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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死後,年僅十六歲的她為了安葬母親,竟選擇了賣身!而對象居然是……他?


第一章 開始



豪威大酒店裡的某個總統套房裡,正上演著活色生香的一幕艷景。


身材曼妙的女子全身赤裸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如藕般白皙的雙臂緊緊地勾著身上男子的頸項。隨著男子的起伏,女子不停地扭動著腰肢,迎合著他的索取。男子用力地揉捏著那兩座突起的柔軟,引得女子發出一聲聲酥軟的呻吟。


長長的劉海遮住男子的眼,可那俊逸非凡的臉,即使是在這迷離的燈光下,也無法遮擋。看著身下女子露出一臉滿足的神情,男子魅惑一笑,立即將自己那炙熱的碩大,毫不憐惜地貫穿她的秘密花園。女子猛地一聲驚呼,任由那抹快感一衝而上。


女子緊緊地摟著男子的脖子,染上情色的眼眸直勾勾地望著男子:「浩浩天,我還要~~」楚楚可憐的女子,往往更加容易引起男人的慾望。彎起一側嘴角,男子低下頭,一口含住胸前那傲然綻放的花蕾。


男子不停地衝刺著,加快的節奏惹得女子嬌聲連連。汗水順著臉頰落下,男子粗重的喘息聲與女子媚人的音調譜寫成一斷斷動人的旋律。


令人嬌羞的畫面繼續進行,而兩個怒氣沖沖的女生,正摩拳擦掌地往這趕來。


豪威酒店門口,沐冰雪與陳金雲正快速地往某個房間跑去。沐冰雪側過頭,看著黑著臉的陳金雲,想起剛剛接到的電話,不由地為那個男人擔心。


陳金雲走到前台,直接命人將那個房間的鑰匙拿來,不顧前台員工好奇的目光,便拉著沐冰雪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金雲,別衝動,也許消息是錯誤的,他平時對你那麼好,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的。」沐冰雪試圖勸阻陳金雲,可盛怒中的她,又怎能輕易被說動呢。


陳金雲緊緊地捏緊拳頭,惡狠狠地說道:「冰雪,你別再說了。那個賤男人竟敢這麼對我,我一定要讓他好看。他膽子還真不小,竟敢到我爸開的酒店來鬼混,看我不扒了他的皮。」陳金雲的眼裡冒著怒火,接下來可怕的畫面,兒童不宜

勸阻無效,沐冰雪只好作罷。按著房號找去,終於看到電話中所說的房號。陳金雲拿出鑰匙,門把快速轉動。不知道會不會鬧出人命?沐冰雪有些擔心地想著。


陳金雲霍地推開門,頓時,女子膩人的聲音飄入她們耳中,不用猜想也便知道屋內正上演如何火爆的場面。陳金雲怒火高漲,生氣地沖了進去,插著腰大聲吼道:「李盛銀,看我不好好教訓你!」


未等男子轉過身,陳金雲便飛起一腳,卻被那個男人一把抓住。床上的女子扯著被子,害怕地將身體縮入被褥內。


陳金雲掙扎了幾下,卻未能脫身。奇怪,李盛銀的力氣何時這麼大了?沐冰雪不解地看向男子,就在看清他的臉時,沐冰雪不由驚訝地張開嘴。


吳浩天突然放手,陳金雲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沐冰雪趕緊上前將她扶起。沐冰雪看著面無表情的男子,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打擾您的雅興了。你們繼續,我們先走了。」說完,幾欲拖著陳金雲離開。真是糗大了,抓姦怎麼會抓錯房間?


