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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一具絕美女屍相親後,我陷入了萬劫不復……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在我們村流傳著一條不成文的規矩,所有的青年必須在二十八歲前娶妻生子,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具體是什麼樣的後果,誰也不沒有嘗試過,因為他們全都在二十八歲前結了婚。

我,丁小賤,今年二十七了,眼看就快二十八歲了,相了無數次親,每次都是無疾而終,家裡人也是心急如焚,終於老媽又給我張羅了一個,叫黃菲菲,並讓我周末回去直接定親。

周六我特意穿了一身黑色的小西服,希望這次相親有個好的結果。

我一早就到了黃石鎮,沒有回家,直接去了黃菲菲家,走在鎮子口的時候,我就聽到了一陣嗩吶聲和鑼鼓聲,聽著挺喜慶的,想來定是為我準備的。

但在這樂聲間,我似乎隱隱約約還聽到了哭聲,感覺就像有人在哭喪一樣。

我心裡不由得緊了一下,這大清早的怎麼會有人哭喪,似乎有點不吉利。

我向一個老鄉打聽了黃菲菲家在哪裡,那個老頭以一種很怪異的眼神看著我,半天問了一句,你是不是來弔喪的?

聽到這話我頓時就火了,說道你大爺的,老子是來相親的,你他娘的才是來弔喪的,你全家都是來弔喪的!

這老鄉也沒有生氣,說發生這樣的事兒誰都可以理解,往前走一里地,就能看到兩棵樹,一棵大槐樹和一棵老柳樹,中間那房子就是黃菲菲家了。

這老鄉說的話怎麼給我一種神叨叨的感覺,算了,還是我的終生大事要緊。

果然,我往前走了一里地,就看到了兩棵樹,一槐一柳,一座兩層高的樓房立在兩棵樹的中間。

但當我看眼前之景的時候,整個人都蒙圈了,那個老鄉沒有說話,黃菲菲家果然在辦喪事!幾個淡黃色的花圈擺在門前,還門帘上還掛著一副輓聯。

他娘的,這算是哪門子的事兒嘛,家裡死人了還叫人來相親,這他娘的是不是招晦氣嗎?

此時,我心中的怒火不打一處來,就算那黃菲菲長得再好看,再美若天仙,老子也不屑一顧,不帶這麼坑人的。

我立馬轉身往回走,想避開這晦氣,但卻被一個瘸子給叫住了,他問我是不是丁小賤,是不是過來相親的。

我猶豫了半秒鐘,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那瘸子見我這副神態,臉上立馬露出了驚喜的神色,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大兄弟,真不知道你是哪輩子修來額福分,能娶到咱家菲菲,以後你定能飛黃騰達,平步青雲,走上人生的巔峰啊!」

這瘸子的話讓我感到有點詫異,他說的話怎麼跟剛才我遇見的那個老鄉所說的不一樣,感覺他們所說的話就是兩個極端。

「喂,老哥,你到底在說些什麼樣,我聽不懂,這親我也不相了,真他娘的晦氣!」說著我就準備打道回府。

「站住!你知道咱老黃家為了這次相親付出了什麼代價嗎?這親你說不相就不相了,不行!我黃老四第一個不答應!走,給我相親去!」

前面這瘸子說著說著神色就變了,一把拽住我的脖子,硬把我往那哭喪的地方拉。我自然是拚命的掙扎,他一個乾瘦跛腳老頭子怎能拗得過我。

可我還沒有跑幾步,這黃瘸子就追了上來,一下子將撲到在地上,雙手雙腳將我盤得死死的,我竟不能動彈半分。

「放手,他娘的給我放手,再不撒手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啊!」我也被這老傢伙給惹急了,大聲的怒吼道。

這黃老四沒有搭理我,朝著遠處大聲的喊道:「黃家的,趕緊出來吧,咱們的姑爺來了!」

就在黃老四喊完這句話,遠處哭喪的聲音瞬間就停止了,從屋裡走出來了八個人,這八個人都是地地道道的莊稼漢,長得五大三粗的,但讓我更為心顫不已的是這八個人抬著一口棺材,急匆匆的朝我所在的方向趕過來。

