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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歲的我嫁給了似虎如狼的男人,現在都不能自拔

「水靈兒,快些出來,別躲了。」

水靈兒趴在樹梢上,藉由茂密的枝葉擋住身體,近似貪婪地看著遠遠朝著這邊走來的那妖孽一樣的男人,聽著他一聲聲柔柔地喚著她的名字,恨不得馬上跳下去鑽進他的懷裡。

一身緋色直裾袍,明明和男人的氣息格格不入,穿在他的身上卻顯得那樣適合,他在直裾袍的外面罩著一件淺絳色長半臂,用直裾袍黑色的衣緣做成的腰帶緊緊扎扎地裹在腰間,更加凸顯出了他那挺拔中帶著一絲柔弱的腰線來。

水靈兒就這麼看著,看著他一步步地靠近,幻想著這個有著丹鳳眼、雙眉入鬢的男人如果是她的那該有多好啊!

「水靈兒,別鬧了,快快出來。鳳來山莊的少莊主已經等候多時了,莫要失了禮!」

聽到他提起的這個人,水靈兒的眼前不由地浮現出遊嘯天那雙迷離的眼神。本來是一個霸氣英俊的少年,卻有著一雙令女人都感到心醉的迷離眼神,只是這幅皮囊卻沒應上一副好脾氣,那耿直火爆的性格和鳳來山莊的老莊主一個樣子,都是點火既著的性格。

之所以能和游嘯天成為好朋友,是因為他仗義,只要她提出的要求,基本他還沒拒絕過。不過她又有點討厭他,不想理會他,著實是因著他每天都要到清風寨來找她,實在讓她覺得有些承受不住。而且他每次都把她當玩具,不是捏就是掐的,泥人也讓他掐捏出脾氣來了。

最過分的是,他每次在有外人在場的時候,都會表現得對水靈兒唯命是從,水靈兒好像才是那個頤指氣使的可惡壞人,弄得所有的人都說水靈兒身在福中不知福,更多的人則會更多的在水靈兒耳邊念叨著嫁給這樣的男人有多幸福。

哼,嫁給游嘯天,不如讓她去死算了。他和清風寨上這些男人有什麼不同?大大咧咧,粗粗爆爆,一點都不懂得樂趣,也根本沒有靈性。要是她說,還是樹下這男人好,看著都覺的賞心悅目,食慾大開。只可惜,這個男人她只能遠觀,不能褻玩,因為……

「柳如風——」

一聲獅子吼,準確地解釋了水靈兒此刻的不甘。遠遠地一道玫粉色身影風風火火地出現,速度飛快地衝到這妖孽男人面前,指著鼻子怒吼:「柳如風,讓你找個人你都磨磨蹭蹭的半天找不到,一定要老娘親自來找人才可以嗎?」

水靈兒被這個震天吼的聲音震得身子晃了兩晃,死死地抱著樹榦,這才控制自己沒能掉下去。被稱為柳如風的妖孽男人一臉驚嚇,臉上煞白,毫無血色,顫抖著聲音:「水仙兒,你……你……你恁地又如此粗俗……你實在……」

一句話沒說出來,妖孽男人已經兩眼一翻,就這樣厥了過去。

一身玫粉色打扮的獅子娘水仙兒似乎早就習慣了這個局面,臉上沒有半分驚訝的表情,只是霸氣地朝著旁邊一招手:「來人啊!把姑爺送回房休息去!」

騰空出現兩個灰衣裋褐(shùhè)打扮的人,也同樣司空見慣的表情,二話不說抬起昏死過去的柳如風快速地朝著主屋方向跑了過去。

水仙兒目送柳如風被抬走,咬牙切齒著:「廢物。都一起過了十四年了,居然還是這麼不禁嚇。」末了,她又學著之前柳如風的樣子,故意顫著聲音模仿:「你……你……你恁地如此粗俗……」

