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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都是前戲,你才是高潮

東市的銷金窟,VITAS酒吧。

三樓,封閉式豪華貴賓VIP總統套房內。

一絲不苟的穿著黑色西裝的四位保鏢戰戰兢兢,九十度彎腰站在巨大黑色真皮沙發前,為首的一號保鏢壓低聲音說話。

「霍少,」

「離我遠點!」

沉寂的包廂中乍然響起一道不悅的男聲打斷保鏢的話,他音色低而沉,冷中含冰,幾分黯啞,好聽的令人窒息。

保鏢們心領神會,整齊劃一,訓練有素,齊刷刷小步子往後退了五步。

「霍少,那女人已經,」為首的一號保鏢堅持不懈的說。

「你身上的味道太重,滾遠點!」

奢華的琉璃燈光下,坐在沙發上的高大身影,慵懶的靠在沙發後,身上的西裝服帖的包裹著他完美的身材,俊美的臉龐,高冷揚起。聽見保鏢的話,他緩慢的張開漂亮斜長的桃花眼,濃密的劍眉不耐煩的往下一沉,氣場陰冷可怕。

所有保鏢都後背冒起一層冷意,渾身一激靈,又齊齊的大步往後退了五步,不過這次腳步有些凌亂。眾人怨念,處女座的人,潔癖真是太可怕了。

三位保鏢都祈求的盯著一號保鏢,老大你要是還不讓霍少滿意,我們就要被霍少拍到牆上,摳都摳不下來了。

一號保鏢的面癱臉瞬間垮了下來,心裡默默悱惻。

那女人仗著自己是千金小姐的身份,知道霍少有潔癖,還敢往他身邊靠。若不是看在她是貴族名門之後,和霍家有些交情,她一條命早就歸西了!

視線掃過男人那精緻絕美的臉,驚艷的垂下眼帘。一個男人長得太美,美得就像是上天刻意雕琢出來的藝術品,這是多麼詭異的事情呀!

「霍少,那女人我們已經,」

「砰!」話終究沒有說完,再次被打斷,房門被人踢開。

一個穿的艷俗大紅連衣裙的女人闖進房間,她搖晃著身體,亮晶晶的雙眼盯著某處,往他們走來。

「……」一號保鏢冷眼掃過突然陌生女人,陰鷙的目光質問著身後三位手下。

什麼情況?

三位保鏢無辜又迷茫,拚命搖頭。這不是他們安排的人,他們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往霍少身邊送女人。

「是你,是你,就是你,我要找的小牛郎,走,跟姐姐回家!」裴若若眨著花痴的黑葡萄大眼,指著沙發上傾國傾城的男人。

好美的男人呀,像是畫里走出來一樣,比邵文濤還要漂亮一千倍。

醉意迷離,她混蛋爸爸要她嫁給一個名字不清,年齡不知,長相不明,人品不詳,只知性別的男人。

她本想在自己生日這一天和男朋友先結婚,卻沒想到男朋友和閨蜜送了她一個大驚喜,在她精心布置的飯桌上演激情四射的畫面。

驚喜太過突然,悲傷的眼淚都找到不到蹤跡。衝進酒吧,她自暴自棄的想著找一個活好、姿色佳的牛郎犒勞自己。

轉了一圈都沒合心意的,沒想到在這裡發現了一個長相精緻絕倫的男人,裴若若傻笑著。

說不定,這就是上帝給她的生日福利呢。

滿身酒氣的女人已經超越警戒線,保鏢急忙出口警告。「女人,識相的滾出去!」

要一個醉酒的女人識相,這可能嗎?裴若若轉頭看他一眼,小樣,她是來花錢的,該滾得也該是他!

「你,被刷了,圓潤的從我面前消失!」她霸氣的開口,踉蹌的腳步往前一步。

「……」保鏢面癱臉上陰暗詭異,眸中殺氣重重。

霍少不喜歡人靠近,如果這個女人不知好歹,他只能把她的腿打斷!