你大爺的!這是唱的哪出啊!雖然這是大白天,但八個人抬著棺材朝你走過來,換作誰心裡都會發毛的。

那口紅色的棺材在短短的一分鐘之內抬到了我的面前,抬棺的八個人都死死的盯著我,其中領頭的莊稼漢對我鞠了一個躬,用手指了指棺材,道:「姑爺,請入棺!」

聽到這話,我整個人都傻了,看他們這樣子並不像是在開玩笑,媽的,相一個親能相到棺材裡面去,我想我絕對是史上第一例。

「老子不是你們姑爺,放開我!放開我!」我掙扎著怒道,可這瘸子將我鎖得死死的,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姑爺,吉時要緊,得罪了!」語罷,帶頭男子對旁邊的人點了點頭,這幾個人朝我圍攏了過來,其中一個人直接用一塊白布將我的嘴給堵上,另外幾個人竟然開始脫我的衣服。

他大爺的,這到底是搶人還是綁架!不出半分鐘,我全身被脫得個精光,連一點兒遮醜的東西都沒有,雙手雙腳被捆得死死的,連眼睛都被黑布給蒙著。

我拚命的掙扎,可面對這八個壯漢依舊是螳臂當車,於事無補。

他們將我剝光之後,以最快的速度將我扔進了棺材之中,「哐當」一聲,將棺材蓋給蓋上了。我完全不知道這群傢伙到底在幹什麼,在這光天化之下,我竟然就這樣被活剝了。

我滿腔的怒火不打一出來,特別是現在是初冬,被扒了衣服,身上覺得涼颼颼的。突然,我光光的身體好像觸碰到了一絲溫暖,好像是人的體溫,還有一點細膩的感覺。

我往邊上蹭了蹭,果然,我感覺到了另外一個人的體溫,這個人好像跟我一樣,被扒光了衣服放在這棺材裡面。

這些人到底在搞什麼鬼!我拚命的搖著腦袋,想跟旁邊這人溝通,可無奈嘴巴被捆得嚴嚴實實的。

就在這時,旁邊的這個人好像也感知到了我的存在,「他」的手竟然一點一點的伸向了我的身體,在我的胸膛上來回的晃動,此時,我渾身就像觸電一般,忍不住的打了一個機靈。

旁邊這人到底是誰?能不能不要亂摸!我不能出聲,只能用身體的掙扎來反抗,旁邊這人似乎也感覺到了我的拒絕,乾脆整個人全部壓在了我的身上,這次我更加確定,此人跟我一樣,一絲不掛!

更讓我覺得震驚的是旁邊這人竟是一個女的!因為我的胸前感覺到了柔軟與舒適。。

頃刻之間,我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了起來。

「哥哥,你好厲害!」

此時,一個女子的呢喃之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渾身再一次打了一個機靈,我做夢也沒有想到在這棺材裡面竟然還有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竟然還是如此的主動,讓我情何以堪。

幸好我看不見我身上這女人的臉,否則真不知道怎麼面對這樣的情景。

棺材不斷的顛簸,可這女人就像是一條泥鰍一樣,糾纏著我,感覺我自己內心就要爆炸!

不過說實話,這種感覺是我前所未有的,如墜雲里霧裡。

貼在我身上的這個女人在我的耳邊不停的吹著熱氣,讓我渾身覺得舒癢無比。

我在享受這種感覺的同時,我好像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臭味,就像那種在肉放久了,腐爛的味道。

我聳了聳鼻子,想再聞一下這究竟是什麼氣味,此時,我只感覺到一陣濕潤的感覺順著我的嘴角,撬開塞在我嘴中的白布,慢慢的伸進了我的嘴中。

我竟然被這女人給強吻了!強吻了!哥守了二十七年的貞鈔竟然就這樣子被奪走了!

口中沒有了白布,這下我終於可以大呼救命了,可我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出來,我身上這女人的嘴就像抹了強力膠水一樣,死死的將我嘴巴給堵住,貪婪的吮吸著我的舌頭,不出半分鐘,我開始覺得我的呼吸變得還是有點困難了。

要是這也能算上一場艷遇的話,我寧願不要也罷,這女人太他娘的饑渴了!

