賁建南：潔凈的千湖之國—芬蘭

中年原創微刊

第818期

作者：賁建南

編輯：柔雨輕風

俄羅斯及北歐見聞之三、之五

01

潔凈的千湖之國——芬蘭

文/賁建南

信是千湖國, 港灣分外多。

森林峰嶺立， 島嶼似星羅。

上面是我國著名學者郭沫若在60年前，訪問芬蘭時寫下的佳作。詩中開篇明義：芬蘭境內湖泊眾多，素有「千湖之國」之稱。芬蘭是北歐唯一的共和制國家，早在 1950 年就與中國建立了外交關係，是最早承認新中國的西方國家。全國66%的國土面積被森林覆蓋，是世界上森林覆蓋率最高的國家之一。

2017年4月28日下午6時，我們在聖彼得堡登上俄羅斯「安娜塔西亞公主」號大游輪，前往芬蘭。游輪在波羅的海航行一個晚上，第二天上午8時到達芬蘭首都赫爾辛基市。開始了我們的北歐之旅。為了讓我們了解北歐四國的特色，導遊小瓮給我們念了一首打油詩：波羅的海芬蘭浴，瑞典水色極光熠。挪威人體雕塑奇，丹麥童話美人魚。

我們乘坐大巴車，首先來到西貝柳斯公園。該公園是為了紀念，芬蘭的大音樂家西貝柳斯而建。公園內的西貝柳斯紀念碑，是由600餘根鐵管組成超現實意象的造型，洋溢著濃厚的現代氣息。旁邊是西貝柳斯的人頭雕像。當時天空陰沉，氣候寒冷。恰逢北京市海淀萬泉庄小學的舞蹈隊，來芬蘭參加比賽之餘到此遊玩。他們是一群身穿藍色校服，的小男孩、女孩，天真浪漫無憂無慮！在這裡歡樂嘻笑，使陰沉沉的氛圍變得溫馨起來！

赫爾辛基大教堂，位於市中心的議會廣場。是赫爾辛基市，非常著名的一座路德派大教堂。因整座建築是白色，人們便稱為白教堂。該教堂建於1852年，結構精美氣宇非凡，堪稱芬蘭建築藝術上的精華。時間關係我沒有入內參觀，而是在議會廣場遊玩拍照。廣場中央是朔於1894年的，俄國沙皇亞歷山大二世銅像。以紀念他在世時，給予芬蘭充分的自治。廣場旁邊一棟黃色建築，是芬蘭參議院大樓。在悠長的夏日，廣場經常舉行露天音樂會，和其它表演。市民們休閑時，這裡是最熱鬧的場所。

我們穿過一條街，來到了位於赫爾辛基南碼頭北側的芬蘭總統府。總統府是一棟四層的黃色大樓，始建於1814年，當時它是沙皇的行宮。芬蘭解放後成為總統府。離總統府不遠的一處藍色平房，導遊告訴我們是芬蘭的國防部。我有點詫異！作為一個堂堂的國家國防部，竟然在一處平房裡辦公。在我們國家，一個縣武裝部都有一棟辦公大樓。

總統府大門前不遠處就是自由市場。再往南就是海邊的碼頭了。自由市場並不大，都是攤販們自己搭的帳篷，賣一些服裝、皮帽、手套、鞋子、水果等。我們在自由市場里閑逛，一位賣服裝的芬蘭大嫂非常友善，極力向我們推銷她的商品。同行的滕姐便想與她合影留念，於是我便拍下這張異國倆姐妹的照片。

烏斯別斯基大教堂是北歐最大的東正教教堂。教堂的紅色建築和金色圓頂，表現出受東西方影響的老斯拉夫式傳統的外觀。教堂內展現了義大利藝術影響下的東正教拜占庭傳統風格，也鮮明地反映了俄國文化對芬蘭歷史的影響。由於教堂外觀是紅色，人們便稱其為紅教堂，以有別於白教堂。我進入教堂內，看見聖壇後面是一面純金聖牆，四根大圓柱由單塊花崗石琢磨而成，簡直是精美絕倫。旁邊有幾位當地婦人肅立低頭做禱告。遊客們都屏聲息氣地保持肅靜，我也虔誠地在裡面瀏覽、拍照。

