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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點之後,我開了一家常人不能靠近的店

這天下午,我接到一個男人打來的電話,要我幫他找個漂亮的妞。

我當時還睡著呢,所以就應了一聲可以,晚上再說吧。

到了晚上大概七點鐘左右,我醒了過來,開始上班了。

有人會問,你是KTV上夜班的呢,還是當保安值夜班的呢?

都不是。

在晚上八點到晚上十二點,我是幫那些想尋開心的男人找妞的。說白了,就是拉皮條的。但我從來不跟自己手裡的那些妞亂來,哪怕她們再漂亮也不行。

不是我的腎不行,是我不能那樣做,否則小命不保,這是祖訓。

在十二點到第二天凌晨三點鐘的這段時間,我就得去開店。至於開什麼店,待會兒再說。

晚上七點半左右,我給曉琳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有生意來了,晚上老地方見。

曉琳已經出來兩三年了,不見臉蛋身材好,而且很有經驗,所以價格也不低。不過最近她好像挺缺錢的,老是跟我說,若是有生意就讓她來接,她給我的回扣可以高點。我倒是不缺她那幾個錢,但我看她也不容易,所以才這麼關照她的。

跟她約好八點的時間,在一夜酒店碰面。之後,我又給那個男的打了電話,要他七點五十前到一夜酒店來。

他問我介紹的妞漂不漂亮?如果要是騙他的話,他就不給錢,還要找人打我。

我說你放心吧,我手下的妞,保證個個漂亮,而且活好。

作為中間人,我得先到一夜酒店的下面。等了大概幾分鐘吧,一個胖頭胖腦的男人走了過來,然後掏出手機打電話。下一刻,我的手機響了。

胖子扭過頭來看著我,說你就是鐘山?

我說是我。然後他問我,妞在哪兒呢?

正說著呢,曉琳來了。她今晚穿著紅色的緊身裙,把前凸後翹給展示了出來,然後下身還套著黑絲和高跟鞋,打扮得特別誘人。

胖子的看到曉琳後,眼珠子都快掉地下了,然後吞了一口唾沫說,這妞真他么漂亮。

我也沒心思嘲笑他,跟曉琳遞了一個眼神,告訴她這就是咱們的財神爺。曉琳立馬露出了迷人的微笑,然後主動走到了胖子的身邊,挽著他的胳膊。

胖子似乎有些等不及了,給了我五百塊,然後笑嘻嘻的挽著曉琳往酒店裡去了。

他們去上面忙活了,我也不能閑著。接了幾單生意之後,都快兩個小時了。那胖子給我打電話,說話間特別激動,還很高興,說下次還來找我。

我還真沒想到那胖子的體力這麼好,居然搞了兩個小時。跟他閑聊幾句之後,我就問他認識黑鴉嗎?

胖子說他沒聽說這個名字。而且,他還說他認識一些道上的人,可以幫我問問。

我連忙向他道謝,說下次我再給你介紹其他的漂亮妹子,保證你滿意。胖子說他就喜歡曉琳。我說這個沒問題,如果你想的話,包養她也可以,我沒意見。

跟胖子聊了幾句之後,曉琳打電話給我,先是跟我說那胖子太能幹了。之後,她跟我說這次賺了不少錢,待會兒就轉賬給我。

我說你比我更需要錢,還是你自己留著吧。

曉琳說:「山哥,每次你都這麼照顧我,讓我都不知道怎麼報答你,要不我給你……」

「別別別。」她沒說完話,我就趕緊打斷叫停。但隨後又怕她多想,所以我就解釋說。「曉琳,我不是嫌棄你臟,是因為家裡人交代了,二十五歲之前不準碰女人。這樣吧,你如果真想報答我的話,就向你那些姐妹朋友們打聽,問他們聽沒聽說過一個叫黑鴉的男人。三十來歲,一米八左右,喜歡穿黑色的衣服,如皮夾克、風衣。」

忙活了大半夜,問了很多人,依然沒人聽說過黑鴉。到了晚上十一點二十,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去水果店買了幾大箱水果回店裡去了。