「啊!」

裴若若急切的想要靠近那個絕色的牛郎,腳步太急,左腳踩右腳。

她以為會和大地來個親密接觸,驚叫一聲,但是摔倒的地上不但軟軟的,還聞見了一種熟悉的淡淡玫瑰香,不濃烈,奇異的清香,令人心醉。

裴若若歪著小腦袋,努力呼吸,感覺進入鼻腔里的都是那股淡淡玫瑰清香,黑葡萄大眼眯了眯,享受的仰頭。

黑皮帶,黑外套,黑襯衫,15度,35度,她的小腦袋疲憊的仰到65度,頭往後仰,及時抓住那人襯衫才沒有倒下沙發。

她氣嘟嘟的鼓著腮幫子,這個男人閑的無聊長這麼長幹什麼?也沒有一點節約意識,浪費了糧食,還害她的脖子累的酸疼。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要他們動手把女人丟出去,還是要霍少把人丟到窗外?

如果霍少動手,那這個女人的命……

霍夜寒整張臉都黑了。他厭惡女人的靠近,可,這個酒氣熏天的女人竟敢爬到他的大腿上!!!

「女人,給我滾下去!」

一聲怒吼,死寂的房間里,掀起一陣寒冰的狂瀾,四位保鏢都害怕的後退了一米。

「不滾,不滾。你別發脾氣,我給一點小費。」危險的氣息逼近,裴若若卻恍然未覺。

她肉疼的從口裡掏出兩百塊錢,要塞到他的襯衫里,可是他熨帖的襯衫插在皮帶里。

她十分有興趣的眨了眨星星眼,垂涎的舔著水潤的櫻唇。抓了他的皮帶,吧嗒一聲,黑皮帶解開。

「……」

眾人目瞪口呆,深深地吸了一口涼氣。

敢對潔癖的霍少動手動腳,這女人的色-膽一定是撐破了天……

霍夜寒臉色鐵青,低眸看著被解開的皮帶,斜長的桃花眼驀然乍起一絲嗜血的冷酷,找死的臭東西!

嫌惡的把人推開,就差再加一腳把人踩死。

「哎呦,鼻子。」

眼前的人臉變成兩個,兩個變成四個,裴若若胃部不舒服,她醉意迷離的黑葡萄眼眨了眨,忽而被人大力推開,抓住皮帶的手臂一軟,小腦袋倒下去,也不知道撞到了什麼,鼻子觸碰到一個滾燙的東西。

她氣惱的抓住那傷害鼻子的『真兇』,然後那東西在她手裡越來越燙,越來越大,越來越硬……

「……」

四位保鏢,眾位呼吸都已經停止,八隻眼睛驚恐的瞪大,瞳孔冒出血絲。

他們跟在霍少身邊十幾年,不小心走在他身邊一米的範圍,他都會嫌棄的要罵人,可這個色-女敢去摸霍少的……

尊貴的霍少,保持了二十多年的清白,這就要被這個女人毀了!!!眾人心驚膽戰。

霍夜寒臉色黑的能調墨,陰沉沉的淡藍色的雙眸,讓四周都以他為中心爬上一層薄薄的寒霜。

SHIT!!!

他竟然會對一個滿身酒氣的臭女人起了反應!