赫爾辛基市中心坦佩利岩石廣場，有一座非常有名的岩石教堂。導遊告訴我們：因為在這一區域沒有教堂，教民們做禱告很不方便。因此市政府應教民的要求，在這裡建一座教堂。教堂建高了怕影響附近居民的採光，於是利用當地的地理環境，在岩石中建教堂的方案就產生了。由建築師添姆和杜姆蘇馬連寧兄弟,在1969年設計建造。是世界上唯一的建在岩石中的教堂。教堂為圓頂，教堂頂部的玻璃屋頂以銅網架支撐，直徑24米。外部牆壁以銅片鑲飾，內壁保持了天然的花崗岩石壁紋理。教堂入口走廊為隧道狀，以混凝土抹面。整座教堂如同著陸的飛碟一般，趣味獨具。表現了芬蘭人崇尚自然古樸的審美觀。

岩石教堂內的中心區域有一個聖壇，與玻璃屋頂所射下的自然光芒相互輝映，盡顯聖壇的神聖。教堂可同時容納940人，每周日早上定時舉行禮拜。在岩壁的迴音作用下，教堂音效奇佳，因此又有很多音樂會選擇在這裡舉行。我們到達岩石教堂時，天空下起了大雪。冒著大雪我們排隊入內參觀，很快就出來了。因為要趕時間。午餐是在一家「東亞」餐廳吃的，老闆是來自北京大興的一位北京大妞。她見著我們很熱情，與幾位北京籍遊客聊得很熱火。

下午2時許，雪下的越來越大，天氣很冷。我們冒著大雪，打著雨傘參觀圖爾庫城堡。古樸而雄偉的城堡位於奧拉河的入海口旁，是用岩石壘成的，有十幾層樓高。高大的外牆沒有任何裝飾，露出常年風雨侵蝕的痕迹。古城堡建於1280年，是北歐目前保存最完好的大型城堡之一。中世紀時圖爾庫城堡,一直是瑞典王國統治芬蘭的軍事要塞。瑞典的14個國王都曾把這裡作為王宮。700多年來，這座古城堡歷盡滄桑。最近一次的大規模修繕是在1992年完工的。

古城堡目前是圖爾庫市博物館所在地，已成為圖爾庫的一個重要旅遊景點，每年約有20萬遊客前來觀光遊覽。人們來到這裡彷彿回到了幾百年前，既能看到王公貴族留下的各種珍寶，也能看到關押囚犯的地牢。工作人員按照當時的風俗，穿著中世紀的服裝接待各國的遊客。城堡的頂層有兩個經常舉行宴會的大廳，分別為國王廳和王后廳。這裡有手持長矛、頭戴盔甲的衛士站崗，也有身著古典民族服裝的侍者為賓客服務，別有一番中世紀的情趣。

大雪紛飛、北風呼嘯。我站在城堡外面的草地上，風大的連傘都打不住。而在草地的另一頭，卻有十幾個芬蘭青年男女，全然不顧寒冷，在興緻勃勃地做遊戲玩。顯得與惡劣的天氣不太協調，我走過去用相機對著他們拍照。一位大鬍子男青年伸出大拇指，友好地向我打招呼，我也伸出大拇指向他表示回應。

當天晚上8時40分我們登上芬蘭大游輪「維京」號，向瑞典的首都斯德哥爾摩駛去。結束了我們在芬蘭，短暫而愉快的旅遊！

2017年5月25日

2

富饒的萬島之國—— 挪威

文/賁建南

1985年，我讀電大時有一門外國文學課。使我接觸到了挪威著名戲劇家易卜生的劇作「玩偶之家」。劇中女主人娜拉，不滿丈夫把自己只是當玩偶，最終出走了。從而揭示出19世紀挪威尖銳的社會矛盾和歧視婦女的社會現實。於是，我知道了在北歐，有一個國家叫挪威。

