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知村民打死攔路蛇,夜半遭蛇群圍攻…
我叫胡十八,從小就是個孤兒。九歲那年,一個出馬弟子黃大仙說我「孤陰不長,獨陽不生」,身上有邪骨頭,這一輩子註定會災難不斷病魔纏身。
她見我可憐卻又是個做香童弟馬的好苗子,便收了我做徒弟,後來我跟著師傅相依為命,在東北的一個小鎮經營著一家中藥鋪子。
這一天師傅出去了,鋪子來了個人買葯,我抬眼一瞅是鎮東頭古城子村的王二嘎,他長得尖嘴猴腮眼光不正,這說明他一輩子註定沒大財。
但這並不是重點,重點的是王二嘎的面相中預示著他最近這兩天會遇到一劫。
我試探得問:「二嘎哥,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怪事?」
王二嘎被我這麼一問,渾身一抖顯得十分緊張,「狗剩子,你……你咋知道的?」
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師傅教會了我望氣看相的本事,我剛才看到王二嘎的印堂發黑兩眉之間出現了一道懸針紋,這是有血光之災的前兆!
我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因為師傅反覆叮囑我在沒有出馬立堂口前,不要多管閑事,不然會遇到危險。
但是話說回來,如果我不管,這個王二嘎可就大難臨頭了,我可不能見死不救。
「二嘎哥,你先別問我咋知道的,你快把遇到的事跟我講一講,不然再晚一天你的性命就難保了。」
王二嘎一聽這話臉色變得更難看了,慌慌張張的對我說出了兩天前他們古城子村發生的一件怪事。
那天他們村正在修路,工人開著鏟車一不小心,把山腳下常仙廟前的槐樹鏟倒了,之後村裡頭就出了事,接二連三的有人開始得上了一種怪病。
王二嘎說著一擼他的袖子,我看到他的胳膊上起了好大一片密密麻麻舌鱗狀的皰疹,看起來十分的瘮人。
我聽師傅說過這是蛇斑瘡的癥狀,多發於清明前後,大多是染上了邪氣。而我推測他們村裡的人會得上這種怪病,多半因為得罪了廟裡的常仙,因為這常仙可就是蛇。
我決定和王二嘎去一趟他們村看看,沒準弄清並解決了這怪事證明了自己的實力,師傅就肯讓我立堂口,正式傳授給我出馬的本事了。
我和王二嘎坐著小公汽來到了古城子村,這時候天已經漸漸黑了,晚上陰氣重,所以時間緊迫,我倆直接趕到了村西頭山腳下的常仙廟。
我連忙從包里翻出了神光鏡,這神光鏡是出馬仙堂口的法器,就像是茅山道士手裡頭的羅盤一樣,在這面巴掌大小的銅鏡里能夠照出肉眼看不見的邪氣。
我繞著小廟轉悠了一圈,從神光鏡中發現在廟門前的地下飄著一團黑氣,顯然在這地底藏著什麼不詳的東西。
我和王二嘎拿著鐵鍬立刻開挖,就在挖到一半的時候,地面突然陷下去了一塊,從裡頭蔓延出一股逼人的陰氣。
我蹲在地上往裡面一瞅,吃驚的看到這坑裡頭密密麻麻到處都是黑色類似鵝卵石一樣的東西,在深坑緊裡頭好像還有個白色的東西。
我翻出來手電筒戰戰兢兢的往裡頭一照,微弱的光芒一閃,我震驚的看到坑裡頭最深處有一隻女人的手!