「怎麼,就這麼離開?」吳浩天雙手環胸,壞笑著說道。難道,又是兩個想要故意接近他的女人?想到這,吳浩天走到沐冰雪的跟前,曖昧地環上她的纖腰,挑逗地撫摸著她的唇瓣。吳浩天未著寸縷,下體處那麼巧合地頂著沐冰雪的柔軟,一種奇妙的感覺忽然湧上吳浩天的心頭。


沐冰雪不敢動,生怕一個輕微的動作,就會引來不好的事情。下身處,那變得堅硬的物體狠狠地頂著她的某處。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沐冰雪面色微紅,別過頭,不敢瞧著那具一絲未掛的身體,暗暗地吸了口氣,沐冰雪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這位先生,我們本是來找人的,不小心走錯了房間。給你造成的不便,敬請諒解。」沐冰雪一動不動筆直地站著,視線由始自終不敢看著他。


陳金雲自知理虧,也不好開口。自是低著頭,扯了扯沐冰雪的衣角。也因此,沒有注意到眼前的異樣。剛剛她只想著捉姦,沒想到


聽她的語氣,不像說謊的樣子。難道她在玩欲擒故縱?吳浩天的某處變得越來越硬,火熱的碩大透過那薄薄的裙子,抵達至沐冰雪的肌膚。沐冰雪不自覺地向後挪了一步,想要遠離那個危險的東西。吳浩天低下頭,看著那美麗的容顏,忽然有種想要將她倒的衝動。收回視線,抑制住那幾欲噴出的慾望,說道:「好吧,你們可以走了。」


沐冰雪緩緩轉過頭,不小心對上了吳浩天那雙幽深的雙眸,還有那帥氣逼人的臉龐。心裡一陣驚訝。她一直以為,蕭遠已經長得夠帥氣,卻沒想到眼前這個人的帥絲毫也不遜色。而且,他的身上還有一種懾人的氣質,讓他的視線難以移開。突然瞧見吳浩天眼裡的火焰,沐冰雪一把抓起陳金雲的手,逃命似地往外飛奔。

吳浩天的眼裡帶著欣賞地看著沐冰雪,她很美,渾身散發出有一種超然的氣質。尤其是那雙清澈透亮的水眸,閃著別樣的光澤。那抹緊張中狼狽的神情,惹得他心裡一悸。


吳浩天轉過身,不得女子反應過來,便直接將自己的火熱沖入女子的私密處。此刻,他需要好好瀉火。


走出房間,陳金雲重重地鬆了口氣,拍了拍胸口,說道:「嚇死我了,怎麼李盛銀變成了陌生男人了?而且還是長得那麼帥的男人。今天簡直丟臉丟到家了。」


明明是來捉姦的,怎麼會變成其他人了?想起剛才尷尬的場面,沐冰雪的臉頰浮上一抹羞澀。揮去異樣的感覺,沐冰雪好奇地望著陳金云:「金雲,你卻定是這個房間嗎?」


陳金雲想都沒想,脫口而出地說道:「沒錯啊,是貴賓房8848啊!」


沐冰雪自然明白她大叫的原因,因為,這裡是總統房8848,卻不是貴賓房8848。幾字之差,卻差之萬里。


不等沐冰雪反應過來,陳金雲已飛快地往另一個方向跑去。看來,這捉姦的工作,還要繼續進行。


約半個小時候,三個人從電梯里出來。走在前面的那個男人早已鼻青臉腫,秀氣的外表早已布滿淤青。陳金雲用力地捏著他的耳朵,男人不停地求饒。沐冰雪跟在兩人的身後,心中為李盛銀祈禱。陳金雲可是黑帶四段,可不是好惹的主。


前台員工好奇地往這邊張望,陳金雲怒聲喝道:「看什麼看,繼續工作。」


見老闆女兒發火了,員工立即低下頭,繼續工作。李盛銀可憐兮兮地說道:「金雲,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這次吧。冰雪,你也為我說說話呀。」

沐冰雪剛想開口,陳金雲不客氣地瞪了她一眼:「沐冰雪,你敢為他求情,我就不認你這個朋友。」


聞言,沐冰雪立即閉上嘴巴。笑話,她才不想為了這個男人,丟了兩人多年的友誼呢。餘光瞥到自電梯里走出來的那個男人,沐冰雪一驚,立即拉上陳金雲的手,加快腳步。她可不想再見到那個男人,想起剛才那件烏龍事件呢。