聲音恢復了正常,她啐了一聲,朝著遠處惡狠狠道:「老娘生來就這麼粗俗,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水靈兒趴在樹上,笑看水仙兒自說自話,哀痛著沒法欣賞美男了。

水仙兒忽然一抬頭,朝著水靈兒的方向瞪眼睛喊:「水靈兒,你給老娘滾下來,別以為你穿一身綠水靈兒就看不見你在樹上。你肥得像個豬一樣,樹都被你壓彎了,只有柳如風那個廢物才注意不到你。」

水靈兒趁著獅子娘發火之前,趕緊訕笑著從樹上一躍而下。輕鬆完美地一個落地姿勢,亮個相,然後堆上一臉的諂媚:「娘!還是你厲害,每次都能發現靈兒。」

迎接水靈兒的,是水仙兒寬厚的巴掌,直接拍中了水靈兒的後腦。儘管水靈兒已經很敏捷地進行躲避了,但小胳膊擰不過大腿,姜還是老的辣。水仙兒生她養她這麼多年,對水靈兒的動作早已了如指掌,這一巴掌還是狠狠地拍中了她。

「少跟老娘拍馬屁。老娘警告你,再『凱見』老娘的男人,老娘把你的皮剝了。」

水靈兒弱弱地問:「娘,你是不是想說『覬覦』?」

水仙兒被風吹的略微有些乾燥的臉一紅,隨即無所謂地撇嘴:「別跟你爹學那些窮酸,好好的話不說,非要咬文嚼字的。」

水靈兒趕緊抬出柳如風來對抗:「爹也告誡孩兒不要跟娘一樣粗魯,讓孩兒該有個女孩子的樣。」

自從記事以來,水仙兒面對朝廷圍剿沒變色過,面對其他山寨的打壓沒變色過,面對清風寨里出現叛徒沒變色過,卻唯一面對柳如風的時候,準保會破功。

「什麼?柳如風那個廢物竟然敢和老娘對著干!老娘非去拔了他的皮不可。」果不其然,獅子娘暴走了,瘋魔了。

「靈兒,你快些去正義廳,嘯天那孩子已經等了你好半天了。還有,到時間了就要吃飯,別總想著玩,你看看你瘦的!老娘去找那柳如風算賬,走了。」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水仙兒和來時候一樣快速地離開了,留下一溜灰塵,也留下了一臉黑線的水靈兒。

之前明明說她胖的像豬,連樹枝都壓彎了,轉身又嫌棄她太瘦,獅子娘你說話能靠點譜嗎?

水靈兒滿眼帶笑目送她這位脾氣暴躁的老娘離開,笑看了一眼正義廳方向,轉身朝著相反方向而去。

游嘯天,拜拜了您內!慢慢候著去吧。趁著陽光正好,她還要去後山去找潑皮和盛子陪水靈兒下山去,能劫點什麼是最好。

身為在清風寨長大的大當家的唯一千金大小姐——她水靈兒,也該大展身手了。

但事實上總是和水靈兒的理想相悖,就好像當初水靈兒發現她穿越了一樣令她感到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游嘯天就站在水靈兒的身後,似乎算準了她根本不可能去正義廳。

他笑眯眯地看著水靈兒,迷離的眼神里寫滿了危險。

水靈兒慢慢地向後退著,臉上保持著諂媚的表情,仰望著這個比她高出去近兩個頭的少年,嘴裡嬌顫著發出聲音:「嘯天哥哥你好呀,嘯天哥哥你是什麼時候來地呀?嘯天哥哥你怎麼來了都不找人通傳靈兒一聲啊!嘯天哥哥既然你不講話那就是沒事情了,容靈兒先走一步。」