我家開的是火鍋店,很普通。

到了那裡之後,店裡的服務員在做最後的清潔。

進了店裡,服務員把桌椅板凳收拾得非常清潔。負責管理我家火鍋店的表弟也走了過來,他是在讀本科生,學的是酒店管理。雖然這比酒店差遠了,但先拿來給他練練手還是不錯的,至少可以積累積累經驗嘛。

「山哥,生意越來越好了,我看不出倆月,你可以開一家分店了。」

我說這都是你的功勞。如果真開了分店,也一樣給你管理。

他笑著說好,這樣可以多學一點。

對於開不開分店的,我倒是無所謂。掃視了一圈,打掃得也差不多了,而且我看時間還差二十分鐘就到十二點了,呀,不能再等了。

吩咐服務員們把水果搬進去後,我對他們說:「大家辛苦了,今天就先回去吧,過幾天就給大家漲工資。」

服務員們很高興,因為他們的工資都相當於普通白領了。表弟看到地上幾大箱蘋果香蕉啥的,就好奇地問我:「山哥,你每隔兩三天就買這麼多水果來店裡,但第二天卻一個都看不到了。難道,這就是咱們火鍋店之所以這麼火的秘方?」

我呵呵笑了笑,說既然知道那幹嘛還要說出來?好了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們還是先走吧,我還有事情呢。

等到他們都走了,我把大門關上,然後將玻璃門後的窗帘拉了起來,遮蔽地嚴嚴實實的,生怕被人看到。接著,我把擺放在大門左邊的花盆往前移了半步,把右邊的花盆往後移了半步,最後再在左右兩邊各點上兩隻白蠟燭。

大家都知道,火鍋店裡的桌子,中間都要掏出一個坑,是用來放火鍋的。而我則要把燒香用的香爐放在裡面,而那些香爐,基本就和火鍋差不多大小。

每張桌子上都擺放著香爐,然後從繼續從堆貨的房間里拿出了一大把半米長,小指粗細的香。用打火機點燃之後,我再把十根香插進香爐里,組成一個圓形,然後在香爐的四周放上新鮮水果。而在最中間的那張大桌子上,我則需要點上四根大拇指粗細的那種上等貢香,然後分別放在香爐里上下左右四個位置。當然,放在香爐四周的水果也要是最好的。

忙活完這些,我看了一下時間,還差兩分鐘到十二點,還好,沒有誤了時間。

做完一切準備工作之後,我將燈給關了,回到櫃檯那裡,將抽屜里一塊沒有寫任何字的木牌豎了起來。

就在這時,玻璃窗戶砰砰作響,聲音很急促,如同地震來了似的。接著,插在香爐里的香,紛紛亮起了火光,如同被風吹了一樣。我心裡很清楚,門窗全都關好了,這裡面根本不可能有風。

這家店已經開了好幾十年了,據說從我太爺爺那裡就已經開始了。雖然我也不知道晚上開店幹啥,也不知道進來的都是什麼,但我知道只要按照他們說的來做,就不會有啥危險,而且店裡的生意還會越來越好。

這不,幾秒鐘之後,窗戶砰砰的聲響沒了,四周都安靜了下來了。之後,漆黑的火鍋店裡響起了輕微的吃東西的聲音。

沒有管其他的,我坐了下來,看電影消磨一下時間。雖然整個火鍋店裡有幾百枝香在燃燒,但我卻聞不到一點煙味。而且,平時的話,這一晚上都會特別安靜。最多就算每隔一個小時去換那些被消耗光了的香,然後凌晨三點後清理一下現場罷了。

但今晚,卻出了個意外。

那會兒我剛看電影大概十來分鐘吧,就聽到外面有人砰砰敲門。

敲門聲一下子把我給驚著了,嚇得我一身冷汗,因為從我第一次晚上看店開始,就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我立刻將監控攝像調了出來,發現門口站著一個人。看那人的穿著,竟然是曉琳?