我嚇得手電筒都掉在了地上,慌慌張張的四處亂摸,在身上找著有啥驅邪的物件,可就在這時一條黑色的怪蛇竄了出來。
我一激靈,下意識的往旁邊一閃,另一邊王二嘎則手疾眼快的抄起鐵鍬對準怪蛇的七寸,狠狠把它拍死了。
眼前的危機雖然解除了,可只要繼續呆在這裡危險就會無處不在,我急忙拉著王二嘎就往村裡頭跑。
我一邊跑,一邊回頭瞅了瞅這不起眼的常仙小廟,沒想到這事沒辦成,反而惹上了大禍,這常仙廟和這地底下的蛇窩太邪門了,看來還得請師傅出馬才能解決。
跑回了村子我立刻給師傅打了個電話,大致說了下這邊的情況,師傅讓我先留在村子裡觀察觀察,她馬上往我這邊趕。
晚上黑燈瞎火的,我無處可去,就暫時住在了王二嘎的家裡,可躺在炕上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滿腦子都是剛才發生的畫面。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著了,也不知睡過去了多長時間,忽然聽到耳邊好像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猛地睜開了眼睛,一張慘白瘮人的臉就在我眼前。
我嚇了一跳,往旁邊一閃,這才看清原來是王二嘎,他此刻臉色刷白,氣喘吁吁的顯得十分驚慌。
我連忙問他咋拉,王二嘎說:「狗剩子,我剛才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跪在常仙廟前一頓的磕頭,又被一條蛇纏住了脖子。我嚇醒了之後才想起一件事,咱們之前挖出來的那個蛇窩得趕緊埋上,不然裡面的蛇蛋孵出來了的話,村子可就要遭殃了。」
我心裡頭一驚,是啊,之前光顧逃了,居然把這茬忘了,我趕緊套了件衣服和王二嘎提溜著鐵鍬往常仙廟去。
外面的烏雲遮住了天空的明月,我記得師傅曾說,「月黑頭」不出門,可在這個節骨眼上,也顧不得什麼黑頭白頭了,我催促著王二嘎快跑幾步,到了常仙廟之後,我倆一起動手七尺咔嚓的很快就把蛇窩埋好了。
我長舒了口氣一抹腦門的白毛汗剛要回去,可就在這時不知從哪傳來了一陣女人凄慘的哭聲。
我一激靈,驚恐的四處瞅了瞅,可周圍黢黑一片,啥也瞅不清。
「二嘎哥啊,蛇窩也埋上了,咱倆快走吧。」不敢再多待半刻了,叫上王二嘎趕快往回走。
但沒走幾步,卻發現王二嘎不但沒跟上我,反而還坐在大槐樹下低著個頭歇氣,我真是又氣又急,叫了他幾聲,他這才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跟上我。
走了沒多大一會,不知為啥心裡頭總是直突突,回頭一看王二嘎,他拖著鐵鍬在我身後走的很慢,耷拉著個腦袋,走路的姿勢也有點奇怪。
我以為他嚇傻了,也沒多合計,回到他家裡後,進屋躺下沒多久就睡了。
這一覺睡得更不踏實了,渾身不自在,心裡頭堵得慌,也不知睡了多久,我又聽到了有人喊我。
我睜開了眼,剛想坐起來卻發現身體動彈不了了,而那聲音卻越來越近,緊接著一雙冰冷的手,從我背後勒住了我的脖子。
我嚇得魂不附體,窒息感越來越強,我這才意識到自己被鬼壓床了,在我們出馬弟子這又叫做「捆半竅」。
記得師傅以前說過,遇到這種情況一定要冷靜,不要恐慌,閉上眼調整好呼吸,默念著心經。
我念誦了一段之後,果然身體恢復了知覺,我猛地睜開眼坐了起來,屋子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影,但脖子上卻還殘留著疼痛。
我越想越覺得不大對勁,顧不得穿上衣服就來到院子里,這時候天還沒有大亮,我在王二嘎家喊了幾聲又找了一圈,可奇怪的是他人不見了。
我看著地上的那一把鐵鍬,猛然想到了什麼,急忙跑到了常仙廟。
到了常仙廟一看,我當時就傻眼了,因為我看到王二嘎死了,就弔死在廟門前的那棵槐樹上!
他的脖子被繩子緊緊勒住,雙手耷拉在地上,兩條腿九十度的彎曲著懸在了半空中,整張臉憋得又青又紫,腦門全是土和血,雙眼突出眼眶,直勾勾的盯著對面的常仙廟。
這姿勢就像是給常仙廟磕頭下跪一樣!
我不禁渾身打了個寒顫,嚇得也沖著常仙廟跪下來,我的腦子裡好像傳來了一個聲音,下一個就是你了!