最後的『步』字還沒落音,水靈兒已經轉身就跑。施展出渾身解數,當真是輕功到用時方恨平時不努力。

終於,腳下騰空,水靈兒來不及慶幸她那一向不怎麼樣的輕功終於靈驗一次,就覺得脖頸一緊,已經被人揪著脖領子提了起來。

「小靈兒,今兒你又打算逃到哪兒去?」

在水靈兒沒來得及反映之前,游嘯天已經單手提起她了。水靈兒痛恨自己的柔若無骨,就這樣被他單手揪起來。到底是她太柔弱了,還是他太孔武有力了?按照獅子娘的說法,她已經胖的像豬了,為什麼他可以單手提起她。

游嘯天捏著水靈兒的臉蛋,用力地拉扯著。水靈兒扯著嘴角,連疼都不敢說。如果她要是敢說疼,他就會更加用力地掐她。這件事情百試不爽,她已經深有經驗,在面對游嘯天的時候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和方式才能讓她少遭罪一些。

水靈兒強忍著怒火被游嘯天盡情地掐著,等到他掐夠了,把她放下的一瞬間,水靈兒立刻扯開嗓子狂吼:「來人啊,殺人放火啦,鳳來山莊的少莊主要強行佔有柔弱的少女啦!來人救命呀——」

水靈兒呼救的聲音沒召來人,卻召來了游嘯天的嘲笑。

「小靈兒,你說的本少莊主要強行佔有的『柔弱少女』,是指你自己么?」他指著水靈兒,毫不留情地抨擊她的審美:「就憑著你這打扮得像根蔥似的,本少莊主還沒有那個興趣。」

水靈兒額頭上青筋暴露!

——不生氣,不生氣,生氣就是上他的當了。

她在心裡不停地勸慰著自己,但總有一種叫做暴躁的情緒壓抑不住的想要往外竄。

被人說不漂亮也就算了,他居然說她打扮得像根蔥,他這是在污衊她兩世為人的審美!她這分明是走小清新的路線他懂不懂,懂不懂啊!

果然和這種粗線條的男人是說不到一起去的,果然只有她那萬年受的爹爹才最懂得她的心思。

水靈兒的心情隨著游嘯天的出現變得無比沮喪,直到日落西山,游嘯天不得不回那有著一山之隔的鳳來山莊,水靈兒每日一被虐的活動才終於告一段落。揉著被捏得發紅的臉,水靈兒怏怏地挑門帘進了屋子,獅子娘身邊跟班的大明叔神奇地嘿了一聲。

——「嘿!咱們小靈兒見了游少莊主居然也會臉紅了。大當家的,小靈兒已經十三了,該是找婆家的時候了,屬下倒是覺得那游少莊主人不錯,對小靈兒也好,不如就兩好湊一好,結親家算了!」

水靈兒的心隨著大明叔的話一抽一抽的,但水靈兒知道她即便是說臉是被游嘯天掐的,他們也絕對不會相信的。那個傢伙太會偽裝了,太可怕了,太犢子了。

水靈兒打了個哈哈,借口水仙兒和大明叔有要事要談,悄悄地退了出去。放下門帘,轉身遇見了鬼頭鬼腦的潑皮,遠遠地蹲在院子里水缸後面,朝著水靈兒招手。

「大小姐,盛子打聽到一消息,山下有份油水大的將要路過,一個車夫倆隨從,裡面一個說了算的。車轍印子深,肯定有好貨。大小姐要不要一起……」

水靈兒一聽,有這好事兒,瞬間把游嘯天對她的所作所為暫時放在一旁。扭頭看看安靜的正義廳,朝著潑皮一揮手,悄聲道:「小點聲,別讓大當家的知道了,更不許讓我爹知道。咱們走,叫著盛子,咱們三個對付這些人足夠了。咱們也鬧他一個大的,讓清風寨那些看不起咱們的都好好開開眼!」

