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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活下去,從出生之後就只能穿死人鞋,睡棺材板

我出生那晚是最讓家人頭疼的日子,在趕往醫院的路上車子碰在了橋墩上,險些喪命的娘半夜便把我生在了野地的荒橋上,橋下的小河就是經常丟死嬰的地方。人說生時坎坷,往後那是要百事順遂的。可我出生後,卻總會匪夷所思的生病,爹娘請了不少醫生,常是家裡隔著老遠都能聞到一股子中草藥的味道。然而,無論名醫還是偏方,都不能治好我這莫名其妙的病。無奈之下我娘放棄了所有的求醫,最後找到了十里八鄉名頭比較響的神婆。神婆說,我出生在了陰氣最重的荒橋上,被橋下遊盪的小鬼看上了。

我這是「陰命女人」,根本沒得治,就算用盡辦法也活不過十五歲,死後,還會被男鬼用來玩弄。我娘聽後頓時哭了,想到我死後要還要被男鬼玩弄,更是慌了,忙求神婆救我,神婆卻態度堅決,只說一句話——沒得治!我並沒有挨到神婆說的年限,十歲那年便已經身體狀況更加惡化,嚴重到終日嗜睡,然後就是昏迷不醒。在家人看到我沒有了任何希望後,便找來了我們村裡做白事兒的劉奶奶給我穿上路鞋。「上路鞋」是我們當地的一個風俗,說是在人將死未死之前穿上這種鞋子,可以容易的走出我們這裡的山路找到黃泉路。

我們村裡做上路鞋的劉奶奶是四十多歲來我們村的,現在已經六十歲,我爺爺見她一個婦道人家生活挺辛苦的,之前經常幫助她,她對我們一家人也一直很感激,所以為我做上路鞋時同我家人一樣心情很沉重。當她做好鞋,抓起我的腳準備為我穿上時,突然對我爺爺說:「林大哥,淼淼命不該絕,她的病俺能治!」可想而知,當時我娘聽到這話是一個啥樣的情形,立刻就跪在了劉奶奶跟前。劉奶奶急忙扶起我娘:「孩子她娘,犯不著這樣,平日里俺多得你家幫助,人是不能忘恩的,現在就算是俺回報你們,俺本事也不大,反正儘力而為,至於淼淼的病能不能完全好轉,還要看她自己的機緣。」

我娘抹著淚,哽咽的說不出話。一家人把我的一切安排也就全交給劉奶奶了。她也沒耽誤,臉色凝重的抱起我立刻就向外面走去。她帶我去的正是村外的那片荒地,也就是我娘生下我的地兒。這片荒地已經荒蕪了不知多少年,那座橋也不知道是啥年代建的了,橋面上的石頭都露了出來,反正這整片的荒地平時誰也不來,只有死了的嬰兒,光棍,沒有後代的彪子,才會被丟在這裡,或埋或淹。所以,這是我們附近幾個村子的「禁地」,大人小孩兒,都是遠遠的躲著。

我娘生我那天若不是為了趕時間走近路,決計不會走這裡。劉奶奶把我放在橋頭,點了一支蠟燭放在地上,然後拿出她做鞋的繡花針扎了我的中指,又從兜里拿出一道符貼在了我身上。說來也怪,我頓時就有了意識,精神恢復了過來。劉奶奶見我從橋頭爬了起來,摸著我的頭:「丫頭,你的病是因為魂魄太弱,你這樣子很容易被陰差帶走,俺帶你來這裡只是阻止了你的魂魄散發,暫時保住了你的性命,至於你的魂魄能不能陰陽相應活的長久,就看你的機緣了。」

我聽這話心裡很慌:「奶奶,你一定要徹底的救救我。」劉奶奶抿抿嘴微微一笑,撫摸著我的頭:「丫頭,若是別人俺可能就幫到這個份兒上了,但是你,俺肯定不會丟下不管的,走吧,跟俺回家,今晚先安安穩穩的睡一覺。」返回家後,劉奶奶從屋裡拿出來一塊不知啥木料的板子,把上面的灰塵掃去,然後放在她睡覺的床上,讓我睡在上面。我看著這塊板子和棺材的蓋子樣式差不多,有些害怕,不敢去上面睡,劉奶奶笑了笑,摸著我的頭:「丫頭,別瞎尋思,上去睡吧。」

雖然我不明白劉奶奶為啥讓我睡在這樣一個像棺材蓋的板子上,但她是救了我的人,我也就微微點頭,稍微一停,爬了上去躺下睡覺。劉奶奶並沒有直接睡,而是坐在床邊守著我,拿出針線筐子,連夜做了一雙鮮艷顏色的鞋子。第二天,在她的叮囑下我穿上了她連夜做的新鞋子,才返回了自己的家裡。一家人看到我死裡逃生,自然激動。以後的日子,劉奶奶就只讓我穿她做的鞋子,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是睡在那張像棺木蓋的木板上,她則去了西屋去睡,具體為啥,她一直沒說,她也不讓我多問。

