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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好自己,何憂天下不治?

「做什麼」名可嚇了一跳,忙要從北冥夜的懷裡爬起來。 北冥夜卻不理會,那條長臂又回到她身上自己熟悉的位置。 每次只要他長臂往她腰間一放,名可就知道她一定掙扎不了,只是今天有個湯菲菲在這裡,她真的不想在湯菲菲面前和他太親近。 如果湯菲菲回去把這些事情傳開,對她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她倒是不介意她亂說話,畢竟無憑無據的,大家又沒有親眼看到,這樣的話她就不在意了,這和北冥夜開著豪華車子送她回學校、讓這種噯昧的關係大刺刺出現在所有人面前,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不過,她要是把事情傳開,總會傳到肖湘那裡,到時候她不知道得要拿什麼借口去和肖湘解釋。 她不在意其他人,可是,肖湘是她最好的朋友,她是真的很在意。 湯菲菲看著兩人,也是頓時傻了眼,這還吃飯呢,居然就親密成這樣。 「這位小姐,你的位置在那邊。」孟祁還是催促著她,這次見她沒反應,他的大掌已經落在她肩頭上,力氣看起來不大,他臉色看起來也溫和,但是掌下的力度有多大只有湯菲菲知道。 「你怎麼這樣」她抬頭看著他,人已經被他推出了半個椅子的位置,可是,他沒有停止,她若不站起來,他是不是真要把她從椅子上推下去 這個下人太沒有禮貌了,哪有人這樣對待客人的 可是,湯菲菲沒有辦法,被他逼著站了起來,只好咬著唇低頭看著依然安靜坐在那裡,接受名可伺候的北冥夜,一臉哀怨:「夜,他們這樣對我。」 北冥夜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湯菲菲無奈,被孟祁催著遠離了這一方,坐在佚湯對面的位置。 看樣子北冥夜也不喜歡理這些瑣事,但是這個管家卻鐵了心不讓她靠近北冥夜,哪有人這樣做下人的,居然敢管主人家的事情 湯菲菲狠狠瞪了他一眼,但孟祁已經退回到他該站的位置,根本不理會她,那一臉平靜和安祥,彷彿剛才沒發生過什麼事情那般。 她依然咬著唇,卻無可奈何,眼角餘光時不時往名可和北冥夜的方向望去,只見剛開始還矯情地掙扎的名可,現在卻已經乖乖地給北冥夜夾菜,有時候還直接送到他嘴裡。 北冥夜看起來也是享受,完全沒有外界所傳言的那些有錢人的潔癖,尤其那雙筷子就連名可自己也吃過。 剛才她只是給他夾了個菜,那個管家居然讓人連碗帶筷子全都換了份新的,現在名可和他共用一對筷子,他居然不當一回事。 她不想承認自己比不上名可,但以目前來說,似乎名可真的更能討得他的歡心,是不是因為名可在這裡的時間比較久,她才剛來所以才會這樣 其實名可也很頭痛,平時是習慣了伺候他吃飯,可這次是直接坐在他腿上,感覺上完全不一樣。 尤其他那雙大掌還在自己腰間不斷滑動,弄得她緊張兮兮的,好幾次把菜夾起來,被他一嚇,手一動,菜又掉了回去。 好不容易適應了那隻大掌,他卻似乎還不過癮,時不時有往上探去的衝動。 她知道這個男人從不理會旁人的目光,想做什麼都會依著自己的心性,可是,這裡這麼多人在,她真的很怕他會讓她難堪起來。 「先生。」她又夾了個蝦仁送到他唇邊,看著他時,那雙眼眸微微眨動,眼底全是哀求:「先生,我們吃飯好嗎」 「我是在吃飯。」北冥夜張嘴把蝦仁含了下去,那雙桃花眼裡眼波微轉,說不出的風情萬種,簡直是迷死人不償命。 可是,眼底那抹旁人難以察覺的邪魅,卻被名可看了個真切。 他不高興,原來他心裡居然在生氣。 她咬著唇,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錯事惹他不高興,可他現在這樣,擺明了是在懲罰她。 她又夾了一塊蝦仁,捧起自己的碗埋頭吃了起來。 