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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帶女人回家,還想跟我談真愛,做夢吧

"呵。"易依獨自一人坐在床邊,看著雪白的婚紗,扯開嘴角苦笑一聲。下一刻她脫下婚紗,冷冷丟在一邊,換上早已準備好的便服。

此時的她妝容精緻,如白玉般細緻的臉龐上,有一雙清澈見底的眸子,卷而翹的長睫毛扑打在下眼臉上。

她微抿著櫻唇,如白蔥般的修長手指緊緊握成拳,面上浮現一抹迷茫夾著無奈的神情。

"怎麼把婚紗脫了?"門外響起一道低沉醇厚的嗓音,下一刻身穿西裝的俊美男子走了進來。

易依看著眼前的男人,眸里快速閃過一絲驚艷,很快沉澱在黝黑的瞳孔里。

他很高,身材如模特般完美,站的時候背脊挺拔,細看他的長相,有著一副精緻的五官,一對英氣十足的劍眉,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雙眸幽深如墨,高挺的鼻樑下,薄唇微抿,唇角微微下撇,顯然心情不好。

易依看著他質問的眼神,微勾唇角划出一道諷刺的弧度,清亮的嗓音響起:"我穿著不舒服,就脫了。"

"哦?"裘昊然微挑堅毅的劍眉,好看的眸子微眯,居高臨下地看著易依,一字一頓道:"我允許你脫下來了嗎?"

易依一愣,面上閃過一絲錯愕,詫異地看著裘昊然,心裡漫起不耐情緒,難道她脫衣服也要經過他的同意?

這麼想著,易依眉頭微壓,秀眉微微擰起,語氣帶了幾分不服氣:"我脫不脫衣服,還不至於需要你的同意。"

他一字一頓說道:"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反駁我,你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話落,他大手一揮,竟生生撕碎了易依身上的衣服!

易依瞬間覺得渾身一涼,頓時大驚失色,雙手捂住胸口,驚慌怒視著裘昊然:"你瘋了!"

怎麼會有這麼一個霸道的男人?她不就反駁他一句話嗎?至於撕碎她的衣服嗎?

易依覺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潔白的貝齒用力咬著下唇,狠狠咬出了一道印子。

易依咬了咬牙,狠狠瞪了裘昊然一眼,彎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婚紗,背過身子換起了衣服。

她把碎得不成樣子的衣服緩緩褪去,線條優美的脊背暴露在裘昊然眼前。

裘昊然募地眼眸一深,銳利的眼神划過她精緻的蝴蝶骨,沒有一絲贅肉的細腰,和隱約可以看到的雙峰曲線,一股燥熱油然而生。

沒想到這個女人看起來瘦弱,其實特別有料。裘昊然微抿薄唇,冷哼一聲:"你這是在誘惑我?"

"什麼?"易依動作一滯,想回頭看他,但渾身赤裸讓她羞於動作,只好微微側頭斜睨裘昊然:"你在說些什麼?"

她那清澈見底的眸子直視裘昊然,帶著几絲疑惑不解,如天鵝般修長的頸部下是精緻的鎖骨,和飽滿的雙峰。

好一個尤物,將清純和魅惑很好地融為一體。慾望幾欲衝破心底,血液都在沸騰,裘昊然深呼吸一口氣,壓抑體內的躁動。

裘昊然眯起好看的眸子,將慾火壓在幽深目光下,冷冷看著易依,薄唇微啟道:"脫個衣服慢吞吞,不就是在誘惑我?"

易依頓時大窘,雙頰泛紅,眼眸閃過尷尬和憤怒,脫口而出道:"你在胡說什麼!"

易依伸手捋了一把頭髮,動作自然嫵媚,她轉過身對上裘昊然的眼神,富有侵略性的眼神讓她蹙起了眉頭:"你看夠了沒?"

裘昊然眸里快速閃過一絲不悅,他伸手捏住易依的下顎:"這就是你對丈夫的態度?"

