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歲的楊振寧深情愛著杜致禮，陪伴著他13年的翁帆只是替身嗎

最近，因為楊振寧分割遺產的新聞，再次把楊振寧和翁帆這段祖孫戀推至風口浪尖。本就毀譽參半的楊振寧，這次更是被網友們義憤填膺的罵慘了。無論大家都有多麼心照不宣的同仇敵愾到同一陣線上，都很難影響到這位在當今物理學界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物理學家的晚年驚艷歲月。都說當一個人的成就地位越高，也就越不在乎那些永遠都觸及不到他這個境界的人的指指點點。因為他們真的不懂，所以才會用自己的標準去要求別人的人生。

已經是94歲高齡的楊振寧，按理說，分割遺產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只是本就被大家認為成「撈女」的翁帆，並沒有如大家預期中的那樣得到了她想要的部分。這對我們來說，挺打臉的。我們一直以為這是一場貼著交易標籤的婚姻，年輕姑娘用自己的青春和幸福兌換名和利，暮氣沉沉的老科學家用他享譽全球的盛名消費著年輕姑娘的熱情柔情溫情······只是，當年年輕貌美的翁帆熬成了滿臉憔悴損的中年婦女，超長待機的楊振寧還依然精神矍鑠的活著，姑娘的大好年華被消磨殆盡，不但沒有在短時間內升級成名利雙收的人生贏家 ，還成了大家可憐同情的對象。只分到一套具有使用權別墅的翁帆在這段婚姻中真的像我們想像中敗得一敗塗地嗎？

我們一直都看不慣老牛吃嫩草式的婚配，因為這種婚姻關係給了我們太多可以想像的空間。更何況28歲的翁帆和82歲的楊振寧這對組合，看不慣歸看不慣。既然要針對這件事有所見解，自然是要就事論事。筆者覺著應該先對為社會發展進步一直都在奉獻自己的科學家們表示一下尊重，楊振寧有太多與當代科學家的不同之處，備受我們歡迎的不同卻是以他為中心的緋聞。也正是緋聞讓他被普羅大眾關注，甚至人盡皆知。這是一個時代的悲哀，我們了解科學家的方式竟然這麼與眾不同。

每個時代都有它固有的特徵，筆者自然也不可免俗的投大家所好。心中不快就藏在心底吧，大家關心的是翁帆拿人生豪賭的這場婚姻。當這段婚姻再次被大家放到桌面上乏善可陳的老生常談時，筆者把時間軸往前推移了。了解到平凡人生路上的翁帆，以及和髮妻杜致禮相濡以沫的楊振寧。先來說說楊振寧和杜致禮這段門當戶對的婚姻，杜致禮是杜聿明的女兒，大家閨秀，才貌雙全。1944年，兩人在西南聯大附中有了交集，楊振寧以老師的身份出現在杜致禮的生命中。很多師生之誼也就是生命中某段時間的彼此角色扮演，更不必談山水再相逢了。不過楊振寧和杜致禮生活的那個年歲，有太多的變數，似乎一切皆有可能，尤其是他們這樣都有著各自背景的家庭。

1947年，前往美國求學的杜致禮怎麼也不會想到，2年後，她在普林斯頓中餐廳再次偶遇了這位數學老師。正如張愛玲所說的「於千萬人之中遇見你所遇見的人，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的荒野里，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上了。」異國他鄉，兩人山水再相逢，視彼此為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所以，楊振寧放棄了導師費米的建議，沒有回芝加哥，而是留在了普林斯頓。因為愛情，楊振寧選擇了守護在杜致禮身旁。婚後二人也很是恩愛，生有兩男一女。兩人互相扶持，一路走來，見證著彼此的輝煌。兩人攜手走到2003年，因杜致禮病逝，結束了這段長達50多年之久的婚姻。

和楊振寧隔著前世今生的翁帆又有著怎樣的俗世人生呢？翁帆家境不錯，雖不比前面這兩位。但前20年的人生也算是順風順水，沒有太早的感知到生活不易，人生維艱。1995年，剛進入大學這座象牙之塔的翁帆便因為楊振寧攜杜致禮去汕頭大學參加「世界物理學大會」而有了交集，翁帆作為兩人的嚮導，卻不曾想，這是一場有關婚姻接力的開場白。而翁帆的命運也在這場因緣際會中被埋下了伏筆，一切都在為9年後那段驚世駭俗的婚姻醞釀著。