北冥夜是一個真的完全沒有任何耐性的人,他吃過飯,只要人站起來離開偏廳,她也得要跟著他離開,否則,又不知道會不會得罪他。 所以在喂他的同時,她必須自己趕緊把飯給吃完。 只想相處了短短几日而已,她已經幾乎把他那些脾性給摸了個透,只是還看不清他在想什麼。 又夾了一塊小青菜送到他唇邊,見他遲遲不動筷,她終於還是捧起他的碗,挑了一口米飯餵給他。 平時他都會自己吃飯的,頂多她就給他夾菜,可今天晚上他連筷子都不動了,她卻也沒有辦法。 明知道不遠處的湯菲菲一直拿一雙厲眼瞪著她,可是,她自身難保,哪裡還管得了其他人 一頓飯吃得有點不尷不尬的,湯菲菲和佚湯一聲不哼,名可也不愛說話,只是偶爾喂北冥夜吃飯的時候會細聲說一句什麼。 北冥夜也不過安安靜靜吃著,接受著她的伺候,怡然自得。 吃完晚飯下人送來濃茶漱口,名可伺候他漱口的時候,心裡又忍不住怨念了起來。 這男人活得真是尊貴,就像古代的帝王一樣,連漱口這種事都要人伺候。 不過,她沒敢多說,自己也漱了漱口,就打算從他腿上爬下去。 飯都吃過了,也該放她了吧 誰知道北冥夜忽然站了起來,連帶著把她也抱在臂彎里,舉步就往樓上走去。 名可嚇得幾乎失聲尖叫,小 「你以後最好不要叫他夜,尤其是在帝苑裡。」佚湯瞥了湯菲菲一眼,本來不想理會的,不過,想想還是提醒道:「先生不喜歡別人喊他的名字,你最好像我們這樣稱呼他為先生,你喊夜不一定能拉近你們的關係,反倒會讓他厭惡你。」 湯菲菲咬著唇,看著佚湯離開的背影,琢磨著他的話,但始終還是不相信一個稱呼能引起北冥夜不高興。 如果他不高興,在外頭的時候她喊他夜,他就不會這樣理會自己。 他們回來的路上她還在車裡親過他呢,是不是回來了之後自己不夠主動,所以他才會寧願讓名可今晚陪他 看著指揮傭人收拾的孟祁,她咬了咬唇,走了過去,薄唇微微翹起,一副主人家的態度:「今天晚上我睡哪裡」 「先生有說過讓你今晚留下來嗎」孟祁還沒有接到這個指令,看著她問道。 「當然是讓我留下來。」名可都能留下來,她怎麼就不可以 孟祁往大廳的方向看了眼,不見北冥夜和名可的身影,見她說得這麼肯定,他才說:「等會會有傭人帶你去二樓。」 「夜的房間在哪裡」她又問。 孟祁卻不理會她了,繼續讓人收拾,只丟給她一個冰冷的背影。 湯菲菲長這麼大還沒有受到過這麼無禮的對待,怎麼說都是客人,這帝苑的人對待客人的態度居然這麼傲慢,簡直氣死她了 終於湯菲菲還是在女傭的帶領下上了二樓,上了二樓她才知道,根本不需要問,就能看出北冥夜住在哪個房間。 二樓長廊上,只有一個房間的位置特別突出,上了樓梯走幾步就能看到,一扇古木雕花房門尊貴地出現在她面前,上頭的雕花,雕工精緻出色,所有的古木,一看就知道是珍品。 這個必然就是北冥夜的房間,至於她今晚住的客房,在二樓長廊的最深處,那裡有幾扇一模一樣的房門,估計清一色的全是客房。 「名可的房間在哪裡」她問女傭。 女傭回道:「名可小姐和先生住一起。」 「什麼」他們住一起居然就住在了一起「那那夜不想看到她的時候,她住哪裡」 女傭卻已經不理她了,轉身往長廊另一端走去,轉眼消失在樓梯口處。 湯菲菲那兩道柳葉眉頓時又擰了起來,氣得連臉都快要綠了。 這裡的傭人怎麼都是一副德行連他們的男主人都沒有這樣對她,他們居然一個個敢給她擺臉色 以後等她當了帝苑的女主人之後,一定會讓他們好看,那個管家,還有這個女傭,她一定要讓他們後悔今天對她的所作所為 名可被北冥夜直接抱到房裡,放在柔軟的大床上。 剛被放下,他伸手就要去脫她的衣服。 名可嚇了一跳,小手落在他手腕上,用力推了一把:「先生,剛吃過飯。」 「你沒讀過書,不知道飽暖思這句話么」他眸色有點深沉,眼底有些什麼火焰在微微跳動,那雙桃花眼彷彿染了異樣的光澤一般,竟有幾分令世人陶醉的艷紅。 名可抬頭對上他的視線時,竟也不由自主被他好看到天理不容的眼眸迷去幾分心神,食色性也,長得這麼好看,又是和她這麼近距離的接觸,被迷倒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但她很快就清醒了過來,身上一涼,將她所有渙散的思緒全部拉回到現實中。 