丈夫?易依心裡頓起波濤駭浪,她不自覺退後幾步,眼神有些閃躲:"起碼要給我一點適應時間吧。"

在易父的威脅下,她是被逼得匆忙結了婚,心裡根本沒有過渡期,現在更是心生隔閡,不相離這個危險的男人那麼近。

"你從現在就必須適應我!"裘昊然總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下一刻他推倒易依,毫不猶豫地壓了上去。

她身上似有似無的香味,勾得他幾乎失去理智,想起剛剛看到的美好酮體,裘昊然此刻只想擁有這個女人!

"給我起來!"易依被壓得幾乎喘不過氣,床墊的柔軟讓她一陣眩暈,她伸手用力推搡裘昊然,卻根本推不動半分。

易依頓時心頭一涼,難道她現在就要把自己交代出去?雖然之前有做好心理準備,可事情真的發生時,她發現自己根本不能接受!

她不能容忍一個陌生的男人和她做親密的事情,特別是一個花花公子,誰知道他到底碰過多少人!

想到這,易依更猛烈地掙扎了起來,裘昊然卻容不得她反抗,乾脆用力捉住她的手腕,舉到她的頭頂上方,使她動彈不得。

"走開!唔!"唇瓣被狠狠堵上,易依募地睜大雙眸,不可置信看著眼前放大的男人面孔,薄荷味充斥著口腔,火熱的舌侵略她的城池,甚至吮吸著她的丁香小舌。

她就像是任人玩弄的玩偶一樣!易依心底湧起氣憤和悲哀,抱著魚死網破的心態,用力咬了口那不安分的舌。

"唔!"身上傳來裘昊然的悶哼聲,鐵鏽般的腥味充斥著口腔,裘昊然用力捏住她的下顎,面色陰翳得幾乎可以擰出墨汁:"你竟然敢咬我!"

易依全身都在顫抖著,她恐懼地看著裘昊然,忍著下巴的疼痛,梗著脖子一字一頓道:"你最好放開我,不然我就讓你在體會下被咬的滋味!"

難道是在玩欲擒故縱?裘昊然細看易依的神情,卻發現她的神情不像作假,頓時怒火中燒。

裘昊然怒了,他乾脆再度吻了下去,不料易依眉頭一皺,神情扭曲地嘔了起來!

"嘔!"易依只覺得胃漫起一陣不適,她用力推開裘昊然,弓著背吐了起來。

可她晚上什麼也沒吃,胃裡空空,什麼也吐不出來,倒是胃像是被人吊著一樣難受,整個人虛弱地靠在牆上喘息著。

裘昊然面色陰沉得很,看著易依的眼神簡直要把她撕碎一樣,他冷冷瞥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地上,最後鎖定易依憔悴的臉龐。

她就這麼討厭他?就這麼不想讓他碰?呵,嫁給他還想擺架子?想得倒美!

"少裝了,你不是恨不得嫁給我的嗎?"裘昊然居高臨下看著易依,冷冷吐出這句話。

易依嘴唇顫抖幾下,還是沒有說話,下一刻裘昊然一臉瞭然,面上帶著嘲諷:"既然不是看上我這個人,那就是看上錢了?"

話落,裘昊然從西裝內袋裡掏出支票簿,和一隻簽字筆,快速在上面簽名,撕下支票甩在易依的面前。

"金額你自己填,然後滾出裘家!"耳邊響起裘昊然的聲音,支票划過易依的臉頰,輕飄飄地落在她的膝上。

易依彷彿看到易父對她冷嘲熱諷的場景,還有自己和母親以後凄慘的局面。

她扯開嘴角嘲諷一笑,心頭涌動著悲憤,雙手顫抖地撿起支票,用力撕碎灑向裘昊然:"我不會離開裘家的!"