該死,一股陌生的邪火在身下亂竄,急需要找個方式發泄。

「牛郎歐巴,你怎麼還帶這麼奇怪的東西呀?」裴若若蠢萌萌的揚起娃娃臉,一臉的好奇,掌心摸了摸那東西,要拉開他的褲子看一眼。「讓我看看,放心我再給你幾塊小費。」

酒氣衝天,霍夜寒屏住呼吸,隱忍的眼角發紅,他帶著黑色手套的手掌,捏住她手腕。

淡藍色眸子里凝聚著吞噬的光,掃過女人小巧精緻的娃娃臉,乾淨甜美,蝶翼般的睫毛抖了抖,如大黑葡萄的雙眼醉意朦朧。

視線落在她塗了大紅色的唇上,眸中閃現厭惡,手中的力道加重,似乎要把她的手腕捏碎。

「臭東西,想看它?」

「嗯,啊,好像越來越大了。」裴若若握著手裡的東西驚呼,笑的傻氣。

蔥白的指尖隔著一層薄薄的西裝,調皮的握住他的,霍夜寒不知是痛還是喜,悶哼了一聲。

桃花眼微微眯起,眸色如千年古井般幽深。低頭瞧著她的傻樣,緊擰的眉莫名的就鬆了幾分。

他的潔癖很苛刻,很厭惡別人的靠近,特別是女人。

可意料之外,這個女人滿身酒氣的女人靠近他,並沒有噁心感,反倒是有些興趣。

更讓他驚訝的是,因為她的頑皮,他的那裡很喜歡。捏著她的手腕往上,想要更加親密的接觸,可是酒鬼的思維太跳躍,裴若若一下子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轉移了注意力。

她鬆開手中的東西,一腳跨坐在他身上,和他面對面,扯著他的領帶。歪著小腦袋,呆萌的打了幾個冒著酒氣的酒嗝。

「咯,我不臭,咯,我很香的。」

「……」

「……」

見證這一幕,四個保鏢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一定眼睛不好用,出了幻覺。

這色-女,這是要強上了霍少節奏呀!

「香香。蓋章畫押,你就是我的了。哈哈哈……」看著眼前的俊臉,裴若若太激動。

忽而,她仰頭偷了一個香。

她得意的笑,笑著笑著就倒在他的懷裡,小腦袋往他懷裡鑽,閉上眼睛,想找個舒服的地方睡覺。

「……」

一晃神的時間,唇上襲來一陣濕潤,軟軟的唇含著一份香甜灌進他的鼻息,他怔住。

他的……初吻!

雖然一個男人不要計較這些,可是被一個酒鬼奪走,霍夜寒現在只想毀天滅地,把她弄死!

裴若若感覺身體搖晃,頭疼的難受,胃部一陣翻江倒海,「別動,暈。」

霍夜寒像是提一隻野貓,裴若若感覺危險,本能的抱住他的脖頸,小腦袋倔強的窩在他的懷裡。

「嗯。」

他黑色襯衫解開了兩顆紐扣,一陣甜軟的氣息噴在胸膛上,霍夜寒渾身一僵,某處更是興奮的勃發。

臭東西,敢點火,就只能是你來滅了!

他站起來,把她扶正,讓她倒在自己的懷裡。可是女人仰頭就打了一個酒嗝,霍夜寒額頭青筋暴起。

「起來,我帶你去看!」

語氣毫不客氣,兇殘的如一隻餓狼。

裴若若像是一個樹袋熊抱著他,傻笑著流下口水,卻還是不願從他身上下來。

「……」某人少得可憐的耐心,已經是消耗盡。

「難受,我要,我要,嘔~,」

一陣痛苦的乾嘔聲,緊著著刺鼻的酒味在房間里散開。

「……!!!」

看著一身污穢的霍少,眾位保鏢震驚的往後一跳,驚悚的望著臉色青黑交加的霍少。

這色女,您這是知道霍少討厭什麼來什麼呀!!!

「嘔~」把胃裡的東西全吐出來,裴若若舒服的擦了擦唇角,倒在男人懷裡。

根本沒有注意抱著她的男人,臉色陰沉,簡直可以吃人。

襯衫里的嘔吐物散發著臭氣,霍夜寒屏住呼吸,陰鷙的眼眸中氣血翻湧,怒火燃燒。

對女人那一絲絲的好感,瞬間化成泡沫砰砰的在空中炸開,黑臉寫滿了嫌棄和厭煩。

「臭東西,我把你脫光了丟去喂狗!」

黑漆金的大理石,大琉璃燈下,亮如白晝的浴室,巨大的浴池毫不掩飾的奢華。

冷。

好冷,壓抑的冷意深入骨髓。

冷水浸入肌膚,裴若若凍得瑟縮的縮成一團,睜開迷茫的雙眼,入目的是一面大鏡子,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鏡子里,地上男人的黑色外套、黑色襯衫、黑色西褲和她艷紅的連衣裙碎了一地,她穿著內衣被困在滿是冷水的大浴池裡。打量著四周,驚恐的想要逃出浴室,才發現她的雙手卻被皮帶綁住。

她試著掙脫,可,她掙扎的越厲害,那皮帶勒的手腕越疼。

她,這是被綁架了嗎?