杜致禮和翁帆

大學的象牙塔生活總是把社會溫情脈脈的一面呈現給每一位大學生，所以，在進入社會之前，我們堅信不疑的認為一切都是那麼美好。可是走出校門於人潮湧動中謀得一份工作的翁帆才發覺社會和自己在學校時想像的有著不小的差距，所以，第一份工作只做了一個月。而且她的同事還發現她不善於和社會上的人打交道，碰上辦證之類的事，他總會拜託同事幫她辦理。後來，翁帆走上了這個年齡階段女孩子首選的嫁人之路，嫁給了一個香港人，所有人都覺著這位小職員配不上翁帆，可能因為曾經在學校的翁帆太璀璨耀眼。這也再次說明了翁帆是屬於那個地方的，社會這個大染缸沒有大學校園的溫床讓她曼妙蹁躚。

翁帆的第一段婚姻只持續了兩年的時間便無疾而終了，給人一種落荒而逃的感覺，回到深圳的翁帆逃回大學校園，攻讀研究生，專業翻譯。和楊振寧的重逢就發生在這期間，這次的再相逢是緣分使然還是某人的故意為之，我們無從查知。只是嚮往象牙塔生活的翁帆確實可以通過楊振寧了解到更浩瀚深遠的象牙塔世界，有了楊振寧學術權威上的庇護，她可以完全徜徉在學術的海洋中，身心和靈魂都得到了安置。而喪妻1年之久的楊振寧亦備受孤獨煎熬，需要有人陪伴。

事實上，楊振寧曾親口承認過，即使沒有翁帆，他也會跟別人再婚。筆者只想知道為什麼會是翁帆，他說19世紀英國著名數學家哈密頓在太太去世後，過了相當漫長的孤獨歲月，書頁上都是食物的污漬，他不要過這樣的生活。有自知之明的他就選擇了翁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為什麼不是人到中年或是更大些年齡的保姆老媽子呢？後來有人發現，年輕時期的翁帆和同楊振寧結婚時的杜致禮驚人的相似。說到這裡，就很耐人尋味了。

楊振寧在接受楊瀾採訪時曾說翁帆是上帝送給他的最後一份禮物，這份禮物似乎就是為了照顧他私生活的吧！「疑是玉人來」的翁帆還甘之如飴的為楊振寧做羹湯，不接受中國人養生之道的楊振寧一邊喝著，一邊還矯情的說不相信。或許這樣才不失他物理學家的身份，抑或是享受這種生活，卻懷念著心靈深處的杜致禮。即便長得再像，那也不過是像罷了，所以，筆者感覺到的更多是楊振寧的自我視角。2006年，楊振寧在接受《聯合報》的採訪時曾對這段婚姻如此評論：

一個人到了80多歲，不可能不想到他的生命是有限的，跟一個年紀很輕的人結婚，很深刻的感受是，這個婚姻把自己的生命在某種方式上做了延長。

假如我沒跟翁帆結婚，我會覺得三四十年後的事跟我沒關係；現在我知道，三四十年後的事，透過翁帆的生命，與我有非常密切的關係。

這段話中沒有任何有關夫妻情感的流露，亦沒有感激之語。有的只是一個精緻利己的學術權威人士的自說自話，還記得網上曾被大家激烈討論的：不要嫁給詩人的這個論點不？這個梗源自徐志摩對待髮妻狠巨絕的態度，當年徐志摩為向林徽因表真心，逼著遠渡重洋來英國找她的張幼儀簽下離婚協議書，而且當時的張幼儀懷有身孕。可見有才的人未必值得託付終身，這樣的人比比皆是，民國才女張愛玲不也是被渣男胡蘭成終身誤嘛！筆者不是對這些獻身學術或事業的人有偏見，確實有這種令人望而卻步的現象。我們知道的還有畫馬譽滿天下的徐悲鴻，寫諜戰小說令人拍案叫絕的麥加，他們的人生中從來不缺少風花雪月的機會，他們也有情真意切的一面，但他們可能真的沒有精力去踐行他許下的長情諾言。因為，他們有其它的事要去做，他們不屬於某一個人。事實上真的是這樣的嘛？