既然她已經踏進這個門,就是給母親一個保障,在易家和裘家都是不如意,她自然會選擇在後者為母親撐出一片天。

"呵。"易依看著滿地狼藉,扯開嘴角自嘲一笑,心尖漾著苦意。她閉上眼,手用力握成拳,指甲刺著掌心的疼痛讓她略微清醒。為了母親,她必須堅持下去。

整整一個晚上,裘昊然都沒有回來,易依昏昏沉沉睡了一宿,直到被劇烈的門響聲吵醒。

"易小姐!起床了!門被敲得"咚咚"響,再配上王媽破銅鈴的嗓子,讓易依頭痛欲裂。

"來了。"易依揉了揉太陽穴,抹了抹惺忪的雙眼,然後下床踉蹌地走去開門。

剛打開門,就看到傭人打扮的王媽旁,站著一個珠光寶氣的貴婦人,易依頓時清醒了大半,有些緊張地看著裘母:"媽。"

裘母冷冷瞥了她一眼,眸里閃過一絲厭惡,紅唇微啟說道:"別喊我媽,我可沒有你這樣的女兒,以後喊我夫人。"

"就是!太陽都掛得老高了,還不起床!一點都沒有規矩!剛嫁過來第一天就這樣,以後還得了?"王媽在一旁幫腔道。

易依瞥了一眼王媽,一個傭人也能訓斥她,到底把她當成什麼了!她正想反駁,卻敏銳地捕捉到裘母唇邊淡淡的嘲諷笑意,頓時明了。

敢情裘母在看熱鬧,等著她發怒,好有借口捉住她的把柄,然後把她趕出家門!

好有心機的女人,易依心頭一驚,可裘母越是針對她,她就越不讓她捉住把柄。

想到這,易依低垂眼臉,將眸里的不甘和委屈都沉澱在眼裡,再抬頭時,已是一副乖巧的模樣,櫻唇微啟發出銀鈴般清脆的聲音。

"好的,夫人,我記住了。昨晚睡得晚,所以今天起晚了,以後我再也不會犯了。"

裘母冷哼了一聲,張口正想說什麼,卻被一個傭人的聲音制止了:"夫人,少爺回來了!"

裘母頓時撇開易依,走向樓梯,易依在後面遠遠就看到,裘昊然被兩個傭人扶著,雙眸微眯,腳步有些踉蹌,顯然是醉得不清。

"昊兒,怎麼喝那麼多酒?"裘母一臉心疼地看著裘昊然,下一刻冷著臉看著易依命令道:"還愣在那裡幹什麼!還不過來扶昊兒!"

易依按耐住心頭的不舒服,連忙上前扶住裘昊然,濃郁的酒味撲鼻而來,讓她不適地皺起了眉頭。

男人的重量壓在她的身上,更是讓她小臉皺成一團,可她不得不繃緊神經撐起男人,慢慢扶回房間。

身後還響起裘母的罵聲:"連男人都看不住,有什麼用!"話語如針扎在易依心頭,易依緊咬牙關忍著。

好不容易把裘昊然扶回房間,易依重重關上房門,把裘昊然丟到床上,如釋重負張口喘著氣。

然而沒半分鐘,裘昊然便緩緩坐了起來,靠在牆上看著易依:"你就用這種態度對我?"

易依聽到突如其來的聲音,被嚇了一大跳,等反應過來後,感覺受到了欺騙,一臉怒意看著裘昊然道:"你沒醉!"

裘昊然微挑堅毅的劍眉,似笑非笑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我醉了?"這句話堵得易依無話可說。

這個男人分明就是裝醉折磨她!而她傻乎乎以為他真的醉了,還那麼費力扶他進房!

"既然沒有醉,那你就出去,我不奉陪。"易依冷著臉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下了逐客令。

裘昊然雙眸微眯,深沉如墨的眸子涌動著暗光,低沉醇厚的嗓音響起:"你別忘了這是在裘家。"

易依神情一僵,是啊,這是裘家,哪有把他往外趕的理?想到這,她一陣不自在,瞪了一眼裘昊然,募地站了起來:"行,那我出去!"

話落,易依毫不猶豫向門走去,身後響起一道富有磁性染了幾分怒意的聲音:"站住!"

易依頓住腳步,轉過頭有些不耐煩地看向裘昊然,語氣不善道:"大少爺,又有什麼吩咐?"

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到底要她怎麼做!易依滿心憤然,覺得這個男人真是難伺候。

裘昊然的視線划過易依的臉龐,敏銳地捕捉到她微蹙的秀眉,發覺她眼中的不耐,頓時心中不爽。

每個女人看到他,都是笑臉相迎,只有這個女人,總是一副臭臉對著他!既然那麼不喜歡他,還和他在一起做什麼!