看著沐冰雪快速消失的背影,吳浩天淡淡一笑。前台員工竊竊私語道:「你們知道不,老闆千金來這是為了抓姦呢,那個男人也真笨,竟然來我們這偷情。」


另一名男員工雙眼冒著桃心地說道:「剛才那個女生長得好漂亮啊,如果能做我女朋友就好啦。」


話音剛落,一名女生狠狠地敲了敲他的頭,鄙夷地說道:「我聽說那個名叫沐冰雪的女生以前可是他們系的系花。做你女朋友?別做夢了。」


原本想要直接離開的身影頓時一怔,吳浩天直直地看著沐冰雪消失的方向。她就是沐冰雪?是那個沐冰雪嗎?想起那張漂亮的臉蛋,吳浩天抿唇一笑。如果真是她,事情就變得有趣了呢。



第二章 可怕的家庭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或幸福,或悲慘。如果這註定是生命中的劫,或許只有坦然面對吧。


與陳金雲分別後,沐冰雪直接向家的方向走去。只是,她很不確定,那個地方,真的能稱之為家嗎?沒有溫暖,只有一幕幕殘暴的畫面。想到這,一股悲涼之意不禁油然而生。沐冰雪苦澀一笑,無奈地繼續走著。


才剛走到家門口,便聽見一個男人憤怒的大吼聲,還有一個女人弱弱的哭泣聲。握著門把的手緊了緊,鼓起勇氣,沐冰雪這才將門推開。


沐易正揮著手,一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那個坐在地上的女人身上,一下一下,沒有停歇的意思。女人只是痛苦地皺著眉,小聲地哭泣著。對於眼前這一幕,沐冰雪已經麻木了,可她必須制止。

沐冰雪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沐易的手腕,冷冷地說道:「打夠了沒?」那冰冷的視線,彷彿眼前這個男人並不是她的父親,而只是一個陌路人罷了。


沐易盯著沐冰雪冷漠的表情,鄙夷地說道:「我的事還輪不到你這個臭丫頭插手,滾開,要不然我連你一起打。」


聞言,任淑華跪著向沐易爬去,拉著他的衣角,流著淚哀求道:「沐易,我求你,不要打冰雪,她是你的女兒啊。」


沐易一腳踹在任淑華的身上,惡狠狠地說道:「你這個賤女人,這裡輪不到你說話。我告訴你,你必須在三天之內借到錢,要不然我就把你打死!」


看到沐易那可惡的嘴臉,再看到任淑華顫抖的雙肩,沐冰雪嘲諷地說道:「沐易,你也就這點能耐嗎?賭博又輸了錢,所以找媽媽出氣?沒用的男人。」


話音剛落,沐易忽地揚起手,還未落下,就被沐冰雪眼疾手快地抓住。沐冰雪冷漠地說道:「打花了我的臉,我拿什麼賺錢,給你還賭債。」


沐易憤憤地收回手,咬牙切齒地瞪著沐冰雪:「算你厲害。三天內幫我籌到錢,否則,我一定好好教訓你們母女倆。」


說完這番話,沐易便快速地離開。沐冰雪沒有看他,只是彎下身,將任淑華由地上扶起。看著任淑華滿臉的淤青,沐冰雪心中一痛,可說出的聲音卻是平靜的:「媽,為什麼你要那麼傻?那個男人,他不值得你付出。」


在沐冰雪的攙扶下,任淑華緩緩地向椅子走去。也許是剛受了傷,走路似乎都有些不穩了。沐冰雪從抽屜里拿出藥箱,小心翼翼地為她上藥。


任淑華輕嘆一聲,為沐易說話:「冰雪,別怪你爸爸。他以前對我們很好的,只是這幾年工作不順利,所以才迷上賭博。我相信,我相信他以後會改的,一定會的。」

沐冰雪沒有回答,只是繼續著手上的工作。任淑華的這番話,已經說了無數次了。可每一次的等候,換來的只是下一次的毆打。這樣的日子,到底何時才是盡頭?「媽,你別太傻太天真了,人是會變的。變壞很容易,變好卻很難。媽,你就接受這個事實吧。」終是不忍心任淑華繼續對那個男人存在幻想,沐冰雪真誠地說道。


任淑華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看著自己滿是皺紋的雙手。其實,她何嘗不知道?可她不願連最後的一點希望也都放棄。她很想回到曾經的那段美好時光,可這麼多年的忍受換來的只是更多的挨打。