我轉身剛想跑,可卻發現在王二嘎屍體旁不遠的地上還插著一把鐵鍬,這一點讓我有些疑惑,明明記得昨夜他跟我回來時手裡拿著鐵鍬了啊?
難道說他昨天晚上又去常仙廟了?還是說他一開始壓根就沒回來……
我伸出手去捏了捏王二嘎的屍體,他的身體各個部位已經屍僵,凝結的血液使皮膚看起來變黑了,並且出現了屍斑。
這是死後四到五個小時才會出現的狀態,我看了一眼手機時間,現在是四點三十八分。
不對啊,那時候我不正和王二嘎一起埋蛇窩呢嗎!
弄清了王二嘎的死亡時間後,我的後脊樑就一陣發涼,我恍然大悟終於明白到底哪裡不對勁。
那就是在和王二嘎埋好了蛇窩後,就沒再看清他的正臉,更沒聽他再說過一句話,也許在那一刻王二嘎就已經死掉了!
我渾身一震,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後來跟在我身後一起回到村裡的人又是誰?
我仔細回想著昨天晚上身後跟著我的人,那人拖著一把鐵鍬,但拖在地上卻沒有發生一點的聲響。
他自始至終走路姿勢都很僵硬,腦袋一直耷拉著,像極了眼前王二嘎被弔死的模樣!
我終於明白什麼叫做細思恐極,而就在這時,不知從哪又傳來了女人的哭泣聲,我渾身一顫,這哭聲和昨天晚上的一模一樣。
我預感到了不妙,撒腿跑回了村子裡,但剛跑到村口,我突然的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當我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村裡衛生站的床上,聽大夫說我是被村裡的人抬到了這裡,我連忙問他後來王二嘎怎麼樣了,大夫說王二嘎的屍體已經被收走了,葬在了後山。
之後大夫把我一個人留在衛生站,就去村裡頭給別人看病去了。
我連忙給師傅打了個電話,可打了半天也打不通,這時候我的腦袋卻越來越沉,我伸手一摸腦門燙的嚇人。
我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腰部還起了一大片蛇鱗狀的皰疹,又癢又疼又像是被火燒了一樣,正在逐漸的擴散。
我心裡頭一驚,這不就是蛇斑瘡的癥狀嗎,啥時候我也染上了村裡的怪病?
以前聽師傅說,這蛇斑瘡如果慢慢擴散纏繞在腰上一圈的話,那麼就叫做「纏腰龍」,就是說這個人要死了!
我的四肢漸漸沒了力氣,倒在床上痛苦的呻吟著,感覺死亡已經離我越來越近,而就在我意識朦朦朧朧的時候,一個滿面紅光面容慈祥的小老太太出現在了我眼前。
那小老太太看著奄奄一息的我連連搖頭,「狗剩子,你病的不輕啊,我看你耳輪焦枯,印堂發黑,你的劫煞這回可真是要到了……」
我睜大了眼睛一下子清醒了過來,這聲音是師傅!
