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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業多年的刑警,跟你們說說國內所謂的靈異兇案真實內幕

我喜歡在網上翻閱一些有關於靈異的帖子,比如天涯,靈異貼吧,部落,直播探靈等等,但這並不代表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的存在,可能是我這份工作的原因,我比較喜歡一些能夠讓人緊張的東西,比如說貼吧上的那些恐怖圖片,或者是那些探靈直播。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在我講述這個故事之前,我要聲明一點,我不信鬼神,也不是一個嫉惡如仇的憤青,請不要用你們的理念來道德綁架我。
  下面,我要講述的案子,警方入庫的時候將其署名為712案件,而我,則是將其稱之為「人皮竹籤案」。
  這個案子發生在2014年的7月,案發地點是嘉市郊外的一棟廢棄廠房內。
  一個男孩的屍體就被垂直倒吊在廠房的房檐上,雙手,雙腳都被人用白色繃帶和自己的身體捆綁在了一起。
  他的眼睛是睜著的,一直在看著地面,即使那些血液從他的眼睛,嘴巴,鼻孔,耳朵裡面慢慢的滲出,他還是閉不上自己的眼睛。
  在我們趕到現場的三十分鐘之前,警方曾接到一則匿名電話,說是在這個廠房裡面發現一具屍體,讓我們警方馬上趕到現場,可我們趕到現場卻並沒有見到這個撥打110報警電話的那個人。
  當法醫趕到現場,我們將這具男童屍體放下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驚呆了,由於我們是在晚上接到的這則報警電話,趕到現場的時候,我們只能依靠月光由下往上去看,當時我們只能看到一個輪廓,但當這孩子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我們才發現這個孩子,除了腦袋上的皮肉完好無損之外,其他的皮膚竟然全部被人剝落,抬下來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是軟趴趴的,法醫順手就從這孩子的腹內摸出了六根竹籤。
  在摸出這六根竹籤的一瞬間,小腹瞬間就憋了下去,不光是小腹,就連這孩子的四肢,都是用幾根細小的竹籤撐起的,法醫將那些竹籤全數取出之後,我們看到的,竟只剩下了一灘軟趴趴的皮肉。
  兇殺案對於我們刑偵大隊來說不是什麼新鮮事,可詭異的是,我們從進入現場到走入這個廠房正中央,除了這廠房中央地面有明顯滴落狀血漬之外,門口以及進入這廠房的唯一通道,別說血漬,就連腳印,拖痕都沒有。
  廠房內的地面滿是灰塵,看得出,這間廠房已經廢棄多年,如果說,是有人把屍體從正門帶入,那麼從這具屍體滴落的血液情況上面來看,兇手從擺放屍體到離開現場再到我們趕往現場發現屍體,總共還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兇手是怎麼毫無痕迹的進入現場而又離開的呢?
  14年,網路媒體已經形成了一個不可磨滅的群體,廢棄廠房一旁就是公路,人都是好奇的,看到一輛輛警車和封鎖線,誰都知道這裡發生了命案。
  幾乎在我們趕往現場再到發現屍體的同一時間,幾則從廠房門口,亦或者是高速公路這個角度拍攝的現場照片更是風靡網路,雖然我們警方已經在第一時間封鎖了消息,但有心人還是截圖保存並轉發貼吧,天涯,以及一切擁有網路群體的地方,我們嘉市警方在一時之間,更是變成了眾矢之的。
  有人說,我們警方只會在案發之後趕到現場,也有人說,警方發現屍體的時候並沒有完全保護好現場,當然,更多的人都是在討論這個小男孩的事情,說是這小男孩死的那麼詭異,會不會和1984年在重慶出現的紅衣男孩事件一模一樣,是出了鬼了。
  聽到這個傳言的時候,我噗嗤一下就笑了出來,笑的當然是他們的無知,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鬼,如果有,那就是他們心裡的鬼,但,笑過之後,我保持了長時間的沉默。
  我沉默的是,當時跟著我們進入現場的人都是警方的內部人員,性質這麼惡劣的事件,上面自然不會向外透露半分,這男孩的死相,又是誰透露的呢?