看到她的表情,沐冰雪已經猜到她心中所想。無奈地嘆口氣,沐冰雪不準備再勸說了。這幾年來,沐易很少回家。一回家,便是她們母女倆的末日。每次除了要錢,還是要錢。在那個男人的眼中,她不是他的妻子,她也不是他的女兒。對他而言,他們只是幫他還債的提款機而已。這是多麼諷刺的事實,每每想起,沐冰雪就恨不得死去。可她卻不能這麼做,因為任淑華還需要她照顧。


終於為任淑華上好葯,沐冰雪將屋子收拾了下,便轉身往房間走去。任淑華出聲叫住她,乞求地說道:「冰雪,不要恨你爸爸。」


沐冰雪沉痛地扯起嘴角,繼續走入屋內。坐在小小的桌前,沐冰雪趴在桌上無聲地落淚。不要恨?如何才能不恨?如果不是因為他嗜賭成性,她何須小小年紀就去那個混亂的地方工作。四年了,每當身邊的同學,朋友因為周末而開心時,她卻只能在那種混亂的場所里,做著讓她自己都覺得噁心的事。她能不恨嗎?如果不是自己的堅持,或許她連大學都上不了吧。這樣的爸爸,她能不恨嗎?這樣的家,她能不恨嗎?


可即使如此,她卻必須勉強自己,繼續為那個男人工作,為她還債。任淑華是她唯一的親人了,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那個男人打死。


抬起頭,擦好臉上的淚痕。打開抽屜,從裡面拿出那些廉價的化妝品。看著鏡子中模樣美麗的自己,沐冰雪苦澀一笑。拿起眼線筆,沐冰雪極其不願地開始為自己上妝。


半個小時後,原本清麗脫俗的沐冰雪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濃妝艷抹的沐冰雪。拉開布櫥,從裡面拿出一件紅艷的裙裝。快速地換上,鏡中的自己已經完全陌生了。黑而深的眼線,長而卷的睫毛下,是一雙媚人勾魂的眼眸。長長的大浪卷柔順地靠在肩上,顯得嫵媚。紅艷的裙子,緊緊地貼著身體,美好的曲線一覽無餘。胸前柔軟的兩座雙峰高傲地聳立著,修長白皙的美腿毫不保留地呈現。此時的她,儼然已經是夜場中充滿魅惑的妖精。此刻的她是美麗的,卻與白天的美截然不同。如果可以選擇,她寧可永遠沒有周末,沒有黑夜。


走出房間,任淑華已經將飯菜煮好,坐在桌旁,一臉慈祥地看著她。沐冰雪直接走到桌邊坐下,端起碗低著頭啃著白米飯。任淑華將一塊肉夾到沐冰雪的碗里,關心地說道:「冰雪,多吃點,你太瘦了。」


沐冰雪將碟子里另一塊肉夾到任淑華的白米飯上,淡淡地說道:「你也多吃點。」

由於沐易長期沉醉於賭博之中,她們家的生活向來不好。再加上這一年多來,沐易幾乎十賭九輸,這更是加劇了生活的艱辛。買上幾塊錢的肉,卻要吃上好多頓。甚至於,每日只能嚼幾口青菜。沐冰雪並沒有埋怨什麼,現在的她只希望能快點攢錢,然後與任淑華跑到一個沐易找不到的地方。那時,便能解脫了。


「我吃好了。」咽下最後一口米飯,沐冰雪看了眼時間,站起身徑直往門口的方向走去。任淑華沒有挽留,只是埋著頭繼續吃飯。她知道自己的女兒又要開始那種工作了,她想阻止,卻沒有那個能力。


走出家門,沐冰雪不由地互相搓著手臂。雖然是春天,可夜晚還是有些冷的,尤其還是在她穿得這麼單薄的情況下。


大學已經畢業一個星期了,她現在必須努力去找一份正當的工作。只有這樣,她才能賺到更多的錢,更早地帶著她的媽媽一起脫離苦海。


由於捨不得花那坐公車的兩塊錢,沐冰雪每次都是走著去上班,走著去上課。可她卻樂在其中,潛意識裡,她不想那麼快到上班的地方。


四十多分鐘後,終於來到了她上班的地方。霓虹燈下,那幾個字顯得分外耀眼。久久地在門口駐足,卻始終未能踏出一步。每一次,她都需要鼓足相當大的勇氣,才能逼迫自己走入那個讓她討厭的地方。四年了,她還是不能習慣這樣的工作。