或許因為這女人太久沒有嘗到男人的味道,胡亂在的在我嘴裡瞎攪,竟一不小心將我的舌頭給咬破了。

在黑暗中,我能感覺到我的舌尖血「噌」的一下子飆了出來,被我身上這女人一下子吸進了嘴中。

緊接著,一陣慘絕人寰的凄厲之聲在我的耳邊響起,這女人一下子就從我身上彈了起來,恰好頂在了棺蓋上面,瞬間又被彈了回來,狠狠的砸在了我的身上。

他大爺的,老子差點被這女人給壓死!我不知道我的舌尖血為什麼會有如此大的功效,如此往複了十幾次,我身上這女人終於才消停了下來,全身像水一樣癱軟在我的身上。

此時,我的那玩意兒也焉耷了下去,對這女人已經完全失去了興趣。我第一次覺得在這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洪荒猛獸,而是欲求不滿的女人!

「喂,你怎麼了?你是黃菲菲嗎?」我終於可以說話了,開口問道。

可這女人躺在我的胸膛上面,一聲也不吭,就這樣靜靜的躺著。

我扭動了一下身子,這女人一下子從我身上滾落了下去,滑到了一旁,再也不發出任何的動靜。

「喂,你說話啊,你怎麼不說話啊!」我顫顫的問道,可旁邊這女人對我並沒有絲毫的回應。

我正想方設法與這女人溝通,突然感覺身體猛然一沉,只聽見「咚」的一聲,應該是棺材落地了!

「棺落,起炮!」

此時,我聽到一個非常尖細的聲音喊了一聲,緊接著鞭炮聲在我的頭上響起,振聾發聵,我的耳膜幾乎被震裂,也不知道我旁邊的那個女人怎麼樣了,愣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鞭炮聲一直持續了一分多鐘才停止,緊接著一陣哭喪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哭得就像死了親娘那般悲慟。他大爺的,這棺材裡面不是還有兩個大活人嗎?哭個毛的喪啊,我倒要看看這群人究竟是在搞什麼鬼。

「喂,你們在搞什麼鬼啊,趕緊放我出去!」我扯著嗓子大聲的喊著,胸口憋了一肚子的怒火。

「姑爺,你先別著急,先委屈你一下,一會兒就好,一會兒就好!」聽著聲音好像是剛才那個黃老四的聲音。

「黃老四,他娘的,你們究竟在搞什麼飛機,趕緊放我出去,否則我可就告你們綁架了啊!」我怒道。

外面人沒有再說話,隱約間我聽到了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老四,棺材釘來了,給!」

聽到這話,一股強烈的不安從我心頭噴涌而出,棺材釘?他娘的,這些人是想置我於死地啊!

「快把棺材打開!放開我!放開我!」這一次我心裡是真的慌了,要是這棺材釘被釘下去,也就意味著我將永遠的被困在這冰冷的棺材裡面,直到被凍死被餓死。

越是怕什麼來什麼,很快一陣平平砰砰的聲音從頭上傳來,一根根棺材釘釘在棺材蓋上,也釘在了我的心裡,完了,這次是徹底的完蛋了!相個親相到棺材裡去不說,還把小命給搭上了,真他娘的不值啊!

「起棺!」又是那個尖細的聲音響起,我整個人再一次被抬了起來,與此同時,一陣鑼聲響起,這鑼聲我太熟悉了,就是農村送喪隊伍的鑼鼓聲!

絕望!這一次我是感覺到了絕望,下個目的地是哪裡,不用猜都知道,墓地!「他媽的,放開我!放開我!」

我撕心裂肺的大聲的吶喊著,因為死亡正在一步一步的朝我逼近!

