忙,幫孩子把鞋找回來,求你們了……」


  奶奶這麼一說,鄉親們的目光都落在了我的腳上。而當他們看見我腳上的繡花鞋之後,各個面露恐怖之色,非但沒幫我去找鞋,反倒是紛紛驚恐的走開了。


  我還聽見村民小聲嘀咕著「作孽」「報應」等奇怪的話。


  奶看鄉親們都走開,絕望的直掉淚,最後一把抓住我的手:「走,栓柱,奶奶帶你去找鞋。」


  奶奶帶我回到家中,順著鞋印就追蹤了去,沒想到竟一路追蹤到父親的墳頭前。


  沒想到爹的棺材到現在都還沒埋,我分明注意到,爹的棺材上,赫然擺放著一雙布鞋,正是我的鞋。


  「還說你沒來過這。」奶奶狠狠白了我一眼:「昨天晚上你來你爹的墳頭,從這裡把你娘的鞋給穿走的吧。」


  這怎麼可能?我一個人深更半夜怎麼敢來這裡,而且如果真來過為啥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但是我卻沒法解釋我的鞋子出現在爹的棺材上,而我卻穿娘的鞋的事,一時間我百口莫辯。


  奶奶再次問道:「你仔細想想,你真不記得了?」


  我立即搖頭:「真不記得啊,我咋敢一個人來這裡?」


  奶奶罵了一句:「哼,我就知道,肯定是那瘋女人想害死你,所以就上了你的身,把你帶到這兒來的。」


  說著,奶奶就把我的鞋從棺材上拿下來,又讓我脫掉娘的鞋子,把兩雙鞋子給燒掉了。


  而我這會兒卻嚇壞了,一想到昨晚娘的鬼魂沖了我的身,帶我來這兒,還把娘的繡花鞋穿走,我就一陣心有餘悸。


  可我還是不肯相信娘要害我,娘生前把我當成她的命,她怎麼會害我?如果真想害我,昨晚我就該死了啊。


  我跟奶奶說,是不是有啥誤會?


  奶奶聽我這麼一說,當即就罵我:「你這個執迷不悟的小東西,你娘要害你,你還替她說話。你不相信是吧,你不相信我就讓你看看,你娘到底讓你幹了啥事兒。」


  說著,奶就拽著我走到棺材前,讓我看了看棺材釘,我這才發現爹的棺材釘都給拔出來了,奶說道:「這棺材釘,是你昨晚拔出來的,你看看你的手。」


  我立即舉起我的手,發現手上果然有幾道很深的印子,都充血了,發紅腫脹,果真像拔棺材釘弄出的傷。


  我看奶奶要把棺材蓋推開,頓時嚇壞了,連忙攔住奶奶:「奶奶,你幹啥,掀棺材蓋,爹死了也不能瞑目啊。」


  奶奶哭著說道:「你昨天晚上就把棺材蓋給掀開了,你爹早就不瞑目了。我讓你瞧瞧,你娘到底讓你對你爹做了啥。」


  說著,奶奶一用力,竟生生將棺材蓋給掀開了,頓時一股腐臭味傳來。


  我嚇的連忙給爹磕頭。


  奶奶看了一眼棺材裡面,頓時癱在地上:「我的兒啊,死了也要被那瘋婆子給折騰,我那可憐的兒啊,娘一定給你報仇……」


  聽奶奶這悲痛的哭聲,我心裡也難受起來,跟著掉淚。


  奶奶忽然一把抓住我的衣服,說道:「你看看,你把你爹折騰成傻眼了,看你還給不給那瘋婆子說好話。」


  我下意識往棺材望了一眼,這麼一看,頓時嚇的魂飛魄散,身子一軟,就癱在了地上。


  爹的臉上,竟滿滿的都是牙印,甚至額頭還被生生撕掉了一塊皮,露出裡面猩紅的爛肉來,血和屍水混合在一起,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他慘白的眼眸怒睜著,死死「盯著」我「看」。


  我當時嚇傻了,只是死死盯著爹的臉看,甚至都想不起將視線挪開:爹的臉,好像被人給啃了。


  奶呵斥我道:「這下你相信你娘想害你了吧。」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我奶,娘恨爹,她折騰爹的屍體情有可原,怎麼又扯到我頭上來了?


  奶奶看我不開竅,頓時氣的罵道:「你這個傻小子,鬼能咬人嗎?」


  奶這麼一說,我的腦子嗡的一聲就炸了,奶奶的意思是,娘上我的身子,控制我把爹的臉咬的亂七八糟,還吞掉了爹的一塊臉皮!


  我當時絕望的自殺的心思都有,扭過頭就乾嘔了起來,一想起昨天我在這陰森古怪的墳前折騰爹的屍體,啃爹的臉,我就噁心,害怕。


  「亂人倫,子噬父,母嗜子,都是大逆不道,是要遭天譴,斷子絕孫的。你娘這是要讓咱家絕戶啊。」奶奶傷心的哭了起來:「那個瘋婆子,真是什麼瘋事兒都能幹的出來。」


  我的腦子亂糟糟的,對我娘徹底絕望。


  「走。」奶奶把棺材蓋重新蓋上,一把抓起我的手來:「那瘋婆子不讓咱老張家有好日子過,我也不讓她過好日子。奶奶有法子保你。」


  說著,奶就把我拽回村子。


  在經過村口的時候,奶奶把死掉的大黑拖走了。


  看著被毒死的大黑,我忽然想起昨天那黑衣人讓我喂大黑的事兒來,我越想越覺得,那黑衣人給我的饅頭有毒,是饅頭把大黑毒死的。


  我連忙把這件事兒跟奶奶說了。


  奶奶聽了之後,頓時緊張起來,問我那個人到底什麼模樣。


  我告訴奶,那個人全身上下一身黑衣,戴著一副墨鏡,看不清模樣,不過應該三十來歲。


奶奶聽了之後,臉色更是難堪,滿是恐懼,我覺得奶奶肯定認識那黑衣人,連忙問奶奶那個人到底什麼來頭,為什麼要毒死大黑。


由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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