當然不是，胡蘭成在其作品《今生今世》中羅列了他有所印象的八個女人，對於自己為什麼不能有始有終，他為自己找到的解釋其實就是他不屬於任何一個人的，世界這麼大，他不會為人生行程中的任何一處風景而駐足不前。那在學術上有著無與倫比成就的楊振寧呢，在杜致禮漫長歲月的陪伴下，以及在杜致禮走後，楊振寧又找了個和她神似的年輕姑娘。種種跡象，似乎為我們講述了一個動人的愛情故事。就像是《情深深雨蒙蒙》中陸振華般，娶了九房，沒有一個是他的真愛，都是曾經得不到那位的替代品。以犧牲九個女子的一生為代價，來烘托出他的痴情。或許我們從楊振寧選擇了翁帆這裡找到了當年看《情深深雨蒙蒙》的感覺吧，才會認為他這是在為杜致禮痴心不改。

渣男變情痴只在一念之間，這取決於你怎麼看待這件事了。就像當年對張幼儀渣的徐志摩，卻對林徽因和陸小曼一片痴心。至於有人以此來頌揚楊振寧痴情，筆者是很難接受的，即便從上到下的邏輯梳理的水到渠成。可能是筆者還沒有完全融會貫通那句：在真愛面前，國界，年齡，貧富都不是問題吧！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大家為翁帆這麼些年來耗費青春和心血感到不值。並不是覺著真愛一定要用物質來標配，女人為真愛奮不顧身，不計較一切是一回事。但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愛到一毛不拔，真的還能算作愛嗎？不是所有的問題都是有答案的，在這段感情中，楊振寧有了重回年輕的新鮮體驗，且有個嬌妻對其頂禮膜拜，對他來說，翁帆的崇拜勝過他對她的愛吧！因為，翁帆對這段關係曾坦誠的說：你要知道，當一個你崇拜的男人對你表達了喜歡或是愛的時候，你就很容易就愛上他了。

因此，你無法理解楊振寧對身心俱疲的翁帆的所作所為。即便老媽子照顧你這麼些年，也不至於只得到這點補償吧。網友們只能感嘆姜還是老的辣，翁帆真是敗的一敗塗地。可楊振寧不會這麼認為，不生孩子，允許翁帆改嫁，似乎他已經做得仁至義盡了。你們還想要怎樣呢？

按我們的思維來講，沒有得到合理遺產的翁帆就是這場博弈中的失敗者。更何況這場博弈的陣線又被拉的那麼長，她付出太多。按著我們這種邏輯思維往下走，如果翁帆想要的是這些，那她大可以在不能得償所願的今天和楊振寧劃清界限，一紙離婚協議書可以幫她得到她想要的一切。可是她沒有這麼做，筆者認為她要的應該不是這些。

這些年，如果翁帆心心念念的是楊振寧身後的那些身外之物。這一信念又怎麼能抵得住暮氣沉沉的楊振寧這些年對她生命的消耗？所以，生活里翁帆精神或是生理上的消耗需要從其它地方來彌合。嚮往象牙塔生活的翁帆自然深知這裡不是僅靠門面就可以直起腰板的地方，更清楚這位引領她登堂入室的丈夫是不可能陪她走完這條路的。所以，她在工作上一方面是楊振寧的得力助手，一方面是個虛心受教的學生，不斷的汲取著可以在這方世界特定領域內獨當一面的力量。這些轉變和成長才是她所關心的，而不是我們心有戚戚的遺產財富。

這個時代，我們宣揚女性要獨立，不能依附男人，要具備獨立的經濟能力，獨立的思想。可是在翁帆這件事上怎麼就差別對待了呢，也許她曾經跌掉所有人下巴的行為真的不能為世人所理解，但是，在她用這些年的堅持來證明自己的選擇後，我們沒有理由不重新來定位她的初心。無論當年她走向社會時表現的有多麼不盡人意，第一次婚姻中的她有多麼狼狽，今天的她都確實有了改變，有了成長。雖然，歲月悠悠，時光把她那光彩照人的容顏雕琢的失了顏色，但是在歲月中沉澱下來的底蘊才是她對抗沒有楊振寧光環加持的餘生的底氣。

最後，筆者想到的是《琅琊榜》中長公主說的那句話：情生自願,事過無悔！對於翁帆來說，這段感情何嘗不是各取所需，何悔之有！自己的人生，自己負責。是何滋味，如魚飲水冷暖自知，所以，想過好這一世，還是好好努力吧，最好也給自己一個長期堅持的理由。起初，可能不被任何人理解，但是等你咬著牙堅持過一段時間後，再回首，你會發現有些人開始嘗試著在改變對你的看法，去思考你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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