  「活扒皮,方怵啊,這件案子,恐怕是這幾年來最棘手的了,死者的皮膚幾乎可以說是無縫隙剝落,從脊椎骨一刀滑下,再用一把長度大約為五厘米的小刀從皮層內部慢慢划下,人頭處的皮肉是被斜切,卻沒有被切斷,死者的臀部有一塊很大的結痂切口,大約三十公分左右,我想骨肉應該就是從這裡出來的,完美的扒皮,如果他不是兇手,是醫生該有多好。」法醫張中一那時就蹲在屍體旁邊,沒過多久,那一雙滿是鮮血的手套,也從他纖細的手指之上慢慢的剝離,那臉上,顯露出一絲激動而又亢奮的笑容,對著我說道。
  張中一是我鄰居,從小到大,他就愛研究一些老鼠蜈蚣的屍體,誰也不成想,長大了他居然會去當法醫,還是一個……那麼變態的法醫。
  我當時沒有去接他的話,因為他開口的第一句幾乎都已經把我震懾住了,完美扒皮,這在國內還是第一例。
  「從一個活人的身上直接把皮扒下,還要控制出血量,除非……兇手是扒皮之後才將這孩子帶到的這裡,才有可能辦到。」我眉頭深鎖,低頭看著那具人皮,自言自語的說道。
  「幾乎不可能,人體的各種系統都是互相支援的,強烈的疼痛會觸發很多循環系統、神經系統的很多急劇的變化,當人的精神緊張,集中,或者恐懼時,疼痛會更加明顯,今天就算把這孩子換成一個十八歲的成年人,都承受不了這種痛楚,屍體的面部猙獰,嘴角都裂出了結痂,死亡之前一定很痛苦,我敢說,當這那把小刀刺入這孩子脊椎的時候,這孩子就應該因為受不了這種疼痛,而產生了短暫的休克,休克過後,就是死亡,不過想想,我都沒有這種技術,方怵,你一定要找到這個兇手,幫我問問,他是怎麼做到的。」
  又是一陣激動的言語傳入我耳旁。
  我還是沒有接話,只是抬頭看了一眼這廠房四周的牆壁,這裡一共有四樓,呈圓狀包圍著廠房中央,而中央地帶的最上方,就是吊著這個孩子的地方,抬眼望去,我隱約還能看到捆綁在那塊最頂層帆布上的粗繩。
  兇手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這個剛剛被扒了皮的孩子吊上去的?
  這還真叫撞了邪了,我有一個習慣,不管是報假案還是一些子虛烏有的案件,只要接到報警電話,趕往現場之後我總會第一時間拿出手機錄像作為現場拍攝,但我在看進入現場的視頻的時候,的確,一個腳印都沒有,就更別說血漬了,難道是兇手將屍體抬進來之後,又毀滅了地板上的腳印?不,這顯然不可能……張中一在現場做了初步屍體檢測,這孩子表皮總共只有兩道傷痕,一道在脊椎口處,一道在盆骨下方三公分的地方,不用張中一說,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這孩子是怎麼死的。
  張中一嘗試了很多次,都沒能將男童那一雙幾乎從眼眶中彈出的眼睛給閉上,最後實在沒有辦法,只能先將其帶回法醫院進行司法解剖。
  我們在現場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證據,所以我以這座倉庫為基點,又往外十五米進行了地毯式搜查,最後在距離這座廢棄工廠十九米的地方,我們無意之間發現了九塊被堆積成三子形的石頭。
  我收到消息,立馬趕到現場,看到周今和蘇姐正蹲在一片雜草密集的地方低頭研究著什麼,而一旁的兩名二隊刑警,卻早已彎著腰,站在另外一片雜草旁嘔吐著,看這架勢,他們恐怕都要把早飯給吐出來了。
  而當我走到周今和蘇姐身後的那一刻,我的手電筒也晃到了地面的正中央,一陣酸楚瞬間就從我的胃間湧入,那九塊石頭堆成了一個小圈,一顆早已停止跳動的內臟被擺放在正中央,而那些還夾帶著黑紅色粘稠物的內臟,也包圍著正中央的心臟堆積一旁。
  蘇姐從包里拿出一把鑷子就開始上手翻動著這些令人作嘔的內臟,看著這些內臟在蘇姐的塑膠手套上慢慢的蠕動,最後就連周金都沒有繃住,直接拍著我的肩膀讓我頂著,而他自己,則是到一邊去吐了。
  我們是第二天早上五點多才收的隊,除了那些內臟之外,我們在現場周邊沒有發現任何值得帶回的線索。