挪威王國是一個君主立憲制國家。是世界上最大的三個海產品出口國之一。還是世界第三大石油出口國。其海岸線蜿蜒漫長，構成了挪威特有的峽灣景色。沿海島嶼多達15萬個，故被稱為「萬島之國」。

2017年4月30日上午8時許，我們乘大巴車從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出發，一路向西朝挪威駛去。中午時分在高速公路邊停車，在一家中國溫州夫婦開的「八福客棧」吃午飯。飯後我們全團20人，在客棧門口照了合影。下午2點半左右，我們的大巴車進入挪威國界。繼續前行近2個小時到達挪威首都奧斯陸市。

奧斯陸市面對大海，背倚巍峨的高山密林，蒼山碧海之間，使城市既有海濱都市的旖旎風光，又有依託高山的雄渾之勢。市區建築保持了濃郁的中世紀色彩和北歐風格。接著，我們馬不停蹄參觀了三處景點：一是遠眺挪威歌劇院。我們在一處海岸邊下了車，導遊告訴我們對面就是挪威歌劇院。是由挪威政府投資8億多美元，佔地近4萬平米建造的。是挪威當代民族精神象徵。我感覺從外觀看不如悉尼歌劇院。二是進入阿克斯胡斯城堡裡面參觀。這是挪威喻康五世國王為抵禦外來侵略，於1300年設計建造，直到1308年國王去世前不久才竣工。城堡是中世紀代表性的建築之一。至今已有700年的歷史了，置身其中我可以感覺到，其厚重的歷史和滄桑感。三是外觀挪威王宮。這是當代哈拉爾國王的辦公所在地。王宮地處一片高地，正對面是市中心的卡爾?約翰大街。王宮是一棟三層黃色大樓，門前有衛兵站崗。樓前的空地都是碎石子地面，人走在上面沙沙作響。我有點不理解，同行的滕老師告訴我，這應該是為了安全起見。如有刺客接近王宮，其腳步聲就能暴露行蹤。日本的皇宮也是這樣。環繞王宮的是330畝綠化林地和公園。我和滕老師繞到王宮的後花園，看到大片的綠茵草地上，有零星的年輕人、情侶在看書或休息。

第二天是五一勞動節，早晨7:10分我們乘大巴車去挪威哈當厄爾雪山，沿途經過白雪皚皚的冰雪大地。下車休息時，同伴們都興緻勃勃地在冰天雪地里拍照留影。11:25分到達目的地菲洛姆鎮，我們在這裡乘坐挪威特有的峽灣觀光火車。在一個小站台上，我們登上了列車。開車後透過車窗玻璃，我看見列車行駛在，峽灣陡峭的懸崖峭壁之間，山崖之上瀑布飛流直下。遠山的頂端，是大片的積雪層。整個行程20公里，用時1個小時。期間列車在途中小站台停靠了幾次，讓遊客們拍照留影。

下午4時我們乘大巴車到達松恩峽灣。導遊小瓮告訴我們，松恩峽灣是挪威最大的峽灣，全長達240公里。峽灣是挪威特有的主要旅遊景觀。形成峽灣需要四個要件：一是在高海拔、高緯度地區;二是必須臨海；三是有雪山冰川；四是要有海水倒灌。接著我們乘坐一艘上下兩層的小游輪，在松恩峽灣蜿蜒曲折的水道里遊覽。小游輪航行在並不寬的水面上，湛藍的天空，碧綠的海水。兩岸山高陡峭，垂直海拔峰頂1500多米高。據說偶爾會看見海豹，探頭探腦向遊客打招呼。這時一群海鷗飛來湊熱鬧，遊客們紛紛拿出餅乾、麵包喂海鷗。海鷗毫不懼怕，飛到人們身邊搶食吃。大家驚呼歡笑著，許多人拿出相機、手機拍照，留下難得的這一瞬間。