活人出現在門口了,店裡那些燃著的香,火光開始明亮了起來,而且桌子開始砰砰地響,像是有人扶著桌子在抖一樣。不僅這樣,空中還傳來了鎖鏈嘩啦嘩啦的聲音。原本寂靜無聲的店,因為曉琳的到來,一下子變得躁動不安起來。火鍋店裡變得吵鬧了起來,正中央的那張桌子突然抖了一下,四枝貢香的火光跟著亮了起來,然後呲溜一聲燒成了雞蛋大小的火焰。

突如其來的變化,著實嚇了我一跳。火鍋店瞬間安靜了下來,什麼聲音都沒有。隨後,放在櫃檯上的無字木牌抖了起來,跟櫃檯碰撞,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我立馬緊張了起來,急忙對著眼前的空氣說了兩遍我馬上去解決。木牌停了下來,沒有再跳動。

雖然我看店已經有好幾年,但從來沒有發生過今天這樣的事情。而且,對於店裡的「客人」,我也只知道他們並非活人。至於他們是什麼身份,來這裡幹什麼,我是一概不知道,主要是我爸也不讓問。

按照我爸的交代,晚上一旦關了店門,不到凌晨三點是不能開門的。所以,我只能從後門出去,然後把曉琳帶離這個地方。

但我剛走幾步,就聽到了鑰匙在鑰匙孔里轉動的聲音。

聽到那個聲音,我當場驚出了一身冷汗,急忙跑向櫃檯,拿著無字木牌就朝大門跑了過去。心裡想著,曉琳你不能進來,絕不能進來。

但我不能大喊大叫的,生怕驚擾了店裡的客人。所以我就只能站在門後,然後壓低聲音喊著:「曉琳,別開門,別開門!」

「山哥,你真在裡面?」

我回頭看了一眼寂靜漆黑的火鍋店,那些火光忽閃忽閃的,看樣子它們好像沒有發火,這就好。回過頭來,我對曉琳說,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還有,我不是說過了嗎,十二點之後,不論出了什麼事情都不準找我的嗎?

「山哥,不是你叫我過來的嗎?」

我叫你過來的?那我怎麼不知道?

「曉琳,我現在有事情在身,沒辦法跟你多說話。你先走吧,有啥事明天再說。」

「山哥,我有話跟你說,你出來一趟吧,求求你了。」

對於曉琳,我一直都覺得她是個苦命的人,所以給她找生意,從來沒有收過她的錢。換做平時,我肯定會聽她說話,但現在不行,絕對不行。

正想著如何應付她呢,鑰匙孔里突然又傳來了轉動的聲音。同時,店裡的火光變得明亮起來,還伴隨著陣陣粗重的呼吸聲。我的心一下子提起來了,客人們生氣了,我必須馬上將曉琳打發走。

我急忙叫曉琳千萬別開門,然後立刻後退到路中間,我馬上就出來。

說完,我將無字木牌放在櫃檯上,然後從後門跑出去。

等我跑出去後,店門口沒有半個人影。我跑了過去,左右看了看,沒有曉琳的身影。

難道她走了?

我沒時間在這裡久留,必須回去看著店。等到凌晨三點的時候,火鍋店裡所有的香全都熄滅了,然後一陣風起,呼呼作響。接著,四周陷入了極度的平靜。

客人們,已經走了。

我把香爐搬了回去,然後將那些新鮮水果全都裝回紙箱里,然後用店裡的電三輪拉出去,全都扔進糞坑裡,免得有人撿到誤食得病。

忙活完之後,我就回家去了。

回去之後,我看到我爸在沙發上看電視呢。他看到我回來了,就關電視機,說時間不早了,快點休息吧。

每次晚上看店,我爸都要等我回來才睡。這次我沒有像往常那樣直接去睡覺了,而是叫住了我爸,然後把曉琳來找我的事情跟他說了。

我爸聽了之後大吃一驚,說走,馬上去店裡。

看他那麼著急,我也緊張了起來,然後馬不停蹄地趕回了店裡。

到了店外,我爸叫我幫忙看著點四周。我倒是老老實實地左右查看,擔心有人跟蹤或者監視。而他則蹲在了店外的花盆前,然後將花盆給抱開。

他是背對著我的,而且,我還要留意四周呢,所以也沒辦法走過去仔細地看花盆下面放了什麼東西。

把花盆放了回去,我爸拿出鑰匙開門。之後,又照樣檢查了一下店門口左右兩邊的花盆。

我問他怎麼樣了?