「喂,姑娘,醒醒,再這樣下去我們兩個都得玩完!喂,姑娘,你倒是說話啊,說話啊!」我火急火燎的問身邊這女人,可依然還是沒有半點反應,就像一個死人一樣。接下來我感覺到了身體再一次向下面沉了半米多深的樣子,不用說我放進了一個墓坑裡面。

完了,這一次是真的完了。等待我的就只有死亡了。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周圍沒有了動靜,死一般的沉靜,周圍的溫度也變得越來越冷,我渾身上下也忍不住的開始打著顫抖。

結束了嗎?難道這一切都結束了嗎?我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我只是單純的想相一個親而已,沒想到到頭來卻把自己的小命都給搭了進去。這個時候我想起我的母親,這是她給我一手安排的相親,天下哪裡有母親害自己兒子的啊,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啊。

現在我把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母親的身上,希望她能發現我莫名的失蹤了,最後找到這裡來。

我知道這種想法實現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這也是我最後的希望了。

我身邊這女人也不知道究竟怎麼樣了,自從吃了我的舌尖血以後,一丁點兒的反應都沒有了。

死亡的恐怖氣息繼續在這個漆黑的棺材裡面瀰漫,我的體溫也在這個時候慢慢的變得冰冷了起來,這個時候我才明白活著是有多麼的幸福。

漸漸的,我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了起來,因為缺氧,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了起來,但我心中卻是異乎尋常的冷靜,我相信,只要多堅持一秒就多一分活下去的希望。

我的腦袋此時有如千斤巨石壓頂一般,漲得極其的難受,感覺就像要爆炸了一樣。就在我快要放棄堅持的時候,突然,一聲凄厲的貓叫聲從外面傳了過來。

「二娘,沒錯就是這裡,黃家的人就是把黃菲菲埋到這裡的!」這是我大哥的聲音!

「還在等什麼,趕緊給我挖啊,給我挖啊,兒啊,你再堅持堅持,娘馬上就來救你了!」這是我迄今為止聽到的最讓人感動的話,淚水順著我的眼角緩緩的流了出來。

漸漸的,我的眼皮慢慢的耷拉了下去,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最終我還是緩緩的閉上眼睛,期間我做了一個夢,是一個香艷的夢,我依舊夢見我跟一個女人在一口棺材裡面做那種事情,但是我身下那女人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給我的一種奸屍的罪惡感!

就在我幹得非常有勁兒的時候,我身下這女人猛的一下子睜開眼睛,臉上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急速的腐壞。

「啊!不!」我忍不住的叫出了聲來,終於將我從剛才的那個春夢中拉了回來。「小賤,你醒了,你終於醒了,你真是嚇死娘了!」母親一下子將我抱在懷裡面,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

其實我內心此時也是崩潰到了極點,但看到母親這個樣子我又強裝鎮靜,說道:「媽,沒事兒的,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母親將我抱住,狠狠的在我的額頭上敲了幾下,「小兔崽子,你要是再不醒的話,恐怕你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我神情恍惚的扭頭看了一下四周,這一看,我差點沒有被嚇死過去,我發現此時依然躺在這口紅色的棺材之中,只不過身上已經穿上了衣服,可這衣服怎麼看怎麼像是給死人穿的那種壽衣。

再看看四周的布置,擺放了好幾個花圈,花圈的周圍點燃著白色的蠟燭,更讓我感到驚訝的是在這花圈與白燭的中間,竟然放著我的照片,而且還是黑白照!

難道這女的就是黃菲菲?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黃菲菲不是已經死了嗎?而且今天還是她的頭七。

一想到頭七,自古以來就有頭七回門的說法,難道這黃菲菲是回門來了?可就算她回門也應該回黃家啊,怎麼會回到我家裡來呢?