她雙手下意識護在胸前,一臉焦急:「對不起,先生對不起,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我跟你道歉,對不起你不要這樣」 「跟在我身邊一些日子了,還學不來乖巧么」他站在床邊,居然臨下看著她,身形這麼高,名可看他時,真有幾分看到天神的錯覺。 可他不是什麼天神,根本就是一個惡魔。 她不是學不乖,是根本不願意學乖。 斂去眼底所有的不甘和抗拒,她眨著水汪汪的眼眸,試著和他講道理:「剛剛吃飽,這樣不好,再說還沒有洗澡,身上髒兮兮的。」 「你是在提醒我現在洗澡么」那兩排又密又長的睫毛扇動了下,他忽然薄唇勾起,站在床邊開始解自己的衣服:「好,先洗澡。」 名可抓起被他剛才扒下來的上衣,以為他終於願意放過自己,卻沒想到他把襯衫扯下來後,竟忽然一把扣上她的腕,將她從床上拉了下去:「一起。」 名可嚇了一跳,頓時又羞又慌,但還來不及反抗,人已經被他拉進浴室了。 「調水溫。」他修長的身影倚在洗手台上,桃花眼盯著她,一副悠哉游哉的姿態。 名可咬著唇,還在想用什麼借口來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他卻已經勾起薄薄的唇瓣,笑得邪魅:「看樣子你不怎麼習慣兩個人一起洗澡。」 名可一怔,立即用力點頭:「我我先出去,先生」 「不喜歡兩個人,那去把你那個學姐喊來,我不介意三個人一起來。」 「不要」這一嚇,可是嚇得她幾乎兩腿一軟站都站不穩。 三個人虧他說得出口,這個該死的混蛋怎麼可以不要臉到這地步 可她心裡罵歸罵,臉上卻還是一副柔順和溫婉,他說三個人,她敢打賭,她要是還敢繼續與他作對,這事一定會成為事實。 雖然身上只穿著一件小小的罩罩,這讓她感覺又尷尬又難堪,但,為了不讓更難看的事情出現,她走到蓬蓬頭花灑下,正要將花灑打開,又忽然想起什麼,忙回頭看著他:「先生,楊醫生說我的傷口不能」 話語頓時被眼前這一幕嚇得消失無蹤,只見那個不要臉的男人已經彎身,將自己長褲脫了下來。 當壯實到不行的強悍身軀幾乎毫無保留地展現在面前後,名可的心跳和呼吸彷彿已經停止了一般,就連身在何處都忘了。 心裡腦里,只有被他摧殘的每一夜,只有驚慌和害怕。 這麼強悍,怪不得怪不得每次都差點將她弄死過去。 視線從他俊臉上 名可雙手掩在眼前,撒腿就要往浴室外頭逃去。 浴室很大,大到可以容納十幾人一起洗澡,她以為她速度足夠的快,那扇房門已經在眼前了,可就在她指尖快要觸碰到房門把手那一剎,忽然腰間一緊,整個人已經被人攔腰抱了起來。 「傷口不能沾水,那就不要淋浴。」北冥夜的聲音藏了幾分喑啞,啞啞的,換了其他任何一個女人,一定被這份蓄滿了蘊欲的沙啞迷得暈頭轉向。 但名可不是其他女人,對著北冥夜的時候,除了驚慌害怕,她完全找不到其他感覺。 人被放在浴缸里,只是一個閃神,他已經拿起花灑頭,溫水落在她身上。 她大口喘著氣,因為急促的呼吸,那小小的身子更加姿態動人。 北冥夜的眸光不可避免溴黑了下去,忽然花灑頭一扔,抓過她的小身板摁在浴缸邊沿上 名可真的感覺到委屈,說好了今晚讓她看書溫習功課的,但她現在這樣,連坐在那裡都有一種隨時會從椅子上掉下去的可能,書里的東西,根本一個字都看不下去。 手微微顫抖著,連翻書都困難,腰很酸,隨時都會斷掉一樣。 好幾次她想伸手去揉揉,但,手腳無力,連揉一揉這麼簡單的事情,她做起來都無比困難。 不知道是第幾次忍不住悶悶哼了哼,她還是吃力地在腰上揉了起來,雖然手上也沒有多少力氣,但,不揉的話,腰真的好難受 忽然,一隻大掌落在她腰上,不輕不重揉了起來。 名可嚇了一跳,本來已經好起來的臉色頓時又蒼白了下去,就連身體也在一瞬間綳得緊緊的,一身僵硬。 但北冥夜除了給她揉一揉腰,居然沒有任何其他不良舉動,那隻大掌出乎人意料,竟不再冰冷,而是帶了幾分暖意。 不得不說,讓他揉一揉,腰真的好受很多,只是,心不安呢。 名可一聲不哼,趴在桌旁一動不敢亂動,隨著時間的過去,心裡最初因為他的舉動引起的不安,才總算慢慢散去了些。 