「都沒有問題。」我爸眉頭緊皺地看著我,然後對我說。「你馬上聯繫一下那個叫曉琳的,我要見她。」

看到我爸那麼嚴肅的樣子,我也不敢拒絕,就拿出手機立馬開機。等待開機的同時,我問我爸是不是懷疑曉琳有問題。

「你沒有把咱家火鍋店的情況告訴她,而且你十二點後也關機了。那她是怎麼找到你的?」我爸拿出一根煙,點著之後繼續說。「根據你之前描述的過程來判斷,我覺著有兩種可能。第一,她有自己的目的,所以跟蹤過你,然後自己查出來的;第二,她被人控制了,也是為了查探咱家的情況。」

我停了下來,想著這兩種可能性。

思量一番之後,我說應該是第二情況。

我爸狠狠地吸了一口煙,眉頭緊鎖著說:「如果是第二種,那她的背後都還有一個人。雖然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想幹嘛,但他肯定知道咱們家有些不同,所以不能太過大意了。」

找到了曉琳的手機號碼,我撥打了出去。打通了,但是沒人接。

難道她睡覺了,手機開了靜音?

沒辦法,我就給和曉琳住一起的另外一個叫羅欣的妹子打電話。打通了,手機那頭是懶懶的聲音,肯定是給吵醒了。

我急忙問曉琳在不在家?

羅欣說曉琳在家,怎麼了?

「在家?」我立刻看向了我爸,用眼神問他接下來該怎麼說。

我爸小聲跟我說,問一下她,曉琳是剛回家不久呢?還是十一點回去的?

之所以說十一點,是因為十一點的時候,曉琳才做完第三單生意。

問出那話之後,羅欣毫不猶豫地說:「是十一點。她今晚上賺了不少錢,買了不少好吃的回來。我們幾個姐妹吃吃喝喝到了十二點半才收拾東西準備睡覺。我說山哥,你也給我們多拉點生意好不好?只要你幫我們拉,想要什麼服務,我們姐妹都願意,求求你了好不好?」

我說可以幫你們拉生意,但你們也得幫我找黑鴉。誰努力了,我看得見,那我就多照顧一下誰。

說完之後,我掛了電話,把羅欣的話轉述給了我爸。說完之後,我還說:「爸,這事很奇怪。按照羅欣的說法,曉琳一直和她們在一起。這樣的話,她怎麼會有時間來找我呢?但羅欣平時都很老實,應該不會騙我才是。」

我爸吸了一口煙,叫我去把監控錄像調出來。

開電腦,找到監控錄像,我調出來給他看,我也在旁邊看。

時間大概在十二點十五分左右,遠處黑乎乎的,我們店外面有路燈,倒是明亮一些。在我們店的右邊幾十米外,隱隱約約出現了一個穿著紅色緊身裙的女人。她走路很慢,像是放了慢鏡頭一樣。由於距離太遠,我們也看不清楚她長什麼樣。但看她的身材,其實就和曉琳沒什麼區別。

她走到對面的店門口,然後轉向朝著我們店來了,上台階,砰砰敲門。之後,她從包包里拿出鑰匙,要開門。

這些動作都很正常,沒什麼古怪的。等了大概半分鐘時間,那時候我在勸阻她別進來呢。之後,我就看到曉琳的下了台階,要原路返回。然後她的頭突然轉過來,盯著攝像頭。

那是一張如白紙般的臉,沒有五官,嚇得我地一聲往後退,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接著,她就那麼慢節奏的原路返回。然後我跑了出來,但那時候她依然沒有消失呢。但當時我明明記得,四周沒有半個人影啊。等到她消失之後,我也跑回去繼續看店了。