  而網上流傳的故事版本更是多如牛毛,有人說這是一起靈異事件,是小鬼在運財,也有人說,是有高人在施展法陣,目的更是眾口不一,別說市民,就連周今也主動上網查了資料,說這很有可能不是人為案件。
  我白了他一眼,放下手機,叫上蘇姐直接就來到了位於刑偵大廳後側的法醫院找到了張中一。
  他和我們一樣,沒有案件的時候閑的就跟沒事人兒一樣,一有案件,都恨不得拿二十四小時當成四十二小時來用,這次也一樣,從將屍體帶回法醫院到現在,他愣是沒有合過眼。
  我們進入解剖室的時候,他正左手拿著手術刀,右手拿著一個避孕套在研究,這場面,有點兒刺眼,感覺就像是一個猥瑣大叔正對著自己作案工具詭笑,就連一向不苟言笑的蘇姐,也羞紅了臉。
  但很快的,我臉上的譏笑也逐漸的冷淡了下來,因為我看到了血,在這個避孕套外側的血液,還有他那一雙沾滿了鮮血的塑膠手套。
  張中一說這個避孕套是從這孩子的跨出拔下來的,拔下來的時候還有些許精液,根據他連夜做的DNA檢測,這些精液是屬於這孩子親生父親的,也就是說,這個案件有了進一步的突破。
  可是現場並沒有任何能夠證明這個孩子身份的東西,我回來之後也曾經去嘉市戶口檔案處找過,但就是沒有找到和這個案子長相一模一樣的人。
  嘉市位於兩座經濟大市的中央,人口流動也非常頻繁,如果說這個孩子是外來務工子女,那無疑就是大海撈針。
  我們到現在都沒有接到人口失蹤的報案,也就是說很可能這孩子的父母還沒有發現孩子不見了,在什麼情況之下,孩子失蹤一天一夜,父母都不知道的呢?
  「嗡……」
  我站在法醫院門口,耳邊突然響起了一陣嗡鳴聲,整個人也就這樣一直愣在了法醫院的門口,蘇姐拉了我一下,問我怎麼了,我搖頭說沒事,然後話鋒一轉,拉著蘇姐說道:「蘇姐,你去人口失蹤處盯著,我現在出去一趟。」
  說完這句話,我直接就跳上了停在法醫院門口的車,發動引擎,車一下就竄出了法醫院的大門。
  我爺爺跟我說過,小時候我爸媽上班忙,上學放學的這些事情都是由我爺爺奶奶負責的,有一天,爺爺來接我的時候發現老師打開一個小柜子,而我也就是這樣被老師拉出來的,從那一次開始,我光幼兒園就換了兩三個。
  如果說,這個孩子是外來務工子女的,那麼他父母不可能會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管孩子,五歲的孩子,最好的選擇方法就是將他全托給學前班,這樣,也就解釋了為什麼從發現這孩子的屍體到現在為止,我們都沒有接到人和失蹤人員的報案記錄。
  嘉市的託兒所一共有二十五家,其中有三家是專門為外來務工子女開設的,沿著這個線索摸下去,這孩子應該就是這三所外來務工子女學校裡面的一員。
  我按照周今給我的地址,來到了一家名叫浙豐幼兒園的門口,這所幼兒園囊括早教班,學前班,私托所,所以裡面的學生有很多,而我也沒有直接進去詢問,只是在門口晃悠了幾分鐘,再進入跟保安詢問,當然,我並不是以警察的身份做這個詢問的。
  「大哥,你好,麻煩問一下,這個孩子,您認識嘛?」我拿著這孩子的遺照湊到保安辦公室小窗旁,對著裡面的保安笑著問道。
  說是遺照也的確是有些不合適,但我們沒有其他照片,所以只能用法醫處理過的照片來找人,當然,就只是露出腦袋部分,照片裡面的小孩,看上去就像是剛剛睡著一樣,所以應該不會有什麼紕漏。
  這保安大哥看上去也就只有二十五六歲,穿著一身淺綠色的保安服,我詢問的時候,他的左手還叼著一根香煙,見我伸頭進入,神情也有些不悅。
  那大哥瞅了我一眼,放下還在放著電視劇的手機,又看了一眼我手上的照片,道:「滕子格?你是他的誰?」
  我微微一愣,看來這保安應該認識照片裡面的孩子,我隨即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包香煙遞給了裡面的保安,談笑之間說道:「我是子格的叔叔,我和他說好了今天一起去遊樂園,這不,說好的12點放學,我有事兒耽擱了,您這學校大門也關了,我也沒辦法進去,哥們兒,話說,我侄子,是還在裡面吧?」
  我說話間略顯擔心,如果說警界有奧斯卡獎可以拿的話,那我一定當仁不讓。