她暗地下吁了一口氣,終於稍稍坐正身體,抬起眉角,偷偷瞄了他一眼。 他左手在她腰上揉著,右手長指點著滑鼠,目光未曾從筆記本上移開過半分,那份專註的模樣,讓人完全不敢懷疑他這一刻的認真。 可他在她腰間的大掌一秒鐘都沒有停頓過 一心二用,這個男人將這四個字演繹得異常出色。 「這樣看我,是在邀請我再要你一次」他指尖微動,明明研究著圖表裡的數字,那兩片薄唇微動,竟丟出了這麼一句粗魯的話語。 名可臉一紅,心跳在一瞬間加速,慌忙收回目光,再不敢多看他一眼。 帝國集團的大少爺,東陵的首富,長相俊美到天怒人怨地步的北冥先生,他說話還能不能再粗俗些 她拿起英語書,還是忍不住瞄了不遠處的時鐘一眼。 九點半如果她沒記錯,進浴室的時候才七點半過一會,幾乎兩個小時的時間,他一直在折騰,只除了結束第一次之後中場休息那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其他時候,真的一直沒有停罷過。 這男人,體力超乎她想像的好。 想到他花在自己身上的時間,一張小臉更紅得如熟透的番茄一樣,她揪緊英語書,好不容易調整好自己的心情,才真的安安靜靜看了起來。 等十幾分鐘之後,她就真的看入迷了,就連身邊的男人側過頭來看她都不知道。 都說認真的女人最好看,果然當她認真起來的時候,那張本來就不差的小臉上泛出的光澤,真的好看到讓人幾乎捨不得移開目光。 北冥夜星眸的顏色又溴黑了下去,一直想不透她身上究竟有什麼,竟讓在這種事上素來要求不多的他一次又一次沉迷。 第一個夜晚,他要了幾乎整整一晚上。 剛才,浴室里凌亂的一幕幕也是他無度放縱的結果,長這麼大以來,什麼時候這麼放縱過 不過,拿這具小身板來調節心情倒也是不錯的選擇,回來的時候心裡還是蒙了一點鬱氣,現在,發泄過後,心情莫名好了不少。 看到她鬢角處不小心滑落下來的幾縷青絲,他唇角微挽,便又回過頭看著筆記本屏幕,不理會她了。 只是那隻大掌換了個位置,在她另一側腰間繼續揉了起來 湯菲菲敲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副詭異的畫面,不管願不願意承認,這副畫面也是出奇的溫馨和融洽。 這兩個人居然就坐在那裡各自做著事情,北冥夜的大掌還在名可的腰上,不知道是握著還是在給她揉著。 她其實已經不是第一次來敲門,每次敲門裡頭都沒有任何回應,這次她忍不住了,試著擰了擰房門的把手,沒想到房門居然真的沒有上鎖。 二樓連個傭人的身影都沒有,大概整個二樓就只有他們三人,她進去了才一陣錯愕,想起來自己不應該這麼沒禮貌,可是,看到眼前這一幕之後,所有的注意力又被他們相處的模式給吸引住了,連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走進去了也沒注意到。 名可被開門的聲音嚇了一跳,驀地回頭,就看到湯菲菲站在他們身後十來步之遠處。 北冥夜倒是連頭都沒有回一下,只是那隻大掌從她腰間收了回去落在鍵盤上,不知道在敲打著什麼。 這情形有幾分尷尬,北冥夜不理會湯菲菲,名可卻已經看到她了,學著他那樣不理人家也說不過去,但她又沒有任何立場跟她說些什麼,很怪異的情況。 最終還是湯菲菲打破了沉默:「你們剛才去哪了我來敲過很多次門,裡頭都沒有人回應。」 「你走錯房間了。」北冥夜的聲音冷冷清清的,聽起來還帶了一絲讓人退避三舍的寒氣。往下移,掃過他性感的鎖骨,寬厚的肩膀,肌肉紋理清晰到令人乍舌的胸膛,完全沒有一點贅肉的腹部手揪上他的衣襟,不安道:「先生,剛吃過飯」 北冥夜低頭看了她一眼,桃花眼又開始暗送起點點帶電的秋波:「剛吃過飯,回去洗鴛鴦浴正好。」 身後的湯菲菲立即站了起來,想要跟著過去,可是北冥夜明顯不理會她。 自從回帝苑之後,北冥夜對她的態度就忽然變得冷淡起來,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見佚湯想要離開偏廳,她追了過去,小聲問道:「佚湯大哥,你能不能告訴我,我是不是哪裡做的不好,惹夜生氣了」