裴若若昏沉的大腦一個激靈,酒醒了一大半。

「好冷,有人嗎,放開我!」裴若若踏出浴池,哀嚎。

靠,TMD……她也太慘了,這幾天不是被人買就是被人背叛,最後找牛郎去被人綁架。

還有比她更悲催的人嗎?裴若若淚崩。

「呵,現在才想要逃。蠢女人,我沒有把你丟進冷凍室已經是對你的恩賜!」

冰寒的男聲從她背後傳來,一字一句,狂妄倨傲的令人可怕。

蠢女人?

說誰呢?

「啊……」

裴若若剛轉頭,冷水從她頭頂上衝下來,冰冷的水擋住了她的雙眼,全身冒出一層雞皮疙瘩。

緩慢的腳步聲,一步一步靠近,高大的身影慢慢變得清晰,裴若若慌亂的往後退。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她伸手擋住冷水的衝擊,可是沒有得到一絲阻礙,冷水對著她的臉就是一陣攻擊。「咳咳咳,我一個沒錢沒勢的小老百姓,你綁架我得不到任何好處!」

水清洗她的臉,大紅色口紅褪去,她白嫩的肌膚呈現出來,嫣紅水潤的唇一張一合,煞是誘人。

「綁架你,不是能還能得到你的身體,呵。」又臟又臭的蠢女人,現在才後悔求饒,晚了!

男人冷森的嗓音在浴室里回蕩,裴若若嚇得一身冷汗。靠在冰冷的鏡子前,在她以為水已經停止侵害,水量忽而加大,她腳下一滑,狼狽的摔在地上。

「啊,好疼。」

大理石太冷,她撐著手肘要站起來。卻有一隻戴著手套的手掌落在她的肩膀上,輕而易舉的壓制著她起身的動作。

「……」

裴若若眯著眼盯著帶著手套的手掌,很眼熟,似乎她找的牛郎也帶著這樣別緻的手套。

視線倔強的往上,對上一雙淡藍色的雙眸,如鷹隼般盯著她,眼中的厭惡十分明顯。

黑色西褲包裹的修長筆直的雙腿,精壯的腰身,八卦腹肌,健碩的胸膛,那一張美的令人窒息的臉,體力的五官,不管從哪個角度看是完美讓人驚艷。

慢慢的和記憶中的牛郎歐巴重疊,裴若若驚愣的張大嘴巴。

這個死牛郎想幹什麼,玩抖SM……?

她是想找個牛郎睡,可沒有這麼重的胃口,她要換人,堅決換人!

「臭牛郎,你給我滾開,滾開,我要換牛郎。」她大喊,可是迷糊的大腦還是未清醒。「我告訴你,我花錢是找樂子,可不是找虐。」

她的話,更是讓霍夜寒憤怒。

「換人之前,那也要讓我先把你清洗乾淨!」拿著遙控器,按下最大的水量。

轉動的花灑,直接對著她的臉衝來,冷水嗆得她呼吸困難。

「啊!!!咳咳……」

一定是這個沒有職業操守的牛郎故意,故意要害她。裴若若跪在地上,委屈的眼睛發紅,卻沒有眼淚。

她一個每天規規矩矩生活的小人物,被自己的家人欺負,那是她命途多坎,她認;被自己的男朋友背叛,她識人不清,她認;可是這花錢找到一個變態的牛郎,這要去哪裡說理去?!

冷水一直衝了好幾分鐘才停下,裴若若已經凍得臉色發青,唇色發白。黑葡萄大眼狠狠地的瞪著他,該死的變-態牛郎,我要舉-報,堅決舉-報!

「蠢女人,你還想怎麼找什麼樂子?」他帶著手套的手指勾住她嬰兒肥的下顎,語氣陰森,薄唇冷笑。

竟敢還敢把他當做牛郎,那他好好陪她玩玩!