潑皮眼睛裡也冒出了興奮的光芒,他們二人躡手躡腳地離開了清風寨。到了門崗,憑著水靈兒的身份完全沒人敢攔著她,而平日里水靈兒又經常半夜半夜的往外跑,去後山潑皮家去玩,門崗的也都見怪不怪了,輕鬆地就讓這兩個半大的孩子大搖大擺地離開了清風寨山頭,完全沒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水靈兒和潑皮離開清風寨控制的範圍,一路野驢狂奔直奔山下。和盛子匯合的時候,他正撅著屁股趴在草垛後面,目不轉睛地盯著下面。看見水靈兒和潑皮出現,趕緊招手。

「大小姐,潑皮,快來看。」

水靈兒和潑皮立刻湊了上去,登時,他們倆的眼睛都發了直——

山下確實有之前潑皮說的那輛看上去便價值不菲的馬車,只是那輛馬車如今歪倒在地上,後面的車轍印子也早已變得模糊不清。

「怎麼回事?」水靈兒小聲地在盛子耳朵邊兒問。

盛子略帶稚氣的小臉嚇得煞白,聲音磕磕巴巴:「不、不知道。忽然出來好多人,打、打起來了……」

水靈兒把擋在面前的草叢往兩邊扒了扒,蹙著秀氣的眉頭死死地盯著下面混戰在一起的人群。一邊是同樣裝扮的黑衣人,另外一邊則是一個車夫打扮和一個書童打扮的人正奮力抵抗著,看樣子也撐不住多久了。

難道是跟清風寨搶生意的?水靈兒在心裡猜測著,卻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周圍寨子誰不知道這一片是清風寨的山頭,搶生意的話未免撈過界了吧。

正在糾結這群人身份的時候,潑皮在旁邊扯了扯水靈兒的衣袖,生意中充滿了驚喜:「大小姐,你看,金子!」

潑皮驚喜的岔了聲音,而水靈兒的目光卻越過了那黃澄澄的金子,落在了斜對面草叢裡唇角流血,捂著胸口面露痛苦之色的年輕身影上。

那一刻,水靈兒雙目發直,久違的心跳感覺終於出現在她的身上,不錯眼珠地看著那個人,露出花痴般笑容。

「都帶回去,動作輕一點,別引起他們的注意。」水靈兒爽快地小手一揮,做下了決定,卻不知道這個決定關乎了她的一生。

三個人貓著腰悄悄地溜了下去,盛子和潑皮直奔裝著黃金的箱子,赫然發現箱子里竟然還有著面額不同的銀票,當即大喜,忙不迭地裝好,抬著撒腿就跑。

看著車轍印就知道是條大魚,沒想到果不其然。不過略微看錯的便是車上大部分都是書,因此才導致車轍印子深,好在那厚厚的一沓銀票彌補了這一切。

水靈兒並沒有跟盛子和潑皮一同奔過去,她直接竄到那年輕身影的身後。儘管對方身受重傷,反應卻依舊很靈敏。水靈兒剛竄到他身邊,他立刻戒備地轉過身去,邪魅的雙眼中迸射出冰冷警惕的光芒。

水靈兒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直接一個手刀砍在了對方脖子上,成功地阻止了對方反抗或是呼救。她把那人拽起來,往身後一背,悄悄地順著原路溜了回去。

馬車旁邊那群人還在浴血奮戰著,絲毫沒注意到也沒有空暇分心去注意路邊草叢裡發生什麼事情。至於他們隨後發現連人帶金子都不見時候會有怎樣的表情,那些可就與水靈兒無關了。

盛子和潑皮二人抬著箱子,累的渾身是汗,扭頭髮現水靈兒竟然背了個人回來,登時大吃一驚。

「大小姐,這是什麼人?你怎麼還把人給背回來了?」

水靈兒雙手往上用了用力氣,把人稍稍調整一個省力氣的姿勢,同樣氣喘吁吁:「他被人打傷了,我看了一下傷口,烏黑烏黑的,怕是中了毒。」

她不好當著這兩個人面前坦白她是看上對方這張和自家爹爹有著一樣氣質的誘人臉蛋了,思春的姑娘總是喜歡隱藏自己的真實感情。她故作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還不忘點點頭,肯定自己的說辭。