日行一善,一年行三百善,積善成德,改變命運。各位善友同修,早上好。在這美好的清晨,讓鳥語花香叫醒我們的心靈,迎接這美好的一天。接下來,跟隨雲谷禪師,開啟美好的早晨!

以自身的行為舉止教人,要比口說能夠讓人信服。

第五倫為東漢京兆長陵人。漢光武帝年間,他出任會稽太守時,雖居一郡之長,仍然親自鋤草喂馬,妻子下炊做飯,更將自己的俸祿,只留下一個月的食糧,剩下的全數濟助貧苦百姓生活之用。

漢章帝時,第五倫做司空。由於他為人憨直,奉公盡節,言事從不違心阿附,更善於識才、舉才,深得百姓及官吏的愛戴。曾經,有人問他:「你有沒有私心?」第五倫回道:「曾經有人送給我千里馬,被我拒絕了。此後,每當朝廷讓我們三公選薦人才時,我心裡總是想到這個人,不過我始終沒有舉薦他。

私心,是人之常情,但看我們怎麼表現,如何權衡。有人因私心濫用公權、徇私舞弊,也有人以大局、以國家為重,私情是其次。就像第五倫拒絕賄賂,不讓自己陷入利益私交的囚牢中;兒子生病時,他堅持原則,卻不失情義。

第五倫處事為人的耿直不阿,以及對百姓的仁德和慈悲,教人尊敬,更是每一個為官者、為師者、為上司者、為父母者,甚至為朋友者、為兄長者……應當引以為學習的榜樣。誠如第五倫一次向漢章帝上疏時,提到:「其身不正,雖令不從。以身教者從,以言教者訟。」

推行政策,教人以善,關懷百姓,愛國愛社會等等,以自身的行為舉止教人,要比口說能夠讓人信服,產生的推動力量與深入人心的厚度,更是不能比擬。這則《後漢書》的記載,個中的深遠意味與意義,實在是現代人應該深思與學習的。

雲谷禪師說

日行一善,一年行三百善,積善成德,改變命運。

身教大於言教,以自身的行為影響別人,才能讓人信服。關於今天的早課,大家有什麼想說的呢?留言一起討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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