再次看了眼時間,沐冰雪將拳頭捏起,這才緩緩地向酒吧走去。迷情酒吧,就如它的名字那般,讓人沉迷其中。這是A市裡最大的酒吧,這裡聚集了各式各樣的人群,而這裡,也是沐冰雪不得不工作的地方。


走入酒吧,迷離的燈光,是瘋狂扭動著身姿的男女。沐冰雪與酒吧經理打了聲招呼後,便按著他的安排,走向一處酒桌。看到那些中年男人眼中猥褻,沐冰雪在心中冷漠一笑。來這裡的男人,每個人都有著不同的身份,或尊或卑。可沐冰雪都不能在意,因為,他們很有可能就是她的客人。


只是,每當她在他們的眼中看到情慾的色彩時,便渾身不舒服。她多想狠狠地賞給他們一個巴掌,可現在的她卻只能微笑著接受,展現她柔媚的一面。


月上柳梢頭,而沐冰雪的工作正在進行。她的生活是不幸的,卻還有許多未知正等著她。是福,是禍?沒有結論。




第三章 蕭遠回來了






今天對於沐冰雪而言,是美好的一天。因為,她心裡牽掛的那個男人終於回來了。想到剛才接到的電話,沐冰雪滿是激動。今天,她終於能再見到他了。


國際機場接待室,沐冰雪與陳金雲著急地等待著。相較於沐冰雪的興奮,陳金雲顯得平靜一點。看到沐冰雪眼裡的激動,陳金雲無奈地嘆口氣:「冰雪,都已經兩年了,你還是不敢告訴蕭遠,你對他的感情嗎?」


聞言,沐冰雪收起臉上的笑意,沉吟許久,淡淡地說道:「金雲,你說錯了。不是我不敢說,而是他一直都知道,只是不願意麵對罷了。」


陳金雲拍了拍沐冰雪的肩膀,疑惑地問道:「既然你知道他不願意麵對你的感情,那你為何還要這麼漫無目的地等下去呢?你不覺得這樣做,很傻嗎?」


沐冰雪沒有說話,只是目光直直地望著遠去。早在第一次見到蕭遠時,便被他的眼眸所吸引。那是一雙清澈見底的眼睛,看不到任何的雜質。他是那樣溫柔的一個男人,在他的身邊,沐冰雪總能感到一股安心。他很喜歡笑,笑得很燦爛,就像一縷陽光,射進沐冰雪滿是陰霾的心裡。就在那一刻,沐冰雪的心悄悄地落在蕭遠的身上。


蕭遠對沐冰雪很好,很體貼,體貼到連陳金雲都覺得,他的心裡,有沐冰雪這個女孩。可意外,卻總是來得那麼突然。一年前,蕭遠忽然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他不再愛笑,更不再用那種溫柔的目光凝視著沐冰雪。相反地,沐冰雪經常能在他的眼裡讀到一種憂傷,一種自責。


雖然他變得陌生了,可沐冰雪對他的感情卻沒有改變。她一直在等,等蕭遠正視他與她之間的感情。每次看見朋友們幸福的笑容,沐冰雪便十分羨慕。可即使如此,她也不肯將就,接受其他男孩的表白。


讀大學期間,有很多男生追求沐冰雪,而她只是看了那人一眼,直接掉頭離開。曾經,有人用冰冷形容沐冰雪對感情的態度。其實,只有她知道,她的心中,一直等待著某人的回來。


看著陷入思緒中的沐冰雪,陳金雲只好無奈地搖搖頭。對於感情,沐冰雪來得太過於執著。而這樣的執著,很有可能讓她受傷。


廣播里傳來一聲甜美的聲音,陳金雲激動地搖了搖沐冰雪的身體,開心地說道:「冰雪,你看,你的他來咯。」


他終於回來了,原本的激動在此刻頓時化為緊張。抬起頭,看著那逐漸向她們靠近的熟悉身影。依舊是一身潔白的西裝,臉上是一抹很淺的弧度。他看起來似乎清瘦了一些,可那股憂鬱的氣質卻不斷地散發著。路過的女生紛紛向他投去注意,而他似乎渾然未覺。也許每個藝術家,都有其不同的氣場吧。