因為她是專門給死人做上路鞋的,所以一開始我穿她做的鞋子時,總感覺滲得慌。好在她做的那些上路鞋都是暗顏色的,而給我穿的是鮮艷顏色的。即便如此,我有時候也會猜測,我穿的到底是不是那樣的鞋子?一天半夜的時候,我睡的口渴了,想去堂屋裡倒點水喝,剛要打開房門卻是聽到院子里有動靜,我嚇了一跳,這大半夜的怎麼院子里有腳步聲?難道我的魂魄又弱的要散了?鬼差來勾我魂了?我嚇的兩腿發軟,不敢出聲,萬一讓它聽到了我的聲音衝進屋裡,劉婆婆也來不及救我。感覺到這種腳步聲不是向我屋裡靠近,而是向大門口走去後,我才小心的從門縫裡望向了外面。

竟然是劉奶奶!迎著月光能看到她手裡還拎著一雙新做的上路鞋!咦,奇怪了,劉奶奶半夜三更的拿著這種新做的上路鞋去幹啥?更讓我鬱悶的是,這幾天沒見有人來找劉奶奶讓她做這種鞋子啊!就在我想不明白時,劉奶奶打開了大門,但她並沒有抬腳走出去,而是把那雙做好的上路鞋放在了門檻外面,然後關上大門返了回來。這真是讓我十分納悶,平時劉奶奶接這種白事兒的活做完鞋子都是要去別人家裡的,需由她親自給死人穿上,並且還要念叨一些「上路的話」。

可她今晚顯然與平時太不一樣!等劉奶奶進了西屋,估摸著她上了床睡覺後,我悄悄的打開門走了出去,我想看看是誰來取鞋子,他咋不需要劉奶奶去他家裡給死了的人穿呢?我走出大門,把那雙新做的鞋子拿起揣在懷裡,蹲在了門口的大樹後面。一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我瞪大眼睛看著門口,生怕稍不留神錯過了啥。終於,半個時辰過後門口有了動靜,一陣細微的聲音傳來……我的心跳瞬間劇烈起來,我看到一個和我差不多高的影子在門前晃動著,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不用多想,我也知道這個影子尋找的東西就是我揣在懷裡的鞋子。

只是,這個影子背對著大樹我一直看不到他的面貌,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他的身影輪廓。他到底是人還是什麼其它的啥?就在我糾結的要不要轉換一下角度去看看這個影子的正臉時,他忽然轉過身慢慢的向大樹旁走了過來!莫非他發覺了我?這下我可渾身發毛了。我兩腿嚇的顫抖,可我又不敢亂動,只能緊緊的貼著樹身屏住呼吸緩緩的蹲下,寄希望這個影子沒有看到我。然而,這個影子似乎認準了我這邊的方向,依然慢慢的靠近大樹。

他走到大樹前稍微一停,然後猛然站到了我的跟前。還不等我做出任何的反應,只感覺一陣冰冷的氣息向我壓下來,嚇的我後背上的冷汗呼呼的往外冒。這個黑影好像不是人,我不敢去看他的臉,心想,這下完了,他肯定不會放過我……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那個黑影突然把冰冷的手伸進了我的懷裡,正是要拿我揣在懷裡的那雙鞋!我哪裡還敢猶豫,在那個黑影剛碰觸到我揣在懷裡的鞋子一剎,頭也不抬的急忙轉身向家裡跑去!跟著劉奶奶經歷了這麼多,我以為我膽子夠大的了,什麼都不會怕,可在大半夜裡真的看到一些不尋常的東西,還是大氣不敢喘。

我已經不記得是怎麼慌張推開的大門,只記得當時膽戰心驚的奔回房間就立刻爬上了床用被子蒙住了頭。不過蒙住頭後,我隱隱的聽到了有腳步聲慢慢的向床邊靠近。那個大門外的黑影不會跟著我進了屋裡吧?我愈發的害怕起來,身子縮成了一團。突然,蒙住頭的被子被揭開了,我嚇的驚呼一聲!卻是劉奶奶站在床前,盯著我打量起來:「丫頭,你咋了?發生了啥事?」「沒……沒啥。做了……做了一個噩夢……」看到劉奶奶後,我從驚嚇中稍微的緩過了一陣,但我害怕她罵我,沒有敢跟她講我拿走鞋子看見一個黑影的事。

我一邊說著一邊轉著眼珠子從房間里掃視了一圈兒,看看有沒有那個黑影。「你在看啥?」劉奶奶見我眼神不定,眉頭一縮再次問了我一句,「你是不是看到了啥東西?」「沒……沒看到啥東西……」我急忙回答。「嗯,時間不早了,那就早點睡吧。」劉奶奶轉過身返回了她的房間。房間里再次黑暗起來,我身子不由得打了一個冷噤,緩緩躺在了床上,雖然是躺下了,可腦子裡還是迴旋著方才的事兒,那個與我個子一般高的黑影到底是啥?