「爸,難道曉琳,她,她是……」

「不可能!店裡面有那四位大人在,任何孤魂野鬼是不敢靠近我們店裡的。」「那四位大人?爸,晚上來咱家店裡的都是些什麼客人?而且,數量好像還不少呢。」

我爸沉默了下來,半天沒有說話。

「爸,這都幾年了,為什麼還是不能告訴我?我要知道了的話,以後再遇到什麼突變也能處理一些,總比現在兩眼一抹黑要好吧。」我是帶著懇求和憤怒的心情在跟我爸說話的。因為我很害怕,總覺著來店裡的,和那個敲門的曉琳,都不是正常人。

而我爸,則眉頭緊鎖,一臉憂愁,像是背負了很大的壓力似的。

看他不想說,我氣得重重地哎了一聲,說三天後我不看店了,誰愛看誰看。說完後,我轉身就朝家走去了。

回家後,我直接摔門回房睡覺。

第二天下午四點過我就醒了,我爸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看到他就來氣,想著哪兒有這麼當父親的?把自己的兒子送到了危險的地方,但還不告訴他那是什麼地方。上廁所撒尿的時候,我不由得想起了小說里和電視劇里經常說的一句話——知道的越少越好。

洗了個澡,我直接出門去了,不想看到他。

在街上走了好一會兒,我想著這件事情不能就這樣算了。因為昨晚把事情告訴我爸的時候,他是那麼得緊張。而且,昨晚我們也達成了共識,來找我的那個曉琳,是來查探店裡的情況。也就是說,她還可能會來。

想起監控錄像里假曉琳回頭的那個畫面,我的後背就忍不住竄起一股寒氣,總感覺冷颼颼的。

拿出手機,我給曉琳打電話,約她在公園見面。不到二十分鐘,曉琳來了,依然穿著昨天的那件紅色緊身裙。

之前看到這緊身裙我還覺得挺漂亮的,現在我卻覺得瘮得慌。但好在眼前這個曉琳,有鼻子有眼,是個活人。

「昨晚你和羅欣她們一直到了晚上十二點半才睡覺的?」

曉琳愣了一下,可能沒想到我一見面就問她這個吧。她回過神來後,嗯了一聲,然後還問我怎麼了?

「昨晚做你生意的那三個人當中,你有沒有覺得誰比較奇怪?」我又問。

「說到奇怪,我倒是覺得那個胖子挺怪的。」說著曉琳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急忙問那個胖子怎麼奇怪了?

曉琳說:「那胖子的東西看起來挺大的,本來我還挺高興,想著這次肯定能爽翻的。但他那東西進去之後,我真是一點感覺都沒有。所以我還問他,進去了沒有?他說進去了,然後開始耕地。他倒是玩的滿頭大汗,但我卻啥感覺也沒有。當時我還以為是自己的身體出了啥毛病,但之後的兩單生意,我玩的還挺高興的。這個,應該算比較奇怪的吧。」

這的確挺奇怪的,但我卻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問還有其他的嗎?

曉琳想了一下,說除了這個之外,就沒有奇怪的了。我點了點頭,然後說先就這樣吧,咱們該做生意了。

說完,曉琳上了我的車,我也把羅欣帶上,到了一個個事先約好的旅館酒店什麼的,讓她們去做生意。

平靜的日子過了兩天,第三天的晚上大概十一點的時候,我依然在酒店樓下等著曉琳和羅欣她們。這時有一輛計程車停在了旁邊,車上下來一個四十來歲,長著絡腮鬍的男人。他小跑了過來,看到我後就說,小夥子咱們又見面了。

這個男人我不認識,但既然別人主動來打招呼,我也要熱情回應一聲,大哥跑車呢。

男人拿出一根煙,然後問我有火沒。

我把打火機遞了過去,然後跟他閑聊了起來。我經常這樣,和街邊等生意的計程車司機,染著五顏六色的混混們也聊,就是想打聽黑鴉的下落。

我跟他閑聊了幾句,這個男人等生意的時候,看到過我好幾次,所以才敢主動湊上來要個火的。跑車的人都這樣,熱情大方,能說會道。

聊熟了後,我就問他,跑車這麼久了,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黑鴉的人。

他搖了搖頭,說這名字咋那麼像混社會的?

我呵呵笑了,說那傢伙以前就是混社會的,他的手臂上有一隻黑色的烏鴉。

「那個男人的手臂上確實有隻鳥,也是黑色的,但不知道是不是烏鴉。」

聽到這話,我頓時眼前一亮,急忙問他在哪兒見過?什麼時候?