「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家?」我顫顫的問道,同時也打量著面前這女人,穿著一身潔白的綢緞,一襲烏黑齊肩短髮,眉清目秀,唯一的不足就是她的臉上沒什麼血色,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無比的蒼白。

這女人抿著嘴笑了一下,動作很輕挑的將手放在我的肩膀上面,我下意識的去挪走她的手,當我觸碰到她皮膚的時候,我就像觸摸到一塊冰塊一樣,極其的寒冷,根本不是正常人應該有的體溫。

「喲,丁哥哥,難道你這麼快就把人家給忘了嗎,人家的第一次可是給你了哦!」這女人搔首弄姿的說道。

「瞎說,凈胡扯,我到現在都還是一個處男,連女人碰都沒有碰過!你到底是誰?」我假裝生氣的說道,其實我心中已經猜到這女人應該就是那日跟我在棺材裡纏綿的那個女人。

「哼哼,你們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提上褲子就不認賬了,不過沒有關係,反正我們兩個已經結婚了,以後你整個人就是我的了!」這女人肆意猖獗的笑著。

結婚?我靠,這麼大的事情怎麼連我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哎呀,老公,不要糾結了,咱們結的是冥婚,你當然不知道啦。那現在我正式的介紹一下我自己,我,黃菲菲,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就是我的老公!」

聽到她這麼說,我整個人都懵圈了,老公?結冥婚?妻子?

在我昏迷的那段時間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的世界已經徹底的被打亂了。

「等等,你等等,讓我好好的捋一捋,你說你是黃菲菲,可你不是在七天前已經起了嗎?今天是你的頭七。」我鼓足了勇氣說道,內心卻是驚悚到了極點。

「對啊,頭七回門嘛,我是你過門的妻子,我這不就是回門來看你了嗎?」黃菲菲理直氣壯的說道。

她越說我越覺得離譜,這世界上最離譜的事情莫過於和一個死人說話。

「等等,黃菲菲,你先給我解釋一下你死了為什麼還能站在這裡跟我說話?我不是三歲小孩,沒有那麼容易被你忽悠的。」我說道。

「哈哈,你現在真的連三歲小孩兒都不如,我就知道你會問這樣愚蠢的問題,好吧,我來給你一一解釋,首先我的確是已死之人,借屍還魂你應該聽說過吧?」黃菲菲說道。

「借屍還魂?這不是瞎扯嗎?這些只是一些封建迷信的說法罷了,不能當真!」我很不屑的反駁道。

「我說你腦袋咋就這麼的倔呢,我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嗎?不信你摸我的心臟。」語罷,她拿起我的手,摁在了她的胸膛之上。

隔著她的衣服,我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心跳。

頓時,我的頭皮一陣發麻,難道站在我面前的真是一個死人不成?

「不!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像觸電一般縮回了手,拚命的搖晃著不腦袋,很難接受這鐵一般的事實。

「老公,不要這麼驚訝嘛,你這次回來不就是為了相親的嗎?現在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了,難道你還不滿意嗎?」黃菲菲看到我驚愕的神情,笑著說道。

「可,可你根本就是已死之人,人鬼殊途,這個道理難道你不懂嗎?」我顫顫的說道,腳步一步一步的往後面退著。

黃菲菲一聽人鬼殊途這兩個字,嘟囔了一下子小嘴,假裝生氣的說道:「哎呀,老公,你看你說的什麼話,我現在不是借屍還魂了嗎?只要我的魂還在,我們同樣可以行夫妻之事,老公,難道你不想要我嗎?」

卧槽,借屍還魂後還能幹那種事情,這尼瑪跟奸屍又有什麼區別呢?反正我打心裡是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不僅是覺得恐怖,而且還噁心。

「黃菲菲,你死了就死了吧,誰又幫你借屍還魂回來?你這到底是要幹什麼嘛,還不如趁早投胎,說不定二十年後又是一個大美女?」我非常疑惑的問道。

「我還不是為了……」黃菲菲突然想說什麼,說到嘴邊卻生生的咽了回去,「我才二十歲呢,當然沒有活夠啊,世界這麼大,就算變成鬼我也要去看看唄,怎麼?不許啊!」

我心裡一萬個草泥馬呼嘯而過,變成鬼去看世界,這個借口未免也太他娘的牽強了一點兒吧,既然她不願意說,我也沒有強行追問,反正她承認我是她老公,肯定會粘著我,日子一久,可能我就會知道了。

我點了點頭,問道:「那你現在想幹什麼?你今晚上回來不會就是告訴我這些吧?」我直截了當的問道。

「呵呵,當然不僅僅是這些,老公,按道理來說,其實今晚上才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俗話說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說我回來是幹什麼來的了?」

黃菲菲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解自己衣服上的紐扣,露出了她雪白的粉嫩的香肩。我一時間竟然沒有控制自己念頭,一幅幅邪惡的畫面在我的腦海中頻頻閃現,這畫面他娘的未免也太香艷了吧!