裘昊然冷哼一聲,站起身子走到柜子里,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紙,和一支筆,接著甩到易依面前的桌子上,命令道:"簽了它!"

"簽什麼?"易依疑惑地看向桌上那張紙,心裡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她走上前,就看到紙上面大大的五個字。

離婚協議書。易依不可置信看向裘昊然,顫抖著手指向桌上的紙,聲音微微發顫:"我們才結婚兩天!"

這個男人是瘋了吧!竟然把婚姻視為兒戲!要是不喜歡她,一開始就應該拒絕易父,她也不用嫁給他!

只見裘昊然輕蔑地瞥了一眼易依,雙手環臂,面無表情居高臨下地看著易依:"給我簽了它!"

"砰!"易依頓時怒了,用力一拍桌子,拔高聲音道:"你想都別想!我是不會離婚的!"

話落,易依拿起離婚協議書,用力撕成碎片灑向裘昊然,倔強著臉看著他。

這一個動作激怒了裘昊然,他目光陰沉看著滿地紙碎,臉色陰翳看著易依。

他緩緩邁開步伐走向易依,易依看著他踏著鋥亮的皮鞋踩過紙碎,向她走來,頓時覺得危機感迎面而來。

她惹怒這個男人了!想到這,易依頓時後悔剛剛自己衝動的行為,看著面前不斷逼近的裘昊然,彷彿看到一個拿著鐮刀的惡魔向她逼近。

她不自覺後退幾步,顫抖著聲音道:"你、你要幹什麼!"話落,易依扭頭就想跑,卻被牢牢握住了手腕。

"想跑?晚了。"身後傳來裘昊然富有磁性的嗓音,易依心頭一顫,猛力掙扎道:"放開我!"

要是落在他手裡,易依都可以想到自己凄慘的模樣,可無論她怎麼用力,都無法掙脫裘昊然的掌控。

易依感受著手腕傳來的痛意,看著那一圈刺眼的紅印,有種無力的感覺。

她仰頭看著裘昊然,語氣疲倦帶著幾分怒意,一字一頓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裘昊然眸色微沉,低沉的聲音染了幾分脅迫:"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會用強?"

"你……"易依心頭一顫,腦子快速運轉起來,眸里閃過一絲精光,緩緩道:"難不成你還敢打我不成?"

裘昊然劍眉微挑,眼角微揚,薄唇微啟道:"你以為我不敢?"易依心頭一驚,這個男人不會真的打女人吧?

易依按耐住心頭的驚疑,故作鎮定,抬眸直視裘昊然道:"我想裘大少爺不希望娛樂報刊上的頭條,是你家暴妻子的報道吧?"

周身溫度頓降,空氣像是凝結了一般,易依清楚地看到,在裘昊然眸里翻湧的危險。

糟了!她惹怒這個男人了!易依不自覺退後幾步,背脊抵在牆上,感受著牆壁的涼意。

裘昊然雙眸微眯,一隻手撐在牆上,將易依圈在狹小的空間,易依能聞到他身上的煙酒味,不自覺心跳快了幾分。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會怎麼做,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算他真的動手打她,她大不了和他拼了,到時候易父責怪,她也不是沒理的。

"很好。"低沉醇厚的嗓音染了幾分陰沉,裘昊然伸手狠狠捏住易依的下顎,眸色深沉如墨,緩緩道:"我從來不打女人。"

話語微頓,裘昊然繼續道:"你最好安分點。"易依看著裘昊然,雙腿有些發軟。

他們離得很近,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溫熱呼吸,但空中的旑旎卻被危險所替代。

易依咬著下唇沒有答話,她何嘗聽不出他的警告?但和面對母親被趕出易家的局面相比較,她更願意獨自承受來自這個男人的壓力。

她的下顎隱隱作痛,但她忍著沒哼一聲,裘昊然警告地深深看了她一眼,便鬆開她,扭身走向衣櫃,甩下一句話:"給你兩分鐘掃乾淨地。"