沐冰雪沒有迎上去,只是站在那,看著心中的他越走越近。蕭遠走到陳金雲的面前,給了她一個熱情的擁抱。視線落在沐冰雪的身上,蕭遠放下手中的行李,微笑地望著沐冰雪美麗的臉龐:「冰雪,我回來了。」


沐冰雪沒有說話,只是主動走上前,雙手環著他的背,將頭靠在他的胸膛,淺笑著說道:「回來啦。」


那股熟悉的發香在蕭遠的鼻尖縈繞,此刻,他忽然發現,他是那樣想念著她的味道。蕭遠不自覺地回抱著沐冰雪,低聲說道:「嗯,回來了。」


感受著那久違的溫暖,靠在他的懷中,聆聽著他的強而有力的心跳聲。他的身上,有種好聞的香味,淡淡的,有種家的感覺。也許,這只是她的錯覺吧。


陳金雲望著相擁的兩人,促狹地說道:「呦,看你們倆抱得多緊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是新婚不久的夫妻呢。」


沐冰雪悄悄地紅了臉,蕭遠則有些不自然地將她拉出懷抱。那抹溫柔忽然又不見了,唯有那股熟悉的疏遠再次浮現。「走吧。」蕭遠別開頭,看著陳金雲,淡淡地說道。


沐冰雪心裡一沉,可面上卻依舊保持著淡淡的笑意。原以為,他這次的回來會有些不同,或許,真是她太傻天天真了。收回思緒,沐冰雪低著頭,走在蕭遠的身邊。


陳金雲同情地瞅了眼沐冰雪,她的感情世界,何時才會迎來春天?


遠處,吳浩天透過玻璃窗,看到那溫馨的一幕,嘴角的微笑一直沒有隱去。想起孩童時與蕭遠的那個賭約,或許是該繼續進行了呢。


蕭遠沒有接受陳金雲的安排,為他接風。匆匆地放下行李,驅車獨自往海邊而去。蔚藍的海水,蔚藍的天,這曾經是他最喜歡呆的地方。而現在,卻徒留一抹感傷。如果一年前沒有發生那件事,或許,很多事都會不一樣吧。


站在岩石上,海風迎面撲來。蕭遠就一直站在那,感受著那股冷意。忽然,熟悉的聲音自身後傳來,蕭遠錯愕地轉過身,平靜地看著他。


「我以為,你再也沒有勇氣來這裡了。」吳浩天雙手插在口袋裡,斜靠著火紅的跑車,勾起一抹淺笑。


蕭遠轉過身,面朝著大海,傷感地說道:「即使很排斥這裡,但我還是會來。」一年前,一個女孩在這裡香消玉殞。雖然一直未能找到她的屍體,但這一年多來,還是沒有任何音訊。


看著他的神情,知道他在想著同樣一個女孩。吳浩天微微一笑,狡黠地說道:「蕭遠,還記得小時候我們的賭約嗎?一年前,我輸給你。而這一次,我一定要贏你。」


蕭遠一驚,只為他眼中志在必得的光芒。「你的目標是?浩天,我沒有喜歡的女孩。」蕭遠別開頭,將視線拋向遠處。


吳浩天拉開車門,笑眯眯地說道:「是嗎?那沐冰雪呢?嗯,她可是個大美人呢。」


蕭遠忽地走上前,略帶緊張地問道:「你想幹嘛?她是個好女孩,你不要招惹她。」


吳浩天勾起唇角,神秘一笑:「看你緊張的程度,就知道你愛著她。不說了,遊戲開始咯。」說完,不等蕭遠反應過來,便直接進入跑車內,揚長而去。


吳浩天的車子極快地消失在蕭遠的視線中,想起那張美麗的容顏,蕭遠不禁有些擔心。


今天不是周末,可沐冰雪卻不得不再次來到她打工的地方。原因無他,只為能早點為沐易籌到那筆賭債。走入迷情酒吧,沐冰雪直接來到吧台處。由於現在人比較少,酒吧里倒顯得安靜許多。