這一次我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甚至開始後悔方才沒有跟劉奶奶講實話,不然的話,興許她會多陪我會,或者讓我去她屋裡睡。房間里再次有了細微的響動,就像老鼠走動的聲音一樣,但是我能確定這不是老鼠走動的響動,也不是婆婆走路的聲音!我用被子蒙住頭靠在床的最裡面,大氣不敢喘,那種輕微的聲音越來越靠過來,一種壓抑的氣氛瞬間籠罩整個房間。這可咋辦?就在我嚇的準備大聲喊劉奶奶時,那個細微的沙沙聲又突然沒有了。

難道,那個黑影走到我床邊又離開了?我壯著膽子掀開被角,向床邊看去。床邊啥都沒有,我又向房間的其它地方看,也同樣啥都沒有。定了定神,心裡稍微的平靜了一下,我摸起放在床頭上的蠟燭,點燃了一根。房間里瞬間亮堂起來,方才的壓抑氣氛也傾然消去。我把蠟燭放好,準備穿上鞋子去房門口聽聽外面有沒有動靜,確定一下那個黑影是不是離開了,然而腳剛一碰觸地面,卻發現了不對勁兒,立刻縮回了腳,後背上的冷汗也再次冒出。

只見床邊整齊的擺放著一雙新鞋子,正是方才我揣在懷裡的那雙!這雙鞋子不是被那個黑影從我懷裡拿走了么?它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更奇怪的是我自己的鞋子又去了哪兒?難道是那個黑影方才進了我的房間用這雙鞋子把我的換走了?這突然的變故讓我錯愕,若是那個黑影換走了我的鞋子,這對他有什麼用,他拿走我的鞋子做啥?我心裡忐忑不安的從床上探著頭看向了這雙鞋子,這一看嚇的我驚呼出了聲音。只見,每一隻鞋裡面都有一顆瞪的很大的眼珠子正盯著我看!那眼光充滿了冷冽與陰森,讓人看上一眼就毛骨悚然!

「啊——」我終於再也控制不住,大聲的喊叫起來。劉奶奶聞聽到我的驚叫聲很快走進房間,看到我床邊的那雙鞋,眉頭一皺,什麼也沒說幾步走過去,拿出繡花針就刺進了鞋裡。我以為劉奶奶做了這些就一切完事兒了,心裡放鬆了不少,但她卻依然臉色凝重,甚至還有些不安的抬臉看向了我:「丫頭,快過來幫俺!」我從床上慌張的爬下來,卻不知如何下手。劉奶奶一手按住一隻鞋,著急的對我說:「俺按住鞋子,你快把俺做鞋子用的剪刀拿出來,把這一雙鞋從鞋口剪破!」

也正是這一次,讓我真正的體驗了劉奶奶這把其貌不揚的古舊剪刀的鋒利,一點兒也不亞於新剪刀。兩隻鞋被剪破後,劉奶奶又用繡花針扎了我的中指往上面滴了兩滴血,然後把鞋一把火燒了去。「奶奶,我的血這麼管用?」「別問那麼多,趕緊跟俺去找你的鞋子!」劉奶奶並沒有回答我,而是臉色凝重的這樣說了一句。雖然我沒有說,但是今晚發生了這樣的事,我也能感覺到劉奶奶已經猜到了我方才去大門口偷偷拿走鞋子的事兒,只是她現在沒有時間責備我。

不過,我心裡又疑惑起來,硬著頭皮多問了一句:「奶奶,你再給我做一雙新鞋子不就行了,幹嘛非要去找回之前的那雙舊鞋子呢?外面這麼黑,咱們去哪兒找?」「若是重新做一雙新鞋子能救你,俺幹啥還費這些勁摸黑去外面找?若是舊的鞋子找不回來,穿多少雙新鞋子也沒有用,除非你不想活了!」她鄭重神色的看著我。一聽她這話,我再也不敢多問,老老實實的跟著她走出了屋子去找被黑影換掉的那雙鞋子。其實,說是我的鞋子被黑影換掉,我也僅僅是猜測,畢竟我只是看到了黑影從我懷裡奪走了方才劉奶奶燒掉的那雙鞋,自己的鞋子咋無緣無故從床前消失的,我並不知道。

況且,方才的那雙鞋子被劉奶奶一把火燒掉了,那個黑影豈不是已經被劉奶奶降服了?既然在我的房間里降服了黑影,我的鞋子為啥沒在房間里出現,而是要去外面尋找?這些事情與我想的完全不一樣,我也猜不透。劉奶奶在前面走,我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後,雖然夜色很黑,但是我能判斷出她帶我去的是什麼地方,正是我們村外的那片荒地。難道我的鞋子在這片荒地里?地里的草一人多高,怎麼進去找?況且,夜色這麼黑,想要進這片荒草地里找一雙鞋子與大海撈針有啥區別?

我心裡沒底兒,但也不敢再開口多問,我問的多了,犯了她的忌諱就更麻煩了。劉奶奶站在這片荒草地前停下了腳,我也停了下來,由於夜色很黑很靜,我甚至都能聽到自己砰然的心跳聲她迎著夜色看了看這片一人多高的荒草地,把她做鞋子用的剪刀往我手裡一放:「丫頭,俺在外面守著,你去裡面找鞋子!記住,啥時候找到鞋子啥時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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