在游輪的一層客艙里熱鬧非凡。我們旅遊團里三位風趣的活躍分子，大家稱為大寶、二寶、三寶。他們輪番說笑鬥趣，引得大家笑聲不斷。最後壓軸的節目是三寶（邵榮甲重慶人），他將以前老歌編成新詞，即興表演載歌載舞，加之誇張的形體動作，將現場的歡樂氣氛推向了高潮！很快，松恩峽灣一個半小時的遊程就結束了。

挪威的人體雕塑，在北歐是出了名的。最集中體現在其首都，奧斯陸的市中心奧維格蘭公園。這是以挪威著名的雕塑大師古斯塔夫?奧維格蘭的名字命名的大型公園。園內有192座雕塑，共計650個裸體人物雕像，全部是這位雕塑大師的作品。作品中有男女老少，從耄耋長者，到襁褓中兒童。還有人與動物等。想像豐富、造型誇張、神態逼真。著重表現了人從出生到死亡各個階段的生存狀態：由生命之橋、生命之泉、生命之柱、生命之環組成。尤其「生命之柱」，是由一整根大理石雕刻而成，形象地描繪出世人向天堂攀登時，彼此攙扶又相互傾軋、前赴後繼螺旋上升的人間百態，令人嘆為觀止！時值午後時分，太陽斜掛在空中。我們都拿出相機、手機，面對這些栩栩如生的人體雕塑拚命拍照。公園很大，主幹道兩旁都是井字形的綠化帶。在那一片片的綠茵草地上，我看到三五成群的青年男女，在戲耍或休息。也有一對對情侶，在草地上悠閑地談情說愛！

奧斯陸的市政廳，是每年12月頒發諾貝爾和平獎的地方。在挪威頒發瑞典諾貝爾和平獎，是諾貝爾在遺囑里吩咐的。因為在歷史上，挪威和瑞典曾是友好的聯盟。（從1814年挪威被丹麥割讓給瑞典，到1905年挪威和瑞典間聯盟解體）諾貝爾是1896年去世的。也就是說諾貝爾是生活在挪威和瑞典是友好聯盟的年代。

我們到達市政廳是下午5時許，正是挪威人下班後休閑的時光。附近街面上咖啡館的露天座位上，滿是喝咖啡聊天休閑的人們。挪威全國人口只有500多萬，2001年以來連續六次，被聯合國評為最適宜人類居住的國家。生活的富足，使之人民安居樂業，其幸福指數在全球一直排名前列。

時間關係，我們在市政廳只是匆匆拍照和外觀瀏覽，前後不過30分鐘。其市政廳是奧斯陸的政治中心，１９５０年為慶祝奧斯陸建城９００年而建。布局是由兩棟紅磚相向而建的高樓，中間由一棟七、八層較矮的紅磚樓相連接。形成一個n字形小廣場，中間有一個很大的噴泉。順著兩邊的台階，可以走進寬敞的市政廳的一樓大廳里。兩側走廊牆壁上，有多幅大型的、具有歷史意義的壁畫。在其一側臨街的外牆上，鑲嵌著諾貝爾的銀色人頭像，和諾貝爾和平獎證書模型。自然我們又是一番拍照留念。我們在挪威匆匆地來去，只呆了三晚兩個白天。其所見所聞，只是浮光掠影式的感覺，難以深入下去。但是挪威給我留下的深刻印象，卻是不可磨滅的。

2017年5月19日

（ＰＳ：文中插圖來自網路）

作者簡介

賁建南，1952年9月出生，黑龍江依安縣人，1974年在部隊入黨。退休前是電力公司黨務幹部。2007年5月來北京回龍觀定居。2014年11月被昌平區新聞中心聘為社區記者。近幾年在報紙雜誌發表文章二十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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