盛子長的虎頭虎腦的,人也確實憨厚,少根筋。他用著不理解的目光看了看水靈兒,再扭頭和潑皮對視一眼,小心翼翼地開口:「大、大小姐,我們可是、可是山賊呀!」

山賊的職責是劫財,不是救人啊!救人應該是那些懸壺救世的郎中們做的事情。

潑皮是個頭腦精明的人,看出來事情絕對不會那麼簡單。大小姐可是他潑皮最佩服的人,斷然不會隨便帶個人回來為了救活對方就是了。他眼珠子轉了轉,說:「盛子,大小姐自有主意,別多話,趕快趁著天沒全黑往回趕,當心慢了看不清楚腳下的路。」

盛子咧著嘴嘿嘿一笑,儘管聽話地繼續往前走,嘴裡卻說著:「整個清風寨,俺閉著眼睛都能走全乎,還怕什麼看不清路?你小子是怕天黑了之後有大蟲下山吧。」

「少廢話!」潑皮隔著個箱子,想踢腿踹盛子也踹不到,只好一路罵罵咧咧的。

水靈兒扭頭看了看趴在她身上緊蹙雙眉卻陷入昏迷中的俊逸側臉,鼻子里嗅著他身上淡淡的書卷氣息,儘管夾雜著絲絲血腥味道,卻依舊讓人心醉。

真是個俊俏的小哥,看這樣子非富即貴。但不管他什麼身份,哪怕他是天王老子,這個人她也要定了。

在清風寨從小到大,她見的最多的就是游嘯天那種粗狂豪爽的男人,唯一一個符合她審美的男人卻已經名草有主,屬於獅子娘了。

眼下這個年輕的男子有著和小爹爹一樣誘人的模樣和身材,不過他的身上卻似乎又比小爹爹多了一種氣息。這個氣息非但沒能破壞他的美感,反而讓水靈兒更加心儀了。

這個人,無論如何她都要留下,佔為己有。就像當年娘親擄了爹爹回來一樣,她也要擄個男人回來做壓寨夫婿。大明叔不是也說了她已經奔著十四歲使勁,該是尋個夫婿的時候了么,背上這個男人明顯是不二的人選。

清風寨大小姐背著個俊俏的後生回寨子里這件事情明顯引起了水仙兒以及全寨子人的注意,甚至他們連盛子和潑皮抬回來的那一箱子黃澄澄的金子以及那一摞銀票都暫時忽略了。在水仙兒的帶領下,說得上話的幾個頭領馬不停地趕到了山頭最高處水靈兒的住所,都想打探打探這人的來歷。

水靈兒根本不知道她已經驚動了整個清風寨,自以為做的偷偷摸摸沒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甚至她就連把寨子里最出名的神醫雪凝請過來為這來歷不明的後生治傷都是偷偷摸摸進行的。

雪凝是神醫之後,當年護送神醫骨灰回妙醫谷的時候遭人攔路,被水仙兒路見不平給救了下來,之後就安頓在了清風寨。對於雪凝來說,沒有了神醫,她到哪兒都是一個人,有個落腳之處倒也是好的。

雪凝在清風寨里的口碑非常的好,寨子里的人難免平時會有個磕磕碰碰,大傷小傷的更是常見。每次都是多虧了雪凝高超的醫術,讓幾個重傷的人起死回生。

平日里死傷人數不小,自從雪凝落戶安家在清風寨之後,明顯這個人數減少了許多。儘管寨子里的人又粗又硬,但見了雪凝都會客客氣氣地稱上一聲雪神醫。

水靈兒和雪凝大概因為年紀相差並不多,又都是女孩子,平日里往來的也比較頻繁,關係倒是不錯。聽聞水靈兒找她,忙放下手中的事情急急地趕了過來。

「雪凝姐姐,快來看看,他受了傷,中了毒,你一定要救活他,我可是想要他做我壓寨相公的,你可不能把人給我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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