師傅讓我解開衣服,然後她從背包里翻出一盒黑色刺鼻的藥膏,在我得了蛇斑瘡的皮膚外圍畫了一個圈說:「你這情況有些嚴重,要用我這獨門秘方才能治好。」
這藥膏抹上之後,我立刻感覺渾身舒暢了不少,腦子也清醒了很多,但卻聞到這藥膏散發著一股腐爛的味道。
「師傅,你這葯是用啥做的,咋這麼難聞?」我皺著眉頭的問。
師傅淡淡的說:「這葯是由屍油和白花蛇舌草熬制而成,能讓毒邪不再擴散,具有清熱解毒、活血化瘀的奇效。」
屍油?我驚訝的看著自己身上畫了好幾個黑色的圈,躺在床上沒過多久,果然身上的蛇斑瘡不再擴散,高燒也漸漸退了。
師傅見我大有好轉便說:「狗剩子,你的病不宜躲在陰暗的房間里,倒是適合出去走走見見陽光,不如你陪著我去趟常仙廟,把這兩天發生的事跟我講講。」
我和師傅來到了常仙廟,一道上我把昨天的種種遭遇都和她講述了一遍,隨後她走進了常仙廟。
而我則在外面候著,倒不是我害怕,而是這廟只能容一個人進去。廟裡的空間狹小,其實還沒菜窖大,只是用青磚砌的一個小瓦房。
很快師傅就出來了,她臉色難看的對我說:「狗剩子,這常仙廟和我十年多前來的時候感覺很不一樣,我感覺不到一點保家仙的仙氣,反而這廟裡頭有一股邪氣,之前你說這地下有蛇窩是嗎?」師傅皺著眉頭問。
我點了點頭說:「對,而且這蛇窩裡頭的蛇蛋密密麻麻都是黑色的,在蛇窩的深處我還看到了一隻女人的手,昨天夜裡和今天破曉的時候,我還都聽見了女人的哭聲。」
師傅聽我這麼一說,瞅著地上發了會愣,我輕聲的叫了她一聲,這才回過神,「狗剩子,白天人多口雜,你先和我一起給村子裡的人配點藥方和符水,治了他們的蛇斑瘡,等到了晚上我倆再來。」
「晚上咱們還來幹什麼?」我詫異的問。
不料師傅卻說:「挖蛇窩!」
師傅對我有養育之恩,就是讓我挖墳都行,可說到挖蛇窩我真是有點打怵,想起了王二嘎離奇的死亡,想起了我身上莫名其妙起的蛇斑瘡,我就恐懼不已。
很快到了晚上,我和師傅來到了山腳下的常仙廟,抬頭遠遠的望去,遠方的山嶺蜿蜒盤旋著像是一條巨大的長蛇。
在來之前,師傅讓我吃了好幾頭大蒜喝了些雄黃酒,又把酒灑在了衣服上,現在別說是蛇了,就連我聞起來都嗆得慌。
而師傅她帶來了一隻大紅公雞,用紅繩綁住了它左腳,然後把雄黃粉在地上畫了一個圈,讓我在圈裡頭挖。
我抄起了鐵鍬,心裡頭還是有點肝顫,越不去想害怕的事情,腦子裡越是出現最近發生的恐怖畫面。
師傅好像看出了我的恐懼,安慰了我幾句。我鼓起勇氣動手開挖,師傅用手電筒在一旁照著,很快那個黑漆隆冬的蛇窩出現了。
但就在我挖出蛇窩的瞬間,那隻大公雞撲騰撲騰的上躥下跳,想掙脫紅繩控制逃得遠遠的。
而我也感受到一股股的陰氣從蛇窩裡飄了出來,讓我不寒而慄,看著這深不見底黑乎乎的蛇窩,總覺得裡頭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會趁人不備的時候突然竄出來要了我們的小命。
「狗剩子,快離遠點,別呼吸到裡面的瘴氣。」師傅連忙讓我躲遠一點。
我退到後面伸著脖子看著裡面密密麻麻黑色的蛇蛋,心有餘悸的說:「師傅,你說咱們乾脆往裡頭灌點汽油,不管裡面是啥東西一把火燒了不就得了。」
「哪有那麼簡單,在沒弄清這裡頭是什麼東西之前,不要輕舉妄動,先讓這驅邪至陽的大公雞進去探探路。」師傅說著操控著紅繩,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法,讓那隻剛剛還戰戰兢兢的大公雞聽話的鑽進了蛇窩裡頭。
可沒過幾秒鐘,公雞發出了一聲悲鳴,一股血腥味混雜著腥臭散發了出來,師傅連忙一拽紅繩,但卻只拽出了一隻鮮血淋淋的雞爪。
「這蛇窩裡頭到底是啥啊?」我驚恐的叫著。
師傅臉色陰鬱沒有說話,她眼睛睜得溜圓,好像預感到了什麼,慌慌張張的對我大喊著:「狗剩子,快把蛇窩堵上!」
我沒有多想,拎著鐵鍬七尺咔嚓的動起手來,就在快要埋上的時候,不知從哪裡傳出來了一聲瘮人的哭聲,又是那女人的哭泣聲!
我渾身一激靈,驚恐的四處張望,一回頭震驚的發現師傅竟然七竅流血的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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