冷水沖洗,女人身上的酒氣消失,散發出她獨有的清香,烏黑的長髮黏在瑩白如玉的後背,潔白如雪的肌膚上水珠滾落,像是雨後開放的蓮花,妖嬈動人。

水珠還在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上遊走,美人出浴,說的可不就是眼前的一幕,霍夜寒瞳孔一縮,燥熱的邪火直衝身下。

帶著黑色手套的指尖,在她白皙的肌膚上一點一點往下,划過她的優美的天鵝頸,摩擦著她的漂亮的蝴蝶骨,最後遽然抓住她胸前黑鑽吊墜。

隔著手套,他摩擦著吊墜的背後,眸色一變。淡藍色眸子里閃過一些莫名的幽光,尾指無意識的動了動。

「啊!」他狠狠一扯,吊墜的黑繩斷開,裴若若疼得驚叫。

「臭牛郎,你還給我。「裴若若驚慌,這吊墜從她出生就掛在她脖子上,也算她身上最值錢的東西了。

這牛郎不會就是看上了它,才會綁架她吧。越想越有可能,「你要是現在把東西還給我,我興許還能放你一馬。不然我就去告你,讓你混不下去!」

「還你?」霍夜寒劍眉妖邪一挑,霸道又狂妄,「你對我又摸又親,這是我該得的報酬。」

「不,那個不行。那是我找老公的憑證,你要是把它拿走了,我就要一輩子單身了。」裴若若想要去搶,可是自己身上的衣服太單薄,如果站起來,那就……

死牛郎,裴若若是怕了,賣萌的笑著,乖乖求饒。

「哦?」霍夜寒看著吊墜上粗劣的黑繩,眼中的嫌棄,「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先輕薄的你。」

奪了他的初吻,還想找別人男人結婚,蠢女人發育的時候一定是只長胸,沒長腦!

「我不是給你錢了嗎?」裴若若瞪大雙眼,又羞又怒。

她醉呼呼的記得,好像是先給錢才親的吧?裴若若煩躁的撓著頭髮。

醉的太厲害,她也不記不清自己做了什麼。

「反正,我不管,你想要其他任何東西都可以,但是這個吊墜不行。」裴若若不甘願的服輸,乖巧的蹲下,可憐兮兮的黑葡萄眼望著他。

「其他東西,你有什麼東西?」他彎腰,戴著手套的手指再次摩擦著她的臉頰時,多了一把瑞士小刀。

裴若若瞳孔擴大,小心臟驚慌的亂跳,一滴冷汗滴在鋒銳的小刀上。

這把瑞士小刀有多銳利,她最清楚,因為那是她的!

嗚嗚嗚……

她出門的時候有隨身帶著小刀的習慣,沒想到有一天它還有這個作用!

小刀的刀尖來到她的脖頸血脈的地方,裴若若嚇得全身顫抖,說話的唇都哆嗦。

「我,那個,牛郎歐巴,你,想要什麼,都,都拿去。」她有什麼重要的,她也不知道。

注意力都集中在刀鋒上,全身都緊張的泛著紅光。明明是冷的瑟縮,後背卻冒出一層層熱汗。

小刀划過她的脊梁骨,刺啦一聲,輕巧的割斷了她的……胸衣。

裴若若縮成一團,心裡怒吼,臭牛郎,你個大-變-態!

「是,我想要什麼,都可以?」

白皙如玉的後背,沒有了一絲阻礙,帶著手套的尾指順著小刀從背脊中央一路向下,他喉結滾動,燥熱的火壓也壓不住,可他平淡無波的語調問著女人。

「啊!」花灑里再次衝出水珠,而這次卻是高溫的熱水。

冰冷的皮膚被熱水沖洗,變得粉撲撲的,浴室里冒出一層層曖-昧的霧氣。而男人身上卻是一身清爽的站在她面前,冷眼看著她狼狽的樣子。

「臭牛郎,你丫的到底是有多饑渴,綁架我劫色!」裴若若氣煞。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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