話落,便從衣櫃里拿出一套休閑裝,走進了浴室。直到浴室的門關上,隔絕了易依的視線,易依才反應過來這件事情已經結束了。

她本以為他會大發雷霆,結果只等來了一句警告,易依越來越看不透這個男人了。

等她把地上清理乾淨後,裘昊然也已經洗好澡,換了一身休閑服出來。

易依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身材是一流的,微微打開的襯衫,露出裡面結實而飽滿的胸肌,上面還淌著幾滴晶瑩的水珠。

"看夠了沒?"富有磁性的嗓音響了起來,易依頓時雙頰泛紅,移開視線,想找個洞鑽進去。

身材好了不起啊!易依心中吐槽,裘昊然從她身旁走過,走到全身鏡前,拿起吹風機開始吹頭髮。

他一手拿著電吹風吹頭髮,一手揉著頭髮,等吹得七分乾的時候,抹上了發泥,用梳子梳成背頭,接著噴上定型水。

易依在一旁親眼看著他,如何把他自己打造成精緻模樣,撇了撇嘴,表面正人君子,骨子裡還不是個壞坯子!

裘昊然淡淡看了她一眼,一臉瞭然的神情,彷彿看透了她心中所想,易依頓時心中咯噔一下,默默收回了視線。

"和我下去。"裘昊然扔下一句話,便走出了房間,易依不自覺跟了上去。

等反應自己做了什麼後,易依幾乎咬碎了銀牙,就是在這個男人的淫威之下,她才變成這個乖巧的模樣!

易依跟著裘昊然走下旋轉樓梯,走到飯廳里,王媽一看到裘昊然,便滿臉笑容迎了上去:"少爺,你先坐會兒,我一會兒就上吃的到桌上。"

裘昊然頷首,拉開凳子坐了下來,易依繞過他,打算坐在他的正對面。

"過來,坐這裡。"低沉醇厚的嗓音在身後響起,易依頓住腳步,向裘昊然看去,看到他指著身邊的位置,頓時臉黑了幾分。

他不是很討厭她,想要和她離婚的嗎?那坐那麼近幹什麼!

易依扯開嘴角乾笑幾聲:"不好吧,我坐這裡就好了。"話落,易依指了指身旁的位置。

裘昊然的面色沉了幾分,語氣不善道:"別讓我說第二次。"聽出他話里的威脅之意,易依頓時不爽了。

她就是不過去那又怎麼樣?易依一臉倔強看著裘昊然,站得筆直,絲毫沒有要走過去的模樣。

裘昊然微眯雙眸,深深看了易依一眼,淡淡收回視線,薄唇微啟道:"我想我待會兒得給岳父打個電話。"

易依頓時繃緊了神經,脫口而出道:"你要和他說什麼?"裘昊然似笑非笑道:"你說呢?"

好一個狡猾的男人!易依心中憤然,明白這是他在逼她,頓時冷哼一聲,走到裘昊然身旁,拉開凳子坐了下來。

與此同時,王媽把吃食都放上了餐桌,接著退了出去。精美的食物擺了一桌,還有一壺溫熱的牛奶,奶香瀰漫在空中,安撫了易依心頭的暴躁。

"倒奶。"身邊又響起裘昊然的命令,這個男人也太麻煩了吧!易依扭頭用力瞪了一眼裘昊然:"你自己不會倒嗎?"

裘昊然一手撐著下巴,微微側頭看向易依,理所當然道:"你是我的妻子。"

也就是說當妻子就是給他端茶倒水?易依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干瞪著裘昊然,沒有動作。

"你要是不想為我做這些,就立馬離開裘家。"裘昊然神色淡然說道:"我會給你一筆錢,還會給你安排一個工作。"

原來他是這個目的!竟然還用工作誘惑她!她大學剛畢業沒多久,就嫁給他,一直沒去找工作。

哼,就這樣也想讓她投降?想的美!易依立馬換了一種心態,站起身子乖乖倒了兩杯牛奶,一杯放在裘昊然面前,一杯放在自己面前。

接著不用裘昊然的吩咐,便夾了塊吐司放在裘昊然的碟子上,塗上了黃油,加了塊荷包蛋,然後再將一片吐司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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