司機抽了一口煙,像是在回憶,幾秒鐘之後他抖了一下煙灰,然後說好像是上個星期。

上個星期?我心裡頓時激動了起來。

據司機說,上個月的一個晚上,他在一個路邊等生意。當時都快一點鐘了,對於跑夜車的人來說,這個時間還早。司機等了半天沒有生意,想換一個地方。

正當他把車發動要走的時候,有個男的突然走到他旁邊,叫他去一下文化路。說完,那個男的打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

有生意來了,司機當然要做。他驅車送那個男人去文化路,在去的路上,他無意間看到那個男人的右手臂上有一個紋身,像是一隻鳥。

可能司機的文化水平也不高,所以不認識那是什麼鳥,反正挺少見的。他一看別人有黑色的紋身,搞不好是混社會的,所以路上也不敢多問什麼,甚至還想著,只要那個男的別搶他的錢就好,至於車錢給不給無所謂了。

到了文化路的風生酒店後,男人扔下一百塊走了。司機立刻將車開走了,回頭看到那個男人已經進了酒店後,才鬆了一口氣,然後把錢收起來。

我問他,那個男人多大年紀?穿什麼衣服?身高是多少?

司機說:「那個男的,看上去差不多三十來歲。他長得還是很帥的,只是臉有些白,像是得了大病沒好似的。他穿的一身黑色風衣,挺魁梧的。至於他的身高,當時我從後視鏡看到他進酒店時,比酒店的服務員還要高一些,差不多一米八吧。」

完全符合!

如果司機沒有說謊的話,那個男人就肯定是黑鴉!

終於知道了一點關於黑鴉的消息,我心情特別好,將手裡的那包煙全都給了司機。他呵呵笑著,說多謝了。

我上了車,立刻朝著文化路風生酒店去。才一個月的時間,應該能查到什麼蛛絲馬跡,如果黑鴉還沒走的話,那就更好了。

到了風生酒店,我把車停下,立刻跑了進去。

我走過去問前台,一個月前有沒有一個身高一米八,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來住,我是他朋友。

前台小姐微笑著問我是不是袁明先生?

我說是。她就說有個客人囑咐她,如果有個叫袁明的先生來找他,就請上十六樓。

對方知道我要來?

到了十六樓後,走廊里空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我也不知道這裡是不是住滿了客人,所以也沒敢挨個挨個地敲門。正當我猶豫的時候,走廊最後那間客房的門,伴隨吱呀一聲打開了。

硬著頭皮走到門口後,我看到裡面的客廳里,正坐著一個穿著黑色皮夾克的男人。他頭上抹著啫喱膏,梳著大背頭,還戴著黑色的太陽鏡,搞的跟華仔一樣。

見到我來了之後,他對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進去。

我走到他面前,左右看了看,兩邊都很空,沒有其他人。但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我看到了一個相框。那相框裡面是兩個勾肩搭背的男人,左邊那個是我爸,好像是二十來歲的時候。右邊那個,帶著太陽鏡,跟眼前這個男人一樣。看他們倆的姿勢,以及臉上的笑容,我覺得他們倆的關係肯定很好。

「你是誰?」

他沒說話,挽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手臂上的紋身——黑色烏鴉。

據我爸說,黑鴉身上的那隻黑色烏鴉紋身,有十三根羽毛。我當時還刻意數了一下,確實是十三根。看來,眼前這人就是黑鴉了。

「你跟你爸是不是找我好些年了?」

我說是。

「麻煩還是來了。」說完,黑鴉把酒杯放下,然後起身就走。

我急忙問他去哪兒。

他說:「去找你爸。」

站在電梯里,我給我爸打電話,想跟他說我找到黑鴉了。電話接通之後,手機里卻傳來了香爐、火鍋桌子和椅子倒在地上的聲音,很雜亂。

我連續喊了幾聲,但我爸一個字都沒說。接著電話啪地一聲就掛斷了,然後就是嘟嘟的聲音。

店裡出事了?

未完: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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