呸!陪!站在我面前的可是一具還魂的屍體,我怎麼可以對一具屍體產生那樣的想法呢,我忍不住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將自己從邪惡的想法之中拉了出來。

「呵呵,老公,看來你真是二十幾年的老處男啊,這麼一點兒刺激都受不了,嘻嘻,這回我可真是撿到寶了啊!」黃菲菲嬉笑著對我嘲諷道,身上的白色綢緞已經褪到了腰間,露出誘人的傲骨。

我很不爭氣的吞了一下口水,媽的,這畫面未免也太香艷了吧,我想只要正常的男人,都是把控不住的。

「來吧,老公,不要害羞,放出你的洪荒之力,盡情踐踏的我吧!」黃菲菲極其蕩漾的說道。

不行!我不能這樣做,堅決不能做出奸屍這樣的事情出來!

「黃菲菲,請你自重,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我們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很是生氣的說道,同時我將身上的衣服往下面扯了一下,他娘的偏偏在這個時候有了無恥的反應,支得高高的。

「哎喲,老公,你就不要裝了,你這樣你不難受嗎?男人何必為難自己呢,有火就要釋放,來,我幫你滅滅火!」

語罷,黃菲菲很豪爽的將身上的衣服扯掉,只穿了一件「小衣服」,不知道她哪裡來的一股力氣,一把將我推到在客廳的沙發上面,整個人一下子騎在了我的身上,同時,黃菲菲伸出她的舌頭,貪婪的在我身上吸食著一切。

這種感覺我再也熟悉不過了,跟那次在棺材裡的經歷一模一樣,同時,我感覺到身上一陣酥爽,他娘的,這種感覺太好了。我的嘴被黃菲菲的嘴緊緊的堵住,我不僅呼吸變得困難,而且從黃菲菲的嘴中我聞到一股極其噁心的味道,不是口臭,而是那種屍體腐爛的味道。

「哇!」我一把推開黃菲菲,差點把隔夜飯給吐了出來。

「老公,你怎麼了啊,你怎麼了啊?」黃菲菲拍著我的後背,非常關切的問道。

「我怎麼了?難道你還不知道嗎?趕緊起來,死一邊去!」我沒好氣的說道。

誰料這黃菲菲更加的變本加厲,竟然開始主動的來脫我的褲子,我的個天,這個還了得!哥堅守了二十七年的貞潔豈是這麼容易被奪掉的,我緊緊的將自己的褲襠給捂住。

黃菲菲死魚一樣的眼睛充滿了貪婪,我的掙紮根本就是於事無補,她的指甲似乎非常的鋒利,三兩下將我的褲子給撕爛了。這瘋女人到底想幹什麼!借屍還魂後屍體都會變得這麼的強烈嗎?我頓時欲哭無淚。

黃菲菲緊緊的靠在我身上,冰冷至極,她蓮藕般的雙臂緊緊的將我的脖子環繞住,此時我嚴重懷疑這黃菲菲生前的私生活到底是有多麼的不檢點,死後還死性不改,還這麼浪!

我感覺黃菲菲就是一隻大灰狼,我就是她嘴中的小白兔,被她生吞活剝都是遲早的事情,此時我也逐漸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因為我感覺到我身上的力量正在一點點的流失。

我去,怎麼會這樣?難道我被黃菲菲吸走了精氣?這就是她一直想要我的真正原因?

不行,我不能讓她這樣下去!

我突然想起了之前那隻白貓給我的那塊紅色的玉佩,我趕緊將那東西從懷裡摸了出來,問道:「菲菲,你認識這個東西嗎?」

「啊!」黃菲菲猛的一下子從我身上彈射了起來,臉上的表情變得極其的猙獰,怒道:「你怎麼會有這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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