  保安接過我遞給他的香煙,抽出一支點燃,看了一眼掛在身後的鐘錶,疑惑的說道:「廝……照理來說今天是禮拜六,12點學前班就已經不留人了,就算有家長沒有時間來接,班主任也會把他們一個個送回去的,要不然你打電話給家裡問問,說不定孩子早就回家也說不定呢。」
  我撓了撓頭,也沒有多問,正準備跟他出示我的警官證的時候,一個年紀大約在四十歲左右的女人,扎著一個馬尾辮,左手之間還拎著一個紅色的菜籃從我身邊走過。
  「哎……紅老師,這位是騰子格的叔叔,他是來接孩子的,這不都1點多了,想問一下,您是不是已經把孩子送回家了?」那保安見到這個女人立馬就揮手叫住了她,而後連忙從保安室里出來,對著這個女人問道。
  別說保安,可能就連這個女人自己都沒有發現,當這個保安提到騰子格三個字的時候,她的眉心也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五分鐘後,我跟著這個叫做紅劍英的老師來到了她辦公室坐了下來,我看了一眼四周,諾大的辦公室內,現在只有她和我兩個人,其餘的教師,應該也放學回家了。
  「紅老師,我是警察,既然我都已經找到了你這裡,我想你應該清楚,我這次來的原因。」我一坐下,就掏出了放在口袋中的警官證,對著正在不遠處給我倒水的紅劍英說道。
  她愣了愣,神色有些緊張的看了我一眼,而後一下就在我面前哭了起來,嘴邊還不間斷的說著都是自己的錯,都是自己沒有看護好騰子格。
  紅劍英告訴我,騰子格是在三天之前失蹤的,她原以為是這孩子淘氣,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跟她玩惡作劇,所以也沒有去管,忙著照顧其他孩子去了,可過了一個多小時,這孩子還不出來,她這才著急滿院子尋找,但還是沒能找到,為了避免家長找事,所以她一拖再拖,也沒有跟院方打報告,想著自己能在周六之前找到騰子格,可沒想到等來的不是他的家長,卻是我。
  「這孩子平時就有些淘氣,喜歡欺負其他孩子,作為懲罰,我就讓他一個人呆在廁所門口面壁思過,可還不到十分鐘,他就不見了,我想這孩子淘氣,所以也就沒有去管……這……這都怪我,警察同志,您一定要幫我找到子格啊……不然我可沒辦法跟他父母交代。」紅劍英拉著我的手,一邊哭著,一邊痛苦的說道。
  十五分鐘之後,我將紅劍英帶回了刑偵大隊,並讓周今及時聯繫了騰子格的父母來隊里進行配合調查。
  可當我打開刑偵一隊的大門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男人,他正坐在我的位置上背對著我,看著我電腦裡面騰子格的死亡現場照片。
  「方怵,11年警校畢業後經導師推薦來到了刑偵大隊,用了短短三年的時間攀上了刑偵一隊隊長的職務,也在這三年里,帶領一隊破獲了食人屍案,祖孫扒皮案,東鄉里富源村一家十三口滅門慘案,以及一系列的惡性殺人案,你是嘉市刑偵大隊,哦不,乃至全國警界攀升最快的警員,哦對了,我似乎還少說了一個案子,林白失蹤案,恐怕是你任職到現在為止,唯一一件你沒有偵破的案件了吧?」那個人操著青澀的嗓音,背對著我,譏諷的說道。
  聽到林白這個名字,我這顆心就像是被裝有幾十噸重的貨車一下撞擊了一樣。
  「你是誰?」我沒有過多的話語,只是站在他的身後,低頭沉聲問道。
  突然,他轉過了腦袋,笑著對我說道:「你好,很高興認識你,我叫程卓,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們刑偵一隊的警員了。」
  程卓,一個很普通的名字,但在他轉身的那一刻,我愣住了,他很白,白的就跟一個姑娘沒兩樣,那十根手指也非常纖細,笑起來臉上還有兩個小酒窩,我去,這貨,真的是個男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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