經理見沐冰雪來了,笑盈盈地將一疊鈔票放到她的手中:「冰雪,這是你的工資,多出的一些是給你的獎金。」


沐冰雪收起鈔票,看都沒看,直接塞入包包內。沐冰雪勾起一抹淺笑,說道:「謝謝經理。」她在這工作已經四年了,每次發工資時,經理總會多給她一點。無論他是出於同情,亦或是其他原因,她都感謝他。


這時,一個年齡與沐冰雪相仿的女孩,走到她的身邊,友好一笑:「冰,那邊有個顧客,出手挺大方的,要不要去賺賺外快?」


女孩同樣一身性感的裝束,紅艷的雙唇,身上穿著少得可憐的布料,只要一俯身,美好的春光立即展現。在這工作的每個女孩,幾乎都是這種打扮。只是相對而言,沐冰雪的衣服會顯得保守一點,雖也是超短裙加上緊身裝。「嗯,好,謝謝燕兒。」


道聲謝,沐冰雪便與那名叫燕兒的女孩一起往某個包廂走去。還未走近,便能聽到那聲聲刺耳的男人聲音,可她卻必須拂去心中的不悅,帶著虛假的笑容。


沐冰雪與燕兒走入包廂里,還未站穩,燕兒便被一個男人摟入懷中。沐冰雪眼中閃過鄙夷,在一個男人身邊坐下。


一個男人端著酒杯,在沐冰雪身邊坐下,色迷迷地攬著沐冰雪的肩膀,將酒杯放到沐冰雪的唇間:「美人,來,我們喝一杯。」


沐冰雪展顏一笑,側著頭,嫵媚地甩了下深褐色的捲髮,笑言道:「好啊,不過,要你先喝哦~」


男人依言將杯中的酒如數喝下,又滿上一杯:「該你咯。」


沐冰雪接過酒杯,動作優美地淺抿了一口,再將杯子送至男人的嘴唇邊上,甜甜地說道:「我們一起喝,好不好嘛~」


「好,好。」許是被沐冰雪美麗的容貌所迷惑,男人爽快地喝下剩餘的酒杯。


沐冰雪不停地為男人倒酒,可她自己向來只淺抿一口而已。在這種紛亂的地方,每個人都要學會保護自己,即使是迫於無奈而做這種下賤的工作。男人向來好色,而女人則需要在不被吃豆腐的情況下,達到自己的目的。這是曾經一個姐妹告訴沐冰雪的,而沐冰雪一直努力地貫徹著。


拿到男人的小費,沐冰雪曖昧地靠在男人的耳邊,柔聲說道:「我去去就回,等我哦~」言罷,不忘朝他拋了個媚眼。男人如痴如醉,立即點頭。


走出包廂,沐冰雪不由地鬆了口氣。她厭倦這種場所,卻又不得不置身其中。而這,便是她的悲哀吧。


才剛走了幾步,一個全身散發著酒氣的男人忽然攔住她的去路。沐冰雪不由地皺起眉頭,翻眼地看著來人。該死,又是一個酒醉的可惡男人。


男人拉住沐冰雪的手,使勁地拉向自己的懷中,滿是酒臭的嘴巴向沐冰雪湊去,咸豬手緊緊地摟著沐冰雪的纖腰:「小美眉,陪哥哥好好喝幾杯。」


沐冰雪用力地阻止男人的靠近,雙手不停地推著男人的胸膛,嫌惡地說道:「走開。」可是,男女之間力氣的懸殊之大,沐冰雪有些害怕地看著男人越來越靠近的嘴臉。


忽然,一隻有力的手臂拉住沐冰雪的手,一個旋身,她已逃出酒醉男人的鉗制。沐冰雪驚訝地張開眼,腰間傳來一種陌生的觸感。一股清新的味道在鼻尖縈繞,視線上方,是一雙幽深的眸子,沐冰雪怔怔地看著他,忘了掙扎。是他?看著男人帶著笑意的眼睛,沐冰雪忽然想起上次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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